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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花枝乱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丰心卉
好在药铺的伙计也没多问,就是普通的退热药罢了,药铺的大夫直接开方子抓药。
钱文抱着两包药急匆匆的回到后院里,看着这两包药又发愁了,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厨房熬药,这可怎么办啊?
“香菱,香菱,”钱文把他的使唤小哥儿喊来,“给我在屋子里生个炉子,我想煮茶。”
“是,二少爷。”香菱转身去准备了,钱家对于这母子俩,除了名分,该有的都有了,他跟花枝一样有四个使唤小哥儿,香菱就是其中之一。
煮茶的陶壶有些小,钱文只能一份药分两次来煎,还要小心药味别传出去了。
四个使唤哥儿都被钱文支出去了,原本不应该再出什么纰漏了,可是钱文偏偏算漏了他的母君。
“你这干什么呢?”春哥儿听说厨房里丢了一罐鱼汤,来跟自家儿子八卦一下,却发现他正拿着把扇子煎药呢,“这是谁?”一转眼竟然还看到一个男人,肩膀露在外面,居然是赤.裸着的。
“嘘”钱文做了个手势,“他受伤了,在发热,我正熬药呢,千万别让老爷知道。”
“这人什么来历?你就把人留下了!”春哥儿对自己的哥儿那可是恨铁不成钢,这脑子都不知道咋长的,一点心眼都没有!
“不像是坏人,”钱文挠挠头,“起码没有伤害我。”人家勒着你的脖子你就忘了啊喂!
春哥儿眼尖,看到了被扔在地上沾了血迹的衣服,拿起来翻看了一番,钱文没什么见识,他跟着主君这么久,还是有几分眼力的,这料子上乘,绣工美,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家。还有这块玉佩,也不是凡品。
春哥儿的眼睛转了几圈,心下有了主意,“那你好好照顾他,既然不是坏人,就别亏待了人家,我帮你一起,可别被人发现了。”春哥儿可不想花枝那里分他的功劳,要是是个达官贵人就太好了,压着老爷抬自己当齐君才行,至于为什么不是休妻再娶,他就是要天天在主君面前晃,活气死他,让他善妒,不让老爷娶自己,眼见着钱家就要绝后了。
“好啊,”钱文可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很高兴说服了母君,不用一个人这么辛苦了,“我怕被人知道会把他送到官府的。”钱老爷为人最为正直,一个翻墙进来的人绝对不会有好感的。
“说得没错,”春哥儿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动手帮着煎药。
陈萧然悠悠转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小哥儿正拿着扇子扇炉子,屋里很是闷热,窗户都用布条封起来了。
“水...”陈萧然觉得口渴难耐,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嘶哑的不像样子。
“你醒了?”钱文很是惊喜的转过身,赶紧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的服侍他饮下,“感觉怎么样?”
陈萧然动了动还在酸痛的四肢,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对面还有一个未婚的小哥儿,瞧那鲜红的朱砂痣就知道还未婚,已婚的小哥儿朱砂痣就会变成暗红色。
“那个,你的衣服都是血,我给你脱了,就放在那里,还有你身上的银票和玉佩,我都没动,你放心。”钱文的脸涨的通红,人没醒的时候没觉得啥,人醒了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了。
陈萧然点点头,他现在也没有力去想那么多,大不了他了这个小哥儿也就是了,毕竟一个小哥儿照顾一个陌生男子,传出去名声就毁了。
“快,我从厨房要了鸡汤,呀,醒了啊,感觉怎么样,还难受不难受了?”春哥儿很是高兴,他看着陈萧然就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一样。
“这几天厨房里总有这些汤汤水水的,你也真够幸运的,”钱文接过母君手里的汤碗,“你还不能出去,会被当做贼抓起来的,就先养伤吧,等好了你就从后门离开。”钱文用汤匙搅着鸡汤,让它快点晾凉。
“嗯,”陈萧然的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又想睡了。
“喝了鸡汤再睡吧,”钱文把陈萧然扶起来,被子滑落,露出了陈萧然结实的肌肉,钱文不自在的别过脸去。
“就是就是,喝了再睡吧,里面还有人参呢,可是好东西,”春哥儿乐见其成,“哼,都是给云哥儿准备的,说是忙着水患的事太累了,都不知道他一个小老百姓往前头凑什么,还不是为了沽名钓誉。”
“母君,”钱文轻轻唤了一声,大少爷做什么不是他们应该管的。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你好好照顾病人,母君先出去了。”春哥儿笑吟吟的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躺下再睡一下吧,”钱文把汤碗放下,放陈萧然躺好,“我给你再上点伤药。”
温热的指尖还有冰凉的药膏,混杂在一起游走在陈萧然的身上,让他一时心猿意马起来,若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估计也不介意提前获一下自己的果实,他已经把这个小哥儿当成自己的房内人了。模样虽然不是上等,却也清新甜美,一看就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身份差了一些,给他个侯爷侧君的位置也是可行的,里面还有救命之恩的不是么。
【管理员,司徒昱已经控制了局面,正在四下寻找陈萧然的下落,已经快到清河镇了。】朝阳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花枝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花枝摸摸下巴,他的目的,就是让那个春哥儿参与进来,对于上位者来说,他愿意为心爱的人做一件事,跟被要求做一件事,这其中的差别可就大了,【要不是钱文有个拖后腿的娘,我都有点想拉拢过来,毕竟我是不会有孩子的,还得是钱文才行。】那个春哥儿就是个搅事,沾不得,绝对能恶心的你半月吃不下饭。
【那就不该让他跟陈萧然见面,随便嫁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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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回来养也就是了。】
【有他那个娘在,还不够给自己添恶心的呢,钱文这孩子也不容易,有个那样的娘,却没长歪了。这还得多谢他娘对他的不管不顾了,一心扑在替自己挣命份上,还美其名曰为了孩子,你家孩子都已经上族谱了好么。】朝阳晃着尾巴,哪个空间都有这样的人,看久了也腻味。
【没有这样的人,哪来的跌宕起伏的情节啊,总得有一些不按套路出牌的,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脑的人。】花枝抬了抬眼皮,门外有人敲门,“进来。”
“主人,”墨玄走了进来,“粮食已经送到,都分发了下去。”
“嗯,辛苦了,你的身体怎么样,又没有什么不适?”花枝对这尾七星玄狐也很有兴趣,不知道跟九尾狐妖比起来哪个更厉害。
“这一路发作了一番,感觉顺畅了不少,修为还不稳定,需要继续巩固。”墨玄对自己这么快成人也是没有准备,还以为需要更久的时间,也许是空间里的灵气太过充足的关系吧!
“那你暂时别回空间了,别再灵气爆体了,我给你安排个住处。”只是吸一直不能去消化的话,很可能造成爆体而亡,不能存在侥幸心理,一口也吃不了一个胖子。
“好,”墨玄并不挑剔,花枝给他安排了一个单独的房间,跟护院们住在一起。
好在钱家早就养成了不质疑大少爷的任何行为的好习惯,不然墨玄呢还不得被当景致围观啊!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陈萧然的伤势已经痊愈了,趁护院都不在的时候还在院子里活动活动,跟钱文的小暧昧也日益增长。
“你要走了?”钱文对陈萧然颇有些不舍,但也知道人家肯定不是普通人家,光是什么这一身的贵气,都让自己自惭形秽。
“嗯,要跟我的家人报平安,”他跟皇帝是表兄弟,两人从小就亲厚,皇帝表哥肯定会担心他的,他已经耽误了太长的时间了。
“嗯,快些回家吧!”钱文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到底在奢望些什么呢,人家连身份都不肯透露呢。
“放心,我会来接你的。”陈萧然也不逗他了,透了个底给他,这暗淡的表情,看着还挺心疼的。
“接我?”钱文的眼睛一亮,“接我做什么?”这句话就是明知故问了,就连自己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嘴角却不可控制的往上扬。
“自然是娶你过门喽,”陈萧然一时忘情,忘记了自己在这个家里是见不得光的。
“嘘”钱文慌忙拉着他的手进到屋里,“你小声点,我听说护院里多了一个戴黑色兜帽的,很是厉害呢!”
陈萧然笑而不语,只是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就是那双小手一遍又一遍的为自己的伤口涂药擦身。
“你...”钱文羞红了脸,赶紧放开陈萧然,“你赶快拾东西走吧!”
“可不是么,等下人来人往的,就不好走了,”春哥儿抹了两把眼泪,“可怜见的,我的哥儿连个正经的出身都没有,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被人春哥儿春哥儿的叫,这张老脸都要没处搁了。”
春哥儿拿过正要被钱文打包的玉佩,“不如,把这玉佩留下吧,万一没空来接文哥儿,让文哥儿拿着玉佩去找你也方便不适是。”
“母君,”钱文拉长了声音,这话说的太露骨了,明摆着就是怕他跑了不认账的么。
“没事,就送给你,当作我们的定情信物吧!”陈萧然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说得这么露骨的还是头回见,不过也说明了其实没什么脑子,有脑子的人哪个说话不是九转十八弯的。
“别听母君他瞎说,你拿好了,我信你。”钱文把玉佩塞进包袱里,“路上小心点。”
“说了送你就拿着,”陈萧然吧玉佩放在钱文的手心里,“等我回来。”
“嗯,”钱文点点头,眼圈有些发红,全然忘了这人当初是怎么勒的他喘不上来气了。
“你这孩子,这是喜事,快别哭了,母君也能看到我的哥儿出门子的那天了。”春哥儿笑着打趣钱文。
“我走了,”陈萧然没有不舍,他已经得到消息,皇帝表哥就在清河县衙等着自己,离清河镇也就两个时辰的脚程。说完就翻墙离开了,这回没有受伤,而且体力也充沛,没有再弄伤手掌。
安乐侯爷陈萧然没多久就找到了县衙里,他的皇帝表哥,亲王表弟正悠哉的喝茶聊天呢,桌上还摆着生米粒,“见过皇上,见过亲王。”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这么拘谨,坐吧。”司徒昱摆摆手,“你小子可是让人担心死了,叫孙太医来看看。”
“已经无碍了,那帮反贼抓住了没?这回可是亏大了。”陈萧然叹气,还是太小看兄弟会了。
“一个不漏,”司徒岚得意洋洋的比划了一个手指,“就是一直没得到你的消息,吓死人了。”
“皇上,”孙太医匆匆赶来,行礼。
“礼,给安乐侯看看伤。”司徒昱必须承认,在得知这小子平安的时候,自己可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回皇上,安乐侯的外伤已无大碍,就是用的是最普通的伤药,难会留下疤痕。”孙太医很快就检查完了伤口。
陈萧然把衣服整理好,他们三个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说话比较随意,但毕竟君臣有别,该规矩的时候还是要规矩的,“皇上,摆这么些大米有何用处?”
“表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杂交水稻,你瞧瞧这成色,”司徒岚说的与有荣焉,“关键的还是产量,能翻三倍。”司徒岚竖起三个手指晃了晃,他到现在都还觉得不可思议呢!
“真的?”陈萧然抓了一把米捏了捏,这成色,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当然,你尝尝,这是煮熟的米,香的很。”司徒岚是不会承认他第一次吃的时候吃了三大碗米饭的,太丢人了。
“这都能当贡米了,比碧粳米也是不差的。”安乐侯细细的嚼着,米饭的清香,咽下去的回甘,还有劲道的口感,简直完美。
“是啊,民间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才,”司徒昱感慨着,就是发现的太晚了,听说这个杂交水稻都已经种了五年了。
“对了,萧然,你跑哪去了,这么久都没回音。”司徒岚兴冲冲的开始八卦,“是不是掉进温柔乡里出不来了?”
“还真是,皇帝表哥,我想纳一个侧君,这回就是他救了我的命。”陈萧然笑的很温柔。(下回继续)
“还真是,皇帝表哥,我想纳一个侧君,这回就是他救了我的命。”陈萧然笑的很温柔。
“那敢情好,你这府里也该进人了,朕给你下旨赐婚,元宝,笔墨伺候。”司徒昱很高兴,这个表弟终于有看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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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哥儿了,岂有不应的道理,更何况还是个侧君。
“只是这个小哥儿的出身有点低,母君没有名分,不如表哥抬他做个齐君吧,往后怎样我们也是不管的,就是图个好听。”陈萧然想起春哥儿话里有话的嘱咐,不由的一阵不舒服。
“虽说是家事,一个空名罢了,想来也没什么大碍,”元宝将纸张铺好,研好磨,司徒昱拿起笔,“看上了哪家的哥儿啊?”
“清河镇钱家二少爷,钱文,”想起小人儿羞涩的笑脸,陈萧然心中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钱家?”司徒昱拿着笔的手顿了一下,一滴墨滴在纸上。
“嗯,怎么了?”陈萧然看着司徒两兄弟的神色有些古怪,这其中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么。
“萧然,这杂交水稻,”司徒岚抓起桌子上的米,“是钱家嫡子钱云的杰作。”
司徒昱放下笔,这娶了钱文倒没什么,抬他的母君做齐君就得从长计议了,打了人家母君的脸,还要人家交出杂交水稻的秘密,这有点太不厚道了。按理来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让他们的抬了齐君,也不该有所抱怨才对。可是,司徒昱想起那日在街头见到的小哥儿,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皇家要他的东西那也是他的福气,”陈萧然不以为然,司徒岚托着下巴看着自己的皇兄陷入了沉思,摆摆手,“此事回头再想,回头再想。”
“怎么了?”陈萧然还等着娶钱文过门呢,敢情不是你娶侧君。
“清河县紧挨着盐城,早在京城的时候就听闻盐城的销金窟是如何的好玩,现在就在眼前了,不去体现一把会抱憾终生的。”司徒岚把话题岔开,这个问题得从长计议,皇兄又是个仁君,给他时间好好想想。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司徒昱将笔墨放开,“那就去看看吧,朕也是有所耳闻,听说销金窟的主人颇有几分手段的。”
“听说打销金窟主意的都面生恶疮,怎么都治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是以讹传讹。”司徒岚倒是打听的仔细。
“于朝廷无害的,就随他去吧,”司徒昱不觉得一个纨绔子弟玩乐的地方能危害到朝廷,“便装去看看吧,暗卫都带上,万一有个漏网之鱼,也好一举消灭。”
“好嘞,”司徒岚兴冲冲的去做准备了。
“皇帝表哥,”陈萧然站起身一拱手,司徒昱明白他的意思,“这事容我再想想,放心,赐婚是一定的。”齐君什么的,就得多考虑了。
皇上都这么说了,陈萧然自然不能去再说什么,只能下去更衣,准备去那个销金窟看一看。
行程到还不算远,坐马车半日也就到了,销金窟就建在一座荒山里,从外面看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司徒昱下了马车,皱着眉头,“这条路,是用什么铺成的?”非砖非泥,无比的坚硬,绕山而行,灰白色,十分的平整。
“不知道啊,”司徒岚跺了跺脚,纹丝未动,“不知道能不能用来建桥修河堤什么的,就算是把官道铺一铺也是好的。”
“走吧,”司徒昱觉得有必要跟这个幕后的老板见一面,这回出宫了真的是获颇丰,民间可谓是卧虎藏龙啊!
“三位爷里面请,爷是头一次来吗?瞧着眼生啊。”三人一走进大门,就有伙计迎了上来。
“头一回来,有什么好玩的吗?”司徒岚倒是兴致勃勃。
“三位爷,这是号码牌,里面的消只需要登记号码牌,最后出去的时候才结账。”伙计殷勤的将号码牌递到他们手里,“这边请,这里是戏园子,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表演,也可以点戏,另外,这里是跑马场,”伙计带他们来到一片辽阔平整的土地,围成了一个圆形,里面有人在比赛,旁边还有喝助威的,很是热闹。
“爷,这边是旱冰场,穿上这个带轮子的鞋,就可以滑冰了,这可以独家生意,大华国就这一家。”伙计说的得意洋洋,“三位爷要试试看吗?”
“我来试试看,”司徒岚跃跃欲试,看着就新鲜,“啊这站不稳啊,怎么滑啊?”司徒岚抓着围栏不敢动。
“放低身子,保持平衡,慢慢的迈左脚,”一位滑冰教练走了过来,“这位爷交给我吧!”
“好嘞,”伙计将一张硬纸板交给他,“两位爷要是没兴趣,我就带你们去别处看看。”
“那张硬纸片是做什么的?”陈萧然有些好奇。
“哦,那是记账的,不管到哪个场地都有人接待记账,出来的时候就有像我这样的领路的,卡片传来传去,直到爷玩尽兴了离开的时候交到门口的帐房里结账就好。”伙计觉得自己的老板就是个天才,要不这么大的销金窟,还不乱了套啊!
“真是个好办法,”陈萧然不无赞叹的说。
“这边是洗浴中心,就是沐浴的地方,还可以按摩,都是专业的,解乏的很,玩累了可以去试试看。”伙计跟相熟的朋友打了个招呼,“不过这里没有别的服务,呶,挂着温柔乡的牌子的,就是妓馆了。”
“伙计,你们墙上贴的这是什么?”司徒昱用手敲了敲,外表光滑,不像是砖,倒像是瓷器。
“那是瓷砖,防水防滑,用在沐浴室正合适,就是沙土烧制的,主子说不值几个钱,还有这窗户的玻璃,透光特别好,据说也是便宜货。”伙计挠挠头,主子是个了不起的人。
“这边是住宿,这个是饭馆,还有杂耍戏法的表演,爷要是喜欢安静的话,”伙计见这两位哪儿也没去,眼珠转了转,“来这里,”带他们来到了一块巨大的青石板屏风后面,竟然又是另一番的景致,说是小桥流水人家也不为过。
“这里可以钓鱼,摘菜,立马可以给您做了吃,鲜的很,那边的小亭子可以摆曲水流觞,很多文人都喜欢来这里,还有果园,竹林,水果都可以摘来吃,这些是的。”伙计见他们神色似是喜欢这里,也就放心了,可别砸了销金窟的牌子。
“给我一根鱼竿吧,”司徒昱有点明白这个销金窟为什么如此的火热了,连自己都心动了呢!
“那,我去跑马场看看,”陈萧然是个闲不住的,“我看那边还有几个场子没去呢!”
“场子多着呢,我再带爷去转转,然后爷再决定。”伙计将一张卡留在钓鱼场,就带着陈萧然往别处去了。
“表哥,正午在饭馆见吧,等下我也跟表弟说一声。”陈萧然不放心,三个人就这么分开了。
“好,”司徒昱已经放下鱼饵,躺在阴凉的树荫下,感觉很是惬意,有多久都没这么放松过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拍他的肩膀,司徒昱缓缓的睁开眼睛。
“爷,您不是跟朋友约好了正午在饭馆见的么,已




[快穿]花枝乱沌 分卷阅读52
经快要正午了。”一个小伙计脸上堆笑,提醒道。
“好,”司徒昱伸了一个懒腰,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啊,他起身将鱼竿还了,往饭馆走去。
“表哥,我们正想去找你呢,”陈萧然见到司徒昱,松了一口气,可是被那场刺杀弄怕了。
“无事,走吧,”他们三人进了饭馆,这里没有大厅,全部都是一个一个的雅间,静悄悄的,只见人影晃动,不见声音传出。
掌柜的见他们面露疑惑,笑着说,“三位爷,小店用的是隔音的屏风,这是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要是朋友间的玩笑话传到不该传到的人的耳朵里,岂不是不美。”
“你们的老板可真是个奇才,”司徒昱已经在想他的御书房是不是该换成这种材质的屏风了。
“那是,”掌柜的也不客气,“楼下满座了,三位楼上请吧!哟,墨公子,您怎么来了,可是主子有什么吩咐?”掌柜的脸堆满了笑,赶紧从柜台里走出来。
“主子想吃神仙鸡,再把特色小菜随便来几样,放保温食盒里,我等下来拿。”墨玄说话没什么起伏,也听不出喜怒。
“好嘞,好嘞,立刻就叫厨房做。”掌柜的赶紧到厨房去吩咐,主子要的菜,可含糊不得。
“是他?”司徒岚心里一惊,“他不是钱家的护卫吗?那这销金窟...不会吧?”
这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一个哥儿鼓捣出来的?说出去谁信啊?单是一个杂交水稻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什么,你们认识那个人?”陈萧然又扭头看了一眼,一身黑衣,带着兜帽,看不清脸。
“在官道上见过,他领着钱家赈灾的米粮,往灾区走,还有那根鞭子,一下子就将一棵大树连根拔起,我还跟皇兄说想入麾下呢!”司徒岚坐了下来,桌上放着一罐茶叶,贴了条子,客人自取。
司徒昱打开茶罐,取出一颗茶球,端详了许久,这是一个被茶叶包裹在内的红梅花,好像一个绣球一般,“回头正面去接触一下吧!”不由在心里叹息,要真是这样,可就难办了。
“三位爷,要吃点什么?”店小二姗姗来迟,拎着一壶开水,“给您泡茶用,这是菜单。”
“我们也要个神仙鸡,再来四样招牌菜,点心什么的也来一份。”司徒昱没看菜单,那人爱吃的东西,想必不会差了。
“好嘞,您运气真好,神仙鸡今儿就剩一只了,您先喝茶,菜马上来。”店小二麻利的登记好,拿着菜单一溜烟的跑了,也没忘了把门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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