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花枝乱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丰心卉
“钱云,”司徒昱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哥儿,虽然那里有很多人,他就是一眼看到了钱云。
“爷,”花枝拱了拱手,反正这位是便服出行,想必也不想惹人注目。
“云哥儿,此处是为何?”这里可是一处悬崖,下面水流湍急,隐约能看到有几艘小船停泊。
“蹦极,”花枝觉得这些游戏可“能对古人来说太刺激了一点,“墨玄,做个示范。”
墨玄站在悬崖边,在腿上绑了一个棉花包似的东西,在心里不断的腹诽,不过是个悬崖罢了,自己何需这些东西。
“哎”司徒岚眼见着墨玄背对悬崖,直直的倒了下去,“这是做什么?!”不由得惊呆了,赶紧跑到悬崖边上,却见墨玄头朝下,被一根弹力绳悬在空中。
“蹦极,一种游戏罢了,说白了就是找刺激来了,”花枝看着墨玄上了小船,“纨绔子弟的生活不就是缺少点心跳么,来这里发泄掉,也省得去祸害别人。”
“喜欢这种游戏的,似乎太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了,”司徒昱微微皱眉,发明这种这游戏的人是不是也是看淡了人世呢!
花枝奇怪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眯起了眼睛,他的任务是让原主的父母安乐一生,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已经属于计划之外了,要不是为了把那个春哥儿光明正大的扔出去,才不会这么大的劲,不管是死了还是失踪了,该有的刺还是有,唯有这样才能让原主的父母消除隔阂,接下来就是自己的婚姻大事还有孩子了,管理员是不会有孩子的,这事儿还得再想办法。反正眼前这个人是不行的,花枝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司徒昱一番,倒是人模狗样,身子骨有点差。
花枝伸手把热气球上的墨玄扶下来,“还有什么危险因素吗?”
“没有,墨玄试过了,大力的摇荡也不会碰到山壁,水下的石头也都清理过了。”墨玄把热气球拴好,“这个热气球倒是蛮有趣的。”
“这是什么物件?竟是能飞?”司徒昱努力忽略掉那两只搭在一起的手,刚要走进热气球,被一声惨叫吓了一跳。
原来司徒岚跑去一边体验跳伞,被教练抱着一起跳下那个机械飞机的时候,不禁一声惨叫,源远流长,随即降落伞也打开了。
“这东西要是运作的好了,可是能天降奇兵。”花枝故意压低了嗓音,在司徒昱的耳边轻轻的说。
司徒昱纹丝未动,身体却僵硬了起来,耳边传来的热气让他的注意力无法集中。
“你没事吧?”花枝毕竟不是这个位面的人,没有一个哥儿的自觉性,跟爷们挨的这么近,是要被说闲话的。
“没,没事,”司徒昱深呼吸一下,“感觉云哥儿吃了亏,内心不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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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想请爷帮个忙,”花枝的眼珠转了转,“我这里要是还有什么新玩意,先给爷过目。”
司徒昱知道这是交换条件,心里有些不虞,“云哥儿太客气了,这些如果能都掌握运用,我绝对是占了大便宜了。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
“能否跟安乐侯商量一下,他和文哥儿的孩子,过继一个给我,继承钱家的产业。”花枝缓缓的开口了,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了,估计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孩子?”司徒昱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花枝会提出这种问题,安乐侯也非普通人家,自己的孩子过继出去,这...
“如果不能的话我就去本家找,实在不行就抱养一个,不是什么大事。”花枝轻描淡写地说,仿佛这些惊世骇俗的东西都是浮云一般,谁拿走都无所谓。反正文哥儿的孩子他也不是很稀罕,又要跟他们扯不清才是最讨厌的。
“让我想想,”司徒昱有些苦恼,得利的都是自己,牺牲的却是表弟,他也很纠结的啊!
“或者你觉得哪个孩子接手了钱家你放心也是行的,别到我百年之后鸟尽弓藏。”花枝挑挑眉,这个皇帝有点意思,总是忍不住想要调戏他一下。
“云哥儿所这样的话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果然,司徒昱很是焦急,这是误会,绝对是误会,“这件事我跟萧然再谈谈,毕竟不是我的孩子,要是我的孩子随你挑。”反正就那三个,还不知道成器不成器。
“哈哈,”花枝忍俊不禁,“随我挑么,那就改天带来查看一番吧!”
司徒昱也发现花枝就是在逗他玩,也弯起了嘴角,就这样挺好。
“哥,太刺激了,”司徒岚走路还是在飘,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我的天哪,心情好极了。”
“你啊,”司徒昱摇头失笑,自己这个弟弟就是太不着调。
“云哥儿,我真的是服了你了,这要是都大面积的使用了,害怕他边境来犯?老子直接飞到他的老巢。”司徒岚显然已经想到用法了。
“那钱云就等着看恭亲王大展神威了。”花枝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三人笑作一团。
司徒昱没有去问花枝他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孩子,似乎潜意识里他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一样。
三人正说着话,安乐侯陈萧然也跑了过来,还未开口就被司徒昱制止了,“你不是在家里筹备婚礼,怎么有空跑出来了。”
“表哥,你让内务府的人全包了,除了量身裁衣似乎也就没什么事了,本想来帮帮表弟的忙,没想到遇到了表哥。”陈萧然自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花枝,一拱手,“那日在清河镇言语冒犯,还请多包涵。”
花枝挑挑眉,看着这人弯下腰去,淡淡的说,“侯爷言重了。”没有诚惶诚恐,也没有受宠若惊,一时气氛有些凝滞。
陈萧然苦笑,叫你嘴贱,当初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开罪了。
“这么热的天,我要回去了,”花枝抬手遮着太阳,日头正晒,对于花枝这种冥界的生物,虽然不怕,也不喜欢罢了,“哦,对了,皇上,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看。”
花枝他们还未走进家,就已经听到春哥儿在里面大喊大叫,嚎啕大哭,不禁抽了抽嘴角,也许他应该再晃悠一会儿再回来。
跟来的三人也觉得有些尴尬,司徒昱摸摸鼻子,自己是找个借口先离开?可是好想看看钱云要给自己看什么。
“我苦命的儿啊,是娘没本事啊,主母不贤,他连你的嫁妆都要克扣啊,没我们娘俩的活路了啊!”春哥儿边哭边拍大腿,吵得王氏直按太阳穴。
“都瞎了吗?把这个伺候哥儿叉起来扔回后院,文哥儿出家之前不许出来!”花枝踹开门,“爷不在家你们就敢懈怠,都活腻歪了!”
杵在旁边的下人一窝蜂的拥上去按住春哥儿,不是他们瞎了,而是春哥儿的儿子就要当侯爷夫人了,万一被惦记上了可如何是好。
“你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云哥儿!你来的正好!文哥儿可是要嫁入侯府当正君的,这点子嫁妆你打发叫花子呢!”春哥儿从怀里掏出嫁妆单子扔向花枝。
“母君,母君,”文哥儿正忙着绣嫁衣,午膳的时候才得知自己的母君跑去找主母的要嫁妆了,慌忙跑来,只见自己的母君被三四个下人驾着,正对着钱云破口大骂。
“主母,我知道您一向是仁慈大度的,母君他一向心直口快,不拘小节,看在儿即将出门的份上原谅他吧!”钱文扑通一声跪在王氏的跟前,两行清泪应声而下。
“把这两个人都扔回后院,”花枝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不原谅你就是不仁慈不大度了是吧!“这嫁妆,不想要便不要了,母君,不必准备什么了!”花枝对破坏自己任务的人可是从不手软的。
“云哥哥,我母君他不是故意的,我代他跟您道歉了,”说完就冲着花枝磕头。
“我呸,文哥儿,站起来!你跪他?!他也配!回头叫侯爷好好拾你们!砍你们的脑袋!”春哥儿的口中骂骂咧咧,不时的啐上几口。
“堵上嘴拖下去!”花枝觉得自己好像办错了事,不过恐怕只有是文哥儿出嫁,他都是来闹,总归钱家的嫁妆是不会让他满意的,“母君,”花枝走到王氏的身边,帮他按着太阳穴,“别跟这起子人计较,太掉价。你们也是,都是跟在母君身边伺候的,把母君气出个好歹小心你们的小命。”
“不怪他们,”王氏摆摆手,“我没让他们插嘴,我就是想看看他张雨春到底闹什么妖,”王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也是从小跟着我的,情同兄弟,也曾幻想过我们共侍一夫,不争不抢,合家欢乐。”王氏顿了顿,“终究爱情是自私的,是两个人的,容不下第三个人。春哥儿这些年就好像一根刺横在我和你父亲面前,他为了让我安心,把春哥儿和文哥儿撵到了后院,何尝不是为了保护他们,他总是悄悄的去看文哥儿,敲打文哥儿身边的人,这我都知道,都知道啊!”王氏想要哭,却发现自己没有眼泪。
花枝没有插嘴,扶起王氏交给伺候小哥儿,“母君好好的休息,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等文哥儿出了门子,也就清净了。”
花枝觉得心累,这些家长里短的果然不适合他,换做是他,文哥儿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现在,那个春哥儿连带那个男人估计早就被自己凑成对活埋了。
“让你们看笑话了,来后山吧,”花枝的心情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是那三人比较尴尬,尤其是安乐侯陈萧然。
“钱云,侯府不缺什么,文哥儿嫁过来就好,”可以的话丈母娘什么的还是留在钱家吧!
“知道啊,所以嫁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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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省了吧,你也不稀罕,文哥儿的母君在我家没名没分的,就当作陪嫁哥儿一起送进侯府好了。”花枝笑眯了眼睛,一想侯府今后的鸡飞狗跳,就觉得颇有喜感。
陈萧然哭丧了脸,陪嫁哥儿?你可真敢说,陪嫁哥儿可都是预备的通房哥儿,丈母娘陪嫁,别开玩笑了。
“就是这里了,”花枝让人在后山开了一片田,“这里的土壤贫瘠,地势陡峭,小麦和水稻都不适合种植,却可以种植这些,”花枝让人用托盘呈上玉米和番薯,“这两种从西洋引进的作物却可以在恶劣的环境下生长,而且产量不低。”花枝的话就说到这里,后面的,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这能吃吗?”司徒岚用手指戳了戳玉米,很是坚硬。
“当然,”花枝走到地里,这一季还是嫩玉米呢,他随手掰了一个苞米,剥去外皮,“恭亲王尝尝看。”
“嗯,好嫩好甜,”司徒岚分成三份,放入口中咀嚼,“可是这两样看起来不太一样。”
“你吃的这个正是鲜嫩的玉米,而这个是成熟的,成熟的玉米就不能这么吃了,要用蒸或者是煮,熟了才能吃,或者晒干磨成粉也可以。这个番薯也是一样的,蒸或煮,油炸,磨粉,怎么样都好吃。”花枝看着这曾经很普通的食物,一时竟跑了神。
“云哥儿?在看什么?”司徒昱不喜欢花枝那样的眼神,仿佛走进了一个自己触及不到的空间里。
“没事,种子都准备好了,皇上拿回去试试看吧!”花枝摆摆手,这样的任务生涯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管理员,注意自己的情绪,要学会享受过程。】朝阳露出脑袋蹭蹭花枝的指尖,要是管理员承受不住神崩溃那可就功亏一篑了,别说天尊了,那个疯子也不会饶了自己。想起那个疯狂的男人,朝阳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啊!蛇!”司徒岚刚想问问花枝这番薯还能怎么吃,只见一条环纹赤蛇正一点一点的碰触他的手指,不由得大喊了起来。
朝阳一见闯祸了,刺溜钻进花枝的袖子装手镯去了。
“是我养的宠物,”花枝将手腕露出来,白皙的皮肤配上艳丽的蛇纹,看起来分外的妖冶。
“这可是毒蛇!”司徒岚要疯了,谁家哥儿不是柔柔弱弱的,一步三摇,这个哥儿怎么就这么的特别。
“嗯,毒蛇,我还有一条黑色的巨蟒,这种天气抱着他睡觉再舒适不过了。”花枝体内的恶劣因子又在蠢蠢欲动了,“恭亲王想去看看吗?”
“不准!”没想到司徒昱先出声了,随即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了,“我是说,你一个哥儿的房间,别的男人还是不要进的好。”
“呃,”司徒岚摸摸鼻子,“对了,钱云,上次你说要过继一个孩子,是为了什么?莫非你是有什么隐疾?”自家哥哥说不出口的话就让弟弟代劳吧!
“那倒不是,只是惜命罢了,”花枝眨眨眼,“我怕为了钱家这份家业,我的枕边人会趁我生产的时候下手,怀孕期间就是他揽权的大好时机。”
“怎么会?”司徒昱想要辩解几句,却觉得苍白无力,他不知道花枝手里到底还有多少东西,起码这销金窟的每样东西都让他眼馋,更别提旁的人了。一想到有人会为了这些个死物去算计花枝,不由心中一痛,“朕,绝不会放过他的。”
“哈哈,”花枝乐不可支,“不管放不放过,死都已经死掉了,放不放过的,已经没有意义了。”
司徒昱还想说什么,犹豫再三,还是保持了沉默,他现在也没资格说什么,对,就是没资格,司徒昱握紧了拳头。
司徒岚摇头叹息,自家哥哥的心思就差写脑门上了,也不知道这个哥儿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傻。
陈萧然自始自终有些尴尬,毕竟他的未婚正君刚被人叉进了后院,可是他刚才要是出现,一定会把事情搞得一发不可拾了。还有那个关于孩子的事,侯府的孩子怎么能过继给外家呢,都讲究个多子多福不是么。
“别这么沉重,我只是懒得生罢了,每天这么忙,哪有时间生孩子啊!”花枝暗地里想掐死朝阳,自己一个大男人,谈什么生孩子的话题啊,自己作为管理员是绝对不能有子嗣的,不然就自己生一个了。
司徒昱也放开了拳头,抹了抹上面的指甲印,“你啊!”话里的宠溺,连他自己恐怕都不知道。
花枝平素里冷淡的目光中夹杂了一丝欲念,衣衫半解,香肩半露,粉嫩的小果子若隐若现。
司徒昱顿时口干舌燥,全身的热度都向下涌去,“云哥儿...”想要去碰触,却又不敢,生怕眼前的人就像是镜花水月一般,一碰就消失不见了。
花枝好像无所觉察一般,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自己的脸颊,顺着脖颈向下...向下...
司徒昱忍不住的扑过去,擒住了那微张的红唇,将手伸进了本就没穿差不多的长袍内,一下子就触碰到了火热滑嫩的肌肤,除了这件长袍,花枝里面竟然不着寸缕,“云哥儿,跟了朕吧,做朕的皇贵君,好不好?”司徒昱觉得自己也要疯了,他的皇贵君为他生了嫡子,对于子嗣不多的他来说绝对是功臣一个了,可是他现在就是什么都不想了,皇位谁爱要就要吧,给宗室子弟也是无妨的。
“你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花枝的手灵巧的解开他的衣衫,“来吧!”
司徒昱吻遍了他的全身,连脚趾都没放过,细细的吮吸,花枝痒的咯咯的笑,将自己的脚缩回,踩在司徒昱□□的肩膀上,“皇上也太重口味了。”
“别叫我皇上,叫我的名字,”司徒昱欺身压了上去,一送到底,惹得花枝呻.吟出声,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云哥儿,叫我的名字,你是我的。”司徒昱在花枝的身上留下一个一个的痕迹,这让他更是兴奋的大了一圈,卖力的耕耘,“云哥儿,云哥儿...”司徒昱喃喃的叫着这个名字,仿佛这样身下的人就能属于他了一般。
“嗯,嗯,啊...”花枝咬紧了嘴唇,还是有舒服的呻.吟声从缝隙挤出,像只猫爪一样撩拨着司徒昱的神经。
“啊”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昱终于喧泄出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皇上,您没事吧?”值夜的宫人赶紧起来,正要掌灯,却被司徒昱喝住,“没事!出去吧,不用守夜了。”
冬梅福了福身,默默的退了出去,没有多说一句话。
司徒昱掀开被子,热气向空气中散开,顿时觉得身下一凉,湿答答的亵裤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天是钱文出嫁的日子,看到身着暗红服饰的花枝,他就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联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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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穿上正红色的嫁衣会是怎样的风采,一时没注意,多喝了几杯酒,结果晚上就发生了这种事。
司徒昱无力的躺在床上,是自己太久没去后宫了吧,一定是这样的,自从知道自己以后不会有孩子,对那事儿也就淡了,想必后的人也不愿意做这种无用功的吧!
刚才的余韵尤未散去,一次梦.遗竟然让司徒昱觉得比去后宫更回味无穷,他伸出双手,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那滑腻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来人,”司徒昱做起身,将亵裤脱下,“朕要沐浴。”
元宝那个狗鼻子自然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也知道该怎么去处理,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吐槽,我的主子耶,你把后宫当摆设了啊,这种事您何须自己动手啊,您是子嗣困难,又不是完全不能生了,说不定有哪个贵人中标了呢,您这又是何苦呢。
“元宝,”元宝还在吐槽的时候司徒昱就已经披着外衣回来了,吓了元宝一跳,“上次跟你说的让妆花缎都绣成素净的常服,他们弄好了没有?”
“都弄好了,明天就给皇贵君送去。”元宝的脸上堆满来笑,可别让万岁爷知道他刚才跑神了,这可就要了命了。
司徒昱摆摆手,“明天你亲自跑一趟,把东西给钱云送去,这东西夏天穿凉快,让他多裁几身衣服,连朕的那份也一并送去。”
元宝的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了,这可不合规矩,妆花缎可是特供,每年就这么点,只有皇上和皇贵君才有,这是身份的象征,其他的贵人都是不能穿的,这不合规矩,吓得元宝赶紧跪下,“皇上三思啊,这不合规矩。”
司徒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老奴,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皇上一言不发,元宝公公的头埋的低低的,根本不敢看皇上现在的表情,叫你嘴贱,皇上说给谁就给谁呗,咱又不是皇贵君那边的人,管那么多干嘛啊,搞不好把小命都丢了。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司徒昱终于好心的开口了,我们的元宝公公已经摇摇欲坠了。
“奴才该死,奴才遵旨。”元宝公公更是把头往身子里缩了缩,这颗脑袋还能保住么。
“去吧,朕乏了,”司徒昱又躺回床上,褥子和被子都已经换了新的,元宝之前办事一直很稳妥,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司徒昱只是随心的想把好东西留给花枝,却不知道此举到底掀起了多大的风波,起码我们的皇贵君屋里就砸碎了一地瓷器。
“你说什么?到底打听清楚了没有?妆花缎到底进了哪个小妖的宫里了?!”皇贵君已经无法维持自己的端庄大气,本以为皇帝子嗣困难,总共就这么四个孩子,中宫嫡子继位的可能性很大,怎么就能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那可是妆花缎,是皇贵君才配使用的妆花缎!莫非皇帝觉得自己这个皇贵君做的不好,要换人来做不成?!
“主子莫要气坏了身子,”冬雪急忙给他顺顺气,倒了一杯绿茶,“千万要保证身体啊!”
皇贵君将茶推开,又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找皇上,我辛辛苦苦为他生了嫡子,他这是要废了我啊!现在各宫肯定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说起这个皇贵君就气不打一处来,“肯定是纯贵君那个小妖,仗着有个儿子天天跟本君叫板!婉梅回来没有?打听个消息这么慢!要你们有什么用?!”
“主子,主子,”婉梅慌慌张张的跑回来,福下身子,“主子,听说是元宝公公带着布料出宫了,而且,而且...”婉梅咬着嘴唇不敢说。
“快说,你这个死奴才!快点!”皇贵君气的七窍生烟,宫外?原来是宫外的小妖,宫外?皇贵君倒是冷静了下来,如果是宫外的狐狸他倒是不怕了,皇帝现在的身子恐怕也造不出小皇子了,自然是不惧的,而且...既然看上了为何不接进宫来呢,只要进了宫,还不得任自己搓扁揉圆了啊!
“而且,连皇上自己的份例都送出去了,说是一个月前就吩咐下去妆花缎要全部绣成素净的常服样式。”说完婉梅就垂着头不敢吭声了。
皇贵君握紧了拳头,又松开,生生将一块手帕撕成了两半,“皇上现在在哪里?”
“说是出宫去了,”婉梅蚊子哼哼似的声音却像是重锤一般敲打着皇贵君的耳膜。
皇帝简直被迷晕了头了!大概所有宫里的贵人都是这么想的吧!
被迷晕了头的皇帝正有些尴尬的看着花枝,想起昨晚的梦他就有些不自在,轻轻的咳了两声,“钱云,你的进度能不能放慢一些啊,我的人手不足,跟不上你的进度。”说起这个司徒昱就觉得丢人,工部那帮家伙,手把手的教都学不会,把脸都丢尽了。
“你的人慢慢学就好,真的需要运用的话,我的匠人是可以借给你做现场指导的。”花枝看着这个连着来了一个多月的皇帝,他那点心思已经快写到脑门上了。
“我送你的布料见到了吗?还喜欢吗?”司徒昱问出这句话后脸就冲向一边,脸部的线条都僵硬了。
“很不错,谢过皇上了。”花枝敷衍的拱拱手,一点诚意都没有。
“你喜欢就好,”司徒昱对花枝的真性情很满意,都是毕恭毕敬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你弟弟是后天回门吗?”
“应该吧,不回来最好,”花枝也不掩饰自己对那两人的态度,“当皇帝的都很闲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花枝的话锋一转,让司徒昱愣了一下。
“监工这种工作不是你的,是我的,有你在他们都不自在。”花枝努努嘴,指向正在观察烧制瓷砖的工艺,不少人都在偷偷的瞄司徒昱所在的方向,压力太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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