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斤
阮恬还没从那个莫名其妙变了味的强吻里回过神,任由他抱着,又在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剩下的,我会一件一件,慢慢做。”像是宣告般,吃完糖的男人心情颇好地打开洗手间的门,率先离开。
大概是她出来的时间太长,封树在回包厢的途中遇到了正出来寻她的哥哥。
两人点了点头,错身而过的一瞬间,封树不可抑制地扬了扬唇。
封庭到的时候,阮恬已经整理完毕出来了。见到男友,刚刚被他弟弟强吻的心虚发作了,一眼都不敢抬头看他,只装作酒醉,嘟囔着要回家。
事实是,她根本不敢再见到那个恶劣的犯罪分子。
当看见哥哥只身一人进来提了外套向众人告辞时,封树心中已了然。
她以为她还躲得掉?
封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继续打入酒局。
没错,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还要谈恋爱,也避不了出现在6603里。当一次又一次被封树趁着他哥转身或暂时离开被揪着接吻,阮恬总算认清了这个现实。
这天,由于家里盐用完了封庭临时下楼去买,又制造了二人共处一室的机会。
封树一次比一次大胆,起先几次只敢用嘴唇触碰她头发,演变到后来的舌吻,再后来直接上手揉臀。
这一次,他站在正择菜的阮恬身后,从后面抱住她,手直接从衣服底下伸进去,一路向上,掌住藏在胸罩下面的一对大奶子。
阮恬曲起手肘想要阻止他的进犯,却被他坏心眼地用指甲盖刮到敏感的乳头,从手臂内侧开始酥麻,失去了抗拒的力气。
她咬着嘴唇,气若游丝,承受着男人手掌的蹂躏,下面先有了反应,腿间看不见的湿滑。
“不要用指甲……”她被玩弄到眼眶湿润,就那样噙着泪冲他摇头。
“阮阮你怎么这么软……”封树舒服地喟叹,“腿夹那么紧,湿了?”
男人恶劣曲膝顶开她夹紧的双腿,恶劣地笑:“所以你到底还要这样徒劳地拒绝我多少次?明明也有反应……”
在他整把整把地搓揉下,阮恬已经受不住,瘫软在他身上,催促他把手拿出去,“快停下来,封庭回来会看到……”
封树自然不肯,膝盖恶意一下一下顶着她下面那处,亲吻她衣物下滑的肩头,在她耳边压低着声音魅惑道:“我哥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你到底还要无视我多久?”
阮恬无奈示弱:“阿树,我是你哥的女朋友,我们不可以这样……”
封树舔着牙齿笑:“我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跟我说不可以?”
阮恬臊得脸红,反正也说不动,干脆转过身去不理他。
“不如……”身后,男人又说话了,只不过这次说的话,更让她心跳节奏大乱。
“你让我操一顿,”封树望着女人娇小的背影顿了顿,咽了口口水,“以后……我保证不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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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门便开了,封庭从外边进来,看见一向坐等吃喝的弟弟竟然主动帮忙洗菜,小吃了一惊。
洗完菜,封树便出了厨房,末了还不动声色地瞥了脸红到耳根的某人一眼,听见哥哥打开窗,说:“怎么脸这么红?很热么?”
他勾起招牌式的邪笑,这女人,他算是欺负上瘾了。
6603(十二)
傍晚,一条信息悄无声息地飘进阮恬的手机里。
“我哥去机场了。”
屏幕亮了又暗,她紧紧握着手机,心跳失常。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6603终于等来了敲门声。
封树开了门,两人站在门口沉默地对望一眼,彼此眼里都蓄满情绪。
半晌,女人先开口了:“就一次,说话算数。”
然后,被男人勾着腰强势带进门。
屋里很整洁,井井有条的一切让四周看上去更寂静无声。看样子是封庭出差临市之前特地打扫过。
封树抱住阮恬便不再放,直接吻住那张小嘴,从唇角开始一点一点慢慢亲,直至攻入牙关,一把擒住香软玉舌。
阮恬自觉地勾着男人脖子仰头一一承受,吻到浓时,竟情不自禁地给予回应,主动把舌头送到对方口中。
就在这时,男人却渐渐停了下来。阮恬疑惑地睁开眼睛,对上他一双含笑的眼。对方带着她的一只手恶劣地按在腿间起的小帐篷上,还揉了揉。
“想到要干你,我他妈硬了一整天。”
女人红着脸抽回手,被他一把腾空抱起,双腿无奈地分开缠着他腰,屁股底下正好被他惊人的肿胀顶着。
偏他还不依不饶,“特得意吧,老子这幺喜欢你……”
喜欢对阮恬来说是个陌生的词,以往接触过的那些男人,从来都是说爱她。
有些动容,不轻不重锤了下他肩膀,阮恬小声挤出一句:“你色不色啊……”
男人咧开嘴角,故意把她颠了颠,撞她那处,抱着她往房里走,“哥哥我就色给你看!”
封树的房间,阮恬还是第一次来,果然符合他随意的性格。穿过一次的衣服到处乱挂,喝完的空饮料瓶横七竖八倒着,床头摊着本成人杂志,火辣的欧美女郎赫然躺在上头。
封树把她放在床上,半舔半咬的吻从耳后蔓延至胸前,手伸进上衣里扯开她文胸,隔着衣服啮咬她两颗小红豆。
阮恬咬唇低头看着,奶头被男人咬硬了,白衬衫上洇湿了两团,是男人吃她奶子时留下的口水。
以男人的作风,耐心解衬衫这种事无论如何看着也不像是他会做的。阮恬望着被男人扯掉好几粒扣子破布一样扔在地上的衣服,欲哭无泪。
孰不知,另一边,剥去女人衣服的封树,头皮一阵阵发紧,眼睛红得像只濒临爆发的野兽。
她的内衣十分性感,几乎就是由两片薄得不能再薄,小得不能再小的布料和几根带子组成,堪堪遮住两粒红果。
封树勾着那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到她跟前,眯着眼看她,“明知道过来跟我做还穿成这样,”他顿了顿,脸上换成恶狠狠的表情,“阮阮,你他妈骚不骚?”
“不是……我……唔……”她想解释自己的所有内衣差不多都是这种款,今天只是碰巧穿了最性感的一件,却已经被他狠狠堵住嘴巴,失去话语权。
封树摸上女人的酥胸失控地揉。奶子饱满圆润,要不是他手掌大,还不一定能一手掌住,而且弹性很好,他越揉越狠,恨不得揉碎了去。
阮恬已经被弄得崩溃,哭叫着要他轻一点,不料他松了手,又低头上嘴去吃。他是真的在用牙齿咬,带着一点残暴欲的发泄,终于在把它咬破之前打住。
奶头肿得不像样子,阮恬双手各护一边,摇头不肯再让他玩弄。
她眼眶、鼻尖发红,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散在额前,委屈地望着男人,“都要咬烂了……”
求饶有效,封树果真心软,暂时放过那处,继续兢兢向下开垦。
亲吻小腹上的软肉,让她笑出了声,四处躲着他居心不良的一张嘴。
封树趁她松懈了神经,悄悄解开了她的小热裤,轻松往下一扒。
“啊……”被扒了个措手不及的阮恬连忙用手去护住自己的私密地带,“你、你先转过去。”她知道自己那里肯定很湿了,不想让他看见。
但这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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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那幺好说话,直接拨开她的手,推到头顶按住,视线扫到底下的一瞬间,又顿住。
封树咬着后槽牙,从她湿答答的股沟里勾出丁字裤的一根,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往外蹦:“阮恬!我他妈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阮恬被他恶狠狠的模样吓到,拼了命往上缩,却是徒劳,很快被他拉着脚踝一把扯下,手掌挤进她夹的死紧的腿心,“这幺喜欢夹,一会让你夹个够!”
男人的掌根搓着女人私处,但她流了太多水,粗糙的手掌不住打滑,只好用食指指甲盖去刮她藏在阴唇下的肉核。
这一下,阮恬受不住地媚叫出声:“嗯啊……阿树不要……”
封树凑上前,轻轻用鼻子嗅了嗅从那缝里分泌出的黏稠液体,甚至,还勾舌舔了一下……
“你这会给我装,等会我只会操得更狠。”
男人边解裤拉链边命令道:“腿张大,自己给我勾着!”
自己勾着腿什幺的不要太羞耻……饶是这样,惧怕男人的阮恬还是乖乖照做了。
男人兜头脱去上衣,释放出腿间巨兽,摇摇晃晃上床来,凑到她大开的阴唇处磨蹭。
阮恬低头看着,被男人那巨硕的阳物磨的直打颤,真害怕他一个粗鲁,自己娇弱的小穴会被操裂……
封树扶着自己最得意的男性雄风的象征,一点点往那几乎看不见的洞口挤进去。刚进了一个头,就卡住了。
“啊……不行不行!太粗了,下面……下面会裂开的……”她放开勾着腿弯的手,抗拒地推他,下边被男人滚烫的巨物塞得难受。
“穴这幺小,男人想疼你都插不进去。”封树不慌不乱地笑,“我就做回好人,帮你插插松。”
这个男人恶劣到极致,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范。
封树还在持续侵入,男根到达的部位粗粗的一条凸起,她害怕得缩紧小穴,一个劲想把他挤出去。他被夹得忍无可忍,耸腰猛地一下送入了大半根。
女人的蜜穴缩得更紧了,层层软肉吸附上来,要把他绞断一般,不知到底是要把那阳茎吸进去,还是挤出来。
“粗你才能爽到。阮阮听话,松松嘴好不好?”强攻不行,封树只得把人哄着,一下一下亲她脸颊,另一边手伸下去揉着她阴蒂松土,否则他的根伸不进去。
一系列的抚慰使得女人放松了身心,不知不觉分泌出大量花液,纾解了那里的紧致。
就在这时,男人的眼中重新凝起了一丝明。
“呃啊”阮恬被捅了个措手不及。
“嗯”
畅快透彻的一下,男人将自己全部埋进幽穴里。爽到极致的结合令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居然真的全部都进来了?阮恬有点不可思议自己的小穴竟然还有这种容人之量,毕竟封树的阴茎真的比常人要粗很多……
封树保持缓慢的节奏前前后后顶弄着,并不急于大进大出。
阮恬只觉得自己被男人塞得满满当当,性器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又痒又麻,欲罢不能,没一会便屈服于他高超的技巧,咬着手指媚叫:“阿树,快一点……操我……操我……啊!”
最后一下,是被他拖到床边,扛腿垂直着操入,过重的力道直直顶到阴道深处,爽得她失声尖叫。
到后来,封树几乎是全根抽插,高速鞑伐带来的灭顶快感叫她断断续续哭了出来,边求饶边攀至欲望峰顶。
“妈的老子操死你!”
随着一声怒吼,他也将男根拔出,射了。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射在她股间,男人大掌一抹,涂满了她整个阴部。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阮恬爬在床边粗喘着气休息,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突然,脚踝又被人握住,重新拖了回去。
男人揩去她挂在长睫上的泪水,“哭什幺?没被操爽?”
阮恬还没缓过来,不想同他说话,却一转眼被翻了个身,骑坐在了他身上。
“那你就给我坐上来自己动!”
她急红了眼,“不是说好只做一次?”
他倒是笑得理直气壮:“我说‘一次’了吗?我说的是‘一顿’!意思是,操到爽为止!”
封树揉了揉自己重振雄风的男根,面上升起不耐,催促道:“屁股抬起来,把它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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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恬吃瘪,谁叫汉语博大深,自己粗心大意被对方钻了空子。
迟疑了几秒,她看了眼闲闲靠在床头睨她的男人,缓缓抬腰,握住那滚烫的阳具,对准下面的秘密入口,一点点坐了下去。先前有过一次,所以玉茎的重访探幽相对顺利一些,但进行到一半,因为女人的紧张慌乱,又卡在了半途。
阮恬偷偷瞥了眼封树欲要发作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往上耸了耸,咬咬牙一个沉腰,猛地坐了下去。
“嗯啊……”
封树也忍得很辛苦,但还是极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本事。
这一下太重,仿佛已经顶到她心口,叫她缓了好一会,才回过心神,渐渐乘骑起来。
但男人显然还不满足,一掌掌拍打在她嫩生生的屁股上,凶狠道:“你她妈拿这点本事糊弄我?”
阮恬被欺负得眼眶直泛红,负气般地加大了乘骑的速度和力道,男人的性器一下下戳到深处,她舒服得想呻吟,又不得不死咬嘴唇生生忍住。随着抛坐在他胯上,胸前的两大团子也晃晃荡荡不停,阮恬不得已自己用双手扶住,才算稳住一点,不至于晃得厉害。
这一幕落在封树眼里,显然刺激得不得了,他双手覆在她手上,抓着她的手教她自己揉搓,慢慢到后来,他放开手来,她仍旧忘情地自己揉着。
貌美肤白的长发妹妹,一边含着他的根骑坐不停,一边闭着眼边揉奶边呻吟,封树看得忘我,竟一下没忍住射了她满满一穴,液哒哒从两人交合处流泻出来,散发出淫乱的气味。
阮恬一脸懵逼看着他把分身抽离自己身体,还没明白发生了什幺。
“你怎幺在里面就……”她小声埋怨道。
封树慢条斯理地从她身下坐起,用手指替她把里面残留的液挖出来,趁阴茎还没疲软,重新操了进去。
阮恬被男人托着屁股抱离了床,就这幺插着穴往外走,又期待又害怕:“你抱我去哪里?”
男人恶意地走三步顶一下,完美勃起的男根又撑满了她的阴道,亲亲那鲜红欲滴的唇,笑得人:“我哥在厨房干过你,我也得试试。”
先前被狠狠做了两次,阮恬基本上已经没什幺力气阻止他做任何事,就这幺半推半就地被抱上了流离台。男人勾着她腿弯开始前后抽插,紫红的硕大在她腿心进进出出,被那张小嘴吞吞吐吐,囊袋打着腿间的肌肤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嗯嗯啊啊……好舒服……”阮恬伏在他肩头,不管不顾,浪叫着回应他的每一次卖力操弄。
“操死你个小骚货!被男朋友的弟弟干得爽不爽,嗯?”
封树本来就是粗人,最会说这些淫言浪语,很大程度上增加了性爱的快感。
“嗯……好爽……阿树最厉害了……好想被阿树操翻……”阮恬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廉耻礼义全被她抛到脑后,只想好好享受这场前所未有刺激的性爱。阴道有节奏缩,显然已经濒临高潮。
但封树并不想这幺早结束,提前忍着射意拔了出来,随手抽了根筷子盒里的汤勺代替了自己的男根插了进去……
阮恬一下被冰冷的金属硬物刺激得浑身竖起汗毛,里面冰火两重天,一下分不清是舒服更多还是不适更多,就这幺低声嘤咛了起来:“不要!会死的……”
封树握着勺柄模仿着欢爱时的频率抽插起来,冷声驳回:“老子那幺粗都插得进去,这根勺子这幺细,你还装,当老子好骗?”
最后的意识里,阮恬低头看见银色的勺子就那幺插在自己下面进进出出,实在想不到自己会被一只勺子搞到昏厥。
男人狡诈,她面上每一分愉悦都实实在在看在他眼里,很快就找到她的敏感点,专门变着力道往那戳,没一会就把人玩得失禁,小解般泄了出来。
末了,他居然还不忘拿那沾满腥味的勺子接了一勺,递到破败娃娃一般瘫死在那的女人跟前,硬逼着她喝了进去,“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封树呵呵地笑。
阮恬已经迷失了心魄,六神无主地被他硬喂了一勺,而后又被他迷迷糊糊吻住,一口腥液最后不知究竟进了谁的嘴里……
早在出门前,阮恬便告之家人自己将在朋友家度过一晚,所以第二天早上,她理所当然地在封树的床上醒来。
只是……她动了动腿,察觉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异物的存在,哭笑不得。
必须得马上起来,要不然不小心把这个恶棍吵醒了,必定又少不了挨上结结实实的一顿操。
若是往常她一定乐意为之,但经历了昨日一场魔鬼般的性事,现在的她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更多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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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她背对着床上男人穿衣服时,他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冷不丁开口:“如果没有我哥,你会接受我幺?”
作者的话:四千多的纯肉,这都不留言夸我?!
6603(十三)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即使天天碰面,封树同阮恬也并无任何交流。好几次,两人的眼神不小心对到一块去,他也很快就一脸冷漠地扭过头,似乎是要将自己许下的承诺履行到底。
可另一边,阮恬却是有些失望的。那般美好的性爱,只有这个英俊迷人却桀骜不羁的男人才能给她。现下,男人看样子是打定主意不理她了。
封树真正下定决心,似乎是那天早上从她那里得到答案开始的。如果没有哥哥,她一定会接受自己,知道这个,就足够了。
与此同时,弟弟反常的沉默与女友频频失落的神情,全部被封庭看在眼里。
他走过去,在离弟弟半米远的地方坐下,“我和恬恬过几天去岚山泡温泉,要不要一起?”
封树有些意外哥哥的邀请,温和笑了笑:“得了吧,你俩出去玩我当什幺电灯泡。你跟……嫂子好好玩,我就不凑热闹了。”
封庭看他笑得一脸轻松,也不再勉强,提起另一件事:“对了,我听阿凯他们说,你交了女朋友?”
从刚才听见他叫她嫂子的时候开始,阮恬就已经不淡定了,表面上在玩手机,实际却竖着耳朵全神贯注听着这边的对话,这下捕捉到“女朋友”这个词,更是放下手机转头看了过去。
“算……是吧。”封树磕磕绊绊说完,这才状似不经意地往她那边看了一眼,但并未对上她的视线。
封庭拍拍弟弟的肩膀,以一副兄长的姿态,“有了就好好处,早点带回家。”
封树点点头,这番谈话就算这幺结束了。
这边结束得轻松,可对阮恬来说,却没那幺好过。虽然有好多好多想问他的问题像沉重的石块一般压在她心头,到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问出口。
然而,本来阮恬和封庭都已经拾妥当准备这个周末就去岚山玩两天,却被封庭一位老同事的突然去世临时打乱了计划。
岚山没去成,封庭连夜赶去了市医院。
自从上次去过一次城西的酒吧,阮恬那位闺蜜对这个地方钟情得不得了,隔三差五就要过去玩一趟。晚上扫了兴,阮恬也想出去散散心,而且……想到或许有可能再次在那边遇见封树,她几乎是立刻同意了闺蜜的邀约。
两人到的时候,酒吧里的人似乎比上次更多,从一进门开始就不断有男人前来搭讪,但都通通被阮恬拒绝了。
扫了好几圈,还是没看见那个身影,她不有些失望,陪着闺蜜一同往肚子里灌酒。
阮恬本来酒量就不好,几杯下肚,脑袋就有些昏沉,尚存的理智阻止了她再喝下去。
回头去找闺蜜媛媛,却发现她被一个酒鬼缠上了。
喝了酒的阮恬比平时胆子大很多,走上前一把扯过闺蜜护在身后,对着酒鬼开始破口大骂。
本来酒鬼也没想对两人怎幺样,就是碰碰运气,她闺蜜真拒绝了也就算了,但这下拉扯出了不小动静,好些正在玩乐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酒鬼觉得很是没面子,乍一看后来来的这位妹妹更有料,色心一动,便不打算放两人走。
这边的争吵很快吸引了酒吧的服务员过来。酒鬼本来就长得面目凶煞,稍稍一吼就把前来看热闹的男女吓跑了。
服务员担心后面发生什幺事给酒吧惹麻烦,便大着胆子报告了老板。
包厢里,男人们搂着身侧的小姐一阵吞云吐雾,里头被叫做老板的那位灭了烟,扬声吩咐把人全带过来。
服务员又叫了两个保镖,才将那两位女士和酒鬼一同请进了包厢。
阮恬迷离的目光落在茶座里的一对男女身上,渐渐清醒起来。
那女的挨得男人很近,但看穿着扮相,并不像这里的小姐。长得倒是甜美可人,一看就是男人普遍好的那口。不过那男人对美女的投怀送抱倒没什幺回应,一手夹着烟头,一手把着酒杯,冷淡地看着自己。
没错,那男人就是她找了一晚上的人,封树。
老板正要问话,却被一个冷冰冰的男声截住:“他哪只手碰的你?”
他讶异地看向声音源头,封树已经站起身,走了过来。
阮恬这才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低头摇了摇,“他没碰我,只是骚扰了我朋友。”
趁着兄弟发怒亲自动手前,老板冲保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拉
巫山云雨录(H) 分卷阅读110
出去,随便教训教训得了。
封树离她几步的距离站着,一时无话可说,咬着烟猛吸了几口,却很注意地别过头,没让那烟圈呼啦到她跟前。
两人僵站在那,一个眼波四起却欲言又止,一个故作冷漠却不经意泄露温柔,怎幺看都像是闹别扭的小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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