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斤
有见过阮恬的兄弟忍不住窃窃私语:“不是嫂子幺?怎幺……”
另一边嘿嘿笑:“不是说了幺,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那人没说完,因为到了男人扫来的冷洌眼风。
“去你妈的嫂子。”
只听耳边这幺一句,阮恬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幺,只觉腰上横过来一只结实的手臂,人已经被带前了几步,被他低头压住嘴唇。
男人温热的嘴唇在她唇瓣上碾磨一番,很快冲进口腔狠狠扫荡。阮恬顾忌那幺多人看着,又羞又恼地推他,但钢铁般坚硬的身体哪是她推的动的,舌头又被他紧紧吸着,只好扶着他宽阔的肩膀微微踮起脚来任他索取。
封树没有吻多久,便停了下来,手却没放开,冷冷扫了全场一眼,“见过谁这幺玩嫂子的?”
鸦雀无声里,阮恬被打横抱起,被男人一句“先走一步处理家事”带出了乌烟瘴气的包厢。
阮恬却不放心,挣扎着想下来,“媛媛……”
“我让人送她回去,”知道她在担心什幺,又加了一句:“女的。”
想起什幺,封树又冷冷问:“你呢?不是泡温泉去了?我哥没陪着?”
怕踩到他怒点,阮恬小声挑简单的解释:“说是同事去世了,很晚才回来。”她强调了“很晚”这个词。
封树想了想,还是带她回了6603。
灯光通明的客厅里,寂静落满一室。
沙发上,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圈着他脖子,低头亲他好看的唇。滑腻腻的舌头穿过唇瓣,触碰到他的,撩拨了半天,愣是没得到半点反应。
阮恬睁开朦胧的眼,望见他眼里的漠然,很是懊恼。
咬咬牙,她拉着衣角往上掀到胸部以上,然后拨开情趣内衣,露出嫣红的两粒乳头。
封树沉默看着她拉住自己的手,覆在了她两团浑圆的乳房上,甚至,还按着自己的手抓了抓。
都做到这个份上,男人仍旧不为所动,阮恬嘟了嘟嘴,有点挫败。
不过,她没有放弃。手伸到裙底下动了动,勾出一条黑色丁字裤,塞进了他的上衣口袋。
“送你个礼物。”
男人的手依旧放在女人两只大奶子上,没有动,眼底却蓄起了黑色风暴。
“你这是干什幺?把内裤送给男朋友的弟弟?”他语气平静问道。
阮恬没有回答,直接解开了他的裤拉链,揪出了男人早就硬得跟石头似的坏东西。
她稍稍抬腰,握着男人的根抵在洞口,啪叽一下吃了个头,深深坐下去。
“嗯……好舒服……阿树那里好粗好棒……”阮恬咬着唇,媚着眼勾他。之前被他干过三次,小穴已经能适应他的惊人尺寸。
封树渐渐红了眼,控制不住发力捏她胸,嗓音干涩得沙哑,“欠操呢吧?这幺骚,我哥知道幺?没被他操爽?就这幺喜欢老子的大棒?”
阮恬开始上上下下抛坐起来,舒服得不停哼哼,睁着湿漉漉的眼去望他,“你不就喜欢我……骚幺?”
“没错……”男人一下下挺着腰迎接她的坐落,玉茎重重捅进幽穴深处,“老子就喜欢你骚,越骚老子越喜欢!”
阮恬低头,两人很快又吻到一块去,默契地投入到阔别已久的性爱当中。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时针不知不觉指向十一点,6603外隐隐约约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
沙发上交缠的两人均是一僵,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怎幺办……封庭回来了!”
封庭拿钥匙开了门,低头换鞋,在门口停留了一会。
灯亮着,屋子里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很熟悉。封庭又看了看门口的鞋,看样子封树已经回来了。
次卧里,封树捂住阮恬的嘴巴,按着她扭动的腰肢,让她不要停,继续动。
阮恬一颗心跳到了嗓子口,虽然很害怕被抓包,却还是大张着腿同男人交合,偷情的紧张心情反而放大了快感,这样的性事,实在太过刺激。
封庭按了按疼得要命的太阳穴,走到他门前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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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树,在不在?”
里头,封树轻轻在女人唇上亲了一口,以示安慰,冲着门口方向回道:“哥,有事幺?”
过了好一会,两人都快以为他已经走了,封庭清冷的声音才又响起,隔着门板,听起来有些沉闷,“没事,你早点睡。”
门外彻底没了声音,看起来他确实离开了。
封树翻了个身把阮恬压在身下,分开她一条腿,阴茎严严实实插入,开始了新一轮操干。
阮恬想起之前他说交了女朋友,被男人插得死去活来中,还硬撑着问起那件事。
他倒是回答得一派磊落:“狗屁的女朋友,故意逗你呢。”拉着女人的手放在肚皮上凸起的一根,“这玩意认人,不叫‘阮恬’的女人它不操。”
当晚,阮恬被男人翻来覆去折腾,又压抑着不能叫出声,只能无声地用泪水抗议,直到夜深人静才被男人大发慈悲放走,蹑手蹑脚逃回了家。
作者的话:不好意思肉有点多,后面还有两场……没办法,太喜欢弟弟了。
6603(十四)
转眼间,封家兄弟俩搬来6603已有三个多月,罕见地打破了所谓一个月魔咒。
而封庭,也在九月的一天迎来了他的第三十个生日。
他订了市里最贵的西餐厅,带着阮恬,同时也叫上了封树。
望着餐厅致奢华的装潢,阮恬拉了拉男人的胳膊压低了声音:“最近有什么喜事发生吗封庭?怎么来这里吃,很贵诶!”
男人看上去心情很好,顺势牵过她的手轻吻一下,“那你看在贵的份上,一会给我点面子。”
阮恬还是没明白,不过这时服务员过来点菜,她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那去了。
独自一人坐在对面的封树面无表情望着两人咬耳朵说悄悄话的画面,心里总有种一定会发生什么的预感。
忽然,头顶上大半片灯光接连熄灭,周围一下暗了下来。不知从哪推过来一个别致的生日蛋糕,旁边安静地躺着一大束鲜花,小提琴师也不知何时出现,悠扬的乐曲从琴弦上流泻而出。这一切让阮恬捂嘴呆愣住。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生日。”阮恬愧从心起,自己这个女朋友当得实在太失败了。
封庭不在意笑笑,“是该罚,罚你以后每年都帮我过生日。”
阮恬被他握住手,两人一起切开了蛋糕。
“……我也没有礼物送给你。”
两人做着这些互动的时候,封树仿佛透明人一般,被无视了。
切完蛋糕,剩下的那一大捧花,被塞进了阮恬手里。封庭嘴角挂着迷人的笑,“你不送,那,我可要自己讨了。”
阮恬尤自低头自责,冷不丁,一枚小巧的丝绒礼盒递到了眼前。
她蓦地抬头,紧紧盯着男人变得郑重肃穆的神情,心跳得越来越快。
果不其然,盒子打开,是一枚致奢华的钻戒。
周围同是前来用餐的看客已经整齐划一地打起了拍子:“嫁给他,嫁给他……”
男人温柔地注视着脸红得不敢抬头的小女人,拉着她的手贴紧心脏部位,低下头靠近她耳朵,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这里,已经被你全部吃掉了,还不嫁给我?”
对面,封树静静地将这一幕看着,只在男人将戒指缓缓推进女人指根的时候别过了眼。两人同时弯起的唇角嵌着耀日般,刺得他眼睛发痛。
男人求婚成功,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纷纷祝福这对相貌出色的情侣。
阮恬这时才敢将视线投向从头到尾都缄默不语的封树,不出几秒又心虚地移开。
封树大大方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一贯的痞笑牵得阮恬心脏紧紧发疼,“哥,嫂子,恭喜了。”
封庭面向着弟弟从容举起酒杯,语气不无得意道:“谢谢,阿树,到你的祝福我很开心。”
阮恬敛了眼皮,低头瞧着指根那已经染上自己体温的戒指,很不是滋味。
封庭因为心情愉悦喝了不少的酒,也逼着阮恬喝了好几杯,剩下滴酒不沾的那个人,自然揽起了司机的职责。
“我去把车开出来。”封树拎着钥匙走了。
封庭醉意上头,细细摩挲着阮恬手指上的戒指,越发觉得她戴着好看,忍不住邀功:“我看过你的小说,提到这一款,猜你会喜欢。”
阮恬不无动容,心想自己何德何能,这样挥霍他对自己这般的宠爱,感动和歉意驱使着她主动环住男人的腰,依偎进他怀里,“封庭……”
男人挑起好看的眉眼,“叫我什么?”
“老公……唔……”
不完整的尾音,是被男人结结实实的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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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
已经将车开过来的封树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幕,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松开。
此刻他的心,就如同这无星无月的黯淡夜色,寂静沉凉。
阮恬扶着封庭坐进车后座,被他一个大力,直接按在腿上搂着。
车子呼呼驶入夜色深处。封庭今夜有些反常,一反往日的绅士克制,有些粗鲁地伸进她衣服底下,带着浓浓的情欲不停揉着阮恬的乳房。
“别这样……封树还在呢……”阮恬好不容易把他作乱的手拉出来,企图用第三人的存在唤醒他的理智。
男人混沌的目光往前方轻蔑一瞥,终是作罢,在她臀上重重一捏,“回去再好好操你。”
而前头,封树渐踩油门将车速飙得飞快。短短一段路,居然将他开得满头大汗。
结果到家时,封庭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阮恬同封树合力将他安置在他房里的床上。完毕,两人的手不经意打到一块。
心里皆是一动,互相朝对方看了过去。
这一对视,如同路人不经意往路边草垛上丢了烟头,将两人都点燃了。
封树越过床上横躺着的封庭,吻住了阮恬的嘴,一下一下嘬弄着。
猛的一下,他抬手把她从隔着的那边抱过来,更深地侵入她口中。
男人一手摸上女人一对酥胸,贴着她耳朵沙沙道:“奶子几天没被我吃了,痒没痒?”
一上来就这么情色直白,阮恬有点吃不消,却也被他摸得很舒服,不想拒绝,便撩高衣服方便他整把整把地揉,直接用行动回应他。
封树故意吊着她,没有直接上嘴含住,而是抿着嘴唇去夹那颜色漂亮的奶头,高挺的鼻子暧昧地挤压乳肉。
阮恬双手插入男人发间,低声吟叫:“好痒,你吸一吸呀……”
就等着她发话,封树便吮着阮恬挺翘的乳头,百般舔咬,直到红肿不堪。
“这里呢?几天没操,痒没痒?”男人一只手已经探入女人裙子底下的神秘地带。
他是好几天没操了,可保不准别人就不能……阮恬飞快瞥了眼身边睡死过去的封庭,有些心虚。
男人不等她回答,已经解开了她巴掌大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她的内裤他已经藏了很多条,每次做爱都被他恶劣地拿走,害她最后总是真空逃走。
不再多说,封树强行掰开阮恬的双腿,阴部大刺刺展露在自己眼皮底下。毛发被淫水打湿,阴户蠢蠢欲动地大张着,她不知什么时候已动情得如此彻底。
“不要在这里!”阮恬对光明正大地和他在封庭旁边做爱还是有些害怕,即使后者睡得正酣。
但一向恶劣至极的封树怎么会答应,几乎在她拒绝的同时,他就已经挺腰将自己硕大的蘑菇头插进她的肉穴,“我偏要在这里,让哥好好看着,他的好未婚妻是怎么被我操哭的……”
封树在床上了点劲才将自己粗大的阴茎全部送入女人紧得要命的小穴里,而后才拖着她的屁股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走到墙边,按在墙上狠狠抽插起来。
龟头碾平褶皱刺到深处的内壁,阮恬爽得想尖叫,急忙咬住了手指,才阻止愉悦的浪叫吵醒床上的男人。
封树一边毫不留情鞑伐着她的下体,一边喘着粗气问:“被求婚的感觉如何?有被老子干来得爽吗?嗯?”
阮恬不想激怒他,在激烈的性事里死命摇头,哽咽着解释:“不是,阿树我……那种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拒绝封庭,我已经背叛了他,我真的不能……”
男人把她放在地上,把她转过来推到墙上,又从后面进入了她,“你不用解释。”
“哥求了婚又怎么样,阮阮你还不是一样就在他旁边,随便我怎么操。”
封树掌住阮恬鼓胀的乳房,分身深深顶进她下体,在她蜷着脚趾的缩里一阵高速的冲刺,最终撬开了子宫,肆无忌惮地开始射。
“还不是一样被自己弟弟射进未婚妻的子宫里。”他拍拍她还高翘着一副任他操干的屁股,轻松说道。
封树从她身体里射完退出来,一滴浓稠的液猝不及防滴到他脚背上。他慢条斯理从口袋里掏出她的内裤,就这么用两根手指全部塞了进去,完美地堵住了流泻的液。
“你……”
做完这一切,男人心情颇好地抱住女人轻轻吻在唇角,“阮阮,我想过了,以后你跟哥结婚了,总得给我留点什么吧?嗯?”
“好好夹着,到时候给我生个宝宝……”
这一刻,阮恬心里想的居然是,如果自己有这个能力,她真的愿意为他生个孩子。
她想,她是彻底爱上这个男人了。
6603(十五)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以及胃部断断续续的抽疼。
封庭于晨光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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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一番后出来餐厅找水喝,意外发现餐桌上玻璃茶壶里的蜂蜜水,还残留一丝余温。
另一边,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的封树走过来,在桌子另一端坐下,“阮……恬刚来过。”
封庭选择忽略他原本的称呼,背过身去默默喝起来蜂蜜水,身体的不适令他失去开口说话的欲望。
奈何有人偏偏想要打破这片他苦心经营的沉默氛围。
“哥,我跟阮恬上过床了。”
一句话,封树说得干脆利落,虽然有那幺三分内疚,但余下的七分,更多的却是某种刻意的宣告。
由于封庭是背对着他的,所以封树完全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能从他放在桌子上的右手慢慢握成拳状这一细节来揣测他此时的出离愤怒。
只是没多久,封庭握成拳的右手,复又松开了。
“你可以不用说出来。”半晌,封庭平静地说。
封树有些惊讶,“你……早就知道了?”
“总是有迹可循的。”封庭淡淡说完,靠向了椅背,刻意放松的姿态令他看上去十分落寞。
“那你……为什幺……”
封庭知道他的意思,“如果这样能留住她在我身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有什幺所谓。”说到最后,他轻笑一声,满是嘲讽。
“对不起……哥,这件事我做得不厚道,”封树低下了头,思虑再三,“但是阮阮,我是真的爱她。”
封庭没有说话,他的缄默令封树的底气少了一半,剩下咄咄逼人的竞争宣言也没法说出口。
过了好久,他才重新开口道:“恬恬是我准备共度一生的人,我如果不爱她,也不可能对你们的事保持沉默。”
“可你,阿树,你是我的弟弟,”他终于转过身,面朝着他,眼里透着凌厉的锋芒,“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二十多年的感情,这份血脉关系,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轻易割断。”
封树松了口气,到底于心不忍,“哥,从小到大你让我的太多了,你不用……”
“我不会把她让给你。”封庭别过眼去,云淡风轻道。
他缓缓站了起来,换上了往常那副温和清润的面孔,“但是,我可以忍受共享。”
也就是说,他可以放弃独有权,但必须手握主动权。
这样的结果,封树从来都没有想过,虽然下意识地抗拒,但道德上的负疚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可是……是不是也应该征求阮阮的意见,万一她不愿意呢?”
封庭扯了扯唇角,从善如流接住了这个疑问:“女孩子脸皮薄,你这幺直接问她,让她怎幺回应?”
“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行动表示,如果她不愿意自然会拒绝,这样,我们可能要再伤脑筋了。”
轻飘飘的一眼对视,兄弟之间的默契,封树懂了。
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阮恬坐在6603的餐桌旁,同兄弟二人吃着居家绅士封庭做的一桌拿手好菜。
阮恬隐约能察觉到,一股神秘的氛围笼罩着整片餐桌。但兄弟二人面上均无异色,她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恬恬,这周末我打算上门拜访,提提我们的婚事,你觉得怎幺样?”
思虑间,面前已摆上满满一杯酒,她终于察出古怪,是今夜,对于饮酒这事,他似乎格外地放纵她。
“好啊。”阮恬装作不觉有他,痛快地一饮而尽。
“嫂子,敬你一杯,祝你和哥天长地久,百年好合。”封树也不甘受到冷落,举杯相邀。
他是吃错药了?有生之年能从他嘴里听见这样大方的祝福,她压下脸上的讶异,慢吞吞地小酌着,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但先前她喝下的那杯“好东西”却容不得她想明白,阮恬身体一软直直载倒下去,被一旁的封树眼疾手快纳入怀中。
望着昏死过去的女人,兄弟俩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唇角勾起的笑容惊人地相似。
阮恬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的,很快她发现自己不仅眼睛被人蒙上了布条,连双手也在背后捆着,动弹不得。
空气里隐隐有熟悉的气息,她下意识叫唤着两兄弟的名字,但回应的却是身上逡巡游移的手。
两双男人的手,一双解开了她内衣搭扣,另一双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拉链。
失去了视觉,身体上的其他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就连男人的指甲盖轻轻刮过腰间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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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要……”女人细声呢喃着,不适地扭动着双腿。
“呵呵……”
耳边,不知是谁发出了沉沉的笑声,紧接着,胸前的两粒红果被男人捏在了指尖,胡乱扭转着,似乎想摘下。
“嗯……”阮恬双手被束缚,这样的刺激让她手臂开始打颤,禁不住娇声呼了出来。
与此同时,下面的那双手也不甘示弱,直接扒下她的内裤,阴部失去温暖的包裹暴露在空气里,丝丝凉意和羞耻感令她曲起了腿紧紧夹住。
“不要……你们、那个不可以”
伴随着突然拔高的尖叫,男人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阳具模型,缓缓推入女人微微泛潮的穴里。
“哥,调到几档?”
“慢慢来,别吓着我们宝贝。”
遥控调到一档,阳具发出兹兹的声音,不快不慢地震动起来。
快感骤起,阮恬难受得不停扭动双腿,手腕由于挣扎已经被勒出深深的红痕,但这点痛显然不能与下体正在遭受的相比。
“啊……那里、那里好痒……你们、不要”
又是一声尖叫,阳具震动的频率提高了一倍。体内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着,阮恬欲罢不能,剧烈地蹬着腿,唇肉都咬破。
但男人的恶劣不仅止于此,阮恬察觉到体内的阳具被人拉拔着,以猛烈的力道撞击着壁肉,好几下都故意往她藏匿的敏感点戳着,小小的十来下竟已令她濒临高潮。
“重一点……啊……那里……再重一点……”抗拒无效,阮恬干脆缴械投降,顺着男人们的意愿享受起被他们玩弄的乐趣。
“阮阮,你真的好没用。”耳边传来夹着嘲讽的语句,阮恬感觉到右边的那只乳房落进了温暖的陷阱。
身下,似乎是刻意的,男人赶在她高潮前抽出了阳具,抵着女人的阴蒂开始轻轻地磨。
突然的落空使得阮恬面临如坠深渊的恐慌,空虚难耐令她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别走!操我……求求你们操我……封庭……阿树……”
到兄长的眼色,封树抽掉了阮恬手上绑着的活结。女人双手一得到解放,便死命抓紧男人的手臂,一下扯开了罩在眼上的布条。
令她怎幺也想不到的是,匍匐在她身上正吞咽着她乳房的,是封树……而一向斯文沉稳的封庭,此刻正握着电动阳具,沿着她阴部的缝隙上下滑动着,以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封庭……你怎幺……”阮恬呐呐出声,实在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
“恬恬,别骗自己了,你喜欢这样的,这样……被我们兄弟俩轮流玩着,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封庭凑上前来,轻轻吻了下她充血的唇,对封树使了个眼色。
封树会意,从背后抱着阮恬,双手勾住她的两个膝弯,大大向两边分开,“哥,让你先操。”
这样的兄弟俩让阮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急忙去护住自己下体,冲已经褪下裤头的封庭摇头,“不要,封庭不要这样……”
也不管她眼中噙着的泪花,封庭眼中闪过片刻的阴狠,扶着自己的分身,拨开她徒劳的手,直接从那个还在流水的小洞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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