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斤
“想认真追求一个人,有什么不知道的。”
“是么?”
“我还知道,某人晚上想吃粤菜。”
她猛一抬头,差点磕到他下巴,“你不会跟踪我了吧?”
她吃惊地侧着头看他,那样子可真傻。这头盔也是碍事,想亲都亲不到。
车子在一家私房菜馆前停稳,舒雨背着手站着等他,笑得活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强势约她在高档西餐厅见面以此显示经济实力的是以往那些追她的男人,他可不一样。
“笑啥?”
她摇摇头,敛了笑容。
陈岩牵起她,迈腿往里走,无不宠溺道: “瞧你那小媳妇样,还用不用我追了?”
“又没求你。”她瘪瘪嘴跟上去。
点菜的时候,舒雨一看菜单发现也并不便宜,但都确实可口诱人,想了想,最后只点了三个厨师推荐就推给了他。
这男人也是坏,挑着浓眉逗她,“只有女朋友才能给我省钱,你确定不点了?”
瞪了他半天,最后心一横,又加了道上汤麒麟鱼、香芋扣肉和煎酿茄子。
上了满满一桌的菜,这家菜馆简直不要太好吃,两人到最后都撑的肚圆皮肥。
逛了一圈,九点准时送她回家。
舒雨捧着一大把红玫瑰低头站着,伸着手乖乖等他给她系好手链。
月光下他的眉目真是好看。
“喜欢吗?”
她轻轻点头。
“喜欢什么?”
“晚餐、兜风、玫瑰花……还有定情信物。”舒雨摇摇手。
“啧……”他皱了眉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闷头笑,肩一耸一耸的。
还有你。
她当然知道。
他也笑了,“明天还接你下班?”
“好啊。”
陈岩伸手摸了摸她头顶,“快上去吧,我看着你上去。”
舒雨往楼梯口走,回头叮嘱他,“回去慢慢开。”
他没应,但她知道他听到了。
作者的话:好久不见,感觉大家已经不爱我了,居然一条留言都没有。。。。手动再见= =
大概后面还有一章完结吧,我也不知道。。。最近压力山大,我自己也很想抛开一切写小说啊,然而
巫山云雨录(H) 分卷阅读15
着嗓子的一声教训和锁门声,“别瞎嚷嚷,冰箱里有吃的先垫垫肚子,老爸一会给你做饭。”
舒雨累极,懒得再纠正他对儿子的态度,可下面还被他的液塞满,又涨又想要,每次都是这样,被他狠狠折腾一番,反倒是自己欲求不满。
看着她憋红的一张小脸,陈岩就知道她又想要了,“自己腿张开,叫我。”
“老公进来呀……”她被调教得很好,乖乖张开腿,露出红肿的私处,正一团团地往外吐花液。他看得眼睛血红,抓着她两条腿将顶了进去,抽送起来,肉体撕扯间带动液体飞溅,一派淫靡。
等再次结束,又过了二十分钟,外面胖小子饿得眼冒金星,有气无力催道:“老爸你怎么还不出来,你儿子要饿死啦!”
陈岩拿了条毛巾擦干早就累得昏死过去的舒雨的身体,将她抱到卧室裹上被子,轻落一吻在她眉间关门退了出去。
乐乐犹如见到救星蹦了起来,“可算出来了,”又嘀咕道:“大白天洗什么澡……我妈呢?”
“睡着了,晚上咱俩做饭。”
“啊……”
作者的话:这个小故事到这里就结束啦,不好意思前后拖了这么久!下个故事已经构思好了,要等我考完试回来!大概十一月初!一个婚外情的故事,而且是be(其实在我看来是最好的结局),女主最后死了,嗯:)提前剧透一下,接受不了可以不追哦。爱我的请留言!
节外生枝(一)
葬礼选在一个阴天,没下雨,天阴沉得快要塌下来。
季恒时混在参加葬礼的亲友里,远远站在人群边缘。
死去女人刚满六岁的女儿跪在灵堂前嚎啕不止,裹挟着来自后方低低抽泣声不断冲击着人的耳膜,搅得人心浮气躁。她的身后,默默站着她的父亲,紧抿着唇,神情晦暗,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遗像上女人的如花笑靥。
哀悼结束,赵谦之偕同老丈人和丈母娘站在门口送走宾客,不冷不淡的一眼,视线不偏不倚地与那个奇诡的男子对上。
他眼里爬满血丝,冷冷看着自己,那血色好像随时会从眼眶滴出。
赵谦之回视线,男人沉默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
季恒时离开葬礼,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停下,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对面居民楼最后一户人家的窗户。那天就是在这里,仰望着她的窗影,他到了来自她的最后一条短信。
“别来找我了,祝你幸福。”
“4月5日 23:32 发送人 李唯”
如果他知道一个星期后到的是她的死讯,那天晚上他一定会狠狠敲开她家的门,把她带走。哪怕被世人戳着脊梁骨骂到死,也在所不惜。
李唯在旅行社摸爬打滚了五年,带过的团不计其数,遇到的状况也千奇百怪。所以当那只男士皮夹朝自己的脸飞过来时,她也只是怔愣了一秒,硬生生忍住了怒气。
皮夹啪得拍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火辣辣的疼,紧接着落到地上,几张崭新的百元人民币散落出来。
钱包的主人,也就是施暴者,是个谢顶的中年男子,腆着啤酒肚,站在大巴过道上,戳着根手指骂着:“妈的臭婆娘,故意带我们上快速路堵在这里拖延时间,不就是搞得我们少看景点多捞钱吗?老子给你钱!”
此时,载着一车乘客的旅游大巴已经被堵在密密麻麻的车道上将近一个小时。
六月天,人心本就浮躁,经历漫长无果的等待后,难按压不住蹿起火苗。情绪这种东西又极易传染,一个带头的挑事者将平静的车厢搅得沸沸扬扬,怨言如沸水里的气泡此起彼伏。
“导游,车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啊!”
“我们花钱是来旅游的,不是浪时间啊!”
………
司机下车查看前头堵车情况去了,整个车厢闹哄哄,李唯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胸口闷得不行,强行举着小蜜蜂扩音器试图安抚在座游客:“请大家稍安勿躁,堵车属不可抗力,未完成景点会依实退款,这点我们旅行社绝对保证。”
那男人不肯罢休,咄咄逼人,“谁知道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又喋喋不休:“女人干事就是不靠谱,除了生孩子还能干点啥……”
似乎触到心里那根弦,嘣的一下断了,她一下将扩音器甩在座位上,刚想上前理论,却在抬脚的同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了那人肥嘟嘟的手肘。
男人暗影沉沉的眼色扫过来,“向她道歉。”
“你算哪根葱啊,少他妈给老子多管闲事。”
他的手扔按着胖子,手背青筋暴起,看得出使了不小力,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晃了晃,是一只黑色数码相机,沉声道:“不道歉也没关系,我不介意民警介入。”
像是良心觉醒般,纷纷有人打抱着不平,导游也不容易,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男人瞄了他握相机的手一眼,有几分忌惮,便顺着下了台阶,有几分虚张声势地甩开他的手,口中硬邦邦蹦出一声“对不起”,狼狈俯身捡起自己的皮夹。
李唯回过神来,眼尾轻轻一扫,对上那人看过来的目光,反应过来,微点了点头,算是答谢。
司机回来了,说前方发生了特大交通事故,交警已经在处理,马上就能走了。
又是节假日又是周末,西湖景区简直要被挤爆了,人夹着人,一不小心就会有游客掉队。李唯心力交瘁地好不容易带着队伍挤过断桥、苏堤,游览了几个比较著名的景点,终于挨到了自由活动时间。交待完集合地点和注意事项,游客们各奔东西。
李唯得空坐在树荫下,从包里掏出手机,正打算给家里回个电话,眼边递过来一只创可贴。
顺着修长的手臂看过去,跌进了一双桃花眼里。
又是他。
季恒时顺势在她身旁坐下,指了指她的脸,“见血了。”
大概是被皮夹上的金属装饰刮的,她接过创可贴,“谢谢。”
可剥了包装纸,又无从下手了,她看不见伤在哪。
男人显然早已考虑到这一点,一言不发调出手机里的照相功能,开了前置摄像头,举到她面前。
李唯在屏幕上看见了自己脸上细窄的一道口子。伤口不大,丝毫不影响那沉鱼落雁之貌。
她扯着创可贴两头覆上去,指间细碎的钻折射着阳光,耀眼无比。
李唯对着屏幕笑了笑,再次道了声谢。
男人回手机,表情有些高深宁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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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靠路边停下,她睁开眼,见他下了车,走向24小时便利店,不多时折回,手里多了两份三明治和一杯奶茶。
食物从窗口递进来,她也不扭昵接了过来,也不忘道谢。
忽然想起,她似乎一直在向他道谢,一直受着他恩惠。
开着车的男人注视着前方路况,时不时往后视镜里看几眼,女人安静坐着吃东西的模样清楚出现在他视线里。
她长着一张瓜子脸,眼如点漆,皮肤是正好的白皙,施粉则太淡,施朱则太赤。静静坐在那里,令人不禁想到潺潺流水,清净而不张狂,利落的齐耳短发添几分知性美。
嫩粉的舌尖勾着嘴角沾上的奶酪,猫一样的吃相。
季恒时眯了眯眼睛,别过眼去。再看下去,搞不好又是一起交通事故。
一旁坐着的钟凯可不是什么老实货,敲着自己好友眼神老往后视镜瞄,忍不住想调戏一番:“美女,怎么称呼啊?”
李唯云淡风轻回着:“就叫美女吧。”
“呵……老季,你这朋友挺有意思哒。”
季恒时凉凉扫了他一眼,不无威胁之意。
但他岂会买账:“跟我们老季怎么认识的?”
她的目光在后视镜里与季恒时对上,后者眼里嵌着碎碎的笑意,莫名让她感到不适。
“我到了。”
车子开到一个十字路口,李唯下了车。
“今天非常感谢,季先生路上小心。”一番话说得客气又生疏,李唯不信他不懂。
季恒时动了动唇,最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走进暗处。
风拂起她的裙摆,裙摆拂过他的心。
“老季,这是陷进去了?”
被提问的男人望着女人消失的方向没说话,半晌才抹了把脸,涩哑道:“她已经结婚了。”
边上小青年愣了一下,反正过来:“卧槽!你他妈玩我呢?!”
“你说你,大把女人上赶着送到床上不要,偏偏看上个有夫之妇……你可悠着点,别玩出人命啊……”
“没可能,她根本就——油盐不进。”
季恒时自嘲笑笑,发动了车子。
节外生枝(四)
季恒时隔天的飞机回北京。
他已决定不再执着于这段违背伦理常道的露水情缘。也许自己只是一时冲动,也许自己只是图个新鲜,毕竟这些年遇过的像李唯一样冷艳又勾人的女子少之又少。
他是这样说服自己放手的,如果后来她没打那个电话。
李唯从事导游职业已有五年,体验得也够了,打拼得也够了,也打算将更多力投入家庭,已经在陆续地准备辞职事项,打算从前线转到幕后,转行做导游培训教育工作。所以她自报名了教师培训课,开设地点在北京。
没想到刚出机场,就被一位老大娘碰了瓷,硬是倒地不起哭嚷着胳膊疼。
手提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等她发现想要追回的时候,小贼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再跑回来一看,哪还有什么鬼老太。
饶是做了这么多么的导游早就养成冷静的思维方式,李唯还是慌了。这么大的北京,人生地不熟的,手机钱包银行卡全在包里,家人朋友远在千里之外,根本救不了近火。
她就是在那个时候想起来的。
那天送团离开,临下车前,好像还是顺手把那张印着某著名摄影师的名片抽出带走了,塞在行李箱的夹层里。
那天接的是从北京来的团,所以他也是北京人吧?
她找了家路边商店要了电话机,犹豫着,按着号码拨过去,四五声后才被接通。
“我是李唯,我在……北京。”
季恒时来得很快。听完她遭遇的小店老头刚对北京人形象进行一番力挽狂澜,他就风尘仆仆地从百来万越野车上下来,穿着件廓形风衣,人高腿长,自成一派的潇洒风雅。
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在他饱含情绪的一眼扫过来的时候,内心升起的那股无力感,她越来越抓不住了。
“是是,北京人,挺好的。”
临走前,对着那位大爷,不知是不耐烦还是什么,李唯略带敷衍地应着。
事实上,从小店门口到车子驶上单行道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人开口说话,直到等来第一个红灯。
等待的间隙里,季恒时也并不寒暄,直奔主题:“打电话挂失银行卡了吗?”
“嗯。”
“那先带你补个身份证。”
“麻烦你了。”
“是挺麻烦的。”
车内气氛一时奇诡,李唯支着头,干脆转向北京街景。入眼的只有凝滞的车流和糟糕透顶的雾霾,被广大新闻媒体、人民群众吐槽烂了的两个话题——可别思考什么南北文化及城市面貌差异了,她哪有那心思。
乱。
接下来的生活该怎么办,以及对方剪掉微卷发尾之后的样子还挺好看。
季恒时这人吧,办事效率出奇高,别人三天还不一定拿到的身份证,他只花半小时就给她搞定了。
当然,也就他,哪哪都有熟人。
接过那穿制服的男人递来的烟,微曲着背借了个火,季恒时食指和中指关节夹着烟头搭在桌边,远远回头看了李唯一眼,继续同老友掰扯。
“我听小杨说,在杭州的时候,你跟局里要过一个女人,就是外面那位吧?”
“有什么问题?”
“我靠你当我不识字儿呢?人家户口本上写的已婚啊哥哥!”
季恒时心里有点躁,弹了弹烟头,再看过去,她已经站在门口安静地等他。
“我跟她没那回事。”
他皱着眉丢了剩下半截烟,拍拍好友肩膀,边往外走,“先走了,改天出来吃个饭。”
办完身份证银行已经过了营业时间,他再神通广大,银行卡自然也是补办不了了。
李唯没办法只得跟他开口借钱:“……可以借我钱买手机么?我会还的。”
季恒时带她去了一家他常去的手机店,店员很热情地给她推荐了店里的最新款,恰好跟他同个牌子,看见是老客带来的,还主动打了八折。
等付了款店员小姐才笑眯眯地说:“小姐,你的手机跟你男朋友的是情侣机哦!”
对上他意味不明的目光,李唯觉得面上发烫,还没来得及解释,手机被他强势夺去了。
他径自存了他的号码,新手机的第一个号码,带着浓浓的占有意味。
“走吧。”
她最终没有解释,跟了上去。
这次车里气氛好多了,李唯忙着给手机安装各种必备app,没分神往他那看,倒也落得个轻松自在。
dj声轻缓,季恒时显然心情也不错,“晚上想吃什么?”
李唯这才抬起头,“不用了,今天够折腾你了,我自己随便对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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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又补了句:“谢谢。”
旁边男人嗤一声笑了,“来了就是客人,我哪有不招待的道理?”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再拒绝似乎有别的什么嫌疑,反正回头还得请他吃饭感谢他的江湖救急,多一顿少一顿又有什么呢?
“那麻烦你了……”
季恒时勾唇笑了,“不麻烦。”
她又想起什么,“你支付宝多少?我把钱还你。”
她流利地在键盘上按出一串号码,刚要打电话给赵谦之,从旁边覆上来一只手,触碰的一瞬,她惊魂般地挣脱……
季恒时眸色暗了暗,从容不迫地回手,“不急,吃完饭再说。”
点菜时,李唯把她当年考导游证时背的北京特色菜里唯一能记起来的几样报了上去。
面对面坐着,看他不是,不看他也不是,她干脆鼓捣起了手机。
对面人若有似无苦笑道:“早知道先不带你买手机了……”
她恍惚抬眸,灯光暧昧,光晕下看见他的脸清瘦了一点,愈发玉树临风,不由地让她想起大学里一个同社团的学长,笑起来也是这么温润的模样。他不经商,没有商人的市侩,和赵谦之是完全不同的气质。
“说起来我和这家餐厅的老板还有过一段渊源。”
季恒时提起茶壶给她倒了半杯热茶。给人倒水不可过满,打交道亦是如此。
她放下了手机,做出倾听神情。
“刚工作的时候请同学来这里吃饭,完了看见账单吓了一跳,我就问老板看在同行的份上能不能打个折。”
她睁大了眼睛,“老板也是摄影师么?”
季恒时摇头笑笑,“他就问我‘你也是开餐厅的?’”顿了顿,盛满笑意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她,“我说我是打劫的。”
挺冷的笑话,李唯还是给面子地笑了,笑得还很真诚,连平时不易察觉的酒窝都露了出来。
聊天的缘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她看见近在咫尺的眼眸渐渐深邃,起初映在里头细碎的灯光不见了,沉如夜色。
“你不笑真是可惜……”
“吱呀——”服务员推门而入。
李唯靠回了椅背,半敛着眼,低头捏着餐布。
接下来一顿饭吃得相安无事,季恒时好风度地结了帐,送她到预订的酒店楼下。
“这位先生如果也留宿的话,请出示一下身份证。”开房时,前台小姐如是说。
“他不……”
“我不……”
异口同声的男女,空气里隐隐浮动的暧昧气息,她立马懂了。
季恒时看了低着头的李唯一眼,没说话。
接过身份证,她双手插进兜里,故作轻松地告别:“那我上去了,你路上小心。”
“嗯,注意安全。”
他离开了,她松了口气。可上天远不会这么仁慈地放过她。
李唯在酒店旁边的超市里买完生活必需品回房,掏出手机想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白色手机变成了银色。
大概是吃饭的时候拿错的吧,她头疼地想着,手机就亮了,简洁的界面上,单字一个“唯”。
季恒时在电话里的声音比平常多了些磁性,至少在她听来是这样。
“小唯……”
她还是第一次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一如既往的霸道与不容拒绝,这样的亲昵,令她有点晃神。
“明天早上我过去,把手机换回来。”他似乎叹了口气。
“嗯。”似乎应得太过熟稔自然,她又连忙补道:“看来只好这样。”
对面静了一会后传来一声轻笑,电话挂断。
作者的话:最近看了好多书,对小说投入的力十分有限,抱歉啦!后来想到还有番外要写,所以在中旬之前结束看起来似乎不大可能呜呜呜。另外,这章一定要评论哦,没有你们的鼓励我都不想写下去了……
节外生枝(六)
他知道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呢?那硌着他手心冰冷的金属,也硌着他的心啊。
自从那夜摊牌,季恒时再也没主动联系过她。
来去一场梦,不是不失落的。
第一场雪落下时的拥抱,温柔得让人心疼的表白。
拿刀抵在她心口都叫她忘不了。
李唯真的是情绪低落到一点听课的心思都没有。
他会不会出事?只是随便玩玩吗?还是强迫自己不去联系她呢……这些问题占据了她的大脑,导致她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过觉了——深夜醒来满脑子都是最后一眼他藏在车子玻璃后面那张晦暗不清的脸。
疯了疯了!
偏偏很看好她的老师约她吃饭,不知对方是不是有意拉上自己做陪同看客,竟是在同一家餐厅里同她的女儿以及……约会对象惊喜相逢。对了,就是那个令她寝食不安的罪魁祸首。
人生再奇妙,也不过如此了吧。
李唯把不小心踢到男人的脚回,对方英俊的脸上倒是从头到尾都没变化的神情淡漠。
恍如昨日的深情款款和年轻女孩的如花笑靥一交错起来,真是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一顿饭没吃几口,味如嚼蜡,她神色恹恹地放下餐具。
老师对她女儿的对象满意极了,期间一张嘴就没合拢过,搞得女孩全程娇羞得眼神都不敢往边上坐着的男子身上飘。
饭后,季恒时颇有风度地将三位女士全请上车,就近原则,先将约会对象以及她妈送到家。
母女二人下了车,车上只剩一男一女,场面尴尬程度大概申请个吉尼斯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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