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斤
他喷在她脸上的呼吸令人心头发痒,舌尖是令人上瘾的,喘息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他在她体内的侵犯让她快乐得快要死掉。
不够,还不够快不够重。
他将她的臀整个托起,美腿盘在自己腰上,就着这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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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地埋入,更狠更急地操着她的幽穴。
她的腿完全没有力气了,被他粗鲁顶撞得憋着一口气喘不过来,股间肌肤拍打的声音令她涨红了脸,一贯温柔的男人在床事上凶猛得让她害怕。
“太、深了……我不要了……不要了!”女人实在受不了男人不管不顾的深捅,咿呀地求饶。
“快了,马上就好了,乖。”
季恒时做着最后的冲刺,脱缰的野马一般来了数十下,最后一下利剑一样刺到了她心上。
他抱着她咬住她的唇,在她体内酣畅淋漓地射了,隔着避孕套都能感觉到液滚烫滚烫。
与此同时,李唯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夹着男人性器的穴道剧烈缩,潮液决堤般一泻而出。
就在两人拥吻着享受高潮的快感之际,床头柜上,手机一明一灭地闪着她丈夫的名字。李唯扬头看去,心里咯噔一下,与季恒时交颈相缠时,竟是半分没想起他。
李唯被他撞散的意识重又清晰起来,在这离家千里之外的世外桃源,简陋的小旅馆里,她终究是背叛了自己的家庭,与这个一见倾心的男人上床了。
季恒时掰正她的头,像是惩罚般恶意一顶,引以为傲的男根在她缩时已经重振雄风。
她失神的望着身上的男人,眼里闪过复杂情绪。不过很快,她短暂升起的灵魂,又被这个男人拽回到地狱里去了。
手机亮了一会,终是恢复平静。
季恒时把她拉着坐起来,拔出堵着她的那物,浓稠的液体几乎是飞溅出来,流了好一滩在床单上。她红着脸不敢看,他一脸愉悦地换了只避孕套,就着先前的湿滑,顺畅地重新刺入。
两人交叉相向而坐,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他按着她挺翘的臀瓣压向自己,不再大进大出,只是温柔地耸动。
她快要融化在这场蜜一样的性爱里,双手插进他发间,任他衔着她的一只乳细细品尝,抱紧他。
男人的腰无疑是灵巧有力的,加之女人配合扭动着腰肢套弄,性器官摩擦更甚,快感一波波袭来。
“小唯,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像刚才那样,再多叫几次,乖。”
李唯被他迷得七荤八素,身体被他上下抛坐在他性器上,头昏脑胀地娇哼,“恒时……恒时……”
媚得他骨头都酥了,季恒时满意地顶弄着满足她。
宽阔的大床上,两人只占了这中心一隅,大汗淋漓地做着爱做的事,背离道德伦理的罪恶感反倒增添了一丝器官摩擦以外的快乐。
无所畏惧地耸动,只消耸动,哪怕一夜白头也在所不惜,是一种死亡般的幸福。
两人迟迟做到凌晨,在他抱她清洗的浴室里,看见她胸前被他揉捏出深深浅浅、青青紫紫的爱痕,他又忍不住将她压在洗手池上,对镜要了她一次。
全新的姿势,她从来没有过,好不刺激。
一夜酣睡到天光大白。
季恒时拎着早餐和药膏回来时,她还没有醒来的征兆。
他等了一会,坐上窗沿,掀开被子一角,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察看她腿心情况。
昨晚确实做得过狠,一夜过后她的阴唇红肿外翻,再里边就看不到了,估计情况也差不多糟糕。他第一次碰她,她又是个尤物,叫他如何也无法自拔,三次的索求也是情理之中。
他挤了点早上买来的药膏在食指上,拨弄着涂在外阴上,又挤了点,慢慢送到温暖的洞穴里头去。只是这么几下,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渐渐沉没进蜜穴里,联想到昨夜种种,他下身几乎是立刻来了反应。
沉睡中的女人在男人手指的撩拨下,颤了颤眼皮,似有转醒痕迹。
季恒时抽出上完药的手指,亮晶晶的一根。
李唯难受得哼了哼,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握着药膏坐在床边,瞬间明白了刚才一阵酥凉是怎么回事。
“伤得有点厉害,你不能再要了,听话。”他抽了张纸擦干手指,语气里满满的自责。
李唯瞥了眼他腿间高高耸起,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到底是谁想要啊!
十点多的时候,季恒时揽着李唯下楼退房。同样前来退房的,还有一对中年夫妻。
“老板娘,你这房间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昨天晚上隔壁那两口子吵得我们根本无法入睡。”
夫妻中的妇人应和道:“现在的小年轻呀!啧啧啧!”
李唯攥紧了季恒时的手臂,又羞又恼,偏偏罪魁祸首却是一脸轻松坦然,毫无愧疚之意。
现在的小年轻啊!啧啧啧!
作者的话:别说话,吻我:) 预告:下章虐,慎点。要被ppt淹没了,明天不一定更,欢迎催更。
节外生枝(十)6894401
节外生枝(十)
快到市区的时候,李唯才想起来给赵谦之回电话。
顶着旁边男人的一脸肃冷,她还是拨了回去。
“……谦之,昨晚打电话有什么事么?”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清晰传来,似乎还有几分愉快:“嗯,我今天来北京出差,还有二十分钟到市区,你在哪呢?”
“啊、我……我还在上课,”她措手不及地与季恒时对上视线,被他宽慰似的握住手,“你去酒店等我吧。”
又说了几句后,几乎是电话一挂断,他就强硬地将她吻住,不顾大庭广众人多眼杂地,孩子般急切地宣誓主权:“你是我的。”
李唯环住他的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季恒时坐在车子里遥遥望着前方揽住女人亲吻的陌生男子,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无奈自己名不正言不顺,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跟着男人上了车。
赵谦之只觉得分别十多天,妻子看起来越发娇俏动人了,一向克制有礼的自己,都忍不住在路边抱着她饮鸩止渴地吻一通。
然而美娇妻却浑身紧绷得跟木头人似的没作出半点反应,他不失望,只当她是在害羞,也许晚上回了酒店会好一些。
李唯一整天都在走神。她想念着刚刚分别的秘密情人,只要丈夫一碰自己,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注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里边竟然有情欲。她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不适,只想快点离开他视线范围。
结婚七年,日子一直都是平淡如水地过。赵谦之不太会玩些浪漫花样,但是工作能力突出,维持家里大小开销绰绰有余,应有的照顾也毫不吝啬地给予母女俩。两人在性事上算不上合拍,基本上看他兴致,但他一向自持,从不会频繁索求。他的性格也温润,长相也不错,虽然话不多,相处起来也还算融洽。如果非要形容这段婚姻,她只能想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了。
挑不出毛病,可也没有刻骨铭心、非他不可的感觉。她想,也许问题就出在这吧。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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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直视这个问题的地步了:她对他没有激情,或者说,她对这段婚姻已经厌倦了。
“这次出差在北京待几天?”李唯状似漫不经心问,其实紧张得要死。
男人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大掌顺着单薄的脊背向下,“明天下午的飞机。”
摸进睡裙裙摆里,勾住轻薄底裤边缘,有力的手臂轻易将她抱过来,底裤缩成一团被扔到床下。
“诺诺听话么?有没有惹爸妈生气?”她企图让他转移注意力来着,然而效果不佳,对方呼吸越发的重,明显已经动情。
“她很好,专心点。”
乳房被他揉着,李唯紧张得快哭了,抓着他肩膀的手臂都在抖。想起身上还遍布着密密麻麻专属季恒时的吻痕,惊慌请求道:“关灯好吗?”
赵谦之皱了皱眉,啪一声打掉床头开关,房间瞬时黑暗一片,只依稀两个人影起伏在床上。
他进来了,也不做前戏,甬道异常紧涩,寸步难行。
她疼得飙泪,咬紧后槽牙,不想让他听见。随着情绪上的波动,终于分泌了一点点。
赵谦之伏在李唯身上,开始前前后后动起来。
她半点快感也没有,浑身的感觉全汇聚在正被男人开疆拓土的地方。尽管他已使出全部温柔。
痛,摩擦生痛,逢场作戏也痛。承欢身下,爱的男人不是他。
男人终于唱完了独角戏,猛烈的动作停了下来,贴着妻子的耳朵呢喃了句。
李唯猛睁眼,心凉到透,绝望地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的液一波波灌到了子宫里。
他说的是,小唯,我们再要个宝宝吧。
赵谦之从她身体里出来,抽了张纸擦了擦腿间,将她翻了个方向,还想再来一次。
都已经进了个头,女人沙哑地开口,透着疲软无力,“我有点累了。”
轻飘飘一句,彻底浇灭他燃着的欲望,他默了一会,将自己抽离,躺下来,从背后将妻子进怀里,道歉:“是我不好,睡吧。”
李唯闭着眼躺了一会,挣开他怀抱,进了卫生间。食指弯曲进入奋力掏挖着,热水汇聚成流带走那处的液体,她发现那处的伤势更加严重了。
她抱着肩膀无声抽泣了一会,洗了把脸躺回床上。
夜可真长。
作者的话:这章短小,怕你们给我寄刀片。。。晚点可能会补二更,不要抱太大希望。最后做个小调查,大家用微博多吗?怕没更的时候你们来popo刷一遍遍扫兴而归,需要搞个微博通知更新及放点小段子什么的吗?文下留言,不需要就不搞了,我也省事哈哈哈,懒癌晚期。
节外生枝(十一)6926149
节外生枝(十一)
第二天下午,赵谦之开完会和李唯吃了个饭就登机了。
“早点回来,诺诺很想你。”
“知道了,下礼拜课就结束了。”
她目送着丈夫进站,转身离开。
季恒时来得有点晚,一脸疲态,这几天一直忙加班熬夜忙新作品,一天睡觉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五小时。
“很累么?”
“还好。”
“……早知道不让你过来了。”她嘟囔着。
他没说话,发动了车子。
途中李唯口渴下车买饮料,没多久去而复返,“忘带钱了。”
季恒时闻言就要掏钱包,被女人拦住:“不用,我包里有零钱。”
他依言伸到副驾上女士提包里摸钱,钱没摸到,倒是摸出了一片药壳,掏出一看,顿住。
上头大大的“毓婷”两字刺得眼球发痛。
男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肃冷,“他碰你了?”
自己和她唯一的一次全程戴了套,她犯不着吃避孕药,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企图装作不知道的、她与那个男人共度的一夜。
李唯哑口无言,干脆夺过包,自己找起钱来。
饮料还是要买的,吵起架来可口水了。
李唯再一次预料错了,季恒时完全没有要吵架的意思。
他整个人看起来很颓,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好像不是在看她,莫名的难受。
“……上去坐坐吗?”
是“坐坐”还是“做做”?
季恒时分不清,摇头拒绝:“不了,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心里有个声音说,不能让他这么走了。李唯抱住转身的他,眼泪砸在他衣服上,“恒时,我有什么办法?”
男人迟迟没有动作,听见她的哭腔,心里比刀子剜过还疼,终是转身将她紧紧拥住,吻去她的泪珠。
“我也很痛啊,我也……”怜惜加剧了委屈,她抽泣越甚。
接踵而至的深吻堵住了所有语句。
“晚上去我那吧……去一个完全属于我们的地方,好么?”
两人分开,她的头被他压在胸前,过了几秒闷闷应道:“嗯。”
她无疑是忐忑的,第一次去别的男人家过夜……大胆得嚣张,在这场婚外恋里,她似乎越来越猖狂了。
他的住处是一间loft小复式,卧室在楼上,一楼全部打通做成了工作室,墙上张贴着不同时期的个人作品,张张令人叹为观止。
“浴室在楼上卧室里,饿不饿?给你下面条?”
“不用不用,我先洗澡。”
她上了楼,季恒时没跟上去,就在楼下的备用浴室里冲了个澡,进了书房,打算把最后几张图修完。
李唯洗完澡等了一会,见他迟迟没有上来,便下楼去瞧他在做什么。
敲门声响了三下被打开,季恒时抬头望去,女人没穿她带来的睡衣,他的浴袍松松拢在她身上,只露出小巧的脚踝,好不诱人。
“不上去休息么?”
女人来到跟前,安安静静的样子,不必做出妩媚姿态,便已引诱得他心猿意马,大掌穿过袍子覆在翘臀上捏了一把,“勾引我?”
她瞬时红了脸,扭昵地推开他,低声羞道:“胡说什么……”
季恒时不依不饶起身迫近,将她锁在书桌与自己之间,摸进她腿根,揉了揉,柔声问:“下面还疼不疼?”
被他抚过的地方一阵酥麻,李唯顿时明白他先前对自己的冷淡,是以为自己伤还没好,才忍着不碰她,否则以他的性子,恐怕还没等她主动勾引,她早就被做得下不了床了!
李唯干脆应了个“疼”,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再乱来。
岂料这人从不按常理出牌,情欲当头还能笑的这么温润儒雅,“你说可不算,我得亲自检查检查。”
话音刚落,她便被他抱上桌头,腰间松垮打着的结被扯开,底裤被那人勾着就要扯下,慌忙阻止,“不要……”
季恒时轻声哄着,躲过她的手,轻轻松松将那薄薄一片布料褪出她一只脚踝,“我就看看,乖。”
失去遮挡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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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晶莹液体打湿毛发,在他灼灼目光里,啪嗒一滴滴在桌上,丛林间的花朵正如火绽放。
李唯羞得急急遮住他一双眼睛,不料男人却蓦地低下头去,张嘴吮住她腿心,她这下是彻底懵了。
犹如钻进了一尾鱼,那软滑有力的舌头翻腾跳跃,浅浅刺进窄小的洞口,深入舔舐,模仿着欢爱时的频率冲刺起来。
李唯死死抱住埋在腿间作恶的头,张着嘴喘气,喉间堵着一口气叫不出声,终于在他奋力一吸之后,双腿一抖,破闸而出的泄洪全进了他嘴里,终是松了口气,媚声哼了出来:“嗯……”
那人喉头一滚,直起身来,唇上还一片晶晶亮,李唯看红了眼眶,将他圈住,“你怎么还咽了?脏不脏?”
季恒时轻笑了笑,凑过去,“甜呢,尝尝?”
没等她拒绝,李唯被他强硬吻住,撬开牙关,一口腥甜渡过去,得逞地坏笑。
李唯同他甜甜地吻着,这人虽然下流了点,不过她很受用。
吻着吻着,忽听那人恶狠狠在耳边问道:“他吃过那里没?”
她立即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随即摇头。她那个丈夫哪有这些花花肠子,体位翻来覆去不过是传统那两个,哪能跟花样百出的他比。
季恒时喟叹一声:“一想到他占有你这么多年,我气得肺都要炸了。”
甜蜜气氛一下冷了起来,李唯一时情绪万千,不知如何回应,只抵着他冰凉的鼻尖,真意绵绵道:“阿时,我的心是你的。”
“你知道,这还不够。”他边说边解腰带,硬邦邦的性器直抵她方才被疼爱过的那处,“看样子是不疼了。”
捞了把她腿心的湿滑往身下肿胀抹了几把,他直勾勾地望着她迷离的眼眸,握着她的小腿挺了进去。小穴机敏,已不再将他的玉茎当陌生侵入物那般排斥,层层壁肉吸附上来,将它绞得死死得。
“想了是不是?宝贝儿?”
他一边挺着腰抽插,一边亲她红红的嘴巴,动作大起来了,眼前那一对白兔晃荡得他眼花缭乱,俯身咬住,她嘤咛一声,扶着他的肩膀往前坐了一点,更加方便他大进大出。
即便整张桌子都在晃荡,他仍是觉得不过瘾,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就着结合的姿势将她往楼上抱,硬烫的肉棒随着步伐往洞穴深处无规则地戳去,惹得她娇喘连连。
一脚踹上门,将她放在床尾,提着娇人两条嫩腿,忍无可忍俯冲几十下,操得他筋骨舒张,她眼泪汪汪。
“唔啊……太深了……轻一点呀恒时!”
他低头去堵她的嘴,身下还在冲刺顶撞,最喜欢她被自己做得想叫叫不出来,憋着气闷哭的样子。
“嗯哼唔唔恒时……”
最后一下捅进去,他顿了顿,俯身逼视她的眼睛,“看着我,告诉我。”
是谁在你身体里?
是谁在你心里?
都是你。
那破碎的吟娥实在太过动听,男人那点残暴欲得到满足,便神经一松,舒舒服服泄了个痛快。
用浴袍随意擦拭几下,季恒时抱着她跌进大床里,翻了个身,娇滴滴的女人正敞开大腿跨坐在他身上,胯前那物不知何时早已一柱擎天。
男人闲闲靠在床头,似笑非笑望着她,把玩着她一对丰润盈白,“坐上来,自己动。”
李唯简直又羞又恼,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看出她的窘迫,季恒时摸了摸她煞白的一张小脸,“没在上面过?”
他噙着笑掐着她的腰,心情大好,“没事,我教你。”
“屁股抬起来一点,对……吃下去……”
李唯无疑是个好学生,只需他稍一指点,便心领神会。
女人的幽穴缓缓将那长棍吞没,生涩地扭着腰前前后后扭动起来,倒是新奇地发现一点,这下掌控权在自己手里,她想让那肉棍往哪戳就往哪戳,想重一点就重一点,就是有点累。
季恒时看着两人交合的那处红了眼,她那点技巧跟蚊子咬似的,怎么也满足不了自己,便开始指点,“看过骑马吗?坐起来,试试看。”
李唯已经累得够呛,照着他说的轻微乘骑了两下,发现那快感确实更甚,于是加快了力道和速度,开始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嗯……宝贝儿,”季恒时忍不住半坐起来,性感的呻吟逸出齿间,“再快一点就更棒了……”
她疯了一样晃晃荡荡乘骑起来,一下一下坐到他胯上。男人的根刺到体内深处,又难受又舒服,一时不知是难受更多还是舒服更多。头昏脑胀,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她看不清身下男人的脸,只是一个劲的想让他快活,同他一起快活。
“小唯,你说,你是不是《画皮》里那只妖?嗯?”
激烈的性事里,他攫住她一双跳动的乳,头皮一阵发麻,一把掀开她,下一秒乳白滚烫液体喷射在她肚皮上。
激情褪去,李唯头脑清醒下来,一遍遍亲吻他微张的薄唇。
一种木已成舟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是如此深爱着这张脸,深爱那与自己天衣无缝的结合,深爱他令人堕落的技巧。
可是为什么她户口本上丈夫那一栏的姓名不是他?为什么日夜躺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为什么他不能早点出现?
他才是《画皮》里那只妖,专门勾她出轨的妖。
可是——
“季恒时,你怎么不早点来勾引我?”
作者的话:我回来啦!这章其实早就写好了,不知道为啥就是拖到现在才放(摊手)。有没有想我!快点留言告诉我你们对我的思念!!!
节外生枝(十二)6926566
节外生枝(十二)
李唯回杭的那天没通知季恒时。一是向来分别不喜欢别人相送,二是怕自己一看到他就不想走了。
季恒时的电话打进去时,她正带着女儿在银泰城里为她采购新衣。他去了她住的酒店才知道她已经离开北京,犹豫了一会才拨她电话。怕她丈夫发现端倪,他都想好了,如果五声以内她没接,就挂断。
李唯看了眼来电显示,松开诺诺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进去玩一会就出来,妈妈在外面等你。”
她走远了几步,接通了电话,小家伙仍然在她视线里,蹦蹦跳跳跑向游乐区。
季恒时松了一口气,“你……回去了?”
“嗯,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说……”李唯面上浮起愧色,开口说:“我怕……”
有点难为情,她没说完,选择沉默。
那边也默契地没出声,有十来秒,那人温润的嗓音才通过手机从千里之外传来,带着点笑,“怕舍不得我?”
“嗯。”
她难得的诚实让他心脏措手不及地狠狠跳动了一下,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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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对她说着甜蜜话:“可是我现在就想你了,工作的时候都在想,根本无法专心,今天早上我已经浪两个胶卷了。小唯,如果你不来北京,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杭州找你?”
李唯滑着栏杆花纹的手滞了一滞,没有立刻接话。那时在北京,仗着山高皇帝远,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与他偷欢。可这是杭城,不一样了,保不齐哪个角落就冒出一个熟人,她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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