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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雨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斤
分神间恰好瞥到诺诺与人争执起来,匆忙扔下一句“我女儿哭了,晚点再说”便扔掉烫手山芋般挂了电话,心虚地抚额,过去察看小家伙的情况。
情况有点糟糕,女儿漂亮的小脸蛋被对方抓出来一道血痕,看见妈妈来了,瘪着嘴开始大哭。
李唯当即火了,抓着肇事熊孩子的手扬声高喊:“这谁家孩子?”
孩子家长闻声而来,问清情况后一巴掌盖在那小孩脑门上,连连哈腰道歉。李唯也不再好说什么,只冷声让人管教好小孩,拉着诺诺离开。
血红的一道细口子躺在干净漂亮的小脸蛋上,擦药膏的时候,小女孩拽着妈妈衣角一声不吭地乖乖坐着,一声疼都没喊。
保姆总归是外人,哪有亲妈照顾得细致,离开的半个月里,小家伙看着瘦了一点。李唯心疼地摸摸她粉嫩嫩的脸颊,将她紧紧揽入怀中,“宝贝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走开,妈妈……”
诺诺懂事地拍拍妈妈的背,糯声糯气地安慰说:“没关系,诺诺一点都不疼,妈妈别难过。”
李唯看着乖巧可爱的女儿有好半晌,心里五味杂陈,最近发生的一幕幕闪过脑海,神经绞作一团,头疼得厉害。
傍晚五点半,赵谦之下班回来,看见女儿脸上的伤口,皱了皱眉,脸色冷淡地看向妻子,眼神质问她怎么回事。
李唯内疚低头,正要说话,小鬼灵倒是懂得替妈妈开脱,抢先认错:“爸爸我今天在学校跟同学打架受伤了,对不起。”
他这才不再去看妻子,朝女儿招招手。诺诺麻利跑过去牵住爸爸的大手,一下被他抱起来坐在腿上,认认真真编起谎话来,期间还冲妈妈眨了眨眼睛,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
等男人扛着孩子打打闹闹进了卧室,李唯才松了口气。
她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好几个晚上熬到凌晨一两点都睡不着。白天看着丈夫、女儿打闹的温馨场面屡屡失神,晚上脱了衣服洗澡,站在镜子前,不可自制地想起另一个男人的大掌是怎样抚过这具身体,闭上眼似乎还能感受到他好看的嘴唇流连在胸前,低头似乎能看到男人那东西在自己腿间进出……最后发现不过是幻觉,身体沿着墙壁无力坐落。
她依旧和季恒时保持着一定频率的联系,没人的时候会接他的电话,回他的短信,浏览他的朋友圈。白天丈夫离家上班,孩子上学,她不带团在家休息的时候,也同他视频聊天,隔着屏幕抚摸他的轮廓和嘴唇,甚至在他做出一些过分要求的时候,也视情况满足。
“宝贝,衣服脱了我看看。”他在屏幕那端温柔哄骗着。
李唯瞬间红了脸,半羞半娇瞪了一眼那英俊的面孔,纤细手指搭上领口,迟疑了一会,一颗颗剥开外衣扣子,优美的锁骨、高耸的胸部渐渐展露。她轻轻一拉扯,外衣随之落在地板上,上身只着一件单薄里衣,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诱人轮廓。内衣设计性感,胸部那处衬着镂空的花边,胸衣将一对丰乳紧紧拢着,挤出傲人沟壑。
那头季恒时看得双眼发红,抹了把脸,故作镇定继续引诱着:“里面还穿了什么?嗯?”
她不再满足男人的得寸进尺,低低回了声:“不会自己看么。”
那头男人翻身倒下,镜头对着后头的大衣柜,耳机里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还有男人压抑的低喘,他动情时候的声音格外低沉沙哑:“小唯,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蓦然闯进耳朵,不是从耳机里传来的。
李唯慌忙关了视频扣下笔记本,手忙脚乱从地上拾起衣服穿上,男人从外面推门进来时,她刚好扣上最后一颗纽扣。
赵谦之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抬起手放在了她额头。
“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么?”
她一颗心重重落了下来,覆上丈夫的手拉下,“没有吧,不过早上起来是有点头疼。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回来拿份文件,马上就走。”
“下次打个电话就行了,我帮你送过去。”
男人凝视她两秒,沉默点头,转身带上了门。没多久外面传来砰的一声,重又恢复寂静。
李唯心有余悸,彻底关了电脑,起身前往浴室清理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
作者的话:我真的很烦写他们分开的部分,就想写甜甜甜。双更了,你们这些小混蛋竟然都不留言!好气哦!下章我们的男主强势归来,肉炒起来!
节外生枝(十三)
春意扫去萧条光景,冬日渐渐耗尽,转眼已是三月。
李唯与季恒时偷偷往来了四个多月,除去北京的那半个月,两人的感情全靠短信电话维系,没人打破其中和谐。
新的一年唯一的变化,就是对面新搬进来一对年轻夫妇,彼此往来寒暄了几番,再无其他。
这天早上李唯送完诺诺上学,接到了季恒时的电话。原本死水微澜的生活,从此被搅得不得安宁。
“小唯,我在萧山机场。”
李唯内心从未像此刻一样矛盾,一边是道德压迫,一边是想见情人的渴望。两种情绪在她身体里撕扯,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将它永远关进暗不见天日的牢狱。
季恒时站在人群里,身姿如青松挺拔,剑眉星目,神头十分好,仿佛天生自带光环,李唯一眼就看到了他。仿佛心有灵犀般,他灼灼的目光也射了过来。呼吸一滞,她加快脚步走上前去,被男人牵着手揽抱着出了机场,钻进路旁的出租车。
恰好转过身来的中年男子的眼角恰好扫过两人亲密的身影,他望着闪进出租车里的恋人,觉得那戴着口罩、遮阳帽和墨镜把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背影有那么几分像……悄悄瞥了身边的老友一眼,还是决定保持沉默。
旁边的年轻男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甚在意,而后抬手看了看表,“老王,登机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进去。”
两人坐在后排,手紧紧握在一块,女人被男人半搂着靠在他怀里,显得分外娇小。那人的下巴蹭着她头顶,呼吸渐渐不稳,手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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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地钻进她衣底,抚了几把,干脆将她整个提抱到腿上,更用力在司机视线死角掌着她胸前的两团鼓胀揉搓。李唯被揉得浑身发烫发麻,不能亲吻,也不能让前方司机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将头深深埋进他颈窝,憋得一张脸通红。 偏这人还不肯罢休,滚烫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触碰着她耳朵,用温柔得溺死人的语调在她耳边沉声问:“想没想我?”
她更是受不了,张口轻轻咬住他肩膀,食指摩挲着他颈后,小声地“嗯”了一下。
季恒时弯着唇,调整了她的坐姿,换成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道路颠簸,更顺了他的意,昂藏在裤子下的利器一下下顶着她柔软的部位。
李唯一边陷入性器贴合的快感,一边感到羞耻不堪,半恼半娇跟他咬耳朵,却没有再起来的意思。
“别胡来……司机还在呢。”
他把怀中娇人一张绯色倾城的脸望着,几分风流,几分正色,“要不是司机在,我现在就会……”
耳边男声醇如陈酒,一饮即醉。分明是调情。
“怎么办……好像湿了……”
她又是羞恼又是难堪,自暴自弃地对他坦白,却逼得他眼眶更红,重重揉了一把她的屁股,带着狎昵意味地耍狠:“我他妈现在就操死你信不信?”
季恒时订的酒店离她家只有几公里远,平时见面很方便。
取完钥匙进电梯,她便主动摘下了口罩和墨镜,头顶一暗,那人长腿逼近,迫不及待的吻落下来,她仰着头一一承受。
男性气息清冽,撬开牙关,强势将舌头推入,舔过她口腔每一寸,然后吮住她的舌头,慢慢地缠,慢慢地吸。太久了,这样被一个人急切的吻着,急切地需要着,真的太久了。
舌尖起舞,津液与渡,禁欲已久的男女推推抱抱进了房间。
长裙在拉扯中坠地,李唯昂首喘息,抚着男人埋在胸前的颈项,这还是个孩子——否则怎么会上来就捧着她一对白兔又吸又啃直至红肿挺立?分明是个没断奶的。
等季恒时终于吃够那凝脂般的娇乳,兜头脱去羊毛衫。他虽然常年在外跑摄影,除去手臂部分肌肤都很白,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加上那张出色耀眼的脸蛋,进军模特界绰绰有余。
李唯沿着他滚动的喉头一直吻下去,吻过他胸前红红的凸起,肌肉横亘的小腹,颤颤巍巍解开他的腰带,拉下链条,吻在他被内裤包裹着紧绷的勃起上。
可他是真的爱她。爱到不忍心让她为他做那种完全放下尊严的事。于是在她将那东西释放出来,还没含进嘴里之前,季恒时架着肩膀将人拉了起来。
她很是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却被他温柔亲了亲嘴唇,“傻不傻?我怎么舍得让你……”
李唯不争气地眼眶一热,拉下他的头吻他,带着对心爱人的膜拜。
季恒时渐渐又不耐,坚硬粗壮的性器戳着她的小腹,大掌滑进她股间蹭着,女人的私处张着小缝吐汁含露,滑腻不堪。双指挑开她轻薄内裤,按压着花间一核。另一只手钻进她嘴里,按压着她舌心,贴着她耳朵说着下流话:“要手指还是肉棒?嗯?”
岂料女人完全不给他调戏的机会,褪下底裤,扶着那粗长阳茎,稍稍踮起脚,挺腰往前一送,生生吞了半根。
男人被撩拨得彻底丢盔弃甲,红着眼睛托着女人那两瓣臀将她抱起,往上耸耸,完完全全将自己送进去。
李唯夹着他的腰将他抱得更紧,忽而生出一股莫名的感动。几个月想见不得,现在却已经可以在这里做最亲密的事,她此刻无比地满足,寂寞许久的甬道被他填满,无比安心。
“好幸福,它又在里面。”她吸了吸鼻子,说出口的话语竟带了点哭腔。她从来不是会撒娇的人,怎么一到他这里,恨不得满腔委屈全说给他听。
季恒时胸腔被温热的疼惜塞得满满,说不出话来,将她按在门板上,沉默地挺腰插了十来下,她跳动的乳拍打在他胸膛,好不助兴。但这样的体位做起来仍旧不够酣畅,于是抱着她,三步一顶往里走。
“嗯嗯啊啊……”
李唯被她的男人颠得娇喘连连,放在玻璃茶几上,下头垫着男人的软毛衣,脚踝被那人握在手里,腿心交合处大刺刺摊在男人眼底被他瞧着。这姿势是他的最爱,既无碍欣赏,又方便他大进大出,直直捅到宫口。他显然在兴奋头上,不过架着她的腿深操了一小会,身下的女人便哼哼啼啼被送上了高潮。
季恒时慢了下来,浅浅地抽动,静静地看着他的女人在他怀里享受着高潮的快感,一张小嘴要闭不闭,双颊印上一抹霞红,抓着茶几边沿呻吟不止。
待她缓过头来,男人骤然一下深捅,女人被撞得猛一向前,手背不知打到哪里,滴的一声,房里静默的电视机打了开。
急促的喘息和肌肤拍打声闯进耳朵,两人闻声看去,电视机里正播放的画面令人面红耳赤。洁白的大床上伏着一男一女,白皮肤,深轮廓,男人伏在趴跪着的女人背上,壮硕的男根高频率地阀着女人的幽穴,潮液打湿了阴囊,一下下拍击在股间,带的液体飞溅,女人叫床的声音销魂入骨,听得李唯都来了感觉。
两人心有灵犀地换了体位,李唯乖乖趴下,挺着翘臀等他插入。季恒时先是幅度不大的来了几下,继而慢慢加速加力,渐渐能跟上电视里的频率,又深又重的操干让他爽到不能自制,低低吼了出来。
“嗯……哼……小唯叫出来,我喜欢听,叫给我听……”
李唯也被肉体摩擦的快感淹没,开始猛然缩,没多思虑便娇娇哼出声:“唔唔嗯嗯……好涨好酸……我……我……啊……”
男人起伏的脊背猛地一僵,痛痛快快射了。
没再给她休息机会,季恒时抱着人滚到了床上。
从门口一路做到床上,两人先后高潮了好几次,李唯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死过去一般瘫在床上,季恒时不顾她的讨饶,将仍旧没得到纾解的阴茎插进了瑟缩不止的小穴,进入了新一轮的索要。做到最后,连避孕套都破了,他干脆不管不顾,关一放,直接将滚烫的种子播撒进她的子宫。
一切归于平静,他仍是锁着洞口,像个撒泼的孩子,不愿出来。
李唯无奈:“你这样,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话一说完,她自己都懵了。如果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她不敢再想下去。
屋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久到她以为他睡着了,可紧接着,他嗜足后沉哑的嗓音又响起。
“那就生下来。”
李唯当他在开玩笑,将他从身上推下去,起身进了浴室清洗,可很快又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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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地发现,自己的内裤简直湿透了,根本没法穿。
最后还是季恒时从箱子里翻出来一条自己的内裤,亲自给她套上,完了上下其手又想要她,“一想到你穿着我的内裤我就忍不住想操你。天,怎么这么会折磨人!”
她再放任自己沉沦,也知道时间不早,不能再同他胡闹下去。从上午做到下午,几乎没一刻休息,午餐也是在做爱期间解决,简直荒淫无度。
“我得去接诺诺,现在你得好好休息。”
季恒时不依不饶从身后抱上来,埋在她颈间深嗅她的气息,“离婚吧。”
李唯以为自己听错了,却不想再问,搭上门把手正要开门,又听他拔高声音说了一遍:“我说,跟他离婚,女儿要是跟你,我会当成亲生的养。”
她不可置信地转身望着他,一时间哑口无言。
见她久久无言,他一颗心渐渐被浇冷,凝神问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以后?从来没想过离开他跟我在一起?嗯?”
门已经被打开,她有些不忍,但还是说出来自己的心声:“对不起……我真没想过这么多……你,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来看你。”
“李唯,你他妈拿我当什么?”
作者的话:说实话这章我码得很伤心。有个问题问大家,按计划后边还有一场车震play,一点点小肉丝,但是如果加了,结局得延后一点点,想问大家还想不想看,不想看就掐了。最后!!!为什么都不留言!!!玩单机很可怜啊!!!
节外生枝(十四)
那日不欢而散,李唯同季恒时像是陷入冷战,连微信都不曾来往。她不能去联系他,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渣到没边,分别时伤他入骨,需要时又好言相哄,实在是对他的一种轻薄。
这段时间对面那户人家似乎也不太平,李唯已经好几次听见从紧闭的房门内传出男女争吵的声音,也常常看见那夫妻俩的儿子躲在楼下墙角不回家。她感到十分奇怪,正好诺诺同那孩子是同班同学,便向女儿打听了一二。
“杜康玉总是一个人,我从来没见过他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李唯没多想,也没多管闲事。父母感情不和睦的家庭里的小孩,大概都比较容易有自闭倾向。这么想着,她下意识看了眼坐在地上画画的女儿,又是愁上眉头。
别无异样的上班日,李唯被叫进旅行社老总办公室,却在这里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青年温和地与大腹便便的老板交谈着,见她进来,翩翩一笑。
“李唯,这是季恒时季大摄影师,也是我的旧交。听说上次来杭州跟了你的团,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嗯,季先生对我有出手相救之恩,自然印象深刻。”李唯在心里数着,已经有一星期没见面了。
季恒时笑意更甚,在桌布底下握住她的手,李唯没敢挣开,怕动作幅度太大会被发现。
“那行,你们先聊着,我跟几位经理马上有个会要开。”
老板说着起身,两人在桌下握着的手立马松开,只是小腿轻轻靠着,“你带小季四处看看,别怠慢了人家。”
李唯起身,应了一声好。
门被关上了,四五秒,待老板走远了,季恒时拽着李唯的手一下将人抱在腿上。李唯挣扎着要起身,耐不过人家力气大,只好轻声哄着:“一会该有人进来了。”
他亲昵地低头亲她,不依不饶地寻着她的嘴,两分不甘,三分无奈,“还气着呢?再也找不着比你更狠心的了。”
“行了,我认输,我给你时间考虑,只要别把我三振出局,一切都好说。谁叫我完全没法放下你。”
听他一番剖白,李唯心软得不成样子,予取予求同他吻了好一会,直到他大掌探进裙底,才推推搡搡要起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正装,窄衬衫,包臀裙,身线勾人得不得了,季恒时被迷得七荤八素,哪里肯迁就她,隔着衣服就开始揉。李唯被撩得火热,也很想要,但想着在老板办公室,总不成个体统。
纠纠缠缠间,只听他提议:“去车上?”
这下欲火彻底燎原,兴奋冲上大脑皮层。
季恒时先下了楼,十分钟后李唯紧随其后。
他开了辆路虎揽胜极光来,又停在暗处角落,在这五星级酒店楼下的停车场里显得低调而不引人注目,正是他本意。
车后座宽敞,女人一边应付男人热吻,一边抬着屁股配合男人脱下自己的黑丝袜,包臀裙被推到腰间,衬衫纽扣解了一半,正好露出圆润的奶子。
李唯被压在车座上,季恒时的两根手指便已将她阴道塞满。他想让她快速分泌,指奸是最好的办法。手指任意开动,她的脸痛苦又欢愉地皱了起来。俄而抽动速度加快,身体里敏感的那一点被他找到,变着法子戳按,双腿痉挛抽搐,咬着他的肩膀没多久就泄得一塌糊涂,车座上好一滩亮晶晶。李唯松开嘴大口喘息,终于舒畅了一会。
可没多久,男人的擎天一柱代替了手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来。她被抱着换了个位置,坐在他腿上,身下同他的性器连在一块。
有了前一次的功课,她这次女上做得还算熟练,晃晃荡荡的乘骑和压抑的呻吟完全将季恒时取悦,舒服地摊在靠垫上享受她的热情洋溢,偶尔也配合地挺腰相送几下,一场欢爱进行得很是和谐,站在远处看过来,隐隐还能透过车窗看见赤裸的女体上下晃动的旖旎风光。
车上没套,季恒时申请内射,她想反正在安全期,偶尔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便允了,把他高兴了个半死。
“小唯,给我生个宝宝,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他埋在深处,久久不肯出来。
“你再说奇怪的话,可别想有下次。”李唯只当他又在说胡话。
两人头昏脑胀在地下停车库做了半个多小时,车子坐垫被打得半湿,李唯才穿好衣物,扶着腰从车上下来,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已经换到驾驶座的季恒时仍是不尽兴,探出头来又同她缠绵相吻。
待一吻完毕,李唯晕晕乎乎抬头,蓦地对上前方兰博基尼边上射来的探查目光,心里一惊,那女子已经搂着身旁男子离去。
“怎么了?”季恒时后知后觉问道。
“好像是住我对面的女人,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我。”
“嗯?”声音清醒了几分。
她眯起了眼,当下起疑,“她旁边的男人背影好像不像他老公……”
他心中了然,扬唇一笑,痴痴看她:“痴男怨女,跟我们一样。”
都说男人风流成性,却不知道对女人而言,偷情也是会上瘾的。就好比李唯这样,一面




巫山云雨录(H) 分卷阅读28
抛不下家庭子女赋予的责任感,一面又隔三差五地与地下情人约会游乐。
李唯觉得自己实在坏得透彻,对季恒时的负罪感日益加深,也用心在床事上满足他。
这天她同季恒时幽会完回来,却见对门房门大敞,围着一群左邻右舍男女老少指指点点。
“哎哟偷腥就该被打死!”
“真不要脸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我要是她老公早就把她大卸八块了……现在的女人哪真不知检点!”
李唯听了一会,合上了门。人群陆陆续续散去,她从屋里出来,手上多了酒和棉花棒。
那女人闭着眼睛靠墙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右脸高高肿起,胸口印着一个大脚印,小腿磕破了皮,血流不止。屋子里一片混乱,花瓶瓷碗碎成一片,可想而知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打斗。
李唯心下一片凄凉,想到她与自己相似的遭遇,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关切道:“你的伤很重,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那女人听见声音睁眼,见是她,鼻子里哼出一声轻讽,重又闭眼,“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可以放心了。”
想她是误会自己借机套近乎,李唯也不恼,正要再劝,却听她忽又出声:“你可以帮忙接一下我儿子吗?让他在你家玩一会,这满屋子狼藉,我得好一会拾。”
“没问题,一会你过来接他。”
高大人形在身前投下阴影,赵谦之正居高临下站在身后,没什么表情地凝视着地上两个惺惺相惜的女人。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的话又听去了多少。
他走近一步,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淡淡道:“回去吧。”
李唯跟在他后头,心事重重,听见那女人似有若无的叹息,像是自省,又像是告诫:“如果在能抽身的时候抽身,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她将这番话翻来覆去想了很久,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能抽身的时候”?一开始就彻底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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