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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雨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斤
“能起来说话么?”
李唯攀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蹲久了腿麻,一没站稳直直往他怀里扑。
只听头上轻笑一声,那人逼近一步,直把她逼到墙根,“哭好了?”
她愣愣呼呼仰头,温热的鼻息不自察地喷到他颈窝,“做、做什么?”
“当然是,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话音方落,随着男人的手劲加大,她又往他怀里陷了三分,唇上干燥滚烫的两片压下来,是他在吻她。
她惊愕瞪大了眼,仍不敢相信,她爱慕着的这个青年,认真地在吻她。唇舌抚弄过她的下唇,那温情的触弄令她浑身一颤,仓皇启唇,他的舌头便在这时趁机登堂入室。他闭着眼,优雅沉静地缠住她的舌头步步紧逼。他吻得更深,以至于她忘了一切,只记得要攀着他的肩回应,沉沦在这个深吻里。
不知过了多久,季恒时才渐渐撤了唇舌,只抱她在怀中平静。
亲完了,李唯才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安静埋在他胸前。班上也有抽烟的男同学,可经过他们身旁时的味道却不像他这么好闻,淡淡的烟草味混着他身上那点成熟男人的味道,只让人觉得无比安心。
“撩了人就跑,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么?”他笑。
“我哪有……”她闷闷答。
季恒时松开她,牵住她垂落身旁的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语气里带了点连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她点点头,却一时起了玩心,还哭丧个脸:“一点都没有好。”
“那再亲一会?”
“……”
第二天的拍摄照常进行,只是经过一晚上,连对视里,李唯都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她觉得欣喜,可又捉摸不透他心思,怕他不过看她可怜又可爱,施赏而已。
今天的这组拍摄也是这次作品展的最后一组照片,与以往不同,这组照片……裸露的部分比较多。鉴于她只是个业余的,头回上阵难会有心理压力,等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便将其他人全部赶了出去。
李唯今天的造型格外清纯,一头柔顺的黑发编成辫子挽在一边,妆也画得很淡,及膝小碎花连衣裙将她衬得很是青春靓丽。
只是这样的青春也掩不住她眼神里无意中流露的媚色。
拍完几张比较正常的着装照后,李唯便迎来了新的挑战。按照季恒时的要求,她几乎是浑身赤裸地躺在铺着青色床单的木床上,脱下的裙子盖在身上,恰好遮住了身体比较私密的部位。但这并不是全部,更难的还在后头——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嗯——你看着镜头时要表现得没在看镜头,眼神要放空,就像……就像刚经历了一场高潮,懂吗?”
她一个连正经恋爱都没谈一场的小处女,懂才有鬼。
于是,李唯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懂也没办法了,虽然亲自让她现场来次高潮的想法确实出现过,但让她牺牲这么多,他也未太禽兽了。
然而拍了好几张他都不太满意,李唯束手无策瘫在床上自责,却没察觉摄影师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摄像机,一声不响地站在床边,所有所思地望着她。
对视了片刻,他终于沉沉出声:“接下来我会有些冒犯,你多担待一些。”
还没从他话里捋出头绪,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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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沉实的身体便覆压下来,一连串的轻吻在她耳后、锁骨流连辗转,很快便让她敏感的身子有了感觉。结着薄茧的大掌在她颈后、腰腹以及腿根抚弄着,揉出了全然陌生的感受,酥酥麻麻,浑浑噩噩,只觉身体已软成一滩泥,他愿意弄成什么形状就弄成什么形状。
不多时,克制又难耐的呻吟从齿间逸出:“嗯……”
他这便晓得已经足够,却情不自禁又在她臀上重重揉了一把,半笑半恼伏在她耳旁道:“点了我一身火,好好想想一会怎么帮我灭。”
她赫然羞愤腹诽,占尽了便宜嘴上还不饶人,当真是无耻至极。
他离开了她的身体,重新摆弄起那台破相机,期间没再看她一眼。
她有些说不出的失落,温柔的撩拨过后,乍起情欲又落空。
他真的很专业,以至于可以把工作和感情分得清清楚楚。方才的一番挑逗,确见成效,虽然没有完全达到预期,也比之前好很多。
不过自制力好到他这种程度的,确实很难得,对着一派旖旎春光全程忍住不爆发,拍到最后一张,额头的青筋才终于贲起。
“腰再挺直一些,眼睛看前方……”声调仍旧平稳,乱掉的是他的呼吸。
床上的女模特抱着裙子跪坐着,堪堪遮到腿根,后头的美背和若隐若现的沟壑却是一览无遗,就连内裤也换成了白色镂空款,薄薄的一小片空如无物,倒是留下遐想万千。
那脊背当真是又美又酥,光滑得似月光流泻其上。
最后一张照片早就拍完,可男人的目光没了相机抵挡,仍旧毫不遮拦徘徊着。
“好了吗……可以换衣服了吧?”李唯弱弱出声。
季恒时摸摸下巴,回的目光里难掩遗憾,“嗯,换吧。”
他颇有风度转过了身,却迟迟没听见身后动静,微微偏头,“怎么还不去?”
女孩咬着唇,仍跪在床上,似有难言之隐,话语辗转百般才出口:“对不起……我、我好像把衣服弄脏了。”
男人走过去,“哪里脏了?”
“就是……那个,”她懊恼不堪,脸色越来越艳,硬着头皮支支吾吾:“那个……好像湿了……”
头上阴影盖下,她顺势后仰,男人逼迫而来,仿佛随时都要低头吻她。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怎么湿的?”
她根本不敢看他了,可下巴被他捏着,目光无助落在他眼里,“你那种眼神……谁受得了。”
他又往前了几分,却不再给她后退的机会,按住她的肩头将人固定在怀中。
“我看看湿成什么样了。”嗓子已经失声,最后几个字他是用清音说出来的,低低的,却很清楚,钻进她耳朵里,挠人得很。
这……怎么好给他看???李唯拽着裙子,很是为难。
“松手,不然这件也得脏。”他扯掉了她用来遮挡身体的裙子。
那底下,他遐想已久的风光,只手可摘。
“形状很好看。”虽然不大,弧形却很优美,一只手握住没问题。
“颜色也漂亮。”顶端两粒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粉。
“唔,还很软。”他托住其中一只,稍稍揉捏,便察觉乳尖悄然挺立抵在手心。
只是这样被他玩弄着,李唯已经受不住地往他怀里倒,很羞耻,却根本不想拒绝,甚至想要更多,身体里苏醒的陌生感觉愈发有长成参天大树的趋势。
“季老师……可不可以不要……嗯哈……好像、好像越来越……”
“越来越湿么?我看看。”
他脱了外套,垫在床单上让她重新跪坐下来,沉静地褪下她那如若无物的内裤。
先是蜷曲的毛发,巴掌大点的布料与肌肤分离时,竟牵扯出一缕银丝,粘稠丝滑,不舍得断一般,牵了好长。底下一滩亮晶晶的水渍,看来确实湿的厉害。再是一张一合两瓣唇肉,也是粉粉亮亮的,好看得紧。
季恒时只觉下身一紧,仿佛全身的血都涌到了那处,胀得随时要爆炸,下意识就解了皮带。
李唯失神地望着那鼓鼓囊囊的一块,嘴里无意识呢喃道:“季老师……你、你是想和我那个么?”
他轻轻笑了,“嗯?哪个?”
“你是说,”他忍不住逗她,亲亲她的嘴巴,比出一个口型:“做爱吗?”
她涨红了脖子,微点了点头。
这次他没说话,直接用手指捻住隐藏在深处的花核,“可是我感冒还没好,没有关系吗?”
李唯被捉弄得软了身子,挂在他脖子上,只觉下面失禁一般春水泛滥,低头去看,那里的小洞正被男人的手指堵着,一派淫靡景象。
“看看,你又把我衣服弄脏了。”他板起了脸。
“那……那怎么办嘛……”她嘤嘤哭出了声,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他折腾的。
“可能插进去了会好点吧。”他拉下了拉链,释放了自己,同时哄骗似的将她吻住。
作者的话:不留言也不催更,你们是不是不爱我了:(
番外三巫山云雨录(两斤)
番外三 硕大的蘑菇头抵着女人私处上上下下蹭了一会,停在洞口,却不急着进去。
“好丑哦……”李唯抽气,眯眼偷看着那又硬又烫的大家伙。
他托住她的臀,调整好姿势,最后询问她一遍:“那你要不要让它进去?”又蹭了一下,有讨好意味,“插到这里面。”
她其实早就想好,如果以后注定要嫁给随便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相亲对象,对女人来说宝贵的第一次,献给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好像也不错。毕竟人生苦短,睡到自己想睡的人才是最最要紧的事啊。
“季老师,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唔、痛——”
他没有让她说完,直接进入了她,也看到她因为处女膜被捅破受到疼痛接二连三冒出的泪花,怜惜地停止抽送的动作,等待她适应异物的入侵。
“真这么喜欢?这样也喜欢吗?”他观察着她的表情,缓慢地抽动了一下,带出了几缕血丝,随着抽送的幅度加大,血量也明显增多了一点。
他一时有些怔愣,随即摸摸她头顶,亲昵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下身却截然相反地一改缓慢抽插,又深又重地顶弄起来。
“你怎么这么好?怎么这么好……”他呢喃不休,沉醉于她的紧致与柔软。
“不是说……进来会好一点吗?怎么还这样……”
粗长的男根进出带动液体飞溅,湿湿嗒嗒往下淌水,底下垫着的外套早被蹂躏得不像样。
“唔……可能是做得还不够吧。”
一语完毕,男人握住她细软的腰肢,将自己埋得更深,抽离,再完完整整将她的穴填满。如此往复,女人小小地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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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小嘴一张一合,春水夹着血丝汩汩喷出,看得男人眼睛发涩,顾不上她是第一次,握着她小巧莹白的脚踝直直操了进去,又深又重,一插到底,惹得她再也忍不住,痛苦又欢愉地哭了起来。
后来听到外头动静,他干脆将她抱进更衣室里继续,直到工作人员们饥肠辘辘外出觅食,这才终于结束,清理完毕出来。
“季老师,你的衣服还没拿。”
“嗯?你不该主动洗干净还我?”他逗人这一项本事,向来耍得不差。
“为……为什么?”
“难道不是你弄脏的吗?好好想想,实在想不起来,我可以亲自帮你回忆一下。”
“……”
李唯作为模特的生涯暂时告一段落,而季恒时忙于图片后期整理加工,也没得空联系她。
直到小郑一番感叹。
“唉,这世道,我们年轻漂亮的小唯妹妹都沦落到要去相亲了,叫我们这些丑逼老女人怎么活!”
季恒时身形一顿,却仍从容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清清冷冷道:“什么时候的事?”
小郑强忍笑意:“哦,好像是今天下午吧,刚才还问我穿什么衣服去好呢。”
他点点头,没再多说。
其实李唯并没有向小郑征求过着装意见,随便搭了身随意休闲的衣服就出门了,反正她的本意是,对方最好不要看上自己才好。不过向她泄露消息,却是故意为之。如果听到她要去相亲,他还是无动于衷,那她也没什么好坚持了。
通往校门的必经之路,岔道上静静匍匐着一辆车子,低调的牌子,车牌号她能倒背如流。
喇叭冷不丁响了两声,她再也无法无视着路过,装模作样地扮出惊讶面相。
“季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勾唇笑笑,看着她,“不是你让我来的?”
又道:“你不是想让我来吗?嗯?”
她低头无言,心想他真是个中高手,将女人心思吃透。
“上车。”又一惊雷乍响。
李唯只得照做,“我们去哪?”
男人偏头看她,挑挑眉,眼神探询,“送你去相亲怎么样?”
她抬眼看他,默了半晌,“那麻烦你了……嗯唔——”
人已经被他抱了过去,唇还微张着,那声惊呼被他粗暴堵住,舌头横冲直撞,搅得她口中天翻地覆。
一番热吻过后,她面色晕红,鬓角沁出薄薄热汗,一双剪水秋瞳泛着盈盈泪光,十足一个娇俏羞涩模样。
“再提一句相亲,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警告的话语令她脑中一震,环顾下四周,还在人流熙攘来往的校园小径上,联想起他的话,不由面热。
“那……那我们去哪?”
季恒时俯身过来,在她颈窝嗅嗅亲亲,真正恋人般的亲昵叫她晃了神。
“陪我加班怎么样?”
“陪加班什么的……总得有个名义吧。”
她越来越小声,他又问了一遍:“什么?”
“你明明听到了!”
“哦……”原来是在讨这个,“女朋友的名义怎么样?”
这下她是彻底羞得没边了,心底的甜意就要逸出胸口,伏在他胸前偷偷弯唇。
头上低沉的嗓音沙沙的,带点磁性,男人笑的胸腔都在震动,“傻不傻?那种事都做了,还计较这个?当我是禽兽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你难道不是么?”她笑着与他打闹。
这样已经很难得,她本来性子不算很活泼,交际圈也很小,不是张扬的个性,此时像个真正二十出头的姑娘该有的样子,这样的朝气靓丽已经很好了。
“看来我必须做点什么,不要浪得虚名才好。”他说着便要解开裤腰带,被她嗔笑着打了回去,“喂,学校里不要胡来!”
“哦,校园野战,车震play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
作者的话:番外完结。我以后再也不会写番外了(手动再见)。
番外里男女主性格跟正文有出入,在我的认知里,年轻的季先生应该是风流随意的模样,到了三十多岁的时候,尝遍了女人滋味,这时候难得遇到一个很喜欢的女人,于是百般温柔,万般痴缠。至于李唯,年轻时忙于学业和打工,本身是个挺沉稳的小姑娘,勉强还算开朗,直到迈入索然无味的婚姻,为人母亲,家务琐碎与长期处于情感生活匮乏状态,慢慢将她的活泼明媚一点点磨光,变得冷静沉着,处处防备。以上是我给出的解释。休息一段时间,下个文见吧。
飞蛾扑火(一)
“今天早上有同学过来指证,但鉴于还没有确凿证据,学校这边再三考虑,决定将对他的处分由开除学籍改为留校察看,各位有什么意见吗?”
小型会议室里,秃头校长扶了扶足足有啤酒瓶底那么厚的眼镜,瞥了一眼坐在当事人身旁电话不断的中年男子,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皱。
那人脸上一下炸开笑容,满脸褶皱冲席上领导讪笑道:“没意见没意见,那我就代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谢过各位领导明察秋毫,回家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
校长点点头,“那行,陈裕你先回去上课,好好表现,别再惹事。你已经成年了,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
被点名的少年嗤笑一声,双手往椅子扶手上一撑,直挺挺站了起来,手插裤兜,全程没看自己的父亲一眼,坦坦荡荡走了出去。
“那我先告辞了,改天有空还请领导们赏脸一起吃个饭?我这儿子实在是给大家添了太多麻烦,希望大家给我个赎罪的机会。啊,那今天先这样,公司实在太忙……”
“陈先生您太客气了,教育学生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只是这当家长的,再忙也不能忽视对孩子的教导,希望您能跟您的孩子多沟通,多去关心关心他。”
陈裕的班主任是个女老师,年纪不大,性格很是柔弱,说话温温吞吞没什么气势,盈盈水眸中的关怀倒是有七八分真切。
也难怪震不住这群插双翅膀就能上天的叛逆期猴孩子。
陈裕其人,全二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学生老大,身材健硕,脾性乖戾,打架功夫了得,仅靠一双拳头便让二中那帮不学无术的龟孙子俯首称臣,臣服得毫无怨言。按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我打过的架比你们考过的试还多”。
无论他走到哪,身后总有那么两三个小毛头鞍前马后跟随伺候。以他为首的这帮小孩儿,行为作风也是横行霸道得没商量。因此,那些怯懦胆小的乖学生,见到这伙人基本是绕道而行。
偏偏,缩首缩脚、看上去就弱不经风的眼镜男,最是得这帮校霸“青睐”。
被七零八落




巫山云雨录(H) 分卷阅读34
的拳头围堵的少年瑟瑟发抖,涕泗横流的一张脸惨白惨白,双手抱头蜷缩在角落里,呜咽着求饶:“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少年名叫钱嘉儒,与这些人不同,他属于二中勤奋好学的那一部分学生,长着一副书呆子模样,因为性格老实,从小到大没少受校霸欺凌。
光是揍人还远远不够。怕被老师发现,小混混们手脚不敢往他脸上招呼,但如此一来旁人看不出几分异样,打了跟没打似的,一点也不解气。于是,当众殴打便成了他们的乐趣所在。一条走廊,人来人往,认识的,不认识的,但凡挨打被看上一眼,脸都要丢到太平洋去。
“臭小子,我们老大好心救你害的差点被退学,你他妈倒是恩将仇报,居然倒打一耙,还有脸求饶?今天我他妈就弄死你信不信?”
说话这人叫孙南华,是陈裕身边最铁的哥们。
他抬起脚正要一脚狠狠踩在钱嘉儒胸口,当即被陈裕抬手叫了停,“差不多得了,走吧。”
一帮人勾肩搭背,吹着口哨晃晃悠悠走远了。
钱嘉儒战战兢兢移开挡着眼睛的手臂,视线里出现一双干净的白布鞋,款式是最经典的那种,没有任何花纹图案,却白得纤尘不染。
他抬头撞上一双澄清的眸子,是林溪。
校医务室里静悄悄的,校医大概上食堂打饭去了,林溪搀扶着钱嘉儒坐下。
他受的多是皮外伤,除了几处擦破,其它伤还没显出来。林溪拿棉签蘸了酒给伤口消毒后又往上涂蓝汞。
“嘶——我自己来!”钱嘉儒暴躁地一把夺过棉签,有点自暴自弃意味往自己伤口处戳,“你看见了,他们这种社会垃圾,你还帮他干嘛!要不是你多管闲事去做什么狗屁证人,他早被驱逐出学校了,全二中学生都得到解脱!”
林溪也不强求,顺势将药水也推到他跟前,看着蓝药水一点点渗入男生那白皙得有些病态的皮肤出神,怔愣道:“可他也确实救了你啊。”
“他们那种恶霸,高兴了摸摸你的头,不高兴就让你吃拳头,有什么善意可言。我知道你拍了视频,你准备交给学校?你就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愤愤将脏了的棉签一扔,没扔进垃圾桶,却弹到了女孩的白布鞋上。她没来得及躲开,鞋子很快染上蓝蓝的一个小圆点。其实也不大要紧。
钱嘉儒因失手弄脏她鞋子的心虚而敛了怒气,“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怎么说,我没有针对和偏袒任何人,我只是坚持正义。这次分明不是陈裕的错,如果,如果你坚持陷害他,那和你口中所说的‘他们那种人’有什么区别呢?”
林溪发誓自己绝对不是爱讲大道理的人,只是真正亲眼目击了那一幕恶战,推己及人,无论如何也不想袖手旁观,高高挂起。
不过刚才那番话,确实有说教嫌疑,她又不是多事的人,便有了些许羞赧,此刻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是一秒也待不下去。
林溪没再理他,转身跑了,钱嘉儒以为她是生气,放下袖子就追了上去。
医务室重又恢复宁静。
过了好一会,两张床铺之间隔断用的帘子唰一下拉开,人高腿长的少年翘着二郎腿单手支在脑后仰躺在床上。少年中分发型,浓眉薄唇,鼻梁高挺,人群中万里挑一、实打实的帅哥。
正是陈裕。
脑海里,从女孩齿间念出的他的名字直升机般盘旋不停。
他百无聊赖,若有所悟。
作者的话:校园小霸王和乖乖女的校园play集,这个标题我不是很满意,不过暂时想不到其它。写了太多傻白甜,发誓下个故事写个妖艳贱货。
飞蛾扑火(二)
隔天晨会,教导主任在主席台上通报批评了这起恶性斗殴事件,并一再申明该同学如若再犯,立马开除其学籍,以儆效尤。
林溪在一片喧哗里,鬼使神差地转头往右后方瞥了一眼,却不想正直直对上那人插兜无谓姿态下审视意味的目光,心虚地移开了眼。
她同旁人一般无二的打量合乎常理,可为什么偏偏那么巧,他也在这时看着她?
冗长枯燥的晨会结束,学生从四面八方散去,重又汇集到教学楼里。
陈裕和孙南华在外头躲了好一会,才不紧不慢地往教室走。
前方有长相清秀的少女迎面走来,五根手指上吊着三个黄黄绿绿的杯子。
大概相距一米的时候,见对方微点了下头,没料到她会对自己打招呼的孙南华有点措手不及,紧跟着扯扯嘴角头猛一低,力道大得像是给她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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