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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逝(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
他没有理会身下女人是否受得了,只顾自己畅快,可女人却又出奇地配合.看着每次阴茎自穴中翻出时带出阵阵春水,随意地洒在床榻上.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浪,这么多水的女人.他突然将手从后面抱着女人,将她向后一拉,她的背便贴着男人的胸前而跪.男人伸手扯下她早已松跨跨的肚兜,一双手抓着两个奶子一顿乱揉,嘴巴凑到她的颈窝处乱舔,女人被阵阵热气喷得酥麻,双手不自觉地放在男人的手上,和他一起揉搓着自己的乳儿
没有廉耻,只有情欲.没有闺阁小姐,只有饥渴的女人.她不是男人的玩物,因为她也享受了肉体极致的欢愉
到得黄福全将浓肆意喷洒在黄家少奶奶的子宫深处,女人的腿根早被入得麻了,那淫水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膝盖处,化在被子上,看上去好大的一滩
待得男人完事后,他穿好衣服,瞥了一眼尚自喘气的女人,看着她身上未退的潮红,一言不发抬脚走了.他要来操穴发泄,事情完了,也没什么好说
这女人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洞悉奸情二奴欺主(上)
之后一月余,黄福全都在夫妻二人分房睡的晚上来代黄孝忠的夫职.两人在床上除了助兴的荤话,鲜有交谈.何令雪不敢多言,她怕多说只会自取其辱.她宁可骗自己,她是一个弱女子罢了,只能逆来顺受,实际上身体享受了男人的操弄,却是不能明言的
这时已界隆冬,一晚大雪纷飞之际,天寒地冻.黄福全和府中另一奴仆洪田共饮,喝得铭酊大醉.这洪田已二十有五,因长相黑黝瘦小,做事也不是特别活络,府中适龄丫环便都瞧不上眼,遍他自己又是个不照镜子的,挑三拣四,都这个年纪了,竟尚未婚配
洪田当下喟叹道:"这种天儿,晚上有个婆娘暖床才好呢.你倒好,真全都是福,有婆娘有孩子,叫老子好生羡慕
黄福全打了个酒嗝,道:"我那婆娘有什么好了?生了孩子后,那逼都松了,一天到晚挂着奶孩子,奶子的奶水又不让老子喝
你不是还有几个相好吗
哼!老子对她们才没兴趣.那副逼不够紧,穴又不够水儿,奶子又不够大,皮肉又不够白腻
老哥,你这可是说青楼花魁吧?哪找来这样的极品
老子就遍遍睡过这样的美人儿
陈田听得咽了一下口水,追问道:"这府中还有这样的女人?是谁?你别信口胡说
谁胡说了?少奶奶不就是个大美人吗?我跟你说,她在床上的骚劲儿,真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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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黄福全已一头栽倒在桌上
可他的话,洪田却是听明白了.翌日抓着黄福全便一顿迫问,最初黄福全还死口不认,待洪田迫得急了,只得道:"你知道便算了,可别说出去.被老爷知道,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丢不起
洪田涎着脸道:"那也行,可你不能独占,也得让我睡睡美人儿
这...这怎好安排?"先别说黄福全怕闹大事情,而且要他和人分享何令雪的身子,他还真不愿.可被洪田迫得紧了,他还是怕事情给张扬出去,当下只得应下
这晚洪田随黄福全来到屋中,何令雪此时已和黄福全云雨十余夜,男人要她赤身等他,好待他来到时直奔主题,所以女人此时身无寸缕于被子下,待得黄福全掀起帐子,再一手摁开被子,入目的便是一具雪白玲珑的女体,一身白肉晃得洪田花了眼
女人没有想到黄福全会带另一个男人来,此时甫见,双手掩乳,拼拢双腿,张口便要尖叫.可两个男人的反应比她更快,黄福全已一手捂着她的嘴,大腿横架在她的下身,让她反抗不了,洪田则攥着她的手腕,高举到她的头上
黄福全死要面子,可不想说自己是被迫带洪田过来,只道:"骚货,老子今晚带了个兄弟来,你可要好好服侍,别落了老子的脸
何令雪看着黑黝瘦小的洪田,惊恐万分,便要抵死不从,可她哪敌得过两个男人?片刻间洪田已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她的手腕缚在床柱上,黄孝忠也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然后各系于床尾的柱子.男人退下自己的亵裤,塞进她的嘴巴,她只能发出呜呜低鸣
这时洪田才能认真享用这具极品的女体,只见一身白肉如羊脂,胸前奶子如两个大大的水蜜桃,顶尖处一颗红莓,诱人品尝.他急不及待地埋首于女人胸前,肆意舔吮,两手各抓一乳,大力搓弄.他是厨房的杂役小厮,手本就粗糙,再加上这天儿又冷,好几处都破了皮,这双手摸着何令雪一身腻滑,只刮得她又颤栗又痛疼.或许男人太紧张了,噬咬那奶头也不懂怜惜,何令雪吃痛,只觉这男人像没碰过女人的奶子般,却苦于不能言语,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男人的粗鲁
黄福全见洪田啜着何令雪的乳头发出嘬嘬声响,一手掐着另一乳首,如此猴急,一副要吃了女人的样子,便笑道:"洪田,没骗你吧,这女人的奶子比奶孩子的女人还大,可惜没有奶水,否则老子可要天天来吃奶
他有心显摆,这就是他能常常玩到的尤物,当下又道:"这女人的穴水才多着呢,你看
洪田抬头,就见黄福全一下插了两根手指进女人的腿心,才抽送几下,再抽出手来的时候,手指从穴中拉出一根细细银丝.洪田看得浑身燥热,只想立即将肿胀的肉棒送进那销魂处,可看着那淫靡的黏液,又忍不住想多体验一下这身子,当下便学着黄福全般,以两根手指抽起来
何令雪虽不认识洪田,但想来也是府中仆役.她当初虽被黄福全强上,却起码知道这个男人.现下换上洪田,先别说是府中下人,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个完全陌生的男子.即使她这身子再骚浪,这时要她和洪田行事,心中是说不出的抗拒.这男子甫上来便一窥全豹,胸前软绵被百般蹂躏.此时男人以两指戳弄私处,她真的羞愤欲死.即使青楼妓子也不会如此不堪,想来只有那最下等的娼妇,靠那皮肉营生,才会被陌生男子按在床上随意亵玩.可是嘴巴被堵得死死的,别说求男人饶过她,连叫骂也不行,只剩两行清泪流了满颊
男人的手指埋进穴中,只觉被温软湿热紧裹.那肉壁是凹凸不平的,像有层层皱褶.他初试水温,只是慢慢抠扣,待得多戳弄十余下后,感到手上越发湿润,见女人轻摆丰臀,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手劲也越来越大,男人手指的进出带出阵阵噗噗之声,淫水由最初淌流,到后来随着异物入穴久飞溅而出,女人的身子也弓起来,难耐地扭腰摆臀,口中呜呜之声也越发紧凑.他突然感到手指被那肉壁咬得死死的,那肉洞如小儿吮奶般一吮一放,女人的身子不住痉挛,原本雪白的胴体不知何时已染上一层粉红,煞是诱人,当男人抽出手指时,一股蜜水飞喷而出,看得洪田呆了
黄福全一边把玩着女人的奶子,一边看着洪田指奸女人.他自然知道何令雪不愿与洪田交欢,自己能和她欢好,不过是仗着之前强上了她,又知道她跟林远的丑事,再加上撞破她自个儿发浪,她多少是觉得自己已无可遮掩罢了.这时看到女人在洪田指奸下也丢了,心下却是一阵不爽.这洪田是老几了?也能指奸得佳人高潮?虽然之前在何府没少偷窥何令雪和另外两个男子的情事,可他却从没干过这二男一女的勾当,当下竟怕给洪田比了下去
洞悉奸情二奴欺主(下)
他想不如先看看洪田的家伙,于是窜缀着道:"洪田,老子便先让你一让,你上完老子再上
洪田早就憋得狠了,也不客气,退了亵裤便攥着男根往那肉缝儿一送,那穴儿立时吮着肉棒,男人哪尝过这等滋味?只觉神仙也不过如此
洪田不是没碰过女人,只是除了府中两个名声不太好的半老除娘,便只是在外宿过一回娼,像何令雪此等鲜嫩无比的美人儿,却是无缘染指.这时纵情在美人身上驰骋,入目的是满身白腻香软,捣弄的水穴紧窒温热,自是说不出的身心舒畅
黄福全看着洪田个子虽不高,可那话儿却是中规中矩.何令雪一脸潮红,身上出着薄薄的细汗,可不知她是享受还是羞恼,便想着从女人口中一探虚实.于是俯身到她耳畔道:"骚货,我拿走你口中的亵裤,你可别给老子添麻烦,想着喊人.有人进来的话,看到的也不过是你被我和洪田轮着上,谁还理你是自愿或被迫的?到时少奶奶当不成,可别怪老子
男人随即拿下堵着女人嘴巴的亵裤,女人立即紧咬着唇.她本来立意不让身上刁奴得逞,躲不过这祸事,也要木然对之,起码不让男人以为她得了趣.可这身子就是不听使唤,她早被男人撩拨得起了性,本来还仗着有口不能言,呻吟不能出口,便想着放纵一回.可此时嘴巴松范了,那叫床之声便要溢出,于是急忙紧咬下唇
黄福全见她这样,早猜到女人是被得舒服了.就不知道是女人人尽可夫,或是洪田如此勇猛.可他也是憋不住了,握着欲根凑到女人唇边道:"贱货,张口给老子含着."那龟头在她嘴巴处磨蹭,女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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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中肉棒早撞得失了神,就怕一张嘴呻吟便要出口,于是只顾紧闭樱唇.黄福全见状,掐着女人的奶头,何令雪吃痛,张嘴要叫之际,男人的鸡巴便送进她的嘴里
好好舔,别想着咬老子,否则有你好看
女人此时已有点失神,穴中不停的撞击带来的快感,嘴里含着的是这些天极尽能事折腾她的肉棒,仿佛跟今早与钱夫子和黄孝忠欢好时的画面重叠上,于是她的香舌自然地卷着龟头舔弄起来
黄福全没想到女人会如此顺从,心下暗自得意,可他也不想射在她的口中,那水穴还是要操上一操.他有心耀武扬威,一边操着女入的小嘴,一边说着荤话羞辱她,竟如恢复初次在何府时要迫她低头之势
母狗好会舔.两根鸡巴同时玩你,爽了吧?贱货
洪田本就久未行事,又逢这极品的紧窒,所以抽送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便再也坚持不住,尽将那子孙射进少奶奶的子宫中.待他翻身而下,黄福全紧接着顶了进去,他有心给洪田个下马威,当下扛起女人的两条细腿在肩上,下下皆大出大入,务必要入得她哭爹喊娘.女人知道反抗的话,只能自取其辱,黄福全只会更肆无忌惮地羞辱她.而且经过二男连番亵玩,原意的矜持早就土瓦解,埋在身体深处的欲奴脱茧而出,哪还顾得上廉耻?即使已在自己身上出了一回的陌生男子在旁看着自己被黄福全操弄,女人还是忍不住,夹杂在春吟中断断续续道:"主子...轻点...奶奴要不行...啊...不行了...求主子
下次洪田还要一起来操你这贱逼,你让不让他玩
奶奴都听...主子的...啊...奶奴是男人的...玩意...给男人...啊
黄福全满意了,瞥了一眼在旁看得目瞪口呆的洪田,心下暗暗得意.这女人的淫性可是被自己完全激发出来了
洪田想也没想过,这样天仙似的美人,在一个小厮身下竟能如此淫荡不堪.听着女人阵阵淫声浪语,眼前男女交合,那肉棒抽出时还带出自己方才射进去的液,这多重刺激下,本来已堰旗息鼓的鸡巴又重新硬起来,准备再度出战
他学着黄福全刚才一样,就想尝尝那檀口妙处,便将那沾满淫水液的肉棒往女人的小嘴中一送,一边道:"含着
一时间女人口中充折着一阵腥咸之味,可看到两个在身上肆虐的男人,她不敢吐出口中的肉棍,只能以香舌轻轻舔弄,一手握着那坚硬来回套弄.洪田的老二感受着女人口腔的温热,那滑腻的小舌尽心服侍,忍不住低哼出来
洪田看着黄福全在女人身上快活,早就后悔刚才一时没能忍住,太快射了出来.而且二男共用一女,多少也起了攀比之心.这黄福全可是比自己持久多了,他怕事后佳人两相比较出个高下,所以那小嘴虽好,却不敢久待,他还要再操那骚洞一次
黄福全得何令雪又连丢几回,两人交合之处早就黏腻一片,淫水也喷得他的下腹尽湿,他才算交代了
此时洪田早退出了女人的小嘴,本来正自把玩着一对乳儿,见黄福全完事,便重新跨坐于女人身上,欲根再次顶入,换来女人"啊"的一声.她实在是太累了,两个男人相互比较,二人都出了死力戳弄,她不知被送上高潮多少次,只觉这身子快承受不住了,只得求道:"不要...再骚逼...要坏了
男人学着黄福全的恶劣,也不尊她作主母,只当她是个娼妇般,道:"其他男人能操你,老子就不能吗?不就是个玩物,哪轮到你说话了.这身子又骚又浪,天生就是个当婊子的,就是个不相识的男人也能得你发浪
女人此时已不能成语,因那情潮正扑天盖地而来,这淫荡的身子在洪田的鸡巴抽送中,又是一阵痉挛,房中除了捣穴的水声,床榻摇曳的吱吱声,便只剩女人高潮中的尖叫
二龙同噬难为娇女
待得何令雪翌日早上醒来,两个男人早就走了.昨晚也不知弄到什么时辰,她后来昏睡过去,此时身上仍是一丝不挂,腿间黏腻,她嘶哑着嗓子叫小翠进来
小翠什么都没问,只默默无语地服侍自家小姐净身洗漱.黄福全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他要多带一个男人过来玩这三人游戏,小姐又能如何?谁叫小姐嫁了个痴儿,别说着妻子,还连同外男一起欺负她
何令雪不知洪田来历,小翠给自己守夜,又是多年的情谊,也不瞒她,便问道:"那洪田是谁
回小姐,他是厨房的杂役小厮
何令雪不语.再这样下去,自己可是连个青楼妓子都不如.男人去喝花酒,尚要花钱,现在连一个杂役小厮也能随意糟蹋她的身子,甚至分文不花,她算什么
她最初给男人迫奸,身心什是痛苦,可是数月下来,身子像适应了不同的男根,甚至生出一股渴望.她的心底自是不愿随意将身子供男人亵玩,可是明知躲不过,她又能如何?经过多月的欢爱,她知道要自己好受点,唯有顺着男人.若是硬和男子周旋,最后仍是逃不过被奸的命运,可是身子却更受苦了
洪田尝过少奶奶的销魂后,自是念念不忘.自始以后,每到何令雪独眠之夜,便变成三人淫戏.黄福全自是不想和洪田分享美人,奈何二人奸情被他知悉,给抓着把柄,便只有低头
黄福全除了自家婆娘,还有其他相好.可洪田年青,又无处发泄,此时得一美人,自是整日想念.相隔两天才能弄一次,还要和人共享,他便越来越觉得心痒难搔
洪田在厨房的差事有别于黄福全.黄福全要贴身侯着黄孝忠,下午少爷外出,他必同往,所以除了给黄孝忠守夜的那晚能偷溜出来,基本上都没机会近少奶奶的身.可洪田午后一有段时间是闲着的,便起了心思
他让小翠给何令雪传了信儿,这天午后在一处柴房相见.这时何令雪和洪田已相好两月余,以为他有何急事,便应邀前往
这柴房位近厨房,而这段时间因刚过午膳,大家最是懈怠,有些人甚至回了自家屋中做活去了
洪田甫见何令雪,便一把拉了她进柴房,搂着她便亲起嘴儿来,舌头伸进去搅动女人的小舌,手也不规矩地探进她的衣襟,隔着肚兜搓那丰乳.何令雪挣开他,道:"你叫我来作什
心肝肉儿,不就是想你吗?"说着又将她拉回怀中,手自女人背后一直游走到她的臀瓣揉搓,然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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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胯下向前一顶,让女人感受到他的坚硬
何令雪瞪大眼,一脸不可至信."你疯了.你不是想...在这儿吧?不是昨晚才弄过吗
"老是跟那厮一起操你,从没机会独个儿你那骚逼,就是不过瘾."说着已伸手进女人的裙摆去脱她的亵裤
女人扭着身子不从,道:"快别这样!待会有人来到可怎办
"这段时间没人过来的.我快点,一会便好."说着也不理女人反对,扯下她的亵裤,抽出鸡巴,将她反过来背向自己,肉棒便往那缝儿一送,龟头当先向内开垦起来
刚才被洪田亲嘴摸乳间,穴儿只是稍微湿润了点,只是这时男人心急,顾不得女人预备好了没有,玉茎闯进甬道时,肉壁被磨得隐隐发痛,本来算不上巨蟒的鸡巴,此时却撑得那穴儿满满的
女人就怕随时有人闯进来,再加上甬道被男人的肉棒硬生生地磨得发烫,扭着臀儿便想挣脱:"你疯了!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可她这样扭动,那肉壁磨蹭绞缠得男人更是起性,只顾大力撞击着女人,一时间啪啪之声不断
我就是疯了,也是被你这骚洞迫疯的
女人被这样硬磨粗干,身子却也渐渐得了趣.随着穴儿生出蜜液,肉棒抽送得越发顺畅,之前的不适都被快意取代.或许是随时被撞破的刺激,二人甚至觉得柴房幽会为这次欢好平添涟漪
这之后何令雪的日常可算是定下来了.早上到书房伺候黄孝忠和钱夫子,如那天晚上是和夫君过的,洪田多半会在下午找机会和她私会,否则他便待到晚上和黄福全一起弄她.一时间,她以一女侍四夫,因着身子好淫,穴紧多水,竟也应付得来
可黄福全是个心胸狭窄的,他因为守夜,虽等黄孝忠睡下了,才能过去何令雪的屋中.洪田无事,所以总比他早到,每每黄福全进房中看到的,便是男女交欢作爱,偏他二人皆不爱后穴,往往只好待得洪田完事,才轮到他.日子久了,黄福全难心生怨怼.这女人明明是他的,凭什么让洪田横插一脚,老要他吃剩饭
这晚黄福全来到何令雪房中,便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他掀起帐子,只见男女侧卧,男人从后搂着女人,那乌紫的鸡巴在那缝儿中进出,清晰可见
黄福全不想再等了,他一气之下也理不得那么多,退了亵裤便面对着何令雪躺下.女人以为他不过如之前般亲个嘴儿,玩个奶子.待得男人攥着鸡巴,以龟头磨蹭着洪田和她的性器相接之处,她还以为男人不过是过过瘾:"鸡巴顶着阴核了...啊...别磨了
谁知男人只是在穴口处给龟头蘸满淫水,之后竟缓缓挤进那细小的肉缝中.女人感受到下体那窄小之处再度被开垦,一时慌了,忙道:"别...主子...那儿容不下...骚逼会被两根鸡巴...插烂的...求主子怜惜...母狗什么都听主子的
洪田也道:"你是疯了吗?这女人一个洞,怎能同入两根鸡巴
要不你出去啊.老子可不想再忍了,女人这穴连孩子也生得,怎么不能被两根鸡巴?"洪田正得得趣,那肯抽身而出?可是黄福全硬挤进来,他便入得不如之前顺畅,只能减慢身下动作
女人只惊得不断求饶,什么淫秽的话也说尽,可男人今天是铁定了心不让洪田独占先机,玉龙只能向前顶,绝不能后退
忘情尽欢大难临头
女人拗不过黄福全,身后男人又紧拥着她,已在洞中占了先机的肉棒并无丝毫退让之意.女人想逃,却是不能,只能生受着第二根肉棒节节进驻.幸好之前被洪田得蜜液流,此时穴中湿滑无比,再者她的甬道弹性又是奇佳,而黄福全也一洗以往猛浪之态,虽然一副誓要尽根而入的势头,却总算念着佳人下身紧窄,不能一举而为之,只是缓缓趋前
二男感受着彼此的鸡巴在那窄小的洞中相互磨擦,只觉甚是怪异,却谁都不愿抽身.感到女人身子僵硬,二男更是尽力撩拨,以图她同时纳入二根.一时间二男轮着和她亲嘴儿,舔吮颈脖耳廊,黄福全揉着奶乳,洪田伸手拨弄珍珠,惹得女人浑身酥麻,娇喘细细,低吟浅唱
黄福全用了半盏茶的功夫才算尽根没入,当下在女人耳畔道:"骚货,你摸摸看,是不是都进去了
何令雪一脸不置信,伸手到那羞处来回抚弄,想不到这蜜道如此紧窄,此时却当真是二龙同穴
二棒同穴抽送,又不同于前后二穴被操.二男此时是同出同入,犹如一巨根弄,彼此相连,只是碍于二人阴囊,不能下下深入,却别有一番情趣
女人长期和二男交欢,本以为二男一女的情事皆已尽尝,却想不到竟有更淫荡的花样.虽然二根不能如独龙般深入宫颈,可被这样粗壮填满磨弄,四手在身上游走爱抚,一时间淫性竟是有增无减
二男怕女人难于适应,最初也是温柔顶弄.待见她浪态尽现,也不再怜香惜玉,二人疯狂抽送,既像比拼,又像求到爽快之处.女人如风雨中一叶轻舟,只能承受着二男的粗鲁无情,那穴儿禁不住连番捣弄,只顾抽搐泄水不止.一时间身下褥子尽湿,房间充斥着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浪叫
洪田毕竟先于黄福全入穴,此时了一段时间,再加上二根同用一穴,本来已紧窄的淫洞便更显艰涩压迫,于是他和黄福全同操了一柱香左右,便耐不住射了
本来是他先上何令雪的,被黄福全硬挤进来,心下不甘.所以即使射了,却留着半软不硬的家伙在洞中,就是要占个位置,不让黄福全得舒坦
"洪田,你都完事了,还不出来让老子个痛快?"黄福全恶狠狠地盯着洪田,身下动作却不曾停顿
我虽出了,却还想要少奶奶的穴儿吸我的鸡巴
黄福全知洪田是故意跟他扛上,也不理他,只顾埋头苦入.虽然何令雪穴中仍旧插着两根肉棒,可是一根已软下来,肉洞便不如之前被撑得那么饱涨.待得洪田的鸡巴软了个大半,便被黄福全大力抽送间硬挤了出来
待得黄福全也射了,何令雪已是浑身湿透,如被人从水中捞上来一般.此时洪田已歇了一会,虽未能立即出战,手却又不规矩起来.这女人的身子真是叫人欲罢不能,他一手揉乳,一手伸到女人泥泞不堪的腿间逗那肉核儿.何令雪这回丢得太密,高潮不断,腿间和身下都是一片黏腻不爽,只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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