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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逝(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


春雪逝(H) 分卷阅读66
躺着缓上一缓,可身后这男子就是不放过她,这时忍不住垂泪道:"你们二人这样欺我,那有一穴侍二根的道理?这会子还要再来弄我,是不是要弄死我才甘休
洪田爱极看这女子骚浪之态,当下哄道:"心奸,我怎舍得弄死你?不过是要你到那爽处罢了.就这一遭,我想看你这骚洞喷水,你丢了我便不再弄."说着加快手上速度,不停拨弄那玉珠.因着情潮刚过,身子仍是十分敏感,不一会女人便感到子宫深处又再释出热液,淫洞禁不住一阵痉挛,身体如离了水的鱼儿般扭动不停,淫水狂喷而出,看得两个男人眼双眼发直
打那以后三人同淫又再添新招,不过二男可不是每次都争入一洞,洪田心知黄福全心中不爽,有时倒会退让,即使自己在操着女人,见黄福全来到,偶会退出,由着黄福全先行.可每几次三人欢好时,总有一次是二男抢入一穴.何令雪最初也是有点害怕,但多行几次,便觉顺畅许多
时间飞逝,转眼已是春末.何令雪就在男人身下给灌渡日,这样淫乱的日子好像没个尽头似的.她和黄孝忠及钱夫子的事也罢了,可谁也没想过她和两个小厮的奸情,很快便变成一妆祸事
黄老爷这晚突然想起儿子快成亲一年了,不知夫妻二人过得如何.他自是不好问何令雪,问过黄孝忠几次,却是答得不清不楚.他想着这儿媳看上去是个乖顺的,就不知私下会不会欺负儿子,当下便打算走暗道到二人房间的屏风后听听墙脚
这晚刚好夫妻俩要分房而睡,可黄老爷那记得这些日子如此清楚?他快到暗门之时,便听到女人呻吟声.他本想回去,但却被这声音给魔怔着了,仿佛间又回到女人洞房那晚,自己给她破身,教儿子和女人交合之道
过去十个月中,黄老爷可是常常想起那晚的情境.此女如此销魂,若她非自己的儿媳,恐怕他定然要想办法将她了房,以后好好享用.此时再听那娇媚的嗓音,竟不由自主地被牵引着进屋中
此时帐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爽吗?喜欢被两根鸡巴同时入吗
只听女人道:"啊...你们好...坏...要撑破...母狗的骚逼了
然后是另一个男子的声音:"装什么呢,你这婊子就是耐操,怎么插都不坏
黄老爷只觉一股浊气上涌,大步走到帐前一掀,入目的是三个赤条条的男女.一个男人抑卧着,女人伏在他身上,她后面又被另一男子搂着.三人下身相连,而二男的肉棒竟是焦点同一,都插在女人牝中
黄老爷不认得躺着的男人,但在他掀开帐子之际,女人和她身上的男人惊诧间一起回头.女人正是平时端庄高雅的儿媳,而那男人便是儿子的贴身小厮黄福全
恶惩刁奴公媳偷欢
本来还在交媾的三个男女,看着盛怒的黄老爷,早就魂不附体.两个男人顾不得赤身露体,皆窜离床榻,伏于地上,连连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黄老爷蹿了二人一脚,道:"滚!"两人胡乱抓了床上的衣衫,也顾不得穿戴,便灰溜溜地出了屋
黄老爷复又回望床上的儿媳,只见她的小脸被情欲熏得一脸酡红,可此时配上一双满是惊恐的水眸,实在是说不出的别扭
何令雪身为女子,自是不愿赤身露体于男人跟前,再加上她的确被入得狠了,此时双腿早就酸软无力,所以没有随二男般伏地求饶,只能拉过被子遮盖着身体,一边害怕得瑟瑟发抖
男人一把扯开她的遮羞布,只见通身雪白,一双奶子似乎比成亲那晚更丰满圆润,细腰长腿翘臂,两腿间一片芳草,惹人暇思.他在极度愤怒中,也忍不住看得口干舌燥
他分开女人的双腿,看到原本应是细小的缝儿,因为刚被两根鸡巴蹂躏过,此时仍是一个圆圆的洞,还能看到穴中的媚肉蠕动,隐若透出湿滑闪亮.男人也不打话,两根手指直直地戳进去抠挖,才几下便带出一股汁液和浊白的桨
原来这晚黄孝忠睡得晚,黄福全比平时迟了很多才到.他来到屋里时,洪田和何令雪已快完事了,只见洪田低吼着将液射进女人的牝中,之后黄福全才接力上.可洪田看着便又起了性,他是等不及黄福全完事,于是便变成二男同一穴的戏码.何令雪早适应了两个贪欢的男人百般玩弄,再加上之前已欢好了一次,穴中甚是润滑,所以洪田挤进去时,她一点也不难受
男人抽出手指,一脸寒霜,反手便给了女人一个巴掌
贱人!刚才另一个男人是谁
何令雪颤着声回道:"他叫洪田,是厨房的杂役小厮
黄老爷一脸鄙夷:"连一个厨房杂役也勾搭上,好个黄家少奶奶!这是谁射进去的?"说着又以指往穴中一捅,再抽出满手白浊来
女人不敢看他,垂着头道:"是洪田的
不是他俩一同操你这贱逼吗?怎么就射了进去
何令雪不敢有所隐瞒,道:"洪田已和儿媳...来了一次,之后黄福全才来的,然后二人又再...."说着已声小如蚊.这样淫荡,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口
黄老爷又是一个巴掌:"淫妇!还有其他人操过你这淫洞吗
何令雪深知不能说出林远和钱夫子,就盼和他俩的事不会被人捅破,只回道:"没有了
男人冷哼一声,道:"待会我再回来教训你,你在这等着."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战战兢兢的何令雪
倒不是黄老爷大量,而是他更迫切地要堵着两个小厮的嘴巴.刚才他不在何令雪屋中喊人,是不想家丑外扬.此时确定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份,待回到自己屋中,便立即唤人绑了两个刁奴,还不忘叮嘱递着他们时,即时堵着他们的嘴巴.他不想再在这事上缠,只有死人才能守秘密,当下便吩咐将二人打死,明天发卖了黄福全的家眷
至于这儿媳,是他为儿子挑的.本来看着这少女温柔貌美,端庄秀丽,又知她家中已无倚靠,原以为会老实点,却想不到是个淫娃荡妇!当下气真是不打一处来,旋即转身进了暗道往何令雪房中去
女人不好半夜叫水净身,便稍为揩抹了下身,再穿好衣服躺下.可这晚一场惊吓,就不知公爹要如何惩罚自己,哪还睡得着?待得帐子再被掀起,见黄老爷寒着脸瞪着自己,她只觉浑身颤栗,低声喊道:"公爹
若是平日看着这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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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低眉顺眼,楚楚可怜,只要是个男人,恐怕也不忍心.可这时在黄老爷脑中闪过的画面,尽皆是刚才三人淫戏的那幕.他一手扯开被子,撕开女人的衣衫,道:"我没有这样的儿媳!贱货
看着那纤隆有度的胴体,黄老爷再也忍不住了,他退下自己的亵裤,分开儿媳的双腿,那鸡巴便一顶到底
你这淫妇,喜欢男人么?我便操死你,烂你这贱逼!"这样的贱妇,只能用鸡巴惩罚她!自那晚破了儿媳的身子,黄老爷不是没有漪念的,只为着黄孝忠硬生生压了下去.他不敢动她,这女人却和两个下人厮混,这气如何能下
因为之前欢好的汁水尚未洗去,所以何令雪的穴儿算不上太干涩,却也未算滋润.这时被公爹硬闯,只磨得点点生痛,遂求道:"公爹...别...儿媳痛
痛?两根鸡巴同操你这贱逼也行,怎地现在会痛了?刚才不是叫自己母狗吗?既是母狗,你便做好母狗的活!"黄老爷在愤怒中只顾狠入,又道:"说!你和那两个刁奴是怎么回事?从头说起
儿媳去年回门时...被官人在...马车上...要了一次...黄福全全听...了去...回到何府中...乘着官人不在...便强奸了我...之后又要了儿媳...一次
黄老爷简直是暴怒了:"你这对狗男女,竟是一早便私通了!才成婚几天!你这贱货!"说着一把抓着女人的奶子使劲地掐."之后你一直和那厮厮混吗
啊...我的奶子...痛...没有...儿媳没有...公爹要儿媳...和官人...分房后...黄福全才又来
那洪田是怎么和你好上的
有一晚...黄福全带了...他来...要一起操...儿媳...啊
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是去年...十一月
黄老爷一算,这三人一起鬼混竟有四个多月之久!"每次他们都是二人一起来吗
呃...是的
此时何令雪不知是被黄老爷得得趣,或是述说自己的淫行起了性,虽然面对黄老爷的暴怒,那穴儿竟又流出汨汨蜜水,令黄老爷出入得越发顺畅.男人此时也理智全失,不知是因为愤怒,或是那紧窒的小穴太会夹,他毫无顾忌地着自己的儿媳,享受着这具妖娆的身体
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那配当黄家少奶奶?看着女人满脸潮红,娇吟求饶,那双腿不知何时已缠上男人的腰,自己的肉棒随着抽送,每下都能看到被淫水浸泡得湿润闪亮
是个男人都能你吗?淫妇!"女人没有回答,她被男人操得脑中白光一闪,紧接着甬道缩,一股阴释出,浇灌着男人的龟头
这种女人只能做男人身下一个玩物
才出狼窝又逢蟒抓
翌日早上黄老爷在书房看帐本,等午后才和黄孝忠一起去铺子,可这时他心中有事,只屡屡走神
这儿媳...不,这女人该如何处置呢?想起这淫妇不知廉耻,可若是休了她,事情的原由传出去,别说丢尽黄家的脸,以她的淫行,也太便宜了她
而他心中隐隐对何令雪是有所不舍的,这样一副身子,床上的媚态,那紧窄的小穴,他自然知道这女人是难得的极品,休了她可不就便宜了其他男人!当下心中有了计较,便让人唤了何令雪过来
何令雪昨夜被公爹在床上"惩罚"了个够,待男人发泄过后,独留她一人在房中.她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才合上眼,这时虽涂了粉,画了妆,却仍是掩不住一脸倦意
到了黄老爷的书房中,何令雪施了礼,低着头,轻轻喊道:"公爹
黄老爷看着儿媳一副端庄柔丽的模样,想不到骨子里却是个骚浪的,当下"哼"了一声,道:"我且将你留在府中,可你当知你不配作孝忠的媳妇
儿媳知道."何令雪暗暗松了口气.若她真被休了,以田氏的为人,她能否回家也难说.即使真的回去,担着淫妇的名堂,以后的日子恐怕越发难过
以后在外人面前,你还是黄家的少奶奶.可在爷跟前,你就只能是个娼妇."何令雪闻言猛地抬起头,难以至信地瞪大眼睛看着男人
此时黄老爷已站起来,走到何令雪跟前,一手抓着少女胸前的软绵揉着,边道:"我们俩人时,你不是爷的儿媳,爷也不是你的公爹.以后你服侍好爷了,自然能留下.现下先试试你的本事,跪下来给爷含含雀子
我...我..."给黄老爷犀利地一瞪她,只得改口道:"奴家...这
你给男人操得那么多,不会连含雀子也不会吧
何令雪自知这趟是避不过了,若她被休掉,下场如何,她也不敢去想.多服侍一个男人又如何?这男人又不是没有碰过她的身子,总比让两个下人玩弄要好
她一咬牙,便跪倒在黄老爷跟前,伸出纤纤素手为男人撩开袍子,解了裤带,掏出半软的鸡巴,然后毫不犹豫地以小嘴含着龟头,香舌轻轻舔弄,檀口吮啜,好像吃着不一般的美味;一只手握着玉龙,上下套弄,真一副闲熟无比的模样
男人只舒爽得一阵哆嗦.这女人去年才给破的身子,当时在房事上还清涩无比.他是有心试探一下,想不到她的口技却不差.他自信儿子在床第间所知有限,那么这女人的口舌服侍过什么男人便不言而谕.想不到这妇人如此下贱,明明是一个千金小姐,却连下人的鸡巴也舔
一时间男人怒从心起,也理不得女人难受,以手揪着她的头发,早已肿胀的鸡巴向前抽送,就如入穴般在少女的檀口中来回捣弄,即使黄福全也不曾对她如此粗爆.少女只觉男人的肉棒戳进她的喉咙,立时便要作呕,屈辱与难受的泪水夺眶而出
一轮顶弄后,她感到口中玉龙似乎抽搐了几下,跟着一股带腥的浊液喷涌进口腔中,只听男人道:"爷赏你的!都吃下去
虽然之前她也为几个男人含过鸡巴,可黄孝忠、钱夫子和林远都是温柔对待,两个小厮亦因时间紧迫,一般只是叫她吮一吮,过过瘾,多数还是要操她下面的小嘴.所以如黄老爷这般毫不怜惜地要她以嘴代牝,夹着那连番羞辱的话语,别说嘴巴都酸了,心中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一时事毕,黄老爷已穿戴整齐,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女人,只见她满脸泪痕,发髻微乱,胸前的衣襟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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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露出一抹雪白,嘴角还挂着阳,那副模样好不可怜.若非他知道这女人的本性,恐怕早已搂着她哄着.可是昨晚三人淫戏的情景不断略过脑海中,和眼前的女人重叠着,只令他更想蹂躏她.这女人竟敢背着他的儿子偷汉,活该加倍偿还
当下只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到孝忠的书房侍候着
何令雪整理一下自己,了泪,漱了口,向黄老爷福了福身,才退出书房,往寻黄孝忠去了
这以后何令雪的入幕之宾便从两个奴仆变作府中主子.黄老爷也不想黄孝忠知道自己和儿媳间的私情,毕竟儿子生性梗直,就怕他对外漏了口风,到时事情更是难以拾.再者这有违伦常之事,一时也难以向儿子尽言
可若说黄老爷没有私心是假的,对着这样一个美人儿,床上又风骚入骨,他若不动心,就不是个男人了.和儿媳几度云雨后,他索性以修身为由,要黄孝忠好好读书,命夫妻二人隔天便分房而睡.何令雪轮着伺候公爹和夫君,枕席自是没一晚空着的
黄老爷是个性欲旺盛的,自迷上了何令雪的身子后,对自己的姨娘和通房便失了兴趣.这会只能隔天弄这尤物,竟觉不足,就恨不得天天都能着她才好.只是她名义上还是儿子的妻子,总不成不让二人睡在一处
若不改何令雪早上到书房伺侯,就只有下午了.而且在府中白天行事,总是有欠妥当.当下心里有了计较,便安排何令雪隔天陪着一起去铺子,名义上是让她从旁帮忙,学着生意上的事情,实际却另有所图
这天下午黄老爷便带着夫妻二人一同外出,到了铺子,黄老爷便对容掌柜道:"少爷跟你学着铺子的事情已有一段时间,爷便将他留下跟着你.这是少奶奶,爷带她出来见识一下,将来或许能帮得上少爷.只是她不懂营商,爷先带她去其他铺子走一趟,待会再回来
却说黄老爷带了何令雪到米仓.这仓库位置偏辟,平时也没多少人.黄老爷在每处铺子和仓库都留有自己的房间,方便洽谈和看帐.这时见过管事,问他要了几本帐本,便领了何令雪进房间
甫进房间,才关上门,黄老爷旋即转过身来,道:"母狗,脱光衣服来伺候爷
商人论情蜜露尽倾
何令雪不安地看着门口,除了那一次和黄孝忠在马车里,她还没试过在府外行事.在这仓库中,虽然人不算多,但她总觉得会有人随时进来找黄老爷,当下便一脸为难
黄老爷却深知在这儿偷情最是稳当,外人不会到仓库找他,而管事没有他的命令,也不会上来.他除了迷恋何令雪的身子,也存了折辱之心,以报复她红杏出墙,所以自然不会点明个中奥妙,只道:"爷叫你脱便脱,难道还要爷动手了
何令雪瞥了一眼桌上的帐本,小声道:"爷不看帐吗
爷自然是来看帐,算算一个下午能让你这荡妇丢几回
少女看着他犀利的目光,再也不敢磨蹭,当下尽退衣衫,少顷已是身无寸缕
黄老爷和少女欢好都在床榻之间,帐幔之内,借着晚上一根蜡烛的昏暗微光,大白天这样毫无遮掩的,却是头回.他看过的女人不少,可灯下看美人,总是比白天叫人赏心悦目,只因日间看得太清楚,瑕疵也遮不了.可现下看着少女,只觉她身上无一处不美,甚至看得越清楚,便越叫人口干舌燥
你过去用那椅子的把手弄湿自己,再来服侍侍爷
少女愣了愣,看看男人,又看看那椅子,一时间竟有点手足无措
不会吗?你跨坐在那把手上,用骚尻来回磨蹭到流水为止
少女立时涨红着小脸,这也太...太淫荡了吧?她觉得这比自己用手撩拨更是难堪,何况这自慰也没有当着人前干的,当下脚如钉在地上,就是不想挪动
怎的?椅子的把手不顶用吗?要不,我唤管事过来,看他能不能找些其他合用的
何令雪听男人慢条斯理地提议,心中打了个激灵,也顾不得羞耻,立时便跨坐于把手上,一腿屈膝跪于椅上,另一条腿则立于椅子旁,开始将腿心来回磨弄着把手
弄自己时看着爷
少女望着男人,她觉得现下这副模样,做着这淫亵不堪的动作,心中实在是难受之极.但她和黄老爷几番云雨后,知道男人对她怨念甚深,若她有所违抗,只会招来更大羞辱
她两手抓着把手前端,前后摆弄身体,那冰凉的把手磨着温热的花瓣,触碰到花蕊.渐渐她的身子得了趣,双目开始迷茫,腰臀扭动间,更尝试从不同的角度磨弄下身
这时她只觉一股痒意始起,就盼能多生出几只手来爱抚自己,可她一手扶着把手,只能腾出另一只手来抓着奶子揉搓,虽然不够,却是聊胜于无.但那最痒的地方,却是里面深处,单靠这把手又如何能解
椅子的把手此时已被抹上一片水亮,少女扭动得越来越快,她很想伸手去捻腿间玉珠,可看到坐着的男人,却又不敢.只得求道:"爷...奴家...的阴核...把手碰不到
碰不到?你要磨那淫豆,用桌子的一角自己弄去
少女此时已顾不上什么端庄仪态,起来走到桌前,双腿微张,略弯膝,便将那嫩核对着桌子一角磨蹭起来.此时两手得了空,更是各抓一乳,使劲揉搓
男人眯着眼睛看着女子,他自然知道此女好淫,却没料到她竟浪到如斯!这样的女子,若不好好教训一下,将来不知还会背着他做出什么更下作的事来.
少女雪白的身子上下左右地扭动,那桌子一角时而拨弄玉珠,时而轻磨穴口,她揉着奶子,又或掐着乳首,呻吟低喘,一脸潮红,真是好一朵欲海娇花,只看得男人禁不住想立时将她摁在身下
少顷,伴随着少女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她的身子一阵哆嗦,之后一股水儿自腿间喷出,洒满一地
男人似乎对这幕独脚春宫满意极了,对少女道:"过来
少女迈着略为跚蹒的步子,那淫水随着她走动,滴在地上.她站在男人跟前,一双奶子因为情欲,仍高低地起伏着
背过来扶着桌子,自己撅起屁股
少女依言俯下身,双手挨着桌面,将那白嫩的臀瓣高高翘起.男人却不急于一时,看着泥泞的肉缝,他突然抓起桌上的毛笔戳了进去
男人以笔来回抽送,见少女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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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地扭动身子,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便知她又起了性.当下满脸鄙夷地道:"爽了吗?你可知是什么在插你了
是爷...的手指...啊...啊..."说话间甬道又抽搐起来,蜜水如缺堤般自穴口喷涌.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毛笔递到少女面前,道:"一枝笔也能插得你泄身,换上爷的鸡巴,你不就要丢个不停
少女闻言,甚是难堪.她不解这副身子为何对性事如此敏感,只要稍微撩拨,淫意便起.可她没有空去想,因此时黄老爷已退下裤子,坚硬的大凑到那缝儿处研磨,就是不送进去,急得少女扭着臀儿想往鸡巴那儿套.可男人有心逗她,任凭少女再摆臀扭腰,那龟头只是擦着花瓣和花蕊,身下这小嘴再馋,却总是吃不到肉棍子
小穴要吃肉棒吗?要吃便求爷
少女只觉小穴痒得难受,连番丢后,甬道最渴望被填满,此时空虚之感令身体万分难受,只得求道:"求爷...奴家...求爷用鸡巴...插奴家的穴...好痒...好痒
男人其实也憋得狠了,听着少女求欢,便再也忍不住,玉龙向前一冲,就进了那紧窒湿热的甬道,二人皆舒服得低哼一声.男人耸动腰臀,少女将身子前后摇摆,套弄穴中阳物,二人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浪货,我们来算帐.你数一下前后你丢了多少回,可要记下来
少女在情潮中早就意识迷糊,她只想夹紧穴中玉龙,要它大力操弄.到得男人关一松,那滚烫阳射了进去,她只顾得尖叫哆嗦
待男人问她丢了几回,她红着脸,回道:"五回
男人邪邪一笑,打了她那雪白的臀瓣一下,道:"该罚.丢了六回,怎地只数得五回.爷带你出来,教你看帐,你却连自己丢了多少回都数不清.看来下次还得再教
悲得孕事暗生诡计(剧情)
没有什么h,对不起啊
一时事毕,黄老爷带着儿媳去接了黄孝忠,再打道回府.黄老爷留下儿子在前院说了会话,打发了少女回去后院.何令雪才进屋,便吩咐小翠备香汤沐浴.刚才完事后,只是草草揩抹一下,这会怕夫君回来察觉有异.黄孝忠对情事上已非懵懂小儿,甚至可说大有老手之势
却说何令雪的奶娘赵嬷嬷在入冬前因事回了乡,这阵子才刚回来几天.数月不见,她总觉着自家小姐有什么不同,可怎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何令雪回到屋中,赵嬷嬷过来服侍,看到自家小姐双目水润含情,粉脸带春,那衣衫与发髻明显跟出门前有所分别,再加之这时辰要水沐浴,实在奇怪,便试探道:"小姐,你和姑爷在外...行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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