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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逝(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
先父后子
"你在其他男人身下也是这般吗?不是扭着屁股求操吗?这会儿为何又来求饶了?"说着又是狠狠向骚逼里一顶,少女胸前的奶水便狂喷而出.黄老爷想起这双奶子连日遭人玩弄,竟边穴,边扇起奶子来
"这双贱奶子,是个男人都让吃!教你挺着奶子让人玩!"
女人吃痛,声声求饶:"公爹,不要...啊
一双雪乳被扇得通红,随着男人的手一下一下拍打,奶水流得更汹
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操过这贱逼,吃过这骚奶子才有这么多奶水
或许真是和男人们欢好的次数太多了,身子早就习惯百般玩弄,被男人这样对待,竟生出另一番趣味.女人嘴上说着不要,但肉洞却咬得鸡巴更紧,黄老爷再抽送数十下,女人也忘了车夫和小翠就在外面,失声尖叫,竟是泄了
黄老爷见儿媳被自己操得声声求饶,妖娆的身子泛着一抹绯红,一双大奶晃了他的眼,如小石子的乳头因为产乳喂哺的关系,比三个月前又大了,上面挂着晶莹的乳白.那优美细长的颈脖此时向后仰着,双眼眯着,樱桃小嘴微启,虽是楚楚可怜,却又诱人蹂躏.他不自觉地加重身下的力道,手指伸到二人早已湿濡的交合之处揉起那淫豆来
他要这女人此刻忘了所有男人,不论身心都只有他.他要听她喊得更大声,为着他她的骚逼而高潮
小翠坐在车外听着小姐因着情事的尖叫求饶,头越垂越低.老爷...老爷怎能这样对自己的儿媳呢?小姐和自己的公爹光天化日下在官道上交欢,还不知敛,就不怕...难道小姐不难过吗?怎么听着像很享受似的?她摇了摇头,不敢再想.此时耳畔传来黄老爷一声低吼,她知道男人终于出了.过了一会又听到小姐低声啜泣,之后便是老爷的声音:"哭什么?都给那么多男人玩过,难道孝敬一下公爹就委屈了你吗?快到府了,还不整理一下衣裳?是要张着腿让人看你那骚洞含着液的浪相吗
到了黄府,小翠扶着何令雪下车,见小姐双目微肿,却含盈盈秋水;两颊犹有泪痕,却又带着一抹砣红.一副蒲柳之姿,明眼人一看便是才刚承欢的模样
小翠不敢多问,只陪着何令雪回到院子,本想备水让她沐浴的,奈何黄孝忠早在房中候着.多日不见,也不理小翠在旁,立时过来搂着何令雪便一阵乱亲,手也不规矩地伸进她衣襟内摸索,边嚷道:"媳妇,想死我了
小翠明知何令雪的小穴此时仍含着黄老爷的水,看姑爷的架势,立时便要上马,到时难保公媳二人的关系不被捅破,当下便劝道:"姑爷,小姐坐了半日的车,身子早乏了.不如就让她先沐浴休息一会,再服侍姑爷可好
黄孝忠饿了足足三个月,那听得进去?此时已扯下二人亵裤,将何令雪抵在门上,提起她一条腿,只道:"媳妇,我一会就好.完穴再洗,很快!"边说鸡巴已寻到穴口,腰臀向上一顶,就在小翠面前入起穴来
小翠不敢再看下去,慌忙退到屋外,再听招唤
虽然差不多全无前戏,但女人的骚尻就着刚才马车上的欢爱,本就湿润,黄孝忠入起穴来十分顺畅.可他对情事也非无知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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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操着自己的媳妇,鸡巴出入时带出阵阵汁液,弥漫着一股阳的气味.他突然一顿,抽出肉棒,蹲下来扒开女人的穴口,手指往里面一挖,再抽出来时,指上便沾着浓稠的白浊
黄孝忠站起来,手指在女人眼前晃了晃,道:"媳妇刚才给男人弄穴了
何令雪别过脸,心下知道是瞒不住了.想到自己才在公爹身下承欢,转眼又让儿子入穴,一时只羞得火烧双颊,却不得不点头承认
是谁你了
公...公爹
黄孝忠一听,立时呆了.父亲不是说他不能媳妇吗?这时自己就着父亲刚才射进去的水操这女人的穴,那感觉就如和黄老爷一起玩这骚逼一般,一时间他淫性更炽,复又将玉茎往那骚洞中顶弄起来
何令雪以为夫君听到会恼怒,那知他却只问:"父亲怎样操你的
女人被迫回忆刚才马车上的一幕,甚至被追问羞耻不堪的细节,黄孝忠反倒越听越起性,再加上他本来就素了很久,那是一时半会能完事?他听闻父亲从媳妇的奶子吃到奶水,更是玩性大起.一双乳儿被他百般蹂躏,吮啜不停
小翠听着小姐断断续续的呻吟,看到门上女人纤细的上身抖动的影子,甚至姑爷凑到女人姣好的奶子上吮啜的样儿.这样过了差不多一刻钟,才算停歇了
男人出了一回,听着何令雪诉说着自己和父亲的淫行,想起刚才女人高潮时双乳狂喷奶水,那半软不硬的肉棒还未离穴,便又硬起来.何令雪大惊,想推开他,却那推得动?只能求道:"官人让奴家歇一会吧.奴家实在是禁受不了
黄孝忠道:"好媳妇,你服侍了父亲一回,他只是你的公爹,我却是你的夫君呢,总得多伺候我一回才是啊
他一向祟拜父亲,想着女人的花壶中盛着父亲和自己的液,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也等不及了,索性抱起何令雪,肉棒边插着穴,将她放在最近的桌子上继续捣弄.何令雪此时已是身无寸缕,温软的玉背靠在桌面上,便道:"别,官人.这桌子又硬又冷
黄孝忠回道:"我的鸡巴又硬又热,定叫媳妇舒服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每每抽出时都捣搅出一股白沫."媳妇,都是我和父亲射进去的水呢,你这穴只有黄家的男人才能
到得黄孝忠再尽了兴,小翠听到房中的声音终于停歇了一会,心知小姐大概已累得不会唤人,便径自推门进去.入目的是满地衣裳,小姐全身赤裸,双腿大张地躺在桌上,一动不动,似乎已昏睡过去了.那情穴接连经过三次情事,肉唇已被得肿胀晶亮,穴口和阴毛都沾着一层细白的泡沫,白浊挂在缝儿处,桌上早被大滩淫水打湿
小翠摇了摇头.这样的日子,何时才尽啊
府中艳事
现下人是接回来了,这奶水停不得,普音言明何令雪每天要和男子欢好五、六回,若长期只靠黄老爷和黄孝忠定然使不得.于是黄老爷晚膳前让人唤了儿子过来,一来,是要黄孝忠以后心中有底,儿媳是要同时伺侯父子二人;二来,那第三名男子的人选也要尽快落定
他想着也不禁头痛.何令雪毕竟是黄家少奶奶,总不能随便在府上找个下人和她欢好.若从外面找个男人来也是说不过去的,当下心中也是两难
黄老爷向黄孝忠讲了个大概,见儿子不但不反对,还跃跃欲试:"父亲,那下次我可和你一同媳妇吗
黄老爷心下一叹.这傻儿子,媳妇都不知被多少男人睡过了,竟也不恼怒,净顾着父子同淫
为父还要多寻一名男子和你的媳妇欢好,你可要心中有数
黄孝忠当下瞪大眼问道:"是三个人一起和媳妇睡吗?"这一女三男,想想也香艳
黄老爷不耐烦地道:"你净顾着这些!你媳妇的奶水必须充沛,为父往后还有大用.我还得想想哪儿多找来一名男子
黄孝忠见父亲发怒,也就不敢胡乱搭嘴,却不忙提议:"父亲,让钱夫子跟媳妇睡好吗
这可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对黄孝忠而言,不过是将钱夫子这奸夫的身份从暗提到明.但对黄老爷而言,钱夫子的身份不至于太低,人看着还老实,年纪也大了点,样貌又不如何出众,让他和儿媳交媾,想来可去很多不必要的牵绊,他自己心里也好过
心中既有决定,黄老爷便唤了钱夫子过来交代一番.钱夫子虽非什么大儒,又和何令雪有了私情,可是黄家老爷子竟明目张胆地让人睡自家儿媳,也不禁瞠目结舌.可这大好机会,以后能无所顾忌地和美人欢好,当即应下
得了东家的首肯,钱夫子自然不会客气.翌日下午,待黄老爷和黄孝忠外出巡铺去,钱夫子便唤了何令雪到书房,美为其名是教女学,但私底下自是另有所图
黄老爷也跟何令雪道明和钱夫子的安排,少女听毕,脸上一红,却也应下了.她和钱夫子虽然不清不楚,可这时被公爹放在明处,三男皆知自己被相互过,那感觉怎么想,怎么难堪
何令雪甫进门,钱夫子已过来搂着她亲嘴儿.以前何令雪和府中众男欢好,虽然不愿,可明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纵然有万般无奈,最后也往往被男人们撩拨得忘了初衷.可自心中有了陆峻,即使认定心上人一去不返,可再要她如之前般忘情逢迎他人,却是再难办到.黄孝忠是她的夫君,房事上她总不能逆了他;黄老爷是说一不二的公爹,她也不敢有有违.但此时和钱夫子虽有旧情,却非她所悦,只是碍于公爹的安排,她不得不勉力迎合
到钱夫子亲了个够,少女却不情愿地别过脸.钱夫子那会想这许多.今早何令雪去给黄老爷"请安"去,便没有到书房来.钱夫子三月未见美人,闻她回府,早就心痒难搔.此时难得和她单独相处,自是情难自已,什么礼数也抛诸脑后
钱夫子一边伸手解开少女的前襟,一边涎着脸凑到少女耳畔道:"老爷说孙女儿的奶子有奶喂爷爷呢,现下就让爷爷尝尝,看看甜不甜."说罢已低头叼着一边的奶子吮起来,另一边则以手搓揉捻弄
一股甘甜入口,手上黏腻.钱夫子以前见自家婆娘喂孩子时,早就想尝一尝个中滋味,这时对着少女一身软嫩,更是如狼似虎,嘴和手都加了劲儿,少女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欲推开搂着自己的男人,却哪掐得动半分
钱夫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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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也是憋得狠了,对着怀中少女,入目是满身白肉,早就欲火焚身,手便自然地顺着少女的身子往下,解了她的亵裤,手指往那桃源洞中一探,已是满手湿濡.他顺势便以指抽送了几下,惹得少女一阵哆嗦
"孙女真是敏感,爷爷不过吃了几口奶,摸了你几把便浪起来.来,让爷爷看看你身下的宝贝."说着已将少女置于椅子上,分开一双细腿搁于两侧扶手上,头凑到腿心处
何令雪多月未与钱夫子欢好,再加之之前行事黄孝忠也同处一室,此时独自伺侯男人,私处任他窥探亵玩,竟生出一股别扭.她轻轻扭动身子,想避过男人的手:"夫子,别."
钱夫子见状,一边轻捻淫豆,边道:"孙女害羞了吗?爷爷又不是头回玩你,有什么好羞的?"
他这段时间看了不少淫书,早就想做点什么助兴之事,现在既是东家同意的,就更是明见张胆.他不知从哪儿早早备下一面铜镜,此时拿出来置于少女腿间,道:"乖孙女儿,看看爷爷是怎么玩你的."
何令雪被钱夫子弄得有点茫然,闻言只顺着钱夫子的意思看向镜子,可却被镜中的景象吓了一跳,立时便移开眼睛不敢再看,但抵不住好奇心又偷瞄起来
她重没见过自己的私处,只见两片阴唇饱满,微微愤起,上面缀着柔软的幽草,因沾了花露,淫靡地贴在肉唇上.中间一线细缝,此时正任由钱夫子二根手指戳进缝间,想来内里便是平时由着男人的肉棒取乐的天地
钱夫子见她羞得满脸绯红,便笑道:"孙女没看过自己的宝贝吧?让爷爷扒开你这缝儿,好让你瞧个清楚."他边笑边抽出手指,再以左右手各一根指头掰开肉缝,只见洞中粉色的肉壁甚是娇嫩,上面布着闪亮的淫液.钱夫子伸手戳了几下,那肉壁便配合着蠕动几分
他又寻着肉唇间的淫豆,轻轻按压:"孙女可通身是宝呢!看,爷爷现下就按一下这肉豆子!"何令雪随着男人逗弄阴核,身子忍不全弓起来,"啊"的叫了一声
孙女的反应真大.喜欢爷爷这样玩你吗?"他加快手上的动作,少女情不自禁地扭着身子,似要配合,又像逃避
何令雪不是头回给男人这样狎玩,但这时从镜中看到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现的娇嫩,被男人的手来回玩弄,羞耻中竟带了几分淫意,看着镜中捻按着肉珠的手指,竟寻迷得不能自拔
钱夫子见她直勾勾地盯着镜子,口中呻吟不断,胸口起伏之余,奶水从乳首处渗出,一直沿着小腹流下到腿间,和着蜜水而下.他伸出舌头便往那羞处舔起来,少女又是一阵哆嗦,看着镜中的舌头宛如灵蛇般在自己那私密之处游移,或是轻撩玉珠,或是伸进桃源洞中探索,更是觉得淫靡无比,穴中甚痒,甚至奶子也有了感觉,就要求人怜惜疼爱.她在盘灵寺时是惯了多人淫戏,身体同时伺候两、三个男子乃是常事,此时只有钱夫子一人,见他也顾不上这许多,便自己伸手抓着两只乳儿揉搓起来.霎时间奶水流得更急更汹,男人见状,便如饿狗般快速地在女人腿间乱舔起来,入口尽是爱液和着奶水.他越舔,奶水和淫液便流得越多,竟有泛滥之势,直至男人突然含着淫豆,狠狠一吮,本来正在扭动身子的女人突然僵直,随后打了个颤,尖叫了一声,那淫洞便带领着身子抽搐起来,大股蜜液喷了男人头满脸
依翠偎红
钱夫子虽然不知道盘灵寺的事情,但见何令雪如此敏感,心下了然:"孙女这三个月是没少被男人玩得爽吧?你来尝尝自己的汁水."说着便起来凑到何令雪面前,含着她的唇瓣.少女因着情潮,这时仍有点迷糊,男人轻易撬开她的贝齿,张舌头探进她的檀口中,让她尝尝自己的奶水和蜜露.她只觉一股腥甜入口,之后便由着钱夫子粗大的舌头缠上来
男人玩得差不多,将女人拉起来,背向自己,让她以手扶着椅背,攥着鸡巴蹭着穴口,又调整了铜镜,对准二人性器相磨之处,道:"你看爷爷的龟头是磨着哪儿?"
何令雪早忘了羞耻,低头瞧着镜面,只见男人手握肉棒,龟头沿着缝儿上下磨蹭,时而停留在阴核上稍加逗弄,时而在穴口撩拨,就是不进去.而她不知何时,也配合起来,扭着屁股想套牢男根,不让它再耍坏.她只觉花穴奇痒,唯有这磨人的肉棍子捅进来才能消解
"给我...给我..."
"要吗?要的话自己来."
何令雪像魔怔了般,伸手攥着男人的肿胀,对准小小的隙缝,腰臀向后一沉,便看着那粗长分开阴唇,没入穴中.她看着镜中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有一刹那的晃神.原来自己那儿这么小,不管粗幼长短,却能容下男人们的物事.这小小的一道口子,就是让男人们快活的地方
钱夫子也跟着提腰向上一顶,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上一落的,肉棒便入了个尽根.何令雪看着镜子,见那缝儿吞吐着那紫胀之物,随着肉棒出入,肉唇给翻出来,又堵了回去,点滴的淫液散落在镜面上,叫看者更是情欲高涨
男人从后抓着她的腰卖力顶弄,见少女垂头看着镜子,便道:"喜欢看爷爷的鸡巴操你的骚逼吗?孙女下身这张小嘴好会咬,平时也是这么夹其他男人的鸡巴吗
何令雪也是头回看到自己的小穴被大抽插,本就什觉淫荡,可当钱夫子提起其他男人时,陆峻的脸突然在脑海中闪过.想起自己现在和钱夫子不知廉耻地交媾,一同看着他的鸡巴在花穴中出入,她那有资格做陆峻的女人?想到此处,就扭动着身子挣扎,想要将腰臀往前带,好将穴中肉棍挤出
"我不是...不是骚逼...不要咬其他男人的肉棒...不要
男人正得趣,哪会由她?立时便牢牢抓着她的双乳,将她的身子向后一带,女人的玉背便贴着男人的前胸.他在女人耳畔道:"孙女儿不是也爽了吗?爷爷又不是没和孙女儿睡过,这会怎么又装模作样呢?况且这骚逼连孙女的公爹也能,还有谁不可以插的?"钱夫子本来也是个老实人,之前还觉得自己因着女人的痴儿夫君占了她的便宜.但见何令雪未产子,却先产乳,又得知黄老爷和儿媳的关系后,这个黄家少奶奶在他心目中便立时变了样儿
能和公爹做出有违人伦之事,不过是个娼妇罢了
他狠狠往上一顶,跟着又扭着身子,带动穴中阳物一拼搅弄,却不抽送,"喜欢爷爷这样弄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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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令雪觉着自己要被这男人迫疯了."爷爷,动一动
爷爷累了,孙女要的话自己动
女人无奈,此时身子只求到那美处,便径自前后摆动腰臀,套弄着鸡巴,直至龟头搔着媚肉,蹭到那痒处,她想要更多,但又怕那汹涌而来的情潮.男人却好像感应到什么,这时卖力地往那媚肉狂戳,不过数十下,女人便溃不成军,身子绷紧,胴体泛着粉色,小穴死死咬着肉棒,热液如缺堤般自花穴深处流出,烫得男人一个激凌.奶水同时狂喷如柱,看得男人挪不开眼
钱夫子也是有点年纪,始终不能持久,又再抽送了一会便将浓灌进子宫深处.一时事毕,他也没有立即抽离,只由着何令雪双膝跪在椅边,自己的身子仍紧贴着他
男人的角度是瞧不着小镜子的,但这不妨碍他以言语撩拨女人."孙女看看爷爷的子孙都射给你呢."
女人犹自在情潮中,尚未回过神来,意识还是有点混沌,闻言只顺从地低头朝镜子看去.只见男人的鸡巴仍被两片湿濡的肉唇夹着,此时一大股淫水随着鸡巴除除抽出而泄,全打在身下,镜面也给抹得有点模糊,但仍能隐约看到穴口尚未即时闭合,里面的肉壁正蠕动着,好像舍不得和肉棒分离.接着只见浓稠的白浊慢慢溢出,有些滴落在镜上,也有些挂在缝儿间
女人看得错不开眼睛.男人们和她交媾,看到的就是这副风光吗
这样过了几天,有一回何令雪在书房和钱夫子正战到酣处,冷不防本来在外巡铺的黄老爷和黄孝忠突然归来,二人自是知道何令雪和夫子苟合之事,但知道归知道,此时黄老爷亲眼看着淫荡的儿媳骑在夫子身上为他套棒,口中春吟不止,心下甚是不爽
这几天他为着贡缎的事奔波,天天都往张家跑,就盼能跟掌事的张爷碰上面,谁知张家的伙计告知黄老爷他们家爷出行了,说不准哪天才回来.黄老爷本就心烦,于是和何令雪欢好之时每每用上狠劲,才觉心中憋闷稍解.遍遍今天因事提早回来,便看到儿媳和外男行事,这阵子的郁闷一下子又涌上来
他早让人张罗了软榻放在书房,方便钱夫子和儿媳行事,毕竟钱夫子一个外男,总不能老往内院跑.此时钱夫子卧在榻上,何令雪未着寸缕,骑在他身上.黄老爷心下一沉,退了亵裤,掰开儿媳雪白的臀瓣,提着玉茎便往菊穴戳
"你这娼妇喜欢鸡巴吗?爷便成全你!"
何令雪想叫,可是黄孝忠见状,自然不会落下.他同时攥着肉棒送到何令雪嘴边:"媳妇帮我含一含."她的求饶,她的尖叫,她的呻吟,都被口中鸡巴堵回去
一时间女人同时伺候着三根鸡巴,那淫荡与屈辱感同时而至,却又有口难言.即使离开了盘灵寺,她只能继续往欲海沉沦
献身保家
何令雪和三个男人的关系是完全敞开来了,大家就无所顾忌,只是黄老爷还顾及家声,所以特意买了两个哑仆来伺候儿媳,就怕此事有所泄漏
至于张家那边,黄老爷还是耐着性子天天上门,就盼那一天碰上掌事的张爷回来.就在半月限期之日,总算让他盼到了.这张爷可不是别人,就是张云图
张云图的名儿在外,也不曾听过他好色,可是黄老爷这时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即使张云图不好女色,但这补阳乳延年益寿,总不会有错吧.当下黄老爷逮着机会,便相邀张云图来家中作客
张云图本就是个好色之人,只是此时不好表露,脸上只是淡淡的,一副耐不住黄老爷的盛情,才勉强应约,就定在两天后于黄府.黄老爷见事成,心下甚喜
这天黄老爷于府中设宴款待,之前早已叮嘱何令雪:"今天府中来了贵客,事关我黄家满门,到时你定要尽心伺候,事事皆听贵客所言,不可有失,否则为父必当严惩
何令雪之前对贡缎事宜略有所闻,当即明白公爹竟要以她的身子作偿,当下心里难受
宴席过了一半,黄老爷拼退了在旁侍侯的丫环,唤了何令雪过来.张云图见这冰肌玉骨的美人儿,乌发如黑缎,柳眉如远山黛,一双潋滟的杏眼盈盈秋水,小巧挺直的鼻子,配上如花瓣般的小嘴,嵌在一张瓜子脸蛋上,真是我见犹怜.再往下看,修长白哲的颈脖,胸前鼓囊囊的,惹人遐想,一把纤腰不盈一握,翘臀轻摆,一身风流娆媚,只撩得男人心痒难搔
黄老爷引见何令雪,道:"张爷,这是我家儿媳何氏."
何令雪屈膝施礼,因早时黄老爷嘱咐过,内里未着兜衣,此时身子稍微向前倾,胸前深沟隐约可见,张云图立时看得两眼发直
张云图阅女无数,却也少见何令雪此等颜色.她本就自带一股子清纯高贵之气,再加上她因着情事频繁,身上便自然地散发着妩媚妖艳,本来该是两相违和,在她身上却变成说不出的和谐
贵客的反应尽黄老爷眼底,当下便唤何令雪坐到两人中间,边对张云图道:"张爷,想来酒水也喝腻了,黄某想着不若尝尝鲜."话语间已扯开儿媳的衣襟,露出一双饱满的雪乳,此时上面挂着乳汁,煞是诱人
"这补阳乳可是黄某心求来,就请张爷品尝品尝."
虽然一早知道此番来花厅的用意,可何令雪被黄老爷这样随意将自己胸前的宝贝袒露人前,还是禁不住羞得满脸通红,立时便低下头去
"还杵着干吗?张爷等着呢."
何令雪一手托着沉甸甸的奶子凑到张云图跟前,声如蚊子般道:"请爷品乳."
张云图抬手抚上那白腻凝脂,却不忘调侃道:"黄老爷的儿媳什么时侯当上奶娘了?"
看着那粉嫩的乳首,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立着,当下也不客气,张嘴便含着吮起来.何令雪低头看着男子埋首于自己胸前,只觉脸如火烧.在盘灵寺中胡天胡帝,赤身露体和淫僧交媾时还让陌生男子吮乳,但起码脸上还带着面纱,勉强算是保着了那么一点点尊严.这时回到府中,本应是黄家少奶奶,但现下为着黄家家业出卖肉体,在宴席上却是不知廉耻地随便宽衣让一个外男寻乐,这行为跟娼妇又有什么分别?她心中发苦,可是乳尖上被舌头逗弄,男人的牙关轻噬,他的手早就不规矩地摸上一身白肉,惹得她一阵颤栗.她被男人玩得多了,知道张云图是个老饕,呻吟就要从唇间溢出,可她放不下面子,明明自己是千金小姐,黄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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