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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逝(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
她眼睁睁地看着夫君和张云图轮着以玉势入她,四手交替在她身上点火,就为着看她淫荡情潮的模样
黄孝忠手执玉势抽送着,边和张云图分享他的闺房秘辛,用手指点了点女人牝中的嫩核,道:"你以指捻媳妇这小肉豆,她才舒服呢
张云图瞧着这痴儿,便想他可是真真正正地痴傻到极点.他从未见过一个男能和别人一起玩弄自己的妻子,还如个没事人般如此津津乐道,当下便捻着女人的阴核揉掐起来.何令雪被玉势上的锅钉来回刮着甬道,根本抵不过阵阵剌激,高潮来了一波又一波
幸好张云图没打算在黄家父子面前欢好,见弄得女人差不多了,便带她回屋中,结结实实了她几次,翌日早上才向黄老爷告辞
张云图一走,黄孝忠已迫不及待往找何令雪.因着分别在即,又经昨夜在黄氏父子面前以玉势弄了她,张云图的兴致比平时更盛.他的本钱原就骇人,房事又持久勇猛,昨晚更是将女人往死里折腾.今早还意犹未尽,又再入了一回,才施施然离去.何令雪却已被操得昏睡过去,故黄孝忠来到床前时,只见自家媳妇全身赤裸,双腿间尽是黏腻,满身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人事不省
这阵子被张云图霸占媳妇,黄孝忠已憋着了多天.眼见这幅海棠春睡图,哪还有顾念女人已竭力逢迎了一宿?当下便脱了个光,欺身上前往女人身上一压,憋了八天的肿胀欲根一下子寻到释放之处,急不及待地往那仍挂着阳的小缝隙中一送,就着甬道中的腻滑毫无阻拦,女人"啊"的一声,肉棒已一下捅到底.他耸动着腰臀,感受那层层肉褶连绵无绝的吸吮,想来当神仙再快活也不过如此
他抓着女人的奶子大力揉搓,勉强挤出一点奶水,大概今早被张云图吃光了.黄孝忠心下不虞,身下动作不曾停,看着女人悠悠醒转,遂道:"媳妇也不留一点奶给我吃,怎地就让那张爷吃光了
何令雪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便想推开他,只是使不上力气,雪白的胴体被撞得颤颤巍巍的,出口只能勉强成语,道:"官人...奴家给...了一宿...求官人怜惜...奴家...啊...洗净...再服侍
我才是媳妇的夫君呢!难道那人操了媳妇一夜,我就不能吗?"转念又委屈地道:"或是媳妇喜欢上那男人的大鸡巴,嫌我的肉棒不够他的粗长了
黄孝忠这样说,何令雪哪还敢推却,再加上身子虽然疲惫,但快意却是压抑不住.房中一时只余插穴的唧唧声和女人的呻吟
自张云图走后,黄府中三个男人又恢复之前轮着插何令雪的穴儿.她以为张云图这事算是揭过去了,谁知不过三天,张云图去而复返,名义上是和黄家两父子回府中洽谈生意,但说不上两句,便叫了何令雪到前厅作陪.刚好这会何令雪正被钱夫子操到酣处,小翠火急火燎地寻来,就怕稍有延误,黄老爷要怪罪
小翠才到屋门外,便听到自家小姐浪叫不止:"夫子的鸡巴好大....要操死奴家了..."小翠顿了一顿,不再多想,就推门入内.只见一身蜜色皮肤的钱夫子伏在女人雪白的胴体上肆意奸淫,何令雪正是将到未到,眉眼如丝,一脸酡红;钱夫子则拼尽全身劲儿向前冲刺,看来快要到那要紧关头
何令雪瞥见小翠的身影,想到自已一番淫态皆落入自家丫环眼中,又羞又气,正要发作,小翠却顾不得这许多,上前便打断二人好事:"小姐,老爷带着张爷来了,正要小姐去前厅呢
一对赤裸裸的男女皆是一愕,却不敢有违.钱夫子忙抽出湿漉漉的肉棒,何令雪也顾不上羞,由着小翠帮她胡乱揩抹了泥泞的下身,就在钱夫子面前伺候着她穿戴整齐,才匆匆忙忙去了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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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爷见何令雪迟迟未到,心下暗恼.待见得儿媳来到,绯红的脸蛋衬着秋水盈盈的双眸,朱唇微肿,举手投足的风情和那匆忙的穿戴,恐怕只有瞎子才瞧不出她刚刚正在行事中.黄老爷心存侥幸,只盼张云图看不出端倪
何令雪向张云图施了一礼,便被男人往怀里一带,手跟着毫不客气地爱抚着她的奶子,又亲了她的小嘴,伸手握着女人的小手隔着衣裳放到自己的硕大上套弄,道:"美人儿可有想我?"女人偷瞄了黄家父子一眼,只羞得低头不语
张云图和何令雪才分开几天,可这尤物的滋味真个销魂,纯真中透着妖娆,害得他日夜掂记.若非俗务缠身,他早来寻觅佳人再赴巫山了.他虽知这女人被公爹弄过,却没想到她乘着黄老爷外出时会公然在府中和其他男子行淫,而看黄老爷这副模样,竟没当作一回事,还要将这不干不净的淫娃荡妇扮作良家子供他消遣,是当他好胡弄吗?当下心里来气,便有意羞辱一番
末之如何
他扒了女人个光,何令雪不知张云图意欲何为,就怕他要当着黄氏父子跟前她.但三个男人都是她的入幕之宾,此时再要不从,不是矫情是什么?只能忍着羞将脸埋在张云图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手肆意揉搓一双奶子
谁知张云图却不止于此,竟让人唤了自己的贴身小厮陈平进来.何令雪见状哪能再作没事人般?只将身子紧紧靠着男人,陈平进来时仅能窥见女人白腻的雪背,又见主子的手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挺翘的臀瓣.那细长的双腿因着羞涩,径自轻轻打颤,虽看不见女人容貌,但即使单单一个背影,也是我见犹怜
张云图故意将女人身子向外一旋,顷刻间她便变成背靠自己,光裸的身子正面朝外,女人的性征尽露人前.只听她一声低呼,她怎能在一个下人面前随意裸露?她一瞥眼看到陈平脸上毫不掩饰的兽欲,只羞得别过脸,颤着声求道:"张爷...奴家...请容奴家披上衣裳..."
陈平却是看得痴了.这女人着实是难得的美人儿,致的容颜,配上楚楚可怜之姿,一双奶子又大又挺,此时双腿虽仍是拼拢,仅能见中间一抹幽草,内里的风光只能想像,却已能撩男人起了蹂躏占有之心
张云图凑到何令雪的耳畔道:"爷让陈平捡查了你的骚逼再玩.来,张腿让他看."说着便将女人按倒在桌上,掰开了她的双腿,一时间花穴大开.转身又对陈平道:"你来查看一下这女人的骚逼干不干净."
陈平跪在桌前,俯身凑向阴户.他只道自家爷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粉头,也没在意.妓女本就是随意让男人亵玩的,当下便将手指戳进骚洞中抠弄,湿热滑腻紧紧裹着他,再抽出时却是满手淫液.他一愕,这女人牝中湿成这样,莫不是爷刚才着她?可为什么爷又没有个彻底,这女人牝中又没有液
他展示着湿漉漉的手,只听张云图阴阳怪气地道:"夫君公公都不在家,小娘子的骚洞却湿成这样,爷倒要怀疑小娘子是黄家少奶奶或是黄家老爷从外面胡乱找来凑合着的粉头."
何令雪让一个下人随意指奸骚洞,又听张云图出言羞辱,虽是黄老爷授意,可她的确是和钱夫子通奸,但心中却难委屈,怔怔的便落下泪来.她眼巴巴的看着黄老爷,就盼他能解围.谁知黄老爷却揭了她的底:"张爷息怒.何氏的确是黄家明媒正娶的媳妇不错,只是这补阳乳有赖频繁交合维持.在下也是没法,故府中便安排专人伺候."
"还有此一说?那府中伺候着少奶奶的有多少人?"
"就一人而已."
"不妨唤他过来."
钱夫子进屋时,入目的是桌上玉体横陈,双腿大张的女人,黄氏父子于一旁站着,一个小厮打扮的青年正和衣操着桌上的女人,另一锦衣男子立在桌边,正肆意挤弄一双雪乳,乳白的奶水除除溢出.他定睛细看,这不知廉耻,公然在众男面前行淫的不是自己的宝玉孙女又是谁?心下虽然不爽,可看到少奶奶的公爹和夫君都没敢做声,想来这锦衣男子身份不凡,心下不忐忑,却仍得硬着头皮上前见过东家.黄老爷见张云图瞅着钱夫子,只得引见
原来刚才张云图心中有气没处泄,本以为这女子除了黄家父子,也算得上是干净之身.哪知道却是任由男人取乐的破鞋,刚刚还在人身下承欢,想来赶不及净身,又跑来这儿诳骗自己.想起她床上的浪劲儿,立时心下了然,想来她早就给玩爽了身子.既然如此,他又可须给她留什么脸面?当下便道:"小娘子的好事恐怕是给爷打断了,现下爷给你补全,定叫你销魂快活.陈平,用你的肉棍子服侍黄家"少奶奶"."
陈平没想到这淫荡不堪的尤物竟是黄府少奶奶,也不知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能一亲芳泽,立时便退了裤子,攥着孽根往穴口处一顶,龟头已然没入
何令雪以前被府中下人迫奸,当中夹杂着无可奈何.这时却是在府中主子眼前由着爷的命令让个小厮奸污.自己竟是要和一个下人合演一幕活春宫让爷们看,若她从了,以后哪还有脸做人?当下便要挣扎不从,黄老爷在旁鉴言辩色,知道张云图是来了气,这当口怎能让儿媳胡闹?上前便掐了她的奶子一下,道:"何氏听着,为父让你听张爷的话,他让你给谁操,你都得张腿."
为了黄家献身也就算了,可这时公爹竟让一个下人上她,她一时间也愕了.待回过神时,陈平的肉棒已深入甬道,有节奏地抽送起来.而钱夫子进来时,刚好看到的便是这番光境
张云图朝钱夫子道:"刚才是你在玩这骚货吧?事情还未完便给打断了,真是怪可惜的.爷看着这小娘皮的浪穴都给你得流水,便让陈平代你完事.现下夫子既然来了,定要好好给少奶奶上一课,让她记着如何伺候好男子.黄家老爷说这女人一穴能纳二根呢,不如夫子先以此作教业."
钱夫子虽曾在黄氏父子面前和何令雪行淫,但眼前这番景象,实在是说不出的淫靡下流,即使欲根肿痛难受,心中却是不愿.张云图见状,又威吓道:"夫子已淫了人妻,难道还想置身事外吗?"
钱夫子闻言,不敢再犹豫,于是和陈平一起调整了位置,陈平卧于桌上
从后入穴,何令雪背靠着陈平,然后钱夫子才掏出鸡巴,正要缓缓而进
张云图和黄孝忠都没见过女子的桃源洞同时吞噬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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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黄老爷那时侯看着何令雪一女迎二夫也不过是匆匆一瞥.这时三人皆是一眼不眨地盯着女人的私处,喉头发紧.钱夫子害怕伤了何令雪,欲火烧得再烈,却仍是小心翼翼地将龟头凑到穴口,才碰上陈平的肉棒便想退出来,可瞄了一眼在旁的东家和贵人,又低头看着陈平和何令雪相连的性器,想起此女如此淫荡,不知廉耻,也就无心怜惜.攥着鸡巴蹭了蹭早已狼藉不堪的穴口,便挤进那紧窄的甬道
说来也奇怪,这女人的缝儿平时起来又紧又窄,老是挤压着他的阳具,可此时慢慢推进,敏感的龟头能感受到穴中另一根肉棒,却不见女人有何不适,仿佛她的骚洞天生就能同时容下两根鸡巴似的.美中不足的是他和陈平的春袋相抵,不能痛快地入个尽根
何令雪被强迫在众男面前做这淫贱勾当,本就想挣扎不从,她望着黄老爷,一边啜泣,一边求道:"公爹...儿媳是黄家媳妇...公爹怎能让外男...这样羞辱...啊..."可黄老爷无动于衷,而两个男人的力气也不是她一个女子能敌,只能由着二男结结实实地入起穴来
比翼鸳鸯
在边上的观的三人看到兴奋趣,便要女人手口并用,两手各握一根肉棒来回套弄,口含一根鸡巴.何令雪的杂交经验再丰富,也从未曾同时以一敌五.最初只觉羞愤欲死,可是几个男人不停互换体位奸淫着她,不论前后二穴,两只小手,乳沟和小嘴都不放过,五个男人十只手在她身上随意爱抚,到得后来她已分不清是谁在操她的骚洞,她嘴里是含着谁的鸡巴,一波又一波的液射在她身上各处.她的心中为着身为女人悲哀,可身子却越发淫荡,在五个男人轮奸下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
前厅这番淫戏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男人们一番餍足后才散去.小翠只见姑爷用披风紧紧包裹着小姐抱回房中,示意小翠为她清洗
小丫环打开披风后,只吓得目瞪口呆.小姐满身都泡在液中,两腿间已被白浊掩没,连原来的宝贝都看不见了;最多白桨之处便是脸和奶子.只见何令雪连眼皮都给桨糊得一塌糊涂,鼻子也快给堵着了
黄孝忠见状,道:"小翠,你给媳妇洗洗.别忘了她的骚洞和后穴,我们几个男人射了很多进去.父亲说洗净后就让媳妇歇下,今天不用再伺候了."说毕便一溜烟般跑了.他心中很是后悔,刚才和几个男人同淫何令雪时,看着她连番尖叫,身子不停抽搐,奶水狂泄,一时兴奋过度,全没想过女人是否经得起这样疯狂交媾.到得完事后,女人瘫软在地上,竟已反了白眼.待得众男拾妥当,她却仍是痉挛不止,大张的双腿间,即使牝间已被白浊糊满,看不见原本的风光,却仍能隐约看到穴口一张一合
黄孝忠看着心痛,这女人肯定是被使用过度了.便拿了女人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帮她揩抹腿心,可是才碰到阴唇,女人本来已慢慢平伏的身子又从新抽搐起来,吓得他立时撒手.旁边的张云图道:"黄少爷,你这媳妇是浪得过头了,你让她多呆一会便抱她回去.这净身之事便交下人去办吧."
此时小翠看着自家仍在昏睡的小姐,心中酸痛,只能用温水绞了帕子,帮她抹身,一边默默垂泪.小姐没少被男人玩弄,但像这次着实是折腾得狠厉.这些男人就是妖魔,小姐再在这儿呆下去,保不准哪天便要香销玉殒
自此以后,张云图没再当众淫辱何令雪,但表面上却和黄老爷称兄道弟,隔三五差便上门拜访,实则每次到来也将黄家少奶奶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而自从张云图得知何令雪的奸夫不止黄老爷一人后,在床上也少了怜惜,口中更是母狗婊子的喊她,兴之所至更让陈平加入,隅然甚至叫黄孝忠在一旁观战,根本就将她当作青楼娼妇
而陈平在张云图的默许下也越发大胆.有时张云图明知陈平在房外,更是故意狠抽猛入,弄得女人高声娇啼不断,门外的陈平自然听得性起.待主子发泄过后,唤了他来给何令雪净身,他往往乘机上下其手,过足了干瘾.后来有一回,以指替女人抠挖出穴中水时,故意换着方法戳弄,实在是难受了,也理不得耳房外的主子,退下裤子,掏出鸡巴便插起穴来.何令雪还想推拒,可身子早软成一摊春水,而且又怕自己挣扎的动静太大,惊扰了外面的张云图,只能由着一个下人在自己身上取乐.这种事有一便有二,有时张云图完事后躺在床上,听到耳房中那隐忍的呻吟和肉体相撞声,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觉得何令雪这样的荡妇,实在需要调教才知道自己是什么女人,不要老是摆着一副受辱少奶奶的作派
这样一女侍五男的日子自是难过,所幸黄老爷因着何令雪和张云图的关系,别说之前贡缎的事情解决了,张云图甚至和黄家的生意越做越多.黄老爷给何令雪的补品自是不断,她日常过得逍遥,除了养好身子供男人取乐,再无其他.再加上她身子本就好淫,又曾经经过盘灵寺的调养,到得后来也算适应了频繁不断的房事
过了差不多两个月,这天张云图接报,南方的银号出了问题,心下不爽,有气没处泄,便存心要羞辱何令雪.他知道何令雪不齿和下人欢好,更不喜在黄孝忠跟前和陈平行淫,他便偏叫上陈平和黄孝忠,然后让陈平当着黄孝忠的面将女人的穴舔得她起了性,之后自己托着何令雪的双腿,将她作小儿把尿之姿,鸡巴从后插入,操起女人的骚逼来.何令雪被夫君和下人在旁看着大入穴,虽非首次,却仍是又羞又恼,只委屈地求张云图:"爷便放过奴家吧.好歹官人看着...我...呜呜..."说着已鸣咽起来
你家夫君又不是没看过你被其他男人操逼,我还怕他看不得真呢!"男人边边走到黄孝忠跟前,待得两人性器和黄孝忠的脸只余一臂之隔才停下来.何令雪再骚再浪,骨子里仅剩的矜持却叫她无法抬头面对黄孝忠,虽然骚洞的淫液汨汨而流,两片阴唇和中间的淫豆也因她发情充血变得肥大,在场的男人都知道她爽极了,可是她怎能面对这样的自己
张云图挑衅地问:"喜欢看你的媳妇被吗?"黄孝忠老实地点头,吞了一下唾沫,媳妇的骚洞怎能容得下这般的物事?当下竟生出好奇之心,恨不得就去摸上几下,若非黄老爷早前叮嘱他万事要听张爷的话,他还真忍不住
张云图看着黄孝忠的表情,笑道:"小兄弟要摸便摸."
黄孝忠果真伸手摸上二人紧连的私处.女人的阴户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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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滑腻,男人的鸡巴又粗又硬,随着男人的抽插,穴口不断溢出黏稠的爱液.他看着蚝肉间凸出的阴核,就像求着疼爱,于是将手指覆在上面,轻轻按压,立时惹得女人一阵哆嗦:"官人...求你别再弄奴家...不要..."
和张云图在夫君面前欢爱已是屈辱,现下再由着黄孝忠玩弄阴核来配合张云图交媾的刺激,她恐怕不一会便要高潮,这是何等淫贱?谁知黄孝忠闻言不止没有停下来,他看见何令雪越发兴奋的反应,竟加快手上动作,在女人尖叫声下,肉穴紧紧夹着鸡巴,男人故意突然抽出肉棒,一大股淫液立时喷得黄孝忠满手满脸
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觉得自己脏极了,竟然由夫君帮着外男得自己泄身.虽然身体的反应仍没平伏,却哭着说:"你们为什么要迫我?我不要...不要...不要..."
可张云图没待她回过气,便又将肉棒重新插进甬道,边说:"你就是被男人取乐的,不到你不要.陈平,过来舔这骚货!"
陈平得令,将头埋在二人性器间,努力服侍一对交媾中的男女.他从张云图的肉棒开始往上舔到女人的阴核才停,周而复此.何令雪边哭边叫,被挑逗的同时,又夹杂着抗拒.这样无尽的肉欲,有如深渊,何时才是止境
她正要认命,在毫无预兆间,突然被一股温热的腥甜溅了一身.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用披风包裹着,迅速出了屋.这人身手恁地好,在黑夜中的黄府飞檐走壁,片刻便到了后巷,抱着她策马而去
她被颠得欲呕,也顾不上是被何人虏劫.狂奔了约半个时辰,马才停在一处驿站,她又被抱到里面一间房中,再轻轻放在床上.至此,那人才解开她的披风,然后拥她入怀,一边轻抚她的玉背.她听到头顶上那朝思暮想的声音道:"小雪儿,没事了."
原来何令雪自盘灵寺回来后,将所有事情如实相告赵嬷嬷.赵嬷嬷心痛自家小姐,虽不能肯定陆峻对何令雪有多少情份,但总比留在黄府这淫窟强,便辞了黄老爷,就说有事要回乡,实则是直奔边关找陆峻去了.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即使雇了车,脚程还是很慢,用了一个多月才到了边城.她要送讯到关外的军营中又了些周章安排,到得见上陆峻已是一个半月后了
其实陆峻出征时已安排了人在一月之期前往盘灵寺接何令雪,只是凑巧黄老爷提早了几天来先接她走了.陆峻的人自然接不到人,偏偏普音又不松口,就是不肯透露何令雪的来历,陆峻又得顾及边关战事,心中虽然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待见了赵嬷嬷,得知此事的前因后果,当时刚巧连连大败了大鲁国,战事算是暂时稳住.陆峻交待了几名手下得力猛将,便日夜兼程赶来营救.偏生他夜潜黄府,竟见二男同淫何令雪,盛怒间也理不得这许多,便将陈平和张云图斩杀
何令雪连月来的委屈与害怕,此时靠在陆峻怀中,终于有了宣泄之处,一时便嚎啕大哭起来.陆峻只温言安慰,待得何令雪情绪总算平伏下来,陆峻才道:"我必须赶回边关,不能在此陪着你.我已安排了人到府中接你的丫环过来,你在此歇上一宿,明天自会有人过来接你.我已在关内的城镇中让人置办房产,你在那儿先住下再说.黄府的事情不必担心,我自会料理."说毕又细细亲吻了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陆峻才刚出去,早已候在门外的小翠便进来.她走到床前,看着何令雪脸上的血污,又想起这半夜二人被虏,此时见着自家小姐,一夜惊魂只吓得她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大哭起来:"小姐,你没事么
何令雪虽然仍未完全从突变中回过神来,但既然陆峻能为她从边关赶来,抛下战事,足见对自己的爱重.当下心中安然,遂向小翠交待了事情始未,说到后来主仆二人又喜又悲,忍不住抱头垂泪
翌日,果真有陆峻的亲随来接何令雪.她带着小翠乘着马车,沿途一切皆安排妥当.因为怕累倒何令雪,马车只是慢悠悠地走,足足行了一个多月才到了边关的北河城.到得县城,马车便直奔一处早早备下的二进院落,赵嬷嬷已在大门相迎.何令雪和乳娘见面,皆是喜极而泣
陆峻留书给何令雪,嘱她保重身体,别忧思伤神.待前线军情没那么吃紧时,他会进城看她
何令雪因着普音在她身上曾用药,所以身子极是好淫,再加上奶水未,一个多月的路程甚是难熬.晚上起了性子,只能偷偷地在被窝里自慰,乳房胀痛时就挤奶.但随着时间过去,没有和男人欢好,那淫性便自然慢慢敛,连奶水也渐渐停了
却说黄府在何令雪走后,都乱成一锅粥了.张云图在黄府被杀,黄老爷自是难辞其咎.他被官府抓了去不算,张家还一怒之下斩断所有生意往来.黄老爷本来杖着和张云图的关系,冒进地扩大买卖,这时便立即陷入财困,眼看家业顷刻要不保了,黄老爷还没等到开审,竟在狱中中了风,既不能言,亦不能动.而黄孝忠那天在旁目睹陆峻斩杀张云图主仆,立时便吓得失了魂,终日只是呆呆的,不言不语.张家心生不愤,最后还是找人杀了黄孝忠.至此,黄家便完全落败
至于盘灵寺,陆峻恨普音和徙弟们百般淫辱何令雪,便写了信给知府,直言此等淫僧以佛门作子,残害良家女子,为朝庭所不容.知府到边关大将军的信,又是宁阳候府的,哪还敢犹豫?火速逮捕了普音等人,很快便了结官司,按律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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