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培根兔肉卷
周唯安脑中一团乱麻,他很想问问章戊有关同性恋的事,却又不敢开口。
章戊根本没有和自己说过他是同性恋吧……这样突兀地问,太不礼貌了。而且章戊和黎朝两个人,对外好像只是普通朋友,连熟络都算不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呢?周唯安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而且整天睡不好,他基本是沾着桌面就能睡着……啊,还是不要想这些伤脑筋的事情了。
于是这些事情和何淞扬,又被他迷迷糊糊地丢在了脑后。唯一提醒着周唯安那个混乱的晚上的东西,就只有他腿上的伤了。
周唯安放任那个伤口痛了一天,发现这样根本不行,自己走路的姿势都被张奉行笑话了一通。幸好张奉行是个直到不行的直男,根本没往私处受伤这方面想过,还以为周唯安是扭伤了脚。周唯安意识到这个伤不能放任不管,于是去药店买了一管药膏来擦。
擦的过程也不太好受,他洗澡的时候,水往腿间一流,就疼得他倒吸冷气,好不容易随便洗了洗,他躺上了床,岔开腿,拨开自己软绵绵的器官,就看到大腿内侧和会阴处一片红肿。
想到那天何淞扬是怎么抓着他的屁股夹着那根东西,在他腿间抽插的,周唯安的脸顿时变得滚烫。他不敢多想,手指沾了药膏,往那里随便抹了抹,就穿上了裤子去上班。
幸好一个月的工期马上要到了,周唯安也不用熬几天夜了。可是就在他以为事情就这么平安地过去,他拿到钱,还了何淞扬衣服,两个人从此再没交集的时候,变故又突然发生了。
那天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便利店没有客人,周唯安扛不住睡意,竟然趴在银台迷迷糊糊睡着了。他朦胧间听到四周有响动声,可是眼睛怎么也张不开……他太困了,连着好几天的睡眠不足,让他根本无法从睡梦中醒来。
等他好不容易张开眼皮,他惊呆了……几个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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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店里乱拿东西,把货架上的货物一排一排扫进自己的背包里。周唯安猛地站了起来,眼前直发黑。他大喊:“你、你们干什么?!”
那几个小混混吓一跳,赶紧抓着赃物就跑。周唯安想去追,可是他哪里跑得过?勉强抓住最后一个小混混的衣袖,对方猛地回身,一拳打在周唯安的头上,周唯安被打得飞了出去,摔在货架上,货架上的东西全部掉了下来,砸在他身上。
周唯安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胃中恶心翻腾着。那个小混混一看他瘫着没反应了,赶紧拎着东西跑了。结果便利店的自动门突然打开,何淞扬走了进来,正好和那个小混混迎面撞上。
何淞扬还以为是普通顾客,皱了皱眉就打算让出路来,结果他看见了摔倒在货物中间的周唯安,便利店内一片狼藉,电光火石之间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他猛地一伸手,抓住了那个小混混的领子。
“别走!这儿是你弄的?”何淞扬手劲特别大,那小混混一下子被他勒得走不动。那混混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善茬,立刻示弱了:“我、我不知道啊!”
就在何淞扬准备去问周唯安的时候,那个小混混突然暴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唰地一下就冲何淞扬的手砍过去!
他的本意只是想吓一下何淞扬,毕竟他只是想偷东西,没想闹出人命。一般人在刀砍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就会缩手,他就能靠这短短的时间脱身。
可是他没料到,何淞扬并不是“一般人”,刀砍过来的时候,何淞扬非但不躲,还抬手迎了上去。刀刃一下划破了他的手掌,一见血,那小混混先慌了。何淞扬手腕一翻,一下子就卸掉了小混混手里的刀,与此同时,腿从旁边一插到小混混腿侧,一扫,那人就被他扫翻在地,手臂却被何淞扬死死抓着,只听见“咔”的一声脆响,那人的手臂被何淞扬卸了下来!
这几个动作就发生在短短几秒间,那小混混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胳膊上传来剧痛!他鬼哭狼嚎起来:“好汉饶命啊!”
何淞扬面露不悦:“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你!”说着就扔下那人不管,走过去看周唯安的状况,周唯安一直靠在货架旁没动过,何淞扬怕他出了什么事。
他说:“喂。”
周唯安没有反应。
何淞扬去拉他的手臂,把人拉了起来,这时门边传来响动,那个小混混跑了。
何淞扬也懒得去管,他扶起周唯安,少年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额头破了,血湿漉漉地流了一脸。
第10章
何淞扬把周唯安打横抱起来,他还以为周唯安会很重的,没想到竟然轻飘飘的,大概是因为身上没什么肉的缘故。
这下子有点麻烦,他的车还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库里,原本晚上只是来寻欢作乐的,他不过是想来便利店买包烟而已,就又碰上周唯安。他和这个家伙大概是有什么孽缘吧。
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去医院,幸好司机很有良心,一看到周唯安满头血,把车开得飞快。何淞扬给在医院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说一会会带个人去看病,挂了没多久,今天约会的那个小明星打电话过来了。
说起来自那次和周唯安不欢而散之后,何淞扬消停了几天,他本来就不太热衷性事,再加上被周唯安弄得实在是倒胃口,早起早睡工作了几天。不过他不找别人,自有人回来找他。以前见过几回的一个明星经纪人,突然打电话给何淞扬,明里暗里表示,想让何淞扬帮帮他最近带的一个小明星……何淞扬一下子就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了,求包养嘛,之前也不是没碰到过。何淞扬正好比较闲,就和那小明星约到酒店去开房了。
结果买烟的时候出了这种事,小明星还望眼欲穿地等在酒店里。何淞扬接到电话的时候才想起来,望着头枕在自己大腿上,昏昏沉沉的周唯安,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对那小明星说:“我突然有点事,要不改天再约吧。”
小明星自然不敢有什么异议,小心翼翼地说:“好。”
何淞扬挂了电话,医院正好也到了。何淞扬抱着周唯安进了医院,他的朋友江霖正等在大堂里,一看到周唯安满头血的样子,吓了一跳:“你又打人了!”
何淞扬说:“不是我打的,是饼干盒砸的。”
江霖更加惊讶了:“你还用饼干盒砸人家!”
何淞扬:“……”
江霖接手了周唯安,把人放在病床上,带去缝针了。何淞扬的手也受了伤,随便包扎了一下,就坐在走廊外面抽烟,他身上还沾着周唯安的血,一股铁锈味,让洁癖的他忍不住一直拧着眉头。抽了一会儿,江霖从手术室里出来,扔给何淞扬一台手机:“他的手机,一直叮铃铃地叫,吵死了!还有呀,不要在医院里抽烟!”
何淞扬接过手机,顺便把烟灭了,他低头一看自己手里那台手机,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古董存在?
打电话来的是盛浩,何淞扬一接起电话,盛浩就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周唯安!你死到哪里去了?店子里乱七八糟!东西都被偷了!你还不快滚回来!”
何淞扬:“……”
他冷冷地说:“你谁啊?”
盛浩猛地一下哽住了,他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色厉内荏地问:“你、你谁啊?!周唯安呢?”
何淞扬顿时不爽起来,语气更加冷了:“你们那个破店子来了几个强盗,拉扯之下一下子给他开了瓢,估计活不长了!”
盛浩一下子就蒙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他们打他了?”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盛浩在那头是怎么焦头烂额何淞扬不知道,他敏锐地从盛浩的那一句话里听出了端倪,冷笑了一声,把手机揣在自己兜里。正好周唯安的脑袋缝好了,江霖把他推了出来,对何淞扬说:“他是什么人?好可怜哦,瘦得骨头都出来了。”
江霖是那种一看就是基佬的基佬,说话的语气都十分的gay,碰到好看的同性都得动手动脚一番。何淞扬拉下脸说:“他这个样子,一看就不是1,你也这么饥渴?”
江霖笑了笑说:“他一看就是个雏嘛,我看看他那东西多大不行嘛?说不定有潜力呢。”
何淞扬说:“我看过了,牙签。”
江霖笑得花枝乱颤,一巴掌轻飘飘地拍在何淞扬肩膀上:“诶哟讨厌,你嘴巴怎么这么毒呀!”
何淞扬和江霖是在“samsara”里认识的,“samsara”是个sm爱好者俱乐部,何淞扬是个没有奴隶的dom(sm中的s方),而江霖是个没有主人的sub(sm中的m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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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本来想凑一对玩玩的,结果何淞扬当时给江霖抽了一鞭子,江霖夸张的媚叫能把屋顶掀翻,何淞扬顿时什么胃口都没了。
何淞扬特别不喜欢太吵的床伴,那种被快感折磨得浑身颤抖,却又隐忍不发,只表现在动情的身体上的sub,才是他的菜。周唯安就是这种,所以何淞扬总是情不自禁地想把周唯安往床上带。
何淞扬和江霖两个人做不成主奴,只能当个朋友了。何淞扬还是个dom新手时,常常会把人玩伤,江霖就负责帮他给人疗伤,一来一去,两人也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江霖让护士把周唯安带去病房休息,自己和何淞扬坐在一块聊天:“说真的,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何淞扬挑挑眉:“他又不是圈里人。”
江霖夸张地说:“你玩过的圈外人还少啦?上次那个谁!被你玩得肠子都快出来了,还是我塞回去的!”
何淞扬:“……”
说起这事就倒胃口,那个时候他的sub就是个圈外人,十分不懂规矩,因为缺钱,为了讨何淞扬的欢心总是爱逞强。何淞扬正好新买了一匹木马玩儿,那个sub坐上去就下不来了,只能把他送到医院里,把他从那玩意上弄下来的时候,肠子都扯出来一截,人都差点废了。这事儿让何淞扬二话不说就把那匹木马给扔了,并且从此对圈外人敬而远之。
何淞扬只好说:“他不一样。”
江霖睁大眼:“怎么不一样?”
何淞扬沉默了一会,说:“我对他有感觉。”
江霖是知道何淞扬性冷淡的事的,顿时兴奋起来:“真的?你对着他能硬?那太好了,还等什么啊?脱了裤子睡了他再说呀!”
何淞扬一副受不了他的样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如果江霖能矜持的话,他们两也不会只是朋友关系了,所以江医生依旧大呼小叫的:“我说你怎么会看上他呀!他明显还是个小孩儿,那么瘦!看起来也什么都不懂。”
何淞扬不想理他,站起身说:“我没有看上他,不和你说了。”他走进了周唯安的病房里,把江霖关在外面。江霖在外面叫了几声,见何淞扬真的不理他了,意味深长地笑着走了。
何淞扬在周唯安的病床边坐下,少年还在熟睡,脸上的血被清理干净了,脸色因为失血而变得十分苍白,嘴唇都泛着白,头上围着纱布,裹得厚厚的。
何淞扬看着他的脸发呆,突然有点心烦意乱。那天晚上不欢而散之后,他去了自己另外的房间,坐了一会儿,心浮气躁的,大概是还没有发泄的缘故,性器还在腿间硬着,无比回味周唯安腿间,温暖滑腻的触感。
他回味着那种感觉,少年肥腻的臀瓣夹着自己的性器,湿漉漉的菊口张合着,青涩的身体摆动着,口中发出隐忍甜腻的呻吟……他幻想着这些画面,用手释放了自己。
太久没有享受射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感觉比他抽别人鞭子,用道具让别人欲仙欲死,颤抖高潮都要快活……
他射了之后,放空了一会,望着自己手中的白浊,突然十分懊恼。他什么时候需要靠想象和手淫来发泄了?
越想越不高兴,只想把周唯安抓回来,再好好操干一次!就算他再抵抗也不放手!
他胡乱洗了一下,就去之前的房间看了一眼,里面已经打扫干净了,周唯安也不见了踪影。
明明是自己叫人来搞卫生顺便赶走他的,现在突然有一点后悔……何淞扬压下心底不适的感觉,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回到了之前的房间,躺上床去,强迫自己睡觉。
而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依旧难以忘记少年身体的滋味。
温暖的,甜美的,几乎让他窒息。如果真的插入进他的身体,又会是多么美妙的事?
何淞扬神使鬼差地伸出手,贴上周唯安温热的脸颊。
他的皮肤很好,不像那些小明星,脸上都是被劣质的化妆品侵蚀的斑点,周唯安很白,嘴唇饱满,有些微微上翘,让人忍不住想含住,吸吮舔舐,让它沾满涎液。
何淞扬这样想着,就这样做了,他弯下腰来含住周唯安的唇瓣,伸出舌头舔着周唯安的唇。少年的唇因为失血,有些裂开了,何淞扬舔着那些裂缝,一点一点,像是孩童舔舐珍爱的棒棒糖那样,让周唯安的唇上都染上他的液体。
明明周唯安没有任何反应,何淞扬却忍不住迷恋上了这种亲吻的感觉,他一点一点地吻着,舔着,悄悄地把舌尖抵入周唯安的口中,微微张开的牙齿后面藏着那条软软的舌头,舌尖相触的感觉,好像有电流从尾椎处流过全身。
何淞扬硬了。
他剧烈地喘息着,性器在裤裆里涨得发痛。他竟然只是吻周唯安就硬了。
昏迷中少年的身体,像是某种柔软的小动物,温顺无害,任由人摆布。何淞扬忍不住捏住少年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露出粉嫩的舌头来。何淞扬再次堵住那张嘴,急切地吸吮他的舌头。身体也爬上了病床,伸手捏住少年饱满的屁股,托着他的下身往自己身上贴。少年的性器软软地垂着,没有半点反应。
他像个发情的野兽,忍不住用自己的性器撞击着少年的下体,后来实在不过瘾,他又把周唯安整个身体翻过来,托着他的腿,按着他的膝盖让他跪着,屁股翘了起来,饱满的臀肉绷在裤子里,透出圆润的曲线来。
何淞扬眼睛发红,他一把扯下周唯安的裤子,白嫩的臀肉像是果冻一样弹了弹,何淞扬一巴掌扇了上去,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白肉上浮出红色的指印,极大地满足了何淞扬“s”的心理,他拖着周唯安的屁股,解开了自己裤子的皮带,把性器掏了出来,再次夹入了少年软软的臀瓣之间。
第11章
那两瓣软肉夹上来的时候,何淞扬性器上的青筋都开始抽动起来,极大的兴奋俘获了他的身心,他像是个初尝情欲的愣头小子,只是碰到周唯安的身体,都让他难以自持。快感的电流从他的尾椎流向四肢百骸,让他的神经都迟钝起来,只想在身下这具温暖的身体里,疯狂发泄情欲。
何淞扬觉得自己这一刻已经被体内的野兽支配,他紧紧地抓着周唯安的胯,让那两瓣臀肉夹住自己的性器,猛烈地抽送起来。粗长坚硬的柱体,一次又一次摩擦着周唯安腿间的嫩肉,好不容易好了一些的伤口再次红肿起来。昏迷中的少年忍不住发出隐忍的哼声。
何淞扬眼睛发着红,他觉得自己硬得发痛,胀得难以忍受,只想插进少年身体更深的地方去!让自己完全被这具身体包裹、吸吮……再把体液狠狠地射进他的身体深处……
他胯间抽插不停,俯下身咬着周唯安脖子后面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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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叼住那处,又咬又舔,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齿痕。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了,一次比一次更狠的撞击,周唯安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倒在病床上,只有屁股翘起来任人玩弄。单人床被晃得吱嘎作响。他还包着绷带的头部在病床上反复磨蹭,有时候还会撞上床前的栏杆,发出“咚”的一声响。何淞扬却像充耳不闻,满脑子只有周唯安此时此刻任人宰割的白嫩屁股。
不知道这么抽插了多久,何淞扬又把周唯安换了好几个体位,让他侧躺着,双腿夹着自己;又或者是用正面位,抓着周唯安的手一起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最后他射了出来,乳白的液一股一股,全部喷溅在周唯安的身上。
何淞扬剧烈地喘息着,身上都是汗液,他放开周唯安软绵绵的双手,从少年腿间抽出自己刚发泄过,此时又半硬了的性器。他愣愣地看着周唯安昏迷的睡脸,有一点点白色的液溅在了他的嘴角边。
何淞扬俯下身去,吻住周唯安的嘴角,把那点液体用舌尖卷走。苦涩的腥味刺激了他的味蕾,何淞扬这才觉得自己的手掌有些痛。低头一看,之前包扎好的伤口又因为刚才的肆无忌惮而崩裂了,血迹渗出了纱布。
何淞扬却没来得及管自己的伤,他的瞳孔紧紧地一缩,因为他看到周唯安头上也渗出血来,刚才他的动作太猛了,把周唯安的伤口也崩开了。
江霖被何淞扬叫进病房,他一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腥味,身经百战的他立刻叫了起来:“我的天哪,何淞扬,你简直是禽兽诶!”
他走到病床边一看,就看到周唯安脑袋上的血,地上丢着一大堆纸巾,显然是何先生匆忙用它们销毁了射在周唯安身上的液。何淞扬脸色黑得要命,冷冷道:“快点给他看伤!”
江霖拆了周唯安头上的纱布,嘴巴一直碎碎念个不停:“人家还在昏迷,你也下得去手!把人玩死了怎么办?你是变态吗?你肯定是个变态!”
何淞扬怒道:“闭嘴!”
江霖一下子就闭嘴了,他看了何淞扬一眼,对方的眼里渗着猩红的血丝。江霖突然觉得有些可怕,他和何淞扬朋友这么多年,见过何淞扬不少被玩伤的床伴,比周唯安严重的多了去了,也没见何淞扬这么在乎过。
一般何淞扬都是把人送过来,听江霖说一句“死不了”,就走了,继续该干嘛干嘛。
他们这个圈子里,多得是乱七八糟的一夜情、群p、sm……他和何淞扬一样,玩起来都是胡天胡地的,感情是什么,估计早就丢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江霖帮周唯安包扎着伤口,看着少年安静苍白的睡脸,想起何淞扬那句:“他不一样。”
不一样吗……
江霖怔怔出神的时候,何淞扬突然说:“你把他安顿好,我有事先走了。”
江霖回过头的时候,何淞扬“嘭”地就把门关上了。江霖顿时有些无语,他还以为周唯安真的和那些人不一样呢!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想让何淞扬这种人动真感情,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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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锡接到何淞扬的电话时,才刚刚睡下。
他是个刚出道不久的小明星,没有后台没有靠山,在这个圈子根本混不下去,他在一些节目上露过几次面,就面临着没有通告的境地,经人介绍认识了何淞扬。经纪人也明里暗里暗示他,抱着何淞扬的大腿,何淞扬自然会罩着他。路云锡本来一开始挺不情愿的,但是一看到何淞扬长得高大帅气,和他想象中那种啤酒肚秃顶的怪老头形象一点也不同,心里就有些动摇了。
连着几天没有工作之后,他终于忍不住联系了何淞扬,对方也爽快地答应了邀约,结果他只是在宾馆傻呆呆地坐了一会,何淞扬又说来不了了。
路云锡难掩失望,不过也只能乖乖离开,结果回到家刚在床上躺下来,何淞扬又打电话来了。
路云锡赶紧爬了起来,弟弟路云烨睡眼朦胧地揉着眼睛说:“哥你又出去啊?”
路云锡说:“有点事要处理,你睡吧。”
路云烨又睡着了,路云锡轻手轻脚地出了门。他去了何淞扬说的宾馆,顶层里静悄悄的,路云锡敲了敲门,何淞扬打开门,他刚洗过澡,穿着浴袍,表情冷冷的,看到路云锡微微颔首:“进来吧。”
他照例让路云锡去洗澡,路云锡洗完之后去了卧室,何淞扬正坐在宽大的沙发椅里,手里握着一根鞭子,漫不经心地在手心里敲打着。
路云锡想起经纪人和自己说过的话,这位何先生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路云锡心里紧了紧。何淞扬抬眼,只是扫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什么物件。他说:“脱光了,跪在床上。”
路云锡脱了浴袍,背对着何淞扬,跪在了床上,身后静悄悄的,路云锡忐忑起来,忍不住说:“何先生……”
何淞扬一鞭抽在路云锡背上,冷冷道:“我让你说话了?”
路云锡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咬着嘴唇不敢说话了。
何淞扬只是抽了路云锡一鞭,然后让他一直跪着。何淞扬摸了他的身体,路云锡被摸得有了感觉,忍不住悄悄分开腿,何淞扬却突然抽回手。路云锡呆了,却不敢回头看何淞扬的表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淞扬突然说:“你走吧。”
路云锡一头雾水地穿了衣服,走之前他还在担忧自己的工作,忍不住说:“何先生,我最近……”
何淞扬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摆摆手说:“你放心吧。”
何淞扬果然给路云锡安排了几个通告,渐渐地路云锡也小有名气起来。不过对于何淞扬来说,路云锡只不过是无数床伴中的小小一个或者说他连床伴都还算不上,马上就被何淞扬抛至脑后,让他无比纠结的人,反倒是那个还在医院里躺着的家伙。
周唯安是完全不知道何淞扬曾经对他做过的禽兽行径的。他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来,脑袋疼得快炸了,他茫然地望着病房的陈设,然后摸摸头,摸到一大圈纱布。
我这是怎么了?
他终于想起来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在值班的时候睡着了,便利店里进了几个强盗,他被打了一拳撞在了货架上,货架顶部的几大罐进口曲奇的铁盒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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