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不插进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满十四碎
周绵疼的直抽气,想甩开他的手又甩不掉,只得将求救的眼神抛给霍权。
白慎勉把她的脸板向自己,冷声威胁道:“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霍权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低声劝道:“她就是开个玩笑,你何必动这么大的怒?”
白慎勉哼了一声,手指的力道稍稍松懈了几分。
周绵别扭的挣开他的手。
霍权失笑的摇了摇头,“脾气倒是没怎么变,还是这么任性。”
“哥。”白慎勉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懊恼,似乎在责怪自己没控制住,他本来想表现出沉稳睿智的一面的,那是霍权赞赏的特质。
霍权像一个兄长对弟弟那般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头看了眼腕表上时间,略含歉意的说:“还有人在等我过去吃饭,我就先走了,有机会再约个时间好好叙叙。”
白慎勉很好的掩藏住了眼中的不舍,“说好了,哥。”
路上。
周绵看着白慎勉忧郁的侧颜,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喜欢他?”
白慎勉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即使决定了要放弃,听到这个回答的周绵胸口还是一阵难受。
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轻易的吸引到他,这是她花了十年都没能做到的事情。
“他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像是故意自我折磨似的,周绵假装随意的问起了他们相识的经过。
“他姓霍,单名一个权,权利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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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慎勉像是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很有野心的名字,就像他的人一样,不甘平庸。”
周绵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心里泛出一股酸意。
她把头转向窗外,景物飞速流逝。
她想,果真是到了非放手不可的时候,连老天爷都在催促她,特地安排这对有情基再续前缘。
“还有多长时间到酒店?”周绵转移了话题。
“嗯……”白慎勉的思绪似乎完全被刚刚出现的男人扰乱了,跟她说话的时候都在恍神,“快了。”
车子驶入一座占地广阔的酒店外围,将车钥匙交给门童后,白慎勉拉着周绵走了进去。
苏柏订的是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里视野最好的位置,为了便于俯瞰外滩和s市繁华的夜景。
酒店的装修设施奢华宽敞,富丽堂皇,来往都是衣着考究、非富即贵的人。周绵一进去下意识昂首挺胸,走路带风,想着自己幸亏没穿那件豹纹大衣,太拉低这座酒店的格调了。
白慎勉在电梯里拍了把她的屁股,“走那么快做什么?只不过是见个男人,值得你这么期待吗?”
周绵连忙退到角落里贴着轿壁,“里面有监控,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白慎勉将手插进裤袋,冷哼了一声。
“绿色的军装,神采的光芒。边疆的守望……”
周年近十年没换过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以为是周母,迅速的接起后放到耳边,“妈,我和白慎勉已经到了。”
那头沉默了一会,传来一个悦耳的男声,“需要我去接你们吗?”
周绵哑然失声,反应过来这是苏柏的声音,不由有些紧张,她看着楼层显示器上的数字嗖嗖往上窜,“……不用了,我们快到顶层了。”
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一个俊美挺拔的男人伫立在外面。他戴着银边眼镜,显得斯文儒雅,将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穿得一丝不苟。
苏柏和她对视了片刻,微微一笑,放下手机。
“周绵,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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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不住了,明天还要上班,先碎了(????e???)
21你想和我断了?
他的嗓音从电话里听着有些失真,像现在本人近距离的站在面前,总觉得语气语调有股莫名的熟悉。
谁能想到自称暗恋她很久的相亲对象竟然长成这样,周绵一时有些犯怂,眼睛都不敢朝这个容光慑人的男人身上瞄。
白慎勉退后半步扶住她的后腰,淡淡的提醒道:“再不出去电梯门就自动关闭了。”
苏柏的目光微凝。
周绵哆嗦着小腿肚子跨出电梯,不经意嗅到一丝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她倏地福至心灵,讶异的抬起头,“小伙子,是你呀。”
苏柏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失落,“看来,你果真不记得我了。”
白慎勉自然认出苏柏就是昨天夜里开着宾利和周绵搭话的男人,心道这两人还真是缘分匪浅,他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周绵想起昨晚她为了自卫,骗苏柏说自己有艾滋的事儿,脸上登时涌上一股臊意,嗫喏着不知该先解释清楚,还是先弄明白他到底是在哪儿认识自己的。
按理说,像苏柏这样外形出挑的男人,早前如果和她打过交道,怎么着也不该半点印象都没留下。
难道是她老年痴呆症提前发作了……
白慎勉就见不得周绵那副羞羞答答欲语还休的模样。
她虽然性格内向不善应酬,但跟着他走南闯北的这几年,不知见过多少个家里有权有势,外表光鲜的官二代富二代,她也能举止有度的从容应对。
怎么一到苏柏这里就不行了?
白慎勉不愿深想下去,他揽住周绵的肩膀对苏柏礼貌性的点头示意。
“你就是苏总吧,酒店非常气派,十分感谢你的邀请。”白慎勉在邀请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苏柏把本欲和他交握的右手了回来,抿着唇笑了笑,“不客气,我父亲和李阿姨是故交,她难得来趟s市,我本该尽一份地主之谊。”
白慎勉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
这态度却是轻慢了。
白慎勉不论在学业还是事业上一路顺风顺水贯了,像他这样天资聪颖又有背景有靠山的人,除了在性取向上偏离了社会主流,略微受了些挫折之外,几乎可以称的人生赢家。
所以这货直到现在还没学会敛自己的嚣张气焰。
周绵正准备开口拯救一下不算融洽的气氛,不巧她好基友的电话就在这时侯打了进来。
周绵只好走到一旁滑开接听键,那女人哭诉她刚养了两天的小兔子不幸被她放的屁臭死了。
……周绵无语了一会儿,“早说你该找医生好好调理下肠胃吧,两条幼小无辜的生命就这样命丧你手,难以想象它们死前经历了怎样的绝望。”
那女人已经哭的神志不清了,“我有罪,我忏悔,老天爷啊了我吧。”
周绵怀着悲痛的心情劝慰道:“”吓都吓死了就好好葬了吧,比如说食葬,这样你们三个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哇哇哇!”
周绵在让人头皮发麻的哭嚎中挂了电话,一回头就发现白慎勉和苏柏正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望着她。
周绵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妈妈们在哪呢?挺久不见怪想念的。”
还是苏柏率先从这桩奇闻中回过神,他清了清嗓子,“跟我来吧,周妈妈念叨你一路了。”
语毕,转过身在前面带路。
白慎勉上前搂住她的腰,一语不发的跟在他后面。
周绵试着挣了挣,不出意外的发现白慎勉搂的的更紧了,都快被他夹着走了。
今天算是第一次和苏柏正式见面,而且是以恋爱交往为前提,再和白慎勉表现的这么亲密就不太合适了。
周绵有些后悔没在车上跟他商量好,光想着他和霍权的关系顾影自怜去了。
她也就故意拖慢了脚步,眼瞧着苏柏走远了才附在白慎勉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今天是什么场合你也知道,我们离远一点。”
白慎勉讥讽的笑了一声,“怎么,看上他了?怕他发现我们的关系?”
周绵觉得他大约还没搞清楚状况,“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和苏柏在一起了,我们之间当然不能再维持目前这种奇怪的关系,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的爱好。”
白慎勉的脚步猛然停在原地,他垂着头,过了两秒才好似不敢置信似的轻声问:“你说什么?”
周绵怕他们之间的龌龊被苏柏看穿,连忙拉了拉白慎勉的袖子,小声催促:“先走啊,边走边跟你说。”
白慎勉抬头冷睨着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瞳孔黑沉沉的有些吓人,“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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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
苏柏见他们没有跟上来,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回头询问,“怎么了?”
周绵紧张的攥住白慎勉的袖子,呐呐的张了张口。
白慎勉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愠怒的牵住周绵的手,“待会再和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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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文好难改啊。
22习惯
餐厅装修的清新典雅,室内布置采用中式的古董摆件和红木家具,既富古典韵味又不乏时尚气息。
苏柏将他们领到用餐区,宽敞透亮的斜角飘窗外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灯火阑珊,高楼广厦。
白母是个高挑纤瘦的中年美妇,在人群里极为亮眼,她一上来就给了周绵一个大大的拥抱,拉着她的小手嘘寒问暖,把白慎勉和周妈妈冷落在一旁干瞪眼。
苏柏叫来服务生让他先上几盘餐前小菜,便静静地坐在一旁含笑的望着周绵。她脸蛋红扑扑的,似乎难以应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和呵护,显得有些紧张无措。
周母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眼巴巴的瞧着周绵欲言又止了一会儿,也不甘示弱的拉起白慎勉问起了他的感情生活。
白慎勉总不能告诉她,我前段时间实在憋不住找你女儿做了彼此不能打炮的性伴侣,只能干笑着敷衍过去。
聊着聊着,话题就引到了苏柏身上,两位老人口径一致,逮住他就是一顿狠夸,极力把他和周绵促成一对。
周绵悄悄用余光打量着苏柏的表情,她对这人心存着几分好感和好奇,想确认他的态度。
结果一不留神两人的目光就撞到了一起,空气中像是有细微的电光闪烁,苏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两人极有默契的撇开头。
白慎勉觉得眼睛都要被亮瞎了,他将一大杯冰水灌进肚子里,非但没有把心里烧着的那把怒火浇灭,反而引起了一阵痉挛的疼痛。
无论在何种状况下都要留一分神关注这个男人已经成了周绵的习惯。
她眉头微蹙,挪开他面前的水杯,将自己手中捧着的温茶递过去,低声斥责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胃病才刚好?”
白慎勉赌气似的把茶杯推的老远,瞪向周绵的黑眸就传达了一个信息:你不是光顾着和姓苏那小子眉来眼去吗?还管我做什么?
苏柏凝视了面前的茶杯片刻,端起它慢悠悠的品了一口,他生的唇红齿白,一笑起来有股奇异的色欲感,“丁香茶不错,养胃。”
周绵脸腾地红透了,那杯茶是被她喝过的。
白慎勉眼神阴鸷,他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一把夺过茶杯,“咕咚咕咚”将茶水一饮而尽。
“这傻小子争风吃醋的段位也太低了,跟他爸没得比。”白妈妈悄声对周母说。
正纳闷的喝着果汁的周绵差点呛住。
白慎勉的警觉性彻底被调动起来了,他像一只护食的大狼狗,密切的关注着周绵的一举一动。
每当苏柏有和她进一步深入交流的意图,就会被白慎勉插嘴打断,然后把话题带偏到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地方去。
“你平常空余时间多么?都做些什么?”周绵和异性接触的经验少,有些苦恼的找着话题。
还好苏柏这个人很随和而且健谈,她说什么他基本都能接上,然后巧妙的延伸出更深层的东西,契合对方的喜好。
周绵不自觉盯着他啃起了指甲,两条腿在椅子下面晃来晃去,这是她信任对方的表现。
苏柏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拿掉了她含在嘴里的食指,塞了根吸管进去,“换个东西啃吧,小心把指甲油吃进肚子里。”
周绵从善如流的叼住吸管,“嗯嗯……你继续说。”
苏柏握着她的手忘了松开,失笑道:“听说女孩在她喜欢的人面前会很在意形象,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周绵倏地吐出吸管,管理好表情正襟危坐。
苏柏笑了出来,眼神很温柔。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白慎勉面瘫着一张脸说了一句,“你理解的没错,她喜欢的人不是你。”
苏柏脸上的笑容一僵。
白妈妈气的在他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白慎勉睨着苏柏,挑了挑眉。
“……”
几次之后,周绵严重怀疑他对苏柏有那方面的意思,想和她抢男人。
她简直太悲愤了!
到了后面,白母和周母也实在没法忍了,有白慎勉这尊瘟神在,这场预谋已久的相亲根本进行不下去,这混蛋破坏气氛的本事一流。
白母灵机一动,说自己和周绵的妈妈想饭后消消食,让白慎勉把她俩带去保龄球室玩玩。
白慎勉端起杯子低头抿了口茶,“苏总是这里的老板,按理说对酒店环境应该更为熟悉才是,想玩什么找他就行了。”
白妈妈可不愿意和白慎勉讲什么道理,她不由分说地在他耳朵上拧了一把,“妈妈多久没和你见面了,想找块清净地儿跟你好好说些体己话不行吗?”
“可是……这里不比保龄球室清净多了。”
“你出息了啊,妈妈才刚来就和妈妈顶嘴。”白母虎目含泪。
白慎勉哑口无言。
苏柏好整似暇靠在椅背上的观战,然后冲周绵眨了眨眼睛。
周绵的小心脏很没出息的漏跳了一拍。
迫于无奈,白慎勉只能起身穿上外套,临走前,他朝周绵投入一道饱含警告意味的眼神。
那个姑娘恍若未闻,依旧春心萌动和对面的男人聊着什么,连看他一眼都吝啬。
母亲在背后催促,白慎勉却愣在原地挪不动步子,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离他远去。
比如那道总是追随着他背影的视线。
23无法容忍她有别的男人
他们走远后,周绵疲态尽显,她耷拉着眼皮,说起话来有气无力,“苏总啊,我能趴着睡会吗?”
苏柏招手让服务生小哥上了一瓶桃乐丝葡萄酒,等待人往高脚杯里倒酒的功夫,他解开了两颗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系的端端正正的扣子,轻吁了口气,“累了?不想和我多聊聊吗?”
周绵觉得,大约但凡是帅的有点出格的男人,一举一动都似在撩人而不自知。像现在苏柏一个随意的扯领口的动作,周绵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充满探索欲的小眼神往他衣襟里勾。
又比如白慎勉那个金玉其外的混蛋,认识快十年了,她也没能疫他的男色,眼睛稍微多瞄她两眼心脏就快急促的不能呼吸了。
要不然明明下了那么多次决心要分开,白慎勉一随随便便示个弱,连句恳求的话都不屑多说,她自己就巴巴的回了头。
“嗯……我现在脑子转不大动,你说吧,我听着。”周绵挠了挠脸,也觉得白慎勉他们一走她就表现这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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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合适,“或者你有什么想问的?”
见周绵神情恹恹,苏柏沉默了片刻,体贴的说:“我为你们几位预备了房间,你要是实在累了,可以先去休息。”
周绵其实已经做好了和他进行深入了解的准备,毕竟真要让她回去她也睡不着。
但苏柏这位尊重女士意愿的绅士已经站起身,看样子是打算把她搀扶起来。
人家不想走了嘤……
“唔……”周绵向后缩了缩,有些磕巴的道:“没、没关系,我还可以坚持一会儿……”
苏柏那只骨骼分明的手掌伸向她,唇边泄出一丝笑意,“回房间聊一样的,我怕某人会赶回来打扰我们。”
周绵把自个的小手放进他掌心里,深感认同的道:“还是小伙子你设想周到。”
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大多是认识苏柏这位不常出现的老板的,头一次见到他和女人靠得这么亲密,而且还要开房,一时望向他俩的眼神里都透着一股子暧昧和了然。
还真以为这位贵公子半点荤腥不沾呢。
乘电梯下到30层,苏柏用房卡开了门,毫不客气的先走了进去。
周绵望着他俊秀的后脑勺,琢磨着该先踏入左脚还是右脚。
然后她就被苏柏捏着后领提溜进了屋子。
为何动作突然豪放起来了啊喂!
客房里满铺着高级地毯,走在上面像踩着云,脚感一舒适,周绵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苏柏在玄关处脱了鞋和袜子,赤着脚走到玻璃门边拉开帘子。
夜晚的外滩泛起涟漪,风景很好。
苏柏的声音像淬了冰,清凌凌的,“你和白总昨晚做了什么?”
他问的猝不及防,周绵有一瞬间的慌乱,“没做啊。”
“没做?”苏柏转过身,他身材瘦削修长,立在那里像一根挺拔的青竹,“门关好,你过来。”
周绵一边关门一边唾弃自己不该这么听他的话,孤男寡女的,万一他见色起意强行要发生点什么,她不得乐死。
“你跟了他那么久,他都没碰过你?”苏柏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
周绵却觉得有些人,她表情纠结的说:“也算是碰了吧,就是没做全套……不对啊,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苏柏的笑容总算有了点真实感,他揽住周绵的肩膀,把人拥进怀里,“没做到底就好,事事都被他抢先一步,我会生气的。”
他肩膀上淡淡的广藿香的味道隐约触动了周绵的一线记忆,她却来不及深挖,“苏柏你……白慎勉抢你生意了?”
气氛凝滞了一刻,苏柏的脸色有些古怪,“你是故意这么曲解我的意思吗?”
周绵尴尬的说:“直接理解起来羞耻度爆表啊……苏总这是单方面宣布了我的归属权吗?”
头顶传来苏柏闷闷的一句,“嗯。”
周绵终于把脸埋入了她垂涎已久的衣襟里,“嘤,好霸总好喜欢。”
苏柏:“……”
良久,他才艰难的说:“你这是同意了?”
周绵唔了一声,“晚点再告诉盈盈阿姨和我妈啊。”
其实她是怕白慎勉那货知道消息要闹。
苏柏的胸腔微微震动,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紧了揽着她的手臂,“你的脸是不是红了?”
周绵呼吸一窒,“……没、没有。”
“皮肤很烫。”
“……空调开的太高了。”
“哦。”
两人又默默拥抱了一会儿,其实抱久了又什么都不干还挺累的。
苏柏有些迟疑的说:“很晚了,我先走了?”
周绵回环在他窄腰上的手,也不好意思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只能客气道:“路上小心啊。”
话一出口就觉出不对劲了,她懊恼的背过身子。
苏柏却好像没听出来,他舔了舔唇,手犹豫的搭在周绵肩头上,“我可以亲亲你吗?”
周绵觉得自己脚背上的皮肤都羞红了,他也未太……
见她没有拒绝,苏柏低下头,在她发顶烙下一个轻柔的吻。
很多年以后,周绵都记得那一晚,被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珍爱的感觉。
*
凌晨两点半,乌漆墨黑的房间里响起男人沉沉的叹息声。
白慎勉闭着眼睛,眉头皱的死紧,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多少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入睡醒来,今天夜里却觉得格外寂寞难捱,心里有一块地方空落落的,惦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他想起夜里和白母的谈话。
“现在周绵和我这样挺好,她暂时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这话是她说的?”儿子是从她肚子里出去,白慎勉那点小心思白母一眼识破,“你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感情,就不该一直硬绑着她。”
白慎勉无力的闭了闭眼,就在他和周绵的关系刚刚产生了一点变化,那些他极力回避的问题就纷至沓来,让他连回击的余地都没有。
例如他的未来,和周绵的未来,可能是不同方向的两条岔路。
周绵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以后她会和一个性取向正常,品貌端正的男人结婚,然后怀孕生子。
到时候她的注意力就会一点点的被丈夫和孩子分走,心里眼里哪还会有白慎勉这个人的存在?
一想到这些,白慎勉就觉得无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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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迟了。
24你是不是变心了
客房阳台上,周绵穿着长及脚踝的棉质睡裙,外面裹了条羊毛毯趴在玻璃护栏上吹冷风。
大城市的夜空总是不能黑的那么透彻,星星点点的斑斓灯火延伸至很远的彼岸,人在这种情景下很难不变得多愁善感一些。
尤其是在,她刚刚跟个自认为不太能配的上的男人确认了恋爱关系的时候。
万一苏柏明天一早幡然醒悟,想反悔了呢。
周绵对此忧心忡忡,睡不着觉。
她也就怀着一丝惆怅的情绪翻看着苏柏的朋友圈。
内容很少,滑两下就到底了,基本都是些时政新闻和商业资讯,既不能从中窥探出他的兴趣喜好,性格三观,也不能看出他的生活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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