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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不插进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满十四碎
就这点东西周绵还反复看了两个小时,努力想从中挖掘出点能透露他私生活的东西。
十分钟后,周绵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傻。
不知道他睡没睡。
她的手指在对话框上方纠结的停顿了一会儿,点开又关上。
然后她看见了白慎勉给她发的语音消息。
三分钟前的。
一点开,白慎勉的声音有些嘶哑,“绵绵,给我开门。”
……都凌晨两点半了他想干嘛?
周绵决定假装没看见,回房间睡觉。
“笃笃笃。”听起来是他在拿手机往门板上敲,这是他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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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的前兆。
周绵扔掉毛毯,哆嗦着爬上床。
“绿色的军装……”她的手机铃响彻房间。
这是不把她闹醒誓不罢休啊。
周绵胸口憋着一股子怨气,索性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
微信震动了一下,又是白慎勉,这次是文字消息:你想让我在你门外站一夜吗?
这种事他不是没干过。
周绵想起之前那几次他灰扑扑满眼红血丝的样子,还是起身给他开了门。
倒不是心疼他,只是担心他那样让别的人看到徒惹是非。
毕竟她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门外,昏暗的光线下,白慎勉头发凌乱,脸色疲倦。
“有什么要紧事吗?”周绵只扫了他一眼就没有再看,转过身想给自己套件衣服。
这尊大佛一请进屋,再想打发就难了,她得做好折腾半宿的准备。
结果刚刚踏出一步,白慎勉就从背后拥住了她,漂亮巧的下巴搁在她的颈窝上,嗓音里带着委屈的鼻音,“绵绵,你是不是变心了?”
周绵脑子里懵了一下,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和苏柏在一起了?
不不不,如果知道了他不会是这么个反应。
与其明天当着白母周母的面说这番话,不如趁当下这个机会告诉他,还省去了可能被抖露关系的麻烦。
周绵知道以白慎勉的脾气,直接明说他肯定不能接受,她决定采取摆事实讲道理的基本策略,迂回的来达到目的。
“白慎勉,我单恋你这么些年,花了多少心思在你身上你也清楚。虽说对你没多大益处,可能还有些烦,但我确确实实是尽力了,毕竟你本来就什么都不缺。”周绵顿了一下,苦笑道:“你倒是缺个男人,可我就算去变性也不能让你喜欢上我呀。”
白慎勉缄默不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不给点反应,周绵一时间也想不到要说什么了。
半响,白慎勉用一种漠然的语气道:“所以呢?”
这货竟然还敢反问我!
周绵被他话里隐隐透出的嘲讽逼出了怒气,她也不打算和他多废话了,“我和苏权,哦不……苏柏在一起了,我俩还亲了。你跟我以后就是清清白白的上下级关系,外加一层老友关系。”
这种时刻叫错名字实在是很削弱气势,周绵本来还自我感觉好不容易在白慎勉面前挺直了一回腰杆,她太痛苦了。
太痛苦了……
尤其是后来白慎勉把这事告诉了苏柏,苏柏拿着张a3纸让她把他的名字抄满正反面的时候,她的痛苦和悲愤到达了顶点。
白慎勉的表现出奇的镇定,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简洁有力的话,“要是我不许呢?”
感觉到禁锢自己的力量有所松懈,周绵试着挣了一下,竟然很顺利的脱离了白慎勉的怀抱。
她觉得屋里的空气太过浑浊压抑,于是一步步的走向阳台,迎向凌晨清凉的微风,“你不能总是这么自私。我现在26岁,我可以跟你耗下去,可是等到我三十岁、四十岁呢?我也是人,我也会难过。我不想把感情浪在一个永远得不到回应的人身上。”
白慎勉一个箭步猛然挡在了她的身前,他低下头,脸近的快要贴到她的脸上,“这么多年你没有想通,偏偏遇到他你就想通了,我看你就是变心了。”
周绵沉默了。
再说多少都没用,他根本不愿意正视问题所在。
周绵退后一步,缓缓抬起头,脸上一滴泪都没有,有的只是诚恳和平静,“你说的对。”
白慎勉气的浑身发抖,猩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的瞪着她,似乎她再敢说出下半句话,他就会冲过来把她撕了。
可周绵从来不怕他,只是心疼他,为了这个她爱的男孩可以不断地委曲求全。
就算是现在,看到他难过的样子,还是会不忍心。
她叹了口气,转过身走回屋子,“外面风大,我们进去说。”
走了几步,身后没有动静,她回过头,白慎勉直愣愣的杵在原地没有跟上来。
周绵这才注意到,白慎勉穿的是她去年生日时送给他的粉色真丝睡袍,他当时还嫌太娘气直接扔到地上。
她的视线下移,看见白慎勉两条大毛腿光溜溜的露在外面,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而那家伙仍执拗的鼓着腮帮子瞪她,那双眼睛没有了平时不可一世的倨傲,布满了红血丝和隐约的泪光,像是在控诉她的无情。
???
不能日更的我太辣鸡了。(??w?? ?)
25你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
周绵拧了拧眉峰,心里面升起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别看白慎勉体型高大健壮,大手一张能把她整张脸盖起来,还有富余的。
过去他一和周绵闹矛盾,或者是意见相左的时候,这混蛋就会仗着身高优势强搂住她,把大巴掌糊在周绵正脸上闷的她喘不过气。
看她像个无力反抗的幼崽似的唔唔叫唤,不知触动了白慎勉哪根变态神经,在她头顶乐不可支,笑的胸腔都在震动。
直到周绵气息奄奄,被捂出了一脸的鼻涕眼泪,白慎勉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手,愉快的表示愿意妥协让步,然后洁癖痊愈了似的捧着她的脸轻轻啄吻她的鼻尖。
黑眸里闪烁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可恨。
那时周绵装成很气愤的样子,人却老老实实的坐在他大腿上任他亲吻,暗暗捏着拳头强自按捺雀跃的小心思。
这种特殊待遇只有她能享受到。
所以说……这人分明就是喜欢自己的。
类似于这样的幻觉,陪伴她度过了很多个在心冷和孤独中煎熬的日子。
立冬后,天气进一步转冷,白慎勉的妈妈不止一次的在电话里叮嘱周绵要备好各类感冒药,多多关心一下她儿子的身体状况。
与硬朗的外表相反,白慎勉极度畏寒,偏偏又爱耍酷不愿穿的太笨重。以前在家上学的时候,白母会为他准备一壶暖胃驱寒的姜红茶,再在背、腿、腰部分别贴两个暖宝宝,才肯放心让他出门。
现在白母鞭长莫及,只能让周绵承担起照顾他的重任。
天刚蒙蒙亮,还没到上班时间,周绵就得提前爬起来,睡眼朦胧的按照白母给的配方煮新鲜的姜红茶。
因为白慎勉既不肯喝外面卖的,也不喜欢喝过夜的,说味道会不够醇厚。
她的悉心照料很快有了成效,白慎勉不会再一离了暖气就手脚冰凉,也不会被冷风多刮几趟就头疼脑热,咳嗽个不停。
此时此刻,周绵眼神平静的凝望着白慎勉冻得铁青的脸,忽然就觉得有点可笑。
但他既然愿意牺牲自己的健康跟她扮可怜,她怎么着也该给点面子。
周绵扫视一圈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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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找到自己刚刚扔掉的那条厚实的羊毛毯,拿在手里冲白慎勉晃了晃,“离天亮没几个小时了,你应该也没睡好,披上它回去补一觉吧。”
白慎勉把上翘的嘴脸强压了下去,冷冷的撇过头,看样子是不领情。
周绵已经习惯了他经常性的闹别扭,转身踏着从容的步伐走进室内,劝都懒得劝。
白慎勉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口,眼底划过一丝黯然。
周绵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中,望着白慎勉伫立在北风中的高大身躯,胸口莫名有些发堵。
白妈妈还在s市,如果白慎勉因为在她阳台上站了一夜冻病了,不知道会怎么埋怨她。
白阿姨一直对她很好,现在还把苏柏介绍给了她。
她坐卧不安的纠结了一会儿,终于妥协的爬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到白慎勉跟前。
白慎勉头发蓬乱,嘴唇发白,是难得一见的狼狈姿态。
见她出现了,飞快的把脸转向一边,只留给她一张冷峻的侧颜。
周绵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几乎占掉了她人生中三分之一的时间,哪会看不出他在期待什么。
周绵摸了一下他的手,果不其然,冷的跟石头一样。
但奇怪的是,她心底竟然是一片漠然的。
“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我还是会在公司上班,我们还是朋友。”总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周绵斟酌着语句,“我知道你习惯了我的陪伴。但其实我工作能力不算出色,做的菜也很一般,在床上也只会那么几个花样,很容易就能找到代替品的,比方说你请个保姆……”
“然后呢?”白慎勉脸色难看的出奇,像是恨不得吃了她,“再找个花样多的床伴?”
周绵知道这时候不该再刺激他,但在心中积了许久的酸楚还是迫使她脱口而出,“你不是喜欢霍权吗?你去找他呀,我相信他一定很乐意的。”
白慎勉不敢置信的皱起眉头,“你说什么?他是我哥。”
周绵猛然泄了一口气,她扶额摇头,语无伦次的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总之是谁都好,你去找个愿意亲亲摸摸不做爱,还能整天围着你团团转的人吧。虽说傻逼到我这种程度的人可能不多,但没准就被你碰上了呢?”
周绵抱着头蹲在地上,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喋喋不休的怨妇,她讨厌这样,连最后的骄傲都无法维持住。
白慎勉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硬生生把她的脸扳了起来。
他打量了一会周绵的脸,突然笑了,“说的这么委屈,还以为你会哭呢。”
周绵看着他白森森的牙齿,被他的态度弄得摸不着头脑,畏惧的缩了缩脖子。
果然,白慎勉的表情毫无征兆的冷厉起来。他带着满身戾气将周绵打横抱起,用蛮力遏制住她的挣扎,一步步走进屋子,将人重重地压在床上。
周绵整个人都笼罩在白慎勉的阴影下,她心里一慌,拼命想要从他身子底下挪出去。
白慎勉一把抓住她的手摁在他的性器上,隔着一层内裤,能感觉到里面原本软趴趴的一根有了点变硬的趋势。他的眼神像匹恶狼似的,用威逼似的语气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行啊,你自己来。”
“你是不是有病?放手!”周绵是真被他恶心到了。
她嫌恶的把手往回抽,但怎么敌得过他的力道,白慎勉就跟和她较劲似的越按越紧,鼻息也粗重了许多,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嗯……”
竟然发出这种这种臭不要脸的声音……
周绵真想拿脚往他脸上踹,能踹多狠踹多狠,以前怎么没觉得他发起情来跟个变态狂似的,“我真是眼瞎了才会喜欢上你。你再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把你命根子拧断了拿去喂狗!”
白慎勉被她脸上不加掩饰的厌恶和仇视刺痛了,明明以前那么迷恋他,被他牵牵手摸摸头就会开心的不知所措的小姑娘,现在却用最恶毒的话谩骂他。
“想我放手?”白慎勉有点扭曲的笑了起来,阴沉沉的道:“行啊,你不是讨厌我吗?你放心拧,拧断了我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他真的疯了。
周绵不想和他继续这场幼稚的争吵,冷冷的偏过头,竭力忽视掌心里逐渐膨胀的肉棒。
白慎勉被她全然不在乎的模样激怒了,他得寸进尺的解开睡袍带子,刚把衣服领子扒掉一侧,周绵转过脸怒目而视,“你还没闹够吗?”
白慎勉的动作僵住了,裸着一片悍的胸膛和半边性感的香肩,薄唇抿成一条线。
忽略按在胯下的手,委屈的模样像是受了什么欺负似的。
人还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周绵气笑了,“好啊,你要我拧断是不是?你逼我的。”
她用指腹摸索了一下,找准接近根部的位置用指甲轻轻挠了挠。
“哈啊……”白慎勉倒吸了一口气,大腿筋肉一阵痉挛,压在她手背上的力道也因为吃惊松懈了一点。
周绵趁机反客为主的握住那玩意,用力捏了捏。
白慎勉痛的闷哼一声,小兄弟却像是对即将到了危险浑然不觉,亢奋的吐出一点稀薄的液,沾湿了深色的内裤。
明明是想惩罚他,却反而把这人弄舒服了。
周绵沉下脸,心里十分不甘,隔着紧缚的布料不方便操作,她索性将手伸进内裤边沿想拽下来。
结果刚露出个紫红的龟头白慎勉就害怕了,他牢牢的攥着她的手不敢放,偏偏面上还不肯表现出来,倨傲的抬着下巴睥睨着她,只有微微颤动的喉结暴露了他的色厉内荏。
26 愧疚
周绵使劲拽了拽,没拽动。
“你抓着我手我怎么拧?”
白慎勉的神色略带窘迫,错开脸默不作声。
好半响,他才像是极难以启齿的张了张口,“周绵,你别这么对我。”
对于他来说,其实已经是在示弱了。
如果是以往,周绵可能也就心软放过他了。
想与这样心高气傲,脾气又恶劣的男人长期维持一段稳定的关系,不断地迁就和忍让是必然的。
而这个男人在外理智果断,雷厉风行,却单单在她面前显露出孩子气的一面,这种甜蜜的被信任感让周绵甘之如饴。
可人的耐性总有被磨尽的一天。
这样的日子谁爱过给谁过去吧。
周绵也就温温和和的笑了一下,神情娴静,“那好,你放手,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白慎勉心头一紧,直觉接下来的“谈谈”绝不会是他想听到的内容,但现下的情形也容不得他多考虑,为了小兄弟的安危,只得先松了手。
“谈什么都可以,但如果是分手的事,休想。”
他话音刚落,周绵嘴角牵起一个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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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住短裤的松紧带向外拉扯,好歹也是制作良的德里克牌内裤,弹性很不错,绷到丁丁上肯定够劲。
不久前才和几乎可以称的上陌生人的苏柏飞速确认了恋爱关系,转眼间就和别的男人深夜逗鸟什么的,对于周绵这个良家妇女来说还是有些破廉耻。
像现在这个办法就很好,既能达到让白慎勉痛苦的目的,又不用亲手碰到他的二弟。
苏柏头上也就不会绿到反光了。
白慎勉脸色都变了,他紧张兮兮的道:“你要做什么?”
周绵瞅着裤裆里那根歪斜着的肉棒,强迫症犯了,特别想把它摆正,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苏柏的名字后,她打消了念头。
“听说男人那里挺脆弱的,我手一松估计能把你疼哭。”周绵诚恳的劝说道:“所以你老实一点,不要再试图干出违反妇女意志强行发生性关系的事,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周绵觉得她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特有气势,默默为自己点了个赞。
白慎勉脸色发青,死死的盯着她。
他心里肯定翻江倒海了,让你耍流氓。
周绵轻哼了一声,口吻平淡,“白慎勉,你我的事,称不上分手,我们压根没在一起过。”
迷离的灯光给他的欲露不露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晕,五官深刻菱角分明,肌肉线条像猎豹一样流畅富有张力。
无论骨相还是皮相,皆是绝佳,这个人确实有男女通杀的潜质。
想到自己的小男友,周绵尽量不把眼睛瞟到不该看的地方。
哼,白慎勉这个大丁丁的辣鸡。
虽然还没看过,但她坚信苏柏的身材肯定更好,而且不光给看,还给吃。
就很棒。
周绵严肃着小脸,接着刚才的思路说了下去,“就连所谓的性伴侣,也是名不符实……更何况,再那样折腾下去我就要被玩坏了。”
昨夜那次苦求不得的性饥渴真是把她搞怕了,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白慎勉扯了扯嘴角,笑的很难看,“所以你才想抛弃我,好去和苏柏真枪实弹的做爱?你敢的话,信不信我杀了他。”
如果说过去白慎勉旺盛的占有欲还能让周绵感到甜蜜,那现如今则已经腻味到胃里犯恶心的地步。
她连个嘲讽的眼神都欠奉,面无表情的将脸转向一侧,“不是苏柏也会是别人,我总归是要离开你的。”
气氛凝固至了冰点。
白慎勉捂住双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的呢喃道:“可周绵,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周绵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嗯,我对你好吗?”
白慎勉挪开手,垂下头深深的注视着她,缓缓点了点头。
“我也希望有个人能像我对你那样,用心的对我好。”周绵说这话的时候神情真挚无比,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平静的像一潭死水。
白慎勉却奇异的听出了一丝淡淡的悲伤。
这种轻描淡写的伤感瞬间击中了他整个人,像一根带刺的藤蔓缓缓缠绕住他的心脏,难以描述的愧疚压抑的他喘不过气。
白慎勉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对她不够好吗?
他给了她普通人在这个年纪不敢想象的财富,给了她稳定清闲,不需要耗太多时间和心力的工作。
但这些却是她以最好的青春年华和成为编剧的梦想作为代价换取的。
可能,还不如他偶尔的关心和拥抱来得让她开怀。
白慎勉忽然间明白了周绵的意思,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就不该还妄想着干涉她将来的生活。
他记得三年前,为了方便能时时刻刻享受到周绵的贴心照料,他提出和她同居。
周绵拒绝了他。
他无法理解,耐着性子告诉她,住在一起后,上下班接送起来会更便利,房子会有人定期打扫,她除了做几顿饭,不会太辛苦,可周绵还是不答应。
他气急败坏的踹翻了椅子,质问她原因。
周绵大约是难过的,她的眼睛里有泪光,但脸上却含着笑,有些艰难的说:“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到现在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周绵还是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了,只是把偷偷换掉了她卧室门的锁。
他知道的时候还嗤笑了一下。
难道是怕他碰她么?
怎么可能。
虽说,后来看见周绵换下她朴实无华的长袖长裤睡衣,穿着薄的不像话的吊带裙,胸前顶着两个激凸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
他确实没有按捺躁动的欲望,在她锁门的前一刻抵住了门,将人扑倒在了她的小床上。
“故意的,你就是故意引诱我的,你怎么这么不知羞。”他咬着牙拉开她护在胸前的手,将吊带扯下肩头。
这个女人软的像一滩水一样,稍微用点,力就能压坏似的。
白慎勉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力道,一股怪异的燥热感在下腹部燃烧着,逼迫他对面前的人做点什么。
周绵无语的说:“你把空调开那么高,我热的都长痱子了,在家里还不能穿的清凉点么?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眼前是女人白花花的肉体,白慎勉神色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周绵还在锲而不舍试图把衣服穿回去。
她抗拒的样子让他不悦,索性制住她的双手,低头将脸埋了进去。
那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乳房,又香又软,皮肤很滑,很温暖。
白慎勉有点上瘾。
乳尖一痛,周绵叫了出来,声音细细的,像是舒服又像难受,她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嘴也闭的紧紧的。
白慎勉被这声呻吟勾的骨头都酥了,禁不住想做些更过分的事。
从嫩嫩的小肚皮一直亲到大腿内侧,他却倏地停住了,像是猛然回神,起身拢住散开的衣襟。
转身之际,周绵衣衫不整的拉住他的胳膊,卑微怯懦的,嘴唇被他亲的红肿不堪,连乳头上都还留着他的牙印,“为什么不行呢?就因为我是女人么?”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她的样子着实可怜,胸口闷闷地疼了疼,蹲下身替她拉上睡裙吊带,温声道:“早点睡。”
他走后,周绵在门后蹲坐了一整夜,望着黑漆漆的房间,流了很久的泪。
之后,无论白慎勉怎么威逼利诱,周绵坚持搬回了她的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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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一个辣鸡无意义的忏悔,下次不立fige了。
27 虚情假意
她离开的时机选择在了天色将明未明之际,料想是为了趁着他熟睡,静悄悄的走。
恰巧那段时间游乐园改扩建工程出了重大纰漏,他白天要在几家企业间往返奔波协调,商议补救方案和善后




我保证不插进去(H) 分卷阅读26
事宜,夜里还有成堆的文件等着处理,可谓是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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