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爪南宫
沈络站的远远,看着这一幕,突然喉头就有一丝难以抑制的笑意涌上。
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江采衣。
那户大户人家房檐的灯笼通透,两个威武的狮子立在朱红大门前,而江采衣就蹲在狮子旁,静静的守着别人托付给她的东西。
一朵骤然飘逝的芳香的花瓣静静溜过她的头发,停歇不去,朱红光晕聚照着她致小巧的五官。
街道上有人来人往,有人十分奇怪这麽个高雅衣衫的漂亮姑娘怎麽会守着两个装满鸡蛋的破烂筐子,不由得就多看了她几眼。
可她对那些目光视而不见,认真守护者篮筐,好像一只乖巧安分的狗狗,忠心耿耿的守着。
跟在沈络周围的侍卫们看到皇帝的嘴角一点一滴扬了起来,有种温柔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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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络反倒不急着叫她,而是侧身抱着双臂,斜靠在街边的墙上,远远看着。
那老妪或许是犯了什麽肚肠疾病,半天也不见回来。
而她一点抱怨和不耐烦也没有。
突然,她身侧朱红大门敞开,一个门房模样的小夥子走出来,见到江采衣微微一愣,然後一脸气恼的驱赶她。
“去去去!你是干什麽的?怎麽站在我们府门口?”
江采衣抬起脑袋,“呃……小哥,我在这里等人。”
门房小夥上下扫视了一下她华贵的衣着,然後目光不屑的看向那两筐脏污破烂的篮筐和鸡蛋,立即毫不留情挥手赶人!
“看你这小姑娘也不是一般人家的……怎的这麽不懂规矩!这里四周十尺都是我们富家的地盘,你站在这里可以,但那两筐破鸡蛋快搬走!否则有人还以为我们富家门口来了乞丐,多不好看!”
江采衣有丝手足无措,连忙张开手制止住那门房踢向鸡蛋筐的姿势,同时制止对街侍卫们打算前来护卫的动作,不停解释,“小哥,这两筐东西是一个老人家委托我看管的……我若是挪走了,她回来,怕会找不到我。还请小哥通融一下。”
她好说歹说,门房小哥终於软化,再说她总归是个漂亮姑娘,小夥子们见了总是要给几分薄面,便硬着声音斥责了几句,就不再驱赶她。
沈络耳力极佳,他微微歪着头,带着微笑听他们对话。
前方是红尘烟火,而她那样真挚那样羞涩的微笑。
“还请小哥再给半刻锺,我再等一小会儿。”她求着,嗓音糯甜。
“好吧……不过时间不能长!过会儿我再出来看!”
“好的好的,谢谢小哥。”
“你这姑娘真奇了……一个婆子的鸡蛋,还不如你一颗扣子值钱,你干嘛死死守着?”
“呃……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吧……”
她抓了抓头发,陪着笑脸躬身答谢,那小哥耻高气扬的扭身回去,关上了朱红大门。
送走了门房小哥,江采衣又切换回狗狗模式,静静守在篮筐旁,仔细认真。
沈络的黑眸微微闭合,然後微微张开。
心头仿似,被什麽东西轻轻抓挠了一下,又痒又痛。
她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多麽可爱。
只在这一瞬间,这个少女,才是本来面目。
谁家陌上花似锦,今日楼头柳又青。
美丽的帝王微微直起身子,周围人流穿行,却只是一幅会动的默片,街道上,匆忙晃动着的,全是无关的人影。
而她站在那里,唯一的生动。
她耳鬓的绒毛发丝在夏夜暖风中被灯火照出温暖的轮廓,温婉如玉。
忽然就觉得,与其车尘马足,绝顶尊荣,不如就带着这麽一个人行扁舟,赏垂柳,笑看人生一世风流,也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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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之後,老妪还没有回来,门房小哥打开门,看见江采衣居然还带这两个破筐子守着,不禁勃然大怒,破口大骂!
“有没有搞错啊!你已经在这呆了这麽久了,怎麽这两个破筐子还没有挪走!”
门房满脸怒容,走下台阶来猛地推了江采衣一下,她不禁向後打了个趔趄。
江采衣头大至极,正想着用什麽法子再求门房宽限几刻锺,就听到一声异样轻柔淡雅的笑嗓,然後她的肩膀搭上了一只秀丽的白皙有力的手。
扑鼻的幽雅的海棠香,附着夜风笼罩。
江采衣浑身微微一颤,转头过去,身後华贵艳丽的帝王噙着笑,拱手对那门房小厮笑语,“抱歉,我家娘子不懂事,还望小哥不要计较。”
他这样笑的时候,是最美的景,最美的人,最美的年华。
江采衣不敢置信的看着沈络。
他说什麽?
他说,我家娘子?
沈络上前一步,玄色衣衫月色下仿佛一朵艳丽铺展的华美牡丹,风舞轻纱,携一地烂漫青花。
他的手臂搂着她的腰,长长的浓密的睫毛下,目光中映着妖艳年华,美貌如同秀丽春山,一双琉璃色的眼睛带了雾气一般的妩媚。
“皇……”她在他的眼神中合上嘴,却对上他的眼眸。
“给小哥添麻烦了,还望小哥给我家娘子行个方便。”北周的帝王屈尊降贵,对本该匍匐在他脚底的门房点头,微微绽开笑意。
门房小哥惊骇的看着眼前这衣衫华贵,有着傲慢美貌的男人,揉揉眼睛。
周围有人静静地来,静静地去,静静转头,静静屏息,浅浅喧哗,他只是站在灯火下,有如胭脂红铺满满天幻,烟花盛放。
世上竟然有人美貌如斯,绝艳倾城。
“你、你们随便,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小哥已经说不完整话,目不转睛的看着沈络,结结巴巴。
江采衣四下一看,赶紧扯扯沈络的衣袖,低声嘀咕,“皇上……要不您先走吧……”
让尊贵的皇帝陪着她守着两筐破鸡蛋,这是她做梦也不敢想、不敢干的事。
哪里知道,他搂着她低低笑了,红唇下露出珠玉般的贝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娘子既有此美德,为夫自然不能落後。”
他看着她,好像一对平凡的民间夫妻,红尘相随。
就这样,他陪着她等。
悠然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站在她背後,同样不在乎行人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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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视,
夏日的杏花吹了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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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终於赶来,千恩万谢的接回了扁担。
沈络却不着急回宫,夜色中人潮如织,他带着她穿行在街上。
夜晚灯火朦胧,照不清楚他绝艳的美貌,否则他们决然无法如此悠闲的行走。
“这里人多。”沈络说,转头看着肩膀侧面的姑娘。
江采衣闻言仰起脸,有些意外有些迷惑的看他,“嗯,所以呢……?”
“所以,牵着手吧。”
手指从袖口中一寸寸伸出,江采衣一颤,然後她的手腕就被五根手指紧紧握住。
远处就是曲江,江水上有灯火通明的画舫,长篙横梗起,砸碎幽潭绿水,唧唧复唧唧,行船至花心。
指尖带着稳定的热度,滑过她的手腕,然後插入她五指的缝隙,紧紧握住。
碧尽遥天,暮霞散绮,碎剪红鲜。
江采衣几乎不能动弹,定定看着自己的手指隐没在他掌心。
“皇上。”
她模模糊糊的唤着,模模糊糊的任他拉着走。
没有人,这样握紧过她的手,在街上躲过一阵一阵人潮,无论怎样的接踵摩肩,都稳稳的准准的牵着她,仿佛握着视若无价的珍宝。
远处是曲江悠悠,江边一栋明月楼。
他和他的距离曾是那样的近,她只要抬头直视,就可以触到他春水似的眼波。
他在她身侧走着,没有作为一个帝王的傲慢,而是将她妥帖的护在手臂中,他的青丝垂下,填满了她眼前的世界。
这个时候,人间烟火就不再是一副於己无关的画,而真正有了热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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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多,有个卖零点的铺子十分招人,一只殷红色的旗帜飘在上空,铺子周围围着无数年轻的恋人们和孩子。
透过人潮缝隙看去,零点铺子在灯笼下铺开一笼一笼装满细点的方格,盛满了梨干、蜜枣、杏干、乌梅干、沙糖桔,沙苑、漉梨、苓糕、马蹄糕、蒸蛋糕、荤素绿豆糕、葱油桃酥、林檎干之类,还配有零零总总五颜六色的羊乳酥糖、牛轧糖和千层银丝酥。
头顶传来温柔揉弄,美貌的帝王垂下颈子,唇边带着微笑,“采衣,你想不想吃?”
啊!
江采衣猛然清醒,恍惚的看去,“……吃什麽?”
“那是京城有名的糕点铺子‘稻香’,里面许多玩意儿连宫里都没有。”他淡淡笑道,“你想不想吃?”
他的目光幽幽,看着她仰起的小脸。
当初沈络会知道这个铺子,是因为他还是个孩童时,曾经被苏倾容抱着来过。
那时丞相为他买了一块杏干,哄他含在唇齿中,又酸又甜,带着这样的甜味,他不久後就奔赴旭阳战场。
那个味道在他的记忆里异常美好,他曾经以为,再次回想起来时会微微发痛,哪知却并没有。
微微发痛的,是她靠近他肌肤的地方,不仅痛,而且热。
就如同他牵着她的手指。
似曾相识的天街,似曾相识的人流,他曾经缠紧了丞相的手并肩行走,那时候,他看着苏倾容背後的青丝,春风拂面。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还愿意牵另外一个人的手。
可是。
可是。
就这麽自然而然,他不想在人潮中弄丢她。
远处的糕点铺子人挤人,有许多女孩子等在人圈外面,而她们的夫君,一个又一个健壮的小夥子挤入汹涌人群,为她们买来喜人的甜点。
“想吃,我就去买。”
他笑道。
江采衣连忙摇头!
开玩笑,人那麽多,皇上是至尊之躯,要买也是侍卫去买,哪能劳动他?
“别紧张,你看,那些姑娘不都是缠着自己的夫君去买麽。”他诱哄着,“只有这一次,以後想吃可不容易。”
暗暗灯火如同绸缎铺开。
或许是他的语调太过温柔,或许是他的手真的温暖。
眼眶发酸,喉咙发渴。
江采衣咬着唇,看着暗影里美貌绝世的帝王。
她从来没有被人好好疼爱过,从来没有人会为了她的一点念想如此纵容。
一刹那她生出无限渴望,她希望能在这个人面前刁蛮一回,任性一回。
“好。”
沈络看着身前的小女人重重点头,掰着指头一一点过去,“我要吃蜜枣、沙糖桔,茯苓糕、葱油桃酥、玫瑰牛轧糖。”
“嗯,好。”
微微揉了揉她的发顶,他毫不犹豫转身而去。
这男人美貌绝世,气势傲慢,那里有人胆敢挤他?人群潮水一样分开了,让开一条道。
一滴湿湿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当沈络拎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回来的时候,身影都在灯火中模糊了。
似在不经意的年生,光景独独绵长。
衣袂如纱,他仿佛身处对街繁华的烟波尽处。
任凭衣衫为白露浸润,美貌的帝王仿佛涉水而来,穿过重重流动光影,穿过万家灯火,穿过来来往往的熙流。
他是至尊至贵的天下主,她记忆中的皇帝,碧波湖心亭中盈盈一笑,舞低杨柳楼心月,美艳绝世,寒淡笑容似有若无若隐若现。
却竟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种模样。
星河流光,那玄色的衣摆在东风里无声妖娆,他来到她的身前,摊开手掌,含着淡淡温暖,眉似春山样。
这样看着他,觉得好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
江采衣拿起一颗乳糖,放入口中,甜丝丝的味道滑开,她好像个小女孩,主动挽起他的手。
沈络静静凝着眉,看她。
心里淡淡欢喜。
这样的欢喜并不浓烈,却很舒畅,她好像没有长大的小乳猫,就着他的手指吃食,而他自始至终都耐心。
就这样,这个姑娘站在身前,看她低头,看她微笑,不说话,安静也欢喜。
柳丝千丝万缕,契合於如影随形。
曼妙间年华过去,时光随着她的唇在他手心刻着温热的痕迹。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他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宠她,这样对於培养一个皇後并没有好处,她不需要这样柔软的情怀。
可是,他喜欢她依赖的模样。
可是,她的悲伤淡去了,温暖初生,那样的火苗他不愿意掐灭。
可是。
可是。
他在这个姑娘的身上用尽了所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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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上,有着甜而柔软的味道。
寂静无人的偏僻窄巷,几个侍卫们远远堵在巷口,那一径幽幽,深处,有着轻缓的呻吟和缠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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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抵在冰冷砖墙,漆黑发间透出通红的耳扇,采衣低低呜咽喘息着,气息紊乱。
本来是要回宫的,半路上却被他抱进了暗巷,空气中流转着暧昧的气息和隐隐迷乱。
“嗯……”
白玉似的手指从她腿间抽出来,秀丽细长的指尖上沾着白色蜜液。
江采衣脸色鲜红,却怎麽也扳不开他的手臂,只好一边颤抖着一边任他揉弄。
“皇上……我们回宫好不好?臣妾回宫侍寝……”
天街星光飒沓,她缩紧了肩膀,下身的裙裾却被他的指头撩起来,直接撕开层层阻碍,直直探入她紧闭的温热花穴!
沈络一手臂撑在墙上,头顶一支红色玉簪花透出青砖墙,在他的漆黑发丝旁绽开的艳丽。
轻轻低笑,他的身体紧紧抵过去,女子柔软的身躯在他的抚摸下发抖发烫,他轻轻咬着怀中女子的下巴,轻轻的,惹起她肌肤上流火掠过般的战栗。
“回了宫,你自然还是要侍寝的,只是这会,朕不想等。”
他的唇从她的脸颊滑至她的耳畔,温热呼吸在耳垂那柔嫩处舔舐,采衣惊叫一声,就见他的手直接探入她的襟口,握住她胸前微微颤动的饱满!
他的指头上还沾着带出来的蜜液,滑腻的抹在胸前,她简直不堪见人,在他怀里微微扭动挣扎。
“小声点,如果你不希望对面院子里的人听到。”
他将手指抽出,抵在她的唇上,贴着她的耳垂开口诱惑,“乖,把朕的手指舔干净。”
他的身躯抵在她的小腹上,隐隐烫热的巨大勃发隔着薄薄衣料灼烫狰狞。
采衣极为难堪,脸似火烧的一样,低低凑过去,乖巧的将他的指尖含吮如口中,吸咬吞吐。
“啊……嗯……”
细细的温软的难耐娇喘随着她湿漉漉的唇瓣溢出,修长手指将她的罗裙掀至腰际,露出一双嫩笋般的雪白双腿,抬起一条,月色下丰翘臀瓣间粉樱一般的小丘,滑腻湿润。
沈络扣住她的腰,温热的唇从她的颈子上落下,咬开盘扣、咬开腰带,仿佛在层层轻纱中寻找一个礼物,灼热的唇瓣终於贴住了她颤抖的肌肤,蜿蜒而下。
“呜呜……”
江采衣死死咬紧下唇。
“就想看你坏掉的样子。”
他呢喃,睫毛上有月色落下的光,眼角眉梢一段多情春风,抓握住她散开的衣衫中高耸的莹白玉乳,用牙齿咬上去,有用舌尖在一点红蕊上浅探,留下暧昧放荡的隐秘红痕。
采衣差一点就呻吟出声,又只能生生咽下,只得侧过头去,一口咬住他顶在她唇边的细长手指。
他悠然耐心的吻着,却没有任何规律,一会儿是她的颈侧,一会儿是她的鼻尖,一会儿甚至是她的秘处,或轻或重。
“啊啊……皇上……求求你不要……”
极重的一个吸吮落在她的乳尖,化作一股尖锐热流冲向下腹,她的双腿颤抖,呼出的气颤抖灼烫,再也压不住喘息,她伸出手去紧紧抱着他的颈子,难耐的低泣。
“压不住了,就咬朕吧。”
他反手扳着她的下颚,将舌尖抵入唇瓣,密密缠绕,松开。压下她的後脑,顶在颈窝的地方。
“呜呜……嗯……皇上,皇上……那里不要……”
风落花香盈手,远处有高楼里的歌伎醉里浅酌吟唱。
只是这一尾暗巷里,藏着无数香艳。
白墙黛瓦,艳丽的帝王襟口微微散乱,白玉色的锁骨若隐若现,浮着暧昧的咬痕。
臀下被猛然托起,采衣背脊抵着墙,慌乱间双腿盘上他的腰。
知道他意欲何为,她浑身颤抖不可抑制。
流素的寝衣挂在身上,有流动的热,采衣将脸埋入他颊侧柔顺芳香的发,揪紧他背後的衣衫,压下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惊慌,紧紧环上他的颈子。
“瞧你的样子,朕都不忍心用力。”
下巴抵着她的发心轻轻笑,虽然他不是第一次抱她,但往日侍寝的时候,她总有似有若无的抵触,眼底浮着的泪光都光不过黑夜的尽头。
从来不像这一次,她紧张却并不逃避,紧紧依偎过来,将全部的重量交给他,如同开始寻找到阳光,缓缓开始缠绕树枝的绿藤。
手指绕过她的腿弯,含着她死死紧闭的眼睛,腰身挺动,粗热铁杵撕开紧紧咬合的柔软穴口,惹来怀中少女小口小口压抑的喘息。
“放松点,咬的太紧。”耳畔是轻笑,他侧头,啃咬着她白净的耳根。
“啊……啊啊……皇上……”
背脊一下子撞上了白墙,巨大男性毫不犹豫用力狠狠顶了进去!
“啊────”
巨大男龙将小穴撑得几欲涨裂,采衣情不自禁的紧紧攀附住他的手臂,情不自禁的缩小腹,细细弱弱的媚叫,仰头接纳他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剧烈抽插。
“嗯……嗯……啊……”
两团跳动的饱满丰乳随着他激烈的抽动上下狂乱抛动,沁出了点点薄汗,腿间一股热切的暖流随着他越来越狂暴的抽插控制不住倾泻。
他的手臂紧箍,托着她饱满翘臀使顶得更加深入,巨大的肉刃凶猛暴涨,她惊恐的抓着他的肩,手指发白,被他狠狠按向下身。
“啊啊……皇上……慢点……慢点……”
他太过用力,太过强悍,采衣痛苦又欢愉的哀求,一团绵乳随着他疯狂抽送的动作大力揉捏。
“采衣。”
漆黑的眼睛慢慢眯起,含着惊人的魅惑的烈火似得欲望,他的舌尖抵咬在她红嫩乳尖上,缱绻多情,语音绵软,力量却如同亲吻刀锋一样剧烈锐利!
“呜……呜……”
身体有种生生被撞成两半的错觉,优美结实的腰臀狠厉在娇柔躯体上激烈律动,下身紧紧相接,双腿却被他分的更开。
唇上传来急促的呼吸,他也气息不稳,带着掠夺的急切和霸道,死死吮吸,似乎要将她的灵魂全部咬紧咬碎。
呼吸似乎都被封堵了,身下激烈的抽动越发清晰,少女大开的双腿间青筋狰狞盘亘的粗大男性越来越快顶弄,激烈进出着柔软滑腻的淫穴,顶得她身体如同在暴风雨中一般晃动,似要被狠狠贯穿弄坏!
他的唇,他的喘息,他春水流波一般的目光从身体深处密密麻麻隐隐涌上,似乎无形的丝线将她紧紧缠缚,完全无法思考,只好随他操弄着,无力迎合。
“在外面做你似乎兴奋的很?”戏弄勾唇,握紧她的臀瓣,他抵着她一阵疯狂过一阵的抽动,“在这里湿的很快……很紧……嗯……”
“张开,否则等会儿回了寝宫,还有你好受的。”
激烈耸动的男龙被不断流出的淫液沾湿,大开大阖的狂暴进击,男人的浅笑和女子浪吟如同水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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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他的手臂被她掐出了红痕,纤细双腿被大大架开紧紧按在墙上,他的臂弯中挂着她的腿窝,粉嫩紧致的蜜穴毫无遮掩,她迷乱的娇喘,珍珠色的粉润脚趾羞耻兴奋的蜷缩,紧紧吸住腿间不断抽戳的巨大男根。
“啊啊……皇上……受不了了……”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漆黑睫毛下水光浮现,她慌乱的扭动着腰,狂烈的激流从四肢每个角落冲击而来!
“啊啊啊啊────”
她的一条腿被折起压在丰乳上,一条腿悬空踢腾着,热乎乎的腿心里清晰的看到一根巨大粗红男性在兴奋戳动,将艳丽花肉顶入翻出,飞速撞击出四溅的白沫。
风浪中高潮迭起的孤舟,采衣紧紧绷着小腹,几乎扯裂了他的衣服,一阵一阵接连不断的高潮如狂潮扑岸!
阵阵蜜液随着他的动作奔涌,弹跳的乳球难耐浪荡激荡,磨蹭着他起伏的胸口,采衣脑海一片空白,剧烈颤抖过後,只觉得身下暴涨的男性激烈暴烈戳插着还在高潮之中抽搐红肿的柔嫩花穴。
沈络抱紧她虚弱滑下的娇躯,翻身靠在墙上,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冲上四肢,激烈的快感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
微微扬起颈子,她的唇角被咬破了,一点鲜血随着他吻她的动作染上他的红唇,漆黑头发水莲般在背後铺展开绸缎丝线般的柔顺风姿,他垂眸看着她,眸中有种诡异的激烈的艳丽,浓密睫毛下原本漆黑的眼底,泛上丝丝荧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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