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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承父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ante蛋蛋
子承父业
作者:dante蛋蛋

现代开放式淡漠黑化攻x大叔年下受多肉中h接触过敏





子承父业 分卷阅读1
书名:子承父业
作者:dante蛋蛋
文案:
原创 男男 近代 中h 正剧 大叔受 暗黑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父亲的情人,成了他的情人。
☆、1-5修文
1.
津业成的父亲死了。
津业成从学校归来,他平日里门庭冷清的家门口多了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他们好像被什么悲情的戏码感染,压抑着兴奋努力表现得感同身受。津业成稍有印象的一位是他正对门的邻居,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他油腻的脸上眉毛淡得几乎看不见。秃头男人最先在人群中发现了他,他跑上来拍他的肩膀,好像在看子侄一辈的孩子,他的手摩擦着津业成薄薄衬衫下的温热肌肤。
“业成,可怜的孩子,你的父亲死了……”
他的手仍在津业成身上摩挲不已,津业成往后退了一步,先时他不能听清周围人的说话声。但此刻,那些谈话明晰起来。
“十七岁的孩子,正要高考就死了父亲,真可怜啊……”
“他的父亲独自养他一个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呐。”
“要不是他的那位朋友正巧来看他,尸体臭了恐怕也无人知晓……”
“孩子还小,别刺激到他,慢慢同他解释呗……”
“……”
津业成眼里漏出不耐,不像他们口中受到了什么刺激,嫌他们吵闹不堪倒是真的。这群人分明在他家门口看戏,拿他的苦痛作乐子却还要摆出怜悯,津业成狠狠地握了握拳头。他掉头就走。
那位油腻大叔眼疾手快,将他抓个正着,拉住他又絮絮叨叨,“哎……你这孩子!怎么恁的不懂事,你爸死了,你没学可上了!”
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是那么可悲可怜,你怎么可以毫无表现呢?津业成的眼里,那些人仿佛是敲着饭碗围拢在他周围他们需要他的悲伤来佐食。而他是绝不可能有那种情绪的。
津业成想起了自己兜里放着的削笔刀,他板着脸,不动声色将它扣在手心里。津业成拿这把刀抵在大叔肥大的手掌上,没有引起周围人的丝毫注意,他呵呵笑出了声,声音显得格外阴沉。
“你想不想缺一根手指?如此,你的家人也会伤心,不亚于我。”
津业成素来是个气量大的好孩子,随旁人夸他或贬他,他总不在意的冷着一张脸。似乎那张脸天生就缺乏表情。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短暂的愤怒,很快又变得表情木讷。
津业成说话的声音不大,除了离得最近的大叔根本没人听见,大叔黑了脸,不愿意落在下风。
“你这孩子,怎么是这样的黑心黑肺……”
“嗷”津业成手起刀落,压着刀刃抠进那位长者的手心,划开十公分的口子,足以贯穿整个手掌。
他旋即捧着脸做出悲戚的表情,呼号起来,“叔叔,对不起,我不该伤害自己的,连累您受了伤,怎么办呐。”
看热闹的人们一哄而上,津业成往后退,神情还像往常一样。
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拥挤的家门,正有一条缝让他打量他的家门。门口站着刚刚结束现场取证的警察,此外还有一位接受警察问询的便衣男人。白衬衣,黑色西服裤,脚上是一双真皮鞋,标标准准的办公室穿着。
津业成冻住的眼神瞬间闪过了一团火焰,火光是透明的,越是高温,越不见颜色。
男人朝津业成走过来,他蹙着眉头,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同样的动作,换了一个人就没了黏腻到让人要吐的恶感。
“津业成。我会替你父亲照顾你。”
这人便是那位碰巧寻他父亲的朋友。
津业成弯了弯唇,展露出稍显生涩的笑容。
“你该的。”
男人面色骤变。津业成笑得更开心。
2.
男人是罗成,津业成一眼能认得他,因为他是他父亲的情人。
他刚上幼儿园那年就目睹过他的父亲和这个男人被翻红浪。当然,目睹这一切的不止是他,还有他记忆里逐渐模糊不清的母亲。
她应当穿了一条修身的蓝色连身裙,皮肤洁白光滑,白嫩的脸有些婴儿肥。津业成回忆不起他的五官,他的长相和父亲相差很大,所以他可以依从自己的相貌来想象母亲的面貌。无意中抓奸在床的母亲捂着嘴冲到家中的洗手间,甚至来不及管他。
而房间里,那对鸳侣还在忘情交缠,湿哒哒的水声冲撞着津业成的耳膜,他的父亲下身的耸起正教那个瘦弱的男人控制着,它不停往男人的深处探索,而他的父亲一面也用他的口舌安慰男人的巨物。
津业成无措地低头看着自己裤子下面抬了头的生殖器。他惊慌地捂住嘴,眼泪从眼眶里落下来,他哭着喊起来。
“妈妈,我好奇怪,我会不会死啊。“
母亲还在哭,抬眼见到满脸泪痕的津业成,她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泪,“不会的,你不会死。”要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她把津业成粉嘟嘟的小手按到他还仰着头的小圆棍上,柔声说,“你放松下来,它就恢复正常了。”
在母亲的安慰之下,津业成的惊慌减轻不少。他的好奇心便涌了上来,擦了擦眼泪,问,“像父亲那样,是没办法简单地治好么?”
他还童稚,表达不出确切的意思,却也说得足够清楚明白。
母亲没有回答,抱着他哭,哭得伤心又可怜。
按说少年人的记忆不至于那么深刻,那件事他一直记得牢靠。因为太过令他震惊。罗成站在他眼前,津业成才知道,父亲这些年,还和他不干不净的。
罗成当然是该的。该要照顾他。这个人占用父亲那么多年,直到母亲伤心离家,更得了方便。父亲有病,罗成也有病,年长之后,津业成明白大人大概都需要靠着交媾取乐。他不幸灾乐祸地猜测,少了父亲的棍子,罗成要怎么活下去。
津业成做出他习惯的乖巧模样,好似他从没有向罗成表现出半点挑衅。他跟着罗成去做简单的笔录,然后跟着罗成回家。
父亲的死毫无悬疑。意外。摔倒的同时头部撞击到硬物。
津业成的领养程序最终没有办下来。他夜间偷偷摸到罗成的抽屉,把罗成跑了一个礼拜弄回来的那些材料又给撕了。
第二天他从学校回来,罗成在饭桌上欲言又止。
津业成抢在罗成蓄势之前,把筷子在桌上用力一扣,“我不需要你来做我的监护人,在我身上花的金钱,你大可以一项




子承父业 分卷阅读2
项记录下来。”
“但是,有件事我想问一问,你欠我父亲的那些该要怎么还?”
罗成那副长辈姿态被吓得彻底不见了,惨白着脸。他一心一意想要适应父亲的角色,却忘记了那个少年在幼年就把他的种种丑态看在眼里。他的视线避开了,鼻翼翕动,呼吸沉重了许多。
“你的父亲……是我的恋人……”
罗成沉默了半晌,说道。
原先面对面坐着的那位青春期少年人,站起身到他面前,纤细的指骨抓住他的阴茎,忽然朝他露齿一笑,有些天真地问他,
“你们大人,管分享这个宝贝的伙伴叫恋人?”
3.
罗成的脸色难看到几乎要昏死过去,他摇了摇头,好像那一个动作要了他的命。
“你……”他羞愤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之前的侥幸随着津业成这个动作荡然无存。小时候的事津业成没忘掉,长大以后的津业成就更不是他三言两语能够糊弄过去的。他要怎么解释自己和津业成父亲的肉体关系?即便解释了,他又要怎么消弭津业成心里对他的怨恨?罗成只觉得遍体生寒。
而津业成仍旧一派天真,握着罗成小圆棍的双手不断调整着姿势,罗成紧绷着身体,肉棍也比之前更敏感。
津业成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了一下。
“这样,我和你也是恋人?”
罗成的表情变了变。津业成问得太过于认真,他一时摸不着对方的态度。
津业成不恨他?不怨他?只是像个孩子一样,好奇而已?
他预料的仇视,是错觉?
津业成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他看过的安全教育片里没有两个男人的做爱,他并不希望对方得到性爱的快感,也就不会刻意学习。
罗成真是一个淫荡的人。津业成生出微妙的感慨,他对着罗成的棍子做了各种随性的把戏,罗成始终带着茫然的神情。如果罗成的牛仔裤前端没有变得湿漉漉,津业成会觉得更有信服力。
津业成拉开罗成的裤子拉链,那个饱胀的玩意儿以夸张的形态跳了出来,上面的血管狰狞可见。津业成稍微分了一下心,跟着把他们之间的尺寸差距归因为年龄。
津业成用手指刮了刮罗成阴茎吐出的津液,递到罗成的唇边,显出了一些期待。
罗成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张开了嘴唇的。或许是因为他在津业成的脸上看到了和他死去的恋人相似的神情。带了一些讨好,然而更多的,是冰冷的命令感。好像在他眼里,自己除了会说话,就和充气娃娃没有差别。
他迷恋于这种人格上的践踏。
罗成的口腔很快塞进了津业成勃起的阴茎,它比罗成的要鲜嫩,裹挟晨间露水的清香。而貌似纤瘦脆弱的性器,以未成年才有的冲动和蓬勃,气势磅礴地击入罗成的喉咙口。没有任何的沟通,津业成就进行了粗暴的动作阴茎在罗成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罗成张着嘴巴,口水涎到地上。津业成需要一个着力点,自然而然抓住了罗成的发根。
他不在乎罗成能否得到快乐,他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能得到快乐。
津业成的阴茎撞击着罗成的咽喉,也会磕上罗成那一口漂亮的烤瓷牙,几乎要把罗成一口牙连根掀翻。不管是津业成,还是罗成,他们都面露痛苦。
津业成的随意而为,让罗成无法做出任何的迎合或者是引导。
津业成泄在了罗成的口中。这个年龄的孩子,不需要刻意的引诱都能完成射,并且感到满足。
罗成主动将津业成的液咽了下去。为了减少痛苦,他抹了抹撒在唇边的液体,将它们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他自己开拓着自己的肠道,只为了承受津业成的撞击时能相对地舒服些。
津业成冷笑不已。他的冷笑当然只存在自己的想象。表面上,他是那么专注地在求索。
看呀,不需要他引诱,父亲的情人已经开始主动奉献身体了。这真是一具极度干涸的身体。
罗成忙碌的抠着他自己屁眼的手,津业成拍开罗成的手,抬起罗成的臀部。罗成的后背完全贴在椅背上。津业成找到了洞口,瞄准之后一鼓作气往里面挤。
“嗯……”
津业成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了一些代价,他痛得哼出声来。
近来缺少性生活的罗成用他狭窄的通道成功把津业成挡在了门外。
4.
罗成倒没有津业成那么疼,他站起身,想要去找平时备着的润滑剂,津业成误以为他要离开,一下子把他给拽得跌回了椅子上。
罗成捂着屁股看着津业成,他疼得眼睛鼻子皱到一起,本来就不怎么帅气,就更不能看了。
津业成有那么一秒是相当嫌弃罗成的。他还是闭着眼睛亲了上去,冲那个瘦瘦瘪瘪的人干。津业成毫不怀疑自己能把罗成从头贯穿,但是在那之前,他不得不做一些事前准备工作。为了他能完成进入罗成的这个动作。
津业成把罗成的裤子彻底扒掉。罗成的下半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他打了个哆嗦。津业成皱了皱眉头,低下头顺着罗成的腰际亲吻舔弄,制造出暧昧的声音。实则,他在犹豫。
想到他即将要进入的部位是用来屙屎的,津业成就觉得恶心。
津业成决定把罗成抱到浴室里清洗一番。他不曾考虑罗成,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卫生。
本来应该是热辣暧昧的场面,最后变成了他给一位大十多岁的男人洗屁股。津业成咬牙切齿给罗成做着清理,手指只敢进去三四厘米,根本没有效用。后来还是罗成自己红着脸主动给弄干净。
津业成放干净浴缸里的水,打开喷淋头,他在水流的冲刷下亲上罗成的后背,双手固定住罗成的腰部,高高翘起的阴茎磨蹭着罗成的大腿内侧。
流动的水令津业成感到清洁。
浴缸的表面滑不溜秋,津业成把重心移在罗成身上,罗成只好抓住身边能固定身体的一切事物。先是窗帘,后来干脆是水管。
津业成挤进了罗成的身体,他还不知道那是罗成自己努力的成效,以为那些拙劣的亲吻就能刺激到罗成的肠道,让它分泌那些有一定润滑作用的液体。
津业成的性爱经历不多,所以他的方式原始而粗暴,没有过多的爱抚,就像一头宣泄蛮力的野兽。他掐住罗成的腰,身体前后耸动,将那根鼓胀得似乎要炸裂的棍子不断送进罗成的身体,深入之后再飞快抽出,蜻蜓点水地经过罗成的敏感点。
罗成腰侧以及两股之间大片的白净肌肤都出现了淤痕。后庭几乎要被津业成插得烂掉。
流水把一切的污浊都给冲走。原本适宜的水温渐渐滚烫,罗成的伤处被热水泡开。随着津业成的抽插,水流中掺杂的血液也就




子承父业 分卷阅读3
越多。
罗成的力气渐渐不足以支撑津业成激烈的动作,手上一打滑,身体就向前冲了过去,额头在瓷砖上磕得嘭嘭直响,脑门上淌下一道血,很快也被莲蓬头吐出的水流冲掉。
除了皮肉伤痕,罗成身上还是干净的。甚至是他的后庭。比起最开始的口交,津业成这次持久到令罗成惊喜。
罗成感觉到肠道被挤压产生的灼痛,这种痛苦和他头部的伤痛产生共鸣,他咬着下唇,回过头去看津业成。
罗成原本陷入欲望的身体瞬间落到了冰窖。
津业成根本没有表情,好像是一台开动的机器。罗成从他隐含狂热的眼里看出来一句话。
干死你。
不是为了干。就是为了弄死你而已。
5.
津业成才多大点年纪,何况他怀着心病,做爱于他,不过是一味使用蛮力。第二天不是双休日,津业成要去学校上课,结束以后他冲了个澡,干干净净躺床上去睡觉了。
罗成躺在早已经凉透的浴缸发愣,浴缸的边沿还有几道可疑的白浊。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堪比严刑拷打的性爱,以至于津业成走了之后,他心里还没有回过弯来。
罗成一低头,就看见自个儿的肉棒保持着一柱擎天的姿势。他刚才只是顺从了津业成,自己完全没有得到满足,还得要自给自足。罗成打开热水水闸,一面把排水口给拧开,滚烫的水落到他身上,背上烫伤的皮肤又红了,皮开肉绽的后穴更被水蛰得发疼。越是这样,罗成心里的火就越难熄灭。
罗成双手摩挲着自己的阴茎,咬紧了牙关不漏出一丝一毫的呻吟。
他的脑海里依次闪过津父和津业成的脸,最后停止在津业成那个冰冷的眼神。罗成打了个冷战,他低下头,龟头正往外吐着液。
欲火平息,罗成一时间却不能像津业成那样洒脱地闷头睡大觉。津业成是内射的,罗成需要做一番清理。
罗成夹着屁股又把浴室拾一通,一沾被子就着了。
早上九点醒,上班要迟到。罗成手上软绵绵没有力气,就给老板打电话,索性请个事假。他在一家规模小的可怜的私企工作,老板是他十八代之内的远房亲戚,他甚至不担心旷工会影响奖金。
决定不去上班,罗成依旧西装革履拾好出了房间。日复一日的习惯,毕竟很难修正。
罗成往半开放的小厨房转了一圈,没清醒的脑子就更蒙。餐桌上摆了几片面包,一杯牛奶,虽然都是现成的,但也算一顿现成的早饭。这是……津业成给自己准备的?
从昨晚两人的做爱来看,津业成并没有因为是小辈就落了下风,反而携着锋刃独自冲在前阵。罗成被他冰冷的眼神搅得心头难受,现在想想,津业成不过是个孩子。
津业成是怎么想的,他站在大人的立场,因循利导,总能够知道。津父刚死不久,他就睡了人家的儿子,事后罗成也不是滋味,心底说不来又有种奇异的期待。
津业成还没有成年,严格意义上,他这算诱奸。和津业成不同,罗成有的那些敌意,全数都给自己。尽管主动的一方不是他。尽管他揣着一个烂屁股疼得快要晕死过去。罗成对性事的渴求不小,他一时就抛了内疚,拿起手机企图投入到自己一贯普通的日常。
“津业成的家长,学校下午两点有家长会,请及时赶到。”
到学校老师短信通知,罗成读了整整三遍来理解意思。
家长会的事,津业成没和他提过。
待续
作者有话说:写的好尴尬,半夜修了发一下。。。
☆、6
6.
罗成捏了一片面包没滋没味吃着,用手机看了一会儿新闻,确认冰箱里还有充足的食材,这位用过早饭以后接着回床上挺尸去了。
去学校之前他特地洗了个澡,头发喷了喱,依然穿了白衬衣西装裤,人模人样。他比去世的恋人小了十岁,长相比不上电视上的男明星,但五官端正脸上白净,怎么都不像一个高三学生的父辈。
这天,罗成难得没刮胡茬。攒了几天一层淡如雾气的青黑浮在下巴上,仍不算明显,罗成拿眉粉扫了扫,镜子里那张脸和平常一样没威严。罗成对着自己呲了个笑,这就放弃挣扎了他没有为人父亲的那份沉稳。
信息里没有提及津业成的班级,罗成回复了班主任的电话旁敲侧击地探问,在津业成学校门口的饮料店坐了一个小时,他“掐着点”出现在家长会的现场。家长们坐在自家孩子的位置上,孩子们被老师放到操场自由活动,罗成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老师在台上讲成绩,讲家长该怎么良性引导孩子,罗成在字句里听到“津业成”的名字。津业成在学校的课业居然很不错,家中遭遇了骤变,在最近的一场考试中还保持着一位。这个事实,让罗成没来由感到落寞。
他无法用成年人高高大大的形象震慑住那个孩子,将津业成接来家里原本是想照顾那个孩子,一时忘记他的出现对津业成本就是伤害。津业成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个孩子洞悉他的一切,尚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幼年已经学会恨他。如今,他亲手把津业成接来身边。
过去的十多年,他和津家夫妻三人联手在津业成的心底豢养了一只怪物。昨晚他本该体会到,,却被自己沉迷的性爱蒙蔽得短视,刻意忽视了埋在心里的那些歪曲记忆。津业成坐在高中教室里,闻着陌生的气味慢慢把视线移到讲台,找到一个落点思绪便沉到过去。
他和津父结识在那个妻子之前,恋爱正浓时,津父听家人的安排相亲结婚。愤怒之下,他离开情人冷静了一时,并对这位旧情人相当不齿。又谈了几任情人,在津业成三岁那年,他和津父死灰复燃。罗成那时已经看得很清楚,找一个肉体合契的情人已经相当不容易,再遇到津父没了过去的不平。津业成三岁上学前班,六岁上幼儿园,罗成都亲自选了礼物,这些都比不上他送给津业成最大的礼物:他唯一一次和津父在他家做爱,被那个六岁的孩子和二十七岁的母亲抓了个正着。
那天以后,津家没有一个家庭该有的祥和。那个柔软美丽的女人,一夜之间被抽干了活力,夫妻争执半年,津父对罗成的存在已经毫不避讳。罗成自己觉得羞愧,到另一座省会城市躲了两年。第二年,津父打来电话,说把那位妻子赶出了家门。那位妻子病了七八个月哪来的力气离家,罗成这么质问他,津父开始给他讲故事,到结尾说一句“我是一位父亲”。
那个女人一直没放弃挽救婚姻,绝望以后也只是把目标转移到津业成身上,只是谁都想不到她已走火入魔到彻底偏离了常人的思维。罗成又是惊骇又是觉得可笑,电话里静默了几十秒,情人再出声就抓住他的软肋。他固然会为人情




子承父业 分卷阅读4
感到痛苦困惑,却不会为此放弃肉体的享受。他又回到津父身边,没再离开过,只不过总会留意着不让津业成再发现痕迹。
罗成始终记得自己见到津业成的第一眼,他白净一团缩在津父的怀抱里。他接昂贵的易碎品一样将津业成接到怀里,三岁的津业成身上一股奶气,漂亮得不像津父的孩子。有一瞬间,他完完全全忘记自己身边还有津父,嘴唇贴上津业成温润的额头,无声落下一个亲吻。罗成见到了一个完美的恋人,他将来会拥有津父身上所有的优点,同时还有淘汰生父身上无数劣处的可能。
罗成爱上了一个婴儿。
“你怎么在这儿?”
罗成被这个长大了的婴儿喊醒,他身上不再有那股清香的奶味,只有洗涤剂的味道和热汗的咸腥。这气味一下将罗成抓到实处。
在他走神的工夫,家长会走到尾声,班主任留下了家长和孩子对话的时间,在这一天允许课业紧张的学生提早回家。
罗成来不及回应津业成,津业成含着轻蔑的笑容低下了头。阴鹜得没有少年人的影子。
“津业成,这人是你家什么人啊?”有个娃娃脸的小姑娘拍拍津业成的后背,几乎贴着他的耳根这么问。两个人大约平时就亲近,女孩的家长就在一边,这会儿也没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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