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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圆满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召徕
他就知道 !
刑焰被整的彻底没脾气了,一脸死灰,颇有种爱咋地咋地的架势。
无奈刑阿么完全没接到刑焰的脑回路。
他上下打量刑焰一眼,眼睛微眯,颇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咋的,你还不服气?”
刑焰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差没指天发誓表忠心了。
刑阿么见此脸色才好看一点儿,刑阿么做完了正事,又敲打了自家哥儿一番,心里就开始想大郎二郎了。
招呼都没给刑焰打一个,就风风火火冲了出去。
刑焰摇头失笑,暗叹刑阿么此人也倒是率直的可爱。
哪知道下一刻,柳家又想起刑阿么的怒吼,“焰哥儿,你个死孩子,你是要懒成猪了吗,吃了饭的碗筷都不知道洗!!”
刑焰头皮一紧,心里暗暗叫苦,同时用最快的速度反锁了内屋的门,并在心里偷偷呼唤柳谚快回来。
他真的要撑不住啦。
屋内刑焰苦苦挣扎,屋外刑阿么步步紧逼。
刑阿么当真是气着了,好不容易以为刑焰有改进了,可特喵的一个转身的功夫,这臭小子就固态复燃,谁家的夫郎有他那么懒的啊,连个吃剩的碗筷都不拾。
他今天一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焰哥儿一顿才行。
刑阿么把内屋的门拍得啪啪作响,吼声十足,可把关在房里的大郎二郎吓着了。
“老么,老么,你别打阿么,你们别打架,打架不好。”
“爹爹,你在哪儿,你快回来啊。”
“爹爹………”
另一边的刑焰也真心呼唤,“柳谚,你快回来啊……”
第7章刑家有郎(七)
和誉书院,老院长一脸惋惜的望着柳谚,“言郎,你可想好了?”
柳谚面带愧色,不敢直视老院长的眼睛,垂眸低语却又语气坚定,“院长,我想好了。”
老院长叹息一声,拍了拍柳谚的肩膀,“既然做了决定,那便依着自己的心意去吧。”
柳谚眼神闪了闪,眸中愧色加深,他退后一步,拱手朝着老院长郑重鞠了一躬,“院长,谢谢你。”
柳谚对着老院长真诚的道了谢,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沉寂了四年,再次重返科举道路,柳谚迷茫有,但更多的是熊熊燃烧的野心。
他终归还是个俗人,他自嘲的想到。
柳谚兴奋异常,他急切的想要赶回家,他想要告诉焰哥儿关于他们的未来。
柳谚一路急行,归心似箭,当他好不容易回到家,却看到他的家门外围了一圈的人。
柳谚心中就是一咯噔,他顾不上仪态,推开其他人进了家门,当然反手又把门关上了。
“焰哥儿,你个死孩子,快开门。”
“刑焰,我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现在你出来,我们还能好好谈谈。”
被警告的刑焰:(_)你当我傻啊,我要真开了门,才会死的硬呢。
柳谚一进院门就听到他阿么中气十足的吼声,偶尔还有孩子的哭声。
柳谚莫名,他只好找到刑阿么,好奇问道:“阿么,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如此生气?”
刑阿么被问的一哽,他现在哪有脸面去见柳谚喔。
刑阿么心虚气短,声音一下子弱了许多,“那啥,言郎你回来了。你饿不饿,阿么去给你做饭吃。”
柳谚浅笑一声,“阿么我不饿,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面对哥婿如此温文知礼,刑阿么偷偷在心里把刑焰骂了个七八遍,心中臊意更甚,他不顾柳谚的询问,急匆匆进了厨房,利用厨房里现有的材料开始给一家人准备晚饭。
躲在内屋的刑焰没再听到刑阿么的吼声,贴着耳朵等候了一会儿,确定“敌方”退了,他才怂哒哒的推开一点儿缝隙,一抬头恰好对上柳谚含笑的双目。
那一瞬间,刑焰只觉得什么东西啪叽一下碎光了。
多年以后他回忆起,才明白碎掉的原来是他那高风亮节,不畏强权的节操。
淡素,此时刑焰本人是完全没有想到的,他看着柳谚的笑脸,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实在嘲笑他。
刑焰恼羞成怒,眉头一皱,拿出他以往的气势,呵斥道:“看什么看,本……我允许你看了吗?”
柳谚被喝的一愣,随后眼中笑意更甚,啊,夫郎这娇嗔的样子当真可爱啊~~
柳谚遵从内心,直接顺着那细小的门缝钻了进去,一把将美人抱了个满怀。
刑焰心里那个气啊,这个登徒子(`)
刑焰握紧拳头,悄悄蓄力,准备来个一击必杀,结果头顶传来柳谚的轻笑,“焰哥儿,不过短短半日不见,我怎的如此想你?”
“本座……我哪知道。”刑焰被转移了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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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也没心思想着揍人了,他想了想,倒是想起另一个问题,“今日我听大郎说你去书院了?”
柳谚搂着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闻言也没回答,只是鼻音里哼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嗯。”
刑焰结合了一下前因后果,试探问:“你把夫子的差事辞了。”
柳谚没有正面回答,故作揶揄,“焰哥儿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呢。”
刑焰垂眸不语,心底里突然涌上一股陌生的感觉,复杂难言。
他抿了抿嘴,欲言又止,“可是因我?”
“不是。”柳谚一口否决,他不想焰哥儿难受,更何况他也没说谎,他自己也是向往权势的,然,他一无背景,二无人脉,若想出人头地,就只有科举一条路了。
届时他一方面要备考,一面还要顾着家庭,自然没有多余的力去教书了。
只是,乡试一般在秋季,八月十三左右举行,然,现在已经六月上旬,中间只有两月左右的时间了,有些偏僻地方的秀才,说不定都已经计划赶路了。
也不知道他这临时抱佛脚有没有用。
才华横溢如柳谚,在面对犹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科举考试时,纵然有真本事,心里面也难忐忑,更何况他中间还断了四年。虽说也没放下过书本,但当夫子了,侧重点更多还是放在教授学生学问上了,于己身,难力不从心。
刑焰静静等着柳谚下文,结果这丫的不作声了。
(□′)┴─┴简直没把本座放在眼里。
刑焰手脚被柳谚长手长脚圈住,没有施展之处,眼珠子一转,直接一口狠狠咬在柳谚的肩膀上。
“唔!”柳谚闷哼一声,“焰哥儿咬我做甚?”
刑焰一看他那样子就没好气,“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反正考砸了也就那么一回事,难不成我们还能因为这个离开你啊。”虽然之前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那是前世的他,可不是现在的他。
不管为了大郎二郎,还是为了他的修道,他都不可能离开柳谚的。
柳谚被唬的呆住,随即反应过来,心中涌上一股暖流,“焰哥儿,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柳谚紧紧拥住刑焰,脑袋低垂,鼻尖处萦绕着的全是自家夫郎的气息,让他如此安心。
柳谚任由自己偷偷放松了几分钟,随后再抬起头,他的脸上满是坚毅之色。
“焰哥儿,接下来的日子我要专心备考,家里的一应事务可能就要麻烦你了。”
刑焰豪气的拍了拍胸膛,悉数应下。
柳谚抿嘴轻笑,继续道:“那大郎二郎也要麻烦焰哥儿照顾了。”
刑焰大抱大揽,爽快的接受了,然而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惊叫一声,柳谚猝不及防也被惊了一跳。
“焰哥儿,怎么了?”
刑焰无力抚额,“我把大郎二郎忘了。”也不知道阿么有没有把两个小家伙放出来。
刑焰匆匆赶出门,路过大堂,两个小家伙正欢欢喜喜的坐在小马扎上吃花生呢,看神色,刑阿么应该已经把他们安抚住了。
这不,大郎二郎一看到刑焰,活蹦乱跳的跑了过来,“阿么,阿么,你没事吧。”
“阿么,以后你不可以再调皮了,不然老么说,以后你再不听话,他还要打你的。”二郎心有戚戚的说道。
刑焰:…………
“对呀阿么,如果你被老么打了,我们也会很心疼的。”大郎煞有介事的接着说。
刑焰:…………
啊啊啊啊啊!!!他的一世英名啊,刑阿么到底都跟小孩子们说什么了啊。
刑焰只觉得心好累,柳谚在一旁看的更是忍笑不已,不行,不能笑,否则焰哥儿非得恼羞成怒。
柳谚以拳抵唇,清咳两声,试探着开口想要安慰他的夫郎两句,却有那么凑巧,厨房里正好传来刑阿么的喊声,“焰哥儿,来给我打个下手。”
刑焰:(艹皿艹)
“焰哥儿别急,我陪你去。”
“阿么,阿么我们也陪你去。”
“哥哥说的对,我们也可以帮忙的。”
一家四口齐心协力,预备雄赳赳气昂昂奔赴“战场”,偏偏敌方狡诈,柳谚一脚还未踏出,厨房又传来刑阿么的第二道喊声,“言郎带着孩子们去叫一下焰哥儿他爹,今晚我们好好聚一聚。”
一家四口:………
大郎二郎一脸惋惜的看了一眼刑焰,齐齐道:“阿么对不起,大郎/二郎不能给你帮忙了。”
柳谚低着头不与刑焰对视,气弱道:“那焰哥儿,我先带孩子们出去了。”临走前,递给刑焰一个无奈的眼神,然后就带着孩子们匆匆走了。
刑焰:!!!
玛德,混蛋。
最后刑焰还是硬着头皮进了厨房,期间遭受了何等的“非人折磨”,不与外人道也。
好不容易捱到柳谚他们回来,刑焰还没喘得上一口气,就先被刑父冷冷的视线给盯死了。
刑焰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现场还有柳谚和大郎二郎他们在,刑父和刑阿么一定会对他进行混合双打的。
尽管这揍,严格说起来,他也的确该捱就是了。
可刑焰才不肯承认呢,一晚上硬是忍着脾气,做小伏低,不时给柳谚夹几筷子肉,偶尔看顾一下大郎二郎,一顿饭结束后,刑父的脸色总算没那么臭了。
之后柳谚又拖着刑父进了书房,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出来后,刑父明显阴转多云,目光再度看向刑焰时,都微微带了点温度了。
临走前,二老还拍着刑焰的肩膀好生交代,“这段时间是言郎的关键时期,你可不许再作妖,还有平日里有什么缺的,就来家里………算了算了,从明天开始,你阿么上午就过来帮你料理家务,等你上手了,他再回来。”
“还有,”刑父狠狠瞪了刑焰一眼,咬牙切齿道:“之前的事,既然言郎都不追究了,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以后真的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子,管你是何等身份,你爹我第一个打断你的狗腿,记住了吗?”
刑焰跟孙子似的,点头如捣蒜,最后终于送走了刑父刑阿么,包子焰光荣退场,刑大大又重掌身体主权。
他唰的转身,气势汹汹就去找“罪魁祸首”算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谚:焰哥儿,你想用哪种姿势算,我都可以的(微笑jpg.)
刑焰:默默抄起身旁的板凳^_^
第8章刑家有郎(八)
三月梨花开,院中点点白;六月一结果,个个坠枝头。
书房内,柳谚废寝忘食,钻研书本经义,其拼命的架势恨不得把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
书房外,小院内,大郎二郎乖巧的在院中玩耍,天真烂漫。
主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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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焰望着自己快被针戳成筛子的手指,欲哭无泪。
然而刑阿么比他更想哭,他压低了声音戳着刑焰,“你说你,不过月余不见,你的手艺都退步成什么样子了,本来就笨手笨脚的,现在倒好,便是缝个袜子都不会了,你说你还能干个啥?”
刑焰:我忍,我再忍,靠,我特么忍不下去了(□′)┴─┴
刑焰嘭的一声站起来,他起身时带动的小圆凳跌倒在地,发出咚咚响声。
“我不学了,学什么学,学这个有个屁用,你看看本座的手,都特么快成筛子了。”想他自有意识以来,何曾这么憋屈过。
刑阿么被他突然的爆发也是吓的一愣,随后回过神来,怒不可遏,“你个死孩子,你能耐了,你现在居然敢凶你阿么了。”
刑焰梗着脖子不说话,刑阿么见此也是无奈。
本以为焰哥儿经之前一事,脾气有所敛,哪知道不过数日,就原形毕露。
不过,刑阿么偷偷看了一眼刑焰的手指头,一眼看去全是细密的针孔,点点血珠冒出,也难为这孩子没哭,仅仅只是发脾气了。
到底是自己的哥儿,自己心疼,他拉过刑焰的手,吹了吹,“还疼不,待会儿阿么给你上点药,至于这针线活,你若实在学不会就算了吧,左右我身子还算硬朗,还能看顾你几年。”
刑焰抿了抿嘴,没说话。
刑阿么一看就知道这死孩子犟脾气又上来了,顿时哭笑不得,轻轻挥手拍了拍刑焰的背,“行了,这儿也用不着你了,把手上了药,你就去陪大郎二郎他们玩耍吧。”话落,刑阿么又做回了圆凳上,低着头缝补,自然也错过了刑焰脸上复杂的神色。
刚刚,他对刑阿么发脾气了,包子焰却没有阻止他,这是怎么回事?
刑焰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却怎么也不愿意去承认。
他可是万年无心无情的老怪物,如何会有凡人的七情六欲,他一定是被共情影响了,一定是。
刑焰顾不得敷药,迫切的出了内屋,打了盆冷水,对着脸上就是一泼。
冰凉的井水打在脸上,总算让他恢复了一点清醒。
而原本在小院玩耍的大郎二郎听到动静噔噔的跑过来,仰着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他,“阿么,你在干什么呀?”
刑焰扯了扯嘴角,想要挤出一丝笑,又听得两个小家伙咋呼,“阿么,你的手怎么了,都流血了,是不是很疼啊。”
“阿么,我去给你拿药。”二郎迈着小短腿就跑走了,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个小圆瓶回来了,气喘吁吁道:“阿么,给,擦了药就不疼了。”
刑焰垂眸不语,也不接手,大郎看的着急,干脆抢过弟弟手里的圆瓶,拔开木塞,不要钱似的,把药粉往刑焰手上倒,一边倒还一边安慰,“阿么不痛,大郎给你呼呼,涂了药,阿么的手就会好了。”
刺痛的指尖瞬间传来凉凉的感觉,一路滑进了他的心底,搅乱了他原本的兴绪。
也是这个时候,刑焰才真切认知到,何为修道先修心,可笑他自诩武力强悍,睥睨众生,总是视万物如草木,高高在上,却不料一朝入红尘,纵然有共情的因素,但转瞬间心防就被两个孩子敲的七零八碎。
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刑焰回想了一下他过去不可一世的模样,突然觉得往事不堪回首。
真特么辣眼睛啊。
刑焰无力的哀叹一声。
大郎给刑焰上完了药,一抬头又发现他的阿么在走神了,唉!自从那件事以后,阿么整个人都变得脆弱了,可想而知对阿么的伤害有多大,他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努力变强大,再不让任何人欺负他阿么。
还不满三岁的小豆丁在心里暗暗发誓到。
幸好刑焰此时不知道大郎的想法,否则他的表情一定很,嗯,多多纷。
刑焰一直都知道大郎是个细心稳妥的孩子,可是当他看到他手指上包扎的别别扭扭的布条时,心里还是涌出一股暖意。
刑焰顺从心中的感觉,用完好的掌心摸了摸大郎的额头,逗得小孩子羞涩腼腆的浅笑,二郎在一旁看得兴起,也央着刑焰摸摸他。
刑焰轻笑一声,应了。
两个孩子围在他身边高兴的直打转,刑焰不时转动身子去看他们,他想起之前给大郎二郎取大名的事情,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耽搁了,现在刑焰看见两个孩子,心里有了想法。
“大郎,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呢?”
大郎歪着头想了想,神色为难,“阿么,大郎有许多喜欢的东西啊,喜欢核桃酥,喜欢云吞,还喜欢爹爹做的煎鸡蛋,也喜欢二虎家的蹴鞠,还喜欢院子里种的梨子,当然,大郎最喜欢的还是弟弟,阿么,爹爹和老么,姥爷了。”
刑焰默了默,又偏头问早已等候一旁,跃跃欲试的二郎了,这不刑焰还没开问,二郎就一轱辘说出口了,“阿么,二郎,二郎喜欢糖醋排骨,糖醋鱼,喜欢粉蒸肉,喜欢小鸡炖蘑菇,还喜欢麻辣豆腐,还还喜欢爹爹做的小炒肉,还还还喜欢姥爷给我做的烤鱼,还还还还喜欢………balabala……”二郎念了一大堆菜名,也难为二郎这么小的孩子,不仅记得清楚,吐字更是清晰。
当然,结尾时,二郎紧跟哥哥的步伐,也做出了强调,“二郎最最喜欢的还是哥哥,阿么,爹爹,老么和姥爷了。”说完这小子还俏皮的对着刑焰嘟了嘟嘴,惹的他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头。
“阿么,痒痒,哈哈哈哈……”小家伙笑得可开心。
大郎看的可羡慕,然后他的鼻尖就被点了点,目光所及,可不正是他几分钟之前包扎过的指尖吗。
大郎再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眉眼弯弯,笑得露出一点儿小白牙。
刑焰立在一侧,望着他们,目光也不自觉柔和了。
晚间吃完饭后,刑焰叫住了准备继续温习的柳谚,琢磨着开口道:“言…言郎,我与你有话说,跟大郎二郎有关。”
柳谚会意,领着人进了书房,他自己也是找了个小圆凳坐下,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反而让刑焰不知道该怎么讲了,犹豫片刻,刑焰试探着开口,“我觉得孩子们也快满三岁了,总是小名的叫着也不太好,所以今天我问了一下大郎二郎喜欢什么,然后想了两个名字,你听听怎么样。”
柳谚面带诧异,神色间也来了兴味,身体微微躬前,示意刑焰继续。
“大郎喜欢的东西很多,也很杂,所以我便为他想了个【余】字,盼着他以后不管做什么,总是有剩余的,永远不会缺着短着。”
“二郎呢,这孩子你也知道就是好一口吃的,人那么小一点儿,就能记住几十种菜品名字,可见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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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执着,所以我便为他想了个【馐】,寓意他以后有吃不尽的珍馐美味。”
刑焰说完难得带了几分赧然,“你觉得这两个名字怎么样?”他可是难得亲自为人取名的,不许反对,哼。
柳谚斜他一眼,面上看不出异样,故作沉思,但无意瞥到自家夫郎捏紧了衣摆,也不忍心再逗他了。
“焰哥儿取的这两个名字自然都是好的,便是让我来想,也想不出更好的了,夫郎当真大才。”柳谚促狭的冲刑焰眨了眨眼睛。
刑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然后转身就打算往门外走。
柳谚赶忙把人拦住,“夫郎,你这是去哪儿?”
“我再不走,待会儿阿么就得亲自来抓我了,也不知道我们谁是亲生的。”
“呵呵~~”柳谚没忍住笑出声,伸手握住刑焰的手,放在心窝窝处,“夫郎放心,为夫疼你,你可不知这伤在你手上,可痛在为夫的心上啊。”
刑焰皱眉,呵斥他,“油嘴滑舌。”
柳谚笑而不语。
刑焰:怒火中烧jpg.
“哼!”刑焰一脚踩在柳谚的脚上,把人推开就走了。
徒留柳谚在他身后抬着脚哭笑不得,“这下好了,今晚不用再担心瞌睡了。”
书房内灯火通明,直到丑时初才堪堪熄灭,刑焰远远看了一眼,偷偷嘀咕,“倒也是个勤奋的。”然后赶在柳谚进屋之前,装睡着了。
柳谚瞥了一眼散在床尾的中衣,眼神意味不明,他上床后试探着往里挤了挤,果然明显感觉到身旁的人身子僵硬了。
柳谚也不戳破,只是闭眼之前,轻轻叹息一声,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谁诉说。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当刑焰从内心深处认同了他前世的父么,丈夫和孩子时,就再也不会分啦( ̄y ̄)~*
第9章刑家有郎(九)
“言郎,阿么,我带余儿,馐儿出门了。”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吗,现在刑焰不会再因为称呼问题而觉得别扭了。他从善如流的拾好自己,揣上荷包,领着两个孩子就出门了。
刑阿么本来想跟着,可是回头看了一眼针篓里未完成的成衣,衡量了一下,也就熄了心思。
反正焰哥儿就在家门口溜达,怎么着也不会出事的。
然而事实再次证明,flag是不能乱立的。
这厢刑焰带着柳余柳馐前脚刚出了柳家门,后脚就有人把他们的行踪传到厉府了。
厉北澜听闻消息,唰的把折扇合拢,以扇击掌,“当真?”
“小的绝不敢欺瞒大公子。”
厉北澜畅快大笑,“好好好,好得很哪,走,随本公子一起出门会美人。”
厉北澜眸子微眯,尤其说着“美人”
两字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直让人怀疑他会不会见了美人,就把美人给活生生嚼碎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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