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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言哥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铲屎官兔
见婉娘不想再说,曹管事便不再言语,与所爱之人相隔千里,不能相见,那感觉他与婉娘都懂。
虽然赵庄与郑村只隔一座山,但迎亲是不好翻山的,何况那山险峻。
若是当日清晨从赵庄出发,过了良柳县,再到青山县,最后到郑村时便接近傍晚了,如此行事,便会误了吉时,两家商量提前一日郑家便派车,将方家三人接到青山县,第二日便从青山县接亲。
二十五日一早,木雨送方言上了牛车,不舍道:“言哥儿,你一定要过得好。”
颠簸了大半日,终于到了青山县。
青山县靠江,虽然距离良柳县只有百里左右的路程,但明显要比良柳热闹得多。
根据习俗,这一日方言是不能见郑大宝的,牛车直接将人送到了定好的客栈,郑管家将三人引到客栈内,交代好明日的事宜,留下两个听使唤的小厮,便走了。
县城郑家也是富裕人家,将整个客栈都定了下来,今日便只有方家人留宿。
房间早已布置妥当,内里一应用具都是新的,张秀和方老二将方言的东西放入房间,想着冷清的三人,方老二有些欲言又止。
方老二这边只有一个大姐方淑,但两家关系已经闹僵,方言结婚便没有通知她。
张秀本就孤身一人,便是有些亲戚,也不甚熟悉。
明日成亲之时,不说方家来的人少,便是连个送方言的相好朋友都没有,方老二想问问方言,要不要通知刘芸。
张秀赶紧扯着方老二的衣袖,将他拉了出来。
回到二人的房间,方老二问道:“怎得不让我说?”
张秀皱着眉道:“说了又如何,徒增些不开心!”
方老二想想也是,头年方言生病,快不行了的时候,他也去寻过刘芸,可惜连面儿都没见到,如此绝情,便是知道方言成亲,今日也不会来。
想来方言心中有数,方老二便只叹气,不再言语。
天还未明,张秀便早早起来帮方言换好衣裳,整理好头发,待要扑些粉时,方言忙拒绝道:“阿么,莫要擦了。”
“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怎得不擦?”张秀问道。
虽然哥儿擦粉摸红的不少,方言却不想,他肤色太重,擦上了也不好看。
方言只笑了笑,道:“这样便好。”
东方微亮,接亲的队伍便来了,吹吹打打了一路。
不一会儿,便见一穿着喜服的人走进客栈,那人身高近六尺,比方言高上半个头还多。
方言见那人便笑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郑大宝长高了。
只听那人道:“言哥儿,我来接你了。”
方言同郑大宝出了客栈,便见门口停着一匹系着红绸的马,不禁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向郑大宝,面带询问。
郑大宝低头凑近他的耳边道:“莫要担心,这匹是母马,稳得很。”
扶着方言上了马,郑大宝也跟着挎了上去,那姿势说不出的潇洒。
二人骑着枣红色的马,前头由一个小厮牵着,慢慢的往郑村走去。
二月底的天,还有些冷,郑大宝就着拉缰绳的姿势,将方言圈在怀里,问道:“冷不冷?”
喜乐声再响,也不敌耳边人的声音。
方言自牵上郑大宝的手时,便紧张的很,哪里有功夫想着冷不冷,摇了摇头,又问道:“怎得要骑马?”
郑大宝成亲之事都是他祖母一手操办的,待询问他迎亲时,想要马车、牛车还是驴车时,郑大宝便相中了这匹枣红色的小马,硬要骑马迎亲。
想着不违礼数,祖母便同意了,并将这匹马送给他作成亲的礼物。
为了能潇洒的骑马,郑大宝练了好长时间,只是今日的表演,方言都没看见。
将头轻轻搭在方言的肩膀上,郑大宝回答道:“想早些抱着你。”
成亲这一日出奇的顺利。
待夜幕降临,坐在点着喜烛的新房内,方言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今日办喜事,全村的人来了十之八九,敬酒时,方言只喝了两小盅,便开始傻乎乎的笑,郑大宝这才想起方言的酒量,赶紧将方言扶回了新房。
哄着方言睡下,郑大宝又出去接受众人的祝贺,这一去便有些喝多了,这会儿方言清醒的坐在炕上,郑大宝搬了个凳子,坐在方言对面,瞪着眼瞅他。
之前也未见过他如此,方言问道:“大宝,你怎么了?”
郑大宝嘿嘿直乐,半个身子扑到方言身上,道:“言哥儿,你真好,”又用脑袋蹭了蹭方言道:“以后我养你,你给我做饭,可好?”
被突然抱住,方言先是一惊,然后又觉好笑,低头看着变得可爱的郑大宝,他点了点头道:“我给你做饭。”
用力的点了点头,郑大宝很是开心,又蹭着方言喊他名字。
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郑大宝仍然抱着方言蹭来蹭去,撒着娇,方言才一扶额头,郑大宝竟然喝多了!
不知郑大宝这边如何,反正成亲之前,张秀曾红着脸给方言讲了成亲之后二人要做的事,如今看郑大宝这个样子,方言咬了咬牙,既然是夫夫了,他也该对郑大宝做些特别的事儿。
这一夜郑大宝过得非常舒服,方言却累得不行,尤其是初次行事的地方,肿胀得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会不会锁,好纠结的兔作者_(:3∠)_
第45章第四十五章






重生之言哥儿 分卷阅读65
二日醒来,郑大宝便觉浑身舒泰。看了看一旁还未醒的方言,偷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郑大宝不自觉咧开了嘴。
掀开被子准备下地时,郑大宝才发觉自己竟□□,微微皱眉,他竟不记得什么时候脱得衣服。
待要转身去拿柜子上的衣服时,他“嘶”的叫出了声,低头看了看发疼的腰,竟然有两个红印子,用手指戳了戳,疼!
难道成亲就会有印子?
郑大宝赶紧掀开被子,见方言穿着中衣,便掀开衣服去看,竟然没有,他不禁有些疑惑。
方言便是被他的动作吵醒的,睁眼便见郑大宝光着身子,掀他的衣服,方言赶紧压下被子,脸微红,问道:“你干嘛?”
见他醒了,郑大宝指着腰上的红印,道:“言哥儿,你快看,我这是怎得了?”
一眼见到小宝,方言的脸更红了,再往上看到那两个红印,方言先是一惊,随后便反应过来了,竟然是昨晚自己掐的!
默默转回头,方言道:“没甚事,过几日便好了。”
郑大宝却有些固执,他边开始穿衣服,边道:“我一会去问娘,她许是知道的。”
“不能去!”方言赶紧道,咬了咬牙,豁出去了道:“那是昨夜咱俩做那事时,我不小心掐的。”
“做那事?”重复了一遍,理解了其中的意思,郑大宝便又咧嘴笑了,他与方言已经做了那事了!
直到二人出了房门,郑大宝还在与方言说,“我都没感觉到,咱们再做一次可好?”
方言略有些别扭地去洗漱,做起了早饭,郑大宝则跟在他后面,墨迹道:“你怎得只顾自己,我都没感觉,咱们再做一次可好?”
郑大娘走到厨房门口,便见郑大宝跟在方言身后嘟囔着些什么,不禁失笑。
待饭做好了,方言招呼郑大娘道:“娘,可以吃饭了!”
郑大娘坐在桌边,看见郑大宝有些撒娇的嘟着嘴,就同幼时一样,颇有些感慨,笑着问道:“大宝怎得了?”
听到这一问,方言便羞红了脸,郑大宝似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也不装生气了,只夹了些菜与郑大娘,道:“娘,言哥儿做的饭好吃,你尝尝。”
吃过早饭,郑大娘将方言叫到跟前,给了他一个镯子,道:“这是大宝的爹送给我的,如今我将它送给你,也算是我与他爹的一点心意。”
郑大宝在一旁看着,伸手挠了挠头,好似忘记了什么。
这一日郑大娘给方言讲了郑大宝的爹,讲了许多郑大宝幼时的事。
方言这才知道,原来郑大宝跟着他娘的姓,他爹是入赘的,而且他爹竟然就是张庄原来的那个猎户,叫常五。
待晚上做完快乐的事之后,摸到方言脖子上的护身符,郑大宝终于想起来了,他问道:“言哥儿,我送你的戒指儿呢?”
村里人很少有戴戒指儿的,便是婉娘也因时常做绣活,没有在方言面前戴过,他自然不知道戒指儿是什么。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回答,郑大宝解释道:“便是我去府城回来,送你的木盒,那里面装的便是戒指儿。”
还好成亲时,与嫁妆一同拿来了。方言赶紧下地,点上蜡烛,找到了那个盒子。
打开木盒,里面的戒指儿闪着光,郑大宝将小一些的那个,戴到方言手上,稍微有些紧,他又拿下来掰了掰,再戴上便正好了。
将自己的手伸到方言面前,郑大宝希冀的看着方言,方言便学着他的样子,给郑大宝也戴上了。
当看着这稀奇的玩意套在两人的手上,好像将两人的命运也套在了一起,因着小小的欣喜,二人又快乐了一次。
成亲的第三日,方言与郑大宝回了方家一趟,二人在方家呆了一夜,又回了郑村。
再回到郑家,郑大娘的“疯病”又犯了。她每日愣在屋子里,只有做饭的时候才会起身,吃饭的时候又会摆上四双碗箸。
郑大娘做的饭,味道一言难尽,方言吃过后,才明白郑大宝为何喜欢吃他做的饭。
白日里无事,方言便拿着针线,陪郑大娘坐着,练习婉娘教过的针法,偶尔与郑大娘说几句话,只不过少有回应。
郑大宝则每日砍砍柴、练练弓箭,偶尔出去转一圈。
就这样过了约有一个月,这日上午郑大娘显是好了,她将郑大宝和方言叫到跟前。
将一个棕红色的盒子交给了方言,道:“这是郑家的积蓄,如今你与郑大宝成亲了,这些便交个你管吧!”
方言有些犹豫,他转头看了看郑大宝,见郑大宝点头,才将木盒接了过来,道:“娘,你放心,我定会仔细管好。”
闻言,郑大娘翘起了嘴角,将木盒放在一旁,她牵起方言的手,又将郑大宝的手叠在上面,道:“言哥儿,大宝性子直,平日里他要是有什么话说的不对,你莫要与他真生气,”见方言点头,又接着道:“只要夫夫二人在一起,去到哪里都是好的,娘愿你们白头偕老。”
听着郑大娘的话,方言心里甚是温暖,娘便是应该如此的吧!
郑大宝这一日却异常的沉默,只听着郑大娘说话。
这一晚他没有颤缠着方言做那事,方言本还有些奇怪。
待第二日,郑大娘没有起来吃早饭,方言才明白,郑大娘竟然就这样走了。
通知了县城的郑家,简单办了丧事,郑大宝将郑大娘与他爹葬在了一起。
这几日,方言流了几次泪,见郑大宝只是忙来忙去,不曾落泪,晚上回屋,方言劝道:“大宝,若是难过,你便哭出来。”
郑大宝摇了摇头,坐到炕上,向方言伸出手,待方言过去后,将他抱在怀中,道:“其实三年前我爹去了,我便知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如今他们团聚了,我很高兴。”他将头埋在方言的身上,带着鼻音继续道:“我不难过,”说着,紧胳膊,“言哥儿,你莫要离开我!”
忙完丧事,方言拾家时,想起郑大娘给他的木盒,拿起来轻飘飘的,待打开来却吓了一跳,里面竟然装着五百两的银票!
死者已矣,生者仍需继续。
转眼便到了四月份,郑村的农户都在春耕,郑家没有地,二人只能将房后的菜地翻了翻,等着过几日撒些种子。
青山县虽然更繁华些,但县里没有绣坊,绣品也多是从其他地方运来的。
郑村也只有几个村妇,农闲时才聚在一处,绣些常用的物件。
成亲一个多月之后,方言有些想家了。
这一年的春天,还真是多事之春。
丧事之后没几日,方言到了一封家书,信是张秀写的,大意是张秀有了身孕,只是年纪大,又是第一胎,不太稳,但暂时无事,嘱咐他们不必挂念。
方言见信,更是想家。
这一晚,郑大宝梦




重生之言哥儿 分卷阅读66
见了他的爹娘。
常五摸了摸郑大宝的头,道:“大宝,你长高了,爹将你娘接走了。”
郑大娘则笑着道:“大宝,我要与你爹走了,你也莫要留在这里,同方言去想去的地方吧!”
梦醒之后,天才泛白,郑大宝侧身看着方言,感受着心中的怅然一点点散去。待见方言睁眼,他便道:“言哥儿,我们回张庄去,可好?”
方言点了点头,复又皱着眉问道:“我们还需给娘守孝,怎能离开?”
郑大宝抬手戳了戳方言的脸,将梦告知他,道:“心中有牵挂便好,不需守在这里。”
郑大宝与方言骑着马回方家时,方老二还在地里,张秀见二人,忙问道:“怎得回来了?路上累不累?”
郑大宝先下马,又扶着方言跳了下来,方言道:“想你们了,想回来住些日子。”
二人边往屋内走,张秀边打量方言,成亲一个多月竟还瘦了些,想是丧事闹的,便道:“我做饭给你们吃吧!”
方言看着他走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替他高兴,闻言,忙扶他坐下,道:“阿么,你歇着罢,还是我来做饭!”
那边郑大宝栓了马,进屋没一会儿,方老二竟也跑了回来,见到郑大宝他便道:“远远的看着两人同乘一匹马,便知是你们,怎得这时回来了?”
听郑大宝说了那个梦,方老二点了点头,道:“你爹娘同意便好,”随后又长出了口气道:“你们回来,我也安心些。”
方老二每日出去干活,家中便只有张秀一人,他不放心,今日方言二人回来,以后便多了人照应。
春日里,张庄最大的事,不是方言骑着马回来了,而是张山终于没撑过去,张家到底只剩了张武一人。
待到了方言前世死去的那一日,夜幕降临,看着同室的郑大宝,他倍觉庆幸,主动缠着郑大宝折腾到半夜,终于心安。
张秀怀胎不稳,头几个月需要喝些草药安胎,这一日郑大宝便骑着马带方言去草堂抓药。
待出了草堂,郑大宝问道:“你怎得与那大夫那般熟络?”
听他问到柳成,方言没甚在意,只笑着答道:“柳大夫医术高明,前年爹的腿,便是他开药方医好的。”
虽然听着没甚不对,但想到自家哥儿对别的汉子笑的好看,郑大宝心中不快,待到了家门口,他便对方言道:“以后取药之事我去,你莫要去了。”
听他这话,方言微微皱眉,枣红马性温和,他一人便能骑,今日是郑大宝非要同去,怎得回来便不让他去了?
斜眼看着郑大宝,方言问道:“为何?”
见张秀自屋里迎出来,郑大宝义正言辞道:“咱俩同去,家中便没人陪阿么,若是他有不舒服,如何是好?”
想着郑大宝是个汉子,留下照顾张秀多有不便,方言只能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兔作者:多少人以为方言有了,请扣33333
o(n_n)o哈哈哈~笑死我了。
ps:今日祈祷能上榜,攒人品中.....留言区有惊喜掉落
第46章第四十六章
这一年一家四口的日子甚是充实。
到了十月底,张秀怀孕便有八个多月。
这一日天好,方老二和郑大宝去地里庄稼。
晌午,方言做好饭,张秀言说整日在家有些烦闷,想与方言一同去田里送饭。方言虽然有些担心,但想到大夫说应多走动,便未加阻拦。
村里人多在田里忙,路上反而人少,方言扶着张秀走了一路,也算顺畅,待到了旱田那里,便见张武坐在田埂上歇着。
方言不是爱记恨的人,与他熟识的张水又早已出嫁,此时见了张武,他便打算当作不认识。
他不记恨张武,张武却记恨他。
方言成亲不久,张山便没了。
想起之前两家议过亲,张武便恨上了方言,若是方言能嫁给张山,说不定他儿子便不会死。
此时见方言从自己面前过,张武将低头整了整衣袖,语带不屑道:“真是不下蛋的公鸡!”
方言闻言脚步微顿,斜眼扫了张武一下,见他没看自己,想着他又没指名道姓,自己接话反而不好,他便扶着张秀继续往前走。
谁知张武见他要走,竟向着他的方向吐了一口痰,又提高了些声音道:“成亲一年连个响儿都没有,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
张秀自怀孕后,担经受怕,脾气较之前差了很多,这会儿见有人向着他的方向吐痰,吓了一跳,怒道:“你要作甚!”
见张秀生气,方言赶紧拉着他,用没有挎篮子的手扶着他的背,道:“阿么,莫要与他一般见识,我们走。”
张武见张秀接话,站起身来,瞪着他道:“你个丑哥儿,叫什么叫!”
这话简直火上浇油,张秀哪还听得进去方言的劝,抻着脖子,瞪着张武道:“你怎得无缘无故骂人?”
“骂你怎得?”张武向前迈了半步,扬了扬手,凶狠道:“我还敢打你呢!”
张武不过是想逞逞威风,出出气,并没想动手打人,他还不想惹上人命官司。
张秀虽然有火气,但他更在乎肚子里的孩子,这时便不敢再往前凑,只抱着肚子退后一步,瞪着张武。
方言在张武扬手时,便松开了张秀,向前半步挡在了张秀身前,盯着他的动作。
张武看着两个瞪着自己的哥儿,忽然觉得没趣,正好边上有相熟的人来劝,他便“哼”了一声,又坐了回去。
有惊无险的到了方家的地头,方老二与郑大宝已经坐在地上歇着了。
见他们过来,方老二赶紧站起身去扶张秀,问道:“你怎么也来了?”郑大宝则去接了方言手里的饭。
吃过饭之后,方言拾东西,郑大宝去河边喝水。
方老二扶着张秀沿着地头上的小路慢走,不知二人说了什么,张秀竟生起气来,甩开方老二的手便往回走,方老二赶紧追上去哄。
便是这几步之间,张秀踩到松软的土地,脚底不稳,滑了一下,虽然方老二赶上去扶住他,他还是扶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
这可把方老二吓坏了,他赶紧朝着方言喊道:“言哥儿,快去请大夫!请产哥儿!”边喊还边将张秀抱了起来,往家的方向跑。
见他如此,方言也急了,向河边望了望,好几个人围在那儿,也看不见郑大宝。电光火石之间,他决定先去找郑大宝,毕竟找大夫、产哥儿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顾不上地上的篮子,他边向河边跑,边大声喊道:“大宝!”
待快跑到河边,才见郑大宝走了出来,半身棉衣沁了水色,发髻也有些散乱,脸上还有带着伤。
“你这是怎得了?”方言边问,边上前拉上他




重生之言哥儿 分卷阅读67
往回跑,道:“阿么肚子疼,爹先抱他回去了,我去找产哥儿,你骑马去县城找柳大夫。”
请来的产哥儿是个老哥儿,经验丰富,这会儿见张秀捂着肚子叫疼,褪下他的下衣,见有血色,便道:“应是要生了,赶紧准备热水。”
方言去厨房烧热水。方老二则被赶出了东屋,他心中着急,便在堂屋里度来度去。
东屋不时传出张秀痛苦的喊声,听得人心中焦急。
约过了一个时辰,郑大宝终于带着柳大夫回来了。
柳大夫只进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待见他出来,方老二赶紧问道:“柳大夫,如何?”
柳大夫皱着眉道:“确是要早产,你们要早做准备。”张秀本就岁数大了,如今又突然扭了一下,对于三十岁的哥儿来说,早产可是件要命的事儿。
见三人都是一脸担心,柳大夫也不好将不祥的话说出来,只对着郑大宝道:“你且随我回草堂抓一贴药,待要生时给他灌下去,或能起些作用。”
待药煎好,太阳已经偏西,三人也没有吃饭的心思。
张秀的喊声不复初时的响亮,只是偶尔有声低呼,不知是没力气还是不疼了。
这时房里传来产哥儿的声音,“拿油灯来!”
方言赶紧将家中的油灯找出来,点上,拿了进去。
放油灯时,不可避的看见炕上半躺着的张秀,此时的张秀闭着眼睛,脸色发白,嘴唇处有血迹,白日里整齐的发髻,此时也散乱不堪,头发一绺绺的粘在那里。
那产哥儿推了推张秀,又上手去掐他的人中,不停地唤道:“醒醒,醒醒。”
见情况不对,方言赶紧上前,急道:“这是怎得了?”
产哥儿手上动作不停,面带担忧道:“昏过去了,”又过了一会儿,见张秀醒了,他才松了口气。
张秀虽然醒了过来,却觉浑身无气,使劲儿睁了睁眼,才看清面前的方言,他伸手够了够,方言见状,凑得近了些,握上他的手,唤道:“阿么!”
张秀虚弱的回握了一下,声音轻飘飘地道:“言哥儿,我,怕是,不行了,听人说,可以剖腹取子,若是我,死了,你一定要保,保住我的孩子。”
见他连眨眼的动作都缓慢了许多,手上更是没甚力气,似是要放弃一般,方言心中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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