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ifiya
他一进来瞅见如此乱状,也是大吃一惊,不由问道:“怎么回事,可是进贼了?”
梁子翁这时已经看到了角落的死蛇,悲呼一声,扑上去捧起来,不禁老泪纵横。
我看到人家正主回来了,暗叫不好,想找地方躲,可屋内就这么大点地方。情急中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咯吱一声,院里的高手显然都听到了。
那欧阳公子离我稍近,抢先一扇,撞开门,闪进屋内。看到我不由分说,纸扇就敲上来了。
我武功本来就差,论拳脚更是不及于他,这番交手,拆不十余招,就觉着腹中炎热异常,似有一团火球在猛烈燃烧,体内犹如滚水沸腾,热得难受,周身欲裂,到处奇痒无比,就个有个人替我用力抓上一抓。
一不留神,被他扇尖扫中,衣襟刺拉一下,划开个大口子。要不是躲得及时,恐怕胸口就要被他剖开了。
但这一退,撞倒身后的桌子,我再也站立不稳,人一踉跄,滚落在地。
他趁机挨近,扇尖扑一声扎在我的颈旁,左手扣住我的脉门,内力催动下,我浑身一软,再也爬不起来。
此刻他与我凑得极近,低头盯着我蜜色的胸脯,鼻尖轻嗅,似是非常陶醉,眸子微眯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说起来话长,可其实我与他从交手到被制,也就几秒钟的工夫。等梁子翁听到打斗,也抢进门来时,就看到欧阳克压倒了我。
“小贼,还我宝蛇命来!”他恶狠狠扑上来,五指齐并,就要往我胸口插进。
欧阳克却在此时,飕地拔出他的扇子,斜斜一挡,将梁子翁敲将开去。
“欧阳公子,这是何意?”梁子翁惊疑不定问道。
欧阳克微微一笑,将手足疲软无力反抗的我提到桌子上,才回道:“梁前辈,知道晚辈家门是做什么的吧!”
梁子翁惊异地点头道:“当然,大名鼎鼎的白驼山庄,所养灵蛇天下闻名。”
欧阳克一边看似随意地摸着我的胸膛,还饶有兴趣地拨弄我已经微微挺立的两颗小红豆,一边向梁子翁道:“前辈既然知道,晚辈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吧,前辈所养的药蛇虽然名贵,可在白驼山庄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晚辈可以做主,让前辈从山庄的四大产药灵蛇中挑上一条,送与前辈。”
梁子翁闻言顿时惊喜万分,“欧阳公子此话当真!”
欧阳克面色一冷道:“我欧阳克说的话,什么时候回过!只要你将这小贼……”他捏捏我的脸颊,色咪咪接道,“送给我。”
梁子翁欢天喜地道:“好说好说,欧阳公子想要,尽管拿去。”
我要是现在能开口,一定将这射雕第一大色鬼骂上个三天三夜。可惜,身不由主,除了哼哼,连个清晰点的词儿都冒不出来。
“那前辈……”欧阳克盯着梁子翁拖长声调道。
梁子翁也算是老江湖了,哪里看不出欧阳克的意图,陪笑着退出去,还很狗腿地把门给掩上来。
欧阳克这下满意了,舔舔我尚留有蛇血的唇角,自言自语道:“亏得那老鬼想得出,居然养出条这么个妙蛇。”
他撕扯起我的衣服,还笑道:“等我尝过鲜了,拿你做条人蛇,日日交欢,管叫你欲仙欲死,一辈子做我的性奴乖蛇儿。”
我欲焰高炽,已经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了,迷乱中张开双腿牢牢夹住他的腰身,人一个劲地靠向他。
他料定门外有梁子翁看守,肆无忌惮,连护身兵器的扇子也扔到一旁。胯下的凶神神饱满,就等开道钻探,大显神威了。
就在我后穴门关即将失守的一刹那,欧阳克身后突然人影一闪。他身子一僵,就只剩下眼珠能动了。
我要是神志清醒,一定会万分欣喜,因为来人正是走了大半天的小黄容。
他一把推开欧阳克,泄愤地猛踢上几脚,踩得人家白袍尽是乌黑脚印。要不是我抱住他,他说不定还要将欧阳克的小弟踢断。
我倒不是有意要救欧阳克,实在是体内那团火焰烧得人难受,逮什么凉就往什么上扑。
小黄容看看我,再看看欧阳克,恩,选谁那是不用多说的。做人比扁人可痛快多了。
他人小力气却大,抗起我压倒在桌上。身下蛟龙入洞,与我翻滚纠缠,当着欧阳克的面,做的是风生水起。
等泄过两次,我才稍微清醒点,看到眼前黄容,我咧开嘴就笑,“容儿!”
他纤指点住我的双唇,示意我止声,甬道内又坚挺膨胀开。
我一怔,还来?他笑嘻嘻亲住我,小蛮腰犹如上了电动一般开动。
我呼吸立时一粗,余韵未褪,春潮又起,半挺身勾住他的脖子,让他进得更深些。
我当然不知道小黄容为何如此神勇。这多少和躺在地上一边观看一边鼻血狂喷的欧阳克有点关系。小黄容这是炫耀,或是示威,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
不过经此一战,桃花岛与白驼山庄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16桃花克倒白驼
我这边与小黄容抵死缠绵,却不料王府里已经乱成一团。
若不是梁子翁急呼欧阳克,恐怕我与小黄容还要滚上一会儿。
欧阳克被点着穴道,自是不能回答梁子翁的呼喊。
梁子翁虽然在门外,却也听得到里面交合与呻吟之声不绝。他还暗叹这白驼山庄的少庄主年轻勇猛,如今一叫,欧阳克没回他,他以为是恼他打扰了好事,故意为之,一时倒也不敢破门进入,只在门外呼喊,说是王妃被掳,王府上下出动,正要去追回。
我一想,王妃不就是杨铁心大叔的正牌娘子,杨康的母亲吗?剧情到这里,怕是已经和杨大叔对面相认了。
想到杨康得知自己的身世,必定心中慌乱,我抬步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忍不住给自己两巴掌。
靠,我这是干吗?他慌他的,我操得哪门子心啊!
看到莫名所以的小黄容,我不禁生出几分愧疚,这个才是为了我一句半真不假的话,为我甘冒奇险的人。我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舍了西瓜,去捡那芝麻。
于是握住小黄容的手,笑着小声道:“趁着这机会,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好了。”
小黄容欢喜地反牵住我的手,就向外走,走到门口,突然想到门外还有个梁子翁。他掉转身,拎起地上欧阳克当人质,拖着继续走。
欧阳克比小黄容高了不止一个头,小黄容拖着他,很是不便。
我好心接手,将欧阳克抗起。没想到欧阳克色心未褪,那小弟仍然高翘不倒,我一扛,他那里就顶着我的胸口。
我也没想那么多,只觉硬邦邦的,铬得我怪不舒服,还以为是什么暗藏武器,探手一掏,就摸到了他的热血小弟。
你说你一个阶下囚,你瞎激动个啥啊。他可好,眼一眯,全身一颤,居然就射出来了。
我脚步一顿,脸腾一下红了,手还顺在他衣服底下,放也不是,也不是。
小黄容已经走到门边,见我停下来,回头奇怪看我。
我要这时候把黏糊糊沾着白液的手从欧阳克的衣服底下回来,指不定小黄容怎么想我呢!装做吃力,两只手用力扛欧阳克的模样,冲小黄容摇摇头,示意没事。
推开门,就见梁子翁站在门外团团转。他见我们三人出来,傻眼了。一心要讨好的欧阳公子如今生死不知地被人扛着,要是欧阳克在他屋子里遇害,那他……
梁子翁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啊!
小黄容嘻嘻一笑道:“喂,我说小老头,放心好了,欧阳大公子可还活得好好的呢!不过……”
他语气一转,狠狠道:“要是你阻拦我们离开,我可就不保证他还能活多久了!”
梁子翁连声称是,赶紧退得远远的,让我们离开。
我和小黄容大摇大摆地出了院门。梁子翁见我这杀蛇仇人,自是分外眼红,可也不敢靠近我,生怕我们把欧阳克怎么着了。但他实在不放心,只好远远跟着。
一路上遇到守卫盘查,小黄容就打出梁子翁的招牌。守卫见王爷的贵宾果然跟在后头,就爽快地放行了。
仍从来时的后门出去,一路上,我努力用欧阳克的衣服下摆擦手,不有时又要碰到他的下身。他倒好,不但不害怕,还仗着自己倒靠在我背上,小黄容看不见,居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我的后背。
要不是看在他是人质,还有几分用处,我恨不得立刻扔下他,顺便再踩两脚。
不过,为什么我没想过要和小黄容说呢!小黄容知道了一定会不顾危险,当场就把欧阳克切成碎块的吧!
到了门外,我迫不及待把欧阳克扔下。小黄容还要转回身揣他两脚,我拉着他就跑。
小黄容回头冲他哼了一声,做了个鬼脸,才悻悻转回,仍反过手,带着我跑。
我瞅个空,也回头瞧了一眼。
欧阳克却已经站起身掏了块丝帕抹那一脸鼻血,他见我回头,眼波流转,冲我意味深长一笑。
害我一阵恶寒,抖落一地鸡皮疙瘩。跟着小黄容跑了没多久,一道红色身影印入我眼帘。
“小红马!”我惊喜喊道。小黄容拉着我上马,与我共乘一骑。我俩驭马疾驰,直出了城门才一颗心落地。
放缓了马速,朝着南方缓缓而行,小黄容坐在我身后,环抱着我的腰,小脸贴着我的后背,慢慢跟我细说那晚我与他不得不分开之后的事情。
(顺带一句,他对我后背诡异的水迹很是介意,几次问我,我都装傻蒙混过去了。至于他对我的话有几分相信,汗,多半是一分也没有。)
原来他被他阿爹黄药师捉回去之后,绝食抗争了几日,逼的他爹心软,松了他的禁制。
小黄容诡计多端,虽然黄药师也不是省油的灯,但对付宝贝儿子,他还是输在心软上。终于被小黄容找到机会,逃了出来。
等他回到客栈寻我,我早就不在了。
他听我说过要去嘉兴,就沿着往南的路途一路寻找,一直到了中都。也是托了小红马的福,它比较显眼,见过的人都印象比较深刻,让他打听到了我的下落。
可等他找到我所在的客栈,才得知我被王府的人带走了。他就将我的小红马牵走,寄养在王府附近的人家中。自己几次潜入王府打探。
机缘巧合下又碰到了闭关归来的梅超风,这才找到机会救我。
听他轻描淡写道来,一副宛若闲话家常的模样,其实内中凶险,外人难以体会。
他为了我几次在戒备森严的王府里进出,若不是遇见梅超风,迟早要出事。
我再次提醒自己,也就是要提醒傻娃阿靖,瞧瞧,这才是值得你爱的人!杨康算哪根葱,怎么能和小黄容相提并论。
傻娃阿靖对我的提醒,报以赛熟番茄大红脸一张,恩,孺子可教也!往后可也要眼睛睁睁大,只贪图我身子的家伙一定要小心提防,必要时还要准备好防狼用具。大不了把小黄容的桃花岛镇岛之宝软猬甲借来用用,让那些个登徒浪子摸不得,更吃不到。
17“聪明人”的选择
出了城门,小黄容搂着我的腰,共乘一匹小红马。在外人看来,我身形较为高大,他则娇小玲珑些。论相貌,我早说过,自己绝对不会和漂亮搭边,更没有男生女相,一看就是个尚算长的不错的半大小伙。而小黄容雪嫩肌肤,水灵的双眸,圆润的双唇,看上去有几分女扮男装的味道。我们俩现在一前一后的模样,的确有些像私奔的少年情侣。
可事实上,我们是少年情侣不假,却非旁人眼中看到那样。
小黄容刚开始还一本正经坐在我身后,但讲完了寻我的一番遭遇之后,就开始不太老实了。
手也不肯好好地呆在我腰间,顺着衣缝就往里钻,一只手拧拧上边的小红豆,一只手摸摸下边的小睡虫。
我碍于路上不时经过的行人,难为情地想躲,可马背就这么点大。人歪来扭去,反而感觉他下身一硬。
“靖哥哥……”拖长声,小黄容磨蹭着我的后背道,手指还掳着我睡醒的小弟,指尖还刮过敏感的铃口。
这是官道啊,多不好意思啊!心里想着,可人却微微提起,方便小黄容原本在捏小红豆的一只手移到后穴口。
稍稍扩张,他又热又烫的肉刃就戳进来了。
小红马还真是有灵性,似乎知道自己背上的主人在做什么。大路不走,朝着岔路小道钻去。
走了盏茶工夫,我与小黄容都觉着这姿势实在不够劲(主要还是身材差异的问题),见四周林深树密,索性滚下来,就着草地打起野战。
小红马打了个响鼻,自管自跑开,找地吃草喝水去了。
正做兴头上,小黄容顶在我的那一点上,连撞几下,我浑身颤抖着,就待一声长呼射出时,他突然掩住我的口,勒住我的腰,就势一滚,滚到了一派灌木丛后。
我眼前白光一闪,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小黄容也压着我,脸色潮红,下身猛兽喷吐过后暂时在我甬道内蛰伏。
再仔细瞧他,一副屏息倾听的样子,我不禁定下神,也听起来。
原来这密林了,除了来打野战的我们之外,居然又来了不少人。
此时天将黄昏,林中昏暗,只模糊看到三个人影,一男子手里抱着一名女子,身后又跟着另个少女,三人相互搀扶而行。
那被抱女子似乎刚醒转,颤声而道:“大哥,我也死了么?”男子则喜极而涕,柔声道:“咱们好端端地……”一语未毕,后面喊声大起,火把齐明,一彪人马忽刺刺的赶来,当先马军刀枪并举,大叫:“莫走了劫持王妃的反贼!”
小黄容将我抱得更紧,所幸我们躲藏的灌木丛正好在一山坡底下,又是一视线死角,那些人目标本不是我们,一时倒也无人发觉。
我听听那男子声音熟悉,再一想,对了,那不是杨铁心大叔吗?另两个女子不用说,被抱的一定是他的妻子包惜弱,另一个就是穆念慈了。
杨铁心大约是觉得逃跑无望,转头对穆念慈道:“孩儿,你一人逃命去吧!我和你妈就在这里……”穆念慈甚是沉着,也不哭泣,将头一昂,道:“咱们三人在一块死。”
我身子一挣,就要出去救他们,小黄容却紧紧勒住我不放,我回头瞧他,却见他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心中一软,暗自叹息,埋头不再动。
不一会儿呼喝拳脚声夹杂着兵器声,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但明显是杨铁心三人落在下风。好在追兵顾忌包惜弱王妃的身份,下手时畏首畏尾,深怕伤到她。
可不多会儿,完颜洪列带着杨康追来了。杨康在贫穷亲父亲与富贵假爹爹之间,最终还是选则了少奋斗三十年。
对他的选择,我一点都不意外。前世为了一份价值上亿的和约,我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选择。一边是相处近五年的情人,一边是以和约相要挟的联姻对象。虽然后来我得了和约,赚到了钱之后,立刻甩了那个倒贴上来的富家千金,虽然情人也勉强微笑说理解我的做法。可伤害毕竟存在,不然最后他怎么会用那么奇怪的理由离开我呢!
杨康和前世的我在某种程度上,或许很相象吧!所以我讨厌他,真的很讨厌他,为什么阿靖会喜欢他呢!
这只能证明,阿靖!你真傻!你就是个傻瓜!
一边莫名其妙流着眼泪,一边迁怒于缩在身体某个角落里的大傻瓜,我其实真没发觉,这次的泪并非是那小鸵鸟所操控的。
热热的软舌舔过我的眼角,为我抹去了滚落的泪珠。我回过神,看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一心要安慰我的小黄容,胸膛一暖。低下头,凑上前,与他唇齿相依,舌尖交缠,抛开一切纠葛,此刻,我只愿和你沉湎于这一吻中。
就在我们昏天昏地湿吻中,林内又发生了诸多变化。
先是全真马珏与丘处机先后赶到。杨康正牌师傅的驾到,并不能挽回他认贼作父的决心。
两方交手下,居然是全真二子吃亏,先后受伤。
杨铁心眼瞧着连累了恩人,悲愤自尽。包惜若怒斥爱儿之后,徇情而去。
只剩下全真二子与穆念慈苦苦支撑。
丘处机与我虽无交情,可马珏对我却有授艺之恩。原本我担心我与小黄容不是金兵的对手,怕连累到小黄容,一时犹豫,已然害了杨大叔夫妇。
如果再不出去,就连马珏的命也难保。对小黄容报以歉然一眼,我还是挣脱了他的双臂,紧紧腰带,跳上斜坡。
小黄容哪肯让我单身赴险,跟着也上来了。
冲进包围圈才发觉,不知何时,场中又多了一人,细看,原来是分手多日的师傅。
他瞧见我又惊又喜,总是含着忧愁的眼眸内竟然焕发出几分神采,语带欢声道:“靖儿。”
我也惊喜异常,扑上去,扫开几个不开眼的金兵,与师傅并肩而战,哽咽唤道:“大师傅……”
见我师徒相会,亲亲热热模样,马珏大发凶性,凭空爆发出一阵怪力,将围攻的金兵打得个人仰马翻。
由于我和小黄容、师傅的加入,加上马珏鬼畜发作,我方倒是越战越勇。而对方,完颜洪列痛失所爱,无心恋战,干脆指挥着人,抢了包惜若的的尸身,扬长而去。
18乱点鸳鸯谱
完颜洪列走得干干脆脆,可杨康很犹豫。他频频回头,注视我的眼神炙热异常,几乎灼痛了我的身体。
我坚决不理睬他,紧紧握着小黄容的手,撇过头和师傅说着话。
视线错过师傅的脸庞,可以看到蹲在杨大叔遗体边上的穆念慈。她茫然看着杨康逐渐远去的身影,投注在杨康身上的,是她的凄凉与悲怆。那个一见面便夺取了她全部身心的男子,自始至终,都没看过她一眼。
我对她深表同情,但决不为此会感到愧疚。杨康不爱她,不是我的错。即使没有我的出现,也会有别人。这是伟大的至高无上的金大师制定下的命运。小小的我,无能为力。
我们几个人合力将杨大叔的遗体运到附近的小镇。师傅打发我去买棺材,小黄容当仁不让跟着我去。忙活了大半夜,才将杨大叔妥善安葬。
黎明时分,我们找间客栈歇脚。大家虽然劳累了一夜,却都全无睡意,集合在一间房里说话。
全真二子具伤,特别是丘处机脸色苍白,神有些委靡。
而掌教马珏却托了受伤的福,享受了一回被心上人照顾的滋味。因此明明是病泱泱的脸上居然带着异样的红晕。大师傅当他伤口感染有些高热,却根本没预料他是色心蠢蠢欲动。
我自是不会去揭穿他,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在师傅的吩咐下,重新给全真二子见礼,也把身边的小黄容介绍给师傅和两位道长认识。
师傅听到小黄容系出桃花岛,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而丘处机看到我乖巧老实的模样,再联想到他那个欺师灭祖的徒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他汗颜地向师傅行下礼去,说道:“今日若非令师徒来救,我师兄弟二人性命不保。再说,我这孽徒人品如此恶劣,更是万万不及令贤徒。咱们学武之人,品行心术居首,武功乃是末节。贫道徒如此,实在是……唉……。”
他长叹一声,接着道,“嘉兴醉仙楼比武之约,今日已然了结,贫道甘拜下风,自当传言江湖,说道丘处机在江南七侠手下一败涂地,心悦诚服。”
师傅听了这才展颜一笑,颇有几分得意。不过我说全真掌教阁下,你得意什么,哦,对了,他教过我内功,算是军功章里有师傅的一半,也有他的一半。怪不得,他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不过,对这个会变身的鬼畜道士,腹诽就足够了。
我恭敬敬垂手而立,难得小黄容肯安分守己,乖乖站在我背后,除了偶尔在大家看不到的位置,朝我耳垂吹气之外。
大师傅和丘道长又和穆念慈说起她和杨大叔的经历。说着说着,不知道怎地就扯到我身上来了。
丘处机向我与穆念慈望了一眼,道:“柯大哥,你们教的徒弟侠义为怀,果然好得很。杨兄弟有这样一个女婿,死也瞑目了。”
我与小黄容齐齐一愣。我还在想,为什么我师傅教的徒弟侠义为怀,杨大叔有个好女婿有什么关系。小黄容却反应灵敏,立时涨红脸,反驳道:“不行!靖哥哥是我的!”
连穆念慈也不约而同反对道:“不行……我……”
丘处机只当穆念慈姑娘家脸皮嫩,而对小黄容么,他是中神通的弟子,与东邪一派向来不对,干脆忽略当没听见。
他仍认为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为重,因此只和大师傅商量起来,“柯大哥你看如何?
大师傅迟疑一下,脸上神色几变,显然是七个人格在互相讨论。看得出反对的最激烈的是七师傅,二师傅弃权了,四师傅和六师傅都不太用意,最赞成的就是三师傅和五师傅,至于大师傅自己,他转过头,问我,“靖儿,你认为呢?”
我拉住几乎已经要跳起来,找丘处机单挑的小黄容,朝师傅郑重道:“我不娶她。”
师傅倒没说什么,丘处机却一愕,问道:“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句:“我不娶她!”
丘处机沉了脸,站起身来,问道:“为什么?”
小黄容大剌剌蹦到我身前,指着丘处机的鼻子道,“不为什么,就凭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众人除我与小黄容外皆冷场。(其实七师傅听了很激动,想跑出来采访一下当事人的,可被大师傅一个冷哼,逼回去了。马珏这个有前科的人,更不敢多讲一个字了,要知道,我也算是半个他的人。)
我仿佛看见乌鸦在丘处机的头顶呱呱地飞过。
我实在很想对他说,不但我是小黄容的人,我还是很多人的人,掰着手指数数,恩,算上未遂的和做一半的,足有六七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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