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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ifiya
刚发泄过的小弟半垂着头,沾染着一身乳白的泪液。
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抿着唇,回味了一下,立刻陶醉地迷起了眼,“恩……够醇……”
我无语……
他居然拔开后腰的葫芦盖,灌了一口酒,再含上我的半软的剑刃。
嘶……好烫……刃身似乎泡在滚水中,被激地支棱一下挺直起来。
他不会是要拿我的小弟当下酒菜吧!脑海里忽然闪过极其荒唐的念头。
别怪我胡思乱想,他喝一口酒,再含一口我的肉刃,简直就是食人族在世啊。
明明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可那里却火烫得快要烧起来了,偏偏他咽下了酒,就卷着我那肉刃猛吸,就要将我的魂也从那细细的管道中吸到他体内去了。
颤抖着,大腿紧绷,脚趾踢到床架都不觉着疼了。我几乎认为自己就快要死过去了。
就在那一瞬间,突然一股浓郁的香味从窗户缝里飘进拉。
洪七猛地一呆,鼻尖耸动,面上显出挣扎的表情。
窗户咯地一声,被人掀开了半扇,香味更浓了。
洪七瞧瞧我,再闻闻那味儿,他终于跳起来,怪叫一声,撞开了窗户蹿出去了。
他刚出去,小黄容就从开门进来了。
他瞧见我四肢大张,被蹂躏的惨样,二话不说就扑上来了。
于是,换了个人继续品尝着我这道菜。
好在小黄容品尝之余,不忘奉上自己的尖挺肉刃,安抚我燥热的甬道。
门外是胡吃海塞的洪七,门内是拼命交缠的我们。我真切体会到,伟大的先人所说的一句话,“食色,性也啊!”
等我们运动完毕,下得床来,门外的洪七已经在舔盘子了。
看他一条软舌在几近反光的瓷盘上游走,不知怎地,我脸面上一热。幸好小黄容没盯着我看,不然……汗。
洪七见我们出来了,摸摸肚子,说道:“容娃娃恁地小气,才整这么少!”
小黄容脸一板道,“若我多做几道,恐怕靖哥哥就要被你剥皮拆骨,吃个干净了!”
洪七讪笑,解释道,“谁让靖哥儿味道这么好,老叫化也就这个贪嘴的毛病,那个……容娃娃,多有得罪了……”
他现下放低了身子,无非是要小黄容多做些个菜,好满足他那个饕餮的胃。
小黄容这时候摆起谱来,慢条斯理道,“要我再做几道,那也不难……”
洪七急切道,“你说!你说,什么条件尽管开!”
小黄容转身抱着我的腰,恶狠狠朝着洪七道,“只要你离我靖哥哥远些!”
洪七一看我,春潮未退,余韵犹存的模样,口水差点流下来,那副痴迷的样子,就算表面答应了,恐怕一转眼就反悔。
小黄容聪慧过人,哪里看不出来。他急智过人,眼珠一转,转而微笑道,“七哥哥既然这么喜欢靖哥哥,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大家各退一步,我让靖哥哥拜你做师傅,你教他些拿手的功夫。只要你用心教,不藏私,我就让你跟着我们,我还日日给你做新菜式,怎么样?”
我一听,有些为难,我已经有师傅了,再改拜他人,会不会被大师傅骂啊?
我神色一动,小黄容就已然了解我的心思,他软言安慰我道,“靖哥哥莫担心,别看这叫化头贪吃,名声却极好,你师傅若知道了,必不会责怪你的。不信你问他!”
洪七立刻将胸脯拍得啪啪作响,一力应承,说是江南七怪若是反对,他定会尽全力劝说,绝不会让我受一丝责罚。
反正马珏那里早就偷学过全真的内功了,债多不愁是虱多不痒,车到山前必有路,学了再说。
当下就在这小镇住下,白天,我和小黄容随着洪七去镇外的小树林学武,晚上仍回小客栈休息。
洪七为了美食,果然信守承诺,尽心尽力教我,最拿手的自然是名满天下的降龙十八掌。
我对着功夫很适应,招式不是非常花俏,讲究的实打实,内力越深,学起来越轻松。大约是托梁老怪的那条宝贝药蛇的福,我的体内居然积攒了不亚于一流高手的浑厚内力,学了半个多月,居然一招一式也像模象样。
要是大师傅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我这学武的白痴,也会有进步神速的一天。
23攘外必先安内
这一个月来,小黄容为防止洪七色心再起,狠了命地填他那无底洞似的胃袋,所煮的菜肴固然绝无重复,连面食米饭也是极逞智巧,没一餐相同,锅贴、烧卖、蒸饺、水饺、炒饭、汤饭、年糕、花卷、米粉、豆丝,花样竟是变幻无穷。
就是这样做,洪七还会一得闲,就往我身上贴,吃吃小豆腐,揩揩油水。
好在他教功夫,那是一本正经的很,小黄容也会趁这个时候,多做些菜式备用。
每日看小黄容为了保护我,来回奔波,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有心让他休息,想和他说,我那豆腐,被吃了也就吃了,反正不会少块肉,但看他如此努力,倒叫我怎么也张不了这个口。
一日傍晚,我在松林中习练掌法。小黄容就在边上捡拾松仁,说要加上竹笋与酸梅,做一味别出心裁的小菜,名目已然有了,叫作“岁寒三友”。
洪七只听得不住吞馋涎,突然转身,轻轻“噫”的一声,俯身在草丛中一捞,两根手指夹住一条两尺来长的青蛇提了起来。
小黄容刚叫得一声:“蛇!”洪七左拳在他肩头轻轻一推,将他推出数尺之外。
我刚几步跨到他身边,草丛簌簌响动,又有几条蛇窜出。洪七竹杖连挥,每一下都打在蛇头七寸之中,杖到立毙。
我正喝得一声,突然身后悄无声息地窜上来两条蛇,咬中了一旁小黄容的背心。我大惊失色,一把抱住他,急呼洪七。
洪七听得我喊,同时也看到小黄容背上的双蛇,脸色也是一变。他顾不得杀蛇,飞身过来左手抓住小黄容的腰带,右手拉着我的手,急步奔出松林。
来不及回小镇躲避,洪七带着我们直奔附近的一座破庙。
进来庙门,我俯头看小黄容,却见他脸色如常,莫名所以的样子。我扯住蛇尾猛一拉,果然蛇毫无反抗,轻易就被我拉断了。刚才情急倒忘了,小黄容有软猬甲护身,那几条蛇又算得了什么。
洪七也想到了,感叹了一句黄老邪真是疼儿子。倒是小黄容此时才发觉自己背上有蛇,吓了一大跳,赶紧叫我把另一条也扯掉。
当我伸手去扯另一条蛇时,松林中已有几条蛇钻了出来。不多会儿,成百条青蛇从林中蜿蜒而出,后面络绎不绝,不知尚有多少。
我们三人相视而望,彼此眼中惊赫之意一览无疑。虽然洪七是叫化头儿,捉蛇打蛇也算是一好手,但前提是蛇的数量不能太多啊!
如今这庙门外的蛇,没个一千也有八百,增援的部队也不知有几何,没等你打几条,淹也要淹死你了。
小黄容脸色发白不说,连洪七都忍不住咽咽口水。我知道凭洪七的功夫,把蛇都驱走肯定不行,但一个人逃命那并非难事。
我搂住小黄容,毅然道:“洪师傅。”反正死都要死了,就干脆点认了吧,“你赶快走吧,不要管我们了!”
洪七脸一红,挺直腰干道,“这是什么话,靖儿,既然你已学了我的功夫,就是我的门人,哪有师傅抛弃徒儿独个儿逃跑的道理,要是传出去,老叫化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他瞧瞧门外张牙舞爪的群蛇,打了个寒战,靠到我身边。别误会,他可不是害怕的。
就听他嘴里嘟囔道:“哎,天下还有恁多美食,我还没尝过,靖儿!”他突然抓起我压倒在庙里的供桌上,连带我抱着的小黄容一起摔在上面。我和小黄容齐齐呼喝,“师傅”“七哥哥”,都大为不解他这是要干什么。
洪七却不管一边的小黄容,扯起我的衣服,还陪笑道,“靖儿乖徒,莫动,反正等下都要被蛇咬死,你就让为师最后再尝一口。好让师傅我死也做个饱死鬼!”
我听了额头井字,后脑冒汗,无语了。小黄容却勃然大怒,也不顾自己是否打得过洪七,提腿就揣,边揣边骂,“靠你个色鬼,死到临头还不忘占我靖哥哥的便宜!喂!要上也是我先上!让开……”
一时间两人为了争夺我的上位,自己就先内讧了。
我很想提醒他们,蛇都已经游进来了,拜托他们不要再打了,再打供桌一翻,大家都要掉蛇堆里了。
就在供桌吱吱咯咯,摇摇欲坠时,就听庙门外有人高声喊道:“交出郭靖,饶尔等不死!”
此时小黄容正一脚跨过我的左大腿,半个人压在我的左半身上,洪七则揽住我的上半身,勾着我的脖子正欲亲我,被小黄容一拳顶住下不了口。
我们三人听的喊话,俱是一愣,望门外一看,就见庙门前空地中,群蛇蠕动着分开道来。四个白衣俊美青年抬着一白纱绣塌稳稳而落。榻上斜卧一人,白衣锦裘,大冷天偏生要装潇洒,一把纸扇扇啊扇。
原来是熟人,白驼山庄的少庄主,欧阳克。
一看到他,我就下意识偷偷擦擦我的左手,这个早泄男怎么来了。
欧阳克也看到供桌上衣衫凌乱,面色潮红的我了,更看到了两个急吼吼抢着要上我的人。
他面色一沉,纸扇一,示意身后一白衣弟子上前喊话。
“白驼山灵蛇大阵已出,尔等不想死的,就速速将郭靖奉上!”
奉上?他当我是供品吗?我还听得生气呢!却见小黄容突然凑近洪七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洪七眯眼笑了,连连点头。两个人根本不回答外边的喊话,掉转位置,将我夹在两人中央。
小黄容坐我身前,分开我的双腿,还故意将我内侧的一条腿举起,挂在肩上,外侧一条腿则拉在腰畔,也不润滑,肉刃一挺,直捣黄龙。
洪七坐我身后,揽住我腰,让我人后仰靠与他胸前,他低头细心品尝起的双唇,一手还引逗着我袒露在外的两颗红樱桃。
上下夹攻,情欲一起,我立刻将周围的闲人一概忽略,自然看不到被示威了的欧阳克差点连鼻子都气歪的模样了。
24欧阳克的被克命
随着我摇晃嘶喊,情动挣扎,空气中淫靡之味愈重。
庙门外,别说是欧阳克看得猛飚鼻血,他身旁的名为弟子,实为侍宠的一干白衣俊男都春潮萌动,若不是畏惧白驼山庄的严令,早就捉对厮磨起来。
我迷迷糊糊,被小黄容顶得上下起伏,洪七施展起他的饕餮大法,在我上身舔咬不停,齿印遍布每个角落。
婉转低鸣,喘息难耐,我挺起的锁骨划出优美的曲线,几近所能,诱惑着庙门外观看的众人。
好烫,好热,既有内里的炎龙翻滚,更有门外射来的有若实质的炙热视线。若不是此刻在我身上驰骋的,是东邪之子,是丐帮的龙头,他早就冲进来了。
随着洪七的撕咬,头无力的垂靠在他肩颈边,侧眼迷蒙中与那几乎要刺穿身躯的视线交织。
欧阳克,你也想加入吧?欲念翻腾,你忍的很辛苦吧!不过抱歉了,我的身体,并不想轻易就交给你!若你真有本事,就来抢吧!
我承认比起老实憨厚的阿靖,我更坏心眼些。我喜欢看他们一个个为我着迷。贪恋于交缠的温暖,感受被人所拥抱的真实。我再不想困于象牙高塔之上,做个孤单的天才。
而欧阳克,你真要抱我!拿出你的决心来。如今我有小黄容护驾,有降龙十八掌傍身,要想在我身边有一席之地,不努力可不行哦!
迷眼绽出微笑,是挑衅,是勾引,我自己都分不清!这一刻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祟,我分外大胆。
欧阳克如果是漫画版,此刻就可以看到他头顶窜起的火焰了。至于是怒火还是欲火,估计各占一半吧!
他掏出一支指长的玉笛,抵在唇下,幽幽吹奏起来。古怪的笛声一起,群蛇顿时炸开了锅。
门外的一条条青蛇象吃了兴奋剂,争先恐后朝庙里涌进来。而在供桌底下的青蛇虽然也是摇头晃脑,盘身而立,不住嘶嘶作声,却没有一条敢往供桌上爬。
门外的潮水般进来,但只要一挨近供桌就会停步,以至于供桌下的蛇越堆越高。我那条被小黄容夹在胁下的腿软软垂倒,快要落入蛇堆里了。
小黄容晃若未觉,他的肉刃已经硬挺到了极点,之下,隐有淋漓水声。看他狂乱痴迷的模样,就是有人给他一榔头,他都不会有什么感觉。
还是洪七注意到我与欧阳克无声的交流,似乎是对我的不专心有些不悦,作为惩罚,他舔上我的眼睑。舌尖在眼眶内的玻璃球体上打转,阵阵酸麻,泪水倾泻而下,别说是门外的欧阳克了,我连近在咫尺的洪七也看不清楚了。
反射性的闭眼,但洪七执拗地挑开眼皮,双唇凑上来吮吸着,我很好奇,我的眼球有多美味,我知道鱼眼睛似乎蛮好吃的样子。
脚尖摇摆中,似乎扫到什么软软滑滑的东西,我蓦然意识到,是蛇,我扫到蛇了。
人一惊吓,后穴猛地缩,小黄容尖叫一声,喷洒出他的浑浊。
他有些不高兴自己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恨恨地拨弄起我的高挺的下身。洪七伸手挡开了,他将我扯向他,把我的酥软无力的双腿分得更开,后穴中仍留有小黄容发泄过后软软的剑身,他也不介意,早就硬挺的肉刃硬是挤了进来。
我与小黄容齐齐惊呼,他却毫不在意,美食家终于不满足单纯口舌享受,他同样也需要要攻城伐地。
洪七的刃身进出间,带得小黄容渐渐硬直,两条火龙交叉进退,我狂呼嘶喊,汗水如瀑布而下。
欧阳的笛声更急促了,庙内的蛇嘶声却盖不住我的高声呻吟!这场面,倒有些像他在为我们伴奏似的。比扑一声,玉笛龟裂了,欧阳红着眼,喷出一口鲜血!
没了笛声,他气极了,随手抹了把血,亲自站起身,从绣榻后摸出一根长杆,用它在蛇阵中拨动,就如牧童放牧牛羊一般。
每挥一下,群蛇就不住乱窜,似乎很畏惧这根长杆。有一旁弟子说了句什么,欧阳克劈手给了他一杆,打得他深深一道血痕印出。其余弟子窒若寒蝉,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青蛇被逼迫着,朝着供桌上游上来,眼看就要爬上我们三人纠缠的身体。
就在一刹那间,洪七猛力顶起,撞击在我那敏感一点上,我颤抖着,乳白的液体飞洒出去,散落在胸腹之间,更有几滴飞溅到了桌下的蛇群中。
靠得最近的几条青蛇碰到射出的体液,登时晕倒,木然不动,后面的青蛇再也不敢过来,互相挤作一团。但后面的蛇仍然不断从庙门外涌进来,前面的却转而后退,蛇阵登时大乱。
小黄容看得有趣,沾了几滴弹入蛇群,凡接触到的蛇必倒,周围的蛇则不住后退。
洪七干脆扯了块长布条,将我胸腹间的浊液擦拭了,然后将布条束直,扫向蛇群,所到之处,群蛇退散。
没想到会有这种用处,琢磨了半晌也才想起来,大约是梁老怪那条色蛇的功劳。
没了青蛇群的依仗,欧阳克与那几个白驼山庄弟子与洪七、小黄容之间再无对敌的可能了。
欧阳克盯着我的眼神几乎要在我身上烧穿两个洞,这一回合,他仍败在小黄容手中,桃花攻靖联盟再次压倒了白驼山庄。虽然小黄容很无耻地拉了外援,但败了就是败了。
欧阳克忿忿地转身,连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下台阶话都不屑一说,挟着万钧怒火而去了。他甚至甩下了绣榻和他身边的弟子。
白驼山庄的几名白衣弟子见少主子二话不说,抛下他们跑路了,彼此呆立片刻。
洪七和小黄容穿好衣服,又帮我清理。见他们还站在门外,小黄容一个冷哼,那些弟子才回过神来,连忙怪声呼啸,驱赶青蛇。群蛇犹似一片细浪,涌入松林中去了,片刻间退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地亮晶晶的粘液。





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分节阅读_5
五湖废人黄药师
把欧阳克气走之后不久,洪七师傅就接到丐帮传讯,要他赶紧回帮里去。
虽然很留恋小黄容的美食,更舍不得我,但他不得不与我们分手。
对于他的离开,小黄容举双手双脚欢送,差点就要买些鞭炮爆竹大放特放一番。
不过听到洪七师傅要他准备一大堆的能打包带走的食物,小黄容嘴角就翘不起来了。
等他去准备食材的工夫,洪七师傅抱着我又啃咬了一气,临走时还慨叹,像我这么美味的活食,天下恐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没了洪七师傅这颗超级大电灯泡,我和小黄容犹如蜜月旅行一般,游山玩水,沿着运河南下,这一日来到宜兴。再向东行,不久到了太湖边上。那太湖襟带三州,东南之水皆归于此,周行五百里,古称五湖。
我从未见过如此大水,与小黄容携手立在湖边,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七十二峰苍翠,挺立于三万六千顷波涛之中,不禁仰天大叫,“好大的澡盆啊……”听得小黄容顿时喷了出来。
我们找到湖畔一个渔村,将两匹马寄放在渔家,借了一条小船,荡桨划入湖中。离岸渐远,四望空阔,真是莫知天地之在湖海,湖海之在天地。
仰躺与小船之上,周围茫茫碧水,仿佛这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小黄容两个人。
小黄容突然骨碌爬起来,跪在我胸口边,低头凑近我,一头长发垂在我脸侧,随着微风,搔痒着我的面颊。
“靖哥哥,来做吧……”他的双眸直视着我,满满的情意溢出,点燃了我的全身。
我怎么会拒绝他呢,拥抱,纠缠,交合,彼此交换热量、汗水,乃至体液。(非常时期,此处省略详细描写约5百字……汗~)
小船摇晃着,雪蜜二色相间,偶露于船舷之上。失去了操桨这的小舟随风飘行,不觉已离岸十余里。
数十丈外一叶扁舟停在湖中,一个渔人坐在船头垂钓,船尾有个小童。
那小童许是看见我们那艘诡异摇晃的幽灵小船,停下手中煽炉煮酒的蒲扇,呆呆看着我们。
我猛弓起身,密布汗水的胸膛高高挺起,颈后仰,头倒垂,恰好与他好奇的视线相对。
有人!意识到这点,紧张性的缩,小黄容惊呼一声,缴械了。他不满意地伏上身来,靠在我的肩颈边,轻轻咬了我一口。
相比小童的惊异与羞涩(他明显已经看出我们这是在干吗了)那渔人仍是端端正正的坐在船头,钓竿钓丝都是纹丝不动。
小黄容见我还发呆,顺着我的视线望去,不禁失笑道:“这人耐心倒好。”
一阵轻风吹来,水波扑扑的打在船头,小黄容也不整理凌乱的衣衫,就这样半靠我肩,随手荡桨,唱起歌来:“放船千里凌波去,略为吴山留顾。云屯水府,涛随神女,九江东注。北客翩然,壮心偏感,年华将暮。念伊蒿旧隐,巢由故友,南柯梦,遽如许!”唱到后来,声音渐转低切。
忽然湖上飘来一阵苍凉的歌声,曲调和小黄容所唱的一模一样:“回首妖氛未扫,问人间英雄何处?奇谋复国,可怜无用,尘昏白扇。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泪流如雨。”
远远望去,唱歌的正是那个垂钓的渔人。歌声激昂排宕,甚有气概。
真是奇怪的人,不但对我们白日浪行不闻不问,还会与我们对歌而起。
歌声渐渐消远,渔人起身,略施一礼,有别与刚才的高亢语调,淡淡清冷的声音从湖面上穿过来。“湖上喜遇佳客,请到舍下共饮一杯如何?”
小黄容歪头看我道:“靖哥哥,怎样?”我还还未回答,那渔人又急切道:“寒舍附近颇有峰峦之胜,两位反正是游山玩水,勿请推却。”
我依稀记得原著里,这太湖附近应该有个小黄容的另一个师兄。不会就是眼前此人吧。
看他年不到而立,虽着蓑衣,却仍掩不住一身俊雅文儒之气,令人一看就不由生出好感,便点头答应了。
那渔人大喜,命小童划船回去。我与小黄容整理了衣衫后,也把船重新划回到湖岸。
上岸后,他知道我们要先还了船,牵回自己的两匹马,才能去,就让小童留下为我和小黄容引路,自己就先行一步。
那小童一路跟着我们,脸上仍红晕不退,不时偷眼望我们俩。待得我们还船取马,就转而引领我们改换方向。
我们在他带领下,重新上了一艘大船,在湖中行了数里,来到一个水洲之前。在青石砌的码头上停泊。
上得岸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竟是好大一座庄院。没到门前,已经有一面目依稀与渔人相似的年轻人迎上。
一听他张口报名陆冠英,我就确信无疑,这里必定是小黄容师兄的住处了。
跟着小陆一路进去,只见小黄容面色越来越惊疑,这山庄里桃花处处,幽径深迷,多半和他所住的桃花岛十分神似。
等到进了书房,看到墙上那幅画,小黄容轻轻呼出口气,黄药师的作品,身为人子,怎么会认不出来。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筝,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正是岳飞所作的《小重山》,下款写着的“五湖废人病中涂鸦”,这五湖废人必定是黄药师了。
回想起那日客栈惊鸿一瞥,总觉着那眼角高高吊起,斜睨着我的高傲之人,和那五湖废人的自号相差甚远。特别是临走时所“赠”之红烛,仍让我记忆犹新,这样几分张狂又有几分孩童般稚气的人,怎么会写如此颓废的词来。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疑惑,小黄容靠在我肩旁,低语道:“那是我阿爹在我阿姆死后不久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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