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积木
他指尖按在夏瑜内裤上,隔着一层布料,缓缓摩挲。那里很快就湿了,能看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夏瑜靠在窗上,眸色温柔地看着夏琰。
夏琰对上他的视线,忽然什么气都发不出来。
他嗓音沉沉,问:“宝贝,你怕过我吗?”
夏瑜笑了下:“你第一天出现的时候?原本以为是做梦,结果醒来的时候还在,是被吓到了。”
夏琰唇角扯了扯,问:“之后呢?”
夏瑜视线稍微飘了下,像是迅速看了眼大鬼身下突起的地方。
他拉长语调,轻飘飘说:“有时候吧觉得要被你做死在床上了。”
夏琰低低地笑了笑。
从窗外网内看,会看到一阵黑雾弥漫,遮住整个屋子。
可在屋内,大鬼刚刚开灯。
他坦白道:“你怕也没用,总归以后总会怀上,早怀早了。”
语气太笃定,夏瑜拧一拧眉,问:“为什么?”
夏琰倾过身,吻着青年眉心。
他冰凉的唇落在夏瑜额间,夏瑜眼前骤然展开一道画面。那仿佛是一片星空,其中星河漫漫,无数繁星陨落,又有无数新星亮起。
他看到一片浓紫色的星云,与另一片星云交织。
夏琰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说:“阿瑜,宝贝,你永远不用担心我会害你。你看到了,我们的命格在一起”
夏瑜头晕目眩。
夏琰:“我们会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在那两片交织的星云中,颜色略淡些的另两片星云缓缓升起、分离。
夏琰嗓音沉沉,仿佛催眠一样,在夏瑜耳边道:“我爱你,对你一见钟情。”
乔蔓:“然后?”
夏瑜:“然后你也看到了。”
乔蔓望着好友腹部的一片黑色雾气,神色莫名。
但她很快敛,转而问:“那你圣诞假要回国吗?”
夏瑜答:“当然回。”
事实上,他得知准确放假时间后,就订了回国的班机。
可机票是明面上的功夫,实际上,夏瑜根本没去机场。大鬼揽着他的肩,身形一晃,一人一鬼就回到夏瑜出生成长的城市。
有十三个小时的时差在,他们回去时,国内正是深夜。夏瑜不觉得困,但这个时间,也不好回家。他干脆让大鬼到自己大学时住的公寓,开灯一看,目露怀念:“之前在这儿住了四年,除了周末回家,平常一直在这儿。”
夏琰跟着他,四处看了眼,将一切入眼底。
他很快又转过头,看身侧的青年,笑着揽上对方的肩。
他们又滚到床上。
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被弄,感觉又有所不同。
夏瑜腹中已有鬼胎,但时间还早,鬼胎并未生出意识。落在夏琰眼里,那只是一团有自己气息的鬼气。
他更感兴趣的是夏瑜胸口渐渐柔软下来的乳肉。
夏琰叼着一边奶头,身下分出两个性器,插在青年两个穴口。半年下来,夏瑜的花穴已经不是当初娇嫩的模样,而是泛出一种成熟的深红。里面的淫肉也仿佛习惯了夏琰的性器,一旦被插入,就会绞紧缩。
他吸了一阵奶头,很遗憾地抬首,“什么时候才会出奶啊。”一面说,一面试探着拿手将两团刚有一丝隆起幅度的奶肉往中间推聚。
这一推,居然真的挤出一条细缝。
夏琰大喜过望,眼中血色一动。他已经在想以后青年涨奶的模样,这么一小团奶子,要长成能挤奶的双乳,应该还有很长时间。就算真能挤奶,也不见得会长多大。
除此之外,宝贝大约会被奶水胀得十分疼痛,只能捏着奶头求他来吸他可以乘机提各种条件,让宝贝拿会出奶的骚奶子帮他乳交,两团乳肉裹着他的鸡巴,奶水和液混合在一起,再通通给宝贝吃下。
夏琰想的兴起,反映在身上,就是胯下两根鸡巴都涨了一圈,将夏瑜花穴后穴都撑得满满当当。夏瑜腿盘在他腰后,白皙的脚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微微晃动。
半年下来,早就算是老夫老妻。夏琰做爱时喜欢dirtytalk,夏瑜听了,也觉得更加情动。
这会儿,夏瑜被同时着花穴的宫口和后穴的骚心,整个人仿佛浮在云端上。宫口被鸡巴顶弄时总会全身酸软,花穴酸麻,几乎觉得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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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后穴的快感就鲜明很多,他很快就呻吟出声:“老公慢一点,慢一点啊啊……!!!”
夏琰笑了声:“口是心非。”真慢了,还会蹭上来,主动拿骚和屁眼儿套他的鸡巴。
夏瑜眼里水润润的,嗓音沙哑,说一句话,都要被呻吟打断无数次:“哪有,呜……”是鸡巴又顶到宫口,龟头摩擦着花穴最深处的淫肉,弄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慢一点,慢一点。”
夏琰捏一捏身下青年的奶头,看着乳晕边上的一圈牙印,再看看青年身下。
有一圈黑雾裹在夏瑜性器上,仿佛一张柔软的小口含住他,还有舌叶在上面舔舐。
可一旦夏瑜有了高潮的迹象,那些黑雾又会堵住他龟头上的小孔,只让夏瑜用花穴高潮。性器射不出,液倒流,反倒是另一种极乐。
在夏琰情色的眼神中,有黑雾缓缓往下,挪到花穴前方。
夏琰还真的停下抽插的动作,道:“好好好,我慢了,宝贝满意了?”
夏瑜眼睑颤动,眼神里刚多了几分探究,转瞬又被身体上的刺激淹没。
他惊叫:“夏琰你,啊啊啊……哈啊你做什么,呜……”
黑色雾气化作细密的软线,从尿道口缓缓侵入。
夏琰低笑了声,又去摸夏瑜胸口。他指甲轻轻刮着奶孔,笑道:“宝贝,你管我叫什么?”
身下青年身材修长,尚在孕期初始,腹上流畅的腹肌轮廓都清晰分明。可视线往上,却能看到带着指印牙印的柔软乳肉,被亲吻到红肿的唇,和含着水光的双眸。
夏瑜喘息着叫他:“老公、老公啊哈……”
大约是女性尿道口被扩开的刺激真的太大,裹着大鬼性器的两个肉穴剧烈锁紧。夏琰被夹得很爽,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抬手,扇了扇青年臀肉。
白皙的肉浪一起,他又忍不住把掌心贴上去,在青年的屁股上揉揉捏捏。
夏琰的嗓音也粗重起来。他原本想让夏瑜主动坐在自己身上骑乘,现在又觉得这个姿势可以改天再来,等宝贝真正开始涨奶,骑乘起来奶肉就会在胸口乱晃,说不定还会晃出乳汁。
这会儿,他捏着青年的臀肉,只觉得掌心几乎被吸在上面。骚肉从指缝中溢出,之间偶尔还会碰到含着自己鸡巴的两个穴口。
他又开始抽插,扩张夏瑜女性尿道的黑雾也跟着停下。另一边,夏瑜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顺着自己性器往下
他瞬间猜到了夏琰的想法。
大鬼微微眯起眼,面上透出邪恶的、充满欲色的笑。他长得俊朗,这点笑放在他面孔上并不显得下流,只让夏瑜呜咽一声。
夏琰说:“宝贝儿,今天试一下,我能不能把你到射尿吧。”
他的手还在揉捏青年的臀肉,花穴和后穴中的两根鸡巴一起抽出、再一起没入高温多汁的肉穴,将两个肉穴操出汁水淋漓的响声。
夏瑜大腿内侧的嫩肉被身体的冲撞弄得一片通红。
有黑雾不怀好意地笼上阴蒂,像是那里也有一只轻咬舔舐的小口。性器上的黑雾还在,可是恶劣的堵塞了尿道和输管。花穴上方的另一个尿孔却在黑雾的推波助澜下缓缓张开二十二年,他从来没有用过那个地方。
他原本没有喝多少水,这会儿却觉得膀胱中传来一阵憋人的尿意。
夏琰说:“尿出来,宝贝,你骚都尿了这么久水了,屁眼儿都这么会吃鸡巴,就再拿这块儿尿出来给我看看吧。”
他低下头吻夏瑜,亲吻温柔而情色。舌叶卷过夏瑜口中的每一寸,像是另一场掠夺。
那个声音还在说,夸夏瑜骚屁股长得好,明明是个男的,怎么屁股肉这么多,生来就是给人后入的。又说骚老婆太粘人,不喜欢后入,实在没法子,只能从前面咦,都有了,怎么会是男人呢。
亲吻结束时,夏琰抬起身,看着身下青年嫣红的唇,说:“宝贝,你明明很想的,为什么不做呢?”
夏瑜呜咽了声。
一大股热流冲刷着夏琰的龟头,他享受着其中快感,夏瑜却羞耻的不愿睁眼。
他在高潮的瞬间失禁了。
第7章指奸,小鬼,办公桌
夜色更深时,屋子里关了灯,夏瑜却仍无法入睡。
他躺在床上,身体里那种仿佛将人燃烧殆尽的快感早已消退,但方才的羞耻仍在脑海中徘徊不散。虽然洗了澡,换了干净被褥,可还是觉得四处别扭。
他的手无意间放在小腹上,看着天花板,心想:“明天要去疗养院看爸。”想了想,又觉得:“可以先问问,用不用从家里带点东西过去。”
家中不缺钱财,给父亲找的自然是江城最好的疗养院。那里有负责的心理医生,也有许多护士相伴,环境干净整洁,父亲大约还能交到几个同龄新朋友。
妹妹还没放假,明天只有他还有夏琰去。
想到夏琰,夏瑜忽然心中一动。
从小到大,父亲都觉得,有人要害他。
这个“人”不仅包含人类,也包含一些古古怪怪的其他东西。
有人投其所好,送父亲“开了光的玉佛”、“大师念过经的玉佩”,可父亲面上了人情,背地却冷笑着把东西扔了。唯一留下的是一个白玉葫芦,还是因为妹妹喜欢。
夏瑜心中涌起一股微妙的情绪,又有些不知其因。
最后还是倦意涌上,他慢慢睡了过去。
夏琰躺在他身侧,把他抱在怀里,看着夏瑜的面容,怎么看怎么觉得心中欢喜。
第二日,他们回了夏家在城区的住处。
那是一栋小别墅,装修古雅庄重,还是夏瑜母亲的手笔。
他打电话给父亲,夏泽听到儿子要来看自己,十分开心,又拐弯抹角地问他,有没有在国外遇到什么。
夏瑜看看身侧的大鬼,迟疑片刻,答:“没有。”
夏琰眯了眯眼,作势要打夏瑜屁股。夏瑜轻轻笑了声,拉住夏琰的手,在他唇上亲了亲。
夏琰登时挑唇。
夏瑜在楼下与父亲讲电话,大鬼满屋乱飘。
他看了夏瑜从前的屋子,从墙壁上的海报、墙角的尤克里里中,见到一个更年少、也更青涩的情人。
夏琰站在屋中,摸摸下巴,忽然觉得那样的夏瑜也不错。如果早点遇见,他可以在高中课堂上把宝贝按倒,或者让宝贝穿女生的制服,一脸羞耻的在公交车上被自己弄。
他想起夏瑜说过,他买过的书籍很多,自己屋装不下,便搬了一部分去书房。
夏琰身形一闪。
满墙书册中,大鬼一眼就看出墙后藏了一个保险箱。
他眨了下眼睛。
等夏瑜上楼,推开书房的门,准备给父亲拿书时,便看到满屋汹涌的黑色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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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雾气之中,是双目鲜红的大鬼。
他侧头看夏瑜,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笑来。
夏瑜一顿,问:“你怎么了?”
夏琰温柔地说:“宝贝,我知道我为什么死了。”
夏瑜沉默片刻,下意识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但他抬眼时,神情还是与往日一般无二,问:“为什么?唔……”
夏琰直接移到夏瑜面前,凶悍地吻住对方。夏瑜被动承受,唇上似乎被咬伤了,他尝到一丝血腥气他被按在门上,大鬼的性器蓦地挺进身体,花穴还未完全做好准备,夏瑜起先觉得疼痛,但那份疼痛很快又转成快感。
他仰着头,后脑抵在木门上,起先觉得恼怒:“夏琰!你啊哈……啊啊啊!!!你做什么……呜,痛”
夏琰亲昵地吻他。
那双冰凉的手按在他的臀肉上,大鬼的动作渐渐柔和下来,却还是沉默不言地抽送。
夏瑜腹部传出一股热度,他起先以为是因为快感,后来却觉得不对。
他捂着自己小腹,恍恍惚惚中,倏忽想起乔蔓曾经说过的话。小鬼要出世,往往会撕裂母体,再将其吞吃。
夏瑜不觉得自己会出事。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刺激了夏琰可到底是什么?
他尚未想出一个结果,就觉得一只手覆在自己手上,大鬼嗓音沉沉,说:“宝贝,咱们的小鬼生气了,觉得我欺负你。”
他的性器缓缓抽出,上面还带着莹亮粘稠的水渍。
夏瑜裤子都没脱,就被他弄了那么久。
夏琰不再亲吻夏瑜,而是轻轻拿唇瓣去碰他脸颊。龟头抵着花穴,在上面慢慢摩擦。
大鬼问道:“小家伙,问问你妈妈,是不是现在这样才算欺负他。”
夏瑜静了静,觉得腹中的热度在缓缓加大。
夏琰低低一笑,说:“我哪有生气?我只会宠你妈妈”
他与夏瑜腹中小鬼交谈,夏瑜却听不到谈话内容。
他只觉得身下越来越湿,花穴越来越痒,终于忍不住稍微动了动身子,像是在往大鬼的鬼头上主动磨蹭。
大鬼注意到,又笑了声,手笼在夏瑜小腹上,很宠爱地说:“小家伙,安静吧,你妈妈发骚……唔。”
夏瑜抬手捂住他的嘴。
大鬼身后的黑色雾气缓缓散去,只留下一个眉眼俊朗、略显苍白的红眸青年。
他舔了舔夏瑜掌心,又托着夏瑜屁股,把人抱在怀中,往书桌方向走。
夏瑜腿盘在大腿腰间,手搭在对方肩上,十分无力。这种姿势,仿佛他整个人都被钉在大鬼的性器上,实在是太过了
快感汹涌的燃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花穴最深处的宫口酸麻至极。夏琰动作间,性器颤动,夏瑜穴腔的淫肉也跟着挤动。
他手心被舔的又痒又麻,最后落下来,搭在夏琰肩上。
夏琰猩红的眼睛注视着他,视线落在夏瑜唇上。
夏瑜便吻了上去。
他们一直在接吻。
夏琰将夏瑜抱到桌面上。从门口看,他们仿佛只是紧密拥抱的情侣。但大鬼的性器嵌在夏瑜体内,缓缓抽送,流出的淫水将夏瑜裤子都打湿了。
亲吻间隙,夏瑜说:“把裤子脱下来唔。”
这会儿是冬天。江城是沿海城市,空气里总有些难言的湿冷。
可屋中一直很暖和,哪怕夏瑜一丝不挂,都不觉得冷。
夏琰抱着他,为他读刚才自己找出的那本日记:“5月6日,‘我为什么要回来?’5月7日,‘他出生了,我不能杀他。’……5月10日,‘等他长大一点,在别的地方,换别人动手。’”
他说话的时候,性器还在夏瑜身体里缓缓抽送。
一边是灭顶的情欲,一边是难以置信的过去。
夏瑜身在其中,不知今夕何夕。
他们做了很久。
夏琰为夏瑜读完一本日记,其中甚至记录了夏泽买凶杀人的经过,地点就在那间夏瑜住了半年的公寓。
读完之后,夏琰眸光幽幽地盯着夏瑜胸口的乳肉,说:“宝贝,岳父杀了我,怎么办?他好像知道我会变成这样,啊,他说他‘又回来了’。”他眸色中泛着血光,“你说他有妄想症他真的是妄想症吗?”
夏瑜全身发凉,仿佛又回到当初自己与大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夏琰感觉到了怀中人情欲的减退,缓缓一笑。他吻了吻夏瑜额头:“我们去问问,好不好?”
夏瑜注视着他,一言不发。
腹中仿佛又开始发热,是那小鬼又说了什么吗?
夏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抬头时平静地说:“他是我爸。”
大鬼身后泛出隐隐约约的黑雾。
夏瑜道:“好,我们去问。但他是我爸,阿琰,你恨他吗?”
夏琰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倏忽一笑。
他的手在夏瑜身上游走,从他俊美的面颊拂过,落在肩头,再滑到胸口。
胸口的乳肉已经很柔软了,稍微一挤,就能挤出一对小奶子。
夏琰玩了会儿两边奶头,又继续往下,手指绕过蛰伏的性器,落在夏瑜花穴处。
夏瑜喘息了声,微微张开腿。这似乎是个任人亵渎的姿势,夏琰从中看出这样的意味,便干脆拿指甲拨弄了下身前人的阴蒂。那里太敏感,稍微弄一弄,夏瑜的身子都会跟着颤抖。他似乎很想把腿并拢,偏偏又要刻意张开。
太可爱了。
夏琰这样想。
他的手指伸进花穴,指肚按揉着淫浪的穴肉。与此同时,还在一直玩弄阴蒂。
拇指时不时拨弄一下女性尿道口。到这时候,夏瑜面上已经是一片潮红。
他眼中一片水润,叫夏琰:“阿琰,你……”
夏琰摇了摇头:“乖老婆,叫我什么?”
夏瑜改口:“老公。”
夏琰含笑亲了亲他,又拿手指去玩他后穴。高温紧致的肠肉将他手指裹住,夏琰下意识就记起鸡巴被绞在其中的快感。他又有些意动,尤其是看着夏瑜眼下的模样,实在是很想将所有欲念都施加在对方身上。
最后,他把手指缓缓抽出。
平心而论,大鬼不记得身前事,也就根本不在乎自己是被谁杀死、如何身故。
如果是别人,杀了他,他还会报复。但既然与夏瑜有关,多半还牵扯前世有这么一份因果在,对方杀他,似乎理所当然。
夏琰只是好奇,想知道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对方一直强调,说阿瑜那时候才十七岁。
他望着眼前二十二岁的夏瑜,去想对方年少的模样。
可爱。
想。
夏琰带着夏瑜去了疗养院。
夏泽住的是单间,关起门,就是一小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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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吃皇兄骚水。”
夏瑜撑着身子坐起,墨色的长发垂在身后,“做不做?不做就去批折子。”
夏琰“哎”了声,连忙道:“当然做!皇兄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憋得好辛苦。那群人天天想往我府里塞女人,他们可不知道,我早有娘子了。”
天子面带愠色,很快又压下去,淡淡道:“‘他们’是谁?”
夏琰凑上前,舌尖缓缓卷过兄长腿心的花唇,低声说:“那些人有什么要紧。我只要皇兄,为皇兄做什么,我都甘愿。”
天子被亲弟弟舔着花穴,再有怒火,也发作不出。
等到花穴被舔的湿湿软软,夏琰方上了榻,握着自己性器,往兄长嫩中塞去。
兄长穴里又暖又滑,像是一汪上好的温泉,将他的鸡巴浸在其中。肉壁上又有无数褶皱,亲亲热热地卷着他的鸡巴,仿佛无数张小嘴,在他性器上吸吮。
他压在天子身上,恍恍惚惚间,觉得这天下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可回过神时,看着兄长迷离的神色,又觉得如若自己当初抢了皇位,真的坐上那把椅子,也不会有现在这样快乐。
夏琰把兄长的腿屈起压住,性器在夏瑜花穴中快速抽插,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打起一股股淫水水沫。
夏琰看得兴起,又想起当初自己初发觉兄长身体秘密时的震惊与窃喜。那时候他还只是六皇子,兄长则是中宫太子。虽然皇后逝世多年,可太子的地位不可动摇。他心慕皇兄,却战战兢兢,觉得自己简直是怪物,居然会对兄长起那样的心思。
然后他发现兄长身下长着女人才有的嫩。
兄长让他不要说出去,夏琰想,他当然不会说了。
只是他鸡巴硬的发痛,很需要皇兄的安慰。
这会儿,新获封的将军得兴起,干脆将天子揽起,把人压在墙壁上继续弄。
这种姿势,天子前身压在墙上,两颗乳珠蹭着墙壁。下身却不得不翘起,吞吃着将军的性器。
夏琰笑了下,在天子耳边说:“皇兄,你的好像比刚刚还紧。”
夏瑜看着他,似乎有些生气,但眼下这情境,天子生气了,对夏琰来说,也只是情趣。
他常年混迹在军中,学了一口底层将士的淫言秽语,这会儿统统说给兄长听。说兄长奶头又大又翘,是不是准备好给他这弟弟挤奶。说兄长骚流起水来压根止不住,大约是狐狸化身吧,根本是个小淫妇。
夏瑜:“你莫说这些唔……”
夏琰倾过身来,“皇兄,叫我声‘相公’,如何?”
夏瑜一顿,“叫你‘梓潼’还差不离啊啊啊啊,阿琰,莫要一直插那处”
夏琰凶猛地着兄长的宫口,面上还是笑着,说:“嘘,皇兄,你浪叫声音太大,小心把外面侍卫引来。”
侍卫对,外面还有侍卫。
他们一心护卫天子,却万万想不到,堂堂皇帝这会儿正被人按在墙上弄,身下还长了个女人才有的。
夏瑜眼神一颤,想要咬牙。
夏琰一直注意着兄长的神情,这会儿凑上前:“嘘,皇兄别怕。”一边说,一边吻住天子的唇。
这一吻,比下身在做的事儿还让夏琰心神荡漾。
天子模样俊美,这会儿被人含住唇瓣,吻了好一阵,唇边一片水光。
夏琰放慢了抽插地速度,温柔地抱着兄长转身,一边抽送性器,一边继续与兄长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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