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师兄
作者:春风不得意
小推古代he隐忍师弟攻x美人师兄受微h反转攻为受背黑锅
美人师兄 分卷阅读1
书名:美人师兄
作者:春风不得意
文案:原创 男男 古代 微h 搞笑 修真 轻松
此作品列为普遍级,一般读者皆可阅读。
魔修灭了师门后还掳走了高岭之花大师兄,把清冷绝尘的大师兄这般那般囚禁了两年,高岭之花被调教成了妖孽美人,大师兄被人相助逃出来,找到了自己的念念不忘的小师弟。
正文
魔修灭了师门后还掳走了高岭之花大师兄,把清冷绝尘的大师兄这般那般囚禁了两年,高岭之花被调教成了妖孽美人,大师兄被人相助逃出来,找到了自己的念念不忘的小师弟。
他知道小师弟也一直喜欢自己,可是他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已经没办法跟小师弟正常恋爱了,所以重逢第一晚就自轻自贱又放荡地勾引小师弟,装作自己对情事随性轻佻没下限。
小师弟看见曾经的清冷白月光爬上床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解开白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两个乳尖上都穿了东西连着一条银链,腰间也系着一条,前面垂挂着一个玉环,后面挂了个玉塞,手腕脚腕脖颈上都圈了银环,身上还有之前被魔修玩弄的痕迹。
小师弟垂了眼眸,抬手抚上银链,不说话。
妖孽师兄握着他的手扯了两下,似忍痛又似享受地低吟,随后轻笑:“我这样好看吗?”
然后就坐上去自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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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小师弟闭着眼自言自语:“是梦。”
美人师兄不着片缕地抱住他,嘻嘻笑道:“不是梦哦。”又探下身去要帮他口。
小师弟拦住他,问了他回避了一整夜的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会被人一夜灭门,为什么这两年不来找我,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虽然大师兄被调教成了这个样子,可他骨子里仍然存着些莫名的清傲,即使表面他可以毫不在意地下贱风流,但要他亲自对师弟说出来这两年都经历了什么,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师兄浓睫低垂,起身时带动银链叮当脆响,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小师弟的唇:“那些不用管,你只用管我快活的事。”
那魔修能一夜屠了师门,强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如果让师弟知道真相,那他一定会去找魔修拼命。他已经失去了整个师门,如果再失去小师弟,他可能宁愿这辈子都被那魔修折磨也不愿活着了。
确实,大师兄对报仇雪恨这种事没有什么奢望,但既然这没用的人生还长,那就和师弟一起快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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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小师弟想问他关于以前的事,都会被师兄拿调戏勾引给搪塞过去,一个月过去了也只问出了他是有贵人相助才找到了自己。
这些日子两人一同游山玩水,在路上听闻那魔修麾下叛乱,如今功力大跌不知去处,各路正道纷纷搜找。
小师弟随口提议,要不我们也随正道去找那个魔修的晦气。
美人师兄心里哐地砸了一下,他对这位把自己灭门囚禁的魔修是发自内心的害怕,手指都忍不住颤了起来,于是环着师弟的脖颈,细软着声线道:“有空找麻烦,还不如多找找我。”
他好像改不掉什么事情都用上床来解决的这个坏毛病了。
见师弟仍然是一脸期待,怕是还不死心,他又状似随意补了句:“说不定人家早死了。”
其实师兄心里很清楚那魔修不可能死了,因为他身上的银链便是魔修的法力禁锢,只要银链一日还在,那人也一日未亡。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魔修功力高深,会不会有办法顺着链子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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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处,他第一反应自己不能和小师弟在一起了,不然肯定双双玩完。
两年前,醒来只看到血流成河的师门和沐风浴血的魔修,强大的实力碾压让大师兄跪在地上,最终万念俱灰一心求死,可偏偏魔修告诉他,他把小师弟给放跑了。
大师兄天资过人惊才绝艳,在师门里最受师尊重视严管,其他师兄弟对大师兄都心存七分敬畏三分仰慕,可这个小师弟却总是对自己死缠烂打天天表白,每次下山都给自己带各种小东西,即使被师尊管教也要对自己眨眨眼,说:“师兄,你笑一笑嘛。”
大师兄对这样的小师弟毫无办法,但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清心无欲,他同样也没办法违背礼教,何况小师弟单纯地跟白纸似的什么都不懂,自己绝对不可以拖他下水。
这份扭曲又见不得光的感情一直被埋在心底。
可魔修却像是能看透他心中所想,捏着他的下巴迫使抬头对视:“可你要是跑了或者死了,那你的小师弟就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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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被抓走后,不知道魔修是什么诉求,既恨又怕,他强装镇静,冷冷问道:“阁下有什么想要的,尽管直说。”
魔修不言,抬手就撕了他的衣衫,冰凉的手从胸前探入,环绕画圈,细慢揉捏。
大师兄浑身一颤,可他还有自知之明,还不认为自己的美色能够令这位强大的魔修做出灭门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他满是不解却也不敢问,怕惹怒了这个魔修,小师弟活不活还真就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忽然他感到了一阵刺痛,接着另一边也是一样,他低头看到淡淡的银光逐渐凝成实体,胸前,腰间,手腕,脚腕都被被银链环住,直到化出前面的玉环和后头的玉塞,感受到冷玉进入毫无防备的甬道,清傲的大师兄终于眼底发红,声嘶力竭骂了句:“滚!!”
魔修闻言笑了:“叫我滚?”又化成小师弟的样子,抓着大师兄的长发,逼他看自己的眼睛,模仿小师弟的声线道:“师兄,是我的话,也要滚吗?”
“我不可以干你吗?”
“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不可以张开腿,放荡地求我干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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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自己受辱,大师兄更加没办法面对这魔修化成小师弟的样子来说这些话。
他好像放弃了,埋头闭上眼捂住耳,道:“不要了。”
可小师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魔音穿耳,直击心灵:“师兄,你不要谁干你了?”
大师兄猛地起身,扇了他一耳光,怒斥道:“我不许你再玷污他!死就死!大不了和他一起死!”
魔修好像不怎么关心自己被打了,只轻描淡写道:“啧,师兄好凶。”
大师兄看似冲动不计后果,但其实还是有些底气的,因为这魔修虽然侮辱他,可是却不伤他不杀他,也不像求什么宝物灵器,否则之前就直奔主题了,花这么大阵仗绑了人回来,肯定留着有用。
既然自己不能死,那
美人师兄 分卷阅读2
小师弟肯定也得一直留着用来要挟。
想通这一点后,大师兄冷静了下来,开始和魔修谈交易。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你若是对我师弟不敬,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魔修眨眨眼道:“可是,我没什么想要的,你没得选诶。”
“你没什么想要的?那你为什么要屠我满门?为什么要把我带走?为什么……知道……我对……对……”大师兄几乎说不下去了。
闻言,那魔修忽然换成了自己的皮,欺身上前,冷冷道:“那我告诉你,屠你满门也好,带你回来也好,通通都是因为我无聊。”
无聊。这么无聊你为什么不去死。大师兄正想讽他,可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别的理由。
他愣怔了看着对方,没必要骗他,也确实没有别的理由。一瞬间,大师兄就完全不是那个大师兄了,几乎有些疯魔,他又踹又抓,双眼血红着嘶吼道:“你有病啊!这么有病你去找医师啊!你找我干嘛?我操了我操你全家!”
对方拽开他的腿,轻笑一声,语气十分欠揍:“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你还可以更恨我一点。”
“我说过,你要是死了,你师弟就绝对活不成了。”
大师兄忍无可忍,闻言却只能再忍,垂着的眸子里透着浓重的悲伤绝望,似乎脱了力,语气漂浮:“只要他好,我真的随便你了。”
抬眼又加了句:“我求你。”
魔修看样子十分满意,又化成了小师弟的样子躺在一侧,道:“师兄,我想要你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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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兄真的不明白这个魔修在想什么,有时候做爱要化成小师弟的样子叫自己师兄,却又要自己情动时唤他本名,有时候他化成本相,却要自己叫他师弟。
问他,他只会说,好玩啊,偷情多好玩啊。
你不懂,偷情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而更加令美人师兄崩溃的是,无论是哪个皮相,他都不主动不强制不下药,而是要求他去百般放浪地勾引诱惑,下贱又轻佻,魔修反而是不为美色所动的正道君子,被妖缠得实在烦了才满足他,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强迫哀求别人要自己的贱人。
他觉得自己宁愿忍受被强制,却完全没办法把自己变成一个婊子。
要知道师弟的消息,可以,你来勾引我。
要吃饭喝水去洗澡,可以,你来勾引我。
要出去看星星看月亮,可以,你来勾引我。
美人师兄觉得,这个魔修非常记仇,当初第一次在床上骂的那句滚,肯定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魔修却说,我知道你其实最喜欢了。
除此之外,虽然活动范围被限定得很小,但不知道是魔修真的太强了还是心太大,美人师兄除了经脉有点受损外其他内力都没有被限,甚至连自己的佩剑都好整以暇地挂在墙上。
那魔修虽说是喜怒无常,却几乎没有对美人师兄发过怒,平时也是一副装乖卖巧的样子,欺骗意味浓重。有时候魔修出去,也会给自己带一些民间的小玩意和话本子回来,一样地练剑修习,一样的师弟的样子,时间一长,居然给美人师兄一种错觉,其实在这里和在师门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想法还真是太可怕了。
自己如果真的被潜移默化了,才是真的下贱。
于是,算了个魔修不会回来的日子,美人师兄跑了。
还被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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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兄被狠狠掼在床上,手脚上的银环化出银链锁在床头,魔修扯着他的头发令他后仰,用力咬上他的喉结,声音沉闷:“你不听话。”
被咬过的地方银光闪现,渐渐凝成了一个么指粗细的颈环,一根同样粗的银链将自己彻底栓在了床头。
颈环越越紧,几乎快令人喘不过气,美人师兄闭着眼努力呼吸,断续艰难的低叫:“师……弟……”
灵台里一片混沌,乱七八糟的念头飞来飞去。
小师弟,完了。
之前我为什么要跑呢。
我这个样子,就算见到师弟了,还能怎样呢。
如果可以让小师弟一辈子太平喜乐,我怎样根本就不重要啊。
可是,如果美人师兄这个时候睁开眼睛,他一定会觉得奇怪,魔修眼里流动的不是愤怒,而是深深的哀伤、怜悯以及慌乱。
魔修咬上胸前带着银饰的那点,问:“你不怕我杀了你的小师弟吗?”
美人师兄急道:“不要!”
“你还会跑吗?”
“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魔修冷笑一声:“可我不信了。”
随后撩开衣袍下摆,恣意长驱直入,痛感与快感瞬间遍布全身。
在情事上从来都是美人师兄主动,魔修只提要求,要求也越来越过分,虽说自己讨厌这个人,但是身体却深深迷恋在快感中,有时候连自己也分不清,那些求你干我之类的淫词浪语是被迫叫的还是遵循身体本能。
美人师兄嘲讽了一下自己真是贱,随后被顶到要处时放任自我地低声吟叫,柔若细丝地讨好:“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玩,玩一辈子好吗。我已经不想要小师弟了。”
魔修动作忽然顿了一下,问他:“你说真的?”
美人师兄笑了,宛若秋波,媚态横生道:“其实我讨厌他了,这么久了还不来找我,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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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定定道:“你又骗我,还这么假,你是真的不怕我生气吗?”
美人师兄很无所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不要他了。”
魔修又化成了小师弟的样子,扒着师兄的白衣,道:“师兄,求我干了你那么多次,然后就不要我了吗?”
美人师兄弯眉笑:“对,你滚吧,我要和别人过一辈子。”
这对话的感觉很奇怪,像表白又像拒绝。
魔修第一次没有让美人师兄主动,而是把人锁在床上,干了个天昏地暗。
从那天起,美人师兄颈上的链子再也没有从床上取下来。
两个人也出奇一致,谁也没有再提过小师弟这回事,也没有人再化成小师弟的样子。
他也越来越放飞自我,任意沉沦,说干就干,说什么就做什么,眼底风情万种,不知归路。
魔修最喜欢扯着他颈上的链子,看他小狗似的爬在自己身上乱蹭,扭动着瘦纤细的腰肢,轻呼乱颤。
突然回来,偶尔也能见到美人师兄静坐在床上侧影,一袭白衣,如当年一般清绝出尘。
等美人回头,叮叮当当地牵动锁链,笑意里风情万种,十分勾人。
魔修忍不住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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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被灭门后的第二个中秋,明明也才过去两年,却恍若前世。
美人师兄说想要去外面看月亮,魔修若有所思,不为所动。
见状,美人师兄把颈上的链子放到了魔修手里,俯在他身上,往耳边吹气:“去外面,我想要你在外面要我,满足我,好不好?”
魔修很坚决:“不行。”
然后还把窗关了,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了。
美人师兄的眼里透着无尽的悲伤,像一潭死水,也不再理会魔修,侧过身躺下了。
魔修在背后把玩着他的长发,问:“怎么今天忽然想出去?”
美人师兄不言。
“中秋,是想家吗?”
魔修看着美人师兄的肩头开始颤抖,没有一丝一点呜咽声,把人翻过来,却满脸都是冰凉的水迹。
他胡乱地给人抹着脸,一边轻声说:“呀,说一句就哭了,还是大师兄呢。”
不说大师兄还好,一说美人师兄就又想起了自己的小师弟,想起了师尊,想起了全师门的师弟师妹。
无论多久,他都不能理解,为什么眼前这个魔修轻而易举地就毁了一切,他鬼使神差地问:“难道你就没有家吗?”
魔修说:“有呀,我有一个哥哥。”
美人师兄对魔修也是有亲人这件事情十分诧异,毕竟看他平日里随心恣意、没情没爱惯了,甚至都怀疑他是从石头里炼出来的人,于是他问:“那你们相处……怎样?”
“他是我最爱的哥哥,我也是他最爱的弟弟,我们过得都很好。”
魔修捧住美人师兄的脸,为他拭去眼尾的一滴泪,随即话锋突转:“嘻嘻,不过你就很惨了,以前最喜欢偷偷站在楼上看你的小师弟在月下练剑,明明痴得像个变态还要装清高,现在连月亮都看不到了。”
“其他人也都被我一个一个杀掉,血流了一地。”
“你恨我吗?”
美人师兄眼底的死水像是要掀起一阵狂澜,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生,良久,语气平静道:“恨你有用吗,还不是要和你过一辈子了。”
魔修十分开心,把美人师兄抱在自己腿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他脖颈上雪白的肌肤,见红了就轻轻地打圈舔舐,深吮重吸,引得美人师兄不住地颤栗,嗓子里漏出轻软的低吟。
夜深了。
美人师兄的眼里透出忽明忽灭的血色,似连绵不绝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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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兄知道魔修近日很忙,虽然不知道具体在忙些什么,但他大约也猜出来魔修惹上什么麻烦了。
不知道是哪路正道在打算为民除害,但美人师兄十分希望不要是他的小师弟。
小师弟修为浅薄,遇上了就是找死。
师门算不得是修真界里什么差的,被灭门也是那么轻易的事,不禁令人怀疑,是不是只有话本传奇里才有人可以胜过这魔修。
这辈子就这样得过且过也罢,美人师兄虽不信命,也不认命,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活法了。
美人师兄觉得可能是天意,偏就这个时候,有人帮自己逃了出去。
不是哪路正道,那人竟是魔修的得力属下。
美人师兄把他给的药涂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白色衣襟褪到腰后,墨色的长发垂在敞开的胸前,发丝中又有点点细碎的银光闪烁,衬着身体上陈旧的红痕淤青,冷感交杂着美感。
夜里张着腿缠着魔修要了自己一遍又一遍,像是与这段不堪的囚禁生涯的告别,做的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疯,每一下都要进入到最深才满意,永远也无法餍足地放荡地浪声喘叫着不够。
魔修被他磨得没了耐心,终于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扯着链子玎脆响,毫不怜惜地狠狠干弄,如疾风暴雨般压着纤细的青竹。
美人师兄清亮的眼神也涣散了,只盈盈含泪,双肩微颤,软绵绵地在魔修耳边说:吻我,吻我。
魔修吻遍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直到天光微亮,美人师兄敛了敛衣襟,锁链尽断,他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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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兄看着许久没有看见过的日光,觉得稍微有点刺眼,做了个幕离带着,帽裙障身,白衣猎猎。
在去师门的路上,美人师兄接到了那魔修属下的讯息,一说叛乱失败,魔修未亡。这个美人师兄也猜到了,因为这日他一觉醒来,那万分耻辱的银链银环便又回来了,一瞬间令他以为自己仍然活在那魔修身边,惊出了一身冷汗。
讯息第二,便是告诉他,不用去师门了,他的小师弟就在附近。
美人师兄在小师弟住所外徘徊又徘徊,近乡又情怯。
不料小师弟忽然推门走了出来。
虽然带着幕离,但小师弟仍是一眼就认出了他,语气激动:“师兄!是你吗!师兄?”
美人师兄被他抱着,忽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两年一直被囚禁着被锁在床头,他好像已经不会如何正常和别人相处了。
尤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师弟。
曾经对自己死缠烂打,自己却不敢伸手触碰的小师弟。
小师弟锲而不舍地问他,这些年去了哪里,过得怎样,还好吗?
美人师兄不知所措,他根本没办法回答。
他想转身离开,却又不舍,挣扎片刻后,索性一把摘了幕离,按着小师弟的唇便吻了上去。
闭上眼,灵巧的舌伸进去搅动舔弄,仔细地吻过每一寸内壁,吮吸着交换相互的空气,分开时,还扯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美人师兄眼神好似迷离,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道:“不要问那些,让师兄教你做快乐的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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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找到小师弟的时候,美人师兄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除了勾引和上床,他根本不知道留在小师弟身边,还可以和他做什么。
也不知道如何跟小师弟解释,反正自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干脆放任自我,就让他觉得自己本性轻佻风流,对什么事情都没底线好了。
问了几次,看出了美人师兄根本就没想解释,小师弟便也没有再问。
只不过美人师兄总觉得,小师弟是很心疼很难受的,尤其是看见自己身上的银链时。
越是这样,美人师兄便越是表现自己天性如此,做出一副毫无在意的姿态来,甚至沉沦于此乐在其中,他不想让小师弟愧疚。
可效果总是适得其反,小师弟更心疼他了,大师兄当年是多么惊才绝艳的一个人啊。
小师弟总想把师兄掰回来。
有天,美人师兄在捧着杯子小口小口酌着酒,忽然小师弟回来了,他像很久以前在师门那样,笑闹着要去抢他的杯子,说:“师兄我要,给我口。”
美人师兄没拿稳,杯子
美人师兄 分卷阅读4
哐地砸在了地上。
他低垂着眼睫,忽然俯下身,隔着布料仔细地舔弄着小师弟。
小师弟蹭地站起来:“不是,我不是说这个!”
美人师兄嘴角还带着点津涎,茫然问:“你不喜欢我吗?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小师弟抱着他,细细吻着他的脸颊,道:“师兄,我喜欢你,也……喜欢这样,但是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只有这样。”
和小师弟在一起,美人师兄觉得自己的病渐渐要好了。
可现在,美人师兄却真切地害怕魔修会找到自己。
他不会放过小师弟的。
美人师兄内心很挣扎,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离开,万一他离开了,魔修还是不愿意放过小师弟怎么办?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不曾存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