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咩了个喵
亲完了他又把头靠在时谨胸前,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软软的撒娇抱怨:“我好想你啊,谨郎!你都不想我的,也不来看我!”
临近过年,沈慕外头的事情忙完了一直待在家里,沈浅笙不敢偷跑出去,两人已经差不多半个多月没见面了。
时谨回抱他,亲亲他嫩嫩的脸颊,“我也很想你,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来,万一被先生发现就遭了。”
他口中的先生就是沈慕,小时候在沈家玩的时候见过沈慕画画,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时谨觉得好看要跟他学,那时的沈慕还是很温柔的,不像现在这样不言苟笑,还真的像模像样的教了时谨一阵子,时谨就是从那开始叫沈慕先生的。
“你快点来娶我吧,谨郎,我想天天都能见到你,不想再这样好久都见不到你。”沈浅笙抿着嘴,脸上满是失落。
时谨一时失语,抚着沈浅笙的面庞,顿了一下才安抚他:“再等等,笙儿,等我能让你过上舒适的生活,我就有足够的底气把你娶回家了。”
“我才不在乎那些,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件事哪里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沈家在洛城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他一个一穷二白的书生凭什么把他们家的风华正茂的公子娶回家,沈浅笙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只是一时被情爱迷了眼,想对时谨撒撒娇,让他哄罢了。
时谨直接扣着他的后脑含住他的唇,缠绵的勾着他的舌。沈浅笙果然立刻把那点幽怨抛到一边,热切的回应着这个吻,神智都让火热的舌头给搅得涣散了。
两人在房里亲得投入,完全没注意到不远的窗户被拉开了条小缝,沈星河躲在那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口舌交缠。
看肉的时候不觉得,自己码字的时候都不敢回看,觉得好羞耻啊,所以如果有虫子也请大家多多见谅啦(?????)
第8章偷听哥哥和情郎的墙角,结果喷湿了裤子的弟弟
沈家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十三年前沈家当时的家主沈维安和他的夫人一起南下谈生意,谁知路上遇上山匪,一起前往的十个沈家人却都遭到毒手,无一幸。
当时不过十几岁的沈慕排除万难担起了沈家的重任,照顾两个还年幼的侄子的任务也落在他身上。偏偏他自己是个双人,大哥留下的两个侄儿也都是双人,沈家主家这一支没有留下能继承血脉的男子,算是给分家的人留下了话口。
所以那时候很多人都不把沈家放在眼里,都想要在沈家这块大饼上咬下一口。甚至还有不少人把主意打到沈慕头上,只要娶了沈慕,偌大的沈家不就轻轻松松到手了吗?
抱着这样心理的都多的很,到最后不是被沈慕反过来咬走一大口肉,就是从洛城消失了,从此没人再敢小看这个年纪轻轻的双人,原就有颓势的沈家不仅没在沈慕手中败落,反而生意做得蒸蒸日上,比沈维安在世的时候还要强上许多。
沈慕也一直操持着沈家没有婚配,打算培养侄子做他的接班人,然后给他找个上门夫婿,为沈家开枝散叶。
而沈星河就是他重点培养的继承人,是沈维安的大夫人所出的嫡子,继承沈家名正言顺。沈星河还记得儿时陪他玩耍的小哥哥,虽然一年都见不到几次,但心里总是惦记着他的,从小就尝尽了想念的味道。长大通晓情爱后更是一发不可拾。
时谨从正厅出去后沈星河马上跟了出去,好不容易见到他的小哥哥,还没说几句话怎么能让人走了呢!结果追着追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见时谨进了他哥哥的卧房,哥哥的小侍还守在门外,沈星河咬着发白的唇,一转身从另外一边翻了进去。
沈浅笙卧房的另外一边是一片小树林,很少会有人涉足这里。倒是他们兄弟俩小时候常常躲到这里来玩儿。
他偷摸的把窗户稍稍拉开一点往里看去,就见他哥哥坐在时谨腿上,两人正抱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然后他哥哥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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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句什么,然后解了腰带,拉着时谨的手伸进裤子里面……
被时谨按着头亲了一会,沈浅笙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只知道身体里火烧火燎的,身下那个地方也变得湿湿的,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
那次抚慰之后时谨又给他弄了两次,让他对那畅快的感觉食之味髓,这会子花穴泛滥了,只想时谨再帮他止止水,“谨郎,我下边儿又出水了,你给我弄弄吧!”
时谨瞅瞅他胯下顶起的一小块,颠了颠腿,“笙儿还真是只小淫猫啊,花穴都还没被破呢你就春水泛滥了,要是真的给你破了身,我还不得死在你身上啊!”
沈浅笙穴里痒得厉害,没心思回应时谨的调笑,他解开腰带散了衣服,抓着时谨的手就往裤子里送,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快帮我弄弄,里头痒得厉害,快插插我的穴……”
指尖刚触到水嫩的花瓣,就被饥渴的缩翕动的穴口给吸进去了,时谨却并不进去,手指在花穴外头按压几下,夹着沏着水光的花核揉捏。
沈浅笙两股颤颤,温热的汁水喷涌而出,他扒着时谨的肩头,仰着头失声尖叫:“啊哈……好舒服,谨郎的手指,唔……揉得花穴好舒服……”
松开被揉得肿起来花蒂,时谨翻转手掌整个盖住湿淋淋的花穴揉搓,他的掌心长着几个茧子,粗砺的茧子磨过水嫩的花唇和阴蒂,摩擦过的地方都阵阵发热发胀。
“啊……我、我是不是尿了,谨郎,好多水,花穴被揉出了好多水,谨郎,再摸摸,嗯啊……”
屋内气氛正热烈得很,窗边的沈星河想被定住了一般,看着他的哥哥扭腰让人摸他的花穴,嘴里喊着荒唐放荡的话,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矜持和冷淡。
明明是那般淫乱的画面,沈星河明明应该去制止他哥哥,或者默不作声的离开这里,可他的腿就是迈不开,视线也一错不错的定在时谨隐没在沈浅笙裤子里的手上。他看着他手在裤子里来回的动,他的哥哥便随着那动作叫着不堪的荒唐话,脸上浸染着情欲的红,腿间的花穴也不由的缩紧,里头的甬道阵阵发热。
柔嫩的蜜穴被手指揉得泥泞不堪,穴里更是像发了洪灾一般汁水澎湃。时谨干脆脱了沈浅笙的裤子,双腿稍稍分开让他的悬空,得沈浅笙的汁水滴到衣服上,“笙儿的穴可真是骚透了,看这水多的,要是弄湿了我的衣衫,走出去还不知道有多少野男人闻着骚味儿找来喝你的骚水呢!”
沈浅笙紧紧抱着时谨的脖子,扭着屁股去蹭时谨的手,混沌脑子根本分辨不出时谨的意思,只想让他好好疼爱自己的瘙痒的穴,“啊……不要别人,不流水了,骚穴不要流水了,谨郎帮帮我,嗯啊……帮我堵住骚穴,不让骚穴流水了……帮帮我……”
“这就帮你堵上,乖宝贝,把胸挺起来些,我想尝尝你的奶头。”三根手指哧的送进湿软的蜜穴,时谨转头又打上了沈浅笙那对酥乳的主意。
沈浅笙挺着单薄的胸膛把乳尖送到他嘴边,时谨张着嘴,把他浅浅的乳晕连同奶头整个的吸进嘴里狠狠吮吸,一手继续插弄花穴,一手摸上来拉扯着另一边的奶头,又急又快的搓揉。
一对嫩乳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很快就变得红肿一片,两颗红樱胀得发疼,胸前的疼痛和花穴的欢愉一同涌上来,沈浅笙还插着手指的穴道痉挛着到达了高潮,淫荡的汁液淅淅沥沥的喷了一地。
等他喷完春水,时谨压着人在榻上玩了一会儿奶子,才给沈浅笙清理了一下,帮他换了新的内衫。
沈浅笙乖乖坐着让时谨给他套衣衫,忍不住伸手包住时谨下腹顶起的地方,羞答答的问他:“谨哥哥,我也帮你弄一下吧!”
时谨忙捉住他的手拉开,脸上满是隐忍无奈,“宝贝你可别招我了,我得回去了,再待下去我怕是都不想走了。”
两人依依惜别,外面的沈星河却潮红着脸,他把屋里两人亲热的事从头看到尾。时谨脱了他哥哥的裤子把手指插进那个地方,还把哥哥的乳头吃进嘴里,太过淫荡的画面冲击着他纯洁的心灵。
羞耻至极的他却不由自主的带入到他哥哥身上,把骑在时谨腿上,被他插穴吃奶的人想象成自己,青涩的身体变得滚烫,身下的花穴极速的缩蠕动,竟然在他哥哥潮喷的时候跟着一起喷湿了裤子!
沈星河又惊又惧又羞,痴痴得看了眼在跟他哥哥亲昵的时谨,悄悄离开了这里。
第9章坐享齐人之福
新年过后,时谨生活回归平静,因为州试在即,他没有再去学院,而是在家温书。林意也没再去上工,而是小了点小手工活在家里做,所以时谨倒是过上了仙人般的日子,整日整日的把肉棒插在林意的水穴里让他吃着,他自己抱着书看,看累了就插插他爹爹的嫩穴解解乏,惬意得很。
这日,沈慕突然派人来请他,时谨很是疑惑,但还是换了衣衫前去。
被人带到沈慕的书房,沈慕正在给一幅画题字,时谨没扰他,安静的等着。
“你觉得我这字提得如何?”没多大一会儿沈慕放下笔,头也不抬的问到。
书房里没别人,这话自然是问时谨的。时谨上前一步细细打量沈慕的题字,字体娟秀中带着果断,很是漂亮,衷心赞叹到:“握笔游龙,一气呵成,先生的字愈发的进了!”
时谨又夸了他好一番,见沈慕似在出神,便又叫了他一声:“先生?”
沈慕看向他突然说:“星河说他喜欢你,你可知道?”
“星河喜欢我?”时谨错愕,下意识的重复沈慕的话。
沈慕没再多说,直接切入正题:“我知道你跟笙儿情投意合,之前我想如果你来提亲的话,我会同意让笙儿嫁给你的。但如今星河说他也喜欢你,你要知道,星河是沈家的继承人,我原本是打算替他招个夫婿入赘的。”
听他说到这里,时谨忙正色到:“我知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星河公子,星河公子年纪还小,只是一时糊涂,若是认识了更多的洛城才俊,定会找到良配的。”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准备了洛城合适的男子画像想给他看,他全都给烧了,现在还闹脾气在屋里不肯吃饭。”
时谨正想着怎么回答才不唐突,沈慕便接着道:“找你来不是为了让星河死心,你也算跟他一同长大的,他倔起来什么样你也知道。所以我想让你娶星河,做我沈家的赘婿,如若你同意,我便让星河和笙儿都嫁于你!”
沈慕这番话宛若一道惊雷,平地一声响的把时谨吓得不清,他欲说些什么,沈慕却不给他机会,把他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我知你也是一脉单传,定然不想时家的香火断绝,双人也不易育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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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只要星河的孩子入我沈家的族谱,笙儿若诞下子嗣,便还是你时家的孩子,这样对我们两家都好,不是吗?”
时谨没多做争论,只是问到:“笙儿他知道吗?”
“笙儿是个好孩子。”沈慕没有正面回答,不咸不淡的抛下这句话,“你不用担心委屈了他,你若答应,就娶星河为主君,几个月后再娶笙儿作为平君,两兄弟平起平坐一起伺候你,享齐人之福,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确实,这等的好事,若是换了其他人可不得高兴疯了,先不说沈家这两个字背后所蕴含的权利和财富,单单沈家的两个漂亮致的小公子,就够全天下的男人心动的。
时谨却一时难以接受,沈慕一番话说得是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却也隐隐的是种威胁,他若是拒绝,那也是相当于拒绝了沈浅笙。
沈慕到底是个商人,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最是拿手,见时谨面色难看,又打起温情牌,“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知道你的为人,沉稳又可靠,沈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星河若是找了个踏实的夫婿也就罢了,若是运气不好碰上了声色犬马的纨绔,不仅他要蹉跎一世,我们沈家这一脉的百年基业也怕是要毁于一旦,我也没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哥哥嫂嫂。”
他这话一来捧了时谨,二来又不动声色的提醒他沈家对他的恩情,现在留给时谨的就两条路,一是答应,那样不仅能娶到沈家两位公子,还附带一个偌大的沈家,二是拒绝,那么他和沈浅笙的婚事沈慕肯定不会同意。
进也难退也难,沈慕还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而时谨却半点也对他生不起气来,他心中对沈慕是敬重有加的,而且心中还有隐隐的心疼,他隐约还记得以前的沈慕,笑起来温文尔雅好看极了,现在外人只道沈慕是尊剥人血骨的煞神,却不知他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时谨沉默了会儿,随后才说想见一下沈星河和沈浅笙。
沈慕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最终叹了口气,“也好,星河还跟我置气呢,你哄哄他。”
从沈慕的书房出来,时谨跟着他的侍女来到沈星河的院子,敲了敲紧闭的卧室门,“星河,是我,时谨。”
听到时谨的声音,原本正要发怒的沈星河一下子从暴怒的狮子变成了温顺的喵咪,哒哒哒跑过来开门,眉开眼笑的,“时谨哥哥,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沈星河手忙脚乱的招呼着时谨,又是让人上茶又是拿点心的,自顾自的高兴了会儿,才发现时谨的表情不太对劲,他站在时谨跟前忐忑的问道:“时谨哥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
“星河,你想跟我成婚吗?”
沈星河一愣,紧接着慌慌张张的跟他解释,“是不是小叔跟你说了什么,时谨哥哥你别误会,我其实……我不是,我去找小叔说清楚。”
时谨拉住他,又问了一遍:“你真的喜欢我,想跟我成婚吗?”
沈星河背对着他,脸色红了又白,戚戚然的回答他,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我是喜欢你,想嫁给你,可是你喜欢的是哥哥不是吗?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哥哥,我也不会缠着你的,如果我小叔他说了什么让你感到困扰,我会跟他解释的,你不用担心。”
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来,在这种时候哭出来简直太丢人了。
“星河……”时谨松开他的手腕,站起身来想绕到他前面去,
沈星河却以为他要走了,扯着嗓子哭着扑进他怀里,也不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了,抱着他的腰大声的叫到:“时谨哥哥你别走,我真的好喜欢你,想跟你成亲,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只要一点点喜欢就够了,我会很乖的,什么都会做的,洗衣服做饭打扫房间,我什么都会的,你也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时谨让他在怀里哭了一会,才抬手抱住沈星河,一手轻抚他的发,一字一句的在他耳边说:“星河,你愿意跟我成亲吗?”
沈星河泪眼朦胧的抬起头,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的看着时谨连哭都忘记了,直到时谨又重复了一遍,沈星河大声叫着愿意,又扑进时谨怀里不断流着泪。
安抚了沈星河好一会才让他平静下来,时谨低头碰了碰他的唇,手指拂过他哭花的脸颊,低声告诉他安心的等着他们成亲的日子,才离开沈星河的小院。
他又去找了沈浅笙,跟他说了这件事,并告诉他自己的决定,“笙儿,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手的!”
沈浅笙因为之前沈慕找他长谈了一次,倒是没有说什么,男子大多都是三妻四妾的,他也没办法保证时谨以后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当沈慕把这些都剖析开来跟他说的时候,他就表示只要时谨同意就行。只是心里大抵还是有些不高兴的,被时谨抱着哄了一会儿,又亲亲热热的亲了几下嘴,那一点点的不高兴就消失无踪了。
第10章新婚之日我睡了老婆他小叔
这桩婚事很快的确定下来,沈慕把婚期定得很急,就在一个月之后。婚事虽然定得仓促,时谨却照样悠哉悠哉的待在家里看看书操操爹,婚礼的事宜有沈家来操办。
成亲当天,时谨早早的起来换好喜服,他爹爹把家里的东西简单了,今天以后父子俩就搬进沈家了,林意在屋子里逛了一遍,显然有些不舍。
时谨从背后抱住他,问道:“舍不得这里吗?”
林意点点头,“毕竟是咱们两父子住了十几年的家,突然就这样走了……”
“没事。”时谨紧了紧手臂,“爹爹若是真喜欢,以后我把这里改建成小阁楼,有空就带爹爹过来住住。”
沈家迎亲的队伍准时出现在时谨家的院子里,跟着来的两个大婢女二话不说上来就围着时谨转了两圈,确定他身上没什么差错,才请了新姑爷上马。
照沈慕安排的,先从时谨家到沈家接了沈星河,然后绕洛城的主街转上一圈,再入沈府拜堂。
新人拜完堂,时谨牵着沈星河,跟在沈慕侍女身后把人领到新房去,大概是为了以后打算,新房并没有设在沈星河的院子里,沈慕另给他们扩建了一个大院子,林意住的房间也都安排在里头。
之后又跟着沈慕到前院去招待宾客,中午的宴席热闹得很,时谨跟人喝了几杯,就让人把酒给他换成了水,这少说也摆了得有上百桌的酒水席,挨个喝下去他还不得让人抬着进洞房去。
好不容易从一群围堵他的人中逃出来,时谨从厨房要了粥给沈星河送去,听说新娘洞房之前都得坐那不能动,饭都不准吃,那得多累啊。
沈星河果然饿急了,白着张小脸像受了什么虐待似的,把时谨带来的一盅粥吃个光。
时谨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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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他取了头上顶着的喜冠,让他到床上休息一会儿。
沈星河皱着眉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还是不要了吧,今天大喜的日子,我在这里睡觉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时谨轻轻掐他的脸,“我们晚上可是要洞房的,到时候你要是累得没力气了,那我找谁洞房去啊!”
想想也是,沈星河面上一热,还是乖乖的被时谨塞到被子里,他是真的累极了,昨晚因为太高兴了很晚才睡着,今天一大早就起来梳妆打扮,穿着沉重的喜服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
等沈星河睡熟了,时谨才轻轻出了房门。前厅贺喜的人不断前来,他不去露脸也不太好,所以时谨决定再躲躲清闲醒醒酒,他酒量不太好,虽然喝的大多是水,但多少也是真的喝了几杯,现在脑子还有点晕乎呢。
走了没几步,时谨发现前边有个身影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过来,一身暗红色的衣衫衬得他白玉的面庞显出几分艳色,来人不是沈慕还有谁。
上前扶着沈慕的手臂,时谨显出了几分担忧,“先生怎么了,可是喝醉了,身边怎么也没个人跟着?”
沈慕确实是喝醉了,他平日里是滴酒不沾的,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客人上来道贺敬酒他也没拒绝,多喝了几杯就晕乎乎的了,甩开了侍女自己乱转。时谨突然拉住他的手,沈慕顺着力道就依进他怀里,醉醺醺的说着胡话:“没醉!我没醉!今天是我沈家大喜的日子,干杯,干杯。”
时谨慌忙搂住他,得沈慕滑到地上去,看他的侍女没有找来,便想把人先送回房里去,“好好好,先生没醉,那我送先生回房休息可好?”
“回房?为什么要回房?”沈慕迷迷瞪瞪的抬头看他,面上红扑扑的,“还有,你是谁啊,怎么跟星河的夫婿那么像?说,你是不是想扮成他的样子来谋夺我沈家的家产!”
恶狠狠的说完,还不等时谨有所回应,他又抬手抱着时谨的脖子,侧着脸靠在时谨胸前蹭蹭,“唔……你身上好舒服,凉凉的香香的,我好喜欢。”
时谨身体一僵,一手扶着沈慕的腰,一手拉下他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先生你别这样,我送你回房间睡觉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沈慕生气的甩开他的手,又挂回他的脖子上,委屈巴巴的跟他撒娇:“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慕儿了?慕儿会乖乖听话的,你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
时谨听得心里酸酸软软的,双手环抱他的腰任他在怀里乱蹭,“好,我抱抱慕儿,慕儿要乖乖听话,抱完了我们回房睡觉好不好?”
沈慕这才安分下来,心满意足的靠在时谨怀里,因为醉酒而发烫的脸颊在他凉凉的外衣上磨蹭,没多大一会儿,掂着脚嘟着嘴就要亲他,被时谨灵活的躲了过去。
见目的没得逞,沈慕立刻垮下脸,眼眶含着泪,欲哭不哭的看着他:“亲亲,慕儿都乖乖的了,为什么不给我亲亲,你坏蛋,坏蛋,骗我!”
时谨头疼了,他哪里知道平日里冷清严肃的先生喝醉了会是这幅难缠的模样,正要出声安抚他,就听到附近传来嘈杂的声响,来不及多想,他抱着沈慕躲进了最近的房间里。
刚关好门,外头的声音就清晰起来,是沈慕身边的侍女,正带着几个人在找他呢。时谨咬牙切齿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最尴尬的时候过来,要是让人看他和沈慕那副样子……
“大坏蛋,大骗子,你唔……”
沈慕哪里知道这时气氛紧张,张嘴就骂到,时谨猝不及防,低头就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贴着他的唇一动不动的。
沈慕倒是不再叫嚷了,得到了亲亲他开心极了,伸着舌头去舔时谨的唇。时谨本是为了不让他吵闹,被他这样舔了几口,终是耐不住把他的舌头勾进自己嘴巴里,带着他舞动吮吸。
等他亲了个够本放开沈慕的唇,沈慕早已被他吻得腿都软了,双手软趴趴的搭在他肩上,要不是时谨还环着他的腰,他早就滑落到地上去了。
时谨本就有了一丝醉意,被沈慕撩拨一番,火气上涌,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把持着,早就把怀里没有一丝反抗能力的沈慕给扒光了。
沈慕还不知他苦苦忍耐,等从亲吻里回过味儿来,咂咂嘴,又凑上去跟时谨讨要亲亲,“唔……亲亲好舒服,我还要,你再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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