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把小少爷弄坏啦(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神下棍
本想做便是了,陆昀心道,如今倒是你耍花样。“长得好,”他摸上沈玉脸,手指划过,把逞小心思的沈玉划得心下一抖,陆昀垂眸注视着他,忽而一眨眼,似抹去幻像,“太好。”
好得不知如何弄你。
他放开沈玉,伸手从暗格取出当时用过的那玉,给人塞进去。碧玉沁凉,没抹药没抹膏的,把沈玉捅得够呛。难为陆昀还淋了茶水在上头。
“大,大人,怎么了,”沈玉忽然被放趴在陆昀膝上,底下一凉,还想讲理,“玉这般听话,大人为何……”
“陆某想了许久,”陆昀将尾端又往里进了进,“实难忍着亲近你,前几回,你也不过是替了韩章。”
沈玉僵在他膝上,握着座上毛毯,闻言沉默,松了身子叫他折腾,像是神色黯然,逆来顺受。
心下却撇嘴,这厮不知做过几回,如今才嫌弃起来。他心底哼哼,除了顾孟面前,本少爷自认比韩章好上百倍,你们这群,你们。
本少爷哪能替人受累。
本少爷才把你陆大人当将军顶替着受用。
哼。诶哟。毒,毒毒毒你信不信。
等颠到了馆驿,沈玉两股战战,不能自持。好在陆昀疑心重,晚间只要侍卫守夜,从不唤他前去,留他一夜清净。
翌日起来,沈玉自觉去陆昀车上,不想被赶了下来。
“陆大人日理万机,车内俱是机要文书,”侍从客客气气把他往杂物车领,“沈少爷担待,到了前面城镇,再购置辆座驾便好了。”
杂物车便杂物车吧,堆放着西北运来的作物种子。沈玉混在草粒堆里,蹲着颠上半日。
哪知午后又被找去,进了车厢,惟见陆昀一人坐在车内,车中冷冽,竟不比外头暖和,案上未陈文书,座旁一列器物。
沈玉被压着做的时候,心内挣扎,既不用我服侍,这样弄我有何趣味,损人不利己,真是天下第一坏蛋。
陆昀缚了他丢在一边,皱着眉瞧他,恍觉这小少爷俊脸反比前几日神采奕然,生着光似的,顾盼间朝气横逸,竟还胖了一些。陆昀捏了捏劲瘦的手腕,靠回厢壁,打起帘子不理他,把人震得颈汗淋漓才放回去。
一行人便这般朝京城行路。明月沙丘,塞雁未归,城池星霜,路闻砧杵。
沈玉便是那砧,磨着牙受陆大人的杵。
第23章
沙丘覆着雪,像盐堆儿似的。
盐堆儿底下,老驿长蹲在老树根上,搓着手和侍卫小队长搭话。道旁老木建屋,搭个棚子便算馆驿。
这离下一座城有些距离,雪地压实了倒也好走,就怕路面松软陷了车。
“地方简陋,委屈各位大人啦。实在是没有好东西招待大人们。”老驿长被风霜吹皱的脸皮黑红,比那老树根光亮不了多少。小队长排好了守卫,也跟他靠在一块,跺跺脚:“不算什么,咱们大人什么没经历过。”他侧头望天边,白晃晃的日头总算升起来了。
这时屋子里出来个少年,包得跟个雪球似的,正是沈玉。他用过饭出来转转,站门口打量道上,向前千顷覆雪,向后万里层云。
这一路上沈玉数次想逃,奈何这地方,还真只有一条道是给人走的。要是往沙地横穿,不说水粮,便是马匹脚力也受不了。又见陆昀在车上也忙着批阅奏折,流水样的文书经快马递来又传去,知他大权在握,抬抬手便能轻松褒贬了顾将军,也就按下心思。
好在这几日陆昀不怎么折腾他,路过上一座城时,真给他置办了车架。那变着花样倒腾的法子也少了,沈玉觉得自己都要被草惯了,陆大人却清心寡欲起来。
沈玉想他大抵是日理万机,忙得很,说到底,如今的大周靠他做主。也正因了这个缘故,沈玉不敢寻隙刺杀,事不成则触逆鳞,若成了,那为一己之私乱国的妖名砸下来,沈少爷担不起。他攻书学剑,不为乱朝纲,更不敢想朝纲一乱,领军将士首当其冲,顾孟要怎么恨他。
其实他这样人家的子弟,泰半不羁,与小厮美婢苟且也是风流,少爷们都当寻常。只是沈玉比寻常公子哥多一分痴性,想做个忠贞于情的,是以遇到陆昀,被蹂躏得狠了心里难受,身上也难受。但若被人强了,也不肯自损格调。
陆昀不是那楼罗王,他动不了,陆昀知他软肉所在,又救过他。沈玉只盼陆淫贼像这几日般少弄他,他静悄悄的,陆大人或许哪日就腻了。
他倒想静悄悄的呢,但那身量长相,悄声匿迹不了。老驿长老远瞧见这神仙一般的人物,先怔愣了片刻,想起是贵人才躲开眼,悄悄问小队长:“那是哪位大人,竟到我们这小地方,真是供起来也不够。”
侍卫小队长又跺跺脚,道:“别打听,知道是个人物就行了。”
二人正抱臂私语,侍卫头领巡视到这,扫过一眼,那小队长立刻站直了。老驿长也不由跟着挺直了身板,踌躇几步又半弯下,向头领问道:“这位大人,不知今日何时启程,卑职好去伺候马匹。”
却见头领眉间皱起两道竖纹。这时侍从里近身服侍的王大人也走过来,和侍卫头领一照面,两人露出苦笑。“如何?”头领挠了挠脖子,也不在下属面前端着架子。
王大人拉走他,走回门口见到沈玉,眼珠一转倒像是见了救星。
拉着首领到沈玉面前,殷殷求助道:“沈少爷,劳烦救急啊。”
第24章
救什么急,军国大事的急。
沈玉站着一发愣,就被二人拱着手邀到偏僻处,讲了事情始末。
这个道:“沈少爷,大人待您最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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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道:“是是,衣食行路皆是一处,我二人就不避讳了。留在这荒野可糟糕啊,大人又要宰人了。”
这个又道:“沈少爷您别不信,每年这个时候大人都心情差。”
沈玉想,陆昀虽蔫坏,也披着温润皮,哪来这种暴躁说头。听仔细了才知道,这犯懒是前兆,觉着什么都没意思,接着就得暴躁。难怪最近陆大人懒得折腾也懒得上他。
再一问,昨夜今晨的奏折已积了一堆,底下人焦急上火,可除了陆大人,天下哪个能压住全场。
要再不行进,这冰原沙丘地界可没人给他陆大人出气。
为何不行进。
原来。
陆昀赖床了。
第25章
沈玉仰面躺着,半个身子陷进雪地,这处雪薄,化了不少,冰凉潮湿,又被火热烘暖了。底下松软的沙子裹着他。
而他裹着陆昀。
边塞的夜并不漆黑,天幕透着光,明月挂在边界。他瞧不清陆大人背光的脸,只看到那双通亮的眼灼灼盯着他,野兽一般,眸中火焰烧得那月似乎也成了红月。
这地方背风,小丘遮住随从的视线,他被陆昀拖抱过来,像猎物被野兽叼回山洞。
陆昀身上还带着血腥气,眼里都是侵占意味。
而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沈玉迷惑,他记得白日里才被身上人嫌弃地丢出来。
第26章
陆昀睡着之时从不让沈玉近身,沈少爷亦有自知之明。白日里他被搬来应急,站在房门口怀疑这是个坑。眼带探询左右环顾,侍卫头领和王大人却亲自给他开了门。
真让进啊。
不知是得了陆昀授意,还是诱他入彀。
一进去就知道为什么了,陆昀醒着,眯缝着眼靠在床头,在被窝里支着腿,又拿一床被子卷着垫在背后,窝着看闲书。
见沈玉进来,陆昀瞧他一眼,又回过头看书,却许久也不见翻一页。
沈玉二话没有,他如何能叫起一个醒着装睡的人。那两位大概不敢出头,才叫他来将这大爷伺候舒服了。
沈玉看到案上整整齐齐摞着的文书,避嫌转过眼,心下却有点不满,这字里行间都是天下苍生,军情旱情冤情,若陈着急情,哪能懈怠。
只是他能如何,一把掀了被子把人拽出来,还是撒痴卖娇拱上床去。陆昀能瞧上的也就他那点用处,可沈玉不想褪衣脱履巴上去。他想了想,桌旁倒了杯水,乖巧递过去:“大人喝茶。”
端茶递水也是服侍,喝点水就清醒了,不清醒多灌几杯,不信陆大人能在床上憋尿。
美人捧盏,便是鸩酒也当一饮。陆昀却眼不离卷,轻哼一声,半转个身子背朝他。
沈玉靠上床边,真想一杯泼过去,却见陆昀叫了一声“王泉”,那王大人颠颠进来。
陆昀丢开书。“再自作主张,就留这当驿长吧。”
陆大人像是见了沈玉就被烦心得起了,不过王泉不这么觉得。他当然知道沈玉床上人的身份,旁的不论,单看这小祖宗这么多日子下来仍是囫囵个的,还养胖养白了,他就觉得没找错人。
一行人又套马而行,相安无事,直到傍晚天色渐暗,前面道上钻出一队黑点。
沈玉见着火光飞箭的时候还是傻的,他虽历经爱恨,尝过淫辱,却是头一遭见识剪径。
火箭迎面射来,被一旁的护卫挑落,油脂未熄却点燃了马车,又有箭飞来,落在杂物车上,那车登时也着了。一时蹿起火舌,漫卷帷帘。
好在护卫得力,顷刻围住车队抵挡流矢,分出一队上前迎击。
沈玉忙下地,杂役们在圈内灭火,沈玉帮着翻捧混雪沙土撒向起火处。这些草粒,与他可有过同车之谊。
忽闻外圈一声惊呼,抬头直腰一看,竟是陆昀上了马,斜拖着剑就冲出去了。
那马腾空一跃,四蹄飞驰,与他主人一般瘦。腿腹肌理流畅有力,在青黛夜幕里被火光描出红亮的轮廓,一下越过众护卫,越过刀锋戟影,迎着箭插入敌方。
对面人马也是悍勇,分明双方数量悬殊,寡不敌众仍冲上来。
沈玉便见着了熊熊红光映照下,陆昀一马当先,飞扬狠厉的剪影。
这样个人,竟不是个将军!
第27章
陆大人一年也就这时间能做个无脑冲锋的将军。
侍卫头领欲哭无泪地策马跟上去,朝他吼:“拔剑!拔剑!您还没拔剑!”留守的王泉捂脸。
#嗯~帅不过四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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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辣暴戾,招招拼命。
陆昀长臂伸展,连削带打,策马转腾间击落数人,将敌锋扫出一圈空白。他在中央挺直了腰,端坐马上,直视对面。稍驻良驹,握剑靠鞍,乌鞘漆黑,剑身未露,一如心魔,尚未倾巢而出。
双眸囊月,中有幻影无数,那些火光里的狰狞,和围上来的狂叠在一起,呼哨着。
哪是与敌斗,分明与己争。
敌人被接近,弃了弓箭,拔出刀来,弯刀映雪,高举招摇。
陆昀握剑的手微紧,骨节愈发分明。
“是楼罗!”跟上来的护卫低呼。
弯刀映入眼,反射着火,终于唤醒了嗜血之兽。
噌一声,剑吟,乌鞘脱离,流光分天幕。
这是一把不开锋的剑。
钝锋厚刃,刻着剑主人的隐忍和正直。斩金裂玉,又铮然狂妄。
手执龙泉沉似铁,沙塞明月骋楼罗。
兵之君子,双刃力薄,难比砍刀厚重,陆昀左手一掂乌鞘,却将剑挥成了银枪,劲劲带风,劈在敌人腰上,面上,呲一道划过来人弯刀,横臂一甩砸在对方颈弯。
后头的护卫追了上来,前锋紧随陆昀,尾翼左右包抄,一时如水入滚油,飞影四溅,激起千秋雪。
夜色里一场厮杀,明月无声,沙丘不言,惟众生相争。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众人结阵护在陆昀周围,护他周全。陆昀左冲右突,横身纵剑,却是何处险何处往,只向人堆里驰马。
待敌方覆灭,俘虏遍地,他仍紧绷肩臂,座下好马不甘刨蹄,恨不得在俘虏堆里踩上一个来回。
陆昀控着缰回到队伍,迎面便见到沈玉。
火已经熄了,沈玉还捧着一捧雪,玉指入雪,他的主人却不觉得冷似的,只呆呆望着按辔而来的大周第一人。
锦衣带血,良马染霜。
下一瞬那人飞身下马,将剑甩予护卫,掳了他便走。
只留下沈玉掌中那捧雪,松散落在原地。
第28章
星河垂空,大漠无垠。
沈玉抓着陆昀的手臂,被压在地上。
这一回的陆大人特别用力,沈玉几乎以为换
大人把小少爷弄坏啦(H) 分卷阅读9
了个人。他久未交合,虽然底下被器物穿惯了,但到底不同。
外衣只垫了下身,他的肩背被揿入薄雪,衣裳湿了,又被陷入松软的沙层。
陆昀的手掌毫无章法地摩他,推去碍事的衣衫,在他身上揉捏抓握,插入沙地与他腰间的缝隙,顺势往下,要钻入玉谷。
“大人不行不行,这不不行!”沈玉挣扎着去拦那手。陆昀带着沙子的手却不管不去要探进去。沈玉急得求恳道:“会疼、啊啊陆大人你会疼……”
陆昀咬他,叼着他肩上软肉,在他身上不耐地磨。
见沈玉挣扎,他低头支起上半身,盯着身下人,眼里都是掠夺和痛恨。他拽过沈玉乱动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本来就疼,陆某疼。
沈玉抱住他手,忙趁机拍去指间沙土,见陆昀又要动作,事关性命顾不上,心一横,把那手拉近半分蹭了蹭,伸舌头去舔。
土腥味混杂着血腥气,沈少爷偷偷呸出沙粒,又含入那手指。
陆昀愣住,缓了缓,像因温热触觉回转些神智,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非风流不拈、非江山不点的手,在红唇里进出,舌卷过,如被吮吸吞吐,陆大人才冷静些的识海里又被放了一蓬火。
沈少爷真要哭了。
身下陆昀的手指翻江倒海一般,指张指撑开道口,将他折腾个无处躲藏。“放手放手……我不干了……”
听他讨饶,陆昀反更用了花样,似以折磨他为乐,闻说放手,便撤了手,一撩锦袍,顶入幽谷。沈玉被钉在地上,咬牙强忍,手移陆昀背上,十指纠结,将锦衣抓得褶皱。他被钉在地上数十下,竟不见身上人轻缓丝毫,记记至深,不由哭唧唧,连哼带泣:“大人、我不干了啊、啊啊放我,你杀了顾将军我、我也不干了……”
陆昀凝神听他话语,哼道:“为何不趁乱逃走,”他又钉入数下,“是了,你逃不走。”
陆某又何尝逃得,为何有心魔,为何面目全非,为何不给你个干脆。他揉着身下人。还不是这个姓,这张脸……你这个身子。
叫人捏哪里都不够。
他心神从肆意的边缘回来,底下却不停顿,顶到要紧处,知身下人已到边界,更是加速磨他,将人做射了。
一时白的更白,红的殷红。
沈玉软着腰肢,又无力随他摆弄,口中道:“不要,不要。”
原来陆昀将人翻个面,他底下顶着沙地,沈玉哭疼:“大人不行……”他拽着身后人衣角翻腾。“陆某行不行……”“大人行大人行,大人我要看您,翻我过来……诶哟……”
“花言巧语。”陆昀再入,“……好记住陆某脸?”
沈玉胡乱扑腾,侧转伸脸:“是,啊不不不敢……大人,玉,玉是想亲、亲大人……”
陆昀嗤笑。沈玉前面裸着陷入沙地,那处本有衣物垫着,却在动作间早不知移哪去了。此刻粗沙磨玉肌,将人磨出这样个荒唐借口。
荒唐。陆昀上沈玉这许多次,从未亲过他。
陆昀拉高他腿臀,就着这半裸雪白自后入他。沈玉被他后扯又前顶,只好将前臂和胸贴在地上支撑,口里仍含糊求他放过。
数十下后,陆昀见他两股颤颤,勾绷蜷曲,俄顷乱耸乱颠,知他又得趣,松手将他跪趴,揽过腰紧挨着大开大合做到尽兴,又将人弄到酸胀不堪。
沈玉上掀华服,下无亵衣,手抓着雪,此时已在地上抓出数道痕迹。陆昀想到方才见的玉指入雪,破天荒拉起他手,拿衣替他擦干净。
他握着他手,问:“如何?”又替他披上外衫。
沈玉昏昏欲睡,初时不觉得,暖了点手上又麻又痒,他又被冻着半日,事后只记得抱臂取热,此刻也不避嫌,糊里糊涂往陆昀怀里贴。
陆昀将人搂回原地,随从已拾了残局。俘虏缚在队后,被他那马又嗅又踢,马车烧了半架,是不能坐了。王泉机灵,早把陆大人车内物件理过,将沈玉的东西搬了进去,又熏过车厢,散去烟火油脂味儿。
陆昀揽着人上车,众人启程,此处离下一城已不远,赶一赶便不必露宿。
车厢内香薰炉暖,沈玉乍一进去,不由被烘红了脸。他搓了搓手,指尖犹紫。陆昀瞧他面色晕红,拉过他,恰王泉送来安神暖身的汤水,便叫他喝。
“大人,安神是给你……”沈玉嘴快,又缩了回去,“玉只是摸久了雪,大丈夫还怕冻麻么……”
“哪里麻?”
陆昀牵过他手,又翻他衣衫瞧腰背,“喝了,有你痒的。”
沈玉一颤,他觉得他坏掉了。这淫贼只不过随口关切两句,他居然磕巴起来。
“就,就手。”
陆昀难得大发善心,知晓方才做出了血,从车壁翻出药脂来。递过去时顿了顿,还是将人放倒在膝上,亲自扒了裤。
沈玉腰腿一僵,又任他施为,他脸遮在座内,身子随陆昀动作化软,心内交战。王泉备着的脂膏香腻腻的,用处太妙,沈玉底下竟真麻起来。他不由交叠上腿,却早被陆昀瞧见。
沈少爷这回又是无妄被坑,被陆大人拉着再行了一欢。
好在已有过一次,又是心性才回时候,陆昀已有几分餍足。手里身下都体贴了些。腻着脂膏,沈玉只觉又疼又畅,不似先前痛楚。马车颠途,随之振之,春色难泄,惟有齿咬锦衣强忍着。
第29章
陇城的官员近日战战兢兢,不敢上衙拜大神,又不敢不拜。
陆大人一行遇袭,虽说擦着边,不在他们辖内,但敌方是楼罗人。楼罗异族如何入得关内逞凶。这事儿追究起来,不知要牵连多少性命。
首当其冲是攻打了楼罗的顾家军,代辖的都护府,责无旁贷的便是沿线守境的兵将,相邻地方的县令县尉。陇城本在内疆,拱卫边镇并拉开防线,逃不过也是一遭过失。
城内府衙正厅,陆昀端坐喝茶。提审俘虏这类琐事自有手下人打理,他只消示意往大了查,还是往小了放。
当地官员轮得上的,依职位高低陪坐在侧,不敢说笑又不敢肃容,个个如坐针毡还不敢显出来。
陆昀似无所觉,一盏茶下去,又叫摆饭。
几个官员稍松口气,吃饭好吃饭好,嘴里有东西塞,手亦有地方放,夸了这道菜还能赞那道,他们已将手里的茶从汤色到杯盏夸过一轮,实在寻不到新词了。
不想陆昀摆摆手,主人一般:“公务繁忙且去忙,不留几位大人。”
众人面面相觑推谢一番,见陆昀不语,是真不愿人陪着,陆续起身,行礼告辞鱼贯而出。
陆大人来得突然,他们未曾准备,不说对答间无甚可讲,还怕他微服实地走一趟。
听闻陆大人只手遮天,抬抬手便能翻覆朝纲,既到了此处,哪可能
大人把小少爷弄坏啦(H) 分卷阅读10
只在府中安坐,若是出门逛一逛市集,城内便有许多事务需要描补。
众人脚步匆匆且去做事,府衙主人见下属官员都去忙碌,他不好显得空闲,忙也躬身退出,只唤仆从伺候。
陇城美食以辣闻名。
陆昀将沈玉叫出来一道用饭,那一日沙地对敌后,二人像因共经患难,倒比从前亲近一些。内里如何思量,却是无人知了。
二人一处坐着,陆昀替他夹上几筷菜,鸡丝点荽,蘸着油泼花椒,红香诱人。
“多谢大人。”沈玉浅笑,低头尝过一口,俊脸一皱,辣得凑回茶盏大饮数杯,呼呼直扇。
之后沈玉回院待着,陆昀自去理事。到了夜间,陆昀回屋,发现和沈玉比邻。他脚步一转进了旁屋,沈玉正在窗边看书,灯旁佳公子苦脸托腮,一见他忙站了起来。
“大人?”
陆昀随手解开氅衣,挂在架上,问他:“做什么呢。”拉过他窝到榻上,见他衣着齐整,又替他解了腰带,“洗漱了?”
沈少爷在他腿上扭了扭腰,嗫喏道:“尚,尚未。”
陆昀低头嗅他耳畔,水汽清香犹在,笑道:“哄我?”
沈玉一僵,扭转身改成侧坐,一手搭上他肩,抿了抿唇还是实话实说:“大人,今夜玉想一个人睡。”“你本就一人睡。”陆昀并不过夜。
“我……”沈玉拉回腰带,做出怯生生样子,“我吃了辣,怕疼。”
这是不肯做了。
陆昀失笑。“好,拿药给你。”见沈玉瞪圆了眼,像是惊叹他竟这样无耻,拍拍他额头,整衣起身,“你安置吧。”
拿过大氅将出门槛,听沈玉叫他,语带犹豫,似乎怕一同叫住个淫贼。
“……大人,明日可要赶路?”
“再住一日”,陆昀回头,沉吟一瞬,又道,“明日陪陆某上市集走走。”
氅衣华袍拖过门槛,雕门绮扉随之带上。
那人已回自己屋去,沈玉犹捏着衣带出神。
他年少皮薄,虽经了许多事,痴迷一人又求而不得,为人掳去终暗中报复,被人救出却如同禁脔,实则仍怀着赤子之心,心性手段比之陆昀尚未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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