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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宝符以为那小蛇该无退路了,不想那黑蛇居然从崖壁一处缝隙中钻入,一溜烟消失不见.
这里面莫非有个蛇窝?
宝符赤子童心,当然要一探究竟,捏一道清风诀,飞身挤进缝隙之中.
崖缝中果然别有洞天,进后才知,山内竟有一汪清冷幽深的潭水,只边上一圈浮桥,堪堪容一人站立,当中悬浮一岛,一道微弱华光笼罩在岛中心,竟像传说中的海上蜃楼一般似真似幻.
宝符看着脚下的浮桥,其质非金非玉,鼻端有一股似兰似麝的奇香,周围弥漫的玉色清烟不断幻化成无数魅影.
若是常人,恐早已被那奇景唬得止步不前,但宝符反而双眼明澈,在烟雾缭绕中清晰看到那条小黑蛇在浮岛中央的云台上停滞不前.
宝符思忖:浮岛与栈道之间相距百余步,中间无处着力,又难知有无机关,那蛇是如何上去的?莫不是条成了的蛇?
宝符思来想去,还是按捺不住好奇,使出神行术轻盈的飞落在云台上,头上银铃轻摇.
黑蛇不见踪迹,只见高台放着一个简陋的石桌,桌上放着一块古朴的玉璧,方才宝符在浮桥上所见的光辉就是这玉璧发出的.
宝符正想上前细看,突然察觉一束金光从身侧射出,在浮岛漆黑幽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目.
她侧头一看,两只金灿灿的巨大蛇眼完全映出自己的身影,鲜红的信子 amp; 嘶嘶 amp; 的吐出,流出涎水,极为惊悚可怖:是只巨蛇!
那巨蛇半身淹没在下面的寒潭中,蛇头和一部分身子抬起高过浮岛,尖细的尾巴悠闲的拍打着水花,原来宝符以为的小黑蛇竟是这巨蛇的尾巴尖.
被这样两只眼睛注视,让人血液好似凝固一般,察觉到危险,玉府中的辰星剑本能的现形,挡在宝符面前.
黑蛇竖立的黑色瞳仁瞬间紧缩了一下,鼻孔喷出冷气,竟然开口言道: amp; 七曜剑?息溟老贼是你什么人! amp; 宝符心中直喊糟糕,难不成这黑蛇是师父的仇家?
她见黑蛇作势攻来,不再犹豫,剑锋出鞘,锐不可挡,全力朝黑蛇刺去.
几乎在同时,黑蛇长身微微弯曲,游刃有余的躲过那凌厉的一剑,辰星剑刺入他身后崖壁,一片飞沙走石.
amp; 小丫头,果然是息溟老贼的徒弟,年岁不大,好重的杀气! amp; 声音在空中回荡,震的浮岛发出抖动.
宝符听见黑蛇轻松的口吻,意识到彼此力量实在悬殊,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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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连忙去摸胸口桃符.
她想到桃符上有师父的名字,在折断木牌时略微犹豫了一下,就是这犹豫的转瞬功夫,被黑蛇抓住机会,蛇头像剑一样弹出,冰冷的尖牙斜掠过她胳膊,划破衣服,在她肌肤上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蛇头一击得中,又飞快缩回阴暗中,饱含灵气的鲜血被它吸入体内,虽只一滴,却足以缓解千年的饥渴,灵力枯竭的玉府重焕光.
伤口还在继续流血,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宝符却顾不上去管身上的伤,只睁圆眼睛,看着那黑蛇在眼前慢慢变大,头上长出一对鹿角一样的东西.
宝符一惊,脱口问道: amp; 你,你是龙? amp;
黑蛇舒展周身鳞片,舔舔嘴边生出的长须: amp; 小丫头片子,还算有眼光. amp; 宝符仔细端详着眼前的黑蛇……不,黑龙: amp; 附禺山居然有龙,师父怎么从没提起过? amp; 黑龙闻言冷声嗤笑: amp; 你师父没告诉你的事情多着呢! amp; 复又笑咪咪的说: amp; 你若是想知道,告诉你一些也无妨. amp; 宝符可没忘记他刚刚伤了自己的事,捂着伤口摇摇头: amp; 不想知道,我师父不告诉我自有他的道理. amp; 那黑龙像没听见一样接着说: amp; 我乃是附禺山山神,在此地镇守上古时期颛顼遗留的一件神器,名叫昆仑璧. amp; 就是那石桌上的玉壁吗?宝符皱皱眉,颛顼是上古时候的大神,他的法器怎么放在如此寒碜的洞里?还由这么一个半蛇半龙的怪物看守?
那黑龙见宝符不信,居然翻了个白眼: amp; 无知稚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你若不信,不如走近一些,好好见识一下这上古的大神通. amp; 宝符想,这黑龙修为比我高出不知多少倍,要杀我如同杀灭一只蜉蝣,我防着他又有什么用?不如拖延下时间,等师父赶回来救我.
于是走到石桌前,仔细观赏那昆仑璧.
玉壁还没有自己半个巴掌大,呈半透明状,造型古朴浑厚,并无什么繁复深奥的雕饰,怎么看都不像蕴含什么神力.
宝符正捧着脸暗暗称奇,那玉壁突然长了脚似的飞到自己胳膊的上,像水蛭一样牢牢吸住伤口.
amp; 喂,这是怎么回事? amp; 宝符大感不妙,连忙问那黑龙: amp; 它,它怎么吸到我身上了? amp; 不想那黑龙根本不理会她,一个劲发出嘶哑笑声,仿佛想到了极为畅快之事,身体在潭水中疯狂摆动,掀起巨浪.
宝符正无措的扯那黏在身上的玉壁,耳边一声闷响,石壁裂开一道口子,天光射进洞中.
amp; 玄嚣,你好大的胆子. amp;
宝符看清来人,大喜过望: amp; 师父! amp;
黑龙毫不害怕,昂首挺直身体,眼露凶光: amp; 息溟来的正好! amp; 息溟看见宝符臂上鲜血浸染,剑眉一凛,声若寒冰: amp; 玄嚣,这么多年,你仍旧不知悔改. amp; 那名叫玄嚣的黑龙大笑: amp; 彼此彼此,这么多年,你仍是爱多管闲事!有这会子功夫,不如好好看看你的小徒儿如何了! amp; 宝符一愣,突然感到吸在臂上的昆仑璧像活了一般,生出千万条发丝一样细的触手,闪着荧光,瞬间挤进伤口之中.
息溟飞身落到云台,查看宝符的伤势,那被黑龙咬伤的地方不断的渗出鲜血,像是永远不会愈合.
宝符此时根本无暇顾及伤处,那奇怪的玉壁自进入她身体以后,像是生了根发了芽,蔓延到四肢百骸,每根筋脉都像是被火焰灼烧一样痛,她额上冒出冷汗,低低呻吟: amp; 师父,我……好难受…… amp; 玄嚣笑够了,挑衅般的靠近息溟: amp; 一千年了,息溟,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湮情茧的妙用,你再清楚不过了. amp; 息溟听到 amp; 湮情茧 amp; 三字,神色微变,抬手一掌向玄嚣击去.
玄嚣瞬间被他劈出百丈,撞在石壁上砸出一个大坑,头顶石块纷纷坠下,他口吐一口黑血,仍是哈哈大笑: amp; 湮情茧已经种在她体内,除非与她阴阳交合,否则你就等着湮情茧的情丝将她吸成一具干尸吧! amp; 息溟不理会他,专心以内力探入宝符识海中,已是混沌一片,那湮情茧竟如此霸道,顷刻间宝符已显出仙心不稳玉府崩塌之相.
息溟修行喜静喜宁,平时极少动怒,此时此刻,却也怒不可遏,真气催动之下,平静的幽潭像锅中沸腾翻滚的水.
只听他一字一句说道: amp; 取出来,我饶你不死. amp;
玄嚣被困在水中痛苦挣扎,浑身鳞片在像枯叶一样掉落,露出血肉模糊的躯体,他渐渐维持不住龙形,又变回了黑蛇模样,七窍流血,却仍旧嬉笑: amp; 唯一的法子我已经说了,单看你愿不愿舍己救人自毁仙途,为你亲爱的小徒儿破戒. amp; 怀中的小人气息奄奄,息溟不再多言,抱起她飞向洞外.
背后的崖缝缓缓合上,玄嚣的声音渐渐低微,却带着笃定的嘲讽: amp;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所追求的仙途正道究竟是什么?好好记住这一刻,息溟,从今往后的日日夜夜,你都要追悔莫及! amp; ******
小剧场:
宝符(对手指):那个,玄嚣前辈,你等了一千年报仇不容易,可万一我要是个男的怎么办?
玄嚣(想了想):你要是男的……那更妙啊!哈哈哈哈(被天枢神君拍飞)03何缘交颈为鸳鸯【快穿】偏偏要上你(h)(咎狗)|popo原创市集7304696
03何缘交颈为鸳鸯【快穿】偏偏要上你(h)(咎狗)03何缘交颈为鸳鸯
息溟带着宝符回到石室,他平日深居简出,房间里只有一张平日练功打坐的石床.
他将宝符放在床上,轻轻除去她外袍查看伤势,他刚刚封住了她身上几处要穴,此时虽已不再流血,但仍有一道细长狰狞伤口斜横在纤瘦莹白的小臂上,湮情茧的情丝在粉红的血肉间延伸,闪着莹莹幽光.
宝符失血过多的脸颊显得苍白异常,她本体属水,肌肤一直透亮水嫩,此时却蒙上一层灰白之气.
息溟将她抱坐起来,一手掌住她后背,磅礴真气源源不断的从璇玑、天突二穴灌入体内,上至百会下至天冲,游走一周天.
有师父纯真气护住心脉,湮情茧的骚动暂时被压制了,宝符暂时好受了一些,嘤咛一声醒转过来,双眼迷蒙如雾,脸色红润了许多.
息溟大掌扶住她摇摇欲坠的小脑袋: amp; 符儿,快醒醒,试着气沉丹海,为师教你御神凝思. amp; 息溟炽热的体温传过来,宝符从没有和师父贴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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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近,闻着他身上清冽又熟悉的气息,好听的声音有种让人神魂不属的魅力,湮情茧的情丝扰动的更凶,心突然像被细线拉扯,忽上忽下.
amp; 师父…… amp;
宝符娇吟一声,柔软的四肢立即缠上他,像小蛇一样贴在息溟腰间乱蹭,冰凉的布料缓解了脸上的灼热,但其它地方却越发炙痛.
息溟感觉宝符扭动的身子整个贴上来,隔着衣服清晰感受到了她胸前隆起的软绵,连忙尴尬的用双手将她从腋下托起离远些.
降温的冰块骤然不见,宝符急得双手扑腾: amp; 师父,你抱抱符儿,抱抱符儿…… amp; 宝符还要再挣扎,息溟只能使出定身诀,她立刻僵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是眼泪簌簌而下.
这样还如何运气?
息溟一叹,低头以唇舌封住她舌下两窍,真气从口中渡入丹田玉府,她仙体纯阴之相,与他纯阳之气缓缓交融,浸入血脉,沉入玉府的湮情茧贪婪的搅动无数细丝般的触手,吸阴阳交媾的至纯气.
一番唇齿相依的绞缠,息溟身上也起了热意,感到她滚烫的身体稍稍平静一些,赶紧放开气喘吁吁的宝符,解开法术,刚才还僵直的小人立即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他怀里.
可惜这样终归治标不治本,宝符被师父身上的阳罡真气所醺,体内湮情茧更加躁动不安,小脑袋主动往上凑,声音浸透一池春水: amp; 师父,再给点嘛,再给点嘛. amp; 息溟倒不吝啬真气,只是被她缠磨的有些莫名烦躁,这样下去,不但救不了自己的徒儿,还会让湮情茧越发根深蒂固的生长.
罢了,长痛不如短痛,此事终究因自己而起,若是因凡俗礼法而不顾宝符性命,自己有何脸面存于世间?等救了宝符,自己不配再修仙问道,更不配为人师表,到时再到北极天宫向紫微星君请罪便是.
他打定主意,遂将宝符揪进怀里,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宝符又尝到了师父哺喂的真气,滋味异常香甜,浑身舒畅,乖乖的仰头接,没注意到已经被师父压倒在石床上,一上一下紧紧相贴.
息溟心中分外纠结,他心知宝符此时意乱情迷,自己颇有趁人之危之嫌,不过此时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
他抓紧时间撩起宝符薄薄的里裤,滑腻的肌肤一触手,如同温暖的白玉,好在他平日寡欲,尚能自持.
宝符感到屁股上一凉,裤子不翼而飞,不由一惊,她虽然懵懂无知,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急忙向身下探去,刚好碰到那根凶器,顿时好奇的握了握: amp; 这是什么? amp; 息溟被他小手一碰,血液冲向泥丸宫,喘了一声,将她想低头看的脑袋抬起来,腰一沉,一下顶入深处.
宝符冒出泪花,痛呼: amp; 师父,疼! amp;
息溟腰杆挺送,气息不乱,语调却不知不觉带了一丝暗哑: amp; 马上就好了,符儿忍忍. amp; 可惜他的话解不了身上的疼,宝符扁扁粉嫩的唇,忍着哭道: amp; 还要多久? amp; amp; 马上,马上,乖,别说话. amp;
息溟此时也格外狼狈,他修行严苛自持,早已断绝情爱,现在是非常时期,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是方才他头脑发热,全凭本能行事,如今真的动作起来,才感到棘手.
那紧致的甬道柔滑如丝绸,研磨着内里的孽根,一下下蠕动吸吮,刺激的全身肌肉绷紧,一低头便能瞧见小徒儿一双无邪的琉璃双瞳,檀口微启,呼出甜甜热气,溢出声声细碎娇吟,更别提那裹在布料里颤巍巍的白嫩胸口……让人如入太虚幻境,又如身在幽冥地狱.
一滴热汗顺着脖颈滑落,落在宝符嘴唇上,她伸出粉嫩舌头舔了舔,有点咸.
这番动作对身上苦苦压抑的息溟又是一重刺激,他欲念一起,仙心振动,浑身如遭雷击,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那诱人的两瓣嘴唇.
宝符以为师父又要渡真气给自己,主动凑上去,殷勤的张开小嘴,不想被师父含住舌头百般咂弄,像要被他吞进肚里.
宝符以为自己接的方式出了差错,呜咽叫到: amp; 师父…… amp; 息溟被她一声唤,匆忙抬头,从沉迷中清醒过来,白皙的俊容上出现一丝恼意.
他将身下正疑惑不解的小人儿翻身背对自己,微微分开她乱晃的玉腿,坚挺的阳物从后重新插进还未闭紧的小孔.
宝符显然还没明白发生何事,就被猛然抽出又顶入的火棒弄的痛叫出声,五脏六腑要挤到一处,柔嫩的花心不堪摧残,流出涓涓蜜液,痛楚和快感一齐席卷,逼得她双眸含泪: amp; 师父,轻点,轻点…… amp; 息溟听见她叫唤,一股罪恶的悸动闯入心门,动作一下比一下重,粗长的硬物进的一下比一下深,渐渐将娇弱的宫口顶开一道缝隙,他借着缝隙直接捅进宫内.
宝符挨不住这样疯狂的刺激,那一圈肉瓣紧紧箍住闯入的不速之客,泄愤一般的咬合他前端的菇头,令人头皮发麻,如坠云端.
宝符想回头,被师父压住肩膀,只能看见他结实的手臂支在一旁,肌肉隆起,像蕴含无穷力量.
息溟咬牙抑制住喘息声,飞快抽送,宝符哀哀直叫,不多时便丢盔卸甲,流着泪泄出来.
热流浇在敏感的龙头,息溟闷哼一声,一泄如注,他修道万年,元阳一直未破,所积甚多,此时尽数射在娇嫩宫腔之内,滚烫元让身下的小徒弟悲鸣一声,小屁股含着喷发的肉棒抖如筛糠.
情事一毕,宝符已然累极,还保持趴着的姿势便浑身乏力的沉入梦乡.
息溟将她翻过来平躺着,又把自己外袍盖在她身上,坐起身来吐纳调息.
泄出元原本有损仙身,不过息溟修为深厚,对此倒不甚在意.只是他忽然想到方才自己一片旖旎绮思,怎么也无法从脑海中驱散,元必然带了污浊之气,唯恐与徒儿纯澈仙身有损,想运功替她逼出体外.
宝符感觉全身着火般的灼热终于不复存在,带着餍足的疲倦睡去,突然感到一只有力的大手贴近腰腹,她软软哼唧一声,没有睁开眼睛,不想那温热掌心聚起一团真气,按压在小腹上,立时有一股热流要从下面涌出.
玉府中的湮情茧正飞快吸着刚刚注入体内的元阳,突然察觉到自己到嘴的鲜汤要流出,立刻不满的躁动起来.
宝符睡梦中感到那灼烧灵魂的痛苦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不由蜷起身子,紧紧夹住双腿间的玉道,想留住那宝贵的良药.
她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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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扑开捣乱的大手,仿佛抵挡盗贼一样捂住小肚子,低低啜泣: amp; 不要,是我的,不要抢…… amp; 息溟火烧一般抽回手,不敢再动她.
04落花已逐回风去【快穿】偏偏要上你(h)(咎狗)|popo原创市集7305637
04落花已逐回风去【快穿】偏偏要上你(h)(咎狗)04落花已逐回风去
宝符睡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好觉,直到日出扶桑,晨光撒进石室,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师父竟然盘坐在一旁的地上闭目养神,腰背挺直,袍带松垮未系,漆黑长发柔顺的垂落在膝头,与平素刻板方正的样子截然相反,竟透出一股匪夷所思的风流不羁之态.
宝符有一瞬间的茫然: amp; 师父,您怎么在这? amp;
她看见身上衣衫整齐,脑中灵光一现,糟了,她昨日好像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还被一条不知是蛇还是龙的骗子给伤了,还有什么奇怪的昆仑璧……她连忙撸起袖子查看胳膊上的伤口,居然已经痊愈,伤处的肌肤雪白光滑,根本看不出受过伤,不仅如此,她感觉浑身轻盈舒爽,修为都好像增长了不少.
宝符一慌,起身跪倒在息溟身旁: amp; 师父,徒儿不该擅闯禁地,请师父责罚. amp; 息溟缓缓睁眼,他昨夜唯恐宝符湮情茧再生异变,一直守在床边,又兼轮转真气修养破损的仙心,现在神色有些颓然,眼神停在半空: amp; 此事为师也难辞其咎,未曾告诉你卫丘所藏何物,好在现下你的伤已无大碍,便好好修养,为师要入定静修,你先出去吧. amp; 宝符想问明昨日的经过,还有那名叫玄嚣的黑龙与师父究竟有何关系,但息溟好像有些闷闷不乐,三言两语将她打发了.
其后的几天,师父一直闭关修炼,宝符连他的面也见不着,她担心师父生自己的气,更担心师父是否也被那玄嚣所伤,整日在息溟石室前徘徊,又不敢冒然打扰,连以前最喜欢的甘露也索然无味.
一天清晨,宝符正勤勤恳恳的练剑,远处云端突然出现一匹青骓马,哒哒的飞驰而来,一个小仙童骑在马上,是离尘子的小徒儿宝.
宝正是离尘子那天在紫微星君和息溟的淫威下不得已下的徒弟,他和宝符一样,只数百年修为,不过因着元身是南极神霄府门前的一株小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比不谙世事的宝符多了许多阅历.
小清明峰与附禺山相隔不远,宝符这几天不见师父,空闲时间便向他打听玄嚣之事,才终于知道了当年罗敷神女与玄蛇的轶事,不由更加愧悔.
宝一下马就和宝符大倒苦水: amp; 呜呜……师姐啊,你知道吗?我师父他简直是一毛不拔,自己吃香喝辣,却让我吃些残羹剩饭,我还得给他当劳力,每日铺床拂席,端茶倒水,今天要不是他去参加什么西王母的瑶池代表大会,嫌带上我丢人,我根本都离不了小清明峰……呜呜…… amp; 宝符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好说: amp; 离尘子前辈是紫微星君的师弟,修为定然不差,他这样做或许是在锤炼你的品性. amp; 宝摇摇头: amp; 紫微星君的河图大衍术可以推演世间万事万物,我师父那点微末道行,哪能和紫微星君平起平坐,我听说啊,我师父乃是陆压真君的私生子,整日不学无术,毫无进取之心,玉帝无法,才给他颁了个荣誉文凭,又让他在紫微垣当个闲官. amp; 宝符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八卦,虽然觉得背后议论别人不好,但还是没能克制自己的好奇.
宝接着说: amp; 总之我师父和你师父比起来就差远了,天枢神君是紫微垣第二高手,职位仅在星君之下,况且不说别的,单是你师父的真身,就比我师父威风百倍啊. amp; amp; 真身?我师父的真身是什么? amp; 宝符睁圆眼睛.
宝一脸不敢相信: amp; 你不知道? amp;
他见宝符好奇,有心卖弄,于是兴致勃勃的开口: amp; 这天枢神君啊,本是附禺山下盘卧的一条火螭,修行千年,化而为龙,又修行千年化为应龙,而且呀,他在这附禺山飞身登仙之时,山中霖雨骤然而止,云消雾散,天光乍现,从此只要天枢神君居于附禺山一天,此处便万里晴空,不见一丝云翳,但只要他一离开,附禺山立刻便阴霾复出,淫雨霏霏. amp; 宝说的唾沫横飞,如同亲眼见到一般,宝符听的一愣一愣的.
她喃喃道: amp; 原来师父也是龙啊…… amp; 还是一条应龙.
宝耳朵一竖: amp; 什么也是? amp;
宝符刚想说出昨日被那山后关押的黑龙所骗之事,突感脊背一凉,师父突然出现在身后.
二人连忙起身行礼,宝有些哆嗦,他本就害怕不苟言笑的天枢神君,如今又担心自己刚才在背后八卦之事被他听见,不由冷汗涔涔,起身道: amp; 神君,师姐,我想到万华洞府的衣服还没,天快下雨了,我先回去了 amp; .说罢骑上青骓马,撒蹄狂奔而逃.
息溟方才自然听见了二人的对话,不过倒不甚在意.他这几日潜心闭关,乃是在思索如何解决湮情茧一事.
宝符体内的湮情茧虽然被暂时压制,但始终存在复发的风险,他那晚所行,虽是万般无奈之举,终究已经乱了伦常,就算宝符不记得了,他也无颜再为人师,唯今之计,只能去与紫微星君商议对策,找到可行之法替宝符除去体内的湮情茧.
他咳了一声道: amp; 为师去一趟北极天宫,你同为师一道去. amp; 他其实很想把宝符留在附禺山,去一路的尴尬,但又怕她像上次一样被玄嚣诱骗,只得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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