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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息溟怕打击了宝符的自信心,只得先答应让她参赛,想着比赛前找个借口让她去不成就是了.
宝符一心苦练灵曜剑法,虽然疲累却乐在其中,息溟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他一边苦苦思索湮情茧的破解之法,一边还要应付本次评估大会的执行长离尘子.
没错,一向好吃懒做的逍遥散仙离尘子,这回不知怎样说服了紫微星君,对评估大会的事情大包大揽,拍着胸脯说一定会确保大会顺利召开圆满落幕,还拿身家性命做担保搞到了大会执行长的差事.
他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是用公款在自己的万华洞大摆宴席,力邀紫微垣的所有长老前来进言献策.息溟本来不耐这样的琐事,但离尘子实在盛情难却,自己不去反倒像在故意摆架子.
思及离尘子曾经窥觑宝符的前科,息溟虽然百般不放心,还是只能将宝符留在附禺山.他加固了封渊的禁制,在山外设了重重结界,确保一片叶子也飞不出去,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最后又交给宝符一块和上回一样的桃符,叮嘱了数遍才离去.
宝符自来到附禺山,几乎未与息溟分开过,此时师父不在家,附禺山云翳漫天,一会便飘起细雨,她看着头顶黑压压的乌云,顿觉少了些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宝符心里一空,肚子也跟着饿了起来,她想到山腰上的两棵桑树结了果自己还没吃呢,于是施一道避水符,蹦蹦跳跳的去揪桑椹.
她步法轻盈,片刻就从山顶下至半山腰,紫红的桑椹挂满枝头,远远的一片紫云,不过宝符还没来得及流口水,就见紫云下还有一个红点,她飞身近前,眼珠子要掉下来,怎么有个男人在这?
那男子一袭朝霞般的红衣,面如桃花,懒洋洋的靠在一颗桑树底下,金色瞳孔半睁半闭,像一只出来晒太阳的软脚蛇.
蛇?宝符看着那对无比熟悉的金色竖瞳,突然大惊失色,玄嚣!
她举剑护在胸前: amp; 你,你怎么逃出来了? amp;
宝符一手去摸怀中桃符,玄嚣伸了个懒腰,手指轻轻一点,宝符立感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玄嚣站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 amp; 大惊小怪,我好歹有万年修行,化一尊分身又有何难? amp; 宝符也渐渐看出眼前的男子只是一个幻影,雨滴能穿过他的身体,可见他有灵力而无肉身罢了.
玄嚣确有万年修为不假,不过千年前遭到息溟重创,元神受损,如今虽然化出分身,实力却大不如前,只能趁着息溟不在的时候悄悄现出原形.但这些他怎会如实相告?
玄嚣嘿嘿一笑道: amp; 我将元神抽出一缕放在湮情茧中,如今它在你玉府中安家,你的真气便是我的真气,你到哪我便到哪,可惜你这小娃娃的道行实在太浅,花了这许多时候我才能重现正身. amp; 宝符一惊,她以为师父已经治好了自己,原来这坏蛇藏的这么深,把师父也骗过了.
她身体不能动,口舌尚能言语: amp; 你,你要越狱?是为了见罗敷神女吗? amp; 玄嚣大眼一瞪: amp; 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别瞎说. amp; 宝符怒道: amp; 我不是小孩,我听说罗敷神女还给你生了孩子,只是不知流落到何处去了,你难道不在乎吗? amp; 玄嚣听宝符说起孩子的事,面色尴尬,底气略有不足: amp; 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此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amp; 宝符见他不负责任的态度,暗暗腹诽:这条蛇果然是咎由自取,若是师父有了孩子,定然不会这样唯恐避之不及……等等,她在想什么呢?师父怎么会有孩子?说起来,她只知道男女阴阳化生可结珠胎,至于怎么化生她却一窍不通.
amp; 哎哎,你可别说我坏话啊,我能听见的. amp; 玄嚣一手叉腰,兰花指轻点她脑门道.
amp; 所以你越狱只是为了害我师父吗? amp;
amp; 孺子可教也,待我恢复自由身,定要将息溟这厚颜无耻之徒狠狠踩在脚下羞辱…… amp; 宝符最不能忍的就是别人不敬自己师父,顿时气的小脸涨红: amp; 你住口!不许说我师父坏话!明明是你打不过我师父才被关在封渊,现在又伺机害他,你才是卑鄙无耻呢! amp; 玄嚣冷笑一声: amp; 我落到这般境地的确是自身修为不够所致,不过你以为你师父就冰清玉洁,白璧无瑕吗? amp; 宝符只当他故意挑拨离间,气鼓鼓道: amp; 你这骗子,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amp; 玄嚣不理她,咬牙切齿道: amp; 你不知道吧,当年息溟为了自己仙道大乘,斩断俗世因缘,抽出自己七魄中的欲魄,藏在紫微天宫的涅海池中,是罗敷将其偷出,制成湮情茧诱我吃下.
宝符没料到有这样一段故事,听的一愣,三魂七魄何其玄妙莫测,还能抽出?真是闻所未闻: amp; 既如此,你也该怪罗敷神女才是,为何要恨我师父? amp; 玄嚣挑挑眉: amp; 我当然不是因此事恨他,其实罗敷也根本没用湮情茧,息溟的欲魄早被紫微那老儿要回去了,她给我吃的不过是一个水母. amp; 他见宝符眼睛迷茫,恨恨道: amp; 后来你师父横加阻拦,我才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封渊一千年! amp; amp; 你不讲道理,我师父是奉命行事,你要恨也该恨西王母和玉帝才是. amp; 玄嚣闻言大笑: amp; 你师父眼中只有修仙悟道,若他真的不愿,谁又能支使的动他?他是自己请命去西昆仑将我捉拿归案. amp; amp; 为何?难道我师父和你有旧仇?不,不可能,他虽然有些严肃,但为人最是谦和,不会…… amp; 玄嚣仿佛听见了极为滑稽可笑之事,: amp; 是吗?在我看来,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傲慢的人了! amp; 他想到当年自己被息溟重伤之时,那人高高立在云端,威严肃穆,眼中没有鄙夷只有怜悯,仿若不可一世,劝自己千年修行不易,分清是非,重返仙途正道.
玄嚣语气更加嘲讽: amp; 他不过修为比我略深些,就敢自诩大道,要引我这邪魔歪道迷途知返,真是可笑可怜!我在西昆仑的冰池里挣扎三千年,日日嚼食那硬如玄铁的甘木,经了多少天劫,就是为有朝一日化而为龙,自由自在的傲游于天地间,随心而欲做个快活神仙.我所追求的道就是大道,就算万劫不复,也无需他人置啄!若是还要我像息溟一样日日打坐诵经,那我情愿做一条蛇! amp; 玄嚣金色瞳仁喷出火光,宝符见他越靠越近,无计可施,不由害怕起来: amp; 你放了我,否则我师父回来…… amp; 她感到有热气喷在脸上: amp; 你说,等你师父泥足深陷之时,还会在意自己的仙途大道吗? amp; 08梦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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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温柔乡【快穿】偏偏要上你(h)(咎狗)|popo原创市集7311083
08梦魂醉入温柔乡【快穿】偏偏要上你(h)(咎狗)08梦魂醉入温柔乡
小清明峰,万华洞.
离尘子轻摇折扇: amp; 神君,莫不是这十全补汤不合你的口味? amp; 息溟看了眼一旁谄笑的离尘子,道: amp; 非也,只是我一向茹素,辜负你的心意了. amp; 离尘子哂笑一声: amp; 神君,昔有济癫酒肉不忌,破帽垢衣,依然不妨碍其成为流芳千古的得道高人,可见道法无边,可纳百川,只要你我道心长存,焉愁不能形神俱妙,渐入真道?虚静恬愉,与道合真便也不远了. amp; 息溟听他以扶危济困的道济作比,有些啼笑皆非,不过思及与宝符之事,自己妄动欲念,解脱不能,何来形神俱妙?又谈何虚静恬愉?于是只有苦笑道: amp; 大道无形,玄之又玄,非你我所能揣度,难也. amp; 离尘子眼睛在息溟周围扫视一圈,问道: amp; 神君,怎么不将你的高徒一同带来?留她一人在附禺山做甚? amp; amp; 符儿她根基尚浅,哪里有空荒废,自然在附禺山修行剑道. amp; amp; 原来如此,我先前听师兄说她是修道的奇才,如今有了神君的调教,想必更是进步神速吧,不知她的灵曜剑练到几重了? amp; 一旁啃着鸡腿的摇光神君不冷不热的插嘴道: amp; 离尘子,你如此关心天枢神君的徒儿,所图为何啊? amp; 离尘子正色道: amp; 师妹啊,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奉师兄之命组织本次大会,自然要面面俱到,关心每一位选手的素质教育,未雨绸缪,得比赛时候出岔子…… amp; 摇光神君与这位师兄相处万年有余,对他无利不往的秉性一清二楚,柳眉一扬,轻飘飘的说: amp; 哦,是吗,我听说最近紫微垣有人开盘口赌博,在评估大会的选手里押注赌输赢,这其中应该没你的份吧? amp; 离尘子一惊,起嬉皮笑脸,手捂住她嘴: amp; 嘘! amp;
他转头想和身旁的息溟解释,谁知饭桌旁早已不见天枢神君的影子.
离尘子不知,他们说话间,息溟已经回到附禺山顶.
此时骤雨初歇,朗月繁星,他四下一望,宝符在石室里的石桌前静坐.
他走到门口,石室并未点灯,月色朦胧,他挥手点亮烛火.
宝符见到师父回来,显然十分欣喜,小跑着扑上来,发间银铃 amp; 叮铃 amp; 碎响,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具温香软玉的小身子已经跳起来挂在他胸膛前.
amp; 师父,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徒儿一个人好怕. amp; 宝符一双臂膀紧紧掉在他脖颈上,嘴巴微翘,委曲的盯着息溟.
息溟面色微红,宝符靠他太近,以至于能闻到她身上清甜的果子香,他将挂在身上的小徒弟扯下来,努力皱起眉头显得严肃一些: amp; 没规矩. amp; 宝符听他语带责备,扁起唇悲悲戚戚的说: amp; 师父,您是不是讨厌符儿? amp; 说着眼眶里已经蓄满一汪泪水.
息溟见她双瞳织上一片清愁,泪珠将落未落,不由心软,觉得自己方才有些过火了,尽量温声道: amp; 怎么会? amp; 宝符微微仰起头,莹润的小脸泛起红晕: amp; 那师父是喜欢符儿了? amp; 息溟心中一颤,竟不知如何作答.
宝符的琉璃瞳孔中闪出幽幽金光,如同夜晚的萤火,好似要飞入心魂之中,锁他的神髓: amp; 符儿喜欢师父,师父也喜欢符儿吗? amp; amp; 我…… amp; 他心魂为之一荡,差点陷入混沌中,脑海中突然警铃大作,猛地将越靠越近的宝符推开,厉声喝道: amp; 你是何人! amp; amp; 宝符 amp; 手指把玩着鬓角的一缕长发,懒散的靠在石桌前,眼中金光闪烁: amp; 我第一次动用摄魂术,就有这般成绩,让一向严谨自持的天枢神君也动了凡心,真乃平生一大得意事也. amp; 息溟面沉如水,声音如寒冰星屑般冷凝: amp; 玄嚣,你若要寻仇冲我来便是,为何非要将我徒儿牵扯其中,她不过一无知稚子,你若还是从前的玄嚣,就不会以她为质! amp; amp; 哈哈,哈哈,哈哈哈. amp;
amp; 宝符 amp; 发出曲折离奇的娇笑,笑了半晌,终于停下,擦擦眼角的泪: amp; 无知稚子?好个道貌岸然的天枢神君!你与她在床榻上颠鸾倒凤之时,可曾记得你的好徒儿,尚是一无知稚子啊? amp; amp; 住口! amp; 息溟大怒,上前一把掐住她细细的脖子,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那纤细的颈骨.
amp; 宝符 amp; 被捏住脖子,脸色渐渐涨红,神色依旧嘲弄: amp; 怎么,息溟,你生气了?你方才分明十分快活,怎么不肯承认? amp; 息溟已然盛怒,脸上如同结了霜,缓缓道: amp; 休得猖狂,我已经找到湮情茧的解法,你若还未失智,便趁早手. amp; 玄嚣怎会信他: amp; 是吗?那又如何?反正我身负甘木之力,有不死之身,你就算毁了我这一丝元神又有何妨,我偏要亲眼看着你这与徒弟苟合之人被湮情茧吸干真气,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何颜面教我重新做人! amp; amp; 到时候,恐怕轮不到你操心了. amp; 息溟手上缓缓用力,真气自手灌入宝符身体之中,他正阳之气刚烈霸道,与那阴寒的湮情茧对冲,玄嚣刚刚凝结的元神本就脆弱,被顷刻间冲的支离破碎,再度龟缩进茧中.
宝符立时瘫软下来,息溟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中.
当宝符幽幽睁开眼睛时,琉璃瞳仁先是充满迷茫,而后她感到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不由错愕: amp; 师,师父? amp; 她瞪大眼睛,身子如遭雷击,在息溟怀里僵直着颤抖: amp; 徒儿……徒儿做错了什么吗? amp; 息溟也感到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妥,但看到宝符羞红的脸蛋,浑身娇软无力的模样,他却舍不得松开.
amp; 我该拿你怎么办? amp; 他像在问宝符,又像在问自己.
息溟叹了口气,烦恼中却带着一丝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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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嚣:你生气了吗?
息溟:没有哦.
(沉迷pop美和pipi子不能自拔)
09凤入巫山奏玉箫【快穿】偏偏要上你(h)(咎狗)|popo原创市集7312287
09凤入巫山奏玉箫【快穿】偏偏要上你(h)(咎狗)09凤入巫山奏玉箫
过了一会儿,息溟松开宝符,她腮边染上红霞,站都站不稳了,被息溟虚虚扶着.
等宝符回过神,忆起昏迷前的事,忙道: amp; 师父!玄嚣他要害你. amp; amp; 无妨,为师已将他料理了,你无须担心. amp; 息溟摸摸宝符方才被弄乱的鬓发.
宝符被他略显亲密的动作弄的脸上发烫,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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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去看他炯炯的目光: amp; 师父,玄嚣为何又提湮情茧的事情,您不是说徒儿已经好了吗? amp; 息溟默了片刻,终于抬起宝符的脑袋,缓缓道: amp; 是好了些,只是没好全. amp; 他凝着宝符担忧的神色: amp; 如今有法子可解,只是,你不可再当我的徒弟. amp; 宝符一听息溟要将自己逐出师门,还当是玄嚣那坏家伙和师父提了什么条件,顿时惶急不已: amp; 师父,别赶徒儿走! amp; amp; 何曾说过要赶你走? amp; 息溟叹口气: amp; 你自然要留在附禺山,但是要解开玄嚣的法术,你我不能再做师徒. amp; 宝符睁圆眼睛: amp; 不做师徒?为什么? amp;
amp; 因为……治疗之法比较特殊,只有……咳,只有夫妻才能做. amp; 宝符看着师父,目光无邪: amp; 什么事只有夫妻间才能做? amp; 息溟下定决心一般,飞快却清晰的吐出一句: amp; 我们做了夫妻你自然就知道了. amp; 宝符想了想: amp; 就是像西王母和东王公那样的夫妻吗? amp; amp; 嗯. amp;
宝符立刻紧张的摇头: amp; 不要!那徒儿不要和师父做夫妻! amp; 息溟神色一崩,急忙问: amp; 为何? amp;
amp; 东王公和西王母一个住在大荒最东边,一个在西昆仑,一年到头都见不上几面,徒儿不想和师父离那么远嘛. amp; 息溟松了一口气,郑重道: amp; 我们与他们不同,当然是要住在一处的. amp; 宝符眼珠转了转,依旧有些不确定: amp; 师父,我们不能既做师徒又做夫妻吗?等师父治好徒儿,是不是就不能继续做夫妻了?到时候徒儿和您既不是师徒又不是夫妻,不就不能在一起了? amp; 息溟绝倒,这都什么和什么?说了半天,小徒儿还是怕自己离她而去,岂不知自己最怕的才是符儿知道前因后果以后厌弃自己.
天枢神君虽然修行万年,读书万卷,降魔万千,但在诱骗……不是,说服徒弟和自己结为夫妻一事上真是一点经验也无.
月落星沉不堪问,此情此景谁共说?
他定了定神,抱着宝符坐到床榻边,一手解着衣襟,语气早已是习惯性的温柔: amp; 算了,为师也不想逼你,不过湮情茧的事缓不得,你好生思量,明日再作答复. amp; 宝符坐在他膝头,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见息溟已然脱的只剩月白色中衣,胸膛从领子里露出来,羞的捂住脸,小声扭捏道: amp; 师,师父,你为何脱衣服? amp; 息溟本意不过是怕玄嚣又出幺蛾子,故而与宝符同榻而眠好方便看顾她,得夜长梦多.他并未生出什么绮思,此时却见宝符小手挡着眼睛,不时从指缝间溜着看他,然后又立即摇摇头重新捂住,如此周而复始,脸红蔓延到脖子,实在惹人怜爱.
他情难自持,猛的握住她肩,一把攥入怀中,宝符疑惑的抬头望去,眼前一花,双唇已经被压住.
感觉到唇瓣被吸吮,含一会吮一会,宝符的脑子炸开了花,忘记了挣扎,她被掌住后脑勺,乖乖的张开嘴接受伸进来的舌头,时而搅动时而舔弄.
压抑了许久的感情终于找到出口释放,息溟难与她拥吻良久,等终于放开宝符时,她水光潋滟的眸子染上情潮,呼吸急促,鼻翼微微发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湮情茧虽然不是种在他身上,可看见怀里的脸色绯红,嘴唇湿润的娇人,身体却如同被情丝操纵一般,感觉像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随后全部汇聚到脐下三寸之地,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
amp; 喜欢吗? amp; 他紧紧贴着宝符额头,哑声问.
宝符脑中还混沌一片,理解不了他的问话,突然感到下面升起来一根硬硬的棒状物,在她的臀缝间摩擦,下意识的又扭了扭: amp; 师父,下面有东西硌着我,是什么呀? amp; 没等她说完,息溟抬手熄灭灯火,石室内瞬间漆黑一团,只有月色清辉洒在床铺上.
宝符被他突然压在身下,却还未忘记问那顶在肚皮上的火热硬物是什么: amp; 师父,这是什么? amp; 她想伸手抚摸一下: amp; 师父,这是你的尾巴吗? amp;
又是尾巴!怎么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尾巴的事!息溟真想扳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拉着宝符的手象征性的在那已经紧胀到极点的巨物上蹭了两下,趁着她专注的体会手上的触感之时,解下碍事的衣衫,一挺腰就沉入那已经润泽一片的细缝中.
宝符被灼烧的一阵痉挛,搂住他结实的后背无助的呻吟: amp; 疼……师父,疼…… amp; 其实只是刚开始疼一下,但是宝符对发生的事情一时无法理解,分外惶恐,三分疼也变成了七分,所以过了许久仍是嘤嘤直哭.
息溟虽然很想恣意怜爱身下娇哭的小人一番,但又怕再和上次一样伤了她,只能尽量温存的缓缓动作,尽量心平气和的让她放松.
amp; 乖符儿,莫哭了,腿分开点,一会就不疼了. amp;
宝符听着他暗哑的声音,带着动人心魄的魅力,身子酥麻了一半,渐渐止了哭,呜咽道: amp; 师父,为什么要把尾巴插进来…… amp; 息溟折起她的腿搂住膝弯,动的稍快一些, amp; 啪啪啪 amp; 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他压抑着嗓音喘道: amp; 这里面有解药. amp; 宝符脑子转不动了,想了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但现在比起湮情茧的解药,她更想要一味药解开缠绕在她腿心处的酥麻和痒痛.
息溟这次故意延长了时间,他仙身法力高强,自能做到放自如,张弛有度,宝符就不行了,她虽不是初经人事,可在头脑清明时体会到这磨人的快意还是头回,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吟叫,但很快就抵抗不了身下的缠绵的刺激.
amp; 师父,师父,不要了,呜呜…… amp; 宝符咬着唇发出含混的声音,如同小兽受伤时的叫声.
听到她软糯的吟哦之声,更让人血脉喷张难以自抑,又抽了数百下,息溟渐渐不耐这样温和的节奏,慢慢抽出一大半,小穴紧紧吸着他不让离开,他全根顶进去,开始又快又狠的摆动腰臀.
他原身本是凶兽,如今突然显露凶兽本性,难凭着本能张狂行事,肆无忌惮的蹂躏那香艳的秘境,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已经红肿湿漉不堪.
事实证明息溟在榻上也是一条翻江倒海的恶龙,突如其来的猛烈动作让宝符的哭声都提高了不少: amp; 啊,师父轻点,轻一点嘛……啊! amp; 息溟擦去她眼角不断淌出的泪,下体飞快的贯穿紧致的花径,语调不复之前的冷静: amp; 轻点可就,没有解药了. amp; 宝符咬着指头辩解: amp; 可是,尾巴太大了,太硬了,啊……符儿疼…… amp; 息溟一把拉起她坐在自己腿上,直挺挺的向上耸动,入的更加深,宝符激烈的挣扎,被




偏偏要上你(H) 分卷阅读62
他单手攥住两只手腕别在背后,胸前的一对小白兔一挺一挺的,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娇啼: amp; 真的太大了,不行了,含不住了…… amp; 息溟轻拍她颤抖的臀,掠过面前弹跳的小胸脯低声问: amp; 以前不是说很舒服么?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amp; 宝符高潮将近,已经回答不了他了,越是难受就越是舒爽,她哭着摇头,交合处火烧一般,一股股热烫的水液涌出,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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