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小哑巴
作者:惜公子
现代温柔主人攻x纤细小奴隶受甜甜甜红烧肉天啦噜作者发肉又发狗粮啦he
捡到一只小哑巴 分卷阅读1
书名:捡到一只小哑巴
作者:惜公子
文案:
原创 男男 现代 中h 喜剧 纤细受 温馨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主奴背景的甜文一枚,《占有关系》系列文
安扬第一次遇见小宁的时候,正是他一生中最为凄惨的一刻。
他今年快三十的人了,却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饱受折磨的小奴隶心生怜悯。
于是他把他带回家,发现这还是个小哑巴。
他把他当成小宝贝。
他把他养成一个大宝贝。
他教会了他说话,也教会了他,信任和爱的滋味。
内容标签:甜文边缘恋歌情有独钟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扬安宁┃配角:白潇楠阿芜┃其它:仰望安宁
☆、捡到一只小哑巴(一)
安扬第一次见到小宁的时候,正是小宁饱受折辱的人生中最为凄惨的一刻。那个时候的他甚至还没有名字,只有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简单的编号。
安扬已经很少来到这种地方了,三十不到的他正走到了事业的巅峰时期,接手了五年的家族产业在他手里又走向了新的辉煌,可是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感到厌倦和无趣。
也曾经年少轻狂过,从青春期到二十多岁他过的荒唐而淫乱,什么花样都见过,什么人他都玩过,到头来发现性交和生意其实是一码事,钱财的交易换来器官的摩擦,爽快完他抽身走人,其实也没得到什么,还总让人觉得占了便宜。
这次也巧了,他好久不出海,赶上风大有点晕船,去医务室拿了点晕船的药打算回去睡一觉,然后就被两个正在争吵的人堵在了医务室门口。
说争吵并不准确,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人在训斥另一个跪在地上的人,旁边站了两个人抱着胳膊围观。
“啪”的一个巴掌打在了跪着的奴隶脸上,主人愤怒的骂道:“你个贱货,我让你来医务室上药,你倒好,这么点时间就耐不住了要勾引男人?还勾引了不只一个?”
奴隶眼里含着眼泪拼命摇头,却一个字都不解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那小模样很招人心疼。
可是他的主人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又一个巴掌甩在脸上。那小奴隶身上本就带着伤,安扬仔细看了看,有淤青,齿印,鞭痕和绳子留下的痕迹,奴隶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他分开腿跪着,后穴处的红肿未消,几股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掺着血丝流到了大腿上,大腿根部也是一片青紫的掐痕,看样子这小奴隶刚刚经历了一场,或许是几场,异常粗暴的性事。
安扬默默的摇头,看这奴隶的年纪还小,主人这样不懂爱护,大约是活不了太长的。
他的预言还是太乐观了,紧接着他就听到那个愤怒的男人骂咧咧的说道:“刚买了才几个月就让人轮了,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啊。这件事我需要个说法,你们想法把上了他的人找出来,我相信白老板不是这么做生意的。这奴隶我不要了,你们带下去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站在他身旁的一个是这奴隶的调教师,一个是当时的值班护士,护士看起来还有些话想说,被调教师瞪了一眼没说出口,随后那调教师就用链子牵过了那个浑身颤抖的小奴隶,朝男人微微低头道:“当然会给您一个说法,是谁做的我们会尽量找出来,到时候由您和老板商量该怎么做。至于这个奴隶,我会带下去按规矩处理的,很快会为您安排新的奴隶供您挑选,当然,不用您再出任何用。”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想想觉得自己倒也不亏,这孩子是别人送给他的,他本来不是很喜欢男孩儿,不过就图个新鲜,看着长得还不错就下了,现在白玩了个奴隶不说,他还能再换一个,也是值了。
至于脚底下这个,他看都懒得再看,扭头就走了。
安扬看到听见此话,吓得连哭都不敢再哭的小奴隶浑身抖的厉害,却又连挣扎都不敢,安静的任由调教师牵着他向前爬了出去。
安扬本想问问,按规矩这个奴隶要怎么处理,但是船一颠,他觉得有点恶心,于是就懒得多管闲事,吃了药回屋睡觉去。
再想起这个奴隶,是因为两天后跟白潇楠一起吃饭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有人过来问他示下,几个没人要的奴隶怎么处理,他便随口问道:“诶,你们这儿被人上过主人不要的奴隶都怎么处理啊?”
“哟,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白潇楠摸着跪在他脚边的阿芜柔顺的头发,懒洋洋的发问。
“没什么,正好看到了一个小奴隶,看他抖的厉害好奇罢了。你手下调教出来的奴隶,还能被什么东西吓成那样。”
“啊,那样啊。”白潇楠撇嘴笑了笑,阿芜的身子随着他的笑颤抖了一下,听他说道:“一般被主人扔回来的奴隶,就看看还有没有人要,没人要就先让工作人员玩玩,玩够了关进船底舱的黑屋里,没吃没喝,连光都没有,一般等不到回去就死了。有饿死的,还有的是吓死的。”
白潇楠说的漫不经心的,安扬久未起波澜的心却忽的颤了颤,他想起了那天那个小奴隶可怜巴巴的模样,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和最后被牵走的时候无助的背影。
没怎么犹豫,安扬就开口道:“现在弄出来还来得及吗?那个小奴隶我要了。”
白潇楠挑起一边的眉毛,调侃了一句:“难得呀,我们安少爷都动了凡心了。快,去让人查查关哪儿了,我也得看看,能被安大公子记住的奴隶是个什么模样。”
阿芜点点头,起身去叫人。白潇楠见安扬有些不安的看着阿芜走出去的方向,安抚他道:“放心吧,肯定能找着,两天应该还死不了呢。”
见他的脸色不对,小白又讪讪笑道:“死了我赔你个新的还不行。”
很快阿芜就回来了,谁都知道,在这船上能遣的动阿芜的只有白潇楠一个人,老板吩咐,事情自然办的快。
只是,真的到了那个地牢的门口,安扬又有点犹豫,他很久不曾这样冲动的办事了,门打开了人还活着,他是养还是不养?
作者有话说:第一次来龙马,好激动好紧zang,喜欢的请留言好吗!
☆、捡到一只小哑巴(二)
见他还在犹豫,白潇楠在旁边笑道:“我给你找着了你又犹豫,你怕什么,不喜欢再扔回来呗,不过一个玩意儿。”
阿芜得了他的眼色,从跟着的调教师手里接过钥匙,对着里面一个个小隔间的门找小宁的编号,很快找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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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还挂在门上,阿芜回头看向他们两个,很规矩的问道:“主人,先生,要开门吗?”
“开!”没等安扬说话白潇楠就自己做了主,见安扬瞥他,他无所谓的笑笑:“里面还不一定喘不喘气儿呢,能让你记住的小奴隶,怎么也让我看看。”
安扬点了点头,阿芜已经把锁打开了,门稍微开了点缝儿,里面一片漆黑,一点动静都没有,安扬的心里一沉,不知道那个小奴隶熬到今天了吗?
他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把头伸向门里,等视线慢慢适应了黑暗,借着外面一点微弱的光,他看到里面有个身影似乎动了动,很快又缩了回去。
他张嘴要叫人,却又想起他根本不知道那个小奴隶的名字,确切的说,他根本还没有名字。
安扬有点尴尬,蹲在门口,向里面伸手,轻声道:“你能听到对吧?出来,我来接你了。”
里面的黑影又动了动,这次似乎在努力的爬起来,有些犹豫的靠近了一点。
安扬耐着性子伸着手,声音柔和又坚定的说道:“别害怕,我带你回家。”
那身影晃动了一下,缓慢的向这边靠近,安扬知道他大概伤的不轻,也应该吓的不轻,现在正是怕人的时候,但却抵御不了对光明的渴望。
安扬也不催他,只是伸着手等待,像是知道他一定会朝自己靠近。过了很久,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出现在他手指的前方不远处,少年雪白的躯体上又多出了很多伤口,他四肢着地,很劲的拖着自己的身体爬到了这里,怯怯的不敢再向前。
安扬笑了,伸手轻轻的摸了他的脸颊,还好,还是温热的,虽然温度有点高。
男孩被他的触碰吓的浑身颤抖,却到底没有躲开,只是趴在那里,安静的接受他的抚摸,就像当初安静的接受自己无望的命运。
安扬揉着他的头发,直到他渐渐习惯了自己的碰触,抖的不那么厉害了,才温柔又郑重的对他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男孩抬起头,有些困惑的看了他一眼,用口型描绘道:“主人?”
“对,”安扬微笑道,开心的揉了揉他毛绒绒的头发,那是他身上唯一干净而没有受过伤的地方,“愿意跟我走吗?”
他的眼睛亮了一下,低下头想去亲吻安扬的鞋面,可惜体力不支,直接栽到了安扬的怀里。
安扬接住了这个“投怀送抱”的小家伙,怀里满满的,忽然觉得心里也很满。这次的这个是完全属于他的了,安扬想。
抱起晕倒的小家伙,安扬有点惊讶的发现,这孩子居然比他想象的还要轻。好歹是个十几岁的男孩,他抱在怀里居然不觉得有什么重量,那么瘦小的一个人,好像一捏就会碎,竟然经历了那么多的折磨,还能撑到现在。
是在等我吗,他扬起嘴角,看着怀里的人昏迷之中还有一只手拉着他的衣襟,好像生怕被扔下。安扬恢复了些理智,他只是在期待着任何能救他出去的人而已啊。
白潇楠撇着嘴笑着看他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小奴隶抱在怀里,伸手把阿芜拽进怀里来揉捏着,阿芜低着头顺从的微笑,有点痒,但是并不敢闪躲。
玩够了,白潇楠拍拍阿芜的头,说道:“你去跟着看看吧,有事儿回来告诉我,别让这小奴隶死了。”
“是,主人。”阿芜低声答应道,垂着头跟着安扬去了医务室。临走前,他从刚才关着那个小不点的门前拿过了他的项圈,一并送过去。
作者有话说:
☆、捡到一只小哑巴(三)
“编号?”安扬面对医生的询问,不禁有点头大,“我怎么会知道?”
“这……”医生犹豫了一下,鉴于他是老板的朋友,还不得不客客气气的解释道:“有了编号,才能调病例出来,知道他以前受过什么伤,对什么药物有抗体或者过敏反应。”
安扬瞪了瞪眼,这时阿芜刚好赶到,将手里的项圈交给医生:“编号在这里,麻烦您了。先生,您把他放下吧,医生会处理的。”
后半句是对安扬说的,见他还抱着那个奴隶,阿芜不禁偷偷一笑,却也替这个奴隶感到幸运。
“哦,好。”安扬走到里面,要把怀里的人放在医院的床上,男孩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很恐惧似的死死的拽着安扬的衣角不肯撒手,拼命的摇头挣扎,眼睛里沁满了泪水。安扬一惊,护士见状要上来用束缚带绑住他的手脚,他抬手阻止了,想起前不久他撞见的那一幕,这小奴隶就是在这里经历了不知几个人的轮暴。
他心里一软,坐在床边抱住了男孩,轻轻用力就止住了他的挣扎。他本就没什么力气,更不是有意要反抗,这下就只剩依在主人怀里微微的抽泣。
安扬低头吻了他的额头,用手抹掉了他的泪水,轻声安慰道:“不用怕,我带你来看医生,只是医生而已。等你的伤好了就走,我在这儿等你,不会不要你的。”
听了这话,小奴隶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安扬见状皱了皱眉,原来是个小哑巴,怪不得什么都不会解释。
阿芜走过来,在旁轻声问道:“您不如给他起个名字吧?比记他的编号方便多了。”
名字都是主人给取的,也算是一种承认奴隶的象征,阿芜饶是见多了各式各样的奴隶,也忍不住对这个起了些同情的心思。
“名字,嗯……”安扬见一听此话,小奴隶立马眼巴巴的望着他,既是期待,又有些害怕。
他莞尔一笑,说道:“就叫小宁吧,正好我姓安,跟着我,保你一世安宁。”
其实连安扬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会对一个总共才见了两面的小奴隶这样好,大约是觉得他就像自己在路边捡来的一只小狗,除了自己,也没有谁会对他好。
阿芜和小宁俱是一笑,小宁用口型叫道:“主人。”
安扬摸了摸他的头发,俯身亲了亲他。放心下来之后的小宁,很快就支撑不住又昏睡过去,倒是很配合医生的检查。
阿芜欣慰的看着他,知道这里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便悄悄退了出去,说不定主人还有什么吩咐。他想到了自己的名字,阿芜,就是什么都没有的意思。的确,他除了自己的主人,确实一无所有,就连主人也不是他的,他只是被拥有而已。
好在,他还被他的主人拥有。
安扬安置好小宁,回屋吃了片药睡了一会儿,自己觉得没睡多久,醒来才发现天都黑了。海上天黑的晚,他看了看表,都已经到了晚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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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为拍卖奴隶的这艘邮轮上的来客个个名头不小,把这些人都聚集到一块儿,不能只开场拍卖会就完了。整个航程更像是一场长期的,巨型的聚会,永远有表演,永远有宴会,永远有最新鲜的娱乐方式,全都由主办方提供。当然,如果你要带自己的来,也要先经过主办方同意才行,白潇楠可不是吃素的。
正打算去宴会上随便吃点东西的安扬,才穿好衣服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医务室打来电话,说他的奴隶出了点“小问题。”
安扬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小问题”,不然用不着专门给他打这个电话。他匆匆赶过去,医务室门口有一名男护士迎着他,他一进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医生,调教师和两名护士都围在最角落的那张床边,而他的小奴隶躲在床底下,凭他们怎么说怎么劝就是不肯出来。
“安先生,您来了。”见他来了,医生总算松了口气,他对安扬解释道:“他现在可能有点怕人,我们怕冒然抓出来会伤着他,所以才叫您来,好让您拿个主意。”
安扬有点着急,又有点想笑,他问道:“他怎么会跑床底下去?你们也没人看着?”
“是这样的,本来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看他伤的不轻也不像是爱闹事的奴隶,我们把伤口处理好后就没有绑他,谁想到他才一醒,趁护士没注意就钻了进去,怎么说也不出来。”医生苦笑着回答。
一同被请来的调教师接嘴道:“他本来就是个胆子很小的奴隶,很听话,也很怕生,出了这样的事,大概是真的把他吓着了,我叫他也没反应,以前他从来不敢这样的。”
“好吧,让我看看。”
安扬无奈的蹲下身,掀起床单向里面看去,只见里面的人缩的小小的一团躲在最角落里,面对着外界可怕的一切,不住的发着抖。
安扬见了他这幅样子,不由得下意识放柔了声音:“小宁,认识我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奴隶浑身震了一下,抬眼望向安扬,似乎在确认着他的身份,他歪着小脑袋露出一丝困惑的表情,随后慢慢的向他靠近,在距离安扬很近的地方停下,认真的打量着他。
这个距离足够安扬伸手把他抓出来了,可是他没有动,微笑着任由小奴隶打量,见他嘴唇颤抖着,怯怯的用口型说道:“主人?”
“对,我是你主人,你也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小宁?”安扬用随意聊天的口吻和他说话,放佛一点也不着急把他抓出来。
小宁点点头,泪水突然涌出了眼眶,他向前爬过来,不断的吻着安扬的手,抱住他的胳膊把自己整个人都吊在上面。
作者有话说:
☆、捡到一只小哑巴(四)
他不会说话,连哭的时候都没有一点声音,安扬护着他的头半拖半拽把他从床底拉了出来,从他身体的抽缩程度上明白他哭的有多厉害。
小宁一点都不反抗的被他拖出来,安扬抱着他坐在病床上,他就安静的坐在主人的腿上,身子哭的一抽一抽的,把脸埋在主人的怀里。
安扬一边摸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怕他抽的难以呼吸,一边低声在他耳边安抚道:“好啦好啦,别哭啦。小宁吓着了是不是?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感到怀里的人渐渐停止了抽泣,身子也抖的不那么厉害了,安扬才有点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向医生问道:““说罢,他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看了一眼调教师,说道:“其实身体上并没有很大的问题,伤口主要是鞭子打的,蜡油烫伤还有一些掐痕,我们都处理过,很快就可以恢复。性器受伤稍微严重些,尿道口有轻微的破损,后穴和肠道有撕裂的伤口,都已经上了药,按时吃消炎药,一个多月就基本上能好。当然,这一个月内不建议有插入性性行为。除此之外,这个奴隶的胃部有慢性胃溃疡,贫血,还有营养不良,慢慢调理,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安扬皱皱眉,他看了看小宁的身上,明亮的灯光下他这一身的伤痕看着更是鲜艳,虽然他不反抗,但每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到小宁在疼的发抖,比当时他在地牢里看着更加触目惊心。这些还不算是大问题,安扬问道:“他为什么不能说话?”
“这个……他的声带是完好的,不能说话,主要是心理问题。”医生犹豫了一下,让给调教师来回答这个问题。
“小宁刚到这里来的时候是可以说话的,被跟他一起卖到这里来的还有一个男孩,是他的双胞胎哥哥。那个孩子的视力不好,但是很护着小宁,两个人感情很好。”
他居然还有个哥哥,双胞胎,那么一定和他长得很像了,安扬这样想道。
“后来,在开始对他们的调教后,我们发现他哥哥总是带着小宁反抗,两个人在一起十分不利于调教进行下去。鉴于小宁的身体是健全的,我们不得以当着他的面惩罚了他哥哥。他先是哭的厉害,一直求饶,但是当时的调教师要求他听话,不准动,不准哭,不然对他哥哥的惩罚就不会停下,他也就不敢再出声音,可惜从那之后就再也不会说话了。”
“本来想卖一对儿,结果两个都毁了,是吗?”安扬问道。
“是,很不幸,当时的那名调教师也因为失职被处罚过了,后来他才到了我这里,非常听话,只是不管怎么引导都不肯再开口说话。”
安扬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就更不用想能让他张口说话了。
“他一直有自闭倾向,现在是连以前的问题一起爆发了出来,不过看来他是认识您的,如果您还愿意养,应该是个很乖的奴隶。”
“乖?”安扬揉了揉小宁的头发,轻笑道:“你乖吗?听不听话?”
小宁挨着他的胸膛点点头,双手抓着他的衣袖,生怕他会撒手把自己扔下。
“你们是怎么当着他处罚他哥哥的?”安扬突然问道。
“几个人一起轮暴了他。”调教师简洁的说道。
“好,我明白了。”安扬有点心疼的看了看怀里的小奴隶,知道他还一直心惊胆战的竖着耳朵听他们的对话,“没事了的话,这个奴隶我就带回去了。明天我会叫人过去给他输液上药的。”
“好的,没问题,祝您玩的愉快。”调教师微笑着回答,态度不卑不亢,似乎一点也不因为他对这个小奴隶的宠爱而吃惊,也许是看多了这样的事,也许是看多了美好的开头和悲惨的结局。
安扬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小宁披上,打横抱着他向外走去,调教师突然想起来什么补充道:“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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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如果您让他说话的话,他是可以写字的。为了弥补这个缺陷,我们特意教了他识字。”
“好的,我知道了。”安扬微微点头示意,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压着他身上的伤口,抱着小宁离开了这个另他无比恐惧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捡到一只小哑巴(五)
一路将小宁抱回房间,小宁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只有一张小脸从衣服底下露出来,有点怯怯的打量着安扬的脸色。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安扬线条流畅的下巴和深刻的侧脸轮廓,看不出什么表情,而拥有这样深邃轮廓的男人一般都严肃而坚毅。小宁暗暗想,可是主人对他笑的时候,又真的很温柔,很好看。
安扬放空了一段时间,脑子里想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比如他为什么会记住小宁,比如他该怎样做才能让小宁恢复的正常一些。
回到屋子门口,安扬这才发现怀里的小家伙一直盯着他看,他笑了笑,对小宁说道:“从我的口袋里把门卡掏出来,在这里刷一下。”
小宁照办了,安扬就着抱他的姿势打开了门,把怀里的小奴隶直接放到了床上。
一挨床,小宁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的外套,低着头不敢再看安扬的神色。他失笑的揉了揉小宁的头发,抬起小奴隶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目光带些压迫性的问道:“害怕我?”
小宁望着他,眼神像一只刚从母亲身边跑丢的小鹿一样清澈,他略有些惊恐的睁大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不怕?”安扬逼问道。
小宁看着他,感觉到他又想低头缩起来,安扬手上稍微用了点劲儿,小宁眨了眨眼睛,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