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摩罗诃桀骜不驯,若是不能将他捉回,势必会放虎归山。”宗隽站起来,松开方才还柔情蜜意的妻子,“木合,备马,我要亲自去捉拿他。”
=====================================================
解释一下,宗隽现在还没爱上瑶姬,只不过因为是合法老婆又长的美美哒,所以肯定想来一发啦~(_)
☆、关山雪3
新婚之夜,瑶姬还是独守空房了。
她也不知自己心里是庆幸还是失落,宗隽走后,侍女们服侍着她除了衣衫躺在床上,她一下子想到宗隽和自己想象中的飞光哥哥转世完全不一样,一下子又思及日后还是要与他做夫妻的,小脸烧红,不知是羞是气。
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着了,卯正时因为素日里的习惯自然而然醒来,却发现自己腰间横着一条手臂。男人结实的胸膛就在她眼前,古铜似的色泽,匀称的肌理,两颗小小朱果呈暗红色,瑶姬轻轻一呼吸,还能感觉到自己的鼻息吹拂其上。
她双颊刷的红了个透,被男人热烘烘的怀抱包围着,浑身直如火烧。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到底是装睡,还是直接把宗隽给推开?
其实宗隽早就醒了,常年的戎马生涯让他睡眠极浅,察觉到身边小人儿的微微动作,意识已然清醒。他微掀开眼帘,只见缩在他胸前的小小少女跟只兔子似的,蝶翼似的眼睫轻微颤动,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一触。
“呀!”瑶姬顿时真的跟只兔子似的蹦起来,双手紧抓着衣襟,“大,大君,你醒了。”
“不是说要叫我宗隽吗?”宗隽半撑起身,微微笑道。
“宗隽。”瑶姬从善如流地叫道,刚准备说点什么,宗隽大手一伸就将她重新拢回怀里,伸指拨了拨她通红的小耳垂。
“脸红什么,我是你夫君,你不用如此拘谨。”
可是,瑶姬在心里默默地回答,我们才认识不超过一天呢。
她毕竟不是真正的闺阁女子,心里压根没有出嫁从夫,拿夫君当做自己一片天的概念,更不能理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盲婚哑嫁,如这般和一个刚刚见面的男人亲昵有加,难道……大家都不别扭吗?
她生性纯良天真,于是便直接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宗隽见眼前的小人儿微撅着樱唇,杏眼眨巴眨巴着看着自己,显然确实很疑惑,他不由失笑:“那甚么三从四德、出嫁从夫不都是你们汉人的玩意,我们蛮族的姑娘可不兴天天待在家里绣花,看上了哪个小伙子,直接上去求爱也是有的。”
“真的?”瑶姬惊讶地瞪大眼睛,她还以为凡间都是大严朝那样,原来处处风土各有不同。
“那是自然。”大凡男人,若是被一个少女满含渴望和求知欲地看着,都会有些志得意满,尤其这少女还生的又美又娇,还是自己的新婚妻子,纵然宗隽一向在女色上不怎么上心,也不由放软了声音,细细给瑶姬讲起了蛮族的风俗。
瑶姬听的高兴,一时对宗隽放下了戒心,觉得他虽然生的高大,其实是个很温柔很好说话的人呢。
“那,”她想到昨晚宗隽说过的话,“你说的吃人,又是什么意思?”
宗隽原本已经忘了这件事,不妨瑶姬主动提起,眼底现出促狭的笑意来。拢在少女香肩上的大手下滑,伸进衣襟里摸了那娇嫩乳儿重重一捏:“就是这个意思。”
瑶姬猝不及防被他这么弄了一下,顿时软了半边身子,小脸上又急又气:“你,你说话就说话,怎么动手动脚。”
她娇小的身子依偎在宗隽怀里,就算高声大气的,又何来威慑力,是以宗隽面上含笑:“瑶瑶,你既已嫁与我为妻,何来动手动脚一说。”原本宗隽对女人一向没什么耐心,但他成功抓了摩罗诃回来,心怀舒畅,也乐得和自己的这个小妻子玩玩情趣,“你说我们俩还不熟,确实是实情,但我们既然是夫妻,便不能不圆房,否则的话,你们汉人的使节也不好回去交差。既然如此,我们便玩个游戏如何。”
瑶姬见他唇角含笑,一双黑瞳俨沉沉的,虽然觉得自己似乎被算计了,但也想不到别的法子,只得咬着唇道:“什么游戏?”
“你我二人各给对方出一样考验,假若我通过了,你就得听我的,今晚圆房,假若你通过了,那我便听的,你说什么时候圆房就什么时候。若双方都通过了,再赛过便是。”
瑶姬心道,这人好不奸猾,左右谁赢了,不都是要圆房的。想到圆房这个凡间极具暧昧意味的词,脸上一红,小声道:“好罢,我答应你了。”
☆、关山雪4
到底拿出什么考验来,瑶姬可是好好思考了一番。
她知道宗隽此人文武双全,而且极为通汉家文化,想用什么四书五经诗词歌赋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5
来难住他,虽说有成功的可能,到底有些风险。
阿青陪在她身边,也叽叽喳喳地给她出主意:“殿下,不如和大君比试绣花!”
瑶姬一听,双眼发亮。对呀,这个法子好,有几个男人会绣花的,就连新城公主自己也不过略会点针线,她身为皇家公主,学学打络子绣荷包也就尽够了,嘴上还要叮嘱阿青:“以后可不能叫我殿下了,要叫阏氏。”蛮族大君的妻妾都被称做阏氏,至于正妻,则是大阏氏。
阿青恭声称是,瑶姬方笑盈盈道:“这个主意好,我这就去寻他。”
宗隽新婚,他又新近平定了缇加部叛乱,正是松快的时候,也没人挑这个当口拿政务来烦他。他正坐在金帐里看书,就见自己的小妻子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小脸上一派得意。
待听了瑶姬的考验,宗隽不由笑道:“你可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个的夫君,若总教我憋着,日后吃苦的可是你。”
他这话说的暧昧,偏瑶姬懵懵懂懂听不明白,只觉得男人压低嗓子在自己耳边说话,如云发鬓下的小小耳垂痒痒的,还一阵一阵的热,她忍不住推了宗隽一把:“你就说会不会。”
宗隽搂住她的纤腰:“好瑶瑶,这绣花的技艺也是有高有低的,你若是想让我如你们汉人的那些绣娘一般,岂不是故意为难我。”
瑶姬可没这么不讲道理,摇了摇头,让阿青奉上针线布头来:“你若是能在半日内做个荷包出来,不拘什么花色纹样,我就算你通过了考验。”
其实这般要求也够难为人了,会做针线活这种事,就是翻遍了大严朝,怕是也找不出几个男人来。
谁知宗隽施施然地拈起一根银针:“那你恐怕要后悔。”
瑶姬不由瞪大眼睛,糟糕,难道这家伙连做绣荷包也会?!她哪里能料到,宗隽戎马多年,军中不能带女眷,有时候衣服挂破了,袖子拉个口子,宗隽自己也就拿根针缝起来了,只是做个荷包,那还不简单。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一个缝好的荷包就送到了瑶姬面前。虽然歪歪扭扭的,但瑶姬话都说出去了,只能沮丧着小脸认同宗隽过关。
如此一来,瑶姬要想今晚不和宗隽圆房,就必须得通过宗隽的考验。
宗隽笑道:“咱们二人赛马如何。”
赛马……瑶姬闻听此言,越发沮丧了,她自然是会骑马的,可是骑术哪比得上宗隽。但她做不出反悔的事,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换上了骑装,磨磨蹭蹭地还是上了宗隽给她准备的一匹温顺母马。
说是考验,其实到现在已经变成骑马游玩了。宗隽与瑶姬并驾齐驱,一只手帮她控着马缰,带她看着眼前这片名义上已经属于她了的广袤草原。瑶姬不由想到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敕勒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或许离开京城,对从未被亲人关爱过的新城公主来说是件好事。既然你已经去了,瑶姬在心里默默地想,我会替你好好活完这一世的。
她自下凡以来,一心想着帮飞光恢复记忆的事,此时方才尽扩心胸,真正有了自己要融入凡尘的念头,不再拿自己当做疏离于此的仙人神明。
既然如此,作为身侧男人的妻子,和他圆房,对瑶姬来说也就不再是避之不及的事。
宗隽不知妻子心结已解,余光看见不远处被一列将士押送的男子,不由自主地控制身下骏马停了下来。
此时,瑶姬也看到了那个男人。他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虽然脸颊上血痕斑斑,依旧看得出那张面容俊美无双,极为出众。
不知道为什么,瑶姬的心突然跳了一跳,总觉得此人给自己一股很熟悉的感觉,但又模模糊糊,想不分明。
“大君,大阏氏。”负责押送那男子的将士看见宗隽二人,连忙跪下行礼。
宗隽微一颔首,示意他们起来:“好好看着他,可别再让他逃了。”
说罢拨马折返,却发现小妻子一直留意着摩罗诃,连他被人押走了,也还频频回首。宗隽自然不是吃醋,只是带着点调笑意味道:“那可是我们蛮族远近闻名的美男子,瑶瑶也喜欢?”
“才不是,”瑶姬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忍不住白了宗隽一眼,“你这人真真可恶,哄骗我也就算了,还污蔑我。”
“我哪里哄骗你了。”宗隽就喜欢看她这娇中带嗔的小模样,愈发兴味盎然。
“这劳什考验也是,还有那个吃人,我可是特意问过了,”瑶姬想到此事还愤愤不平,“你们蛮族人根本就不吃人!”
宗隽见她此时还没明白自己被调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突然长臂一伸,在瑶姬的惊呼声里将她放在马背上,长鞭一挥:“罢了,你既不信我,待会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是怎么吃人的。”
☆、关山雪5(高h)
瑶姬被男人丢在床上时,还迷迷瞪瞪地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宗隽也不废话,干脆利落地开始脱衣服,那一具高大壮的男子身躯覆上来时,瑶姬几乎要尖叫了,当即被宗隽捏住下巴吻了上去。有力的舌头勾住她想要躲闪的香舌,强硬地把她的湿热小口肆虐了一番,又把那滑嫩小舌勾进自己口中,一口一口的把津液渡给她。
瑶姬哪里受得住这个,宗隽头一次吻她,也不过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罢了。其实她这样的处子,身子又还娇嫩,原不该这般强硬。但宗隽新婚那晚摸了小妻子的香躯,见他只亲了亲肩膀脖子,那兜儿下的小乳尖就硬挺起来,便知自己这小妻子的身子骨骚媚的很。
他已打定了主意这次必要要了瑶姬的身子,是以那亲吻缠吮就露骨色情,甚至带了下流的意味,勾得瑶姬一个小人儿软软地化成了一滩春水,只觉得小裤那里湿湿的。
瑶姬好歹也是被宫中嬷嬷教导过人事的,不知“吃人”二字为何意,那是她不曾听过民间俚语,但自己个儿的腿心那里为什么会湿,心里还是懂的。
如此这般便愈发羞恼,小手挣扎着想推开宗隽,宗隽早已脱了个光,她一摸就摸到了男人结实紧绷的肌肉,那烫呼呼还硬邦邦的身躯又紧贴过来,和她的小身子只隔着薄薄春衫,立时就教两人浑身一颤。
宗隽把大舌从她小嘴里抽出来,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笑:“好瑶瑶,这便是吃人,你可懂了?我先吃的是你的小嘴,”大手滑到乳儿上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待瑶姬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将她衣襟一把扯开,修长手指拈起乳球上红艳艳的尖儿,“接下来就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6
要吃你的奶子了。”
那小小奶尖儿好似听懂了他调弄的话语,就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勾得宗隽喉头翻滚,心道这堂堂公主身子竟如此敏感,忍不住就想将她玩弄成个淫娃荡妇,胯间还半软着的阳具立时硬挺成了肿胀的一根。
然后俯下身将大半个乳球和奶头含进口中,手掌握住留在外面的部分,口中用力舔舐,按压着乳肉的力道却又轻又酥,直教瑶姬抽搐似的弹了一下,原本咬着唇不肯将呻吟漏出来,这会儿已然忍不住带着哭腔捉去宗隽的手:“大君,不……不要……”
“不乖,”宗隽不轻不重地在她小屁股上打了一下,“我让你怎么称呼我的?”
瑶姬抽抽噎噎着:“宗隽,不要……好难受啊,瑶瑶那里好难受。”
“哪里难受?”宗隽不紧不慢把奶头又含进去,连吸带咬地弄了一番又吐出来,如是再三,将两只胀鼓鼓的雪乳欺负得红肿发亮,奶球上满是口津,方才把大手伸到瑶姬腿间摸了一把,只觉满手都是黏腻的水渍,笑意愈发低沉,“是瑶瑶的奶子难受,还是小难受?”
☆、关山雪6(高h)
瑶姬不知道那什么小是何意,光是听着宗隽满含暧昧的声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白瓷似的小脸愈发涨得通红,被宗隽掰开双腿分开架在臂弯,抬高的下体羞耻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坏蛋,大坏蛋……你欺负我。”她嘤嘤抽噎着挺着小腰直挣扎,心里又羞又怕。只是那点子力气宗隽根本不放在眼里,伸了手指在小裤上被打湿的那块布料上摸了摸,感觉到那隔着轻薄丝绸的娇嫩触感,仿佛轻软的花瓣似的,却又被水露濡湿透了。
“我怎会欺负你,”男人低笑着调弄,“只是要好好疼你罢了。”
说罢嗤啦两声,就将瑶姬身上的小裤扯烂,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偏将裤裆处的布料撕开,两条长腿儿裹得好好的,只露出少女白生生的私处。那紧紧闭合的肉瓣儿间隐透出粉嫩的花蕊,欲绽不绽,含苞待放,在男人几乎要将瑶姬贯穿的火热视线下,那穴嘴儿竟瑟缩着吐出一口花露来,真是好不可怜。
宗隽心道,这般致又骚媚的小身子,恐怕也只有汉人女子才会有。他本不是温柔体贴的细致人,伸指将那花唇剥开窄窄的一条小缝,又看了看自己胯间蓄势待发的阳具,心知自己那物什小家伙恐怕吃不下去,还得好好开发一番。
是以他便低下头,凑近了的鼻息喷吐在穴口上:“乖瑶瑶,你说我吃了奶子之后,接下来就该吃什么地方了?”
瑶姬已隐隐猜到了宗隽要做什么,羞得浑身发烫,咬着小嘴不肯吭声。宗隽也不在意,心知小妻子脸皮薄,日后再好好调教便是:“是吃你的小嫩,你可要好好记住了。”
说罢便张开薄唇吻住了小穴嘴,顶开花唇把舌头探进去,在四壁刮蹭舔吮,刺激得瑶姬小身子一阵抽搐,呻吟也忍不住了,张开小口一声迭一声地叫着:“啊……啊不要……好,好奇怪……顶进去了,嗯啊……啊……”
如此直舔了足足半刻钟,将个小小花穴舔得红红肿肿,甬道里又湿又软,紧窄的穴口也可怜兮兮地张开,仿佛讨食的小嘴,催着男人快把大肉棒放进去。
宗隽却下了床,抱着瑶姬软绵绵的身子将她上半身放在软枕上,又拿了一只小银瓶过来,把银瓶里透明的水液倒进花穴里。
“……这是什么?”瑶姬早就被玩弄得没有了挣扎的力气,看着宗隽把那些溢出来的水液都抹在了肉棒上,心里又害怕,又好像带着点隐隐的好奇期待。她此时方才看见了男人腿间那个狰狞的凶物,不由瞪大眼睛,几乎有儿臂粗的紫黑色肉物硬硬地杵在耻毛丛中,鸭蛋似的硕大菇头又红又亮,竟还兴奋地微微弹跳着。天哪,凡人的那东西有那么大吗?不行,她会被撑破的。
她这般想着,瑟缩着就往床里躲,却被宗隽一把捉住脚踝拖到自己胯下,挺着肉茎抵上穴口。“这是能让你的小吃下大鸡巴的好东西,”宗隽用两指撑开少女的穴口,“怎么样,穴里是不是热热的?”
果不其然,那些滴进去的水液开始发挥效果,瑶姬扭着小身子难耐地轻哼,她原本就动了情,此时花穴里瘙痒之极,脚趾也难受地蜷缩起来,感觉到火烫的龟头往穴里塞,虽然还是害怕,又忍不住勾住宗隽的腰背往他身上缠。
“啊,嗯啊……好涨……宗隽,啊,太涨了……”可是那肉棍儿实在太粗了,虽然有秘药滋润,好不容易塞进去了半截,瑶姬已经被涨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身子天生敏感,破瓜的疼痛并不明显,只是花穴窄小,第一次又遇上这么一根粗长到吓人的鸡巴,虽然在宗隽的安抚下极力张大腿儿吞咽,还是有大半截棒身露在了小穴外。
☆、关山雪7(高h)
那大龟头已经顶上了子宫口,察觉到宗隽还想往里头塞,竟是要撞开宫口,把肉棒插进少女的小子宫里去。瑶姬怕得直发抖,抓住宗隽的胳膊呜呜哭着求饶:“不要,求你了宗隽……不要再进去了,要……要被撑破了。”
“什么要被撑破了?”宗隽哑着嗓子同她缠吻,额上的汗水滴在瑶姬雪白雪白的奶子上,随着他小幅度的抽送,那翘耸耸的两团乳肉也一抖一抖的,像两只跳动的小白兔,“嗯?”他见瑶姬咬着唇不肯回答,挺腰连撞了数下那紧窄的小口儿,“我方才不是教过你,快说。”
“嗯,嗯啊……”瑶姬被撞得话音断断续续,生怕他真将那大棒子全插进去,只好忍着羞小声道,“是,小……瑶姬的小要被撑破了。”
小美人儿如此乖顺,宗隽满意地咬住她的奶尖吮了两口,立时又弄得她嘤嘤着喷出一股淫汁来。男人心知今次是不能把大肉棒全插进去的,纵然瑶姬的身子敏感,第一次就这般激烈,想必她受不住。只是他虽然本就没这个打算,还要哄骗着小妻子得些好处。
“瞧瞧你的小嫩,这般骚,咬着我的大鸡巴不放,”说罢将瑶姬的手拉着放在两人下体的结合处,让她摸那一截露在外面的肉茎,“剩下的半截你吞不下去,冷落了它可怎么办?”
小手触到那烫呼呼的粗硕肉物上,瑶姬下意识想躲开,却被宗隽按着动弹不得。只能被那只大手抓着在男人的阳具上轻轻套弄,将脸埋在被褥里不敢看宗隽:“你,你说怎么办。”
“好办的很,”宗隽俯身在少女耳边低笑,“吃下去的那截自然是让你的小来伺候,露在外头的……便用你的小手来伺候吧。”
他掐住瑶姬的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7
臀肉将她分开双腿抱在怀中,浑圆的小屁股坐在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这个动作顿时让那鸡巴又深入了一点,菇头已经微微撞开了宫口。宗隽闷哼一声忍住插进去的冲动,提着瑶姬的柳腰由下至上干,让她两只手握住肉棍儿的后半截,随着自己抽插的频率上下套弄,还命令她握住两颗大肉球揉搓。
瑶姬早已被干得双眼迷蒙,小嘴无意识张开着发出或低或高的呻吟声,不断有淫液从穴里淌出来,顺着那快速抽动的巨物飞溅在两人狼藉不堪的下体处。她也不知这般被了多久,久到她的两只小手都酸痛了,宗隽却越干越勇,双眼也越来越红。
其实这样的浅尝辄止根本就无法满足宗隽的欲望,到底怕把娇嫩嫩的小妻子干坏了,见那花唇已红得要滴血了,宗隽让瑶姬握住自己的卵蛋又搓又捏:“对,揉它……唔,知道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吗?是要射给你的水。”说罢闷吼一声,放开关,方才将装满了两颗硕大囊的浓浊都射了出去。
☆、关山雪8
婚礼之后又过了半个月,大严朝的使团就要启程离开了。
虽说他们走后,依旧有阿青为首的一众侍女留下来陪伴自己,但瑶姬的心里还是充满了不舍。这并非是因为她对大严朝有什么深厚的感情,而是她明白使团的离开,就代表自己从此以后在右金部无依无靠。
她所能依仗的只有宗隽对她的爱宠,看起来,宗隽确实是极喜爱她的。
那一天顺利圆房后,宗隽几乎每晚都要捉着瑶姬行鱼水之欢。小妻子的半推半就和羞涩抵挡似乎让他越发兴致高昂,而调教那具生涩又敏感的小身子,将其玩弄得淫水连连、呻吟阵阵,自然是一件极能满足他的事。
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其他了。
瑶姬虽然看起来懵懵懂懂的,相处日久后,却很擅长从小处揣摩人心。她看的出来宗隽对自己温柔又有耐性,实际上并没将自己放在心上。他宠着自己,怜着自己,就像宠着一只他养的小兔子一样。
譬如很小的一个细节,宗隽几乎很少在和瑶姬的相处过程中谈到自己,究其原因,不过是他认为瑶姬没有了解他的必要。
相爱的前提是相知,若无相知,那更谈不上相守了。
但瑶姬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心思告诉旁人,哪怕是她最亲近的阿青。她和宗隽的婚姻始于政治,宗隽是不是真心爱她,根本就不打紧。
连瑶姬自己都觉得对宗隽苛求了,因为那个男人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的。除了床笫之欢时,会无视她的哭喊求饶按依着欲望弄她,宗隽甚至允许瑶姬每天出去跑马。要知道瑶姬的身份特殊,在右金部其实没有太多自由。
正是在跑马的时候,瑶姬认识了摩罗诃。
初看到那个青年时,她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应该见过他。原本打算一气跑过去,不知不觉控马停了下来。
看守着摩罗诃的小卒匆匆忙忙跑过来,见马上的少女一身华服,腰间束着大阏氏才能佩戴的金腰带,忙谄笑道:“见过大阏氏,长生天在上,祝大阏氏永寿安康。”
瑶姬挥挥手示意他起来,看向一旁低着头的摩罗诃:“他在做什么?”
“哦,”小卒恍然,“他在搓草绳,”见瑶姬面露不解,小卒笑道,“他是大君捉回来的叛逆,大君仁慈,留了他一条命,让他搓草绳用劳役来偿还罪孽。”
“原来如此,”瑶姬点点头,想起自己见过此人,“我记得你是叫……”宗隽曾经提过那个名字,少女皱着秀眉,小嘴儿不自觉地撅起,好半晌才高兴地一拍手,“你是叫摩罗诃,对吧。”
摩罗诃没有理会她,手里的动作丝毫不停。
12345...18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