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瑶姬这般言语,也是有讲头的。原来宗隽每每撩拨了小妻子,自己被惹出火了,都说是瑶姬勾的他,然后便趁机打着这旗号将小美人儿好生弄上一番。要不怎么说这臭蛮子厚脸皮,最爱干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
只是此时他们俩人被一众亲卫侍从围着,纵使宗隽腹下发热,也只能忍着。他一时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一沾了这小家伙的身子就松不开手,便不该逞口舌之快。所幸他怀里搂着温香软玉,好歹能慰藉些许,只是越搂越开始心猿意马。
宗隽想了想,吩咐亲卫道:“都散开吧,不用人跟着我和大阏氏,两个时辰之后,在此处会合便是。”
今天他们出来打猎,除了金戈,还带了八头成年野狼,宗隽胯下所骑的,正是其中唯一的一头公狼。那狼足有八尺来长,实在是罕见之极。鬃毛生的又粗又硬,因在冬季,更是极为浓密。宗隽命人在狼背上铺了厚厚的羊绒毡,又拿紫貂做的大氅将瑶姬密密地裹了,方才觉得那鬃毛不会伤到小妻子娇嫩的肌肤。
两人一时向东行去,那公狼的伴侣跟在后头,时不时跑到前面探路,显见被驯服得极为听话。
瑶姬靠在宗隽怀里,听他说起前边那座雪山里还有温泉。宗隽将人都打发了,本是想趁机和小妻子亲热一番,因见她听得兴致勃勃,大眼儿里满是认真,一时不忍拂她的兴。只是走着走着,胯下的巨狼却慢慢停了下来。
宗隽正有些奇怪,只见那巨狼走到伴侣身后,将脑袋凑过去在母狼屁股上嗅了嗅,伸出两只前爪就要巴上去。
“好畜生!”流苏金鞭刷拉一下落在巨狼身上,宗隽喝道,“春天都还没到,竟这般等不得。”
巨狼吃了一鞭,赶紧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站住,复又委委屈屈地转头看了背上的主人一眼,女主人早就羞得把眼睛都捂上了,男主人只觉得好笑不已:“你还委屈了?”
正欲扬鞭再打,瑶姬拉住他:“别打了,那,那种事也是它的天性,你又何必生气。”
“什么天性?”宗隽一挑眉。
瑶姬见他又逗自己,顿时没好气地道:“什么天性你自然晓得,我看你和它也是没差的,但凡是得闲了就想着……”说着说着最后的声音却小了下来,对上宗隽满含暧昧的视线,双颊直如火烧。
“好瑶瑶,”男人压低脖子,将薄唇凑到少女耳边,“你怎知……我也与它一样想了?”说着话,那只大手已经牵着瑶姬的纤纤玉手放到胯间,隔着厚厚的大氅,瑶姬本没感觉到,此时才发觉那根坏人清白的大家伙早已硬得仿佛铁杵,滚热的温度教她心尖儿一颤。
宗隽趁机将小美人儿抱起来放在腿上,解开她身上的大氅,露出一身鹅黄色的鲜亮裙衫。朔风挟裹着雪霰吹来,瑶姬刚打了一个寒颤就被拢进宗隽的大氅里,贴上了男人的胸膛。而男人的两只大手也齐齐上阵,三下五除二就解了她的衣襟,剥下小兜儿,把滚圆的奶子捧在了掌中。
☆、关山雪20(高h)
瑶姬被宗隽握住奶子揉搓了片刻,小身子渐渐地就软了下来。她早已习惯了宗隽带给自己的强势欢爱,花心里不知不觉地吐出水来,小穴嘴一缩一缩的,只觉得里面痒的厉害。那双大大的杏眼里盈满了水光,小脸也红了,声音也软了,只是嘴上还在说着:“你,你这浑人……这里可是野外。”
“野外又怎么了,”宗隽捉住一只奶子含进口中吃着,滚热的胸膛贴上小妻子软绵绵的身子,顿时烫得美人儿嘤咛一声,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屁股又湿了几分,“你瞧这里天宽地广,又没有外人,咱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罢托起瑶姬的小屁股让那直挺挺的大肉棒顶上腿间的湿润花穴:“乖宝贝,快把你的小浪扒开,让夫君进去好好你。”
瑶姬迷蒙着眼儿,那大菇头顶在花唇上时就被烫得一哆嗦,乖乖巧巧地将手伸到腿间,依言用两指夹住贝肉往外扯,却是一摸上去就舒服得哼哼起来。“夫君的鸡巴还没进去呢,就这般舒爽了?”宗隽含笑看着小妻子着迷的神态,心道都玩了这么多次,小东西还是如此敏感。让瑶姬把穴嘴扒得更开,掐住两瓣滚圆的屁股,挺着腰将那硕大巨物往肉缝里挤。
“啊,大……好大啊夫君……嗯,嗯啊,瑶瑶的小嫩要被涨破了……啊,啊哈……吃,吃不下去……”她小嘴里这般呻吟着,湿哒哒的小花穴却饥渴地连连将肉棒往里吞,极富弹性的肉壁将那长棍儿裹得密密实实,宗隽喘着粗气一点点推开紧绞着的媚肉,将那紧窄宫口撞得松了,进而便整根退出来又整根插进去,狂猛的一下把全部棒身都插进了穴里。
“啊!”瑶姬长长的娇吟一声,尾音还没断,宗隽便抓着她的纤腰又深又快地干起来。两人的身周是白茫茫一片冰天雪地,寒风簌簌,雪花纷飞,瑶姬却觉得整个身体都快要被高温炙烤殆尽,小肚子里仿佛有一团火焰,那热烫的硬棒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着她,被挤出的淫液淅淅沥沥的淌出来,将她身下厚厚的羊绒毡都浸湿了。
更让她害羞不已的是巨狼察觉到了两个主人的异状,女主人也不知怎么了,半张着小嘴一声迭一声地叫着,明明是在哭吧,可是听声音又很快活似的。男主人的喘息压抑又低沉,健硕窄臀快速地朝上耸动,坐在自己背上却不停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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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更有湿润的水渍透过羊绒毡渗透到巨狼的背毛上,它抽了抽鼻子,嗅到了空气中香甜的情欲气息。
“你看,这畜生闻到你这小浪货发骚的味道了,”宗隽低笑着咬住少女的耳垂,“你猜它知不知道我在骑你,嗯?”大手放在少女小肚子被肉棒顶起的包块上狠狠按压,顿时刺激得瑶姬哀哀直哭,“小骚货,嫩咬得这么紧,想不想被公狼的鸡巴?那畜生的鸡巴可比我的还要大,你下面的这张骚嘴一定很想吃一吃吧。”
“啊,啊不要……不要说……”瑶姬被干得连口中的津液都含不住,听到男人恶意又露骨的话时,仿佛真被身下这只公狼的鸡巴给干着似的,花穴狠狠一缩,夹得宗隽愈发凶猛地挺胯。
“你还夹!听到被畜生就这么兴奋,夫君的鸡巴还满足不了你?”说罢啪一声重重拍在瑶姬的小屁股上,“骚货!快说,是不是想被野畜生。”
“不想,呜呜呜……”瑶姬又舒爽又委屈,连连尖叫着直讨饶,什么淫荡的话都说了出来,“瑶瑶不想被野畜生,只想被夫君……啊,嗯啊,小浪只吃夫君的鸡巴,夫君……啊,夫君……给我,给瑶瑶吃水……啊!”
话音刚落,宗隽竟一鞭甩在巨狼身上,催着那胯下猛兽朝前狂奔。瑶姬猝不及防吃了这一下,只感觉肚子里的肉棒随着巨狼奔跑的频率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插进子宫里,而她在上下颠簸中被不断抛落,宗隽不动,却依旧能轻轻松松地将她到两眼发黑。
若有人在这附近,便能听到寒风中隐隐约约地传来女子娇软的断续呻吟:“夫君……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瑶瑶要被死了……嗯啊,小穴……”
“小穴怎么了?”男人饱含着情欲的低沉声音随即响起。
那女子显然是哭了,抽噎着道:“小穴被插破了……”
“瑶瑶乖,小穴破了夫君给你吹吹,吹吹就好。”
……那淫言浪语慢慢远去,一路朝东边的雪山去了。
☆、关山雪21(高h)
那雪山虽看着远,巨狼一路狂奔,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山坳里。宗隽记得山里有一处小小的温泉,指挥着巨狼朝有热气的地方跑,果然看到了一池冒着蒸腾雾气的水潭,只是那池水甚是浑浊,他原想抱着瑶姬进去洗沐一番,见状只能作罢。
瑶姬依偎在他怀里,已是浑身软瘫如棉了。男人的大鸡巴一直插在她的小肚子里,将花穴里的那张小口了个彻底。她屁股底下的羊绒毡全都湿透了,淫水混着白浊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连巨狼的长毛上都是。
此时她却没有多余的心力害羞,堵在肚子里的那根粗长巨物射过一次后已经再次硬挺了起来,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宗隽抱着她跨下狼背,原想来一场鸳鸯浴,既然不好下水,便解开大氅铺在了温泉水池旁的大石上。
那大石热烘烘的,又光滑又舒服,瑶姬被男人俯身放在石块上,方抽出去一点的大肉棒又尽根插进去,她嘤咛一声,花穴里喷出大股花液,感觉着男人粗壮有力的干,就这般一边高潮着一边又被送上了顶峰。
巨狼被两个主人丢在一旁,先是焦急地抖着鼻子在空气中嗅着,待那情欲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它看着男主人压在女主人身上挺臀抽送,不多时男主人又把女主人翻过去,抓着女主人的屁股,像自己干着母狼时一样,将女主人的小屁股撞得啪啪作响。之前它吃了男主人一鞭后,原还有些胆怯,此时也忍不住抓住一旁的母狼,两只前爪搭上去便弄了起来。
宗隽见状,不由低笑一声:“瑶瑶,快看,那畜生也干起自己的婆娘来了。你看它像不像我在你?”
瑶姬听宗隽拿自己和母狼做比,心中羞恼。可是一想到自己撅着小屁股被宗隽从后头进去,可不就跟只发情的小母狼一般,被那畜生似的大鸡巴得神智不清。宗隽还在她耳边呢喃:“好瑶瑶,我的小母狼……夫君的你爽不爽,嗯?小母狼想被夫君天天吗……干烂你的骚洞好不好……”
瑶姬的两只耳朵里,一边是男人低哑的调弄之语和粗重喘息,一边是两只狼交合时发出的狂野嘶吼,她已是被干得叫也叫不出来了,觉得自己的身后仿佛是一只野兽,在过多的快感之下,终于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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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的狼震结束了,飙车之后果然身心舒畅(^)
☆、关山雪22(h)
瑶姬醒过来时,头上戴着大大的风帽,光着身子被笼在厚重的紫貂大氅下。两团还隐隐涨麻的乳丘紧贴着男人坚硬发烫的光裸胸膛,双腿被分开圈住男人的腰,下体里竟然还羞耻地含着半硬不软的肉棒,将满肚子晃荡着的水淫液牢牢堵在花穴里。
天已经黑了下来,在原地久等大君不至的一众侍从早已急得满头大汗,此时才听到隐隐的狼嚎声。
“大君!”亲卫队什长木合连忙迎上去,“您可算回来了。”
瑶姬将小脸埋在宗隽怀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声音,小穴里就是一缩。放在大氅下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瑶姬紧咬着唇,还是感觉到花穴里的那根大家伙慢慢变硬了起来。
怎么办?她急得不行,看见她和宗隽回来之后,一众侍从都忙忙地围了过来。此时她的身边全是雄纠纠气昂昂的亲卫们,这些高大英挺的年轻小伙子在右金部一向受欢迎,恐怕他们万万也想不到,英明神武的大君此时正光着下身,而大君怀抱里温柔贞淑的汉人大阏氏更是一丝不挂,小屁股上的白浊痕迹还没擦干净,腿间的嫩就又吸着大君的鸡巴吃了起来。
瑶姬又羞又急,藏在男人怀里的小脸通红一片,两只杏眼里溢出水光来,眼泪汪汪地仰起脸看着宗隽。
好在宗隽良心发现,心疼小妻子的嫩已经被干肿了,趁着众人没注意的时候下身后撤,把肉棒给抽出来,总算没在这么多人面前继续玩弄瑶姬。
等瑶姬回到右金部后,这一次发了狠,十来天没让宗隽上自己的床。
宗隽是好话也说了,又许诺自己以后再也不这么过分地她,逼得急了还威胁瑶姬,再不让他近身他就去忽兰的大帐里过夜。可惜瑶姬不吃他这套,施施然地道:“你以前不是答应过我,若你以后再欺负我,就不让你我。”
当时宗隽只当那是句玩笑话,哪里料得到如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好不容易看瑶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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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了,他正心心念念着晚上一定要把小妻子弄上床,忽然听大阏氏的帐里传出消息,说大阏氏晕倒了。
宗隽大惊失色,甩下正在金帐里和他商议事务的右贤王就往瑶姬那里赶。到了帐中,却看到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他原本心急如焚,一张总是冷静自若的俊脸都有些发白,乍见此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走过去握住瑶姬的手:“瑶瑶……”
少女忍不住噗嗤一笑:“傻样,”她几时见过这个男人如此呆傻的模样?恐怕右金部众人也从没见过。正因如此,心中愈发甜蜜,反握住宗隽的大手轻轻摩挲,柔声道,“我怀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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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雪23
左帐大阏氏怀孕了,消息一传出去,右金部人人欢欣鼓舞。
宗隽这位带领右金部成为蛮族之首的雄主一直在部族里深受爱戴,虽然当初有不少人对他娶的汉人大阏氏不满意,但宗隽极喜欢那位大阏氏,这当口自然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来泼冷水。
人人眼看着大君喜不自胜,先是命人大散了三天的金钱,后又连着举办了十来天的宴会,小王子还没出生,不,连是男是女都还不能确定,部族的民众就开始沾他的光了。
瑶姬虽然叶高兴,却劝着宗隽:“如此铺张,这孩子小小年纪,怕会受不住。”
“有什么受不住的,”宗隽不信汉人的那一套,“我的孩子,天大的福气都受得住。”说罢将手放在瑶姬肚子上轻轻摩挲,“这里……装着我的小蛮子呢。”
瑶姬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什么小蛮子,要是个女儿,我可不许你这么说她。”
宗隽心满意足地搂住娇妻,将下巴搁在瑶姬的肩膀上:“如果是个女娃娃,那一定是跟你一般漂亮的小公主。”他想到这儿又忙起来,“不行,我可得早点给女儿准备嫁妆。”又思及女儿日后是要嫁人的,不禁咬牙切齿,“还得给女儿养上十条来狼,这样就不怕哪个不长眼的臭小子敢打咱们女儿的主意。”
几个侍女在一旁伺候着,闻言顿时憋笑憋得难受。谁又能想到呢,一向冷静自持的大君如今一副傻爸爸的模样,已经开始在摩拳擦掌,预备殴打未来的女婿了。
被这样的好心情给影响着,即便宗隽反应过来自己要素上好几个月,他也照旧是眉眼含笑,和侍从们说起话来都温和不已。
素就素吧,左右没有瑶瑶之前,他也是那么素过来的。只是那小家伙的身子太过可口,一旦沾上了可就再也戒不掉。瑶姬到底还是心疼他,原本就半个月没让宗隽上床,如今有了身孕,宗隽连碰都不敢碰她了。
小美人儿一时心软,撞见宗隽背着自己纾解欲望后,将上面那张娇嫩的小嘴献了出来。宗隽之前也不是没打过那张小嘴的主意,一开始是准备循序渐进,后来他和瑶姬大吵一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丁点罪都不想让瑶姬受,自然就此作罢。如今瑶姬主动愿意用小嘴服侍他,他当时腰眼一酥,竟然极为丢脸地没坚持半刻钟就射了出来。
闹得瑶姬还打趣他:“大君的家伙什几天没见,怎么越来越不中用了。”
小混蛋,宗隽恨得咬牙切齿,心道待你诞下麟儿,咱们走着瞧!
这边厢瑶姬不知道宗隽正养蓄锐,预备之后算总账,她的小日子过得可谓是舒心不已。宗隽疼着她宠着她,要星星不给月亮,好在她也不是恃宠而骄的人,一贯极有分寸。
因着她有了身孕,忽兰越发蛰伏起来。瑶姬如今有子万事足,也不与她拈酸吃醋,却没料到忽兰与摩罗诃搭上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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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宗隽害到如此地步,难道就没想过报仇?”忽兰居高临下地站在一旁,躬着身搓草绳的摩罗诃并不理会她,她也不气馁,而是继续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本是天之骄女,那宗隽敢如此折辱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哼,”摩罗诃轻哼,“技不如人,就该愿赌服输。”
“你!”忽兰气得双眼发红,她自然明白摩罗诃的意思,不就是说她不如那汉人小妖讨宗隽喜欢,所以活该被冷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小妖的关系?”她忽然冷笑起来,“那小妖以前经常来找你吧,现在又对你不闻不问。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她恶意地说,“人家只把你当做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罢了。”
摩罗诃却沉默着,许久没有说话。忽兰见他垂首站在原地,只两只手握得发白,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几步,摩罗诃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杀意:“贱人,我不许你侮辱她!”
“呸!”忽兰强撑着道,“难道我说错了?哼,还不是说中了你的心思,”她视瑶姬为仇寇,自然将有关瑶姬的一切都打探得清清楚楚。虽然心里不服,但忽兰知道那小妖讨男人喜欢,之前不过是试探摩罗诃一番,此时一见摩罗诃的表现,心里顿时门儿清,“摩罗诃,”她放轻声音,定定地看着青年,“你难道……不想得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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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还在蒸笼里_(:3∠)_
☆、关山雪24
瑶姬睡得昏昏沉沉的,忽然被噩梦给惊醒了。她一摸自己的额上,满是冷汗。
身边空荡荡的,因为北边的部族出了一些问题,宗隽连夜赶过去查看。这是自瑶姬嫁给他以来,两人间第一次长时间的分开。虽然才只过了短短三天,她却每天夜里都会醒来。下意识翻身过去摸一摸身边的被子,那里却什么都没有。没有男人结实的臂膀,也没有火热的胸膛。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如此依赖他了?瑶姬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头顶的罗帐。
她发了一会儿呆,正准备强令自己继续睡下去,忽然听到帐外传来一阵扰攘。“阿青,”瑶姬扬声道,“出什么事了?”
宗隽不在,侍女们便重新开始在外室上夜。今晚上夜的恰好是阿青,小姑娘也听到声音醒了过来,趿上绣鞋:“大阏氏莫急,奴婢这就去看看。”
阿青掀开帐帘,只见外头点着几束熊熊火把,旁边右帐大阏氏的大帐却是灯火通明。她忙扯住一个女奴的袖子:“怎么了,”努了努嘴,“是那位闹起来了?”
忽兰刚开始失宠后,时不时地就会闹上一番。后见瑶姬和宗隽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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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也就消停了。阿青还以为她又故态复萌,没想到那女奴道:“右帐大阏氏说是大帐里遭了贼。”
“贼?”阿青却不信,“这里可是大君所在的金帐中心,有哪个不长眼的贼敢在此撒野。”她不以为然地想,就算宗隽如今不在,这里有重兵把守,也不是一个小贼能沾手的地方。说不定又是右帐大阏氏趁着大君不在闹幺蛾子,她在这里大吵大闹,殿下可还怀着小王子,被她搅了清静怎么办。
这般想着,阿青抬脚就往大帐里走。那帐里点着明亮的牛油蜡烛,将人影照得纤毫毕现。她忽然顿住了脚,只觉后背一寒,还没有转过身,不知哪里来的一阵狂风,竟将帐中的蜡烛悉数吹灭了。
“殿……”阿青下意识就想喊,后脖子一疼,晕过去之前看到一个挺拔的黑影朝内室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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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瑶瑶……”
迷迷糊糊的,瑶姬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是宗隽吗?只有宗隽才会如此唤她,她不由地高兴起来,难道宗隽回来了?可是这声音比宗隽要清亮,好像,好像是……她猛地睁开眼睛,俊美无俦的青年跪坐在她身旁,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摩罗诃?”她已经有许久没有看见过摩罗诃了,瑶姬尝试着坐起来,她有孕不过三个多月,肚子还未显怀,身体也很灵便,只是不知为什么,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刚一使劲就朝下跌去,青年的大手伸过来,正正扶住了她的腰。
瑶姬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本在床上躺着,鼻端闻到一股幽香,然后就晕了过去。
“是你……”她怔了怔,满眼迷茫地看向摩罗诃,“救了我?”
摩罗诃闻言,唇边露出一丝苦笑。
瑶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对,”摩罗诃不是救了她,是掳走了她,想明白了此节,她心里却并不慌乱,潜意识里她似乎认定摩罗诃不会伤害自己,而是冷静地道,“你想得到什么?”
摩罗诃不会无缘无故的掳走她,想必是要拿她来做砝码。
“宗隽应该已经得到你失踪的消息了,”摩罗诃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北边的动乱是我联系旧部做的,就是为了引开他。所以他不会有时间脱身过来,除非,”青年顿了顿,直视着瑶姬的眼睛,“他愿意为了你,放弃平叛。”
“你猜,”他笑了笑,“宗隽会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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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怒刷存在感(ノ`Д)ノ
☆、关山雪25
“你以为,假如他没有选择立即来救我,我就会因此怀疑他对我的情意?”
摩罗诃没想到,眼前还面色苍白着的少女笑了笑,镇定自若地说道。他见一愣,瑶姬的笑容愈发笃定:“摩罗诃,莫非你觉得我是个傻瓜?”只是被这样随便挑拨几句,就会对宗隽心生芥蒂。
况且,即便宗隽为了平叛耽误了救瑶姬的时间,瑶姬也不会为此责怪他。宗隽是右金部的大君,他除了对妻子负有责任,对子民同样也负有责任。如果真的要为此找一个怪责对象,瑶姬的视线落在摩罗诃身上,难道最应该怪的,不该是罪魁祸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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