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儿子的表现让宗隽很满意,走过去鼓励地拍了拍鹄敦的肩膀:“你也不用太沮丧,再过个十年八年,也能如我一般。”
鹄敦到底还是个孩子,闻言双眼一亮:“真的?”见宗隽点头,视线落在阿爸胯间的大家伙上,“那,小鸡鸡也会和阿爸一样?”
“阿爸的不是小鸡鸡,是大鸡鸡。”宗隽严肃地纠正,看了看儿子的小象鼻子,“放心,你的小鸡鸡就算没有阿爸的大,也不会小的。”
瑶姬正走进来给宗隽送衣服,就听到这么一句荒唐话来,不由羞得脸通红,啐了宗隽一口:“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孩子浑说,不正经。”
“怎么不正经了,明明是这小子先问我的,”宗隽连忙走过去捂住瑶姬的眼睛,“那小子都脱光了,你可不许看其他男人的身体,只能看我的,他的就让他日后的媳妇看去。”
瑶姬哭笑不得:“他小时候我又不是没看过。”
“他都不小了,”宗隽一面说,一面给鹄敦使眼色,让他把弟弟捞起来一并带出去,方才松开手,“可算是走了。”
“那可是你儿子。”瑶姬忍不住推了宗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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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
“儿子怎么了。”宗隽顺势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揉捏,还不是来跟自己抢媳妇的臭小子。
他早已脱了个光,浴间里蒸腾的水汽弥漫上来,也将瑶姬身上轻薄的纱裙沾湿得透明起来。宗隽想到之前自己和小美人儿在棋坪旁亲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当即翻腾上来,搂住妻子的纤腰,“瑶瑶,咱们好久没洗鸳鸯浴了……”
☆、关山雪30(高h)
宗隽说罢,便将赤裸的火热身躯贴了上去。他虽还未开始洗澡,身上已沾了些水,瑶姬的裙衫便愈发湿漉漉的,连那轻纱下的明蓝色兜衣都透了出来。
男人的一根长指在兜衣上的鸳鸯戏水绣纹上轻轻游移,用的力道不过是蜻蜓点水一般,掠过乳沟,掠过雪丘,不消片刻,兜衣便被硬涨起来的奶尖儿顶起了两个小小的凸点,好不香艳可爱。
“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宗隽咬住妻子娇嫩嫩的耳垂,也不脱她的衣服,而是径直把大手伸到裙子底下,发现触手一片湿润,笑得愈发暧昧,“瑶瑶,想要了?”
瑶姬虽与他成婚七载,此时夫妻间亲昵起来,面上依旧一片羞意。便是这羞涩娇怯的模样越发让宗隽怜爱,她下意识地咬着樱唇,小声地从齿间吐出浪语:“想……”
“想要什么?”宗隽施施然地将手放在她腿间,隔着亵裤轻柔摩挲。
瑶姬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坏蛋,就爱玩这些花样,小嘴里依旧乖巧地道:“想要夫君的大鸡巴,”不等宗隽诱哄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分开双腿将劲腰夹住,“要夫君用大鸡巴插瑶瑶的小骚。”
“浪货,”宗隽笑着在她臀上拍了一记,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的裙衫除尽,抱着她沉进热气腾腾的浴池里,“自己把夫君的鸡巴吃下去。”
男人胯间肉棒硕长的一根,早就硬邦邦地顶在了瑶姬的小腹上。瑶姬哼哼唧唧着将那肉棒抓在手里,两团奶子被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小穴里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片刻间就把宗隽胯间的耻毛打湿了。
她湿的快,虽然花穴依旧紧窄,被宗隽干了这许多年,握着鸡巴往穴里塞的时候,吃的倒也不甚困难。只是两人交合的下半身都浸泡在水里,花穴口一张一缩的,就有浴池里的水跟着往里头涌,不过刚把大肉棒吃下去一个头,瑶姬就觉得穴里涨得厉害,忍不住娇声求道:“夫君,别在水里……咱们上去好吗。”
虽然龟头被小嫩吸吮着十分舒服,但大半截棒身都还露在外头被冷落,宗隽面上却气定神闲,边把玩着瑶姬的奶子道:“为何?”
“小里涨得厉害嘛,”瑶姬撑着身子在男人胸前磨蹭,想撒着娇让他同意,“那么多的水,我吃不下去。”
“怎么会吃不下去,”宗隽将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压了压,“你这小连夫君的水都吃的下去,乖瑶瑶,你还想不想吃鸡巴了?不想那便算了。”
瑶姬怎会不想?她的身子早已习惯了宗隽的爱抚,小骚穴更是一天不吃一回大肉棒,花心就痒得厉害。只好恨恨地白了宗隽一眼,见男人老神在在的,伸手在那囊上重重一捏:“臭蛮子!”
宗隽不妨吃痛,当即就抓住瑶姬的两瓣小屁股,挺着腰将肉棒往里塞:“好狠心的人,若是将夫君的卵蛋给捏破了,我看你日后上哪里吃男人的水去。”一边调笑着一边在瑶姬的呻吟里的把肉棒尽数插了进去,待瑶姬方舒了一口气,就抱住她由下至上地干起来。
☆、关山雪31(高h)
那么粗大的一根肉棒,方一捅进去,就将女子雪白的平坦小腹顶起了一个包块。瑶姬忍不住绷紧了全身,修长的玉颈往后仰,颤抖着紧紧抓住宗隽的胳膊,将男人上臂贲张的肌肉都抓出了几道血痕。
“啊……好深,插到瑶瑶的子宫里了……大鸡巴插得好深,啊……”她小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感觉到那巨物使劲里子宫里捅,下意识想往后撤,可花穴里的嫩肉又本能地将那生铁似的硬棒不断绞紧,几乎教宗隽的阳具寸步难行。
“骚货,放松一点。”宗隽粗喘着拍了拍小美人儿的屁股,伸着臂膀勾住瑶姬的玉腿挂在臂弯,将她双腿大大掰开,几乎掰成一条直线,把腿间湿乎乎的小嫩穴完全露出来后,方才沉下劲腰,快速有力地干起了小肉洞。
瑶姬一边呻吟一边吸气,娇嫩嫩的紧窄肉缝儿被大鸡巴捅出一个圆洞来,吃力却又十分饥渴地吞咽着飞速进出的赤黑肉物。两瓣粉嫩贝肉被不断击打上来的卵蛋蹂躏成殷红色,看模样竟似要滴出血来。
更不用说那些刚涌出来的晶亮蜜汁儿,还未淌出去就被大肉棒给重新堵回肉穴里,间或有跟着棒身溅射而出的,要么落在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要么顺着瑶姬的股缝一直淌到菊穴那里,要么被打成白糊糊的水沫,将她的花户沾染得狼藉不堪。
瑶姬微张着小嘴,口中的呻吟哭喊既不成调子,又毫无逻辑,只是在宗隽的诱哄下夫君哥哥的乱叫着,又求他轻些自己的小,又哭小要被大鸡巴坏了,说宗隽是大坏蛋。一张小脸上满是醉人的酡红,嘴里的津液也流出来了,娇吟时粉嫩小舌时不时伸出,勾得宗隽伸舌过去狠狠缠吮,把她舌根吮得麻了才罢休。
两人正干得难舍难分,忽听浴间外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希尹一面跑着一面叫:“阿妈!阿妈!我要阿妈!”
瑶姬一惊,小穴里狠狠一缩,差点没把宗隽夹射出来。他连忙站起来,托着瑶姬的小屁股示意她用腿夹住自己的腰,卷过屏风上挂着的宽袍将自己和瑶姬裹了个严严实实。
此时希尹刚掀开帘子,胖嘟嘟的脸蛋上挂着泪珠:“阿妈……”
瑶姬一听小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心疼得不行,想伸手去抱他,腿心一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穴里还插着宗隽的肉棒,脸上又羞又急,只得忍着呻吟道:“希尹,怎么了?”
“阿妈不要我了……”希尹哽咽着,他之前被宗隽放在浴盆里扑腾,玩得不亦乐乎,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被哥哥给拎了出去,去里间找阿妈,发现阿妈也不见了。他年纪小,平日最黏阿妈,立时哭着要阿妈,鹄敦劝了半天都劝不住。
鹄敦匆匆赶过来,站在浴间外急的不行:“希尹,快出来。”他自知阿爸让自己带希尹出去,想必是要和阿妈两人不受打扰,希尹这么不管不顾地冲进去了,自己又要吃阿爸的排头。
希尹却不听他的话,一边哭一边上去揪宗隽身上的袍子,要阿妈抱。宗隽和瑶姬好说歹说,又劝希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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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出去,阿妈马上就出来,希尹也不肯。
瑶姬脸涨得通红,一面心疼儿子,一面又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还和丈夫下体相连。希尹不肯出去,她总不能当着儿子的面让宗隽把鸡巴从自己穴里拔出来吧。
最后还是宗隽妥协,先把鹄敦打发走,抱着瑶姬在浴间里的矮榻上坐下,让希尹巴着自己的腿爬上来,被瑶姬搂在怀中。如此两人宽袍底下的性器还保持着结合的状态,宗隽的阳具在妻子花穴里隐忍跳动着,妻子怀里却抱着懵懂的小儿子。
宗隽忍得额上全是细汗,虽然两人都未动,可瑶姬花穴里的媚肉一阵接一阵地吸吮着棒身,让他鼻息粗重,紧咬着牙才能忍住抽插的欲望。
好在希尹哭了一阵,渐渐的有些倦意了,瑶姬轻声哄着儿子,眼看小肉团子开始阖上眼睛,宗隽挺动窄臀,轻柔地弄了起来。瑶姬又怕被儿子发现了,又心疼宗隽忍得辛苦,只好将小脸埋在宗隽肩头,咬着他肩上的皮肉才把呻吟给忍下去。
肉棒在花穴里动作,带动得两人的身体也不断晃动。希尹就靠在阿妈怀里,随着这晃动越睡越沉,呼吸渐趋平稳。待他彻底睡熟了,宗隽轻手轻脚地将儿子放在矮榻上,抱起瑶姬,一把将她抵在墙上,蛮横地大力干。
瑶姬忍不住娇呼一声,又赶紧捂住小嘴。宗隽怕她把嘴给咬破了,抓了自己的亵裤塞进小妻子嘴里,把她的呻吟堵回去,越发深地把鸡巴往子宫里顶。
满室蒸腾的水汽里,男人和女子的低喘呻吟隐忍难耐,响个不停。宗隽又抱着小美人儿跨进水中干了许久,还四下里走动着狠狠撞击,瑶姬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小儿子一觉睡醒,迷迷瞪瞪地揉着眼睛,他低哼着咬住瑶姬的玉颈,才把浓浆似的液喷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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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蛮子咬牙切齿:儿子生下来都是讨债的( `д′)
☆、关山雪32
不出鹄敦所料,第二天,他果然被阿爸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低着头,心想明明闯祸的弟弟,为什么挨骂的是自己?再一看坐在旁边专心致志啃着手指的希尹,又什么话都只能憋回去了。让他高兴的是,听说他被骂了,阿妈又将他叫过去好一通抚慰。
鹄敦心里舒坦,吃味的自然就变成了宗隽。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生了这两个臭小子,处处和自己争夺瑶瑶的注意力就不说了,瑶瑶还为了两个臭小子经常找自己的麻烦。
虽说蛮族人同汉人一样,讲究多子多福,但宗隽下定决定,养这两个臭小子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绝对不能再让瑶瑶怀孕。
当初瑶姬怀希尹的时候,夫妻俩原是想要个女孩的,没想到生下来又是个儿子。后来瑶姬坐完了月子,又可以过夫妻生活了,宗隽便开始服用可以避孕的药物。这种药物是部落里的巫医调配的,宗隽不想妻子再受生育之苦,便想了这个法子。
谁知他不过前段时间忙于政务,一时忘记服药了,与瑶姬欢爱了那一次,瑶姬竟又有了身孕。
宗隽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头疼,要是生下来又是个讨债的臭小子,又不能再塞回去。倒是鹄敦和希尹高兴的不得了,希尹听鹄敦说自己要有妹妹了,日日围着瑶姬打转,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瑶姬的肚子:“阿妈,妹妹什么时候出来呀。”
瑶姬柔声笑道:“希尹想要个妹妹?也有可能是个弟弟呀。”
希尹将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要不要,弟弟不要,哥哥说弟弟臭臭的,阿爸还说,弟弟会抢我的肉吃!”
这般童言稚语,一众伺候的下人听了,都笑得不能自已。瑶姬又觉好笑,又嗔那两个在小儿子面前乱说的家伙,鹄敦便罢了,好歹还小,宗隽一个大男人,整天跟儿子争风吃醋,打量她不知道呢。
她心里甜蜜,晚间自与宗隽一番柔情蜜意。因身子不方便,便用了小嘴伺候他。比起腿间的小来,虽略有不足,却也别具趣味。宗隽直弄了两三次,水连连射了几泡,都让瑶姬吞进口中咽下去了,方才心满意足地罢休。
这般又过了九月有余,也不知是不是希尹成天在瑶姬耳边念叨,待孩子生下来后,果然是个女孩儿。宗隽大喜过望,看着襁褓中粉雕玉琢的女儿,将其取名为宝音。
宝音是右金部唯一的小公主,生来便受尽宠爱。且她五官兼具父母之长,待长到十岁上时,虽稚气未脱,已能看出日后该是何等绝色。宗隽为这个掌珠急得不行,生怕那些不长眼的臭小子敢打女儿的主意。其时鹄敦已有了十七岁,从小在宗隽和瑶姬的教导下,端的是文武双全。于是他便放出话来,但有谁想打他妹妹的主意,先胜过他再说。
这本是鹄敦年少气盛说出的话,谁知真有人上门来挑战。只是无论骑射武艺,还是汉人的琴棋书画,他竟无一不通。更是因为父母年轻时的趣事,还跟着瑶姬学了手针线。加之他又生的高大俊秀,如此一来,心仪于他的姑娘,竟比宝音的追求者还要多了。
瑶姬听了,不由嘲笑宗隽:“我说你是担心太过,宝音还小呢。现在是鹄敦被人看上了,你怎不着急?”
宗隽撇撇嘴:“我求之不得,只盼着有谁将他拐了去,得天天在我面前碍眼。”
夫妻俩说的玩笑话,没想到竟成了真。
以鹄敦的年纪,放在草原上早就是成年人了,所以宗隽很早就把右金部的一部分事务交给他打理,但有一些规模小的乱子,也都是他率军去平定。
这段时间,右金部与西域接壤的地方时有不安,宗隽便派了几个心腹将领跟着鹄敦,命他前去处置。虽说那边离家里很远,这也是为了让鹄敦锻炼一二。宗隽对儿子的手段很有信心,瑶姬虽有些担心,倒也不甚牵挂。
谁知鹄敦一去半年,传信回来说事情已经处置妥当,只是他却跟着人家姑娘跑了。
夫妻俩目瞪口呆,打探清楚后才知道,原来西边的乱子乃是因为西域崛起了一个新的部族。那部族不是旁人,正是当初不愿意归顺宗隽,因而逃往西域的缇加部族人。他们在西域生根发芽,日益壮大,后来摩罗诃从大严朝回到西域,更是带着他们占据了大片土地。
不过摩罗诃并没有起意要与右金部为敌,这次的乱子,乃是缇加部的一小股军队在边境打猎,和右金部居住在那里的族人起了误会所致。
偏那带领缇加部军队的将领是个姑娘,鹄敦一开始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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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家姑娘交手了好几次。那小姑娘次次落败,又是个极倔强不服输的性子,越是输的惨,就越要再打上去。鹄敦不知她的底细,也不曾留情,最后一次竟将那小姑娘欺负得哭了。
这下鹄敦算是明白过来了,一时尴尬又愧疚,也不知中间怎么的,他想是对人家小姑娘起了意,偏那小姑娘说是家里来信催她回去,鹄敦追着不放,于是就跟着人家一起走了。
听完了这番言语,宗隽和瑶姬都是又好气又好笑。前来报信的木合也是看着鹄敦长大的,不由笑道:“那小姑娘倒是不错,咱们蛮族人也不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既然太子喜欢,大君和大阏氏何必忧虑,不过,”他顿了顿,“我看那小姑娘的眉眼模样,倒有几分像摩罗诃。”
瑶姬一愣:“难道……”自己的儿子,竟喜欢上了摩罗诃的女儿不成?
宗隽沉吟片刻:“像与不像,也没什么关系,正如木合所说,鹄敦既然喜欢,咱们做父母的,也只能顺其自然。”这句话却是对瑶姬说的。
瑶姬也觉得有有理,大人间的事,与孩子自是无关。又想到一晃眼鹄敦也这么大了,都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不由怅然:“时间过得可真快……我还记得当初鹄敦刚生下来那会儿,小小的一个,只比你的手大不了多少。”
宗隽也是唏嘘,握住她的手,见她转过脸来,温柔笑道:“不管过了多久,我只陪着你便是。”
瑶姬与他相视一笑,万般言语,不需说,你我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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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蛮子的故事完结惹~~()/~
☆、念奴娇1
西域的春天总是来得尤为晚,到的五月间,青元谷中的桃李梨杏方才次第绽放。瑶姬从谷中那一泓清溪旁踩着鹅卵石小路走过,见那枝头的花儿开得正好,便伸出手去撷了一朵下来,正欲闻时,听到谷中平素与她关系最好的清澜唤道:“瑶瑶,快些过来,董姑姑正叫人呢。”
瑶姬忙将那花儿袖在手中,跟着清澜匆匆赶去秋节院。
这秋节院是青元谷中最大的一处楼阁,董姑姑就坐在正堂,见一众少女得了令都从谷中四面八方赶过来,虽说时间有限,却都保持着娉婷有致的步履,各个裙角不乱,步步生莲。她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待那整整三十个少女一个不少地都站在正堂中后,方才柔声道:“我不说,你们也都清楚,前几日的考核都已经举行过了。今日,就是你们最后要过的那道关。”
话音一落,堂中诸人齐齐一肃。清澜就站在瑶姬身侧,闻言忍不住悄悄在袖底下捏了捏瑶姬的手。瑶姬知她紧张,便轻柔地反手相握。
其实她心中也是紧张的,虽不知这最后的考核过后,究竟有怎样的命令等待着她。但瑶姬有一种预感,只要自己顺利通过,就离她要找的那个人不远了。
此时,立在董姑姑身旁的一个女子展开手中的花名册,开始依次念起了名字。每念到一个人的名,那三十个少女中就会有一人闻声而出,被候在一旁的侍女带进内室。那内室里等待着他们的,自然就是最后的考核。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十一年了,瑶姬始终记得谷中所有的教导姑姑都说过的那句话:“只要你们能通过考核,就能离开这里。”
若是通不过呢?
那就得死。
她占据的这具身体,就是因为没熬过其中一关便香消玉殒。瑶姬穿越过来的时候,这具身体还只是个五岁的小女孩。身形又小,行动又不便,瑶姬束手束脚的,十分难受。
但这也是无奈之果,引命盘会自动让她附着在与自己灵魂相契的凡人身上,当那凡人的魂灵消失时,就是她转世的时机。在第一世里,新城公主十六岁时病亡,而这个叫做念瑶的小姑娘,却是年仅五岁就夭折了。
等瑶姬好不容易适应了新身体,却发现等着她的是更艰难的生活。
原身念瑶是个孤儿,还在襁褓时就被瀚海楼出外行走的弟子养,带回了位于西域绿洲的青元谷。这瀚海楼是江湖中十分神秘的一个门派,隐世不出,并不为大多数人所知。
瑶姬刚穿越过来时,还十分不明白所谓武林是什么。她虽然接了原身的记忆,但原身尚小,也懵懵懂懂的,不知世事。好在她到底聪慧,经过日积月累的打探,虽然十一年来从没踏出过青元谷一步,倒也知晓了一些此间世情。
原来这个大千世界是一个江湖门派凌驾于朝廷之人的世界,习武在此界中极为普遍,不仅大部分百姓都会那么一点拳脚功夫,还有一些功力臻至化境的大宗师,甚至能移山倒海。因此,朝廷没有管束国土的实力,虽说皇室尚在,也不过是个花架子。整个天下被几大门派世家瓜分,每隔五年又选出武林盟主来,作为其统管江湖的代言人。
其中势力最为庞大者,乃曰天都府。
这天都府是传承数百年的武林世家,雄踞一方,无论庙堂黎庶,俱皆敬服。瑶姬刚一穿越过来,就忙忙地翻看转世名册,而那命册上明明白白写着转世之身乃天都之主。
她起先不知世事,想来想去不明白天都是什么。后来才知天都府的存在,而天都府如今的主人是裴家家主,已年逾百岁的大宗师裴掣。裴掣归隐多年,虽然担着家主的位置,天都府一应事宜早已交给其孙裴琰打理。所以这裴琰,就是天都府实际的主人。
彼时瑶姬五岁,裴琰则年仅十三。虽然年幼,但他天资出众,掌管着庞大的家族,竟无一丝错乱,引得人人称奇。瑶姬心知宗隽的转世就是裴琰,只是她一个孤女,会和裴琰这样的天之骄子有什么交集?
有引命盘在,她确定自己是一定会与裴琰相遇的,可是她被困在青元谷十一年,实在想不出自己和裴琰的缘分何在。
不等瑶姬想明白,随之而来的种种严苛训练就让瑶姬自顾不暇,再无多余的心力。
她长在天宫,从小到大没吃过一丁点苦,后来虽降临凡间,上一世又做了公主。及至嫁给宗隽后,除了刚开始小两口吵架,宗隽是将她放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更是甜蜜宠爱了一辈子。
可是待在青元谷中,她与几百个小女孩住在一处,睡得是大通铺,穿的是布衣衫,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读书习字,又要练武,又要训练礼仪。那些教导他们的姑姑虽然不打他们,但是各个冷漠严苛,动辄就要出言辱骂。
身体上的疲惫还能忍受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24
,但瑶姬骄傲如斯,如何能被人折辱。于是便与那姑姑争辩,以为最坏不过是一顿打,已经做好了准备,谁知那姑姑冷笑一声:“不听话?那就扔到蛇窟里。”
瑶姬不知那蛇窟是什么,被人带到一个深达数十丈的深坑前,往下一看,坑壁上爬满了毒蛇,又可怖又教人恶心。她这才浑身发软,眼中刷的有泪滑出来,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却了。
本以为今次必死无疑,内中又有一个姑姑道:“这孩子生的好,我看她日后必是国色,好好的一个苗子可惜了,既然不听话,用心调教便是。”
瑶姬这才逃过一劫,虽因骨子里的傲气不曾有失态的表现,可是全身冷汗涔涔,回去之后就大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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