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然而众人万万也没想到,登基大典之后的第五日,志得意满的王荣安应太后之邀去御苑赏花,被一跃而出的锦衣卫当场乱棍打死。
这便是史称“御苑之变”的惊天秘闻,当日,王荣安的死讯被严密封锁,其后锦衣卫持太后懿旨及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苏密令,一日之间,将王荣安的八个死党尽数缉捕,干净利落地处死在了诏狱中,其中便包括锦衣卫指挥使薛浩。
直到第二日朝会上,新任的司礼监秉笔太监贺喜宣布此事,朝臣们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淑妃,不,太后的联手对象,从始至终,都是苏。
一夕之间,宦党彻底倒台,大概是天感其事,散朝后众人步出奉天殿,连日来阴晦不已的天际竟拨云见日、风消雨住。
仰头望着那万里碧空,一时之间,瑶姬竟有些痴了。原来这就是他的承诺,他说过,他的话,从来都是作数的。
她迫不及待地想去见他,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要跳出胸腔。朝靴微微的一动,她正欲举步,身后有一个声音阻住了她
贺喜一身内宦特有的蓝衣,歉顺地垂着眼帘:“孟中丞留步,太后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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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的身世完全揭露啦~()/~
锦衣录23
太后是个极年轻的美人,因是在丧
期,一身肃重的石青长裙,依旧掩不住
那国色天香的美貌。她坐在黄花梨木的
敞椅里,见瑶姬欲行礼,忙命宫娥将她
扶起,口中笑道:“孟卿不必多礼,如
今朝中事繁,还要仰仗孟卿这样的国之
栋梁呢。”口吴依软语,端的是
温柔似水。
瑶姬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
言一行俱是谨慎,她大概也看出来了,
挥了挥手,示意殿内诸人尽皆退
下:“叫你来,不过是我的一点子小想
头,想看看他倾心若此的姑娘,究竟是
何模样。”
这个“他”,除了苏,不做他想。瑶姬笑了笑,原本心中尚有惊疑,
此时反倒淡然下来,她勾起唇角,回视
着上首那个堪为天下至尊的女人:“太
后既已看过了,可还满意?
话音未落,太后的眼中骤然闪过一
丝利芒来,但那冷光很快便消逝了,她
咯咯地娇笑了起来:“孟卿真真是风
趣,罢啦,”忽而一叹,“我约莫有些
明白了,这么多年,他为何从未放下过
你。”
大概是因为这个人与他相似罢,同
样的骄傲,同样的孤勇,同样的能为了
彼此毫无畏惧、不顾一切。
这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她与苏景
结识的发端并非苏瑚在江南为天正帝采选美人。那时候她十岁,父亲只是朝中
一个不起眼的小官,偏偏因为得罪了王
荣安惹来灭门之祸。
负责动手的是当时还为薛浩所掌的
锦衣卫,缇骑冲进了她的家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71
,在母亲的
哭喊声中抓走了父亲,后来便是父死母
亡,她一个人孤苦伶,即将沦落到烟
花之地时,被苏瑕救了。
她记得那个人,闯进家里的那些凶
徒里,就有那个人。只是他没有动手,
冷冷地站在一旁,像是凝定的冰。
“想报仇吗?”那个人对她
说,“想的话,就跟我来。”“为什么是我?”很多年之后,她
即将被苏改名换姓送进宫中,终是忍
不住问出了这个纠缠她多年的疑惑。
男人坐在窗边,神色是一如往常的
淡漠:“因为你有野心。”
野心,野心…….那时候她不懂,直到
她一步一步,踏着无数的尸骸走到了今
天,方才明白了苏瑞的意思。
只想要复仇是仅仅不够的,唯有欲
望,才能让人走得更远。
“你大概不知道罢,锦衣卫里,有
半数的人,都如我一样。”
或是为权相所迫家破人亡,或是被阎宦相逼近乎沦丧。共同的目标,让他
们对苏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反叛。而
那些死在苏骡手里的朝臣,每一个,身
上的罪名都确有其实。
“很有趣罢,顶着走狗名头的缇
骑,其实是朝纲败坏下的受害者。道貌
岸然的高官,双手却沾满了民脂民膏。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方一
贯,王荣安?不,都不是。”
她凝视着瑶姬,在那带着笑意的目
光下,少女轻轻吐出了三个字:“是皇
帝。”
弑君,她终于明白了,为何扳倒方一贯后,却还有之后的那场大戏。天正
帝的死亡,并非偶然,而是一个心编
织的局。
“觉得我可怕吗?”太后看着她。
“不,”她的目光一片清朗,“你
做的很对,我想天下都会感激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上首的
女人肆意狂笑了起来,她笑着笑着,那
笑声中却似有悲音,好半晌之后,她方
才停了下来,“你很有趣,孟瑶,我
想…….我有点喜欢你了。
瑶姬有些哭笑不得:“多谢太后抬
爱,所以…….我可以回去了吗? “不可以。
太后笑眯眯地拒绝了她,然后就把
她关在了奉安宫,从旭阳东升一直到日
头西斜,将要天晓时,嘎吱一声,门扉
轻启,照进了清晨的第一抹光。
贺喜站在门外,歉顺地垂着眼
帘:“孟中丞,您可以出宫了。”
她沿着高高的宫墙往外走,墙垣之
上,金黄的琉璃瓦折射着初阳,那样的
璀璨夺目、美轮美奂。
但她的视线丝毫也未曾停留,离奉
天门越来越近,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
快,一步、两步、三步……..第三百三十二
步,她停了下来,门垣之下,神情淡漠的男人站在那里,忽而看到她的身影,
轻轻勾起了唇角
“回家罢。”
“嗯。 。
她没有去问苏究竟和太后做了什么交易,也没有追究那个深宫中的女人曾经对苏怀抱着什么样的感情,那些都不重要啊……小手与大手十指相扣,重要的,唯有你。
这一年的六月,继“御苑之变”后,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苏上奏辞去身上的一切官职,又一次跌破了满朝文武的眼球。
在诸人的猜测中,苏既然上演了这样一场惊天反转,他手握的权柄可想而知,恐怕王荣安身死后,朝中又要有一个新的“太上皇”了。苏却出人意表,放弃了手中的滔天权势,自愿归隐田园,实在教人不解。
便有人说,苏的奸佞名头其实一直都是假象,细数被他抓进诏狱的朝臣,死掉的都是罪证确凿,说他是奸佞,他可没有冤枉任何一个人。
反驳的人同样也是理直气壮,谁说苏没有制造冤案,范睢阳不就是现成的例子。
不管市井中如何议论纷纷,苏的辞官已成定局,于朝政来说,这自然是好事,连李耕都捋着胡子说了一句:“苏飞卿,呵……不简单啊。”
自此,持续了整整二十余年的“天正党争”终于落下了帷幕,在太后的强势手腕下,吏治改革、括隐改税……一系列因为天正朝政治败坏而停滞不前的举措开始实施,露出日薄西山之相的大越朝,似乎又有了迈入盛世的先兆。
而锦衣卫在次年三月也因为吏治改革被裁撤掉了,邸报下发的那天,瑶姬正在家里写辞官奏章,苏推门而入,站在她身后看了半晌:“决定了?”
“说好了成亲后要去遍览名山大川的啊,”少女转过身,“我要是继续做官,就不能和你一起出去玩儿了。”
“岳母若是知道了,又要骂我带着你不学好。”
瑶姬努了努鼻子:“才不会,我娘最讨厌的就是我做官,这回她必然不会怪你,”不过……”
自家娘亲看苏不爽真不是一天两天了,苏没辞官前嫌弃他这个锦衣卫都指挥佥事名声不好,辞官后又嫌弃苏一个大男人整天在家吃白食,哪怕苏手中田庄地产众多,足以养活一百个瑶姬了,也还是被她选择性无视。
瑶姬也是无法,大魔王,我相信以你的智谋能够搞定的,所以就死贫道不死道友了。
苏哪里还不知她在想什么,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坏蛋。”
眼看着瑶姬将一封奏疏写完,重重地落下印信,她忍不住叹了一声:“你说……以后会好吗?”
他明白她的意思:“太后有野心,也有与之匹敌的能力。”
哪怕瑶姬没有被太后召进宫中,他也早已打算辞官,权势富贵于他如浮云,于太后却是万万不能放下的。所以那个女人无法容忍他留在朝中,也不会让这样一个知晓她所有过去的人依旧握有权力。
可权势纵然美味,又如何比拟心爱之人的陪伴与厮守?
这场交易,到底,是他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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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录完结啦~()/~
想看番外吗,想看就给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72
大魔王打call【邪魅笑
锦衣录番外(h)
夏日天长,瑶姬午睡醒来,分明已
时近黄昏,檐角底下挂着的一轮日头依
旧刺目。
她懒洋洋的坐起来,身上一袭软烟
罗的糯裙在玉覃上压出点点痕迹来,脚
上的鞋袜在她不知不觉睡过去时便被苏
曝细心地除下了,她索性赤着一双玲珑
玉足,小脚踩在压实的桦木地板上,却
是轻不可闻。
屋外隐隐地传来男人低沉的声
音:“背挺直 、“脚分开 、“手不
要抖”、“你这一招使的不对”,随即
便是几下金戈撞击之声,削薄锋利的长
剑被男人握在手里,剑招行云流水般划
破空气,三招舞罢,他持剑在手,“看
清楚了吗?”“嗯!”小男孩重重地点头,那双
与他酷肖的眸子里满是敬仰,“爹爹,
爹爹,再舞几招给我看好不好?”
“剑不是用来耍的,”苏语音淡
漠,即便对面的是儿子,他这副冷若冰
霜的性子也丝毫未改,“剑乃兵戈,是
大凶之器,若无敬畏,那便不要习剑。
小男孩似懂非懂,想要追问,又畏
惧父亲的威势不敢开口,直到廊前环佩
轻响,他双眼骤然一亮,什么剑招凶器
尽皆不顾了,将手里那柄小小的木剑往
地上一丢,张开双臂跑过去:“娘
|亲!”
“昭儿乖~”瑶姬一把搂住像颗小
炮弹般冲过来的儿子,抱起来了掂,
唔,又沉了。站在不远处的苏瑞眸色微动,抬脚
便走过来:“你抱不动他,让他自己
走。”
“我不要!”苏昭却是把小脑袋一
扭,抱住瑶姬的脖子就不放手,坏爹
爹,又来破坏他和娘亲的感情,本来就
一直凶凶的,还总是和他抢娘亲!
他这一撒娇,瑶姬哪里招架得住,
纤手在小团子肉肉的背上轻抚:“好,
好,昭儿要娘亲抱,娘亲抱着就是。
话音方落,苏的眸色愈发沉了,
只是他面上神情丝毫未变,口中淡淡
道:“他今日尚有十篇大字未临,三十
次挥剑未做。”一句话吐出来,小团子耷拉着脸,
差点忍不住哭了。
“放他下来罢,”苏温柔地
说,“天色将晚,早些做完正事方好。
这温柔当然不是对着儿子的,而是
老婆。瑶姬却不疑有他,摸了摸苏昭额
前细软的碎“乖,你爹爹说的是。
是什么是啊娘亲,他就是不乐意看
你抱着我,连你喂我吃块蒸饼都要吃
醋!坏爹爹,臭爹爹,哼!
小团子捡起地上的木剑,不情不愿
地扭着身子走了,苏方才回视线,
把瑶姬一双小手拢在掌中:“怎么还是有些凉?”
“不碍的,”小女人顺势依偎在他
伸过来的臂弯中,“你也太过小心了,
我又不是琉璃做的,抱一抱昭儿又怎么
了。
“不行,”苏景一口回绝,“要抱
也只能抱我。”
小女人顿时被这没脸皮的家伙闹得
面红耳赤,恨恨在他腰间拧了一
把:“儿子都六岁了,还这样口无遮
|拦。”
其实大魔王哪里是口无遮拦,不过
是爱逗她罢了。即便结已近七载,拥
着怀中娇小的人儿时,他一颗心依旧是
那样酸胀着,仿佛泡在温暖的蜜水中,满足又柔软。
若苍天有灵,大约一开始是厌憎他
的,否则便不会让他家破人亡,足足承
受了二十年的熬煎。可那鬼老天约莫是
看他过得实在太惨,为他送来了她。
像是幽晦的天际划过曦光,又像是
满地大雪里红梅傲然,他抓住了,踽踽
独行的荆棘路上,那盏唯一的灯。
他太想要拥有她,因而也太害怕失
去。怀上昭儿的时候,他们正在江南游
玩。孕妇本是不该舟车劳顿的,偏生瑶
姬有孕之后便水土不服,只得在最危险
的头三个月过后坐船回京。
也不知是不是因着这番颠簸,临盆
那日,她却是难产了。负责接生的是苏琢请来的京中最好的稳婆,他甚至不惜
动用了以前的关系,抓了三个太医在府
中等候。孟夫人在床边给女儿鼓着劲,
听到那端着热水进来的小丫鬟砰咚一声
打翻水盆:“孩,孩子的脚出来了!”
“什么?!”守在门外的苏景当即
就要冲进去,还是孟太师撩起袍子气喘
呼吁地才将其拦下,“瑶瑶……”他的神
色是从未有过的惊惶,而过去哪怕是无
数次的命悬一线,那张俊脸也不曾如此
惨然过。
产房里,女子的尖叫声越来越痛
苦,他心如刀割,瑶瑶……他的瑶瑶,在
受这样的苦..……
“不要孩子,”他转过头,目光冷琢请来的京中最好的稳婆,他甚至不惜
动用了以前的关系,抓了三个太医在府
中等候。孟夫人在床边给女儿鼓着劲,
听到那端着热水进来的小丫鬟砰咚一声
打翻水盆:“孩,孩子的脚出来了!”
“什么?!”守在门外的苏景当即
就要冲进去,还是孟太师撩起袍子气喘
呼吁地才将其拦下,“瑶瑶……”他的神
色是从未有过的惊惶,而过去哪怕是无
数次的命悬一线,那张俊脸也不曾如此
惨然过。
产房里,女子的尖叫声越来越痛
苦,他心如刀割,瑶瑶……他的瑶瑶,在
受这样的苦..……
“不要孩子,”他转过头,目光冷凝地看着那几个额上冒汗的太医,“孩
子可以不要,保下她。
产房里却骤然传来女子凄厉的声音:“孩子!我的……孩子……”
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手心里满是冷汗,他握住她时,颤抖得连齿关都在打战,“都怪我……都怪我瑶瑶……”颠三倒四的话语不断重复,他几乎要疯掉了。
那煎熬的一个时辰,是苏此生都不愿再回想的噩梦,孩子到底是顺利地生了下来,而瑶姬因此大耗元气,虽然日夜不停的心调养,还是落下了手心发凉的毛病。
“唔,”做完月子后,瑶姬终于摆脱了孟夫人的严密“监控”,第一件事就是去问大魔王,“你怎么能不要孩子呢,那可是我儿子。”
“不要他,”苏嫌弃地看了摇篮里那个圆滚滚的小家伙一眼,神色是难得的孩子气,“谁教他害你吃苦。”
瑶姬哭笑不得:“我现在不也没事?”
现在是没事,当时……他忍不住紧了紧她的小手,一转头,又冷冷地瞪了儿子一眼。
瑶姬:“……”好吧,看来这只胖包子以后有苦日子受了。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73
果不其然,苏昭小朋友打从会走路说话后,就开始生活在自家爹爹制造的水深火热中。
什么不许娘亲给他穿衣服,不许娘亲给他喂饭,更不许娘亲和他睡一床,臭爹爹,你有本事摸着良心说,你不是在公报私仇?
嘴里说着男子汉大丈夫要独立,臭爹爹都多大年纪了,还不是让娘亲给他穿衣服,使苦肉计让娘亲给他喂饭,而且,还天天和娘亲睡在一起!
好不容易临完大字、练完剑的小包子扒着碗里的饭,真是一把辛酸泪、两眼往外流。呜呜呜,为什么我这么惨,我想让娘亲给我穿衣服,还想和香香的娘亲一起睡呜呜呜……
只可惜大魔王的淫威无人能挡,唯一能克制住他的瑶姬偏生又没有识破他的阴险面目。
苏说得确实有道理,孩子的独立性的确要从小培养,受过现代教育的瑶姬对此深表赞同,甚至还在这会儿温柔地对儿子说:“昭儿,你如今也六岁了,你爹爹说最好是把你送到师公那里开蒙,娘亲也觉得有道理,你愿不愿意?”
能不愿意嘛,臭爹爹都已经瞪过来了,小包子点了点头,继续埋头扒饭,呜呜呜,觉得自己更惨了肿么破呜呜呜……
这父子间的“明争暗斗”瑶姬自然不是没看出来,送苏昭去青阳山开蒙是她和苏商议后的决定,李冶年纪大了,颇想一个关门弟子继承他的衣钵。之前他流露出看中苏昭的意思,瑶姬怕孩子天性未定,因而没有做决定,如今看来,昭儿天资聪颖,难得的是性子比他那个冰山爹好一万倍,她便答应了李冶的请求。
当然,儿子这般幼小,她和苏自然也是要跟着回京的,只不过恶趣味地想逗逗一向小大人的包子,所以才故意不说。
见她这一脸偷了腥的小狐狸模样,苏也是哭笑不得,沐浴在夜色中的女子美丽依旧,时光不仅分毫未损她的美貌,反而为她更添风致,他不由地心头一动,桌椅底下的几声轻响,坐在对面的瑶姬原本正挟了一筷子笋丝,忽而手中便是一顿。
如云鬓发底下露出的小小耳珠慢慢地红了起来,仿佛桃花一般的嫣然逐渐蔓延,很快便连她的脖子根上都是。
她想叫又不敢叫,想动却又双腿发软。桌子底下,除去鞋袜的男人竟胆大包天,大足覆住她玲珑的小脚丫,在那柔嫩肌肤上游移,脚趾细细地摩挲着,挑动开趾缝,又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
她十根玉趾紧紧蜷缩着,心里也不知是羞窘还是紧张,握着筷子的手一阵软似一阵,桌子的另一边还坐着懵懂天真的儿子,她却被那些暧昧的动作挑逗着,呻吟已涌到了喉头。
苏早已吃完了饭,伸着长腿专心致志地在桌下调戏小妻子。眼看着她脸儿红红,眼儿娇娇,他眸中笑意愈深,幽深的瞳孔也越发炽烈。
触碰到她娇嫩的大腿根时,她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抖了抖,小东西,还是这般敏感。
他继续往上,在腿根处流连片刻,隔着衬裤,触碰到了她腿间那条湿湿软软的小肉缝。
脚趾底下的触感略微有些异样,男人垂下眼帘,凭借经验抵在那肉唇儿上按了按,忽而便挑起了眉峰
她没有穿亵裤。
衬裤底下就是光溜溜的下体,因是夏日,那衬裤的料子是轻薄透气的云纱,被这般玩弄片刻,很快就露湿花谷、甜香四溢了。
湿透了的纱料还被男人用脚趾抵着深陷进了肉缝儿里,瑶姬坐在椅子上,不得不紧绷着双腿,含着那作乱的脚任其夹住拧成一条的纱料,就这般勾动着用那布条揉搓起了她的穴嘴儿。
啪嗒一声,筷子掉在了桌上,苏昭抬起头来,有些奇怪地看了娘亲一眼:“娘亲,你吃饱了?”
“你娘亲没吃饱,”爹爹打断他的话,“倒是你,既然已经吃完了,那就早些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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