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64
一刻开始,等到了现在。”
他等待着那份隐忍的爱意褪去的那一刻,等待着他终有一天不再把目光放在那个女孩儿身上。
可他失败了,他越陷越深,即便一度走到了决裂的陌路,即便一度心字成灰。当她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那早已冷却的灰烬顷刻间便重燃而起。
那时候他忽然就明白了,他放不下,这一辈子,都再放不下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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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苏大魔王施放【飙车】技能,达成成就【佛像play】
ps.本章中道士扶乩称“今日有奸臣奏事”,在历史上确有其实,乃是严嵩晚年之事
p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这次可别说我卡肉哼(^)
锦衣录17(高h)
日近黄昏,太阳一寸一寸地沉入地平线下,越京城中,一盏一盏的花灯随之亮起。天际渐黯,城中愈明,喧闹从外城一直延展到内城,沿着正中间的朱雀大道,从城西的奉天门开始,直到城东的报恩寺,人群熙熙攘攘、川流不息。
笑语声中,无数对男男女女相携相偎,也有一家子出门游玩的,也有京中贵戚人家理起步障、排开家丁的。报恩寺中更是热闹非凡,致的琉璃灯串成一行行的灯影,吸引了诸多百姓前来观赏。
瑶姬的耳中,数不清的喧闹声源源而来,内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还有几个声音离背光处的这排石雕佛像越来越近。她不由地越发紧张,媚肉绞紧了花径里那根粗硬的阳具,敏感的花心甚至含着大菇头吸髓蚀骨的一吸“唔!”男人低哼着狠狠在她
小屁股上拍了一记,“小东西,想把师兄夹断?”
雪臀上火辣辣的痛意让她不由自主吸得越来越紧,仿佛干百张小嘴裹着那大肉棒咬嚼,软肉紧贴着肉棒粗糙不平的表面,不止是那大家伙惊人的热意和硬度,连棒身上凸起的青筋和血管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好大,好深.……她抬起小脸来,大眼儿里泪汪汪的,满是强忍着的委屈和媚意:“明明是你…….是你插得太深嘛..……”
突然就发疯把她压在这里,亲得她喘不过气来就不说了,还一把扯了她的裙子把大鸡巴干进去,抓着她两条玉腿盘在腰间,就这么托起她的小屁股,在佛像后头肉起了穴。
要知道这里可是大庭广众,虽说这排佛像周围没什么人,隔着几百米远的地方就挂着花灯,难保不会有游人走到这里来。
报恩寺又是佛门清净之地,在此宣淫已是大不敬,竟然,竟然还在佛像后面……
想到此处,小人儿嫩汪汪的花心里便又涌出一股蜜汁来,羞耻混杂着紧张让那被男人玩弄的快感愈盛,她身子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全部的重量都靠在苏景身上,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也就只有那根正凶狠进出着的肉棒。
而苏托着她,仿佛托着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小手落在男人的肩上,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上臂贲起的紧实肌肉,劲腰快速摆动着,每一下重重的撞击,随之溅起的晶亮淫液便淋在他那身工绰丝的紫衣上,佛像后狭小的空间里,男人野兽似的低喘不绝于耳,更有噗叽噗叽的响亮禽穴声,更添几分淫靡。地方就挂着花灯,难保不会有游人走到这里来。
瑶姬的娇吟却是都被他吞进了喉中,樱唇被牢牢地堵住,大舌模仿着胯间肉干的动作在她口中肆虐翻搅,大有不将她亲晕过去就不罢休的架势。
“瑶瑶,乖瑶瑶……”男人含混不清的呢喃在缠吻的间隙里传来,“你怪我吗?我不该这么粗暴的,可我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残虐地踩躏着怀里的这个小人儿,烂她的小层,干坏她的身子,甚至是将她吞吃入腹。
从占有她的那一天起,每时每刻,他都在跟这强烈的独占欲抗争。想要将她绑在身边,想她的眼里只看着自己一个人,可他知道这不行,她是自由而骄傲的,不应该因为他的自私而被折断双翼。
所以明明不喜欢她和任何男人来往,他从未说过希望她辞官回家的话,甚至还暗中为她的仕宦之路保驾护航。
可那狂涌的妒火终究是到了失控的临界点,他忍不住粗暴地在这里要了她。“瑶瑶,对不起……”男人松开她的
唇,有些颓然地将头埋在她颈侧,他让她受了委屈。
“苏景,没想到你也会这么笨,”下一刻,小手捧住他的脸,少女那双春意融融的眸子中漾满了轻柔的笑,“我要是不喜欢,早就一脚踢开你了。
“我很喜欢啊,”她微敛眼睫,忍着颊上的羞意,“喜欢.……被你爱,在这里……也很喜欢。”
事实证明大魔王是不能轻易擦拨的,沉甸甸的卵蛋撞击在股间,瑶姬两只手勉强扶着佛像后的机括,快要被身后强有力的抽插干到晕厥过去了。
*
苏已经射了一回,喷了她满满一子宫的浓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溢出来,淫靡的白浊就挂在她红肿不堪的花唇上,有的颤颤巍巍地往下淌,有的和溅射出的香甜淫液一起,糊得他们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上到处都是。
如此还不算完,她的衣襟早已被扯开,露出的两只美乳被蹂躏得满是指痕,大手包住饱满的乳肉重重揉搓,奶头被男人生着薄茧的指腹磨得又红又肿,即便此时被冷落了,依旧敏感地硬挺着。她咬着唇,强忍的娇媚哭吟听得苏几欲发狂
“宝贝儿,舒服吗,嗯?师兄插得你是不是很舒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小淫好会吸……真想现在就把你娶进门,关在房里每天每夜地干,干得你下不了床。”
“唔,流氓……大流氓……”瑶姬满脸通红,哪料得到这禽兽成天脑子里想的都是这档子事。她一点也不怀疑日后成亲,苏真的会把她搞到不能下床,大魔王太可怕了,我不要跟大魔王成亲呜呜……
二人正自激烈,忽听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传来几下奇怪的声响
“哎呀,坏人,你摸人家哪里呢。”
“小乖乖,快让情郎亲香亲香……你这荡妇,都湿了,还推什么。”
继而便是一阵嗯嗯唔唔声,瑶姬刷的一下慌忙捂住小嘴,吓得浑身僵硬,竟,竟然有人跟他们一样,也在这里……
身后的苏却是眸色一沉,真是碍事的家伙,在哪里办事不好,偏要来这里打扰他和瑶瑶。只是察觉到身前的小人儿绷紧了小屁股,娇躯颤抖得越发厉害,苏勾起唇角,含住少女娇嫩的耳珠:“别担心,师兄定然比那男人厉害。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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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苏大魔王施放【过弯漂移】技能,达成成就【禽兽不如】
锦衣录18(h)
我哪是在担心这个,瑶姬又羞又气,看花灯的那些游人隔得尚有些距离便罢了,灌木丛里那对野鸳鸯也就在前边,这混蛋竟然还不知敛,而且……她才不想听别人的活春宫!
偏偏苏瑕就像明白她的想法似的,轻薄的丝质布料被塞进她的小嘴里,大手落在她颊上,捂住她的双耳:“这样瑶瑶就听不见了。”
可不能让其他男人的声音污了瑶瑶的耳朵,独占欲强到令人发指的大魔王施施然想。当然,小家伙的浪叫声也不能漏出一分一毫,正好他随身带着瑶瑶的亵裤,物尽其用。
那对野鸳鸯显然不知佛像后有人叫得是肆无忌惮,内中那女子一会儿喊,“情郎,你的鸡巴好粗 ,一会儿又叫,“快干,再快一点 。
声音尖细至极,虽然耳朵被捂住 了瑶姬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她面红耳赤,异样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身后的男人还恶意地跟着那女子的呻吟玩弄她,说到再快一点的时候便加快速度,要深一些的时候就狠狠捅进她的宫腔里,她被肉得眼前阵阵发黑,小嘴里塞着亵裤,连叫也叫不出来。
那两人倒是很快就偃旗息鼓了,拾好衣物相携而去,苏却是力旺盛,掐着她的纤腰越战越勇。
淌满了口津的亵裤被取下,男人含着她的耳珠儿哑声问:“小乖乖,师兄的鸡巴粗不粗?”
“啊,粗.….嗯啊,粗…….”
“师兄干得你爽不爽?”
“爽,爽的……” “那师兄以后天天干你,每天给你灌,把瑶瑶的小肚子灌得饱饱的,好不好,嗯”
“好,啊哈…….啊…….
极乐之下的瑶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是拼命摇着头,哭叫着应下了大魔王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直到后来他们二人成亲,新婚当晚她被折腾了整整一夜,方才忆起此节,继而后悔不迭。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娇人儿在男人最后一记深捅后,宫壁承受着阳具强有力的喷射,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无,软绵绵地晕厥了过去。
这天她没能回家,一觉睡到大天亮后,躺在身边的苏在她还略带睡意的
小脸上吻了吻:“早。”“那师兄以后天天干你,每天给你灌,把瑶瑶的小肚子灌得饱饱的,好不好,嗯”
呃,等等,早你个大头鬼啊!夜不归宿,还在大奸臣府中过夜,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要被打断腿了!
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匆匆赶回了家,出乎瑶姬的意料,府中一片平静。
孟夫人房里的大丫鬟还笑盈盈地跟她请安:“姑娘,回来了。”
怎么回事?她不敢去见孟夫人,偷偷摸摸地溜回房,抓住白鹭打算问个明白。
白鹭道:“姑娘昨儿不是遣人回来说过?法华禅师相邀,所以要在报恩寺留宿。”
“不对,”苏景会找好借口帮她打点家里,这是想也不用想的事,重点在于孟夫人。孟夫人最不满的就是她像个男人一样成日家在外,就算邀请她留宿的是德高望重的高僧,孟夫人至少也会唠叨几句,“我娘,就没有不高兴?”
“姑娘说的原来是这个,”白鹭恍然大悟,她面上现出一丝微妙的神色来,“姑娘别怪我多嘴,我也是听夫人房里的白鹤姐姐说的,姑娘昨儿不是去报恩寺看望林少卿了嘛,夫人知道后,很是高兴呢,还说,还说……”
白鹭犹豫着,见瑶姬盯着她不放,咬一咬牙,到底和盘托出:“还说姑娘这下总算能嫁出去了,林少卿素有才名,为人正派,是个好人选,姑娘前段时间下了街还在外流连,想必是与林少卿,那个……两情相悦。”
瑶姬:“……”我,我那是在和大魔王谈恋爱啊!
她就说呢,孟夫人这段时间怎么不催着她“相亲”了,赶情是误会了这个。也不知道大魔王听说后会不会暴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没等瑶姬把此事告诉苏景,朝中出了一件大事。
*
原来方一贯自从那次“扶乩之事”后,就与元道行彻底结下了梁子,元道行因其深受天正帝信任,对方一贯也是丝毫不惧,甚至还对天正帝谏言,首辅之责重大,不该任一人秉权多年。
这无疑触到了方一贯的逆鳞,他遂指使党羽挖出元道行曾做过的不法事,命锦衣卫将其缉拿入狱。
当天晚上,元道行就死在了狱中。
此事无疑是石破天惊,震惊朝野。虽说缉拿元道行下狱也是天正帝首肯的,但元道行不明不白就死了,连方一贯也没有预料到。
偏偏此事扑朔迷离,当晚看守的狱卒说元道行是自戕的,仵作也在元道行的尸体里检测出了毒药。可元道行罪不至死,他又尚未完全失却天正帝的欢心,怎么就竟到寻死的地步?
满朝文武的矛头,立时指在了方一贯身上。如果说元道行之死另有内情,想来也不外是锦衣卫在方一贯的暗示下将其杀害,朝中谁人不知,苏是坚定的阉党。
后宫又传出了淑妃小产的消息,此时淑妃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一番忙乱后胎儿勉强保住,淑妃躺在榻上泪流满面,言道:“是妾举荐元师入宫,如今他死得不明不白,妾如何得安心。愧悔之下却是动了胎气,妾对不住万岁。”
爱妃这般梨花带雨,天正帝自然是温言安慰:“此事与你何干,莫要想太多。”
淑妃又道:“妾原也不欲多思多虑,可元师何罪之有,不过,不过是碍了某些人的眼,便落到如此下场,妾只怕总有一天,连妾也……”
这话中隐含的意思不言自明,天正帝顿时大怒:“他敢!”
“他哪里是不敢,”淑妃扑上去,紧紧抓住天正帝的衣袖,“这朝野上下,庙堂江湖,早已是只知有方相,不知有万岁啊!”
这番惊心动魄的密语不足为外人道也,可朝中风云涌动,斗争一触即发。
第一个出手的是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孟瑶,上奏弹劾内阁首辅方一贯六桩大罪结党营私、陷害忠良、卖官鬻爵、贪污受贿、抢占民田、纵奴行凶。在方一贯几十年的秉权生涯里,这样的弹劾不知凡几,因其深受天正帝宠信,不仅从未伤到他分毫,那些敢于弹劾他的御史还会被罗织罪名,有的被贬谪,有的甚至被缉捕下狱。
那天在大朝会上,一身绯袍的女官却是怡然不惧,她迎视着方一贯鹰隼般的狠厉眼神,目光清朗,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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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如此奸佞,枉为人臣,恳请陛下命三法司彻查此獠,还我大越朗朗青天!”
丹墀上的天正帝沉默良久,这沉默让方一贯的心越来越凉,脸色也越发惨白。直到许久之后,上首传来冰冷的一句话:“查,给朕彻彻底底的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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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录19
大魔王撩妹工作两不误天正二十八年,秋,秉政二十余载的一代权相方一贯以六桩大罪被缉捕下狱。因兹事体大,天正帝特命三司会审,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几十个官员昼夜审查、搜罗证据,到的次年二月,这轰动整个大越朝的要案终于落下了帷
幕廷议,方氏一门,满门抄斩。
邸报在第二天便下发到了十三道五十九州各府各县,那天恰是休沐日,瑶姬在家中看着白纸黑字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心中的思绪复杂难言。
能扳倒方一贯,自然是天下称庆的大好事,早在上奏弹刻方时,她便已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奏章她事先未给一人看过,她的顶头上司李耕也丝毫不知,虽然此役大获全胜,但她当时无疑是在行险。
促使她如此行事的,是她心里一个隐隐的猜测,方一贯的倒台,导火索乃是元道行之死,而元道行是死在诏狱里的,苏瑞真的如他声称的那样对此毫不知情?她不相信。
元道行的死自然是有内情,可绝不会是方一贯指使锦衣卫所为。方一贯老成奸猾,不会不知道天正帝已经对他有了心结,也不会不明白一旦元道行身死,淑妃和王荣安必然会拿此大做文章。
这一环环一步步,从元道行死亡的那天晚上开始,仿佛一个心布置的迷局彻底拉开,淑妃、鹤山党,包括出手弹劾的她,都在布局之人的预料中。
证据就是方一贯的罪证,从三法司开始审理此案后,一切都过于顺利了。
方一贯卖官嚣爵的书信,贪污受贿的当票……一件件触目惊心的证据总是在合适的时机出现在审理此案的官员面前,就好像,有人早已心集了一样.………会是他吗?莫非他筹课至此,为的就是今天?
她答应过他,他不说,她便不问。
可范师兄的死就像是一根刺,如果他是为了今天当年才会害死范师兄,范师兄又何其无辜。
放下邸报,瑶姬不由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方一贯被行刑的日子,恰好是范师兄死在诏狱的那天。
范师兄祖籍远在永州,他过世后,范家便来人将他的灵枢带走了。
那天和今天一样,也是个阴雨天,不少读书人都知道他是因为得罪了权相被锦衣卫迫害致死,自发地走上街头来送他。
可瑶姬连送他的勇气都没有,她不敢承认自己的心里还抱着隐隐的期望,
也许范师兄并不是苏害死的,也许当甲另有隐青。她觉得自己卑鄙极了,愧疚和痛苦缠绕着她,她甚至不敢待在越京这个伤心地。令如今三年候忽而过,青阳山上的草庐一如往昔,她的心境也再不复前。
看到她来了,李治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你也是来看睢阳的罢,”老头儿领着她去了草庐后的佛堂,“给你范师兄上柱香就是了。”
不长的线香很快就燃尽了,瑶姬转身回头,发现李治的面上,是从未有过的疲惫。
“二十年啦,”他有些感概地说,“那个人终究是死了。”
“师父,您说的是方一贯?”
他摆了摆手,没有回答瑶姬的问题:“有时候我总在想,当年飞卿入门到底是对是错,”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陷入了遥远的记忆里,“那孩子…….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明白了。”
苍老的话音飘散在空气里,越来越淡,越来越轻,瑶姬似乎明白了什么,胸口仿佛塞着沉重的铅块,喉间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谨言,不要怪他,那孩子…….过得太苦太苦了。”
那是剖心剂骨的痛楚,是流尽每一滴血,打断每一根骨都无法比拟的悲恸。那样的痛意,日夜煎熬着他,每一分、每一秒,整整二十年。
痛到了极致,便是冷凝如冰的麻木。大雨瓢泼而下,他站在刑场外,没有打伞,只是一袭黑衣,目光平静地看着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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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时,雨已经停了,牵起栓在山下茶棚里的马,瑶姬正准备回府,一个小沙弥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孟檀越,檀越请留步。”
瑶姬认得他是报恩寺的小沙弥,遂勒住马缰:“是文初兄教你来寻我的?”
小沙弥忙点头:“林檀越说有要事与檀越商议,还请檀越与我一道去报恩寺。”
林襄生性沉稳,特意差小沙弥来此处拦她,想来是极要紧的事,瑶姬不敢耽搁,忙忙地赶往报恩寺,一路上她思索了无数种可能,现实却还是给了她猝不及防的一击。
“这些书信,是大理寺搜查方一贯的别庄,在一个匣子里发现的,”林襄将一叠书信推到瑶姬面前,“与此无关的我都挑拣了出来,剩下的……”他不知为何欲言又止,顿了顿还是道,“你先看罢,除了你,我没给其他人看过。”
瑶姬又是疑惑又是不安,她看了林襄一眼,到底低头拆起了书信,只是抽出信纸的一瞬间,手突的顿住了那是,范师兄的笔迹。
“当年范睢阳死在诏狱中,锦衣卫对外声称他是畏罪自杀,时人却都不信,认为他的死是苏为了讨好方一贯,残忍迫害他导致的。他在朝臣中素有清名,而苏劣迹斑斑,孰是孰非,一望皆知。”
“加之苏又在一次私宴中承认他害死了范睢阳,这桩公案就此有了定论。”说到此处,林襄忽而一叹,“可现在看来,你、我,朝上诸公,包括天下人,都错了。”
对面的少女默然不语,只是握着书信的手不断颤抖,那信总共有十来封,每一封都是范睢阳写给方一贯的,笔迹是瑶姬熟到不能再熟的字样,可行文中那样谄媚的语气,那奴颜婢膝的内容,是她全然陌生,难以置信的。
“范睢阳早已暗中投靠了阉党,甚至写信向方一贯表忠心,只是后来行事不妥得罪了方一贯,锦衣卫遂在方一贯的示意下将他抓进了诏狱。”
而他的死,恐怕真是如锦衣卫所说,乃是畏罪自杀。毕竟他投靠方一贯后暗中做了不少不法事,若是被查出,他刚正不阿的名声便要毁于一旦。
“可我不明白,苏为什么要自承范睢阳是他害死的,只要把范睢阳做过的事说出来,他也不用白白背上这桩骂名,虽然,”林襄笑了笑,“他的骂名已经够多了。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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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艰涩的声音忽然响起,林襄诧异地看着那个少女,她眼中满是泪水,几欲夺眶而出,“我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做……”那个傻瓜,他为什么会那么做。
“苏!”已然亭亭玉立的少女气鼓鼓地站在青年面前,“你怎么又把范师兄给我带的小点心给扔了,范师兄难得回山,小气鬼,你就不能大方一次。”
青年手下不停,有条不紊地拾着自己的行李:“我今天下山,你来不来送我?”
“我,”她一下子顿住了,有些犹豫地抿了抿唇,还是问道,“你真的决定了?要去考锦衣卫。”
“嗯。”
回应她的是一如往常的淡漠,这让她越加急切起来:“你明不明白啊,锦衣卫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万一……”
“万一什么?”青年转过头,那一双幽深的黑瞳仿佛能看透人心。
少女气得跺了跺脚,忍不住脱口而出:“万一你变坏了怎么办!”
“你担心我会变坏,难道就不担心范师兄、李师兄、杜师兄……他们也都在朝为官。”
“别人我不知道,”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她说,“范师兄是个大好人,才不会变坏。”
是啊,是啊……她心里的那个范师兄,永远正直永远谦和的范师兄,原来一直一直,是被苏背负着维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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