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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不重要?哼,我看你是不敢说吧。”
嘴里讥讽着,其实瑶姬也清楚苏景
肯定对琼玉没意思,之前她不能肯定,眼下琼玉都沦落到此等惨境了,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让她奇怪的是苏强的态度,莫非这背后有什么隐情?
她正自思索,男人慢条斯理地挑眉:“怎么,吃醋了?”瑶姬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后招,强忍着恼羞成怒的冲动,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脑中想起一事,慌忙拿出来转移话头:师父的六十大寿马上就要到了,他老人家说了不大办,只要我们这些在京的弟子去看看便是,你…….去不去?”
话一说完,她便意识到不妥,果见苏瑕的神色瞬间淡漠了下来,说来也奇怪,他面上分明是一直没有情绪的,可她就是能在那微小的变化里看出他的喜怒。
“我知道了,”她低声说,既然已经选择了不同的路,以他的性子,又怎么还会回头,“告辞。”
松泉先生李治六十寿辰将近之事,京中有不少人都知晓。李治是有名的大儒,虽然从未入仕,可他在天下文人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只是他惯来隐逸,不理俗务,这么多年一直都隐居在青阳山的草庐里,只以教导弟子为要。
人人都道松泉先生是超凡脱俗的高人,也只有瑶姬他们这帮学生知晓,老头儿其实就是个顽童。他年轻时做过游侠儿,给弟子们授课时,若有意的,也会露上两手,教他们习武。瑶姬这一世的武艺便是习自李治,只是大越朝重文轻武,当年愿意跟着李治习武的,不过寥寥数人,其中就有苏景。
苏瑞拜入李治门下时已经有十四岁了,寻常人家子弟最迟也都八岁开蒙,而他因家境贫寒,十四岁时,也不过念了几本三百干。李治原不想他做学生的,倒不是嫌他基础不好,而是道:“你家境既艰,自当以改善生计为要,科第一途,耗的不止时间,还需大量钱物,哪怕我这里了你的束馅,笔墨纸砚,样样都需财帛,他日你若为官,更需上下打点,所耗不知凡几,以你家中之境,如何能支撑得?”“不若我与你一封荐书,你既识得几个字,去京兆谋一小吏,当可养家糊口。
这话虽直白,倒也算得上掏心掏肺,读书科举,在这个时代原本就不是穷人能负担的起的事。李治徒从来不限出身,但至今为止,即便有家中寒微的学生拜入他门下,至多不过坚持数年,便因家境不得不放弃。
若苏拜师只是想另谋生路,不若依李治所言去做小吏,比一门心思考一个不知能不能出头的科举要妥当的多。
只是苏强跪在他门下,态度坦然坚执:“先生所言,学生尽知,生意已决,还望先生成全。”
*
李冶自然是不肯应,老头儿也有几分脾气,见他这样冥顽,甩袖便走。瑶姬因是他最小的弟子,惯来极受宠爱的,听师兄们说草庐外跪着一个来拜师的学子,便提了鞋子溜过去:“师父,为什么不他?”
“我看他不顺眼。”老头儿摆摆手,一副赶苍蝇的模样。
她又溜到门外,看了那跪在大太阳底下的少年一会儿:“怎么就不顺眼了……明明挺好看的啊。”
虽是一身粗布麻衣,可那清隽的眉眼似乎天然就有一股矜雅之气,若是不说,任谁都看不出来这是个农家出身的孩子。瑶姬就盯着那好看的小哥哥发了半晌的呆,久到连垂头跪着的苏都忍不住看她,奇怪这个蹲在门边的女孩儿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师父!”好容易她看够了,呼啦一下站起来,一阵风似的卷到李冶面前,“他做学生罢。”
“为何?”老头儿懒洋洋地掀起眼帘。
“嗯……”她想了想,斩钉截铁地回答,“因为我看他顺眼!”
匆匆便是十三年过去了,当初那个大声回答“看他顺眼”的女孩儿已经是炙手可热的三品大员,而那个跪在门外的少年,却走上了和她截然相反的路。
青阳山的那间草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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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学子不知凡几,松泉先生李冶有桃李满天下之名,但他最优秀,也最出名的弟子只有三个,时人称之为“青阳三杰”。
其中一人,便是大越朝立朝三百年来品级最高的女官,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孟瑶。另一人,则是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苏。剩下一人,却在三年前,早已经死去了。
他的死讯传来的那天,瑶姬不顾一切地闯进了锦衣卫衙署,书案后的男人只是冷冷告诉她:“你是民,我是官,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你也没有资格和我对话。”
她失魂落魄地回了家,看到满脸焦虑迎上来的父母时,说出的第一句话是:“爹爹,娘亲,我要考科举。”
既然你说我没有资格和你对话,那我就科举,入仕,直到终有一天,站在和你相同的位置。
她终究是做到了,三年的时间,便成为了三品大员,可越是往前,她便发现自己越看不懂那个男人。
贪权慕贵、结党营私,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加诸在他身上的恶名不知凡几,人们畏惧他,厌恶他,却也嫉妒他,羡慕他。市井街巷津津乐道着与他有关的传闻
锦衣卫又给万岁献了几个美人,听说江南来的那个极是受宠。
万岁为了炼丹连朝都不上了,命令锦衣卫到处搜罗有大能的方士,要炼长生不老药呢。
林文初被锦衣卫抓了,下一个要轮到谁?
……
是啊,下一个要轮到谁。苏,你要的真的只是荣华富贵,为此甚至不惜遗臭万年吗?她想要问他的,可不知为什么,她问不出口。
林襄被抓后,鹤山党和阉党的矛盾不出预料地激化了,虽然没过几天,林襄就被放了出来,可朝野上剑拔弩张,勉强维持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以内阁首辅方一贯为首的阉党和以吏部尚书王从泽为首的鹤山党处处针锋相对,俨然已经到了敌方支持的我方必反对,丝毫不分是非的地步。
党争于朝政乃是大忌,偏偏天正帝又沉迷于炼丹美色,之前还是五日一朝,自从苏给他献了一个江南美人后,连大朝会都不去了。批红之权完全落入了他的伴当司礼监秉笔太监王荣安手中,王荣安与方一贯乃是一党,偏偏这两人向来不合,王荣安一旦入局,朝中的腥风血雨只会越来越严重。
与朝上的扰攘不同,青阳山十几年如一日的宁静。李冶因为年纪大了,几年前便不再徒,他的学生们有许多都在外地为官,早早地派人送了寿礼来,亲来青阳山拜寿的并不多。
瑶姬是来得最晚的那个,彼时日已西斜,老头儿站在草庐旁,手里拄着拐,一见她来了便气哼哼地举起拐杖:“没良心的小东西,为师对你不好?都这会儿了才来,你师兄们都回去了!”
瑶姬忙上前扶住他赔笑:“师父息怒,实在是公务繁忙……”自从两党开战以来,都察院每日到的弹劾奏章都能把桌案给淹没,她忙得脚打后脑勺,就连来给老师拜寿都是挤出时间来的。
李冶叹了口气:“罢了,知道你是大忙人,进来罢。还有个家伙也跟你一样,早不来晚不来,依我看就是来我这里蹭晚饭的。”
“还有人也是现在才来?”瑶姬有些疑惑,跟着李冶转过影壁,只见那月洞门里走出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来,她顿时张口结舌,“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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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录12(h)
“什么苏景,叫师兄,老头儿瞪了瑶姬一眼,“你们在外头的事我不管,到了这里,只论同门情分。”
瑶姬虽不怕他,对这个师父是极尊敬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知道了,”见李治又瞪她,方才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师兄。”
苏躁不过淡淡应了一句,口中道:“菜已上齐了,师父,用饭罢。”
晚餐摆在天井里,当空一轮皓月,虽未点灯烛,也看得清那桌上三荤两素一汤,都是李治爱吃的菜色。瑶姬侍奉着师父坐下后,方才拿起筷子挟了一点笋丝。一放进口中,她眉峰便微不可见地动了动,那样熟悉的味道,是苏景做的。
李治拿起酒杯来:“我年纪大了,过不过这寿诞也没甚要紧,难得的是你们的心意,”他示意苏帮他把杯子斟满,“今儿我心里也高兴,满饮此杯,谁都不许推脱。”
瑶姬素来不善饮酒,见师父高兴,自然也要陪着,李治又说:“醉了也不打紧,我这里空屋子尽有的,飞卿和谨言都在此歇下是。”一时又命童儿去打点客房的铺盖,一仰脖将杯中之物饮尽了,又命苏塌再斟。
酒过三巡,眼看着师父熏乘然了,苏躁忙将他扶起:“师父,学生送您回房歇息。”
李治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被他服侍着除下鞋袜,躺在床上时,还记得叮嘱他:“你师妹也醉了,扶她,扶她回房。”
他应了一声,走到院中见那桌上伏着的娇小人儿,眸色深沉,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瑶姬确实也醉得厉害了,熟悉的微苦气息弥散在空气里,坚实的臂膀横过来,似乎要将她抱起,“别,”她伸出手,拽住了那人的衣襟,“别动。迷蒙的视野中,那人的面容却是如此清晰,高挺的鼻,黯沉的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样好看,那时候的一句戏言,大概便是这段孽缘的开始罢。
如果不是她的恳求,师父也不会他入门,或许他就不会走上这条路,范师兄也不会死。
她有时候会后悔,可有时候又舍不得。因为假若当初的一切没有发生,那他们,也就再不能相识。
“苏躁,”她真的醉了罢,醉到神志不清,终于有勇气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范师兄。“我不相信你是为了讨好阀党才那么做的,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
他们说你贪权慕贵,说你忘恩负义,说你狼子野心,可我不相信,我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哪怕我毫不犹豫和你决裂了,哪怕这三年来我们从未说过任何一句话,可我不相信。
少女的眸中,那隐隐的凄然与祈求瞬间刺痛了男人的眼。
“回答我,”她轻声说,那样低柔的话语,却像是要哭出来了,“现在我有资格和你对话了,你能回答我吗。”
“你醉了。”
但他最终只是那样说,满腹的火焰被硬生生压抑在胸腔里,口中像是塞进了一把冰凉的雪,寒彻入骨、痛至心扉。是痛到麻木了罢,再苦的日子他都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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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了,这世间再不会有任何的痛楚能教他动摇一分。
只是那蚀骨一般的痛意缠绕上来,一层层,一层层,他像是被烧成了灰,灰烬浸在寒冰里,便连生息也不可闻了。
“是吗…..我确实,是醉了啊.……”
她低声说着,小手拽着他的领子,忽的往下一扯。还带着酒意的樱唇印了上去,在男人的猝不及防里攻城略地,分开薄唇往更深处探去如果不是醉了,又怎么会主动亲吻你。
暮夏将近,天井里种着一丛丛一簇簇的紫薇,是极妍丽的红色,透过那纷繁鼓蕤的枝叶,拥吻在一起的男女缠绵动人,似乎天生便该如此。少女的亲吻是热情又青涩的,香舌仿佛游鱼一般在男人口中作乱,缠住他的舌尖啧啧舔,甚至还想将之拖进自己的小嘴里。已经过莱了,这世间再不会有任何的痛楚能教他动摇一分。
*
这样的大胆教苏既惊且喜,即便是在她中了合欢散的那一次,小人儿都没有这般主动过。他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小脑袋,倾身下去加深了这个吻。不多时,他的攻势便让瑶姬有些招架不住了,小嘴里嗯嗯唔唔的,一面不住地扭动身子,那极具压迫感的侵略让她本能地害怕起来,想要逃离,逃离那条不断汲取着香液的大舌,逃离紧拥住她的火热身躯。
“你逃不掉的。”
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长指落下来,在她还带着醉意的小脸上轻柔游移。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的唇,两瓣娇唇儿被吮得红通通湿润不堪,只是看一眼,便教人食指大动。苏忍不住低喘着,又抵着那唇瓣狠狠厮磨了片刻,直到小家伙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拿手捶他,他方才将吻落在她的脖子上,沿着被蹭开的衣襟徐徐往下。
这一次,他给予的爱抚是舒缓但有力的。瑶姬今日穿的是女式裙衫,宽大的裙摆被掀起,衬裤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他分开那两条修长玉腿,隔着香云纱的兜衣啄吻她硬挺起来的小奶尖儿。
“苏……苏……”少女的娇吟既像是推拒,又像是渴望。
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想推开他,还是希望他把自己拥得更紧,他偏过脸来吻她的耳垂:“乖,不喜欢我要你?”
喜欢,喜欢的。她是那样的贪恋着,拥抱也好,亲吻也好,甚至是身体被他贯穿时的饱胀,穴儿被他玩弄时的酸痒,那些羞于启齿的快乐都教她深深迷恋着,一次又一次,身不由己地沉沦其中。
花穴里吐出的淫水早已打湿了亵裤,她只觉身下一凉,生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抚上湿哒哒的穴口,剥开那已经因为兴奋微微张开的花瓣,拿指尖去揉搓怯生生冒出头的小花核。她攀着苏的肩膀,娇躯因为快意紧紧绷直,忍不住拱着小屁股更深地把穴儿往男人手里送:“啊,要……要,苏……好难受,瑶瑶好难受……”
“叫师兄。”男人温柔但又不容拒绝地低声道,玩弄着淫核儿的动作不停,只听几声的声响,股缝上骤然便是一热他解开玉带,将怒涨的硬物顶在了她的翘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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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录13(高h)
火热的温度烫得小人儿立时便是一哆嗦,更多的蜜汁涌出来,小骚穴也愈湿愈热,吸吮着男人探进去的长指不放。“师兄……”瑶姬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个折腾自己的坏蛋,是不是叫了师兄,他就会给她了,“要,我要.……”
苏景今日却是难得的耐心,龟头不断撞击着她嫩生生的股缝,在花径里捣弄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抽插得她淫水四溅,却始终不肯把肉棒干进去。
“你欺负我,”少女终于忍不住鸣咽了起来,“我难受,你还不给我。”
她的指责理直气壮,教苏景眼中笑意愈深。这样任性的一个小东西,想要的时候便一定要他给,不想要了就蛮横地让他憋着,偏生他就是爱她这样,即便是不讲理地耍脾气,那模样也是既娇俏又可爱。
师兄哪里欺负你了,嗯?”他揉着她的奶儿让她越加放松下来,那小淫穴又湿又软,在持续的扩张下穴嘴儿是张得越来越大,流出的骚水甚至连小家伙的屁股都打湿了。他觉得火候到了,哦的一声轻响过后,长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被他抹上了一层淫水的硕长巨物,“乖,别急。”男人倾身凝视着她,黑瞳中暗流汹涌,那样隐忍压抑的欲望,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还有一整晚的时间,若是前戏做得不好,伤了瑶瑶的小员,可就不美了。”
“一,一整晚……”未完的话语哽在喉头,巨物以狂猛的气势插进去一捅到底时,瑶姬几乎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这猝不及防的顶弄送上了高潮,“唔!”纤腰弯折出几欲折断的线条,大股大股的阴涌出来,她仿佛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在极乐中战栗不止,近乎晕厥。下一刻,激烈的商干将她重新拉回现实,悬在半空中的两只小脚随着男人又深又重的抽插不断晃动,她连呻吟都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几不成调:“不要了,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师兄,慢一点……啊,嗯啊,顶…….顶到瑶瑶那里了……”
只是越娇软的求饶换来的却是苏景狠戾的肉干,大鸡巴嚣张地在紧致花径中进进出出,正如他所说,若是不做好前戏,这般踩躏,穴嘴儿恐怕都要被撑坏了。等到阳具捅开花心,撞进宫腔时,瑶姬已是小死了两三次,连嘴角都淌着高潮时溢出来的口津。
“冷吗,乖宝贝儿?”男人抱着她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大掌在湿漉漉的小屁股上揉捏,掰开股缝让那小淫尿更深的吞咽肉棒,听到少女小猫儿似的鸣咽了一声,他托着掌中的雪臀将她双腿盘在腰间,“天晚了,恐怕有风,我们去屋里干。”说实便肆无忌惮地抱着她,一边禽着淫穴儿一边往客房走。瑶姬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反抗,那肉棒戳在穴里随着男人的走动顶弄着娇嫩宫壁,她被两只大手把住腿根,就这样用身体套弄着大鸡巴,淅淅沥沥的淫水滴了一路。
而苏的阳具一直是硬着的,走进客房时,他方才将小人儿抵在门板上闷哼着射了出来。那热烫的激流刺激得小人儿又一次泄了身,她承受不住了,苏景…….苏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疯狂地索取着她,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第一次的欢爱是意外,第二次的交合可以勉强说是他要羞辱她,可是现在.….现在又是为何。
“是你勾引我的。”男人在她耳边哑声说。
瑶姬下意识就要反驳他:“我没有。”“你站在我面前就是勾引我。”
绵密的吻落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60
了下来,苏将她放在床上,就着月光看那被自己干到合不拢的小肉洞。浓从殷红的唇瓣间渗出来,白的淫乱,红的撩人。
怎么都要不够,不管要上多少次都不够,他就像是一个饮鸠止渴的可怜人,分明是毒药,却甘之如饴地一口一口将其饮尽。
她说她醉了,大概,他也醉了罢。
*
他俯下身来,吻住了那娇娇怯怯的小肉唇,在小人儿娇媚的哭吟声中将那些涌出的蜜汁浊液一饮而尽。真甜啊,这甘美的琼浆玉露,是他从未奢望过的珍馐。将臀瓣上的蜜液也舔净了,他脱下衣衫,又一次覆了上去。
这一晚直到天明,淫乱的交缠方才止歇。瑶姬只记得自己被晕了过去,又在凶狠的抽插里被干醒了过来,苏将她摆弄成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大肉棒肆意顶弄她的私处,抱她在怀里面对面的,把她双腿架在肩上从上往下干,又或者是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把大鸡巴插进去,客房里的娇吟低喘响了一整夜,而她的小肚子里也被灌得满满的都是水,甚至还丢脸地尿了出来。
此时睁开眼睛,她连眼帘都是沉重的,身后的男人还在沉睡,长臂横在她腰间,即便已经软下去了,那可恨的大家伙也不曾拿出来。
瑶姬气不过,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推了苏一把。“嗯……”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声,带着睡意的轻哼显出难得的稚气来,晨光从窗棂间洒落而下,往日里总是冰冷淡漠的眉眼竟染上了几分柔软。
“怎么回事,醉了?”苏从来都是自律而节制的,更不曾有过贪睡之举,盯着他熟睡的俊脸看了半晌,瑶姬越加不高兴起来,昨晚被折腾了一夜的是她,闹到最后睡意全无的也是她,而这混蛋根本就是吃饱睡饱,浑身舒爽。
她心里有气,抬手就去捏苏的鼻子,没等男人因为憋闷睁开眼睛,门外传来了童子的声音:“苏师兄,您醒了吗?”
咦?!瑶姬大惊失色,这里是苏的房间?!!
昨晚她迷迷糊糊的就被苏抱回了房,随即就是昏天黑地的欢爱,哪里记得注意自己究竟在何处。这会儿方才反应过来,完了,要是被人知道大清早的她在苏房里,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偏偏苏未醒,只听那童子又敲了几下门,见屋内无人应答,便要推门而入,瑶姬连忙道:“何事?”
那童子一听屋里传来的是女子的声音,顿时吃了一惊:“……孟师姐?”
瑶姬故意作出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来:“师父起身了?昨晚喝得有点多,迷迷糊糊的就回来睡了,现下是什么时辰?”
“辰时二刻,”童子下意识回答,又道,“先生还未起身,想来是师姐昨晚走错了房间,这间该是苏师兄的屋子。”
“昨晚我们一道回去的,唔,确实走错了,恐怕师兄也还在睡罢。”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童子,瑶姬长吁一口气,也不敢再睡了,慌忙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地上七零八落的散落着衣衫,她见一件白色的似是里衣,拿起来尚未展开,一片布料飘飘悠悠落在地上,质料是轻薄的纱,看形状,像是……亵裤?
她脑海里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但又合情合理的念头,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那条亵裤,展开一看,亵裤的裆部被人扯烂了,布料上残留着干涸的浊液,正是那天在教坊里,她穿在身上的那条。
所以……少女的视线移向床上那个还在熟睡的男人这个不近人情、高不可攀,随时随地都摆着一张冷脸的面瘫,竟然随身带着她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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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妹:来人啊,抓住这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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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录14
“谨言,你师兄还没起?”
瑶姬正埋着头扒饭,闻言手里不由一顿,她抬起头来,神色中闪过一丝尴尬:“嗯。”
“怎么回事,飞卿的酒量向来不错,我看他昨晚也没喝多少。 李治有些不解地嘀咕了几句,昨晚一时高兴喝多了,造成的结果就是起床后只能吃午饭。
听说苏还没起,老头儿正打算叫童子去看看,瑶姬忙道:“师兄有些烧,我已教厨下熬了药,师父且宽心,待用完饭,我扶您过去。
苏在发烧,还是瑶姬后来才察觉的,当时她拎着那条亵裤看了半晌,羞窘和惊异自然是有的,心里更多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像是胸腔被塞满的酸胀,又像是吃到一颗美味的糖,那甜从舌尖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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