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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好半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是不是该找苏瑕质问一下,怎么说,偷藏女孩子亵裤的这种行为,咳.…….堪称变态了吧。
只是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纹丝不动,童子敲门没能吵醒他,瑶姬又去推了他几把,他依旧熟睡着。瑶姬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对,伸手在他额上一摸,滚烫滚烫。
记忆里,这还是瑶姬第一次看到苏生病。这个冰若冰霜的男人似乎是无坚不摧的,他不会悲伤,不会害怕,自然也不会软弱,可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苏面色中泛出一点苍白来,少女纤细的指尖落在他眼下,那里,还有疲惫过后的淡淡乌青。
她不是不知道的,前几日林襄被放了出来,听说是苏瑞擅作主张,惹得方一贯天为不满。他虽官秩二品,可锦衣卫明面上的统领乃是正三品的锦衣卫指挥使薛浩,薛浩因大权旁落对他嫉恨非常,趁此机会与他抢班夺权、明争暗斗,他如此疲惫,想必正是此因。
而林襄之所以出狱,原因不是鹤山党人以为的他们施压成功,也不是外界猜测的苏塌与方一贯有隙,恐怕,是因为她替林襄求过情。
那天她离开锦衣卫衙署前,认真地对他说过:“当年我在青州为官,林文初曾于我有恩,我不承望你能放了他,只希望缇骑至少不要对他用刑。”
她原没指望得到苏的回应,说完之后转身欲走,身后的男人忽然冷道:“是不是我放了他,你的人情就算还了?”
她一愣,随即面露苦笑:“就当是如此罢。”三天之后,林襄被释出狱。直到那时,她才明白他的意思若你自觉亏欠他,我替你还。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男人还是一如往昔的倔强又小气。当年范师兄因她年纪最小,对她多有照顾,每次下山回来,总是会给她带一堆的小点心,她兴致勃勃地拿去跟苏瑙分享,那人放下手里的书册,神色淡漠依旧:“你很喜欢吃这些?”
“嗯。”女孩儿一边吃,一边随意地点头。
“以后我给你带。”
听到这句话,她惊讶地抬头,苏景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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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压根没说出什么罕见的话一样,复又埋首在了书册中。她站在他面前,怀疑自己是幻听了,转身欲走,身后飘来淡淡的一句话“还有,不许吃别人给的。”
苏躁,同门们都说你变了,说你再也不是当年草庐里的那个苏飞卿。可我觉得,你没有变,你还是像以前那样,还是那个会对我好的师兄。
可究竟是什么,让我们越离越远,终至陌路。
指尖在男人清俊的眉眼上轻轻摩挲着,瑶姬无声地叹了口气,推门出屋。
在她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苏景睁开了双眼,黯沉的黑瞳中,温柔似水一般翻涌进潜藏的暗流里,渐至平静时,便只剩下了满塘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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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瑶姬扶着李冶去看苏时,他已经醒了。喝过药,额上的温度稍稍退下去了一点,李冶拄着手杖,脸上是老头儿一贯爱摆出的嫌弃:“我好好地过个寿,你竟然还敢给我生病,存心给我老头子找不痛快,歇好了就叫人来接你,快走快走,看着就碍眼。”
瑶姬在一旁默默吐槽,拜托,是谁听说这家伙生病了就按捺不住要过来看的,是谁急得马上命人下山请大夫的,老头,你还能更口是心非一点吗……
苏显然也习惯了自家老师的做派,老老实实听李冶训完后,方才道:“师父不必忧心,此不过风寒,吃了剂药,我已好多了。”
“谁忧心你了,”李冶翻了个白眼,“我是怕给自己惹麻烦!”一转头,见瑶姬满脸了然的微妙,他顿时一窒,抓着手杖拄得震天响,“不管了不管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真是气煞我也!”说罢甩袖便走,端的是生龙活虎,一点也看不出年满花甲。
他一走,屋里便只剩下了瑶姬和苏两人,想到今早的事,她便有些尴尬。偏偏被抓包的某人态度倒比她坦然多了,男人慢条斯理地放下药碗,微一挑眉:“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
“亵裤。”
话音刚落,少女一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颊似火烧,对上男人气定神闲的目光,不觉越加羞恼:“好,既然是你主动提起的,那我倒要问问苏大金吾,私藏我的……亵裤,究竟要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纾解身体需求。”苏毫不犹豫地回答。
“纾,纾解……”身体需求?!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瑶姬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所以这混蛋难道用她的那条亵裤……想到眼前的男人可能一只手拿着亵裤,一只手握着肉棒自渎,光只是在脑海里勾勒这副画面,瑶姬都想厥过去了。
“臭流氓!”她咬牙切齿。
“我哪儿流氓了?”某人坦然依旧。
偏偏瑶姬又不好意思说,眼看着她双颊绯红,那副恼羞成怒的小模样实在可爱的紧,苏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朝她示意:“过来。”
少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让我过来我就过来?”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不过来,那我过去。”
见男人做势要起身,瑶姬到底顾虑他还在发烧,只得别别扭扭地走了过去。站在床边时,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苏大魔王给坑了,只是她还没发作,温热的大手落在她发顶,轻抚少女柔滑的鸦发,一如他的声音般低柔
“你上次告诉我,孟家一门四代,代代为朝廷尽忠,不会与祸乱朝野之辈有任何牵连,我知道这是你的骄傲,也是你的坚持。所以,你拒绝我,没关系。等到第二次的时候,我不会让你再用这个理由拒绝我。”
“瑶瑶,”他的吻轻轻落在少女如云般的发间,仿佛蜻蜓掠过小荷尖尖,那样的稍纵即逝,又温柔得教人刻骨铭心“我爱你。”
锦衣录15
暮夏已过,眼看着便要立秋了,天气开始转凉,紫薇却开得依旧繁盛。孟府里遍植的却是合欢,云蒸霞蔚的花朵已渐次凋零了,只剩下枝头零零星星的几簇,在尚还湿暖的秋风中摇曳。
瑶姬站在庭院里,看婆子们拿答帚把落在地上的花瓣扫在一起。残红纷纷,到的秋日,也不过是融入尘泥,抑或随水流逝罢了。身后传来男子沉稳的脚步声,青年的声音极富书卷气,声如其人:“表妹,饭已摆好了,表姨教我来唤你。
瑶姬闻声回头,心里不由地叹了口气,口中还要笑道:“多谢了,弘文表哥。
两人顺着抄手回廊往东厢走,柯弘文性子腼腆,虽然有心想与身边的表妹攀谈,嘎需着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其时大越民风开放,青年男女间来往见面并不罕见,奈何柯弘文一直闭门读书,孟家这位才貌出众的表妹,还是他第一个接触到的妙龄少女。
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瑶姬自然感觉的到,两家母亲一心想把她和柯弘文撮合在一起,现在看来,柯弘文并非无意,可她是压根也不动心,偏又不能拂了母亲的面子,只好虚以为蛇。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若以孟夫人的眼光来看,那人出身不好,性子不好,为人处事也不好,还是街知巷闻的大奸臣,死后说不定要上
佞臣传的角色,唯一的优点,大抵就是有一张好看的脸,可男人要那么好看作甚。
当时她便将这番话说了出来,为的大概是打击那个表完白后,一脸“我吃定你了”的家伙的信心,还有.…….约莫是掩饰自己的羞涩罢。
苏却扬起眉峰,眼中满是笑意:“原来瑶瑶觉得我生的好看?”
少女哪知他这么不要脸皮,顿时恼羞成怒:“你别转移话题!况且谁说你好看了,虽然.……”确实挺好看的。
要不是有这般美色,她怎么会一次次掉进大魔王的坑里,而且看样子,是掉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偏偏大魔王还得寸进尺:“我只是脸生的好看这里,”说着抓住少女的小手按在自己结
实的胸膛上,“摸起来应该也很不错才是。”
“流氓!”
“唔.…….我只对瑶瑶流氓。”好不容易瑶姬才娇喘吁吁地从他的亲吻里挣脱了出来:“苏景,你把话说清楚,你究竟想干什么?”
她又不傻,苏瑞既然有那一番话,便说明他果然不是外人以为的那样,为了荣华富贵而在朝中搅风搅雨。可他为的又是什么?他亲口承认范师兄是他害死的,结党营私,与奸党同流合污,也是不争的事实。
瑶姬实在想象不出来,会有什么样的原因让一个人情愿自污如斯。
大手重又落在她的发顶,她看到他垂下眼帘,满塘的冰棱化作氤氲雾气,他像是笼罩在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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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那手带着一点凉意,慢慢的,慢慢的,沁到她的心里去。
“事到如今,我不想再欺瞒你,可我……”心忽然像是被冰锥扎了一下,那掩藏在淡漠之下的悲协将要破土而出,她忽然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残忍。“不用说,”少女反握住他的手,“不用回答我。”如果你不愿,如果你不能,如果这会让你痛苦,我甘愿选择不追问。
她与苏自此便算是达成了默契,在朝上,两人依旧会因为各自的立场针锋相对,朝下,就像是瞒着父母偷偷恋爱的小情侣一样,互通鱼雁,暗诉衷肠。
有好几次瑶姬都想干脆昭告世人算了,毕竟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不能宣誓主权,实在是浪啊浪,只是想到父母,又不忍心孟家因此被攻讦,只好偷偷摸摸地继续“地下恋爱 。
某人还因此很不满:“我就这么拿不出手”
*
“是啊,”少女白了他一眼,“我娘喜欢的是像我表哥那样正正经经的读书人。”说着,还特意加重了“正正经经”的读音。这可不是她胡说,连着三个休沐日,孟夫人都请了柯弘文上门来做客,还勒令瑶姬不许出门。
男人眸色微动,想到手下传来的线报,唔,那个姓柯的小子,去孟府拜访的次数确实不对劲,给他找点别的事做罢。在此之前,他还得让腿上的小家伙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不正经。
打击完了苏大魔王,瑶姬正得意呢,忽觉腰间一紧,放大的俊容离她越来越近,温热的唇落下来,在她不满的嗯唔声里与她抵死缠绵,倏忽间,便夺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等到她磨磨蹭蹭地回了家,好不容易消肿的樱唇还在隐隐发麻。孟夫人见她来请安,放下手里的书信,脸上既是遗憾又是高兴:“你弘文表哥的缺下来了,是去江州做通判。”
“江州?”那可是个肥缺,柯弘文今年春闱中了进士,任命却一直没有下来。柯家此次上京,除了柯父入京述职,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要帮柯弘文上下打点,谋一个好缺。
如今眼看着任命下来了,还是正六品的通判,又是在江州这等富庶之地,柯家可谓是合家欢喜。
只是瑶姬看孟夫人不像是特别高兴的样子,果听孟夫人又道:“原也是没想到,前江州通判在任上忽发急病死了,下面推举了几个人选上去,吏部尚书圈了你表哥。只是任命来的急,要他明日便拾行李南下呢。”
原来遗憾的点是在这里,这下子柯弘文是没法上门了,孟夫人嫁女儿的愿望也只好泡汤。瑶姬倒是暗松一口气,又觉得有些奇怪,江州通判这等好缺,按理来说是轮不到柯弘文的,况且柯家与如今的吏部尚书也无来往……等等,吏部尚书?
她想了想,吏部尚书,可不就是苏的党羽吗?原来……这小气鬼,瑶姬又是好笑,心里又忍不住甜滋滋的,只是没了弘文表哥,说不定还有“黑文表哥”呢,大魔王,讨好丈母娘才是最要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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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苏大魔王持续施放【美色诱惑】、【暗戳戳打击情敌】技能
【玩家】瑶妹受到一万点伤害,hp-10000,mp-10000
【boss】苏大魔王达成成就,【吃干抹净】
【炮灰】表哥: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锦衣录16(h)
孟夫人却一下子像是消停了,也不急着逼女儿“相亲”,反倒是每次瑶姬回府之后来给她请安,都趁瑶姬不注意的时候上下打量她。瑶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朝中事繁,也没有多余的力研究自家母亲大人这是怎么了。
司礼监秉笔太监王荣安自从掌握了批红之权后,在朝中的势力越发焰赫。
此前方一贯与鹤山党斗得火热,王荣安也不与方一贯联手,反而趁他与鹤山党交手时安插亲信,大挖方一贯的墙角。
偏生苏瑞献上的那个江南美人因为查出有孕,天正帝大悦之下将其封为淑妃,这新鲜出炉的淑妃与王荣安眉来眼去,很快就流瀣一气,挤兑得方一贯在天正帝面前越发没有下脚的地儿了。
这倒也罢了,左右天正帝还是极信任他的,否则也不会让他执掌内阁这么多年。
谁知没过多久,淑妃向天正帝推举了一个极擅扶机的道士元道行。这元道行大概确有几把刷子,哄得天正帝对其信任有加,甚至称其为元师。
瑶姬听都察院的同僚们说,有天元道行扶时称“今日有奸臣奏事”,恰好方一贯路过,天正帝当即龙颜大怒,虽未降罪于方一贯,到底在心里也留下了疙瘩。
此事在王荣安的授意下传出,不出两天便传遍了越京城,方一贯焦头烂额,衔恨元道行的同时,也不得不向鹤山党讲和。
他抛出的橄榄枝是将林襄一举拔耀为大理寺少卿,锦衣卫缉捕鹤山党人的行动也全面止歇,一时之间,越京城一片风平浪静。
这平静自然只是表象,至少瑶姬就知道,原本还因为苏擅自将林襄释放大为不满的方一贯,如今对苏景可谓是
信重非常,包括将林襄拔耀为大理寺少卿,也是苏塌建议的。她越来越看不明白那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献上的江南美人如今深受宠爱,却投靠了王荣安,而苏始终都没有要倒向宦党的意思。
她深知苏瑕此人从不做无谓之事,假若他没有把握掌控淑妃,当初便不会送淑妃入宫,淑妃的叛离原因,至少绝不是他解释的“外臣干预不了后宫之事,陛下御极至今,膝下尚无一子,淑妃既有此隆恩,心,自然也就大了 。
这世间最了解苏瑕的人是她,会如此想的也只有她,在外界看来,苏瑕的解释合情合理,连方一贯也并未因此对苏景生了嫌隙,只除了让瑶姬意想不到的一个人。
“文初兄,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来你的后福这就到了。 林襄听罢,不过微微一笑,执起酒壶又为瑶姬斟了一杯:“我知你酒量平平,这便再饮一杯,就此作罢。今日你能来为我道贺,我心中十分快慰,来,谨言,干了。
瑶姬也执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瓷盏,她环顾着周围这间小小的禅房:“文初兄,你真要住在这里?
林襄自出狱后,便以告病为由在家休养。因为他被捕一事,鹤山党和阐党斗得是如火如茶,他这个当事人倒是极
为清静,但凡上门拜访的一律不见,只除了和瑶姬几个旧友来往书信。
他叹了一声:“你知道我向来不喜俗物,当初若不是我父亲的弟子百般恳求,我也不会入朝为官。我原以为他们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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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为国,现在看来,所谓鹤山党,与阉党也没有太大区别,不过为了权位蝇营狗苟,什么国计民生,全然不放在眼里。 他说到此处,不由神色愈念:前次工部上书言河道疏浚之事,这等关乎黎庶的大好事,就因为工部尚书是阉党一派,他们就要反对,这等丑恶嘴脸,不看也罢。”
瑶姬深知林襄心里的苦闷,虽说鹤山党的由来乃是林襄之父林鸿蒙创立的鹤山书院,结党初衷也是为了改变朝政为奸佞把持的风气,奈何权势动人心,党争发展到现在,大部分鹤山党人早已失去了初心。
而林襄身为林鸿蒙之子,又在天下读书人中极有声望,便被鹤山党视作神牌坊,想利用他来获得舆论支持。林襄不胜其烦,只能闭门谢客。
好不容易清静了没几天,朝中又下旨耀他为大理寺少卿。这下是装病也不成了,他只好跑到这报恩寺里,借着老
友法华禅师的名头在此休养。“听说拔摧我做少卿是苏瑞建议的,”林襄放下酒杯,“这个苏飞卿,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依我看,恐怕他对方一贯可没那么忠心。
*
瑶姬不由心头一动:“文初兄何出此言?”
林襄笑了笑:“不过直觉罢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瑶姬方起身告辞。林襄将她送至门外,又想送她离开报恩寺,正自推辞,忽觉好像有人在看她。她下意识朝身后一瞥,只见那不远处的藤萝架下,男子一袭紫衣,风姿翩然,不是苏是谁。
瑶姬连忙把林襄推回屋内,口中连声说着:“不必了文初兄,我自行回府便是,你好生休息。”好不容易脱了身,她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一边往藤罗架下走,一边忍不住心虚。
等等,我心虚什么?拜访朋友有什么不对吗,又,又不是捉奸……
这般想着,少女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一副“我完全没在怕”的样子走到苏面前。苏哪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眼中笑意愈深,待她走至近前,口中淡淡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是不是忘了?”
瑶姬一愣,这才恍然想起,今天,是七夕啊。每岁七夕,越京城内都会举办灯会,上次貌似苏跟她说过,要在这天出来逛灯会的?
事实上苏不仅说过,还早早地处理完了手头上的公务,又推了一堆宴请,满心欢喜地派人去孟府打探,得到的消息却是孟中丞一大早就出了门,而且,去的还是报恩寺。
“那个……”瑶姬这会儿是真心虚了,垂着眼帘不敢去看大魔王的脸色,“……我不是故意的。”
她敢肯定大魔王为了今天的灯会还特意挑选了衣服,他身上这件紫色云纹交领长袍她从未见他穿过,紫是极挑人的颜色,偏生穿在他身上却是气势天成,丰姿隽爽,衬得那一张面容俊美无俦,非常人可比。
怎么办,瑶姬盯着他一时出了神,大魔王实在是,太,太好看了啊……
苏伸手在小人儿纤秀的下颌上轻轻摩挲:“好看?”
“嗯,好看,”她被逗弄着,像只小猫儿似的微眯起眼睛,展臂抱住苏的腰,在他胸前蹭了蹭,“师兄,不要怪我嘛~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了。”
“还有下次?”
“没有了,绝对没有。”这次也不知道是走什么运被轻轻放过,再有下次,她可不敢保证乱吃飞醋的某人究竟会做出什么。
奈何瑶姬自以为逃过一劫,根本没想到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报恩寺是越京首屈一指的禅寺,但凡节庆,寺中也会挂上各式各样的花灯,吸引诸多民众前来观赏,端的是热闹非凡。此时瑶姬被苏牵着,她一身淡绯色玉兰折枝纹长褂儿,下系着月白留仙裙,模样俏丽间自有一股小女儿家的娇态,与身形挺拔的男人相携而来,恍如神仙眷侣一般引人侧目。
她不由地便有些不好意思,见那不远处一排石雕佛像,似乎人群要稀疏一些,便道:“我们去那里看看。”
苏不置可否,任由掌心里的那只小手拽着他往前走,待走到佛像前,他忽然勾唇一笑:“瑶瑶,这佛像后有机括,你知不知道?”
说着,他便伸手到佛像后轻轻扳动,在少女好奇的目光里,佛像无声地往前滑动,露出后面一个仅容两人的空间来。
“当年太祖起事,报恩寺曾是太祖用来藏匿粮草的地方,”男人淡淡解释,“所以这里有不少密道暗室,有一些连报恩寺的住持都不知晓。”
“原来如此,”瑶姬了然地点了点头,探身到那佛像后细看,“可是,你怎么会知……”那一个“道”字尚未出口,只觉天旋地转,身子被男人牢牢地压在佛像上,绵密的吻落下来,缠着她的香舌狠狠进攻,大掌抓住她推拒的小手,甚至连双腿都强硬地插进她腿间,隔着层层衣料,把鼠蹊部抵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好半晌之后,苏方才松开她的唇,大舌却还恋恋不舍地在樱唇上舔舐游移。
“什,什么时候?”瑶姬被他吻得娇喘吁吁,不仅颊上泛热,身子也一阵阵的发软,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回答。
她这般茫然的小模样分外可爱,惹得苏又忍不住撬开她的小嘴,舔着那红肿起来的唇瓣用力舔吮,咽下她口中香甜的汁液,又不容拒绝地把自己的口津渡给她。
这个吻和那些浅尝辄止的亲昵不一样,他们早已身心交融过许多次,瑶姬再明白不过了,每当苏这样极具侵略意味地吻着她,恨不得要将她吞噬下去的时候,就代表这个男人,想要了。
果不其然,他越吻越深,隔着衣衫抓住她的饱乳重重揉捏,小人儿轻软地叫了起来,他吞下那些娇媚的呻吟,在喘息的间隙里哑声道:“什么时候……当然是你,敢对着林襄笑的时候。”
天知道那时候他当场就有了欲望,没来由的妒火让他方寸大乱,甚至想不顾一切地把她按在地上,当着林襄的面狠狠占有她。
“你是我的,只能看着我,对我笑,”急促的吻继续往下,被男人解开的衣襟底下露出胀鼓鼓的美乳来,他含住奶尖儿用着近乎残虐的力道吸吮,“奶儿也只能给我玩,”大手探进裙裾底下,隔着亵裤摸到已经湿哒哒了的小肉缝,“小也只能给我。”
苏知道自己有点失控,抬起头来,那双黑瞳中是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情潮:“瑶瑶,我一直在等。甚至不知道等了多久,从发现自己爱上你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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