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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既然方一贯开了口,诸人也就不再假作没看见,便有一人笑道:“端公,您可不是明知故问,金吾尚未娶妻,自然不可能是家里的葡萄架子倒了,想必是教坊的哪位美人……”
话未说完,苏冷冷地打断了他:“是猫抓的,”男人的视线停在刚刚经过的娇小身影上,“一只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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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你什么意思?!”
锦衣卫的衙署距离都察院不过一条街,回到官衙后,瑶姬怎么想都咽不下那口气。什么叫猫抓的,还野猫,混蛋苏!你就不能老老实实顺着那人回答是教坊美人抓的吗!她确定苏当时看了她一眼,这一眼顿时让瑶姬怒火中烧。
书案后的男人只是微掀眼帘:“孟中丞,虽然是同僚,可你随随便便就闯进我锦衣卫衙署,恐怕不妥罢。”
“我自然是来和苏金吾聊公事的,”少女似笑非笑地坐下来,“公务之余,再探讨一些私事,想必苏金吾也不会介意。”
“昨天的事,我希望我们都当做没有发生过,”见苏不语,她索性直接道,“金吾是男子,不知我等女子不便之处,我虽非那等讲究三从四德的弱质女流,到底也是女儿家,名声要紧,还请金吾高抬贵手。”
苏放下笔,此时方才正视她:“我若是不抬呢?”
瑶姬强忍着怒气:“金吾想要什么,直说便是。”
想来不外是威胁她别再插手林襄的事,又或者干脆要她以后都不许和他作对,这个男人的阴险毒辣她早已有了准备,可临到头来,依旧恨得咬牙切齿,连这等事……这等事都能用来胁迫她,在他的心里,什么师兄,什么过去的情分,恐怕早就一丁点都不剩了。
和她的怒极相反,男人始终都像是一块凝定的冰,他淡淡开口:“孟中丞的意思是,我要什么,你都给?”
“苏,你不要太过分!”
他忽然站了起来,不顾少女的怒目而视,走到她面前,微微倾身。漆黑的眸子离她越来越近,那里面像是什么都没有,又仿佛暗潮狂涌,他轻启薄唇
“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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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衣冠楚楚的锦衣卫,但是我感觉随时随地都能开车啊!!【泰日天附身
锦衣录8(h)
“我要你…陪我一次。”
男人的声音冷淡已极,吐出的鼻息却是温热的,拂在少女脸上,顿时教她颊似燎原,一片通红。
“混蛋!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你……”未完的怒斥被尽数堵了回去,薄唇落下来与她抵死缠绵。今天的苏有些奇怪,,应该是说从那一晚脱轨之时,苏就表现得很异样了。
他应该是冷硬似冰的男人,愤怒的时候,欢愉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办法在他脸上看出多余的情绪。只有那双漆黑的眸子有时会闪现的难言的光,她还记得过去的时候,他们还在青阳山的草庐里念书,当他眼中闪过笑意时,她便知道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惹他生气。
可现在……他是生气了吗?
凶狠地亲吻着她,甚至用牙齿去咬她的唇,她唇上又麻又痒,香舌被他吮得舌根都隐隐作痛,男人坚硬有力的身躯将她压在桌上,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放开…….放开我.……”
“不放。”他偏过脸咬住她的耳垂,那玲珑一点珍珠在他唇齿间翻滚咬嚼,那样小,又那样软,就像掌下的娇躯一样,轻而易举地被他掌控住,任是挣扎踢瞪,也只能被他按在身下肆意地踩躏侵犯。
为什么要来招惹他,为什么……三年前的那次决裂后,他本以为自己心若死灰,再也不会有分毫动摇。可那天她怒气冲冲地一脚踢开门,看到那张熟悉的小榻时,所有的坚执轰然据塌他用了最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拥抱她的冲动,想
用冷言冷语将她驱离,在他们之间那道深深的鸿沟上,再次划下伤痕累累的一刀。
可意外发生了,他要了她,完完全全地将她占有。派人送她回家后,他坐在窗前喝了一整夜的酒,当空一轮皓月,皎皎似雪,恍如许多年前,十五月圆,她从窗外探进一颗小脑袋来,打开手里用油纸包住的月饼:“师兄,我来陪你过节。”
“你怎么不回家。”他淡淡地说。
“唔,家里娘亲有爹多,”女孩儿笑脸盈盈,眼中仿似星辰,“可师兄只有一个人啊,所以,我来陪着师兄。
我来陪着师兄…….已经有十几年了罢,他的生命中,他蹒跚而行的那条荆棘路上,终于有了第二个人。
可他到底是把她弄丢了,狠决的,亲手将她放弃。他是那样自私的一个人,贪恋着那份温柔,却又任凭双手染满鲜血,便像是现在,想将她推开,偏偏又舍不得。
“唔.……”少女娇软地要咛着,颈侧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齿痕,“不行,不能咬那里.……会被,会被看见的.……”大舌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在齿痕上竣巡,在耳后极敏感的那块嫩肉上打转。
瑶姬被他舔得身子发颤,腿间一股一股的湿意渗出来,不知是不是太过羞窘下的错觉,她甚至闻到空气里开始弥散出那股动情后特有的甜香。罢,他的生命中,他蹒跚而行的那条荆棘路上,终于有了第二个人。
“舒服吗?”苏臻在她耳边低声问,见她不答,报复似的又咬了一口。
转过脸来,只见小人儿眼泪汪汪的,眸底又是羞又是怕,他到底还是心疼她。
微微叹了口气,“好,不咬了。”大手伸到衣裙底下摸索,那一层又一层的外裤里裤很是繁琐,他腹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55
下坚硬似铁,早已忍得不耐,偏又顾忌着官服不能随意
撕毁,一面舔着那小嘴与她缠吻,一面强忍欲望替她褪下衣物。
因是大朝会,她身上穿的是一整套的公服,宽大的前摆垂落而下,遮住了底下光溜溜的下体。男人大手便在其中游移,摸到那湿哒哒的小肉缝重重一按,立时便听到小人儿娇哼着:“痒,痒…….一面拿脚踢他。
他将那只玲珑玉足捉住,放在唇边吻了吻:“瑶瑶哪儿痒?”分明胯间阳具已濒临爆发,还要做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来逗弄身下的小东西。
“小穴……”瑶姬自知今次是逃不过了,抿了抿唇,乖乖回答。话音刚落,便见苏眸色一黯,视线落在衣裾底下那泛滥成灾的娇花儿上,可怜的小花唇竟还瑟缩了一下,好似饥渴的小嘴儿,在男人无所遁形的目光下吐露蜜汁点点。
如斯美景,哪里还能再忍耐,瑶姬连娇呼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那粗硬巨物一插到底,花径满满当当的撑开,媚肉包裹着棒身拼命吸吮,连小肚子上都撑起了一个鼓鼓的包块。
“还痒不痒,嗯?”
不等她回答,抽插如同狂风骤雨般顷刻袭来,她满头乌发用幞头束起,在那激烈的顶撞下摇摇摆摆,不多时便云鬓散乱。一张小脸上遍布潮红,大眼儿里春水欲滴,被吮得红肿起来的樱唇开开阖阖,只是无意识地吐出娇吟软语:“好快,啊……太快了……嗯啊,肉棒好粗……吃不下,啊,啊哈……”
偏生苏还觉得不满意,捏住她的小脸哑着嗓子问:“师兄的肉棒只是粗而已?答错了就要受罚。”
小人儿抽抽嗒嗒的,只能忍着羞意回答:“还,还好大的……又粗又长,嗯唔……要捅到瑶瑶的子宫里去了。”
她一说捅进子宫里,苏便要折腾她,察觉到菇头顶着花心深处那张小口碾压,想把硬物送进宫腔里,慌得她手脚齐上,拼命推拒:“不可以,那里不能进去……混蛋,大混蛋,快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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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服play(w)
锦衣录9(高h)
破瓜那天,虽然瑶姬吃了合欢散,可被眼前这混蛋硬生生捅进子宫后,她的小肚子足足酸软了一整天。那根大家伙的可怕是无法形容的,贯穿花径的时,仿佛一根滚烫的铁杵插进她的身体里,只是稍稍一个动作就能翻搅起惊涛骇浪,让她无所招架。
眼看着大肉棒越入越深,男人的鼠蹊部狠狠撞在她的花户上,苏是铁了心要把大鸡巴干进去了,瑶姬只能扯着他的衣襟抽噎:“疼.…….瑶瑶好疼…….
苏瑕深吸一口气:“乖,插进去就不疼了。”
“胡说!”何止是胡说,根本就当她是傻子,偏偏她动弹不得,只能颤抖着身子承受那汹涌而来的热意,任凭男人高大的身躯顺势将她牢牢拢住,仿佛全然的属于他,连身体到心灵都是。这个念头让瑶姬心头一颤,不愿意再多想,只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激烈的欢爱上。覆在其上的男人并未脱衣,同样是颜色鲜艳的绯袍,穿在他身上,偏生有一股子教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此时这个冰冷的男人却在她耳边急声粗喘着,向来少有情绪的俊脸上隐有情潮,眼角更是微微发红。
他是这样的不近人情又高不可攀,冲动、欲望,似乎与他是全然无干的,可此时此刻,他却吐露着下流的言语,在锦衣卫衙署,这个天底下最教人胆寒的地方对她做着淫乱荒唐的事。
一时之间,瑶姬竟像是痴了,小手攀住苏的脖子,察觉到他腰间的玉带随着抽插撞在她的小腹上,悬在玉带上的牙牌冷冰冰的硌得她生疼,“苏,”她小声在他耳边说,“.…….有点疼。轻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放缓了力度,大手落在她嫩乎乎的花唇上:“还是疼?
“不是这里,”少女咬着唇摇头,“你的牙牌,硌到我了。”
男人没有分毫的犹豫,解下牙牌就随手扔在了地上。那块镌刻着“锦衣卫都指挥金事”八个大字的象牙腰牌砰的一声竟碎成了两半,苏连看也没看,将这世人趋之若路的权势象征弃若敝履,只是紧拥着身下的小人儿,更深地占有她,更凶狠地贯穿她。
“碎了……牙牌。”小人儿在娇喘的间隙里扯了扯他的衣袖。
“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亲吻雨点般落在在脸上唇上,含着她的小舌舔弄轻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放缓了力度,大手落在她嫩乎乎的花唇上:“还是疼?
“你,你不去捡吗……”瑶姬被他亲得说不出话来,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住,头昏脑涨的,神智都快要有几分不清醒了。
苏强见她还有闲心去注意别的,眉峰微拧,缠着那香舌越发用力:“你比较重要。”
.….你说什么?”少女却没听清,娇躯随着他的挺弄载沉载浮,腿间的小嘴儿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把两人的公服下摆淋得一片湿黏。好不容易苏闷哼着射了出来,她尚来不及把他推开,小肚子就被灌进了满满一泡浓。
察觉到男人眼底那抹得逞的了然,她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好了……”她极力平缓着高潮带来的喘息,“我陪了你一次,这下……这下可以放过我了罢。
谁知这话却不知哪里戳到了苏理的怒点,他双眸微沉,掐着瑶姬的纤腰就将她抱起来,用面朝他坐着的姿势放在书案上。那还戳在花穴里的肉棒立时入得更深了,方才射后疲软下去的棒身迅速硬挺,硕大又棱角分明的菇头碾磨着最深处的小嘴,滚烫的柱体几乎要将花径里的媚肉烧化掉。
“谁跟你说,刚才那是一次?”
“不,不是一次是什么.……”她恍然明白苏瑕的意思大概是要做到他尽兴才算一次?那究竟要多久,这男人的力旺盛到可怕,偏偏此地又不比别处,这里是锦衣卫衙署,随时都有人会进来汇报公务!
*
想归想,瑶姬现在却是连挣扎也不能了,坐着被弄的姿势让她愈加酸软,娇躯倒在苏怀里,完全是任他施为。他此时并没有像方才那样整根入整根出,又深又重地抽插,而是自下而上快速地摆动劲腰,将大腿上的小女人干得娇声连连,小花儿肿得好似滴血。
而每一次被抛起又落下时,两人都湿漉漉的腿根和下体会再次撞击在一起,啪啪啪啪的水声甚至盖过了噗叽噗叽的穴声,瑶姬满是淫水的股缝底下挨着两颗大到惊人的肉球,没等她被那热意惊到,男人又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重重地往上顶进去。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56
哪里吃的住这个,仰着头哭叫起来,小屁股被死死地扣住,只能一口咬在苏肩上发泄不满。偏生此时门扉一响,竟有人走了进来。
本就紧窄的甬道瞬间绞着那肉棒狠狠吸吮,男人低喘着拍了小东西的翘臀一下,胯间挺弄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来人是苏的心腹,走到门外时就已听到了里头暧昧淫靡的声响,他低着头,视线里一双致小脚从书案上垂下来,那女子的身形被金吾完全遮住,只能看到金吾衣冠整肃,却是在狠狠侵犯着她。
“金吾,鱼已上钩,是否按计划行事?”
“嗯。”男人冷淡地应了一声,他躬身施完礼,脚下分毫不乱地走了出去。一来一往间,那训练有素的锦衣卫没有任何外露的情绪,就像是冷冰冰的杀人机器,只需要执行主子的命令即可。
可这个男人,身前的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瑶姬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她意识到苏并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分明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又要来纠缠她却是何意。
花穴被大鸡巴强硬地蹂躏着,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快感似乎永无尽头。又一次,浓稠的白冲刷在了她娇嫩的宫壁上,她越是不让他射进去,他就跟做对一样狠戾地往她身体里灌。
半晌之后,还沉浸在余韵中的两人方才平息下来,苏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她似乎还未从极乐中脱出,软绵绵地偎在他胸前,一点也看不出之前那张牙舞爪的小模样。
“明天是个吉日,”他忽然说,瑶姬一愣,抬起头,男人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薄唇中吐出的话语却让她怀疑自己幻听了,“我让官媒去你们家提亲。”
“……”好半晌之后,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苏额上试了试,“你是不是发烧了。”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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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魔王心里苦
司机肉:活该
ps.珍珠满白啦,今天双更~()/~
锦衣录10
“今儿我去报恩寺给瑶儿求姻缘,解出来的签文是大吉!”饭桌上,孟夫人满脸的兴致勃勃,“解签的灵泉师父说了,咱们瑶儿正红弯星动,姻缘虽有波折,结果必定是花开富贵、金玉满堂,我这心啊,原来还七上八下的,可算是放到肚子里了。”
孟太师坐在夫人旁边,赶紧跟着附和:“是是,还是夫人想的周到,报恩寺的灵泉师父,”他想了一想,这和尚谁啊,完全没听说过,还是嘴皮子都不打溜地续道,“名声颇大,听说他解的签文是极准的。”
他这么一说,孟夫人愈发高兴了:“瑶儿,听到了没有?依为娘看,你弘文表哥就是那个有缘人,否则怎么这红弯星早不动晚不动,正巧在你表姨一家上京的时候动。
瑶姬不好扫孟夫人的兴,只得嗯嗯唔唔的附和了几声,埋头往嘴里扒饭,心里却在想,红弯星动?娘亲,你要是知道有人向我求亲了,恐怕就不会觉得那红弯星动在了弘文表哥头上。
只不过那人的求亲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一开始还怀疑那家伙是吃错药了。确定苏是清醒的,没有喝醉或者烧坏了脑子后,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用的理由还相当不留情面:“如果金吾是想对我负责,大可不必。实话告诉金吾,若是与金吾你扯上了关系,别说我的御史生涯说不定就要到头,我爹第一个就要打断我的腿。”
少女的话语铿锵有力:“我孟家一门四代,从曾祖父开始便世代为朝廷尽忠,祖父、父亲,包括我,从不结党营私,更不会和惑乱朝野的奸佞有任何牵连。我不想被父亲扫地出门,还请金吾三思。”
事后回想起来,这一番话说出去,苏瑞竟然没有将她大卸八块,可以说是很有涵养了。男人只是冷着一张俊脸,面色阴沉地凝睇着她,得到的是她寸步不让,甚至带点得意的回视。
最终他放开了她,淡淡道:“我派人送你回家。”
“别,”少女一把扯过自己被弄乱的外袍,“我可不比金吾权势滔天,还要按制上衙。”
此时她的模样,俨然便是一只得胜后张牙舞爪的野猫,苏景又是气,又觉好笑,瞥了她还未着裤的修长玉腿一眼:“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力气上街?”
“你!..….流氓。”
提亲一事便到此为止,闹到现在瑶姬也没明白,当时苏现究竟是真心的,还是烧坏了脑袋。她不想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偏偏就有人要找上她。那天下衙之后她骑马回家,走到玉带桥时,被一个熟悉的人拦住了。
“琼玉姑娘?”马上的少女勒住疆绳,依旧是绯色孔雀纹官服,依旧如那天一般的崖岸高傲。
琼玉低下头,掩住眼底的妒恨,屈膝跪在了她的马前:“孟中丞,当日之事是我做错了,求中丞宽恕我,看在中丞并未受伤的份上,求中丞放我一马罢!”
瑶姬一开始还有些糊涂,待明白她话语中的意思后,眼神骤然锐利起来。
所以…….那天她在教坊被人算计了喝下合欢散,是这个女人所为?当时她也想过究竟是谁要暗害她,苏瑕派人把她送回去的时候让手下带了一句话:“此事孟中丞不必挂心,金吾必会给中丞一个交待。”
*
“我……”琼玉神色憔悴,早不复当初那等花容之姿。她想到事情败露后自己的遭遇,苏爷并没有拿她怎样,当时她惊喜不已,还以为自己在苏爷心里其实有一席之地,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永无天日的噩梦。
她失去了苏爷的庇佑,从高不可攀的花魁瞬间沦落到了人尽可夫的婊子。是啊,再出众的才情,再远播的名声又有什么用,当她被那个男人放弃后,那些加诸在她身上的光环,只会让她愈发成为男人们垂涎的肥肉。
她从来没有那样后悔过,后悔自己的贪心,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一切都是苏给的,而那个男人甚至不需要说一句话,只要表现出自己的态度,就能将她推进地狱。
“因为我……嫉妒你。”
“嫉妒?”瑶姬愈发不解,“我跟你只见过两次面。”
“但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女人惨笑着,眼中的泪水既是悔又是恨,“你不知道吧,他从来,从来都没有碰过我,他之所有庇佑我,任由我打着他的旗号行事,只不过是因为……他把我当做你的替身。”
替身……
直到琼玉离开了,瑶姬还愣愣地反应不过来,苏拿别的女人当她的替身?那岂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57
不是意味着……她怀疑琼玉是不是弄错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叫喊,去问他,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长吁一口气,挥动马鞭朝青衣河畔疾奔而去。苏依旧在二楼的那间雅叙轩里,只不过身边不再陪着那个美人,也没有其他新人。她心里越发没有底,难道琼玉说的是真的?假如苏承认了,那自己又要如何应对。
堵在心口的那股郁气到底让她把疑惑问了出来,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你觉得她长得像你?”
“唔……”少女回想了一下,并不像吧……
“是她弄错了,”他放下手里的书册,神色是一如往常的淡漠,“想不到她竟然还会去找你,看来给她的教训还不够。”
“别,”瑶姬忙制止她,“得饶人处且饶人,你非要这么赶尽杀绝?当心哪一天反噬了,冷不丁咬你一口。”
这话不过是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她发现苏的眼里竟闪过一丝笑意,“之前我就想问了,”他慢条斯理道,“你几次三番劝诫,莫非……是在担心我?”
“谁,谁担心你了。”少女的脸颊瞬间涨红,可对上男人那双黯沉的黑瞳,一下子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是你的替身,”他忽然说,“没有人能代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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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撩妹,最为致命【doge脸
锦衣录11
“她不是你的替身,没有人能代替你。”
男人低沉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瑶姬躺在床上,只是一想到便脸似火烧,忍不住拿被子蒙着头在床上打滚。
怎么回事,那混蛋.…….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他不是个面瘫吗???
遥想当年,她不知要多少功夫才能从那个冰块脸嘴里多撬出几句话来,其他师兄都戏谑她意志过人,“照小师妹这架势,说不准铁树也会开花呢。”
所以现在是…铁树开花了?
她不敢去想那个可能,又忍不住要想。分明之前还是陌路,都可以说是互为仇寇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究竟……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从她落荒而逃后,就一直跳到了现在。其实当时她的反应还是很镇定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朝苏蹋翻了个白眼:“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庇护琼玉?”要是没有苏躁的默许,她可不相信琼玉是苏景禁衡的小道消息能传遍越京城。
男人竟异样地沉默了,他垂下眼帘,掩去眼底那翻涌而上的暗潮: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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