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啊啊!放手,放手!我不动了,不动了!”仇员外疼得满头都是冷汗,眼角余光瞥见自己的家丁正匆匆赶来,一张胖脸上立时露出淫邪的笑容,“贱人!我看你往哪里跑!”
瑶姬一惊,抓着仇员外就想拿他当肉盾,她因为前几世的经验,加之从小习武,身手相当了得,电光火石间,她已一脚将那头肥猪蹬开,就要趁机抢身下楼,谁知脚下一软,竟不由自主地歪了下去。
“那贱人中了药!”仇员外大喝,“给我抓住她!”几个家丁饿虎扑食一般朝她扑去,忽听空气中微不可闻的破空声响,冰冷的锋刃擦着其中一个家丁的脸颊滑过,咚的一声钉在了墙上。
“该死的!谁!”仇员外气得浑身肥肉乱颤,待看清那把刀的形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拐角处那扇雕花木门不知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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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打开了,平缓的脚步声踏着楼板而来,那声响并不大,方才还热闹不已的楼却瞬间毫无声息,像是被凝固住的池水,只剩下教人窒息的寂静。
牛皮靴底的声音带着一点隐隐的钝响,那钝响停在仇员外面前,他惊恐地抬头,只见靴子动了动。
“苏……”
砰咚!
楼下战战兢兢的女妓们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肥胖的人影猝然从楼上坠落,在震天的巨响中,鲜血从人影的身下缓缓渗出,四处蔓延……
此时男人已走到了瑶姬面前,半靠在墙上的少女微闭着双眼,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她显然已有些神志不清了,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察觉到有人接近自己,胡乱地伸出手想去推拒:“走开,走开……”
乱抓乱推的小手被人一把攥住,那熟悉的气息是夜息草的味道,带着淡淡的微苦将她包裹起来,就像是很多年前,在草庐旁,在溪涧边……她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线中,那人的面容一如往昔。
“苏……”少女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襟,樱唇轻启,吐出了那个他与她都许久未曾听过的称呼,“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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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并不是未婚夫妻梗,是师兄妹梗【doge脸
锦衣录5(h)
“师兄!”女孩儿清亮的声音好似云雀,她兴致勃勃地跑到他面前,“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包袱打开,一本本色泽陈旧的书册全是市面上难见的古籍,“都是我从爹爹的书房里拿出来的,喏,拿去抄,我出双倍的价钱,笔墨纸砚都由我提供。”
间听此言,少年方才放下手里的笔,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我很忙。”
女孩儿顿时气得跳脚:“别人的生意你都做,我的生意你怎么不做,”再一看少年手边全都是密密麻麻抄写工整的书籍,”抄一册书三十文,你想累死啊,况且我这些书可都是难得一见的,我还不乐意给别人抄呢。”
“哦。”
“哦什么哦,你就不能有激烈点的反应吗。”
女孩儿叽叽喳喳的,不远处顿时传来戏谑的笑声:“小师妹,你就别折腾苏师弟了。”
“是啊,苏师弟刚入门没几天,小心把人家吓跑了,以后有你哭的。”
“哼,”女孩儿气鼓鼓的,想到自己芯子里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不能和这个冰块脸计较,把书往少年怀里一塞,“总之你给我抄好,一个月后我来验,我虽然管你叫一声师兄,那是因为我年纪小,你入门比我晚,必须要听前辈的话,听到没有?说完也不等少年回答,朝他努了努鼻子,脚步轻快地远去了。剩下少年坐在那里,有些愣怔地看着怀里的书。
他家境贫寒,因为要读书不能分担家用,只能靠抄书和替人写信来赚点润笔。当初他拜入松泉先生门下时,所有人都说他不自量力,读书并不是穷人能负担得起的事,一本书在书肆里要卖三钱,就算他能够利用抄书来看更多的书,可那些能送到他手里的,都只是市面上最普通的籍册。
可这些.……少年淡漠的眼神不知在什么时候柔软了下来,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抱着书的手却不知不觉紧了一些。
就像现在,他抱着昏昏沉沉的少女,没有人能从他的面容上看出任何情绪,只听到他冷冷地对赶过来的手下说:“处理干净,我不希望听到任何人多说一句闲话。“。
“是。”两个青衣的锦衣卫深深低下头,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那个少女走进雅叙轩,木门砰的一声关上,方才像活过来一般长出了一口气。
躲在角落里的琼玉看着那一幕几乎目此欲裂,怎么回事,明明那个女人马上就要变成残花败柳,竟然,竟然让她和苏爷……她心有不甘,提起裙子就往雅叙轩方向走,一个高大的人影却忽然挡在了她面前。
“琼玉姑娘,“苏理的手下,全都和他如出一辙的冰冷似铁,说出的话更是教琼玉寒彻入骨,“有件事,恐怕需要向姑娘了解一下。”不提琼玉即将遭遇什么,苏瑞抱着瑶姬回了房,想把她放到床上时,却遇到了从未有过的阻挠。
少女紧抓着他的前襟,无论如何也不放手,她一张小脸红通通的,似是半梦半醒:“走开,走开臭男人.….别碰我,走开………
苏骡的视线落在她拉扯自己衣襟的小手上,顿觉头疼。他捏了捏眉心,不由自主地放柔声音:“瑶瑶,你先把手放开,好不好?
“瑶瑶?”少女有些迷蒙地瞪着大眼儿,“你谁啊你,管我叫瑶瑶,只有.……只有师兄,不,苏那混蛋才能叫。”她说完这句话,像是猛然发现了
什么,歪着小脑袋盯着眼前那张俊脸,“你怎么…….有点眼熟.……”所以这小东西根本连他是谁都没弄清楚就任由他抱起来了男人忍不住拢起眉峰,沉声道:“我就是苏骤,”顿了顿,“你口中的混蛋。”
“混蛋……”少女迷迷瞪瞪地伸出小手,指尖落在男人绷紧的侧颊上,轻轻摩拳着。那幼嫩的感觉像是一只羽毛在他肌肤上滑过,那样轻,那样软,却勾。
得他心头猛然一颤,情不自禁紧了紧喉结,口中也一片干涩。
“咦~~”少女轻飘飘的呓语还在继续,由于她的动作,苏不得不半躬着身体伏在她身上,两张面容间的距离不过三寸长短,她说话时,如兰芬芳呵过他的面容,带来的触感像是过电一般,让他从耳根一直酥麻到了尾椎骨。她终于摸够了,扯住他的两颊就往外拉,“真的是苏,大混蛋……大混蛋……”她喃喃低语着,声音里不知不觉带上了哭腔,“我好难受,大混蛋……”
少女眼泪汪汪地抬头,娇躯情不自禁往苏身上缠,扯着衣襟的小手也勾住了他的脖子。
难受,真的好难受……身体被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火焰炙烤着,让她口干舌燥、头晕眼花。分明感觉自己要被烧死了,身下的桃源秘处却是泛滥成灾,一片泽国。那湿润中混杂的瘙痒让她愈发难耐,神智完全被夺去,只想要离那具坚硬的身躯更近一些,再贴得更紧一些……
偏偏那块被她缠上的“石头”要把她甩开,苏左躲右闪,颇有些狼狈地躲避着少女的娇唇,以他的身手,这原本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对方是这个不省心的小东西,他不仅不敢还击,还得防着自己下手没个轻重伤了她,真是苦不堪言。
身上那一袭整肃的黑麒麟绣纹袍早已被扯得松松垮垮,脸上手上也被小人儿趁机亲了好几下,苏的呼吸越来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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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脑袋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摇摇欲坠、濒临断裂,“瑶瑶,”他强抑着自己沙哑的喘息,“冷静下来,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小人儿可怜兮兮的哭音:“我冷静不下来……”
嘣的一声,那根弦彻底断了。
瑶姬只觉腰间骤然一松,大手解开她外袍上的革带,摸索着就要落在腋下的盘扣上,她刷的一下用两只手护住胸前:“臭流氓!”
苏原本就忍得额上青筋乱跳,闻言更是脸上一黑。该死的,究竟是谁缠着谁不放。说完这话,瑶姬也觉得有些不对,她愣愣地松开手,见男人冷着脸转身欲走,连忙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错了,我说错了嘛。”撒娇声又轻又软,而她就跟只小猫儿一样拿脸在他背上乱蹭,蹭得他心头一把火越烧越旺。
他转过身,长指落在她纤秀的下颌上,迫使她不得不昂着小脑袋看向自己:“再问你一遍,我是谁?”
这个问题让少女愣了一下,见状,苏的一张俊脸愈发冰冷,却见她微弯着大眼儿笑了起来:“……是师兄。”那笑容柔软又依恋,她偏过小脸磨蹭他的手掌,娇唇划过掌心,还调皮地拿舌尖舔了舔。
这一舔可不得了,娇躯骤然腾空,她只觉胸前一凉,男人竟然硬生生扯烂了她的前襟,连着兜衣儿扔在地上,凶狠地吻上了她裸露出来的美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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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的春药梗= ̄w ̄=
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锦衣录6(高h)
“啊……”从未被人采搬过的雪峰如何经得起如此粗暴的玩弄,大舌激烈地舔吮着,含着娇娇软软的奶尖儿竟就这样把它吃到红肿硬挺起来。饱满的乳肉在他口下被踩躏,被吮咬,不过一时半刻,那白雪般的肌肤上就全都是刺目的咬痕和晶亮水渍。
被迫架在男人肩上的两条玉腿绷得笔直,因为那太过刺激的快感越绞越紧,小屁股也高高地拱了起来。直到这时瑶姬才有一点清醒,怎么回事,苏瑕那混蛋在做什么?!
可那仅剩的一丝清明也很快被情欲冲走了,身体里难耐的痒意在男人的肆虐下逐渐平缓,她情不自禁地深陷下去,小嘴里不断逸出点点娇喘,甚至还捧着奶子送到男人唇边:“吃,吃这里啊师兄……好痒,瑶瑶好痒..……”
“合欢散的效力这么强?”男人吐出唇间湿漉漉的小奶尖,拿手指拨弄了一下那可怜的小家伙,果然换来身下娇躯的轻颤,“还是瑶瑶.…….原本就是个小骚货。”
“不是……”往昔的针锋相对让瑶姬下意识就要反驳,但她的心神很快就被苏瑕的动作给夺去了,在纤腰上游移的大手渐渐往下,落在了她的亵裤上。
严格说来,此时她还算是穿着衣服的,虽然那身男式长衫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丝毫也起不到遮蔽作用。而包裹着下体的那条薄纱亵裤,就成了她唯一的遮羞布。
“不行,不能脱…”大概人即便是到了神智全失的时候,潜意识里都还守着最后的防线,少女眼疾手快,牢牢地按住了亵裤边缘,“……不可以,这里不“合欢散的效力这么强?”男人吐出唇间湿漉漉的小奶尖,拿手指拨弄了一下那可怜的小家伙,果然换来身下娇躯的轻颤,“还是瑶瑶.…….原本就是个小骚货。”
“不是……”往昔的针锋相对让瑶姬意识就要反驳,但她的心神很快就被苏瑕的动作给夺去了,在纤腰上游移的大手渐渐往下,落在了她的亵裤上。
严格说来,此时她还算是穿着衣服的,虽然那身男式长衫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丝毫也起不到遮蔽作用。而包裹着下体的那条薄纱亵裤,就成了她唯一的遮羞布。
“不行,不能脱…”大概人即便是到了神智全失的时候,潜意识里都还守着最后的防线,少女眼疾手快,牢牢地按住了亵裤边缘,“……不可以,这里不行。
“你在开玩笑?”苏最漆黑的眸子动了动,眼底狂涌的不知是情火还是冷意,他的声音原本就低沉醇厚,此时因其隐忍,更透出几分压抑的嘶哑来,“是你先招惹我的。”
“可我,我已经不难受了……”小人儿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当然这只是假话,她的身体依旧很难受,依旧渴望着男人强有力的贯穿,她想,她大概是有一点害怕……
“我难受。”苏理冷冷地回她。
那你就憋着,话没出口,小手忽然被强势着按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什上,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料,她已经能感觉到那家伙的大小和硬度有多惊人。瑶姬倒抽一口凉气,让这家伙进去,她说不定会行。
“你在开玩笑?”苏最漆黑的眸子动了动,眼底狂涌的不知是情火还是冷意,他的声音原本就低沉醇厚,此时因
其隐忍,更透出几分压抑的嘶哑来,“是你先招惹我的。”
“可我,我已经不难受了……”小人儿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当然这只是假话,她的身体依旧很难受,依旧渴望着男人强有力的贯穿,她想,她大概是有一点害怕……
“我难受。”苏理冷冷地回她。
那你就憋着,话没出口,小手忽然被强势着按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什上,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料,她已经能感觉到那家伙的大小和硬度有多惊人。瑶姬倒抽一口凉气,让这家伙进去,她说不定会坏掉!
眼看着小东西挣扎着想跑,男人眸底一沉,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双腿弯折起来,臀瓣被分开,亵裤被嗤啦一声从裆部扯烂,火热的肉棍顶上来,不容拒绝地分开贝肉,分开花径,恶狠狠地一插到底。
破身的疼痛竟只有一瞬间,身体里叫器的欲望被顷刻平息,饱胀的甬道艰难吞咽着那狰狞可怕的巨兽,身体被塞得满满的,似乎连心都被塞得满满的。
直到此时瑶姬才有些明白过来,合欢散的威力果然不同寻常,这种春药其实多半是给开苞的女妓用的,倒不是为了给客人助兴。再青涩的身子只要用了这玩意儿,初夜时都能欲仙欲死。更毋宁说瑶姬的身子原本就敏感,小穴虽紧致,可又湿又滑,曲曲折折弯弯绕绕的,吮得花径里那根肉棒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你……”她抽了抽鼻子,伸手欲抹方才惊怕之下流出来的眼泪,难道这混蛋并不是不顾她刚刚破瓜强行侵犯进来,而是早料到中了合欢散的她不会痛?
眼角一热,大手落下来替她轻轻拭去泪痕,苏将长指放在唇边舔了舔:“味道不错。
少女的脸刷一下红了个透,臭流氓!他的视线分明看的是他们两人正紧紧结合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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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
因为这个姿势,不止是苏景,瑶姬也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正在被踩随的私处,色呈赤黑的肉棒把她腿间那朵可怜小花撑出了鸡蛋大小的洞,即便如此,吞咽着正在抽插的巨物时,那小肉洞依旧艰难无比,似乎要被生生地撑裂。偏偏都这样了,她敏感的身子里还是不断有花露渗出来,随着大鸡巴的挺送往外淌。
淫靡的汁水糊满了两人的交合之处,每一次肉棒抽出,媚肉和蜜汁都依依不舍地裹紧棒身,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挽留那大家伙一样,吮着长棍儿又咬又绞。待到巨物整根插入时,美人儿又会颤抖着下意识躲闪,却因为被男人牢牢地按在身下,只能哭叫着承受几乎要将她贯穿的侵犯。
“啊,啊……太深了,嗯啊……太深了苏……”菇头已经顶到了花心,甚至得寸进尺地要撞开宫口往里,少女既害怕又渴望,呜呜呻吟着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若非如此,她恐怕要被激烈的抽插给撞飞出去。坏掉!
“你之前叫的是师兄。”苏的声音一如往常冰冷,如果忽略他肌肉贲起的上臂和略带沙哑的话音,恐怕任谁也看不出来,这个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此时正挺动窄臀,恶狠狠地干着身下娇柔的小人儿。
师兄……瑶姬被花心前恶意碾磨的大龟头折磨得越发神志迷蒙,小脸依偎在男人颈侧,耳边是他近乎野兽的低喘,今时今刻,恐怕也只有在她最不清醒的时候,她才叫得出那一声师兄。
他们,早就已经分道扬镳了。一个选择了黑,一个选择了白。
她的沉默让苏忍不住心头一颤,大手掰过她的小脸,看到少女眼中那隐含着悲意的茫然,神经被剧烈拉扯着,他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舔吃着她的小嘴,用着近乎将她吞噬的力道。
胯间的干越发急促,花径里的嫩肉被刮得殷红,深插进去的龟头重重顶上花心,那小嘴被撞得越来越软,酸麻中隐带的疼痛让小人儿哭叫起来,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着,眼前阵阵发黑。
“叫我,叫我师兄,快叫!”
“师兄……师兄,求求你了师兄……饶了瑶瑶吧,受不住了呜呜……小穴受不住……”这可怜的哭吟无疑让男人越发狠厉,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身体在极乐的浪头载沉载浮,瑶姬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想起那些晦暗的过去,只是凭借本能呻吟着,试图让发了狠的男人放过自己。
还挂在她腰间的亵裤上满是喷溅的淫汁,在男人最后一记深捅时,硬物蛮横地撞开宫腔,大股的淫靡汁水飞溅而出,和那激烈喷射的浓一起,瞬间将亵裤彻底浸湿。
不行,不能射进去……昏过去之前,她脑海里只剩下最后一个摇摇欲坠的念头,花穴几乎是在下一刻又被塞满了,重新硬挺起来的大鸡巴再次挺弄起来,而欢爱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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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第一次都感觉自己要秃【
锦衣录7
那天直到夜深时,瑶姬方才回到家中。她是在一辆马车上醒过来的,浑身酸痛无力,连手指尖都在无声叫嚣着疲惫。送她回来的车夫在距离孟府不远的地方停下来,那车夫一身青衣,穿着打扮俱都普通,可一看其站姿身形,便知必然是经过心训练的军士:“孟中丞,前边不远就是贵府,小人这就告辞了。
瑶姬明白他之所以不靠近是为了避嫌,若是让人知道苏瑕的车夫送人到孟太师府上,于她并非好事,也不知此举是那个男人叮嘱过的,还是这车夫自行为之。
她心里五味杂陈,明明是去寻那人办正事,阴差阳错地竟和他发生了关系,她倒不是怪苏趁火打劫,毕竟一开始是她缠着他不放,而苏的出现也算是救了她。可他们分明已经是陌路了.难道又要真起纠葛那天直到夜深时,瑶姬方才回到家中。她是在一辆马车上醒过来的,浑身酸痛无力,连手指尖都在无声叫嚣着疲惫。送她回来的车夫在距离孟府不远的地方停下来,那车夫一身青衣,穿着打扮俱都普通,可一看其站姿身形,便知必然是经过心训练的军士:“孟中丞,前边不远就是贵府,小人这就告辞了
瑶姬明白他之所以不靠近是为了避嫌,若是让人知道苏瑕的车夫送人到孟太师府上,于她并非好事,也不知此举是那个男人叮嘱过的,还是这车夫自行为之。
她心里五味杂陈,明明是去寻那人办正事,阴差阳错地竟和他发生了关系,她倒不是怪苏趁火打劫,毕竟一开始是她缠着他不放,而苏的出现也算是救了她。可他们分明已经是陌路了.难道又要真起纠葛?她心事重重地往府里走,这个时辰,表姨一家自然早已告辞离开。瑶姬无打采地站在阶下听孟夫人把自己一顿好训,心里面乱糟糟的,答起话来也是嗯嗯唔唔的不知所云。孟夫人固然是生气,见她神色萎靡,一脸的心不在焉,也只能无奈地摆摆手示意她回房。
见她走了,孟夫人方才唤了一个婆子过来:“你去大门上问问,姑娘是怎么回来的?”
瑶姬还不知自己异样的举止引起了自家娘亲的注意,她手软脚软,一回房就瘫在床上不想起来。也不知苏那混蛋究竟做了多久,到现在她腿间还是火辣辣的,想到那些淫靡的画面,忍不住脸上便是一红,愈发神思不属,还是她房里的大丫爱白鹭进来道:姑娘,水已备好,姑娘且先沐浴更衣罢。 说罢走过来替她解下外袍,口中疑道:“这件袍子……怎么不像是奴婢做的?
瑶姬一低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换了,虽然看起来和早上穿出去的那件一般无二,可那袍子是白鹭做的,只要一见针脚,白鹭便能看出异样。她连忙掩住衣襟:“想是灯烛昏暗,你看错了,我自己拾就是,你先出去。
因她向来不喜贴身之事被人服侍,白鹭也不疑有他,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瑶姬这才脱下身上的衣物,只见少女雪似的肌肤上红痕点点,不止是胸前,连香肩、手臂上都是,更毋论小腹以下的部位,翘臀上大喇喇几个掌印,私处虽然被清理过了,可那微微张开的红肿花唇还带着点湿意,一望便知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瑶姬又是气又是羞,脱到身上最后一点,她才发现自己没有穿亵裤,贴身的兜儿还是今早穿出去的那件,可亵裤呢?忆起那时苏瑞直接将小裤扯烂了,可能是这样,才没有给她穿吧。
她忍着颊上的热意,身子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想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54
来想去,也只能当做那件事没有发生过,苏琢想必也是如此打算,否则怎么会术声不响地把她给送了回来。
今晚过后,他依旧是权倾朝野、心狠手辣的锦衣卫,而她也依旧是初出茅庐、不畏强权的都御史。
只是这般打算的好,次日在朝会上看到那个男人时,瑶姬还是忍不住有些尴尬。散了朝,她与都察院的同僚往外走,恰撞见内阁首辅方一贯与苏琢在奉天门前闲谈,两人四周围着一众阀党官员,熙熙攘攘,端的是煌赫已极。
瑶姬的顶头上司左都御史李耕虽不是鹤山党人,向来与方一贯不合,见状冷哼一声,拔脚便走。瑶姬忙加快步子跟上他,不巧正听到方一贯问苏景:“飞卿,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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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苏露在衣领外的修长脖颈上,明晃晃的几道红痕,那显然是被人用手抓出来的。能在苏金吾身上动手的,想来也不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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