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少年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抬起头来浅浅一笑:“我喜欢师父。”
砰咚、砰咚,心脏急促地跳动了起来,瑶姬感觉自己的双颊压抑不住地泛起了热意,她心道不对啊,这话明明从小到大不知听这孩子说过多少次了,怎,怎么自己还会脸红。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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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一点异状也没有,口中轻巧地嗔道:“你都多大了,还拿师父取笑,快说,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师父这样儿的。”
“不许胡说。”
“没胡说,我就喜欢师父。”
“师父怎么能喜欢。”
“为什么不能,不能我也要喜欢。”
……
车轱辘说话了几大通,瑶姬无奈败退,她从来没发现,自己乖巧可爱的小徒弟竟然如此难缠,这……难道是迟到的叛逆期?
安浔是不是叛逆期瑶姬还没想明白,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捅了马蜂窝。也不知安浔是不是对她想乱点鸳鸯谱感到不满,逮着机会就在她面前问:“我喜欢师父,师父喜不喜欢我?”
如果是小时候,瑶姬自然是笑眯眯地捏徒儿的小嫩脸,然后再回答一句“当然喜欢啦”,可现在对上的是个比自己还要高的少年了,再过俩月安浔就满十八,她再怎么样也不能说喜欢。
可她不答,安浔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瑶姬没办法,只好祭出躲字诀,包袱都没拾,灰溜溜地躲到了好友的地盘。
洛清河问她:“你怎么有闲心到我这来了?”
瑶姬垂头丧气:“还不是因为叛逆期的熊孩子,”又问洛清河,“你徒弟要是问你喜不喜欢他,你要如何回答?”话说完了反应过来,“哦,我忘了你没徒。”
洛清河觉得好笑:“你那徒儿不是据说一向乖巧吗?老实人发起疯来,想必难以招架。
瑶姬顿觉找到了知音:“你也这么觉得?唉,我也是没办法了……”当下把近日发生的事告诉了洛清河。
一番话说完,洛清河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对。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瑶姬这个当局者还迷糊着,洛清河是个聪慧人,却看出了安浔的意图。想到那小子果然不像瑶姬口中说的那样老实,他不由起了一点折腾那小子的念头,便道:“你顾虑的不错,他说的是孩子话,你却不能不避嫌。”
两人正说着,洛清河的童子着急忙慌地跑过来:“真人,不好了!有人打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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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尾巴狼要爆发了
腹黑不发威,真当我是腼腆啊→_→
关于这里瑶姬为什么没看出来安小浔是真心还是假意,很简单,她是把徒弟当孩子养的,看着他长大,从小小的一只到成人,谁没事琢磨自家孩子会喜欢自己啊
所以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这就是佛家所说的知见障了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安小浔是个大尾巴狼,这个后面会解释哒
☆、师父日安11
打上门来的是安浔。
瑶姬和洛清河还坐在石凳上没起身,只见玄袍玉冠的少年大步走过来,面上神色淡淡的,抓着瑶姬的手就往外拉:“师父,跟我回去。”
“等等,”瑶姬被他这一出闹得莫名其妙,先甩开他的手,又理一理衣摆,才说,“你这孩子怎么突然不懂事了,见到你洛师伯,还不行礼。”
安浔像是在忍气,眼底的冷光闪了闪,还是垂手揖礼道:“洛师伯安好。”
洛清河唇角含笑,不以为忤:“我听你师父提过你许多次了,今日方得一见,确实少年英才。”当下又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安浔耐着性子和他寒暄,垂眸敛目,眼里越来越冷。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失态了,缠了师父大半个月,却始终无法从师父口中听到一句“喜欢”,纵使安浔早已做好了准备,也不由地气沮心伤。
他知道自己想要达成的愿望是很难的,休说外间的是是非非,师父一直拿他当做孩子,有没有那种心思还两说,点破之后,愿不愿意接受更是难题。可他从来没打算放弃,他喜欢的是师父,不是孩子话,也不是赌气,他就是喜欢师父,除了师父,谁他都不愿多看一眼。
可师父呢,他不知道师父是不懂,还是明白了不想让他伤心,所以才逃避。他执着地追问着那个女子,又恐惧地不敢听到答案。
原来我也是这样胆小啊,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却还是如此胆怯卑微。
但他不能后退,他不容许自己后退。师父走了,他便追到乐浪山。他不想再等下去了,他怕自己再等,总有一天会疯掉。
“师父,我们回去吧。”眼看洛清河那个碍眼的老男人还在废话,安浔破天荒在瑶姬面前对人失礼,打断他的话道。
瑶姬一愣,想到方才洛清河的话,便说:“我与你洛师伯还有事,需在乐浪山盘亘一段时间,你自回山便是。”
安浔本就心浮气躁,听到她说“我与你洛师伯”,感觉憋在胸口的气嗤一下被刺爆了,抬起头冷冷说道:“师父嫌我烦了?还是有了别人就觉得我多余。”
他这话隐隐指摘的意思瑶姬听得分明,顿时大怒:“你说什么?!言语侮辱师长,我是怎么教你的!”
安浔冷笑一声:“怎么教我的,师父自己知道,你既不要我了,我也犯不着缠着你!”说罢转身就走。
瑶姬气得满面通红,指着少年走远的背影说不出话来。她并不是气安浔揣度她和洛清河的关系,而是生气这孩子怎么就说出这种话了,一时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洛清河也有些后悔,早知道这小子这么不经戳,自己就不说那话了。
自此瑶姬就和安浔冷战了起来,待在乐浪山不回山,洛清河劝了几次也不顶用。忽忽又过了一月,安浔的十八岁生辰到了。
在瑶姬眼中,过了十八岁就算彻底成人,她原想为安浔好好庆祝一番的,可师徒俩吵了架,她如今已不生气了,却赌气不想主动低头。
洛清河只好劝她:“你难不成一辈子不回山?”又觉得这两人真是有趣,安浔不知什么时候有了那般心思,瑶姬这里怕也不是全无所感的,想自己索性做个月老,又说,“他触怒师长,你竟不罚他?该回去教他吃点教训。”
这话说的瑶姬心里舒坦,遂点头道:“有道理。”当下启程回北辰派,半道上想起自己忙着冷战还没给安浔准备生辰礼物,又不由心虚起来。
因她不在望星峰,也没人通知知非和知云回来,此时已是黄昏了,洞府里冷冷清清的,既无筵席,更无灯火。瑶姬抓了个童子:“你安师兄呢?”
童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瑶姬一眼:“回真人,安师兄……在房里喝酒。”
他不仅喝酒,还吩咐谁都不许进来。瑶姬在走廊里就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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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味,原本心里还别扭着,此时一想徒儿生辰这晚却孤单单一个人,他本是极自律的,关起门来喝酒,想是伤心了罢。当下推门而入,走过去夺下安浔手中的杯子:“别喝了。”
“不,要喝。”安浔却抓着杯子不放,带着酒意的眼睛不知为什么有点红,难得像个不讲理的小孩子一样,“师父都不要我了,干嘛还管我。”
瑶姬最听不得的就是他说“不要我了”,那时候安浔还小,刚到望星峰,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每天小心翼翼地讨好瑶姬,生怕再被人抛弃。所以瑶姬尽心尽力地关心他,竭尽全力想让他放下防备,不再觉得自己是无根浮萍。听到他说师父不要我了,她心里一酸,将少年的手握进掌心一如过去那般:“胡说,师父怎么会不要你。”
“那师父是讨厌我吗?”少年直愣愣地看着她,仿佛无辜的小兽,“师父不喜欢我,想必是讨厌我。”
瑶姬哭笑不得:“孩子话,谁说师父讨厌你,况且,”她顿了顿,最终还是轻声说,“师父也没说不喜欢你。”
话音方落,安浔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他像是高兴得忘了形,展臂紧紧地抱住了瑶姬,“师父,”少年人的声音已经有些成年男子的低沉了,脑袋在瑶姬颈侧蹭了蹭,拂出的气息又暖又湿,“我喜欢你,真的。”
瑶姬想教他放开,不知怎的又不想开口,她发现自己竟眷恋着这个拥抱,哪怕抱着她的这个孩子不,如今已能被称做男人了并不该和她如此亲密。
“好,我知道了。”她柔声说,带着点诱哄,和自己都没察觉的欣悦。
“你不知道。”安浔不满地哼哼,拥着瑶姬的双臂愈发紧,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虽然隔着衣衫,他依旧能感觉到那温香软玉。
不知不觉的,那里热了起来。
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硬。可观的大小让裤子很快被顶起了高高的“帐篷”,瑶姬一开始还没察觉到,意识到小腹被什么粗硬的东西顶到时,她的身体立刻僵住了。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有前几世的经历,瑶姬当然不是懵懂无知的,所以她才更加混乱小徒弟抱着她,然后,那里……硬了?
没等她想好是该推开还是该装作不知道,少年把埋在她肩窝的头抬起来,脸上满是羞窘无措:“师父,我……”
瑶姬见他也发现了,赶紧在脑袋里想应对方法,是该说“没关系,师父不在意”,还是该义正辞严教导他师徒有别?
安浔的声音越发沮丧惊惶:“师父,我那里好难受,”抓着瑶姬的手按在胯间,“你摸摸,都肿了,我是不是……生病了?”
瑶姬:“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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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浔,一个拥有奥斯卡影帝般演技的男人→_→
十八了,开吃()
☆、师父日安12(h)
瑶姬想,自己这辈子,不,是几辈子加起来,都没遇到过这样让人目瞪口呆的事。
她当场傻在了那里,嘴还半张着,就跟只被人戳了肺管子的锦鲤似的,整个人都呆了。直到她的手隔着布料触到了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她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再对上少年满是疑惑的脸
瑶姬:“……”医书不是给你看过了吗???
可她不能这么问,还要好言好语地柔声说:“小浔,你……先把我的手放开。”
“我难受。”安浔眼巴巴地看着她。
这个回答顿时让瑶姬更头疼了,她该怎么告诉徒弟,难受是正常的,你只要,咳,撸一撸,就不难受了。瑶姬从来没想过,养徒弟不仅需要温柔耐心,还需要超乎常人的淡定和厚脸皮……
她的脸皮厚度目前看来不太过关,只能硬着头皮说:“难受,也先放开。”
大概是她的语气有些生硬,安浔的手一僵,垂下眼帘,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是笑容了,他慢慢地将手放开,低声回答:“好,”瑶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少年竭力想装作无事的声音响了起来,“师父,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客观上来说,他确实做错了。抓着师父的手往自己勃起的阳具上按,这比调戏还严重。可瑶姬不忍心责怪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又能如何斥责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初普及生理卫生知识的时候没说明白,以为安浔看了医书就懂了,结果坑到了自己。
终究是师父的天性占到了上风,方才的尴尬因为这句话逐渐消散,瑶姬对小徒弟满腔的柔情迅速涌上来,看着安浔眉眼间的自责沮丧,她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没有,师父只是被吓了一跳,并没有别的什么。”
话音刚落,少年提着的双肩顿时放了下来。“那就好,”安浔这才有了些高兴的模样,但很快又气沮起来,“师父,有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
闻听此言,瑶姬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果然,只听他说:“其实,其实这不是第一次,”虽然不懂,但他潜意识里大概还是认为这是件难以启齿的事,说得磕磕巴巴,“从几年前开始,我就……那里就会肿,有时候是晚上,多数时候是早上,越到后来……肿的时间就越长,我……我以为自己能忍的,可那个东西……不仅会肿,还涨得难受,会疼……”说到最后,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瑶姬听得又黑线又心疼,想想小徒弟第一次遗是十四岁,他一直不懂,所以,就这么硬生生扛了四年?瑶姬后悔不迭,当初给他看的那本医书讲了一些人体构造,瑶姬以为这孩子看了应该就会明白,哪知道人体构造不是生理现象,书上说男人会长那啥啥,可没说那啥啥会晨勃……
这,这,男人,不是有本能吗???
内心已经羞得要钻地缝了,表面上还得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安慰小徒弟:“没事,这是人之常情,并不是你有什么病症,怪师父当初没有跟你说清楚,”咬咬牙,“咳,师父教你。”
安浔从小就是个勤学好问的孩子,听了这话,忙正襟危坐地等待师父教导。
一看他那双期待渴盼的眼睛,瑶姬……不仅头疼,牙也疼了。口中还要一本正经教导:“这,这是你的阳具勃起了,你……”
话没说完,安浔就问:“师父,什么叫阳具?”
瑶姬:“……医书上没写吗?”
安浔恍然大悟:“噢~师父是说这个,”他纯良无辜指着自己胯间鼓鼓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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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说这是阴茎。”
瑶姬:“……阴茎就阴茎,你不要打岔,”她有些恼羞成怒,“刚,刚才说到哪了?”
“师父说我的阳具勃起了。”
瑶姬:“……”这对话越来越羞耻是闹哪样,深感自己脸皮的厚度正在飞速成长,瑶姬猛咳了几声,又连咳几声,才忍着羞意说,“勃起是正常的,男子一般到了十四岁就会这样,你觉得难受,只要……纾解出来,就好了。”
说完之后,发现没人接话,再一看徒弟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呢,瑶姬……胃也开始疼了。
“纾解的法子,就是……用手。”
“用手?”
发现徒弟有愈发茫然的趋势,瑶姬只好循循善诱:“方才你不是抓了师父的手去摸,咳,那个?感觉如何?”
安浔相当诚恳地回答:“感觉很舒服,师父一摸我,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瑶姬还没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满意地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你自己试着摸摸看。”
小徒弟显然是非常听话的,话音刚落,瑶姬就看到他快速解开裤子掏出了那根大家伙,那句“等师父教完了你再试”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瑶姬的视野里,被修长五指包覆住的肉棒就避无可避地撞到了眼前。
下意识的,她懵然地想,嗯,比两年前更大了。
那堪称巨硕的阳物竟不显得狰狞,颜色是淡淡的肉粉,形状也好,大小也好,都是等闲男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模样。就连藏在耻毛丛中的两颗囊,好像也更加圆润好看。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瑶姬惊觉自己疯了,那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啊,怎么能够……
就在这时,握住肉棒的那只手动了,迟疑地上下摩挲了两次,安浔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师父,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是,是吗,”瑶姬僵硬地说,“那你……继续摸。”
她一时间心乱如麻,可目光就像黏在安浔身上一样,愣愣地看着少年裤口大开,露着肉棒在自己面前手淫。安浔的动作很生涩,只会握着棒身来回地摩挲。瑶姬见那根棒子被他摸得越来越粗,又头疼又无奈,只好说:“你,别只是摸……你再,揉一揉。”
小徒弟从善如流,依言揉搓了起来。这个动作大大抚慰了他的难受,鼻腔里不自觉地逸出声声低哼,套弄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少年的声音对瑶姬来说是极熟悉的,可现在她竟在这声音里听出了教人浑身发烫的撩人。
变的不是声音,而是听的人。
我……瑶姬怔怔地想,我难道竟对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有了那种念头?
这是她从未思考过的事,哪怕安浔一次次在她面前说着“喜欢师父”的话,她也根本没有朝男女之情上想过。那是她的徒弟,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就被她抚养,看着他长大,看着他成熟,瑶姬甚至考虑过他要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可现在她要告诉自己,她竟然对那孩子有了非分之想?
不,不是这样的,瑶姬不想去承认。一定是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了,况且,况且如此画面,身体会有反应也是正常的。可她心里还是无可避地想到了转世命册上的批语,这孩子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与她生死轮回、相依相偎的人。
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需要好好地思考,可惜,安浔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师父……”一直在低声喘息的少年忽然开口唤道,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因而显得那把往日里清亮的嗓子十分低沉,短短的两个字窜进瑶姬耳中,直听得她从头麻到了脚。少年带着点委屈和无措地看着她,套弄的动作已经停了,手里的肉棒愈发肿胀。
“又难受起来了,师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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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后,知道了真相的师父摇头长叹: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雾
☆、师父日安13(h)
怎么办?
瑶姬头疼欲裂,我也想有个人告诉我该怎么办。她不是没有遇到过难以抉择之事,比这更艰险的困难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可没有一次是这样让她为难的。因为再多的轮回,再丰富的人生阅历,也不会告诉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视若亲子的徒弟,该怎么办。
不,她甚至不能确定那是喜欢,还是一种对这孩子的占有。这让她越发觉得自己卑鄙,她从来都是个道德标准极高的人,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己。可现实无情地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扇得她耳中嗡嗡作响,甚至有了夺门而逃的冲动。
“师父。”安浔已经站了起来,就那样挺着肿胀粗硬的肉棒停在她面前,少年的眼角有些发红,那双往日里极润极暖的凤眼儿里晕着一点灵动水色,教他愈发引人沉醉。
她的徒弟,原来生得这般好看。
“师父,帮帮我……”他抓住瑶姬的手,又一次按在了胯间。
和之前隔着布料的触感不同,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手心挨在了那根肉棒上。棒身的触感是坚硬又极富弹性的,烫呼呼硬邦邦,在瑶姬掌中兴奋勃动。她倒吸一口凉气,当即就要把手拿开。
“师父,”安浔带着祈求的声音响了起来,“求你。”
“求你,师父。”
八年,从一个圆嘟嘟胖乎乎的小豆丁到如今芝兰玉树的少年郎,他说过这句话的次数寥寥可数。其实她知道的,这孩子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十岁便那般会察言观色,他又怎么可能单纯?
他聪明、细致,看似温和腼腆,实则心志甚坚。正是这样的性子让瑶姬愈发心疼他,只因一个那样小的孩子便如此懂事,无非是没有安全感。
所以瑶姬用一种纵容,甚至被师兄嘲笑是“瞎眼”的态度抚育着安浔,她希望他能快乐一点,无忧一点,哪怕是任性,不讲理,没关系,师父都给你罩着。
即便是这样,八年,安浔也只求过她三次。一次是她想依惯例让安浔搬出去,一次是她打算让安浔跟着师兄下山学一阵剑道。
那时候他并不大,但拜入瑶姬座下也有一年了。瑶姬满以为他埋藏于心底的不安已然消失,他是信任自己的,并不会再像刚上山的时候一样,害怕自己再一次被抛弃,半夜抓着师父的手帕偷偷抽泣。
安浔的表现也很乖,一如往常那般,他安静地拾自己的东西,脸上甚至还挂着笑,只是到最后跨出门的时候,瑶姬听到他快要哽咽的声音:“师父,我不想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133
走,求你。”
只有那两次,那两次之后,瑶姬就再也对他硬不起心肠了。
他是懂事单纯也好,心机深沉也罢,这根本就无关紧要,他是她的徒弟,是她决心护着的小家伙。
这个小家伙如今长大了,当他又一次这样祈求着她的时候,那些往日的哀怜柔情翻涌上来,瑶姬想,哪怕他现在要自己的命,她也会给。
“好,”良久之后,久到安浔那颗极力自持的心都快要压抑不住紧张惶然时,他听到了女子一如既往温柔的回答,“师父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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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师父,师父……”
低沉的喘息声在室内不停回荡,这声音的主人似乎既欢愉又压抑,从喉中逸出的嘶哑呻吟满是难耐急迫,像是一只干渴许久的兽,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的甘霖,欢欣至极,又要强压着满腔盼慕。
忽然,喘息声打了一个突,仿佛被拽到了至高的快慰之上,声调骤然拔高,继而便是愈发压抑的吼声。
安浔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如同一张满弦长弓,在他已然发红的眼睛里,女子洁白如玉的纤指覆在那圆大的菇头上,指尖轻抠马眼,透明的前随着肉棒兴奋的跳动越流越多,手指在菇头上打着转,抹匀了那些散发出淫靡气息的液体,一圈又一圈,肉棒跳得越快,她便摩挲得越发缓慢。
“师父!”少年再也无法忍耐,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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