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254
还早,”又叫了佣人过来,“带孔小姐去她上次歇过的那间房。”
瑶姬忙站起来道了谢,跟着佣人去花厅后面的一栋小洋楼。楼外疏疏种着几株桃树,早已没了花,这里是关府专门用来招待亲眷的,今日来客虽多,倒有大半是冲着黎铮来的。是以洋楼里幽静极了,瑶姬自去了二楼第三间的客房,她确实是累的狠了,倒不为别的,而是昨天因为社里的活动在外奔波,一整日都没有停歇的。
大概是人一旦忙碌起来,就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吧。她已经有很久没有想到黎铮了,就算今天来关府做客,知道自己是必然要撞见黎铮的,也能做到心如止水。
这样很好,瑶瑶,你做得很好。
客房不大,布置得颇为温馨,两组天鹅绒的沙发摆在中央,她走过去脱下鞋子,不出预料,脚后跟磨出了一个水泡。因是新磨的,还没有破,瑶姬不由有些头疼,穿上鞋了就觉得不舒服,可若是索性戳破,在人家家里弄出血痕也不好。正在琢磨,忽听到门外砰咚一声脆响,似是瓷器打碎落在了地上。
女人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压得很低,瑶姬并没有听清。她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似乎是……阮明珠?
鬼使神差地,她赤着脚悄悄走到门后,把门无声地打开了一条缝。
说话声顺势大了起来,她没有听错,确实是阮明珠。但阮明珠这会儿已经没有说话了,而是捂着嘴开始哭。一道人影极快地闪过门外,然后是追上去的阮明珠,那两人似乎在走廊里拉扯,阮明珠不停地乞求,好像在说:“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瑶姬不由地把门缝越拉越大,想看清那个被阮明珠拉住的人到底是谁。正巧那人似乎甩开了阮明珠的手,大步往回走,阮明珠扑上去想扯住他,猛地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继而是男人冷到极致的怒声:“滚!”
他一抬胳膊,手按在旁边的门,不妨那门竟然开了。天光透过走廊外的西洋色玻璃洒落进来,屋内的织锦地毯上,一簇簇,一团团,都是五斑斓。
少女就站在那片斑斓里,平日绑着的辫子解开了,青鸦鸦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上是月白色的宽袖大襟和银丝纱裙。因今日是来赴宴,便稍稍妆饰了些,也不多,只在耳上坠了翡翠秋叶的坠子,在那斑斓中泛着流光。
“姐夫……”她似乎愣住了,小脸微微一动,坠子便打秋千似的晃了起来,眼中一点莹然的光,就像那天她在他怀里,那样可怜的求他,可她越是求,他心里的火便撩得越旺。
砰的一声,男人抬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瑶姬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听到门外阮明珠扑上来咚咚咚的敲门:“姐夫,她……”
“不用理她,”黎铮淡淡回答,他面上并没有怒色,瑶姬却听得出来那声音是极冷的,大步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他拧着眉松了松领口,“我坐坐就走。”
瑶姬无法,给黎铮倒了杯茶:“喝点吧,解酒。”
他抬头看了瑶姬一眼,忽而又把目光垂下,接过茶杯啜着:“嗯。”其实他并没有喝太多酒,衣服上也没有酒气,可她察觉出来他有些醉了,坐在沙发里,视野里似乎都是朦胧的。
敲门声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瑶姬站在原地,想动一动,可又怕若是动了,就有什么被打破似的。但他们终究不能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姐夫……”她上前一步,正欲告诉黎铮阮明珠已经走了,脚后跟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低头去看,原来地毯里有没打扫干净的渣粒,正好磨破了那个水泡。
“怎么流血了?”黎铮的眉头蹙得愈发紧,目光落在纱裙下露出的两只光裸小脚上,瑶姬像是被烫到一样,下意识把脚往裙摆里缩。
“没什么,就是磨破了。”
“给我看看。”黎铮不容分说,抓住她一把抱起放在沙发上。
“不行。”少女伸腿想蹬开他,却被他攥住脚踝不放,触手的肌肤温软滑腻,像是上好的苏绸,又如同西洋来的轻羽。伤口是极小的,血也只是渗了一点点,黎铮拿指头沾了沾,掌下的娇躯轻轻一抖,那小人儿仰头看着他,像是只温顺的羔羊,又怕,又恋。
他想自己再顾不得什么了,不管她要怎么哭,不管她要怎么求。
他低下头,舔上了那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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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王妈端着百合莲子粥往洋楼走,恰看到阮明珠满面寒霜的从楼上冲了下来,她不由一愣,“您在这里做什么?”
阮明珠见是关家的佣人,强笑着理了理发鬓:“没什么,随便逛逛,”又看到王妈手里的食盒,“这是给谁的?”
“是太太吩咐我给孔小姐送去的。”
“孔小姐……孔瑶?她也在楼上?”见王妈点头,阮明珠眼中就是一冷,但她很快又笑了起来,“这样,你去忙吧。”
她袅袅婷婷的去得远了,王妈压下心里的疑惑,拿着食盒拾级而上,到了二楼第三间房外敲门时,门里却一直没有人回应。“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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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喃喃自语了几句,她想了想,把食盒放在门外便离开了。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瑶姬方才松开紧紧咬住的唇,喉间早已压抑不住的娇吟立时溢了出来。她浑身抖得厉害,一条长腿被男人握在手中,一条架在沙发背上,酥麻的感觉从被舔舐的脚心一直传到胸口,双乳又涨又热,像是要撑开衣扣弹跳出来。“姐夫……”她只能不停摇着头呢喃,“不行,放开……放开我……”似乎这样就能驱散身体里的那股子燥热,让埋首在身前的男人停下来。
可同样的法子,第二次显然已经不奏效了。黎铮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吮得越发热烈。舌尖沿着柔美的小腿线条上下来回,含着那道小小的伤口把血迹都舔尽了,便一路往上。吻到膝弯极娇嫩极敏感的那寸肌肤时,他像是故意一样的停了下来,对着那里呵了口气。
“啊哈……”瑶姬不停地颤抖,就像被触碰到的含羞草,在男人的撩拨下只想紧紧团起来。可这样的躲避也是不能的,双腿强行被黎铮分开,她被按在沙发上根本动弹不得。听到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黎铮抬起头,眼中光芒慑人。
“喜欢被舔这里?”他说着,拿舌尖在那块雪肤上画圈。
“黎铮,你混蛋!”瑶姬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他,“你这个禽兽,枉我叫你一声姐夫,你根本就禽兽不如!”
黎铮却笑了,他松开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衬衣上的扣子,“我原本想放了你,瑶瑶,”他温和地说,“是你自己送到我面前来的。”
“我没有!”
“好,那就当我禽兽不如。”他俯下身,继续方才那个淫靡又缠绵的吻。敞开的衬衣底下露出男人壮的胸膛,这让他身上那股微苦的气息越发浓烈了,瑶姬想他一定是故意的,她被困在一团火热里,昏头涨脑,几乎要被烫得窒息。
舔吻继续往上,在细嫩的大腿上流连,黎铮的力度并不大,松开唇,那白玉似的肌肤上却迅速地浮现出红痕来,像是开在雪地里的梅花。她是这样娇嫩,这样敏感,教黎铮的心里狂涌出要将她撕碎的冲动来,想把她吞下去,揉进血肉里。
他果然是个禽兽吧,记挂着未婚妻的妹妹,渴求着,觊觎着。她根本就不知道,每一次他见着她的时候,要花的多大的力气才能抑制住撕光她的衣裙,就这么把她按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占有她,给她灌的欲望。
“瑶瑶,你不知道,”黎铮温柔地说,“我只是没有办法。”
我以为我可以的,可只要见着你,就再也没有办法了。
“可我怎么办,我们以后怎么办……”瑶姬流着泪看他。
“相信我好吗,”黎铮吻了吻她的唇,“相信我,瑶瑶……”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相信了黎铮,还是心底的渴望终于压倒了愧疚,她顺从了下来,不再挣扎,任由黎铮吻上花穴,隔着小裤勾勒贝肉的轮廓。
他吻得很认真,像是含着珍宝,舌尖磨蹭着唇肉间的那道细缝儿,被淫水打湿的布料薄若无物,根本就起不到丝毫的遮蔽作用,反是那样若隐若现的,红的粉的娇嫩嫩湿了一片,引得黎铮愈发缠绵的去吮那里。
“不要,姐夫,啊……啊哈……不要舔……”这会儿的“不要”,便已经不再是认真的拒绝了。
黎铮自然也是明白的,勾起唇角,将湿透了的小裤褪了下来。毫无阻隔的舔舐更是缱绻,瑶姬情不自禁地沉浸在那温柔的唇舌爱抚之下,轻哼着抓紧身下的沙发垫,如同在云端徜徉。
但她很快便意识到这个男人就是一头狼,她所有的门户已经完全袒露了,双腿被分开架在黎铮肩上,男人埋首在花谷间,把小穴吮得几欲滴血。两瓣花唇颤巍巍地绽放着,大舌钻进花径,甚至用舌尖叩击她娇嫩的花壁。
“啊……啊!不要,走开……快走开!”快感让瑶姬不由自主拱着纤腰把花穴更深地往男人嘴里送,汹涌而出的湿濡让她濒临崩溃,她扭着身子试图逃开这非人的折磨,可黎铮紧紧扣着她的大腿,任凭她如何挣扎,最终还是在黎铮口中泄出了阴。
“瑶瑶想不想尝一尝?”黎铮抬起头,覆在她上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失神地望着他,只见他伸出舌来舔掉唇边的水渍,似乎在回味方才的味道。
“姐夫,”她忽然就害怕了起来,这个男人是不容许她后退的,只要跨出这一步,便再不能回头,“我……”
“不想尝?”黎铮微笑着打断她的话,“我喂你。”说完便不容拒绝地含住了她的小嘴,结实有力的身躯压下来,像这个格外深入的吻一样,迫得瑶姬几乎窒息。她不得不顺从黎铮的意思和那条大舌勾缠,咽下男人渡过来的津液,仰着脸任他肆虐。
没来由的,瑶姬想到了自己曾经听过的关于黎铮的传闻。
他虽是军武世家出身,但年少时在国外留学,并没有在军中历练过。是以黎佐因为身体欠佳把统帅大权交给他后,淮军中有许多人都是不服这位三公子的。那时他极年轻,未满二十,一副文质彬彬的儒雅公子模样。人人都道他坐不稳那个位子,谁知他杀伐果断,一个月内处决了三个师长,帅府家宴上,一枪毙了派人暗杀他的统制,据说那时候他的脸上,还带着笑。
察觉到瑶姬在出神,男人不满地捏了捏她的饱乳:“瑶瑶,专心点。”他的手原本捧着少女的小脸,顺势落在奶子上,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瑶姬的衣襟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蹭开了,黎铮用指腹摩挲那小小的奶头,看到它硬挺起来了,眼中不由露出笑意来,“真可爱,是个敏感的小家伙。”
瑶姬不知道他是在说那奶尖儿,还是在说自己,脸上涨得通红,伸手去推他:“不许乱摸。”
“那我亲一亲,好不好?”黎铮似乎极爱亲吻瑶姬,松开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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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的唇后,便把吻落在她额上、颊上、耳后脖颈。含住小奶尖时,也吻得热烈缠绵,又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大凡女人都是喜欢被温柔呵护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极具侵略意味的吻让黎铮做来,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瑶姬不由在心里暗恨自己没骨气,被男人勾一勾就软了身子。
可她又怎么知道,便是她不肯软,黎铮也要迫得她软。
渐渐的,那吻越发往下,舔舐过少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顶在她小腹上的粗硬也再不能忽视了。她并不是第一次见男人的阳具,可黎铮露出那话儿的真容时,堪称恐怖的大小还是让瑶姬吓了一跳。
“别怕,我会轻点的。”黎铮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身下的动作却截然不同,挺着肉棒便在瑶姬被蹂躏后尚未合拢的小穴嘴研磨。那烫呼呼的触感让少女娇哼了起来,私处很快就又吐起了水,把堵在腿间的大鸡巴打湿得一塌糊涂。
“痒不痒?”黎铮吻她的耳垂,伸手去摸下面的小穴,发现湿哒哒的已经完全软了,便挺着大龟头往分开的花唇间插。
那强烈饱胀的感觉让瑶姬几乎要尖叫起来,她下意识扭着身子往后躲:“不要,太大了……姐夫,我怕,你拿出来……你把它拿出来。”
“不怕,乖,不怕……”可黎铮又怎么会答应,嘴里温柔地诱哄着,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甬道被撑开,媚肉被抚平,插进去大半截肉棒的那一刻,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从心底里涌出的满足教他甚至要沉醉下去。
终于,他终于得到了。
“瑶瑶,你感觉到了吗?”
男人开始抽动,瑶姬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只能不住地抽气来缓解花穴里的痛楚,可黎铮的抽插越来越快,痛楚到了一定程度便变成了舒爽,“啊,嗯啊……啊……太深了,啊哈……”她紧紧攀着黎铮的背,被插在肚子里的那根铁杵顶得几乎要滑出沙发外。
“我在你,在你的小,”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下来,那双被碎发微微遮挡的眼睛亮得惊人,黎铮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的少女,他看着瑶姬的时候,让她怀疑自己甚至要被吞下去,“你知道吗,瑶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这么做,想要你……让你感受我在你的身体里,占有你,把你得哭出来……你是不是很怕我?”他忽然停了下来,看到那个小人儿摇了摇头,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对不起……我只是没有办法。”
“可你,”瑶姬有些迟疑,“那时候……明明放开我了。”
“因为你说不可以。”黎铮回答。
他捉住少女的纤腰,换了个姿势将她更紧的拥在怀里,这让他弄得越来越深,大龟头甚至顶在了花心上。瑶姬已经没有力再与他交谈了,小嘴里逸出的娇吟支离破碎,花径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一次次被蹂躏着,她像是风中的落叶一般抖着身子泄了一次又一次,从屁股到大腿全都是湿漉漉的,最后神智涣散地跪趴在床上,被黎铮抓着臀肉进去,刚灌了满肚子的浓又被挤压着从小肉洞里溢了出来。
“开席,要开席了……”迷迷糊糊的,她还记得黎媛说过快开席的时候会派佣人来叫她。
“我把人打发走了。”黎铮含着她的小耳珠低语。
可,可那样他们的事不就被人知道了吗……只是想到身后的人是黎铮,这种事,他一定会摆平吧……所以,她放心地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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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西沉,半天的流霞溢斑斓,天空像是打翻了颜料碟子,嫣红、明蓝、翠粉……霞光从窗隙间落在少女脸上,像是笼上了一层星辉,连那颊上极细幼的绒毛都镀着光。黎铮坐在床边,伸手轻抚那张秀美的小脸,她睁开眼睛,恰看到男人的脸笼在逆光里,神色看不分明,只一双眸子亮得惊人。
“醒了?”
瑶姬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这样的对话熟稔流畅,似乎他们之间已有过无数次厮磨缠绵,和苏醒过后的抚慰。
“嗯。”她轻声回答,嗓子因为呻吟太久隐隐发疼,黎铮给她递了杯茶过来,她伸手接过,温度不热不冷,刚刚好。
“我让人送了大姐的衣服过来,她和你身量差不多,应该合适。”一边说着,黎铮一边起身去拿衣服,瑶姬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啜着那杯温茶,闻言忍不住看了扔在地毯上的衣裙一眼。
那襟衫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了,银纱裙倒是不显狼狈,只是下摆不知什么时候扯出了一条大大的口子。想到之前那些荒唐的画面,饶是她自诩经的多见的多,也不由颊上发烫,强忍着脸红的冲动问黎铮:“那……小衣小裤怎么办。”说到这里,颊上终究还是晕红一片。
黎铮恰回头看着她,见到那眸光盈盈,一张小脸上仿佛明珠生辉,心中便是一动,想说那便不穿了,到底怜惜她脸皮薄,柔声道:“我已让人送了新的过来。”
“怎么他也知道了,你也知道了,大姐也知道了,我们的事……”
她话未说完,黎铮走过去捉住她的小手:“你管大姐叫什么?”
“大姐呀,”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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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不解,待见到他眼中的笑意,不由一窘,强自嘴硬,“我,我并不是因为你才叫大姐的,本来就一直这样称呼……”
“好,”黎铮也不与她争辩,又道,“你什么都不必担心,有我在。”
他说得平平淡淡,并不是慷慨激昂的海誓山盟,但瑶姬没来由地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是可以信任的,她踏上的是一条荆棘路,便丝毫也不觉艰险。
只是想到远在英国的大姐孔瑜,那一颗热炭团似的心里像被塞进了冰雪,瑶姬只觉又苦,可又克制不住地甜。
她这腔愧疚却也不好向黎铮言明,男女间的心思本就不同,况且黎铮同样也做下了背德之事,他肯付出若斯,难道要瑶姬告诉他,因为愧对大姐孔瑜,她心里有着退缩?只得装作无事地穿好了衣服,站在西洋大穿衣镜前整理头发。
佣人送来的是黎媛的一件新衣,今年开春才做的,并没有上过身。只是她腰身比瑶姬要宽,银红海棠的旗袍穿在瑶姬身上,虚虚地笼着,倒有一种异样的婀娜。黎铮看她把满头乌发束起来,松松地打了一个辫子,走过去替她理了理耳边碎发,低声道:“我第一次见你穿旗袍,便觉得好看。”
瑶姬听他这样说,便知是在帅府的那晚。就是在那一晚,他们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双方的心事都昭然如揭,她不由心里更乱,黎铮见她不说话,俯下身要亲她,却被她拿纤纤玉指拦住了唇:“……不行。”
黎铮一顿,黑瞳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微芒,他笑了笑:“好,不亲。”却伸舌在指尖上舔了一口。
瑶姬只觉那湿热一触而过,待反应过来时,黎铮已施施然直起了身,他理理袖口:“走罢,晚上还有大宴。”眼中却是抑不住的笑意。
瑶姬忍不住哼了一声,鼓鼓腮帮子:“走就走。”
他们自然是分开走的,黎媛早差了佣人来接瑶姬,因晚上的大宴才是正宴,关府里正是最热闹的时候。瑶姬一边往前厅走,一边听人议论:“黎少晚上要来,怪不得许多人。”
她想黎铮定然是处置妥当了,不会让人把在客房里休息了一整天的孔二小姐和晚上才在筵席上出现的黎少帅联系在一起。
八姨太见了她,也丝毫没有怀疑:“关太太说你身体不舒服,现下可好些?”瑶姬点点头,她又问,“怎么换了衣裳?”
瑶姬正欲回答,便见黎媛走过来笑道:“是家里的佣人不小心,把孔小姐的衣服弄湿了,我听人说了气得不行,怎么这样慢怠客人。”
八姨太忙堆笑道:“关太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客人不客人。”
这番恭维话显是露骨了,瑶姬在一旁听得眉头大皱,悄悄拉了拉八姨太的手肘,让她矜持点。一瞥间,看见黎媛笑盈盈地打量着自己,不由心下发窘。
衣服是黎铮要的,这事黎媛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必然也明了其中关窍。瑶姬本是个性子落落大方的姑娘,若她和黎铮男未婚女未嫁,被男方的大姐知道了,也没什么,可如今这样的境况……
她心里五味杂陈,连晚饭也不曾好好吃。从关家赴宴回来之后,倒是安静了好些日子。黎铮公务缠身,差近侍给她送口信,言道要去佘家口处理军务后,便离开了金陵。瑶姬没有见他一面,也不知是该失落,还是该庆幸。
她想自己或许能趁机冷静一段时间,毕竟她和黎铮想见一面,是那样难,更毋宁相互厮磨。
只是没过几天,帅府又差了人过来,给瑶姬送来了几张电影票。这份礼是当着孔家人的面大大方方送上的,道是三公子送给孔二小姐,二小姐想留着自己看,或是送给同学,随意处置。这样的语气,孔家人便都以为寻常,左右姐夫送给小姨子几张闲置的电影票,又有谁能说什么。
瑶姬却知黎铮的用意绝非如此,那电影票上的开映时间恰是黎铮返回金陵的日子,票的张数也不多不少,正好三张。
若只有一张,显得怪异,若是两张,瑶姬便只能拿去与朋友一道看了。三张,则两张送与朋友,剩下的一张,也不会引人注意。她知道自己应该留下座位号是单数的那张,而那张旁边的座位上,坐的一定是那个人。
这无言的邀约,缜密又周详,瑶姬一时心里发甜,想着他虽在外繁忙,也不曾忘记自己,一时又犹豫不决,那天本已对不起大姐了,还要继续错下去?
她来不及做出决定,便被一件事给弄懵了。
那天晚饭后,孔老爷接了佣人送上的热茶喝了,掀起眼帘问瑶姬:“上次黎少送来的电影票还在不在。”
“在的。”
“正好,”孔老爷笑得一脸慈和,“你周爷爷介绍了他们家四少爷叙安与你认识,我想你们年轻人追求新潮,老爷子不乐意你去影院,可是年轻人约会,不去影院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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