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太后的脸色顿时一变,下意识要抢身上前,反应过来后又硬生生止住了。
此时瑶姬已将萧慎抱了起来,又拿手帕给他擦眼泪,只作没有看到:“好……二郎说要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不容易哄得萧慎不哭了,想把萧慎放下来,小男孩却拽着她的衣襟不放,“太后,”瑶姬只好温声道,“二郎还是个小孩子,调皮些也是有的,太后何必置气,”又哄萧慎,“二郎快给太后道歉。”
萧慎却把身子一扭,脑袋埋在瑶姬怀里不肯出来,在一旁看了许久热闹的荣寿公主忽然开口:“圣人说的是,圣人不知道,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太后催逼着二郎做功课,二郎才五岁呢,又是娇生惯养的,这不,母子两个就闹起来了。”
荣寿公主还不知自己撺掇萧煜谋反的事已经被瑶姬知道了,平日言谈依旧是爽利又大方。瑶姬固然想处置她,一时又找不到借口,不过暗中防备罢了,闻言微微一笑:“太后用心良苦。”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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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为什么,听了这句话,太后的脸色愈发难看,荣寿公主察言观色,眼中的笑意兴味非常。
因着萧慎死活不肯再待在重影宫,瑶姬只好抱他出去顽耍,“兄弟”两个一边走一边说话,他年幼,说的都是些有趣天真的童言稚语,逗得瑶姬笑个不住。
其时禁城之中,白日里并非只有皇帝一家出入,以太极宫为界,前朝后宫,围绕着大正宫的都是诸衙官署。偏生萧慎闹着要去看大马,瑶姬只好叫人抬了辇来,穿过大正宫前的广场去御林们演武的地方跑马。一行人路过政事堂,恰遇到江泳领着僚属走出来。江泳遂舞拜为礼,御辇从他身旁走过,瑶姬示意小黄门们停了一停,温声道:“江相不必多礼,请起。”
待到御辇去的远了,众僚属方才感慨道:“圣人对相公真是礼遇非常。”
江泳不过五十余岁的年纪,比张靖安还要小,风仪颇佳,闻言笑了笑:“君以国士待之,我如何不以国士抱之。”
次日他便在朝上上了一封奏疏,奏请皇帝大婚立后,广选后宫。
皇帝已经十五岁了,虽说时下不流行早婚,但一国之君的婚事,代表的意义自与普通百姓不同。大婚意味着成人,届时朝臣们便能顺理成章请皇帝亲政,只要不是想彻底撕破脸,摄政王都不得不同意。
瑶姬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江泳恐怕是刚刚拜相,想办成这件大事来昭显其能力,她承江泳这个情。可“大婚立后”的后一句,“广选后宫”又是怎么回事?
她试图委婉地向宰相们表达自己不想纳后宫的意思,谁知张靖安却道:“圣人不好女色,乃是国之幸事,只是后宫关系着社稷传承,还请圣人慎重。”
瑶姬只好把萧煜曾经给她找的借口拿出来:“前朝孝宗皇帝后宫中也不过张皇后一人……”
“圣人明鉴,”江泳打断她的话,“孝宗皇帝在潜邸时和张皇后已有五子二女,目今圣人并无后嗣,怎能不光洒甘霖,为皇家开枝散叶。”况且他还有一句话没说,皇帝的祖父、父亲都是后嗣不丰之人,只立一个皇后,谁知道皇帝能不能生出孩子。
萧煜在一旁,罕见地没有开口,瑶姬给他使了好几个眼色,他就当没看到似的。她只好把萧煜留下来单独奏对,众人一散,瑶姬就不高兴地哼了哼:“七叔往常不是口角锋利的很吗?”
萧煜施施然近前,含笑着要去捉她的小手,却被小皇帝一把甩开,“瑶瑶,”他也不恼,而是换了两人私下的称呼,“你向来聪慧,江泳的意图还看不明白?”
瑶姬气哼哼的,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他再来捉自己的手时,便顺势让他攥住了在掌中揉捏。
国朝是没有外戚不得参政的规矩的,是以朝臣们对送女入宫向来热衷的很,尤以世家为甚。瑶姬的高祖母、曾祖母、祖母,全都是世家女,前朝更是从太祖皇帝起一直到末帝,除了中间罕有的两三个,皇后一律都是世家出身包括孝宗皇帝的妻子张皇后,正是张靖安的祖辈。
这些世家女皇后的存在,无疑昭示着世家对皇权的影响,加之如今世家被萧煜不断打压,为了不至于彻底颓败下去,他们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向小皇帝施加影响,譬如给皇帝找一个出身世家的老师,再譬如给皇帝弄一堆出身世家的后妃。
“二流的世家不论,光是一等门阀就有六支,”萧煜笑意淡淡,“张家女做了皇后,那江家女怎么办?就算江家没有合适的女孩子,还有丘家、陈家……”
“停停停,”瑶姬头疼地打断他,“可我这样子……怎么能纳一堆倾向不明的妃子进来。”一个个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瑶姬可不指望她们要是知道自家“丈夫”是个女人,能保守秘密不说出去。
“皇后的人选呢,”萧煜话锋一转,“瑶瑶可考虑好了。”
“嗯,”她点点头,“我意属齐国公家里的小娘子。”
齐国公是宁宗给她留下来的心腹,朝中少有的既不偏向世家,又不偏向摄政王的纯帝党。齐国公如今正掌着御林,若不是他忠心耿耿,瑶姬也不会把这样要紧的位置交给他。他们家的女孩子,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只是一想到那个女孩子自此便要被困在宫廷,瑶姬便觉得愧疚。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越来越卑鄙了,明明知道这样的牺牲对他人是不公的,可还要去做。如此行径,和上一世黎铮做出的那个决定有何区别。黎铮尚且是为公,而她完全只是为了践行自己对宁宗的承诺。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萧煜笑了笑,“于你来说,荣华富贵是一种束缚,于他人来说,说不定是可以拿情爱自由来换的东西。”
“那你呢,”瑶姬忍不住问他,“对你来说,荣华富贵又是什么。”
“是什么呢……”他抬起头,透过窗缝间被割裂成一块块的残阳血照,仿佛看到了遥远的回忆,“是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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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作者:乖女儿不用担心,齐国公家的小娘子是蕾丝边
瑶瑶:喵喵喵???
帝王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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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所料果然不错,宫里放出皇帝要大婚的风声后,梁京中一片人心浮动。其时皇帝采选后宫并无定制,宫中的嫔采女多是内廷在京畿地区采选家世清白的良家女子遴选入宫,而较为重要的皇后、妃嫔、婕妤等,多数由皇帝的姑母姐妹们举荐。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09
瑶姬嫡亲的姑母安阳长公主早已薨逝,姐姐荣寿公主尚未开府,还住在宫中,给皇帝“拉皮条”的活计就落在了她的堂姑们身上。说是堂姑,其实血缘也已很远了,多数是光宗的堂姐妹,其中最德高望重者乃是宋国大长公主,小皇帝的堂姑祖母。
瑶姬便见她颤颤巍巍地入宫,慢吞吞地走到自己面前,再抖抖索索地舞拜行礼,她连忙叫人拦住:“姑祖母快别多礼,段宏远,赐座。”
宋国大长公主一脸欣慰:“圣人长大啦,是该给咱们家开枝散叶了。”
瑶姬心里发虚,只能僵着脸赔笑,又见宋国大长公主拿出一叠名册来:“这些都是京中的淑女,我替圣人看过了,模样都好,性子也不错,圣人看看有哪些是喜欢的。要是都喜欢,全纳了也没人说什么。”
可她不是怕别人说什么,是自己吃不消啊,瑶姬心里欲哭无泪,还要接过名册翻看。上头果然都是名门淑女,其中世家女占了一大半,勋贵出身的小娘子也不少这是自然的,世家想做皇帝的岳父,勋贵们也想啊,可不能看着他们吃肉,咱们连汤都喝不到一口。
这是瑶姬始料未及的,她原以为勋贵们在萧煜的控制下,应该不会掺和到这件事里才对。萧煜却道:“权势动人心,我如何能拦着人不去肖想皇后的位子?”况且就算做不成皇后,说不得有做太后的机会呢。
瑶姬只能成日里长吁短叹,一听说有哪个公主请求进宫,眼皮子就一阵乱跳。这般搪塞着自然不是办法,难得她发了一回脾气,把进宫来“推销淑女”的公主们都给撅了出去,又传了口谕出来,此次大婚只立后,朕意属齐国公三女,余者皆不必提。
这下立时朝野大哗,姑且不提皇后的位子落到了齐国公家,皇帝如此作为,传达出的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世家甘愿送女入宫,其实是一个和皇帝讲和的信号,只要皇帝不傻,就会顺理成章纳了世家们送进宫的小娘子,可偏偏他就不这么干。
为此崔钧特意在授课的时候劝说小皇帝:“圣人,此举恐怕不妥。”这样明晃晃的打脸,只会引起世家不满。
瑶姬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来:“朕知之,卿不必再劝。”
“所以,圣人这是和摄政王一条道走到黑了?”晁潜百思不得其解,皇帝是不是傻了?
“可萧七也没落到什么好啊,”另一尚书道,“勋贵们这段时间上蹿下跳,不也都没如愿?”
“你们不懂,”张靖安嗤笑,“谁都没如愿,对萧七来说才是最好的,他和圣人之间就不会夹着其他人。”只是如此一来,皇帝就惹了众怒,张靖安也不由狐疑,观皇帝日常言行,不像是如此缺乏政治素养,此次怎么会做出这等蠢事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泳忽然冷笑:“是不是和萧七一条道走到黑有什么要紧,皇帝不好,那就换一个人做,我看周王就很合适。”周王,正是萧慎的封号。
崔钧听到现在,再忍不得了,厉声喝道:“江公慎言!”
江泳笑了笑:“太傅何必当真,我不过说说玩笑话。”
只是这话是不是玩笑,在场众人心知肚明,废立之事,乃是要命的大事,可这种事世家也不是没干过,既存了废立之心,众人不由都暗自琢磨起来,一个个的除了神色晦暗的崔钧,都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底众人辞去后,张靖安留了江泳下来:“江公,你方才说的话,可是当真?”他见江泳不置可否,微微一叹,“虽说圣人此番不妥,可也没到要废立的地步。”他好歹也看了小皇帝这几年,皇帝对他又一向礼遇,心里到底还有些迟疑。
江泳却道:“京中的传闻,张公可曾听说?”
张靖安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你是说……圣人好男风的传闻?莫非……”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江泳眉间掠过一丝冷意,“若圣人真与萧七有苟且关系,以萧七对世家深恶痛绝的态度,我们若是不提早打算,恐怕就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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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私底下的密谈瑶姬自然不知,宫中忙着准备皇帝的大婚事宜,一片扰攘。瑶姬对此怀抱的感情复杂至极,她与齐国公袁守安密谈了一番,袁守安再三保证:“能为圣人尽忠,小女怎会不愿?况且她入宫做了皇后,说句到家的话,于我袁家是莫大的荣耀,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这是圣人之恩。”
瑶姬看的出来他此言发自肺腑,恐怕这个时代大部分人也都会如此认为罢,能够做皇后,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就算嫁个真正的男人,那男人也不一定会敬她爱她,还不如得荣华富贵呢。
她想自己一直以来,做人做事力求问心无愧,她自己并无任何私心,有时候对他人却缺乏理解和同理心。正如萧煜所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甲之砒霜,乙之蜜糖,古人诚不欺我。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萧煜,萧煜想了想,忽然问道:“那如果一件事在甲乙眼里都是砒霜,可你不得不去做这件事,又该如何?”
瑶姬不由地便想到了上一世,那个导致她和黎铮决裂的选择:“我会自己吞下去。”
“你不适合做皇帝,瑶瑶,”萧煜笑了笑,“为君者,要仁厚、自律、勤勉,所有的这些你都做得很好,但最重要的一点,你做不到。”
“是我不够狠心吗?”她轻声说。
明知道那些牺牲是别无选择,明知道那些伤害是无可避。在此之前,她从没有如此深刻的意识到,世间之事,总是无可奈何。权力原本就是沉重肮脏的,她坐在天底下最高的位子上,却像背负着冰冷的枷锁。
“江泳被迫因病致仕,各中缘由和沈祁有关罢。”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10
沈祁被下狱的罪名是外通夷狄,可瑶姬查阅文书典籍,发现当时的案情太过怪异。所有的证据都是完美无缺的,一环扣一环,滴水不漏地将沈祁钉在了通敌的耻辱柱上。
“沈祁素有酷烈之名,他出身贫寒,前五十年不过是京兆的一个小官,后来却一飞冲天,做了首相,”萧煜的声音平淡至极,“世家对他不满,勋贵也对他不满,偏偏他为了改革,手段激烈,几乎将满朝文武都得罪了。所以他下狱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为他求情,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只用了十天就将他定罪,罪名是通敌叛国,遂斩首,夷其族。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沈祁是被冤枉的,也包括先帝。
“但他不得不死,他不死,群起而攻之的就是整个朝廷,矛盾发展到最尖锐的时候,必须有一个人背负所有的污名,为大局牺牲。”
“所以沈祁死了。”瑶姬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飘飘渺渺,不知着落在何处。
“是啊,他死了……哪怕他什么错都没有,”萧煜的唇边,是一抹虚浮的笑,“这就是帝王,英明也好,昏聩也罢,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那之后又过了月余,钦天监总算把皇帝大婚的吉日算了出来。时间定在六月十三,其时皇室结姻,依旧遵循的是古礼,只不过包括迎亲在内,都不需要皇帝亲自前往就是了。
四月初八宫中遣使者至齐国公府提亲,展眼到了六月十三,那一天京中可谓是万人空巷。梁京中这日破天荒地解除了宵禁,并在禁城外扎上巨大的鳌山,到了黄昏之时,漫天的烟花爆竹齐齐炸响,火树银花、缤纷绚烂。
宫中摆了整整一夜的大宴,能入宫领宴的俱是皇亲国戚、重臣肱骨,萧煜因着地位尊贵,和几个老亲王坐在官客里的第一张席位上,左手边是大病初愈的晋王,老头儿捏起酒盅来和萧煜对饮一杯:“圣人从今儿起就算是成人啦,我心里高兴,来,七郎,再饮一杯。”
他执起酒盅,唇畔含笑,那笑意却像是隔了一层,带着惆怅和虚假。
“新人这会儿应该入洞房了罢……”晋王喃喃自语,话未说完,一旁的萧煜霍然起身,晋王怔了怔,“七郎,你去哪儿?”只是萧煜的背影已隐入喧嚷之中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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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策1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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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里,布置的喜气洋洋的新房内,瑶姬挑开了新娘子的盖头。入目是一张美若明珠的面容,齐国公家的三娘子在京中素来有美貌之名,瑶姬倒也不吃惊,她压下心底的尴尬,示意屋内侍立的宫婢们都退出去:“累坏了罢,肚子可饿了?”
袁三娘噗嗤一笑:“圣人比我想象的要美呢。”
瑶姬听她这样说,便知她已明了内情。她心里像是松了口气,又不由地越发愧疚,牵起嘴角笑了笑:“承你赞誉了,”又示意袁三娘把身上的大礼服脱下来,“这身衣服沉的很,你我……已是夫妻了,不用拘谨。”
“我也这样觉得。”袁三娘努了努鼻子,她如今是十六岁的年纪,倒比瑶姬还要大上一岁,却自有一股娇憨之态。两人用了宫婢送上来的晚膳,眼看着要到安歇的时候,瑶姬不由一阵不自在。
“你,你歇罢,我去隔壁屋子。”
“圣人不歇在这里?”袁三娘放下牙箸,忙站起来。
“你毕竟是个小娘子……”
“圣人也是小娘子呀,”袁三娘笑着朝瑶姬挤挤眼,“不过……我就是喜欢小娘子呢。”
“诶?”
“阿爹没有告诉圣人吗?”少女的脸上带着狡黠,“我不喜欢男人。”
听到这句话,瑶姬脸上的神情几乎可以用呆若木鸡来形容了,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可你在宫里,也不能喜欢女人的。”
“我喜欢的那个她已经嫁人啦,”袁三娘垂下眼帘,复而又抬眸笑道,“阿爹说圣人觉得对不住我,其实嫁给圣人,对我来说反而是好事呢。我可以一辈子记挂她,就算是心里装着别人,也不会有愧于夫君。”
“心里,装着别人吗……”瑶姬想,她心里其实也是装着另一个人的,那人此时就坐在揽风阁的筵席上,参加她的婚礼。原本早就明白的不是吗,他们不会有结果,可真的体验到这样的一刻时,痛苦仿佛附骨之疽,拉扯得一颗心像要碎裂。
他呢,他也是如此吗,瑶姬一时像是痴了,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宫婢战战兢兢的声音:“圣人……摄政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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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的前殿太极殿里点着儿臂一般粗的牛油蜡烛,那光芒显得耀目至极,却依旧照不亮宽阔的大殿。从殿门前的门槛开始,整间大殿面阔九间,进深五间,取九五之尊之意。这里原本是皇帝接受朝贺的地方,光宗继位时将登基大典改到了大正宫,太极殿便空置了下来。
萧煜站在丹墀之下,看着穹顶上那辉煌绚丽的和玺画,只是夜已深了,白日里熠熠生辉的画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阴翳,他凝视去看,模模糊糊的龙尾龙爪,竟透出几分苍凉之态来。
高台上的髹金漆云龙纹宝座足有六尺宽,他恍然想起自己幼时,曾被祖父抱着放在宝座上,那时候祖父笑着说:“七郎要快快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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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就能帮祖父分忧了。”
后来他终于长大了,只是一切都没有了,祖父、父亲、母亲……所有的一切,都离他而去。
“七叔?”
少女轻柔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惊醒,他回过头,小皇帝的身上还穿着大婚的礼服,十二章的衮冕,上绘日月星辰、山龙华虫、藻火粉米、宗彝黼黻,长长的玉旒垂下来,衬得那张小脸愈发致。
“怎么还戴着那个,”萧煜笑着走过去,面上已看不到分毫惘然,“太沉了,我帮你取下来。”
少女乖顺地微微垂首,任他拔出穿过纽孔的发簪,将那象征着天子至高无上地位的旒冕取下来这样的沉重,却令天下人趋之若鹜。
“七叔?”瑶姬见萧煜默然不语,忍不住又出声发问。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室内的烛火明明灭灭,男人的面容藏在阴翳里,时而闪现,又时而消隐。没来由的,瑶姬害怕了起来,今晚的萧煜有些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想离开那沉重的压迫,萧煜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狠狠扯进了怀里。
“你要去哪,瑶瑶?”
“我……”话音未落,男人的吻便落了下来,有力的大舌勾住想要躲闪的丁香小舌,像是刻意的侵犯一般,一寸一寸,攻城略地似的往里深入。瑶姬被迫仰着脖子吞下被渡过来的津液,呼吸和口涎都被男人夺去,他贪婪又急迫地吸吮着,直把瑶姬的舌根吮得发麻了才放开。
“七叔,你怎么了?”小人儿仰着小脸娇声问他,因着方才的激吻,她一张秀脸艳若红霞,大大的杏眼儿里水波盈盈,仿佛江南空的烟雨,又透着教人怜爱的娇气。
“我怎么了?”萧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大手一路往下,滑过修颈,落在她的胸脯上,忽然重重一拧。
即便是隔着层叠的衣衫和裹胸,那突如其来的痛意依旧教瑶姬惊呼出声,“七叔……”她眼泪汪汪地看着萧煜,“你,你做甚么?”
“我想要你,好不好?”
“可这里是太极殿……”最神圣庄严的地方,怎能……但萧煜不由分说,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察觉到他的目的地竟然是高台上的龙椅,瑶姬慌得连忙推他,“七叔,不行,我们去寝殿好不好,别在这里……”
“我就要在这里。”萧煜唇边带着笑,吐出的话语却像是隐含着怒意,但那愤怒是稍纵即逝的,他俯下身来重又吻住怀中的小人儿,瑶姬被他含着小嘴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挣扎。但很快,那挣扎也化作了柔媚的迎合。这具身子敏感多汁,只是被男人稍稍撩拨一下,就软得几要化作春水。
大婚用的衮衣一层又一层,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挑开,脱到最底下的一层里衣,萧煜不由轻笑起来,捏住将丝绸顶出两个小小点儿的奶头揉搓:“真是个骚娃娃,有感觉了?”
瑶姬羞得捂住小脸不肯回答,偏生这样带着孩子气的举动显得愈发撩人。萧煜将她放在龙椅上,金黄色的绸缎坐垫带着丝丝凉意,因着她身材娇小,轻易便能仰面躺于其上。衣襟里露出的两只奶儿晶莹似玉,奶尖是娇艳欲滴的粉色,圆鼓鼓的,煞是可爱,惹得萧煜揪住那奶尖儿往上拉扯,又痛又痒的感觉教小人儿忍不住娇声吟哦,拿脚去勾男人的腰:“七叔,要……瑶瑶想要……”
“小东西,方才还说不行,”萧煜松开手,又换了另一只奶尖继续蹂躏,“你这张小嘴不诚实的紧,总是撒谎,怎生是好?”
“瑶瑶没有撒谎,是你太过分了嘛。”这般说着,少女已忍不住跟着男人玩弄的频率扭动起娇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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