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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山庄之四大护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安梨棠

    想归想,当下首要的还是给弘毅包扎伤口!

    皇甫弘毅背后有三条伤口,幸好伤口都已经止住了血。上官羽棠指尖在药瓶子里轻轻一抹,纤指上沾了药膏,把药膏涂抹在了皇甫弘毅的伤口上。

    她指尖轻柔,一阵异样的酥感席卷全身,皇甫弘毅屏气凝神只想好好享受这指尖给他带来的愉悦。

    皇甫弘毅双手紧紧拽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他隐忍着、强压着体内那一股最原始的冲动。

    上官羽棠只顾着替他涂药,浑然不知男人的异况,轻柔的触感如同一根狗尾巴草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挠痒痒,他心神不宁,连呼吸都差点儿变得急促起来。

    上官羽棠涂着涂着发现皇甫弘毅的皮肤变得越来越烫了,她担忧问道:“弘毅,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继续涂。”皇甫弘毅眉头紧锁,他闭着眼隐忍着身体里咆哮的欲念。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上官羽棠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遂指尖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了。

    这若有若无的触感让他的欲念差点儿无法压制,酥感不减反增,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上官羽棠听见了这轻微的闷哼声,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她急忙道歉:“对不起啊弘毅,我弄疼你了?”

    皇甫弘毅没有出声,无论如何都要隐忍着,就算已经动心,也万万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

    这下更要命了,上官羽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轻柔,还顺带着他后背的伤口上轻轻吹气,好让药尽快渗入皮肤。

    喜欢的女人这般对他,这无疑是在撩拨他的欲念。皇甫弘毅情不自禁地转身擒住了她的手,往日阴郁冰冷的眸子里绽放出了丝丝焰火。

    上官羽棠被皇甫弘毅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弄疼了他。

    “怎么了弘毅?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是我刚才太用力了吗?”

    皇甫弘毅炽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上官羽棠感觉自己的脸被他火热的视线灼得有些烫,在他的眸子里,还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是,你刚才让我不舒服了。”皇甫弘毅答得毫不犹豫,她确实让他不舒服,身体某处被她惹得非常不舒服!

    “那……那我待会再轻点儿?”上官羽棠有些懵,她总觉得皇甫弘毅此刻的神情很奇怪,好似在强忍着什么。

    皇甫弘毅脸一沉,他站起身一边穿衣裳一边说:“没事了,你睡吧。”

    皇甫弘毅的伤只上了药还没有包扎,伤口又在后背,他一个人肯定不方便包扎,这样裸露着伤口让他怎么睡?

    “弘毅!背上的伤还没包扎好呢。”

    上官羽棠的声音在皇甫弘毅身后响起,就算伤口没有包扎好他也不能再在房间里待了,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给吃了。

    “不必了,我找别人包扎。”

    “……”

    皇甫弘毅拒绝得很果断,上官羽棠心想,难道刚才真的弄疼他了?

    不明所以然的她还真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弄疼了他,惹得她心中又是一阵愧疚,弘毅因为自己受了伤,自己却连为他上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

    皇甫弘毅盘腿端坐在客房的软榻上打坐调息,他硬生生地用内力把体内的**给压了下去。

    半晌之后,他才睁眼。屋外的月光格外皎洁,皇甫弘毅穿好了衣裳离开了客房。

    皇甫弘毅走到了荷花池旁的祠堂里,这里边供奉着二王爷皇甫荣峥和二王妃白芷芸的灵位,他走到灵位前上了几炷香。忆起当年的伤心事,心中的悲痛如同洪水猛兽吞噬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又痛又恨。

    十二年前,晋南城强盗凶猛,那些强盗接连在晋南城的几个小村庄烧杀抢掠,朝廷派皇甫荣峥前往晋南城剿匪。在皇甫荣峥把那些强盗绳之以法后的第二年,二王府就惨遭灭门。

    事后,朝廷把这些血洗二王府的凶狠之徒斩首示众,这些凶狠之徒是那群强盗的余党,他们为了报复皇甫荣峥所以血洗二王府。

    可皇甫弘毅一直心存疑虑,二王府平日里把守严密,那些强盗居然能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就把二王府灭门,他们的武功不像一般的匪类,倒更像是江湖中杀人不眨眼的邪教刺客。

    在皇甫弘毅上任火护法之后,他也曾多番调查此事,可无论他怎么查,种种迹象都表明当年二王府灭门之因只是因为强盗余党的报复。

    福伯在祠堂门前站了好一会,祠堂里皇甫弘毅的背影不动如山,福伯心知他又在触景伤情了。虽然他是二王府的下人,可二王爷和二王妃从来没把他当成过奴隶使唤,反而很尊重他,这般好人居然落了个惨死的下场,福伯重重一声叹息,抬起手胡乱擦了擦老泪纵横的脸。

    “小王爷……”福伯在皇甫弘毅身后轻轻唤了一声。

    皇甫弘毅转身走到了福伯面前,问道:“福伯,何事?”

    福伯揉了揉眼睛,他跪在皇甫荣峥和白芷芸的灵位前拜了三拜。

    上了香之后,福伯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轻声道:“小王爷,夜深了,该歇息了。”

    皇甫弘毅淡淡地应了一声:“好。”

    二王爷和二王妃已不在人世,如今他们也只有皇甫弘毅这么一根独苗,福伯受过二王爷和王妃的恩惠,他不希望皇甫弘毅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悲痛里。

    “小王爷,福伯虽然只是一个下人,可当年二王爷和二王妃在世时从未苛刻过我,如今这两位主子已经不在人世,福伯只希望小王爷您能平平安安,切莫一直沉浸在过去的伤痛之中。”

    面对福伯的念叨,皇甫弘毅没有出言打断,只听他继续说下去。

    “小王爷,您如今也年满二十,是时候成家生子了,想必二王爷和二王妃的在天之灵,也希望您能够早日成家,生几个孩子留一些念想。”

    成家?生子?皇甫弘毅细细斟酌这几个字,成家生子这回事儿好像离他还挺远,毕竟他喜欢的女子还未倾心于他。

    皇甫弘毅沉默不语,福伯以为自己言语鲁莽冒犯了他。

    福伯急忙道歉:“对不起……小王爷,是福伯多嘴了。”

    “没事。”皇甫弘毅语气淡然,冷眸凝望着祠堂里的灵位,脑海里回想着年幼时在二王府里与爹娘的欢声笑语,如今一切都化为乌有。

    每当想起爹娘倒在血泊中的模样,他心如刀绞,心中的悲痛与愤怒足以让他恨得走火入魔,他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那些凶手的枯骨给挖出来让它们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第75章 失亲之殇
    皇甫弘毅冷冽的俊脸愈加阴沉,他攥紧了拳,心中的怒意藏不住,手背青筋暴起,若那些杀亲仇人在他面前,他绝对一拳穿心,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空气里弥漫着一阵肃杀的冷意,皇甫弘毅面色阴冷,这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把福伯吓得不轻。

    “小王爷,您……没事吧?”

    福伯很害怕,他怕皇甫弘毅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怕皇甫弘毅被仇恨腐蚀了身心。

    “福伯,除了那些匪类,我爹可还有其他仇家?”

    皇甫弘毅眼底的杀意未退,薄凉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福伯是二王府的管家,他不仅看着自己长大,也看着爹长大,所以爹在世时很敬重福伯,把他当成了半个父亲。若爹还有其他仇家,指不定当年血洗二王府的那些刺客另有其人。

    福伯无奈地长叹一声:“小王爷,咱们出来说话。”

    福伯把皇甫弘毅领到了荷花池旁的亭子里,他备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

    石桌上烛火摇曳,夜风吹来,烛火瞬熄,二人在月下对饮。

    福伯给皇甫弘毅斟了酒,又给他的碗里夹了一些小菜。

    “二王爷和二王妃都是好人,他们乐善好施,和善待人,在我的眼里,他们不会有仇人。”

    皇甫弘毅不语,只顾着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

    福伯看着他这幅忧郁的模样,心一紧,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小王爷,当年二王爷在世时与白虎堂堂主关系熟络,不妨您去问问他?。”

    福伯的言语里似是暗示着什么,若爹娘真的只是被那群强盗余党报复,福伯又怎会让自己去问白虎堂堂主呢?

    皇甫弘毅心里明白,福伯所说的白虎堂堂主并不是如今的冷风绝,而是白虎堂首任堂主百里随缘,当年他和爹是拜把兄弟。

    可就算百里随缘与爹是拜把兄弟,皇甫弘毅也只见过他两次而已。

    百里随缘未卸任白虎堂堂主时,便已经极少在江湖中抛头露面,据说只有白虎堂的人才能在平日里见到他,而白虎堂内外的事,多数也是他交由自己的徒弟打理。

    两年前冷风绝上任白虎堂堂主之后,百里随缘已经彻底在江湖中销声匿迹,有人说他喜欢云游四海,有人说他已经离开天朝国,如今的百里随缘到底在哪儿,已无从知晓。

    皇甫弘毅心中像是沉了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愈加烦闷,也没了在月下饮酒的闲情逸致。他把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烈酒下肚,灼的不是胃,而是心。

    皇甫弘毅一声不吭地起身离去,他想大醉一场,醉了就不会再忆起这些令他悲痛欲绝的伤心事,可偏偏事与愿违,此时的他依旧清醒如常。

    福伯望着皇甫弘毅离去的背影,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今晚的叹息好似比寻常多了许多。

    “唉……小王爷,有些事情……还是不知为妙啊……”

    福伯这番话只有他一人听见,他久未离去,只孤身一人在亭子里喝着闷酒。

    ……

    皇甫弘毅轻轻推开了自己卧房的门,他饮了酒,身上略带酒气。

    卧房里漆黑一片,佳人已经入睡,只听得一阵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上官羽棠裹着软绵绵暖呼呼的貂毛被子睡得很香,皇甫弘毅轻功绝顶,走路时脚步轻盈,正在熟睡的上官羽棠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床边已经坐了一个人。

    月光透过床边的窗子洒在了她的小脸上,映得她的小脸更加白皙诱人,皇甫弘毅抬手轻抚而上,触感细腻光滑……

    蓦地!一阵掌风袭来,皇甫弘毅眼疾手快地擒住了她手,上官羽棠猛地坐起身,正想回掌。

    月光下,她看清了眼前男人的模样,惊讶道:“弘毅?!”

    她睡眠不深,兴许是做护法的本能反应,只要有轻微的声响或者触碰她都会被惊醒。她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东西碰了自己的脸,所以才被惊醒。

    皇甫弘毅阴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上官羽棠,这眼神让她有些发憷,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味,上官羽棠心想,难道弘毅喝醉了?

    她抽了抽小手,想把被他握住的手给抽出来,可对方却丝毫不放松,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以至于她的手腕被攥得有些疼。

    上官羽棠回想着皇甫弘毅先前在茗烟湖旁的亭子里饮酒之后,也曾这般对她不规矩,难道他喝断片儿了?

    “弘毅,你身上有伤,就别喝酒了,夜深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而上官羽棠压根儿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占了别人的房间。

    下一刻,上官羽棠的手被用力一扯,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扑在了皇甫弘毅的怀里。她一惊,急忙挣扎着,虽然和皇甫弘毅称兄道弟,可他们依旧男女有别啊!

    “弘毅!你怎么了?”

    皇甫弘毅紧紧抱着她,不顾她的反抗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皇甫弘毅手劲很大,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开他的束缚。

    正当上官羽棠愁眉苦脸想着如何挣脱皇甫弘毅时,一阵湿意从她的颈脖间传来。

    上官羽棠当即一愣,她停止了挣扎。

    弘毅哭了?!弘毅怎么会哭呢?

    上官羽棠的神情从刚才的尴尬窘迫变成了不可思议,在她心里,皇甫弘毅不善言辞,连常人的喜怒哀乐都极少见,又为何落泪?

    “爹……娘……他们都没了……”皇甫弘毅的声音低沉嘶哑,语气里稍带哭腔。

    上官羽棠怔住了,她不曾想原来弘毅也有脆弱的一面,此刻的他就像是和爹娘走散的孩子,孤独无助。

    只不过,他的爹娘永远都回不来了。

    原来他今晚是想到了自己已故的父母所以才这般失态,上官羽棠双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背上,她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哄一个哭闹的孩子。

    “弘毅,别难过了,若你伤心,你爹娘在天之灵也不会好受的……”

    皇甫弘毅放开了她,他眼里满布血丝,自从爹娘死后,他便伪装高冷,他极少对旁人吐露心声,只想用这一层冷若冰霜的皮来保护自己。

    他承认,今晚的他唐突又轻浮,心中浮起一阵愧疚,“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皇甫弘毅转身要走,他的背影高大宽厚,宛若一棵能给人遮风挡雨的大树,可再大的树在经历狂风暴雨之后兴许也会断裂倒塌。

    皇甫弘毅没有倒下来,他只不过是在强撑着,他九岁时亲眼目睹自己的爹娘惨死敌人刀下,这样的打击问谁能承受?

    可皇甫弘毅从来不向外人袒露心扉,他的乐与悲,从来都藏在心里。

    兴许皇甫弘毅并不是不善言辞,而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倾诉对象。

    上官羽棠的心微微一颤,出于同门之情,她愿意与之分忧。

    “弘毅!”她叫住了他。

    “嗯?”皇甫弘毅停住了脚步。

    她说:“我们是兄弟,如果你以后有不开心的事,可以找我倾诉,我愿意与你分忧。”

    在她眼里,他们是同门兄弟,而在他的眼里,她是他喜欢的女人,又怎能做兄弟?

    “你是女子,做不了我的兄弟。”但你可以做我的娘子。

    最后一句话,皇甫弘毅藏在了心里,现在还不是向她表露心意的时候,至少今晚不是。

    她还没有发现他的好,她还没有忘记独孤少白,又怎会轻易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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