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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山庄之四大护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安梨棠

    车夫皱了皱眉,李神龙开出的条件很诱人,毕竟拉他一个,可以赚到双倍的银子。只不过,他的马车里还有其他客人,这桩买卖,不好做。

    车夫摆了摆手,拒绝道:“公子,我的马车里已经有两位客人了,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哎……哎……这位大哥,别拒绝我呀!”李神龙拽住了车夫的臂膀,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怎么也不愿意放手。

    花似玉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痞帅痞帅的男人,她微微颔首,咬了咬唇,娇滴滴的说道:“车夫,就让这位公子上来吧……”

    “不行!”子书闻一把掀开了帷帐,他皱眉看了看花似玉,这花似玉生性浪荡,看着个模样英俊的男人,连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别人身上,更何况,他还要和花似玉在马车里温存,怎能让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坏了他的好事?

    花似玉回过头看着子书闻眼里流露出的杀意,一时间也不敢忤逆他,生怕子书闻一个不顺心,就把眼前这俊俏的公子哥儿给杀了,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花似玉心想,既然这小公子在富贵村,那她过几日便可以来富贵村寻他,她就不信,以她的妩媚之姿,这小公子会不上勾……

    “快追!快追!千万别让他给跑了!”这时,他们前方的道路上忽然跑来了一群人,他们个个凶神恶煞,打着火把,前来抓李神龙。

    “娘耶!”来不及多想,李神龙拔腿就跑。

    “抓住他!抓住他!”那群打着火把的男人发现了李神龙的踪迹,一群人穷追不舍,没跑多远,他们便抓住了李神龙。

    李神龙被几个大汉架着身子往前方走去,他不死心地大喊着:“没天理啊!强抢美男啊!你们以多欺少!有本事,咱们单挑啊!”

    那群架着李神龙离去的男人们,并没有理会他的大喊大叫,渐渐的,李神龙的叫喊声也消失在了黑夜里……

    子书闻坐在马车里沉思,刚才那拦住他们马车的男人,怎么那么眼熟,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他一时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个男人。

    想着想着,花似玉那双不规矩的手摸到了他身上,一阵麻酥感打乱了子书闻的思绪,子书闻身子里的猛兽,又被花似玉给撩醒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可真淫.荡,好似无论何时,她都欲求不满似的。

    子书闻浑身燥热,二话不说,一把扑倒了花似玉,没过多久,马车里便响起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只不过,马车外的车轮声太响,把马车内的娇吟声遮掩住了,没人知道,马车里的二人到底在做什么。

    ……

    马车驶到了佰越城的荷花镇,天已灰蒙蒙亮,马车里的二人依旧痴缠在一起律动着、疯狂着。

    他们痴缠了整整一夜,在最后一刻,花似玉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子书闻穿好了衣裳,花似玉双眸紧闭,气喘吁吁的躺在马车里,她浑身乏力,连穿衣裳的力气都没有。

    花似玉身上一丝不挂,浑身红痕满布。子书闻鄙夷地睨了她一眼,这样的女人,和他春晚楼里的那些姑娘相差无异,只不过,他现在对她还有兴趣,能睡几次睡几次,等他腻了,再把她一脚踹开。

    子书闻拍了拍她的脸颊,“似玉姑娘,荷花镇到了。”

    “山傲……山傲……”花似玉迷迷糊糊的呓语着。

    子书闻皱了皱眉,苏山傲也生得英俊刚毅,怎么花似玉好像没有勾引他的心思?反而像关心亲人一样对他寒虚问暖,在富贵村时,他亲眼见到花似玉替苏山傲铺了床。

    子书闻越想越奇怪,花似玉这么关心苏山傲,难道他们是兄妹?

    “唔……”花似玉缓缓地坐起身,她浑身酸痛,子书闻疼爱了她一夜,这会儿,她已经虚脱,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她斜眼看了看子书闻,说:“子书公子,你先回百花城吧,我再歇息歇息。”

    子书闻看着她这副软趴趴的媚样,想到她昨夜的娇媚动人,这会儿一股热流又涌入了下腹,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白皙的额上留了一吻,唇缓缓滑下,凑在了她的耳边,暧昧轻语:“三天后,本公子再来找你。”

    花似玉轻轻推了推子书闻,敷衍道:“过几日我不在佰越,若子书公子想要我,还是等到十天后吧……”

    花似玉见色眼开,这会儿已经有些腻了子书闻。此刻,她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一张痞帅痞帅的脸,她发誓,一定要把昨夜在富贵村遇到的那个男人给睡了!

    面对花似玉的回答,子书闻心中不满,一想到这几日无法与她痴缠,他便浑身不舒畅。

    胡搅蛮缠非君子所为,子书闻也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看花似玉穿好衣服,下了马车。

    目送走花似玉后,街道远处的一抹人影,引起了子书闻的注意。

    是容隐?!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一直跟踪自己?

    容隐刚毅的面庞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缓步而来,走到了马车前,戏谑道:“师弟,想不到,你已经饥渴难耐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一见面就被嘲讽,这让子书闻心里更加不畅,他神色愠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隐勾唇一笑,他轻轻一跃,便飞身上了马车,大手一挥,示意车夫驾马离开。

    马车里,子书闻盯着容隐,他方才语气不善,哪怕对方是师兄,也让他没了好脸色。

    “师弟,没想到,你连花似玉都吃得下,”容隐不急不躁,语气里的鄙夷和戏谑,让子书闻瞬间火冒三丈。

    “容隐,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我睡个女人,都要经过你的同意?”

    容隐轻笑一声,缓缓道来,“师弟,先别生气,师兄问你,你难道不觉得花似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子书闻冷冷瞟了容隐一眼,随口道:“没有。”

    “哦?”容隐剑眉一挑,又问:“真的没有?”

    子书闻没声好气地说:“师兄,花似玉在我眼里就是一件衣裳,哪天我穿腻了,把她扔了便是,你该不会以为我对她动真情了吧?”

    “哈哈哈……”容隐嗤笑出声,“师弟啊师弟,我们做师兄弟这么多年,你的性子,师兄怎会不了解?”




第142章 五毒教,九里明
    “在你眼里,女人如衣裳,穿腻了就扔,恰巧……在花似玉眼里,男人也如衣裳,今天想穿这件,明天,就想换另一件,如此看来,你俩还挺般配。”

    容隐似笑非笑的看着子书闻,这番话让子书闻听得一头雾水。

    他和花似玉只有床笫之欢,互相舒服就好,管他配不配。

    “师兄,你有话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磨磨唧唧,说一些有的没的。”子书闻有些不耐烦,他就不信师兄大老远跟来,就是为了同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容隐也不再和他卖关子,只是稍稍提点了他,“难道,你不觉得花似玉很关心苏山傲?对待他,就像对待亲人一样。”

    子书闻此刻只想送容隐一个白眼,虽然不知容隐是如何认识花似玉和苏山傲的,但花似玉对谁好,管自己屁事。

    “师兄,我和花似玉只有皮肉之欢,她喜欢哪个男人,对哪个男人好,与我无关。”

    容隐本想把他知道的秘密告诉子书闻,可看子书闻这般事不关己的态度,让容隐瞬间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也罢,那就让子书闻继续沉沦在花似玉的温柔乡里吧,反正真相大白后,恶心的也不会是自己。

    ……

    江府

    江芝桃裹着被子呆坐在床上,陆苓雪在一旁给她擦着手臂。

    这小姑娘心神未定,坐在床上已经发呆多时,仿佛一朵被大雨淋蔫了的娇艳小花。

    “江姑娘,我喂你吃一些东西吧。”陆苓雪拿起了桌上的鸡汤,盛了一勺凑在了江芝桃的嘴边。

    江芝桃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被子,目光呆滞,缓缓张开了嘴,喝下了陆苓雪递来的鸡汤。

    喝完了一碗汤,江芝桃才呐呐地动了动脑袋,看向了陆苓雪。

    “陆姑娘,独孤少白,他被抓入地牢了吗?”

    在江芝桃心里,独孤少白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淫贼,岂能容忍淫贼逍遥法外?

    陆苓雪放下了汤碗,她坐在床边,像安抚妹妹一样轻握着她的手,“江姑娘,独孤大人是被人陷害的,那天晚上……”

    “呜呜呜……我不听!我不听!你们都包庇他!呜呜呜……我爹包庇他!你也包庇他!我不要再见到你们!”

    江芝桃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她双手抱头,像拨浪鼓一样不停地摇着头。

    在她心里,甚至很偏激的想,陆苓雪和独孤少白是一伙的,所以她才要为他开脱!

    “江姑娘,你先冷静些!”陆苓雪想稳住江芝桃的身子,不让她再乱动。

    怎知江芝桃几近疯狂,她手一挥,打落了一旁的陶瓷汤碗。

    汤碗摔落在地,瞬间变成了碎片,江芝桃迅速弯身拾起了碎片。

    陆苓雪以为她要做想不开的事,急忙制止,“江姑娘,你要做什么?!”

    “呜呜呜……你们和独孤少白都是坏人!”

    江芝桃哭喊着,她双手胡乱挥动着,慌乱间,锋利的陶瓷碎片不小心割破了陆苓雪的手腕。

    “嘶——”陆苓雪皱了皱眉,白皙的右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痕。

    “苓雪!”独孤少白一踏进屋子,就看到了陆苓雪正流着血的右手腕和江芝桃手里的带血碎片。

    “芝桃!你在做什么?!”江建柏急忙跑到江芝桃身边稳住了她的身子,不让她再伤害其他人。

    “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

    独孤少白握着陆苓雪的右手,想给她包扎伤口。

    陆苓雪轻轻抽出了手,道:“不用了,小伤而已,我待会儿自己包扎就好。”

    她心想,江芝桃和苏山傲的事足以让独孤少白焦头烂额了,还是不要再给他添麻烦为好。

    “芝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陆姑娘特意留下来照顾你,你……你居然把人家给伤了!”江建柏言语间透着责备,这斥责的语气让江芝桃更为激动。

    “呜呜呜……你们走!你们都走!你们都包庇独孤少白!我不要再见到你们!”江芝桃哭得撕心裂肺,前晚遇见的淫贼,已经给她的心蒙上了一层不可泯灭的阴影。

    “芝桃,你这孩子……”江建柏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会儿也不知该怎么和情绪激动的江芝桃解释。

    “江城主,陆姑娘,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和江姑娘单独说说话。”

    独孤少白从容不迫的神态,让江芝桃更为害怕,暴风雨前的平静,不就如此吗?若让他单独留在自己的闺房,指不定还会对自己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江芝桃死死抱着江建柏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松开手。

    “呜呜呜……爹!我不要和这个淫贼共处一室!”

    江芝桃哭喊着,双眼红彤彤的,看得江建柏心里一阵酸楚,好端端的闺女,竟然被那欺负她的淫贼给吓成这个样子。

    “唉……芝桃,你就让独孤大人和你好好说说话,你想想,爹之前还想撮合你和独孤大人,若他对你有意,你觉得,他会做出让你身败名裂的事情吗?”

    江建柏轻轻拍着她的背,又安抚了几句,江芝桃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江芝桃不停地抽泣着,身子哭得一耸一耸的,她壮起胆子往独孤少白的方向瞄了一眼,触到了他的视线后,又迅速地缩了缩头。

    独孤少白坐在她的床边,轻声道:“江姑娘,你爹说的对,若在下真的对你有意,又岂会对你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江姑娘,还望你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好让我们找出真正的淫贼。”独孤少白语调温和,让人听了,心中自然而然生出一股安全感。

    江芝桃缩在江建柏身侧,依旧未放松警惕,一双肿似核桃的眼睛,怎么也不敢再向独孤少白望去。

    独孤少白又道:“不如这样,我把弘毅叫来,他当时救了你,应当也看到了淫贼的真实面貌。”

    既然江芝桃不愿与他独处,也只能劳烦皇甫弘毅前来一同询问。皇甫弘毅带她逃离了淫贼的魔爪,在她心里,定不会排斥他。

    果不其然,江芝桃听见皇甫弘毅也会来,立马放下了戒备,缓缓点了点头。

    一盏茶时间后,皇甫弘毅走进了江芝桃的卧房,此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江芝桃唯唯诺诺地抬起头看了看皇甫弘毅,有他在,她安心了许多。

    没等江芝桃开口,皇甫弘毅便说道:“那天晚上,我撕下了那淫贼脸上的人皮面具,在人皮面具之下,是一张女人的脸。”

    “女人的脸?”独孤少白眉间紧蹙,不禁想起了前些天到地牢里企图劫走苏山傲的那个“女人”,难不成,非礼江芝桃的,也是那个“女人”?

    “不……他不是女人!”江芝桃出言否决,那天晚上,那个淫贼曾紧紧贴过她的身子,那身子强硬健壮,根本不如女人的那般柔软,所以,他绝对不会是个女人!

    皇甫弘毅点了点头,继续说:“我怀疑,那张女人的脸,也是他的伪装。”

    说罢,皇甫弘毅让人拿来了纸和笔,执笔绘出了那“女人”的样貌。

    果然是她!

    独孤少白斜睨了画像一眼,道:“几天前的晚上,他易容成江城主的模样到地牢劫狱,结果被我识破,人皮面具之下,也是这张脸,结果没过两天,江姑娘就遇见了这个淫贼,我想,他是为了报复,所以才故意易容成我的模样非礼江姑娘。”

    听独孤少白这么一说,江芝桃也有了些头绪,她冷静的想了想,看来,独孤大人是真的被陷害了。

    “独孤大人,那我……那我岂不是错怪你了?”江芝桃咬了咬唇,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江姑娘,此事不怨你,要怨就怨那丧尽天良的淫贼,你不要再难过了。”独孤少白柔声安慰道,这小姑娘本就是无辜的受害者,如今受了刺激,他又岂会责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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