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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山庄之四大护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安梨棠

    冷风绝心一沉,见她急得火烧眉毛,想必是苏山傲出事了。

    “怎么了?山傲出事了?”

    花似玉点头如捣蒜,哭着说:“绝哥,山傲被关押在玄武门的地牢,你快去救他呀!”

    冷风绝没有花似玉这般心急如焚,平静的面庞倒也带着些许阴郁,“你不是去富贵村了么?怎么没有保护好他?”

    花似玉双眼通红,哭得我见犹怜,她擦了擦眼泪,哽咽说:“本来我和山傲要逃走,在路上,偶然间他知道了你和我是他的亲生爹娘,然后……然后他就和我闹脾气,一个人先走了,不曾想……不曾想护国山庄的人竟然联手玄武门的人埋伏了他。”

    花似玉哭得越来越惨,这一回,想要救出苏山傲指不定难上加难。

    “对方人多势众,我不敢贸然救人,所以想着回来搬救兵。”花似玉紧紧拽着冷风绝的手臂,哭喊道:“绝哥,你一定要救山傲啊!我不要他死!呜呜呜……我不要他死!还有……”

    花似玉吸了吸哭红的鼻子,继续说:“欧阳昊文和盛清风没有死,他们都在富贵村,绝哥,快派人去杀他们,不然……他们把我们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我们……我们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啊!”

    “啪!”冷风绝面染怒色,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哭得撕心裂肺的花似玉脸上。

    花似玉被打得摔倒在地,她嘴角溢出一条血迹,白皙的脸颊浮起了一个又红又肿的巴掌印。

    冷风绝怒呵道:“你这贱女人!害了山傲不说还敢来害本堂主?!你以为护国山庄的人抓不到你?他们专程放你来找我,好把咱们抓个现行!你这没脑子的贱女人!”

    花似玉坐在地上抽泣着,被冷风绝这么一骂,倒把她给骂醒了,原来护国山庄的人不是没有发现她,而是故意放她走,把她当做诱饵,放长线,钓大鱼。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她心里,护国山庄就是那一只“坐收渔翁之利”的“黄雀”。

    这么一想,花似玉心里“咯噔”一下,她顿时心慌意乱,指不定,护国山庄的人已经把白虎堂给团团包围了……

    花似玉胡乱擦了擦泪,她失落地垂着头,在冷风绝心里,他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这一次,他恐怕是不会出手去救苏山傲了。

    花似玉灰溜溜的离开了白虎堂,既然冷风绝靠不住,她也只能去找另外一个男人……

    冷风绝负手而立,冷眼望着花似玉离开的方向,沉声道:“容卫!”

    容卫走上前,拱手道:“堂主,请问有何吩咐?”

    冷风绝玩弄着指间的扳指,低声说:“即日起,你代替山傲的职位,至于花似玉,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容卫顿了顿,迟疑了一会儿,问:“那……苏公子他……”

    冷风绝轻叹一声,好歹也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他也不愿就这样舍弃他。护国山庄的人指不定已经派人在暗处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倘若他贸然去救苏山傲,定会落入护国山庄的陷阱。

    他不愿与花似玉和苏山傲共赴黄泉,只好让他们身先士卒了。

    “我养育了山傲这么多年,也算对得起他了,想必,他一定能谅解我这个做爹的。”

    冷风绝语调平淡,眸色间有些许遗憾,眼底的遗憾稍纵即逝,随即而来的,是一抹嗜血的恨意。

    “更何况,花似玉和山傲当初没有成功杀死欧阳昊文和盛清风,他们给本堂主惹了天大的麻烦,该死!”

    容卫心一凉,没想到冷风绝最后还是选择了明哲保身。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可伴在冷风绝身边,比伴虎还可怕,稍一不留神,就会被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

    独孤少白和盛清风领着一群御龙护卫藏身在白虎堂四周的树林和草丛中,暗处的侍卫,把白虎堂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独孤少白和盛清风屹立白虎堂旁的一棵高榕树上,二人俯视而下,把冷风绝和花似玉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盛清风回想起两年来他和欧阳昊文所受的苦,眼里染上了一层怒意,恨不得冲上去将他碎.尸万段。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而且,凭他一己之力,根本杀不了冷风绝。

    “水护法,我们现在要去抓冷风绝么?”

    独孤少白面色严肃,摇了摇头,解释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一条‘鱼’,未被花似玉‘钓上岸’。”

    盛清风愣了愣,不知独孤少白在说谁,不过,他们所见的景象是,冷风绝打了花似玉一巴掌,还怒骂了她一顿,也未出手救苏山傲,那俩人的对话,他们也没听清,凭这点儿,也不能贸然抓捕冷风绝这只凶猛的“老虎”。

    盛清风纳闷:“看花似玉灰头土脸的样子,应该在冷风绝那儿碰了壁,苏山傲是他们的儿子,冷风绝这个当爹的,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若冷风绝选择明哲自保,他袖手旁观也并非不可能。”独孤少白的目光落在了花似玉身上,只见她骑马扬鞭而去,不知要去何处。

    独孤少白唇角微扬,看来,另一条大鱼,就要快上钩了,“盛公子,我前去跟踪花似玉,御龙护卫这几日都会暗守白虎堂,监视冷风绝的一举一动,你就先回富贵村照顾欧阳公子吧。”

    欧阳昊文体内的毒暂未祛除,还需要他的诊治,盛清风对独孤少白抱拳道:“好,水护法定要小心行事。”

    ……

    花似玉不敢耽搁,一路快马加鞭,风尘仆仆,路上还跑死了一匹千里马,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了百花城春晚楼。

    花似玉跑进了春晚楼,这青楼里全都是寻欢作乐、勾肩搭背的男女,楼里的女子袒胸露背、搔首弄姿,唯有花似玉一人头发乱糟糟的,衣裳上都染了尘灰,狼狈得很。

    “子书闻!子书闻!”花似玉在春晚楼里大喊大叫,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大伙儿纷纷注视着花似玉,心想怎么春晚楼来了个疯婆子?

    “子书闻!子书闻!你出来!”花似玉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人群里扒拉着,迫切想找到子书闻的身影。

    独孤少白双手交叉胸前,他头戴斗笠,站在春晚楼门前静静观望着在楼里寻人的花似玉。

    子书闻?独孤少白细细嚼着这几个字,他倒是头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花似玉在人群里嚷嚷着,就在她急得快要发怒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花似玉猛地回头,发现一个模样清纯、比她高一个头的女子站在她身后,她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只见女人很热情地揽住了花似玉的肩膀,凑在她耳边暧昧道:“似玉姑娘,想本公子了么?”

    花似玉一愣,眼前明明是个女人,但她说话的声音,竟然是男子粗音,这是子书闻的声音!想必,这个女人的脸只是子书闻的易容。

    “子书公子……你帮帮我……我求你了。”花似玉两眼泪汪汪,哭得楚楚可怜,让男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

    “女人”温柔一笑,把花似玉给领入了卧房,这卧房里不止他们二人,容隐正端坐在茶桌旁悠悠品茶。




第161章 势不两立
    花似玉见到容隐,顿时大惊失色,瞪着哭肿的杏眼,惊讶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容隐闻声,微微抬眼,望见了满脸泪痕的花似玉,他戏谑道:“哟,原来是花大婶,许久不见,近来可安好?”

    容隐一开口便称呼花似玉为“花大婶”,这让男扮女装的子书闻听得一头雾水。

    容隐似笑非笑的瞟了子书闻一眼,讥诮道:“师弟,师兄早就提点过你,这花似玉不对劲,没想到你执迷不悟,如今还想与她行鱼水之欢?”

    子书闻眉间微皱,容隐确实询问过他是否觉得花似玉不对劲,可他当时并未往心里去。

    子书闻看了看身侧的花似玉,她像做贼心虚一样,眼神闪躲,根本不敢直视容隐。

    容隐讥讽一笑,把目光落在了花似玉这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上。他轻捏着花似玉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自己。

    “你说你的这张脸,到底骗了多少男人?竟然连我的师弟,都醉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啧啧啧……”

    子书闻越听越莫名其妙,容隐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花似玉这张绝世容颜是假的?

    容隐说话拖拖拉拉,扰得子书闻有些不耐,“容隐,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花似玉一把拉住了子书闻的衣袖,红着眼眶,哭道:“子书公子,我……我之后再和你解释,我今天来,是求你救山傲的,我……我给你跪下了!”

    “扑通!”一声,花似玉跪在了子书闻的面前,不停地磕头求他,“子书公子,我求你,一定要救救山傲啊!”

    子书闻被花似玉给整糊涂了,苏山傲在她心里这般重要,居然能为了苏山傲在自己面前下跪哀求?!

    花似玉哭得我见犹怜,而容隐丝毫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反而讥讽笑道:“师弟,师兄劝你还是不要傻乎乎地帮她了,因为,苏山傲是她的儿子!”

    听到最后一句话,花似玉的心“咯噔”一下,看来,她的秘密是瞒不住了,如果让子书闻发现她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垂涎美貌的他肯定不会出手帮自己的。

    想到这里,花似玉哭得越来越凶,如果子书闻不肯帮她,那想要劫狱救走苏山傲,注定是希望渺茫。

    “什么?!”子书闻一脸诧异,苏山傲的年纪明明与花似玉相仿,他们怎么可能是母子?

    “师弟,你有所不知,花似玉服用了还童丹,所以容貌维持在二十多岁的模样,其实,她骨子里已经是一个可以当你娘的大婶!”容隐像看笑话一样蔑视着花似玉,望着她这副吃瘪的样子,他心里竟有些畅快。

    容隐并不理会子书闻的惊讶和花似玉的窘迫,继续说:“半年前,我与堂兄相聚,花似玉遇见了我,浪荡成性的她竟然妄想勾引我,幸好我的堂兄私下提醒了我,所以才没有被她的美**惑。”

    语落,容隐拍了拍子书闻的肩膀,装模作样地轻叹一声:“唉,师弟,若你不信师兄的话,可以去问问她的心腹容卫,她的心腹,便是我的堂兄。花似玉用一副假皮囊来欺骗你,你还想帮她么?”

    子书闻沉着脸,面染怒色,花似玉没有狡辩,只是默默抽泣,看来,容隐说的都是真的。

    “花似玉,容隐说的可都是真的?!”

    花似玉轻咬朱唇,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望着子书闻,抱着他的大腿哭道:“子书公子,我求求你再帮我这一次,只要你帮我救出山傲,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滚!”子书闻奋力抬腿,甩开了花似玉。他竟然和一个可以当他娘的女人痴缠了几次,一想到这里,他便浑身恶心。

    “花似玉,你还有什么资格舔着脸来求我救你?!我现在一想到和你做的那些事,就全身恶心,你赶紧滚!”

    子书闻言语间的嫌恶,令花似玉心中不服,她不愿吞声忍气,反驳道:“子书闻,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我们之间你情我愿,是你自己见色眼开,自愿和我上床,现在又什么资格说我恶心?!”

    “你!”子书闻被花似玉怼得语塞,只能对着花似玉干瞪眼。至少从今天开始,他不会再替花似玉做任何事。

    花似玉狠狠瞪着容隐,都怪这个臭男人当面揭发她的秘密,让子书闻对她心生厌恶,如此一来,子书闻肯定不会再出手帮她了。

    “咻!”花似玉出掌袭向了容隐,一双媚眸里泛着狠戾,“好,既然不帮我,那你们就一起共赴黄泉吧!”

    花似玉掌风凌厉,势必要把眼前的两个人打死。无奈她低估了对方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容隐出手,子书闻微微侧身,轻松躲过了花似玉的一掌。

    子书闻指尖夹着一根银针,他拂手一挥,银针精准无误地刺中了花似玉的手腕。

    花似玉的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巨疼,瞬间散了集中于掌心的内力,子书闻趁机一掌击中了花似玉的胸口。

    花似玉连连后退,嘴里呕出了一口黑血,她狼狈地摔倒在地,手扶胸口,不停地咳嗽。

    容隐缓缓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嘴角一扯,露出了一抹轻蔑讥笑。

    他蹲下身,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瓷瓶,轻轻打开瓶塞,捏住了花似玉的嘴,讥讽说:“花似玉,让我师弟好好欣赏一下你的真容吧。”

    说罢,容隐便把瓷瓶凑到了花似玉嘴边,正要逼她喝下瓷瓶里的药水。

    突然,“砰!”地一声,屋顶上的瓦砖掉落在地,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从天而降,落入了卧房里。

    独孤少白方才守在屋顶上,把三人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落入了他的耳中。眼前这个模样清纯、与男人一样高的“女子”,就是子书闻的伪装。

    而子书闻,多半就是那个易容成自己模样、企图非礼江芝桃的淫贼!

    独孤少白拂手打落了容隐手里的药瓶,容隐旋身躲开了独孤少白掌风。

    容隐和子书闻面面相觑,眼前从天而降的男人戴着斗笠,看不清他的容貌,不知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独孤少白赤手空拳与二人交手,几招之后,他与俩人打了个平手,“咻!”地一声,独孤少白抽出了腰间的青云剑。

    剑气划过之处,掀起了一道罡风,逼得子书闻和容隐后退数步,子书闻见到了独孤少白手里的青云剑,暗叫不妙。

    “快撤!”

    眼前这个戴着斗笠的男人,竟然是独孤少白!子书闻没把握能联手容隐打赢他,如今只好避免与他正面交锋。

    独孤少白哪里肯给他们逃跑的机会,他扔出了青云剑,双手运气,无形的内力仿佛一道轻风,把青云剑腾空运起,刺向了子书闻的脸,势必要卸掉他脸上的伪装。

    子书闻连连后退,手里洒出了一把黑色毒粉。黑毒粉散开,形成了一团浓黑色的刺鼻烟雾,遮住了独孤少白的视线。

    独孤少白猛地止住了脚,不再往前追去,他连忙抬手遮面,防止毒粉进入口鼻。

    待黑雾散开后,整间卧房里早已不见了容隐和子书闻的身影,一侧的窗子大开,他们趁着黑毒粉散开之际,破窗而逃。

    独孤少白微微垂眸,看见了地上掉落着的青云剑和一张人皮面具,青云剑和人皮面具上还沾着些许血迹。

    看来,青云剑挑开子书闻脸上的人皮面具时,还划伤了他的脸。

    独孤少白拾起青云剑,回过头看了看晕倒在地的花似玉。在她身边,掉落了一个黑色瓷瓶,里面流出了一些黑色药水。

    独孤少白拿起黑色瓷瓶,仔细端详了一番,不知这里面的药水到底是何物。不过,花似玉唇角干净,应当没有喝下这些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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