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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为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鹊上心头
不过就是一群手下败将而已。
胡尔汗这一刻只觉得意气风发,乌鞑在朗洲城外被困百年,却靠他领着子民闯出沙漠。
没人比他再厉害了。
然而,他满心的畅快在看到摘星楼的那一刻便土崩瓦解。
以前他来这里,总觉得这个致的小楼漂亮优雅,如今再看,却只剩下死气沉沉。
摘星楼外守着十人小队,见胡尔汗来纷纷行礼:“大汗!”
胡尔汗点点头,跳下马大踏步走进摘星楼。
明明只是秋日,楼里却阴冷异常,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冷风迎面扑来,带着刺骨的寒。
胡尔汗微微皱眉,挥手叫护卫退下,自己一个人上了二楼。
主卧里很安静,却不像往日那般关着门,这会儿几个卧房的竟门都开着,叫阳光照进厅中。
胡尔汗冷着脸直接往主卧走,刚一进门就看到卓文惠正坐在窗边,手里忙碌不停。
她在缝制一件正红的衣衫。
胡尔汗脚步声并不轻,可她却仿佛没听见,依旧认真。
“王妃。”胡尔汗这样唤她。
卓文惠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在看寻常景。
“王妃不关心你的青歌姑姑去了哪里?”胡尔汗坐到椅子上,沉声问。
卓文惠手里的针一挑,猛地刺入指腹中,鲜红的血涌出来,滴落在红衣上却如雪溶水,眨眼销声匿迹。
“汗王是天神的儿子,应当堂堂正正,才不坠长空儿的美名。”卓文惠淡淡道。
她手里这件衣裳似乎快要做完,每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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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都细致绵密,连头都没空抬。
胡尔汗笑了。
“你们大越人也不过如此,”胡尔汗把一封册子放到她桌上又道,“你的人,都已安葬。”
卓文惠终于做不下去衣裳了。
她把那身刺目的红衣放回桌上,抬头认真看着他。
“汗王特地对我说这个,难道只为听一句谢?”
胡尔汗看着她面色苍白,不如往日红润康健,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王妃,我今日前来,想同你说几句心里话。”
卓文惠眸子都不闪,直勾勾看着他。
“汗王请讲。”
“自王妃嫁与我,已近三载。”胡尔汗低声道,“三载之内,我也算以礼相待,从未践踏半分。”
卓文惠依旧淡淡看他,无言也无语。
胡尔汗也不去管他,只自顾自说:“王妃是贵族出身,自幼饱读诗书,应当很懂道理。”
他说到这一句,卓文惠突然有些动怒,可她却依旧忍着,没有直接同他争吵。
“你是我的王妃,理应以我为尊,以乌鞑为尊。”
卓文惠只感觉有火在心里烧,她那么看着他,仿佛第一天才认识他。
这三年时光里,曾经有过短暂的时刻,她觉得他是个眼光很远的人,当时她很警觉他的未来,往上京去了不止一封信函。
虽然分属两国,卓文惠永远不会赞同他所作所为,但不能否认他确实可以称得上是英雄了。
这是卓文惠大国公主的气度。
然而如今,或许未知的胜利迷住他的眼睛,他也从高山之上坠落凡尘。
“汗王,您同我说这个没有必要。我手里如今一个人都没了,青歌也不知去了哪里,只剩青禾陪在我身边,好歹叫我有个说话的人。”
“我不过就是个弱女子,汗王无需太过谨慎。”
她淡淡笑笑。
胡尔汗端详她如花一般的面容,虽然如今已有凋零之像,却无损天生的芳华。
“你可不是普通的弱女子。”胡尔汗大笑出声。
等他笑够了,便起身道:“你那个青歌姑姑,我没拿她怎么样,等懂点事自然就回来了。”
他三两步走到门边,回头叮嘱最后一句:“只要王妃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将来好日子还长着呢。”
等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轻,卓文惠终于动了。
她把那身刚做的红衣高高举起,仿佛下一刻就要扔到地上。
可就在一瞬间,她的手顿了顿,又把它紧紧攥进怀里:“我还得穿呢。”
她呢喃道。
不知一个人在屋子里枯坐多久,直到天色将暗,青禾才拎着食盒上楼。
“小姐,怎么不点灯?”青禾问。
卓文惠这才回过神来,她手忙脚乱点亮桌上的煤油灯,就着光亮去看青禾。
“今日用什么?”她问。
青禾甜甜一笑,把食盒依次打开给她看:“今日有红烧鲤鱼,是小姐你最爱吃的。”
卓文惠一颗心落回肚子里。
青禾凑到她身边,用手沾了点茶水,在桌上默默书写起来。
已知,勿念,安排妥当。
卓文惠终于笑开怀。
上京,长信宫。
正是夜半时分,景玉宫里早就熄灯安置,只正殿书房里还有些亮光,显然主人还没休息。
荣锦棠坐在桌前,示意宁城把一封折子交到手中。
“陛下,这是刚送来的密函,是公主辗转送回来的。”
荣锦棠颔首,展开读起。
灯花突然跳了一下,闪花了荣锦棠的眼睛。
他读到最后一句:“臣护国陈请陛下,他日颍州重归,务抚恤臣属从亲眷。”
荣锦棠微微皱起眉头。
“护国的臣属都无法联络了?”
“回禀陛下,确实如此,这封信是辗转从布政使司传出,几经周转才到了溧水。”
荣锦棠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边关局势已经到了最要紧关头,顾熙尘统帅三路人马,上中下围堵胡尔汗,而乌鞑也已两路骑兵并一路步兵猛攻,这几个月来时攻时防守,拖累的颍州和溧水百姓疲惫不堪。
前几日顾熙尘来军报,说乌鞑要有大动作,胡尔汗亲自出了城,同穆涟征率领的边锋营杀了一场,可谓两败俱伤。
荣锦棠当时就同朝臣们一同商讨,他们一致认为胡尔汗在试探。
边关将领换了主帅,什么风格尚未可知,如今的他急切中还有着谨慎,实在不容小觑。
他留在殿中,实在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宁城也知道他其实很想御驾亲征,可前朝和后宫都有顾虑,他一时半刻无法离开。
“陛下,再有一月,娘娘便要生产了。”宁城斗着胆子劝了一句,“前朝也不好安排,您……再等等吧。”
荣锦棠疲惫地坐回椅子上,心里头的不安和急切仿佛要堆到顶点。
“等了这么多年,等不下去了。”荣锦棠脸色一沉,他左思右想,还是下旨。
“给皇叔爷去信,请他把睿王召回。”
宁城脸色一变,顿时就跪下了。
荣锦棠没有多言,他喝了一口热水,叫自己平静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回了寝殿。
付巧言正安睡,这几日她难得能好好休息,荣锦棠实在舍不得吵醒她。
临近产期,她越发难受,偶尔也会坐在那发呆,显然也在害怕即将来临的生产。
鬼门关走一遭的大事,没人能淡然处之。
荣锦棠轻手轻脚回到床上,给她换了一个姿势,轻轻抚了抚她隆起的肚子。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要好好的。”荣锦棠轻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荣锦棠:你清醒一点,朕怎么变成鸡汤了???
第147章决心二更
汉阳关,汉阳道。
明明是正午时分,然而飞起来的沙石遮天蔽日,叫天地都为之变色。
嘶吼声、兵器撞击声、痛呼声、血液飞溅声交织在一起,震得人耳中发麻。
两军正交战,两位年轻的辅国将军亲自领着先锋营冲锋在前,毫不畏惧。
狭长的汉阳道从汉阳关一路通到颍州城外,仿佛没有一点阻拦。
起伏的丘陵和山脉都拦在溧水西北,离这里很远。
乌鞑骑兵们正骑着马儿,奔驰在沙土地上,而大越的骑兵们也毫不示弱,无所畏惧冲锋在前。
在后方的汉阳关上,正有一千火凤卫守住要塞,作为主力防守军安插在后方。
哪怕五连火铳已经可以稳定使用,但以火凤卫的人数依旧无法直接冲锋在前,以压倒性的武力取得胜利。
战争,最主要依旧靠的是步兵和骑兵。
可大越的将领们却慢慢摸索出独有的布阵方式。
只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战场上飞沙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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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喷溅,无数生命就那么凋零在眼前。
一位姓陈的什长正挥舞着长刀,他眼中都是血,左手也受了重伤,却依旧策马前行,一刀砍下敌人的右臂。
“呵!”只听他大喝一声,带着血珠的长刀划过一道艳丽的弧度,一刀刺进敌人的脖颈上。
血流如注。
就在这时,在他右后方,他的士兵也跪倒在地上,再也没能起来。
陈什长回过头来,连眼泪都来不及擦,一把扯下他的令牌塞到自己腰上。
“来啊你们这帮狗杂种!”他嘶吼一声,又插入阵中。
焦灼的战事很容易叫士兵疲劳,可他们又都在撑着,不倒下去的就能站到最后。
灿烂的金乌从天际慢慢滑落,冷风吹来,带来阵阵寒意。
被汗水和血水湿透了的军装冰冷冷贴在身上,令人十分难受。
眼看战事将歇,沈聆一声下令:“撤!”
汉阳关内便传来有节奏的军鼓声。
“咚,咚,咚咚咚。”
战场里的大越将士迅速撤退,无一人再跟乌鞑勇士缠斗。
这时候双方人马都已疲累至极,兴许是大越士兵早就得了叮嘱,退后得干脆利落,乌鞑人一时之间竟没跟上。
这个转变有些突然,这帮大越人仿佛不要命,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们自行撤退。
可杀到现在,又绝对不能叫敌人跑了。
乌鞑士兵正要追赶,却发现迎面而来的火弹封住了他们所有的去路。
也不过就是一晃眼的功夫,那些士兵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接二连三倒在血雾之下。
那是大越令人闻风丧胆的火铳。
乌鞑骑兵长见状再也不敢纠缠,直接下令撤退。
可为时已晚。
越来越密的火弹踏空而来,根本不给乌鞑士兵喘息机会。
鲜红的血晕红了沙土地,冬日的冷风吹过,只有血肉的味道。
乌鞑的士兵们在战场上哀嚎着,喘息着,行将就木。
那乌鞑骑兵长会讲汉语,见此情景也不由红了眼睛,他骑在马背上冲出营寨,冲汉阳关嘶吼:“大越人都是缩头乌龟,只敢放冷枪。”
乌鞑人管火铳叫土枪,当年从战场上捡了不少走,研究经年也没能产出个大概。
他一身都是血,眼睛赤红,肌肉怒张,一看便是愤怒到了极点。
然而汉阳关内早就开始给受伤的士兵治疗,根本没有人理他。
因为距离太远,火铳无法准射击,趴在城墙上的火凤卫眯起眼睛,还是在他马蹄前的地上射了一发。
那乌鞑人的马儿嘶吼一声,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把他从背上甩下来。
“上别人家抢东西还怪别人不给,真他妈的不要脸。”
那士兵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清了清口里的尘沙。
“你再靠近点,我叫你有来无回。”
他这么说着。
待到夕阳日落,残余的乌鞑人撤回营地,汉阳关才开了侧门,出来一队后勤兵。
他们把每一个大越的士兵都拖到板车上,核对好他们的名牌,扯下他们的军号。等到大越自己的士兵殓完毕,他们便又给乌鞑的士兵殓,尘归尘土归土,都已了无生息,还是留个安葬之地吧。
次日清晨,太阳徐徐而起,灿烂照耀大地。
昨日厮杀的土地上,只留下鲜红的血,给那一场厮杀留下见证。
此番战停,百姓又能喘息不少时日。
汉阳关旁青山寺的大师下山,特地颂了一场《往生咒》。
这些战死的战士们用血手之躯保家卫国,值得所有人悼念。
愿您来生,平安喜乐,吉祥满身。
上京,长信宫。
荣锦棠刚亲自送走睿王,这会儿正坐在乾元宫上书房里沉思。
张德宝和宁城难得没打眼神官司,老老实实站在门口等他吩咐。
荣锦棠就坐在书桌前,沉默许久。
睿郡王是端皇叔爷的长孙,自幼随父母驻守封地南疆,每三年朝岁便会上京,同荣锦棠是关系极好的堂兄弟。
听他急招,睿郡王二话不说就赶来上京,一路奔波到长信宫前,一共也只用二十日。
睿郡王从来不是个贪权之人,在政事上也略通一二,如今能的用的,便也只有他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依旧不太放心。
可若他不去溧水,他心里会更纠结,更压抑。
如果他都不能御驾亲征,保家卫国,只能叫别人来保护自己,那这皇帝当的也太容易了些。
这一刻,荣锦棠思绪万千。
直到张德宝抖着腿过来催:“陛下,该用午膳了。”
他才回过神来:“传吧。”
午膳用得很简单,他最近没什么胃口品味,便也让御医给出个好克化的单子,不妨碍他处理政事便可。
等到用完午膳,他没叫小憩,吩咐宁城:“取来我昨日封好的折子去慈宁宫。”
到了慈宁宫,荣锦棠特地先去的太后那里。
因战事已经持续有些时日,也一直没有卓文惠的消息传来,太后那也不再整日忧心,气色略好了一些。
荣锦棠先去瞧她,关心了几句她身体,然后便道:“刚到公主来信,如今公主被关在颍州布政使司,应当还好。”
太后长舒口气:“谢天谢地。”
荣锦棠见她这样,心里也十分难过。
“母后定要保养好身子,等文惠回来,还能陪您出去踏青呢。”
太后笑笑,没再说这个,却说:“宸妃也就这一月的功夫,产房那确实不用陛下操心,但陛下总得陪陪。”
“母后知道陛下繁忙,前头事太多,但生子也是大事,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荣锦棠很是认真点头:“儿子心里明白。”
太后道:“去瞧瞧你母妃吧,好些时日没瞧见陛下,她很是惦记。”
荣锦棠却没有动。
“母后,儿子有一事相求。”
太后端茶的手顿了顿,缓缓抬起头看他。
年轻的皇帝英俊凌厉,他身上带着旁人无法企及的杀伐之气,心中似早有决断。
再有几月,他就要弱冠了。
“陛下……想好了?”
荣锦棠颔首,面容沉静:“还请母后到时多担待。”
他招手叫宁城递来诏书,亲手托给太后:“请娘娘务必好,再为儿子操心几个月。”
太后叹了口气。
她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眶都是红的。
“当年你父皇就是因为这个缠绵病榻,拖了那么些日子还不舍的走,这终究成了他的憾事。”
“先帝没能办到的事,就交给皇上了。”
太后这样说着。
荣锦棠起身给她恭恭敬敬行了礼,才转身离去。
太后冲他背影道:“母后年纪大了,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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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几个月,你要早些回来。”
说到最后一句,她几乎哽咽。
她这一辈子送走过太多人,先是送走了亲生女儿,又送走了丈夫,她不想再白发人送黑发人,徒留伤感。
荣锦棠直接去了安宁殿,这时后殿的小花园里只留了些许耐寒绿植,没了夏日花团锦簇。
淑太贵妃正在处理宫事,最近付巧言那实在没什么力气忙,便交给她打理几日。
“母亲,正忙?”荣锦棠笑着问。
淑太贵妃放下笔,抬头见他来了,不由笑笑:“今日怎么这时候来?”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他:“倒是比上回气色好些,还得叫巧言管你才行。”
他若是不好好用膳,宸娘娘要生气的,荣锦棠被她念叨两次,再也不敢了。
说起她,荣锦棠表情更是柔和。
“最近她那不太好受,劳烦母亲操劳了。”
淑太贵妃拉着他坐到茶桌边,叫他吃橘子:“那有什么?这不是应当的。就是巧言那辛苦,你得多宽慰她,不能老同她置气。”
如今付巧言挺着九个月的大肚子,随时都有可能生产,景玉宫那日日都紧张得很,宫人们晚上都不太敢睡死。
后殿一整个偏殿都给做成了产房,特地修的火炕温暖舒适,就等她用了。
“刚太后娘娘也讲,叫朕多去看看她,陪陪她。”
淑太贵妃苦笑道:“她生过孩子,知道不容易。”
荣锦棠心里一哽,还是笑着劝她:“母亲还有朕呢。”
“是啊,多亏有你。”
“说罢,今日来有何事?”淑太贵妃问。
荣锦棠愣了愣,随即笑笑:“还是母亲知道朕。”
他叫宁城又上了另一份诏书,道:“母亲,朕还是想去,朕在宫里待不住。”
淑太贵妃叹了口气。
他的脾气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只他真的下定决心,也说不定不是坏事。
“你是应当去,但你得把事情都安排妥当。”
荣锦棠心里一松,面色终于好看了些:“多亏宫里有您跟太后娘娘。”
谁说女儿家见识浅薄?
他连翻把打算讲出口,得到的只有支持。
淑太贵妃摇了摇头,却正色道:“你问过巧言否?”
第148章临产
荣锦棠当然不可能现在同付巧言讲这个,他道:“再等等,一时半刻也离不了京。”
淑太贵妃就又叹气。
“怎么就赶到这节骨眼上。”
是啊,怎么就这么不凑巧呢。
荣锦棠又同淑太贵妃安排了好一会儿事情,才又沉着脸回到前头。
等忙完了一整天的事,太阳西斜,他才起身活动下胳膊。
张德宝就吩咐会按摩的小黄门过来给他捏肩膀,自己则在边上禀报:“娘娘那已经用完晚膳,打发人过来问陛下晚上想用什么?”
付巧言月份大了,荣锦棠再忙都会回后头,就怕她哪天要发动的时候他不在身边,一个人说不定得多害怕呢。
“上些简单些的便是了。”
荣锦棠起身,见外面已是晚霞斑斓,便往景玉宫行去。
“那四位奶娘再查一遍,最后看小殿下喜欢谁,留下两个便是。”
张德宝跟在边上“诺”了一声,道:“回禀陛下,早就查过几次,绝无问题。”
其实随着月份临近,荣锦棠也很紧张,白日里在乾元宫忙时还好些,晚上会景玉宫就总是忍不住盯着她肚子看。
她现在的样子已经略有些变化了,脸上圆了一小圈,就连眼睛都变成了细长眼,没以前杏圆眼的轮廓了。
但她笑起来的样子,依旧跟以前一样甜。
付巧言这会儿正在前院散步,因着知道他会回来,特地在这里等他。
晴画在边上扶着她,问:“娘娘明日要不要去产房瞧瞧,那边都布置好了,娘娘得看看还缺什么。”
付巧言握着她胳膊的手一紧,迟疑片刻道:“不用了,你办事我是放心的。”
晴画见她有些慌乱,便道:“晚上给陛下准备的小米南瓜粥,还叫做了芹菜百合虾仁、凉拌苦瓜、素炒三丝和酱萝卜老鸭汤,配了四喜丸子和八宝鸡,都算是好克化又清火的。”
最近荣锦棠上火太厉害,嘴里直发苦,太医给配了去火的代茶饮还不见效,只能从食单上下功夫了。
付巧言一听这个就立马神过来,笑道:“这大冬日里,上火也不容易。”
“待会儿陛下来了,得仔细说说他,午膳也得好好用,多吃些雪梨,过两日就能好了。”
“又想说朕什么?”
荣锦棠笑着踏进景玉宫,一提耳朵就听她在这念叨自己。
付巧言现在已经没办法同他行礼了,他也早就了她的见礼。
“讲陛下不好好用膳,非要到叫太医才听话。”
荣锦棠过来赶走晴画,自己亲自扶着她:“多走走也好,李文燕怎么说?”
“李大人说脉象还算稳,应当再有几天。”付巧言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这孩子也是稳,一点都不着急。”
荣锦棠闷一天的心,终于见到点亮光来。
每天只要跟她讲两句话,那些苦累就都没了,心里头仿佛喝了蜜,甜滋滋的。
“你再拍他,回头生出来每天闹你。”
付巧言就笑:“陛下先用膳?我再陪陛下喝完汤。”
她如今身形保持得很好,并没有胖的太厉害,除了肚子大了些,脸圆了些,说实在的都可以称之为苗条了。
因此李文燕最近也不怎么太管她吃喝,倒是她自己上心,不会没节制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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