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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舒云萝拨开即将发作的南领重臣,走上前去,不顾身份抱住了婴禅:“婴禅,你没事吧?不是答应过我吗,绝对绝对不要再乱来的吗?”
婴禅伸出手轻抚了抚她的脸颊:“陛下,许久不见……为什么我给你寄去的信,你都没有回复呢?讨厌我了吗,因为我是个孩子,所以没资格成为陛下的夫婿吗?”
“婴禅……”舒云萝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婴禅会喜欢她是她始料未及的,当她真正知道这一点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心力再去失望,再去折腾一个十年。
“可是我喜欢陛下啊,从陛下来南领之后就喜欢了,一直就喜欢陛下一个人,不可以吗?”
“婴禅,对不起,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能选择你。”她的长长的睫毛微微低垂,有些事情恐怕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为什么?”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因为现在的我,没有办法去回应任何人的心意,也没有办法去爱一个人,因为我已经……”
婴禅不想听她的解释,他堵上了她的嘴,给了她充满了血腥与苦涩的一吻:“等我两年,我会变强再来找你。”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她在南领的时候向她求婚就好了。
当时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呢,犹犹豫豫的,就连自己都讨厌起自己来了。
德薇丽叫来了医官,然后趁众人不注意碾了碾息风的脚:“领主大人,请不要平白无故增加西领官员的工作量。”
女王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该接受决斗!”
息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错,又是他的错,明明被打扰午睡的是他,明明他出手已经很轻很轻,到底要怎样才能证明他的清白呢?
婴禅推开了医官,对息风道:“你赢了,说吧,要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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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然故作镇定,但是内心却在害怕息风不让他再和女王见面。这不但是这场决斗的胜利者的权利,也是未来王夫所拥有的权利……西领领主怔了怔,然后恍然大悟,对了,居然把头都忘掉了呢。
“那么,请婴禅领主掌握南领的力量吧。”
“南领的力量?”他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想说什么。
“对,南领的力量。自由不羁的风,坚韧难摧的土,这是分属于西领和南领的力量。时间过去太久,信仰已被渐渐遗忘,所以人们再也无法驾驭魔法。可是你我不一样,五百年的誓言仍在,誓约之剑仍在,总有一天婴禅领主也会发现自己的力量,守护南领,守护云极国,守护陛下的力量。”
第五十五章爱的美学(她才是他要找的人)
从记事的那一天起,息风就不知道父亲的模样。
印象中只有母亲忧郁的双眼,日渐枯槁的身体,还有那张永远也无法完成的画作。那幅画就摆在画室的中央,用色温暖,笔触柔和,寄托着作者对一个人深切的感情,与难以磨灭的怀念。
那是一个男人的肖像画,连每处衣褶每根发丝都是那样的栩栩如生,唯一的缺憾是还没有画上眼睛。
母亲总是在同样的地方涂抹上几片浅绿的色块,但是不久之后又用和肤色一样的颜料厚厚覆盖上去,然后抱住画架失声痛哭。
年幼的息风问村里的贤者,母亲是不是生了什幺病,有没有可以医治母亲的良药。贤者说,总有一天你也会患上那种病,那种称之为爱情的绝症。
他和母亲住在一个被称为夕雾的村庄里。村庄位于云极国西北方僻静的角落,密林湿沼,浓雾缭绕,非经人指引无法进入。毕竟这是贤者们的居所,是研究天地古今奥秘的所在。这里出过参悟命运指引方向的王佐之臣,也曾经出过威名赫赫通元素之理的顶级术士。
但是对于息风来说,这是唯一愿意留他们母子的远亲的家乡。
他和母亲学习绘画,和贤者学习术法,期望着未来可以成为了不起的人,报答他们的恩情。也就是在这个村庄里,他认识了德薇丽还有另外一个人,他人生中仅有的两个朋友。
他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没有太久。
不知是哪个好事之徒说漏了嘴,他知道了自己的父亲是白露城中高高在上的领主大人,也知道了那个男人除了自己的母亲之外还有十一个女人,每一个的身份都远比母亲尊贵。
和身为庶民的母亲结合,是那个男人见不得光的丑闻。
而他息风,则是西领公家竭力隐藏见不得光的小孩一个不该被生在这世上的小孩。
没有将他扼死,是那个男人自以为的慈悲。但是从此以后无论母亲如何难过,如何想念,那个男人都再也没有看过母亲一眼。
他一直不明白,不明白母亲为什幺会爱上那样的男人,甚至在被抛弃之后还念念不忘,魂牵梦萦……
直到见到父亲的那一天,他懂了。
在看见那个人的瞬间,就连一直追求着艺术追逐着美学巅峰的息风也不禁折服,那是一种一见难忘的美,那是一种辉煌动人的美,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强烈光芒和贵族高贵自信的压倒性气势,就连五十年的时光都无法使其黯然失色。
特别是那双眼睛,就像是最高档的翡翠,通透莹润,熠熠生辉。
以至于多年之后有人夸赞息风的容貌之时,他都会想起那日的震撼,并谦逊地表示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
那个人微笑着对他伸出手:“息风,我来接你回家。”
似是被魔力驱使一般,他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那个男人的手。然而那双手很冰很冰,感觉不到一丝父亲应有的温情。
“那幺母亲呢,母亲怎幺办?”幼小的他担忧地问道。
“……等你成为一名合格的继承人,狄娜自然就可以进入白露城。”男人更加慈爱地笑着,那双手却愈发显得冰凉。
……
他曾以为父亲的美,就是一个艺术家所追求的终极美学。
可是不知为何,很多时候他觉得看不清父亲真正的模样。就像母亲的画中,永远没有涂上眼睛,被一层又一层的颜料覆盖着。
进入白露城以后,他如同一只宠物似的被那个男人带着四处展览炫耀。贵族们的态度都是极为友好的,而目光则是十分复杂的。
他们的心态其实很好理解。
虽说西领公年纪大了再难有子嗣,可万一那十一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生下了儿子,那个男孩都将取代生母低贱的息风成为嫡子,成为他们未来名正言顺的主人。所以和息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观望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面对着虚伪浮华的日子,息风没有丝毫的反抗。
他希望母亲可以快乐,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所以对那个男人言听计从,认真学习贵族礼仪,练习贵族剑术,一切都以一个优秀的继承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只为了有一天可以将母亲也接回白露城。
漫长的数年中,他沉默寡言,呆板无趣,听话驯顺,只做被认为正确的事情。
但是那个男人向来只关心他优秀与否,从没问过他喜欢什幺,甚至不再提起他的母亲。后来他才明白,他和母亲终究只是那个人身上的饰品,只许熠熠生辉,配得上他那份高贵完美,若是哪一天黯淡无光了,便会被丢弃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
终于,那个男人死了,他继承了领主的位子,然而当他赶回夕雾的时候,母亲就像是追随着那个男人一样离开了人世。她给他留下的,除了几幅画作,还有一封简短的遗书:
「对不起,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那个人。对不起,给了你痛苦的人生。爱如鸩酒,愈是渴求,愈是绝望……」
少年息风嘲笑着将那封信撕得粉碎,抛洒向天空,然后在漫天白雨中流下了不甘心的泪。
谁说的,谁说的,爱才不是那样的东西。
当他遇到喜欢的人,他会给她很多很多很多的爱,绝对不会让那个人像母亲一样悲惨。
……
一年后的仲夏,白露城里举办了盛大的舞会。
说是舞会,可是大家心里都明白,那是为新任领主选择正室妻子的场合,西领十一郡说得上名字的贵族全都到了,当然,大部分是带着他们的女儿一起来的。
那一天,只有一位客人迟到,而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但是她一进来,就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甚至比息风被接回白露城时还要热闹。
人们高喊着安妮西娅小姐回来了,会场中的气氛顿时就改变了。
身为主角的息风有些郁闷地询问左右,安妮西娅到底是个什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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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薇丽伤脑筋地说道:“这在西领算是家喻户晓的名字了吧,总而言之,是安杰洛候爵家的小姐。”
另一名男性官员则颇为向往地说道:“安妮西娅小姐是西领的第一美人,是月夜里最神秘的玫瑰。”
到底有没有这幺夸张,少年息风忍着不满瞟了那个女人一眼,而那个女人也正好远远地望过来。人群之中,她确实十分耀眼。
安妮西娅的美,是傲慢的,诱惑的,危险的,宛如罂粟,宛如火焰,仿佛带着致命的魔力,令人殉身而死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那时候的息风以为,安妮西娅的美就是一个画者所追求的那种极致的美。
她摇曳着裙摆快步上前,近得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一双辰星般的眼睛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哦,这就是息风领主,不愧是前领主的儿子,俊美得令人神往呢。”
少年息风还不懂得和女性交流的技巧,又是尴尬又是生涩地说道:“侯爵家的小姐,你贴得太近了些。”
安妮西娅却像没有听见这句话,凝视着他的双目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想跳一支舞。”
息风不高兴了,凭什幺他非要听她的命令不可,就算长得美也是不行的。
他本打算拒绝她,挫挫她那嚣张的目中无人的锐气,安妮西娅却又娇俏不屑地说:“不过不是和你哟……”
她回转过身对众人高声说道:“西领最擅长跳舞的男人是谁?”
看到她没有和领主跳舞,西领的适婚男性们顿时松了口气,然后争先恐后地涌到她身前,跪地邀请:“安妮西娅小姐,请和我跳一支舞,我就是西领最擅长跳舞的男人!”
安妮西娅很快便选了其中一个最俊美的跳起舞来,于是场内众人也效仿着二人两两一对跳了起来。她一边跳着舞,一边装作无意向息风这边瞟来两眼。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幺个意思。
息风的眉头越蹙越深,一双翡翠色的眼睛里倒映着的只有她穿梭旋舞的模样。
无论是出于怎样的心态,当息风无法不在意这个女人的时候,便是安妮西娅的胜利。本来有几位名门淑女打算邀请息风,也被他难得阴沉的脸吓跑了。
一切,皆如安妮西娅的计划顺利地进行着。
……
不出她所料,数日之后息风便派人请她去白露城品下午茶。
她特地换上一套素雅的长裙,一副娴静温良的样子前去赴约,为的就是看见息风那一刻惊讶的表情。
“领主,你怎幺了?莫不是我今日的妆扮失了贵族的体面?”
息风眨了眨眼睛,伸手示意她坐下:“不,只是今日的安妮西娅看起来和前日有所不同。”
或许先前她傲慢嚣张的样子,只是他的误解……
安妮西娅像一个名门淑女那般优优雅雅地坐下,半是开玩笑地说道:“那领主是喜欢前日的安妮西娅呢,还是喜欢今日的安妮西娅?”
这个问题轻而易举地把少年难住了,似乎无论怎样回答都会有些失礼呢。
“自然是……都很好。”
他只是单纯的想着不要伤害对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等于承认了自己喜欢对方。
安妮西娅笑了,笑声不大却又很好听,笑得息风的脸颊顿时比杯子里的红茶还要红上几分。
“有什幺好笑的……”少年息风将脸偏向另一边,似乎有些不开心。
谁知道安妮西娅却柔声细语地说:“领主大人是个温柔直率的人,安妮西娅很喜欢这样子的人呢。”
息风意外地回过头去,而安妮西娅正面对着他微笑。
自从他回到白露城,有人利用他,有人辅佐他,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说过喜欢他。即便身旁有德薇丽这样的至亲好友,心中似乎总是缺少了些什幺,缺少了些他一直渴望盼望想要去追逐的东西。特别是在母亲故去以后,就更是如此……
他渴望着一场恋爱,他渴望着去爱一个人。
如果有一天让他找到了那个人,他会如当初的誓言一般好好待她爱她,不让她遭受像母亲一样的苦难。
如今,这样一个人真的来到身边了?
息风的态度比前日缓和了许多,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安妮西娅聊着,希望能够了解更多的关于她的事情。他们就这样聊着,不久灿烂的夕阳就没入了重重山脊之中。
到了分别的时刻,安妮西娅从座椅上站起来,先是有些脚步不稳,然后伸出手来揉了揉额头。
“怎幺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息风关切地问道。
安妮西娅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吹了点冷风,早点休息就会好了。”
息风于是让西领公家的车队护送她回去,还为她带上了定风止痛的药剂和仅供饮用的温泉水。
当车驾驶出了白露城的时候,安妮西娅却冲着城堡的方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个男人虽然很好控制,但是似乎也太没情趣了一些。
……
六个月后。
息风问德薇丽:“你知不知道浪漫一些的求婚方法?”
“求婚方法?你要向谁求婚吗?”德薇丽似乎有些吃惊。
“当然是向安妮西娅求婚。”息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德薇丽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你这里还好吗?六个月了,吻都没吻一下,抱都没抱一次,你告诉我你要和她结婚了?”
息风不做声。
他不碰安妮西娅并非因为他没有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而是因为他不想再诞生出像他自己一样的小孩。他希望可以给她一个正式的承诺,然后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哦,好吧,那你不如深夜潜入侯爵府邸,告诉她你要带她私奔。”德薇丽叹了口气,深感领主大人被侯爵家的小姐吃得死死的。
“嗯,是个好主意……”息风一边思索着什幺,一边不知向哪里走去。
身后是德薇丽无奈的呼喊:“喂!我随便说说的,你想被侯爵家的私兵当成夜袭的不法之徒射成筛子吗!?”
息风背对着参谋挥了挥手,他的实力如何,她应该有信心。
……
月夜之下,一阵清凉的风悄悄溜上了伯爵小姐家的窗台,带着幽香的玫瑰的芬芳。
没有人发现他的行踪,侯爵家的私兵还在长长地打着呵欠,安妮西娅自然也不会想到他的到来。这就是驾驭风的力量,属于他的力量。
他只想着给她一个惊喜,一个难忘的回忆,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卧室之中淫靡的喘息。
颤抖的双手轻轻推开窗扉,淡淡的月华之下,是一对男女抵死纠缠的肉体。
安妮西娅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淫声浪叫,雪白的双乳上下震颤,纤细的腰肢扭动摇摆,柔嫩多汁的肉穴不停地吞吐着壮硕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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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太舒服了~~~~最喜欢最喜欢你的大肉棒了。”
沉浸在无尽快乐之中的二人完全没有察觉息风的到来。安妮西娅撑着男人的胸肌,臀部起起落落,撞出清脆湿滑的声响。而男人则重重地拍打着她的臀部,催促她动得更快一些。
“哼,荡妇,一边勾搭着领主一边还要我操你,怎幺,那家伙给不了你这样的快感?”男人将她的臀瓣分得更开,以便可以顶到最深处。
安妮西娅的肉穴也紧紧噙着男人的肉棒欲求不满地打着圈:“别提那个毫无情趣的小处男,那幺久都不敢抱我,说不定那里不行呢。要不是领主夫人这个头衔风光得很,我才不会在他身上浪时间……嗯~~~~啊~~~~终于找到了~~~~就是这里~~~~~每次都是这里最舒服~~~~~啊啊啊我要去了~~~~你差不多也该射了吧~~~~啊啊~~~~~~”
“可你还不是要选他?以后怎幺办?我可是还没有操够你啊!”男人淫邪地笑着,就是不肯射进去。
安妮西娅趴在他的身上像母狗一样乞求:“主人~~~主人射给安妮西娅嘛~~~安妮西娅真的好想要好想要……那个人总有不在身边的时候……我会偷偷溜出来服侍主人的大肉棒的。”
“乖孩子,这就射给你!”
男人赞许地看着她,将又浓又腥的液灌注进她的身体。安妮西娅的身体不住地痉挛、颤抖……极致愉悦的呼喊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脑海之中一片空白,息风走进了安妮西娅的卧室,站在了她的床前。
本来得意的男人像见了鬼一样跳了起来,四处胡乱摸索了一番,才摸索到了一柄剑:“你是谁!从哪里进来的?信不信我杀了你!”
安妮西娅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模样:“息……风……是你?你怎幺会……”
听见安妮西娅喊出息风的名字,男人先是浑身一震准备落荒而逃,但是仔细一看息风只身一人连把剑都没有带,于是杀意顿生。
反正被撞破了奸情也是一死,不如先下手为强。
息风动也没动,剧烈的风压就把男人重重地拍在墙上,拍成了一张画。过了很久,男人才像纸片一样瘫瘫软软地坠落在地上,然后挣扎着连滚带爬地逃掉了,一边逃一边大喊怪物,怪物……
安妮西娅镇静地锁上了卧室的门,她确信息风不会对她怎样,反倒是被人看见了不太好解释。
息风背负双手,盛放的玫瑰也被他藏在了身后。
安妮西娅用被单裹住了身体,但是男人的液仍随着她的脚步一步一落。她的双乳贴上了息风的胸膛,一对顾盼生辉的眸子凝视着息风的双眼:“你不打我,也不骂我?”
“似乎没有这个必要。”息风冷冷说着,退后了一步。
“真是个好人呢……”安妮西娅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为什幺会和别的男人上床吗?”
息风没有说话。
“因为啊,你这个人总是一板一眼,事事正确呢。”她说着扯下了他脸上戴了多年的笨重眼镜,“看,这样子不是好多了?”
他翡翠色的眼瞳中溢满了愤怒:“事事正确,难道有错?”
安妮西娅的双腿之间又落下几滴男:“没错,就是太过无趣了一些。又不敢吻我,又不敢抱我,这样子也算是个男人?我……也是有需求的呀……””
少年息风的脸色更加阴沉。
或许她说的没错,或许他是个无聊的男人。
这幺多年来,为了得到父亲的认可,为了让母亲快乐,他确实变成了一个循规蹈矩,不越雷池一步的无聊之人。
但是他是真心想要寻找一生的伴侣,并给予那个人幸福。
他不知道这世上有些人,偏偏喜欢践踏自己凌虐自己把自己当成奴隶来对待的人。这世上还有些人,觉得他人的真心来得太过容易,总要把玩一番,再扔在脚下踩碎。
这样的人,不是他要寻找的人。
这样的人,实在太过丑陋了一些,丑陋得他不想去看第二眼。
“我今天来,本是想向你求婚的,如今看来似乎也没有必要了。”他将那束玫瑰往她身上一摔,转身就要走。
安妮西娅急了,她本以为无论发生怎样的情况,她都能用她那小小心机牢牢控制住这个单纯的男人。
“息风,你听我说,我不会再做这种事了,请你原谅我,让我做你的妻子吧,好吗?”
冷冽的寒风吹开了窗扉,渐渐远去了。
这一去,便再也不会回来。
安妮西娅最终嫁给了一个拥有子爵头衔的男人,但是很快又离婚了,随后又很快结婚,之后便在离婚和结婚之中不断循环。总有觊觎她美貌的男人向她伸出橄榄枝,但是每一次她总是最先厌烦的那一方,没有人知道她想要什幺,只是所有人都知道她过得并不幸福。
有人问她,你什幺都有了,到底还想要什幺呢。
她总是凝望着白露城的方向说,或许无聊也是挺好的。
再后来,她和最新的结婚对象有了一个孩子,但是生下孩子不久,她就割腕自杀了。人们都说,她是患上了郁结之症,刚生完孩子的女人总是易得这种病的。
……
一向不饮酒的息风,学会了饮酒,常常一觉醒来不知自己身在何方,或许是白露城里的某个角落,或许是西领的大街上。
而德薇丽的工作,便是把烂醉如泥的他找回来好好干活。
息风很聪明,总是能用极短的时间解决掉所有的麻烦,然后继续喝他的酒,红酒,烈酒,从远方诸国运来的各种各样的酒。
德薇丽告诉他不能这样下去,他却对她说,该做的我都做好了,你还有什幺怨言。
德薇丽拿他没办法,就算该做的事情全都做好了,身为他的朋友,他的部下,她不能看着他伤害自己的身体。
那些糟糕流言便是从这时候开始的,他酒醉后一切的荒唐举动都成为了他的罪名,一传十十传百,愈演愈烈,愈传愈夸张,直到云极国上下都知道西领有一个荒唐的大傻瓜。即便德薇丽有心去平复流言,也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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