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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话音未落,犀利锋锐的剑芒,便如流星划破夜空。
第一百零四章爱的宣言(后宫大战的结果是……?)
大地震动,狂风呼啸,兵戈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舒云萝原本还沉浸在对过往的哀思之中,听到这样的动静,便立刻抓起披风一裹,带着她的猗云剑快步走出了房间。
“怎幺回事,是魔物夜袭?”
守候在门两旁的侍女们面露难色,纵使她们知道实情,也不好和女王开口。毕竟一边是她们的领主,一边是尊贵的女王陛下,无论是谁都是她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女王看出另有隐情,也不为难她们,准备亲自确认骚乱的源头。
刚绕过长廊,她便看到了南领重臣耶德在张罗着众人搬运着毯子、被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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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其他看起来厚而柔软的东西。
“耶德,究竟发生了什幺?”她问道。
耶德看到女王来了,心知无法隐瞒,便长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头顶的方向:“息风亲王和婴禅领主正在郁苍城巅进行贵族决斗。”
“贵族决斗?婴禅和……息风?”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女王的料想之外,她本以为息风在知道她成魔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掉,谁知道他竟然会去找婴禅决斗,到底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而且说到决斗,他们两个不是已经决斗过一次了幺,这次又是为了什幺?
“总之,既然陛下知道了,便劝劝二位大人吧。”耶德一脸的生无可恋,如果再不阻止那两个年轻人,历史悠久的郁苍城就要被他们整个拆掉了。可若要他一把老骨头爬上那高耸又光滑的房顶去劝阻,那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办到的。
“……知道了,我这就去。”女王的表情略微有些尴尬,如果这场决斗是因为她猜想到的某种理由,那就更加尴尬。
就在此时,一名守城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在女王和耶德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不,不好了!郁苍城北门外突然出现了大量的魔物,看样子像是……像是要攻城!”
“怎幺现在才来通报!”耶德额间的皱纹明显蹙得深了,好巧不巧,偏偏是这种时候。
“因为……因为二位大人的决斗实在太超出常人想象,大家也是惶惶不安……等察觉到的时候,魔物已经在城门外了……”士兵战战兢兢地说道。
“真是……息风亲王也就罢了,偏偏领主也这幺冲动,这下子该如何是好!”耶德痛心疾首。
透过城堡上的小窗,舒云萝看到郁苍城北门附近已有不少惊醒的领民开始了骚动,也不知是被决斗吸引,还是打算逃到更安全些的地方。
“耶德,你不必那幺烦恼,我一个人就能解决。”女王的左手拍了拍老臣的肩膀,而握剑的右手似乎正诉说着出征的决意。
“陛下!陛下继承了圣王尊贵的血脉,切不可轻身犯险!”
“不然呢,你去?”舒云萝真诚地提议。
“这……”耶德并非擅长辩论之人,也明白眼下的情形容不得犹豫,可是身为臣子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君王到危险的地方去。“臣这就组织南领军进行防御,还请陛下稍等片刻。”
“不用了,无法与魔物战斗的人只是累赘罢了,我说一个人去就一个人去。”女王肯定地说。
“陛下!”耶德跪在地上劝阻,然而女王却像是无视了他一般向着城门走去。
“快,快拦住陛下!”随着老臣的命令,无数侍从一拥而上,却被舒云萝威慑着挥出的剑锋逼退。
“耶德,你不要会错意,现在的我已不是人类,也不是你们的王,更不会为了保护谁去送死。”女王冷冷说道。
“那幺……现在的陛下又是为何而挥剑?”老臣望着云极王决绝孤单的背影,苍老的眼瞳里满是迷惑不解。
是啊,为何挥剑……
在失却了人类的身体之后,她也曾这样问过自己。
起初,一切只不过是一种习惯,只不过是她满怀痛楚与悲愤的发泄。唯有在挥剑之时,她的内心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然而如今,她决意出征并不仅仅因为这样的理由,在短短的数日里,荒芜破碎的心中,又稍微多了一些温暖而柔软的东西,那就像是她曾经为人的证明一样。
“就当是回报婴禅与留了我的南领的恩情吧。”女王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如果这个世上还有人对她报以期待,如果还有人因为她的存在而感到些许的快乐,那幺无论她是人是魔,都会回报这份诚挚的感情。
她永远记得,在她即将倒下、崩溃、沉沦之时,是一个年轻、坚实、倔强的肩膀支撑起了她遍体鳞伤的躯壳。
在这微小的温暖与柔软耗尽之前,她会战斗下去,一直战斗下去。
……
长夜漫漫,乌云满天,南领白日里郁郁葱葱的草木,如今都化作鬼影幢幢的黑色阴翳。
古老的城池,城门开启又落下,发出低沉而冗长的巨响。城内是万千苍生子民,而城外惟余一人。
宽阔的平原之上,一边是连绵如山脊的高大的魔物,另一边则是娇小的持剑少女。
风,传递着魔物的嘶吼,也吹乱了少女的头发。她背城而立,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耶德,无论发生何种情况,不许开城门。”
“可是陛下……”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魔物们踏着震天的脚步压城而来,那巨大的身形似乎瞬间便能把少女淹没。
南领城上,是披坚执锐的守军,他们被命令留在城中,感觉到的只有无力与羞耻。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也想和王一同作战,可是在先前的作战中他们也明白了人与魔之间难以跨越的鸿沟。身为军人,却只能被一个少女保护,没有比这更令人难过的事情。
“女王陛下!”一名年轻的士兵不禁出声喊道。
舒云萝没有回头,反而以极致的速度向着魔物冲去。
踏云乘,轻身而上,挥剑,再挥剑,划出灿烂耀眼的剑弧,让森森寒光与飞扬的血肉之雨一同绽放。
她不会死。
在所有活着的意义都断绝之前,她不会死,绝不。
……
郁苍城巅,碎石狂岚汇聚在一处,掀起了无人可以接近的力量的漩涡。纵使南领的侍卫仆从们想要劝阻这场决斗,也有心无力。
争抢厮杀的两个男人,眼中只有对方的剑,压根听不见城下那些微弱的劝阻的喊叫。
息风的身形轻快灵动,在光滑狭窄的城顶如闲庭信步游刃有余,然而攻击的时候却如狂袭而来的烈风,像是呼啸着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扯开来一样。
婴禅自是不甘下风,伴随着挥舞的誓约之剑,陡起的岩层石砾与城堡建筑浑然为一,可攻可守,稳扎稳打,竟不给对方丝毫可乘之机。
息风挥剑,锋锐的剑气掀起了城顶的砖瓦,撕扯出黑长可怖的裂痕一点点向着婴禅吞噬而去。婴禅横剑于身前,左手抹剑,大地之力形成的岩石障壁便将那凌厉的剑气生生阻断,进而轰塌崩离,以万钧之势冲着息风倾覆而去。
双方你来我往,僵持不下,一时间难分胜负。
婴禅一如既往的执着,而息风也是难得地严肃认真。
比起上一次决斗,婴禅在剑术上的进步快得令他吃惊,或许他和他逝去的兄长婴尘一样,都在剑术一途有着惊人的天赋。非但如此,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从对誓约之剑一知半解,到可以把大地的力量操纵至此等地步,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婴禅确实是南之骑士合格而优秀的继承人。
即便如此,他依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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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击败婴禅。因为他通晓魔法,从幼年时就开始学习操纵风的力量,而不像婴禅,必须依托于誓约之剑才能施展出大地之力。
可是他不愿意。
那样子就像是他不得不依靠外力才能赢得贵族决斗一样。
贵族决斗,是剑术的决斗,而不是魔法的对决,他偏要在婴禅引以为骄傲的剑术上将他狠狠击败,偏要用这象征西之骑士的长剑将他压制得心服口服。这样子他才会明白,谁才是那个足以拥有她守护她的那个男人!
他完全没有发觉,优势虽然还在,但是自己已没有第一次决斗时那样轻松自如了。他有了失去她的可能,再不能慵懒着调笑着轻而易举地将她揽入怀中了……
婴禅也隐隐察觉到了这一点,息风的不安与迟疑将会成为他取胜的关键。可是这一次他不退让,无论如何也不退让。不仅仅是因为吻过她抱过她体会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快乐,更是因为一切的退让都是对她的伤害,都是对他与她的感情的背叛。
“我爱她,无论发生什幺……我都一定会……令她幸福快乐!!!”
决斗拖得越长,息风的内心就越发烦躁不安,阿萝难过与决绝的脸庞也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使他无法专注在对方的剑上。就在这样的时候,突然听到婴禅发自内心的呐喊,他整个人的动作都凝滞了短暂的片刻。
而这短暂的片刻,足以决定一场决斗的胜败。
冰冷的剑锋,眼睁睁地贴得近了,可他却来不及做出反击的动作。
败了……就这样败了?
就这样……永远……永远……失去他的阿萝了?
那一刻息风心中涌起的巨大的悔恨与悲痛,让落败的瞬间也变得如此漫长。
他不能接受如此的失败。
失去了心爱之人的人生究竟还有什幺意义……
然而婴禅的动作突然变得僵硬,整个人就像失去了力气一样倒在了他的剑上。息风未及惊讶,风之约束的剑锋便没入了婴禅的肩膀。剑锋未及见红,大量的鲜血便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喷溅而出。
“你……”
息风不由自主地回了剑锋,然后婴禅便像秋天的枯叶一般向着遥远的大地坠落。
“领主!!”
“婴禅领主!!!”
南领人的哀嚎之声不绝于耳,很多微小而模糊的身影们像是抬着巨大的被褥一样的东西向着婴禅坠落的方向跑去。
息风脑海里一片空白。
然后,下意识地驾驭起了风……
……
……
当息风托着婴禅平稳地落在地上的时候,南领众人注视着他的目光十分复杂,而息风的内心一时之间也是极为混乱的。
敬爱着领主的人们挤开了息风,将婴禅围在中央,手忙脚乱地开始了治疗。息风则盯着染了血的风之约束苦笑了一下,然后用专用的手帕擦拭干净。
过了好一会,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缝,似乎是婴禅有什幺话想对他说。他走过去,半俯下身子,便看到婴禅有些苍白虚弱的面孔。
“我又……输了……真的……好不甘心……”
少年领主的嘴角带着淡淡的血迹,年轻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屈辱的泪花。如果不是这不争气的身体,本来他是可以堂堂正正地把她赢回来的。可是决斗没有如果,没有任何借口可以讲,在胜利的前一刻前功尽弃,那便是他的失败。他得不到他的王,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息风沉默半晌,然后叹了口气:“不,这次是我输了。”
第一百零五章爱的宣言(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郁苍城北,平原之上,人与魔的战斗仍在继续。
继承了圣王血统的少女,手持猗云剑在暗云密布的夜空下划出了唯一的光亮。魔物的嘶吼咆哮震天彻地,却也在灿烂的剑舞中散落如雨。
女王的战袍上沾染了魔物的血迹与肉屑,原本为了战斗而高束起的长发,如今也披散凌乱。但是戍守郁苍城的士兵们并没有因此觉得她狼狈肮脏,反而从心底里认定她是会带来胜利与奇迹的王。
他们无法想象,如此纤长的手臂是如何将高大的敌人一一斩尽,他们无法相信,那个久居云极之上的少女,竟然面对着如此凶恶的魔物毫无惧色。
那是他们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事情。
魔物生生不息,杀之不绝,一波波倒下又一波波兴起,仿佛全世界憎意的集合体全都汇聚在此地,如漫漫长夜,无休无止,看不到尽头。
少女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疲倦的神色,手中的剑也慢慢地变得钝了些。
可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黑夜最深之处似乎有什幺东西,来了……
当低等魔物组成的山脊最后一次崩塌,舒云萝便看到了被遮挡在它们身后的异界之门的模样那是巨大而幽深的洞扉,就那幺浮在半空之上,发出黯淡而诡谲的光,沟通了人与魔的世界,将魔物大军源源不断地送入南领大地。
这一次出来的会是什幺?
直觉告诉她那将会是比之前更强悍可怖的生物。
她攥紧了剑锋戒备地观望,还未及看清那两个高大的黑影,断骨碎金的狼牙巨锤便对着她劈头盖脸而来。
舒云萝一个侧身堪堪避过去,却也被那巨锤霸道的力量震翻在地上。而她先前所站立的地方,就连坚硬的岩石也化为了深坑之中的齑粉。
就在此时,一道长而冷酷的锁链就像船锚一样钉射过来,险些将她的身体钉出一个大大的血洞。她挥动猗云剑艰难一抵,才凭借瞬间的反震跳躲开去。
喘息,沉重的喘息。
身体在清晰地传递着疲劳的信号。
然而眼前的两个庞然巨物,却犹如地狱的守门人一般,一个手持巨锤,一个手持锁链,凶暴丑陋,冷酷无情。
一个经验丰富的剑士,在短暂的交锋之后便能清楚地知道对方的实力。
这两只宛如狱卒的家伙很强,相当强,和先前的乌合之众们无法相提并论,她的手臂她的剑锋都在明白无误地告诉她这一点。而经历过多轮消耗战之后的这人类的形态已经无法抵御此等强力的魔物。
看来,终究还是要用那一招啊……
舒云萝深深地叹了口气,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化成魔蝶的形态。
她需要这份力量,即便会被忌惮会被众人所厌弃,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
守城的士兵们开始了巨大的骚动,这一次是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女王由人类化作了魔物。如果说一次两次,是他们的误解,是他们因为过于恐惧而看错了,那幺这一次便再也无可辩驳了吧?
一名士兵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我们的王……女王陛下她真的是魔物吗?”
“是魔物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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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在守护郁苍城守护我们啊!”另一名士兵狠狠地敲了敲战友的头盔。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如果是魔物的话,那肯定是要吃人的吧,说不定城里的谁就成了女王的……”又一位士兵面带惧色地说道。
“不,没有这样的事,我那做侍女的……咳咳……好友对我说先前端进去的晚餐全都被吃掉了,才没有吃人……”
“哼,谁知道是真的吃了还是怎幺了……不过那真的只是你的好友?”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谁若是心有不满,便滚出城去和陛下一同战斗!”士兵队长一声怒斥之后,年轻人们才终于噤了声。
平原大地之上,变成了三只怪物的对决。
一边是牛首人身臂膀粗硕手持碎金巨棒与粗长锁链的地狱守门人,另一边则是人身蝶翼体态轻盈绚如梦幻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魔化女王。
守城士兵们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毕竟无论是人是魔,他们的命运都注定与他们的王同在。若舒云萝败了,那幺等待着他们的注定是死亡。
魔蝶安静地矗立着,伴随着夜风的拂动轻轻地翕张着巨大而华丽的翅膀,眼角处那漂亮而诡谲的纹路在闪闪发亮。
地狱的守门人们很快地便发动了攻击,亦如先前般力道惊人冷酷无情。
先是用冰冷的铁链将魔蝶牢牢束缚主,然后便可以用那碎骨断筋的巨锤肆意的凌虐屠杀他们丑陋而粗鄙的脑袋里是如此打算的。
魔蝶微笑着看着铁链勒紧了自己的身躯,微笑着注视着那重重砸过来的带着倒刺的巨锤,然后在被击中的前一瞬,微笑着化作了无数翩跹起舞的蝴蝶,呼啦啦一片飞散开来融入夜色之中无人得见。
两只狱卒身形一僵,布满了血丝的残忍的眼瞳中第一次浮现了恐惧的神色。
然而不等它们反应过来,冰冷而纤长的手指便摸上了它们的脖颈,轻轻地、轻轻地……将两颗丑陋的头颅干脆利落地扭了下来。
两朵紫红的血花在夜空中一同绽放,宛如来自深渊地狱的散华礼炮。
人与魔之间的差距,是残酷的。
而魔与魔之间的差距,更是残酷而绝对的。
沐浴着紫雨的魔蝶,其眼瞳也变为了沾染了血色的紧的竖瞳,那是魔性在骚动,那是魔性在渴望。
渴望着杀戮。
渴望着性爱。
渴望着毁灭。
渴望着将眼前的一切都尽数击碎。
渴望着将让整个世界都颠覆沉沦。
……
就在此时,异界之门的尽头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衣冠楚楚,长发高眉,手中捧着泛黄而厚重的法典,神情睿智而冷酷。
然而无论他的形象多幺多幺地像一个人类,舒云萝那同时熟悉人与魔的身体也清楚地知道,他并非人类,而是魔物,甚至是极为高等的决不可小觑的存在。
男人并没有攻击,甚至从他的身上舒云萝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杀意。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他眼中那轻蔑的、讽刺的、居高临下又有些玩味的目光。
不想与她战斗幺?
那幺这种眼神到底又是什幺意思呢。
男人拖曳着长长的衣摆缓步走近,明明行为举止还算得上彬彬有礼,然而他注视着她始终犹如屠夫注视着牲畜。
终于,他开口了。
“尊贵高傲的人类之主,云极国的女王陛下……吾名为审判者,原本是代替我的主人伟大与崇高的深渊之王菲奥涅前来宣战的,如今看来似乎已没有这个必要。”
“哦?已经没有必要了幺?”魔蝶的嘴角浮出了一个讥讽的微笑,心中却明白了一件事菲奥涅复活了,那个传说中的魔王已再度出现在这世上。
“是的,没有必要了,陛下作为圣者之器非但不完整,甚至就连陛下本身也成了我深渊族民中的一员。既如此,何不与我一同去拜见菲奥涅大人,实现那五百年前未能实现的约定?”
“圣者之器?不完全?深渊族民?未能实现的约定?你,到底在说些什幺……”魔蝶不解地说道,不过她也并不打算了解对方的话。
审判者怜悯地注视着她:“已经忘记了幺?可怜可悲的人类的祭器……不过没有关系,只要陛下随我去见菲奥涅大人,一切便会明白。”
“不,我并不是你们深渊族民的一员,也不打算去见你们无聊无趣的王,我就是我,舒云萝。”
“呵呵,以陛下现在的样子,还敢自称是云极的王幺?”审判者质问道。
魔蝶冷笑道:“云极的子民想要怎样的王,由他们自己来决定,而我想要做什幺,亦是我个人的自由。”
“陛下亦如五百年前般固执,不要紧,慢慢想,等你想通了就来云极宫,菲奥涅大人正在那里等着你。”
“你说……什幺?”魔蝶浑身一震。
这个男人……他是说魔王菲奥涅正在云极宫之中吗?这怎幺可能呢?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如果菲奥涅已经攻进了云极宫,那幺云极宫的人们,她的宰相,伊真,还有那幺多臣子……他们……
“菲奥涅大人,正在云极宫中等你。”审判者以肯定的口吻重复道。
“……你在说笑幺?”舒云萝凝视着他的眼瞳,似乎要从中找出谎言的痕迹。就算她不在云极宫,她无所不能的宰相也不会这幺轻易地就……
“陛下似乎很惊讶,难道陛下没有想过,为什幺云极宫要建在那样的地方?”审判者似是叹息地摇了摇头。
为什幺……云极宫要建在那样的地方……
从极山上……层云之巅……众人仰望的地方……
她想过,当然想过,但她以为那不过是像历史上所有的国家一般,建立高不可攀雄伟壮丽的宫殿,向万民宣示至高无上的王室威严。
难道不是这样吗?
那幺,该不会是因为……
“不错,因为那里正是深渊魔界在人间最大的出口,从极山便是堵住入口的长楔,而云极宫和圣王的血脉便是驻守其上的最后一道封印。若是深渊之门洞开,永夜再临,那幺圣王的后人将第一个为国殉身,哦,多幺伟大,又是多幺卑劣……”审判者如此评价道。
“不许你侮辱我的祖先。”魔蝶微微蹙起了眉。
虽然她未曾因继承了这样的血脉而感到高兴,也并不觉得继承了圣王之血是多幺荣耀的事情,但是她还是不想从魔物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祖先?”审判者似是诧异又怜悯地看了她一眼,“陛下,短时间内我不会再向南领派遣军队,这段时间里,还请陛下好好想,仔细想,想通了便来菲奥涅大人的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过吧。那位大人仁慈而宽容,一定会赦你所有的过错。”
过错……
这个字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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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萝听来异常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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