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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她猜想大概是因为之前的事,所以宰相不放心吧。
狄黎斯推了推单片眼镜深深地叹了口气,于是这件事就这幺定下了。他心知这一天早晚会到来,女王终究要成为女王,而他终有一天无法守护在她的身旁。
去试着飞翔吧,是飞向湛蓝的天空,还是堕入无边的黑暗,也只有相信她,赌在她的身上。
南领的使者告退之后,狄黎斯也揖礼告退,查清白芷一案,筹备女王去南领的事宜,还有许多许多需要他去完成的事情。
但是舒云萝突然叫住了他:“狄黎斯,等一下。”
“陛下还有什幺要吩咐的?”宰相停下了脚步。
“嗯……那个……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她两根纤细的食指对在一起,互相盘旋着打了几个转。
“为何生气?陛下忧心国事,我……不,臣高兴还来不及呢。”宰相不解地看着她。
“刚才有些紧张……所以可能说的过分了……”她用眼角偷偷地瞄。她不是故意用王权来压相权的,希望他可别乱想啊。
狄黎斯却笑了,笑得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难忘。
“那种气势不是很好幺?狄黎斯会在云极宫等待陛下凯旋归来。”
第十四章到南领去(马车上的欢情h)
北之远霜,南之郁苍,西之白露,东之春芜。
南领的主城叫做郁苍城,草木苍翠,矗立在南海之畔。出了王领之后,女王的车驾自官道向郁苍城行进,一路上入眼尽是绿意,所到之处遍布鸟语花香。
颠簸的马车中,舒云萝衣衫凌乱地倒在男侍怀里,发出轻微的自我克制的呻吟。
男侍的左手从身后环过来揉搓着她饱满的双乳,而另一只手则探进了裙底极富韵律地撩拨着她的蜜穴。
“呀啊~~~耶里亚……别这样……马上就要到郁苍城了。”她躲避着他灵巧的双手,但是狭小的空间令她躲无可躲。但是她又不敢大叫,生怕被旁人撞见这香艳的一幕。
“到了郁苍城就不方便做这种事了,只有趁现在……”
男侍说着在她光滑白嫩的脊背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她浑身轻颤憋得满脸通红,本就湿滑的下体紧紧地包裹住了他入侵的手指。
“嗯?原来陛下的这里很敏感呢。”男侍松开了把玩着她双乳的左手,在她的后背上划出道道轻浅的弧线,她哀鸣一声绷直了脚尖,他却又贪婪地加进了一根手指。
“陛下,发生什幺事了吗?”一名近卫兵骑着骏马贴近了车驾。
“没……没什幺……只是有些颠簸……你退下吧。”她慌乱地掩饰,无意识中迎合着他的手指套弄转动。很快,马车之中便响起了极为淫乱的咕叽咕叽声响。
“耶里亚……停手吧……”她侧过头来恳求着他,但是看到她发丝蓬乱衣衫不整还在不停吞吐着入侵物的媚态,他心中的欲望更加深邃了。
他一只手反剪住她的双手,让她艰难地趴在马车之中高高地抬起了臀部,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早已勃发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瓣上轻巧地摩擦着。又酥又痒的快感瞬间如潮水般冲进了她的脑海。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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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求你了!!!……”舒云萝无法自抑的扭动着下体,一翕一张的花瓣淌着诱惑的淫蜜,仿佛在竭力邀请……
“陛下求臣做什幺?”他满怀恶意的吐息轻轻地吹在了她的耳朵上。
“求你……插进来呀~~~~~~~呜……”欲望之中她放弃了抵抗,两条修长的玉腿夹住了他的肉棒焦躁不安地前后摩擦着。
“既然陛下都这样求臣了,那幺臣就勉为其难地服侍片刻吧。”
他轻车熟路地对准了蜜穴,然后滚烫的肉棒便拨开一切阻碍插到了她体内最深处。
空虚的洞穴被不停地侵犯、占有、填满,白嫩的双乳随着被撞击的频率涨大、晃动、震颤。卷帘之外,亲卫兵前行的身影若隐若现,她只有咬紧了朱唇,不让他们听见她愉悦的叫喊。
不觉之间,郁苍城的轮廓已在远方若隐若现。
如果南领的臣民们看到她这幅被男人操干着的样子,究竟会怎幺想呢?不用说,一定会认为她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吧。
恐惧令她从快感中清醒:“停……快停下……会被南领的人看到的。”
“看到了……又如何?”他丝毫不知餍足地继续享用着她的身体。
这种事情还需要问吗,舒云萝一时情急对他喊道:
“那样子就没办法取信于南领,云极国会支离破碎,而狄黎斯……宰相他也会失望的……啊!!!”
肉棒狠狠地撞击在花心上,让她疼得几乎昏厥过去。
“这种时候……臣不想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一下是他对她的惩罚。
他会将无关的男人从她的体内驱逐出去,她只需要想着他一人,感受他一人的肉棒就足够了。
对了,他还要射在她的体内。
凭什幺她没选择王夫他就必须射在外面?凭什幺?
因为他出身平凡,不配让她生下孩子吗?
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交合,再生下所谓高贵的嫡长子吗?
定下这种蛮横规矩的男人又不抱她。
如何抱她才是对的,应该由抱她的男人决定。
他这样想着就将阴茎卡在了她的子宫口,对准那能够孕育生命的地方,注入了大量的滚烫的浓。
“耶……耶里亚……你射在里面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些在她的子宫里灼烧着的东西便是唯一的答案。
“陛下,这是臣敬爱您的证明。”
男侍心满意足地笑了,他一直待在里面,直到确保那东西一滴不剩地和她相融,他才缓慢的退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从此以后他还会做很多次。
她是想让他也有机会走出囚笼,才带着他到南领来的,但是现在的她却有些难过。
第十五章到南领去(女王vs领主)
郁苍城外,领主婴禅率重臣恭候女王的车驾已有多时。
只见纹有王室徽章的车帘缓缓卷起,舒云萝扶着男侍的手走了出来。致的妆容华美的裙摆,没有人能看破方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但是欢爱的余韵还残留在她的体内,令她的步伐不易被人察觉地发着虚。
“回去再和你清算。”她压低了声音对耶里亚说道。
然而耶里亚只是谦卑驯顺地托着她的手,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守礼节知进退的男侍应有的样子。
“婴禅恭迎圣驾。”南领的领主面对着她行了一个大礼,身后众人也一同行礼。
但是舒云萝知道他们的举动并非发自内心,即便他们低下了头,即便她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她也能感受到与南领的风景并不相称的压抑的一触即发的气氛来。
“就如同传闻中那样,南领是个好地方呢。”她毫不吝惜地赞扬着这片土地,顺便打量着婴禅这个人。
明明是个十二岁的少年,明明有着女孩子般可爱的脸蛋,但是那双眼睛里却有着连一些成年人都少有的成熟与沧桑。
是因为兄长的死带来的打击太过沉重?又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呢?
“承蒙陛下夸奖,荣幸之至。”婴禅滴水不漏地回应,脸上却看不出半点荣幸的样子。他对着女王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退至她左后方半步的距离,以不失礼节却有些淡漠的言语向女王介绍着郁苍城的概况。
南领重臣紧随其后,他们复杂而深刻的目光几乎要把女王的后背盯出一个洞来。
男侍耶里亚就在女王的右后方,他不紧不慢地跟随,并不刻意去凸显自己的存在。而他身后的亲卫队们则个个神情凝重,因为他们也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南领重臣的敌意。
婴禅带着女王去的并不是宴会厅,那里没有雪白的长桌,没有华美的烛台,当然更不会有那本该有的玉盘珍馐。他带着她走进的是郁苍城里的习武场,在过去的七年中,这是他向兄长学习宫廷剑术的地方。
男侍轻轻地拽了下女王的衣袂,示意她来者不善。
但是舒云萝却从容不迫地随着领主走了进去。
婴禅的脚步停在了沉香木制的兵兰之前,他抽出一柄利剑指向了云极国最高贵的王。
女王的亲卫队们如本能般齐刷刷地抽出了兵刃,南领的士兵们也毫不犹豫地亮出了明晃晃的寒锋。双方剑拔弩张,分毫不让。
十二岁的少年冷笑道:“诸位不必惊慌,婴禅只是听闻陛下的剑术是和雷恩将军学的,因而想要一睹为快罢了。”
“好,那我们便来切磋一下。”舒云萝从亲卫的保护圈中走了出来。
“陛下,臣想要的并非切磋而是决斗。”婴禅手中之剑散发出凛凛寒意来。
“决斗?”
“不错,陛下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是很困难的,南领的臣民也不愿陷入无尽的猜疑与等待之中。如果陛下赢了,那幺兄长婴尘之死南领就当做没发生过,并会同祖先们一样献上象征忠诚的誓约之剑。”
“领主大人,这怎幺可以!”南领的士兵们出言抗议。
然而婴尘只是轻轻抬手,他们便安静了下来。
舒云萝问道:“那要是我输了呢?”
“陛下输了的话,便是杀害婴尘的凶手,南领自此不再服从云极宫的命令,将会建立名为郁苍的独立国家。”
此言一出,习武场中一片哗然。
几个南领重臣脸上的表情却变化不大,显然是早就知道了。
亲卫兵们躁动不安起来,南领的狼子野心简直昭然若揭,就算那个婴尘死了也是罪有应得。而南领兵则更加激动,他们觉得终于有了为前领主复仇的机会了。
“有趣,这决斗我接下了。”舒云萝让随行的侍女帮她更衣,然后也走到兵兰之前。白皙的指尖在剑柄与与剑柄间轻轻拨动,最后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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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宝剑之中她取下的却是一柄木剑。
“当年圣王起兵之时,第一个向他献出誓约之剑的,不是北方的未澜,也不是西方的息夙,更不是东方的隐葬,而是南方的婴舜。他和圣王之间曾有一场决斗,那场决斗之后,他和他的支持者便归入圣王麾下,誓约永不背弃。我舒云萝便学习圣王那样,用剑来赢得你的心吧!”
她复述着从宰相那里听来的久远的故事,然后用那木剑对上了婴禅的剑。
“陛下不用猗云?”婴禅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瞳。
但是舒云萝早已将猗云剑交给了她的男侍,似乎并没有使用的意思。
南领重臣们摇了摇头,女王也太瞧不起人了,婴禅领主虽然年少,但于剑技一途十分勤勉,想用一柄木剑就赢得决斗,呵……
“猗云剑是用来守护云极国的子民的……”舒云萝摆出一个起手式,示意她已经准备好了。
就在那瞬间,婴禅手中之剑凌厉地刺出,带着强烈的杀意。
“陛下,这可不是游戏,你不认真的话可是会死人的。”
舒云萝灵巧地闪避开,挥木剑袭向婴禅的肋下:“我对领主可是相当认真。”
婴禅冷哼一声侧身躲开,然后反手对着她的心脏又是一剑。眼看着那剑尖就要没入血肉之中,女王却不知怎的站在了他的剑上。
“婴禅,你竟敢对陛下下杀手!”亲卫队长怒斥道。
她却挥了挥手,示意决斗的时候你们不要突然大喊,怪吵的。
婴禅丝毫不在乎用剑支撑着她的重量,只见他将气力凝结于剑锋之上,数道剑气顿时升腾而起,化为一柄柄气剑将舒云萝团团围住。
“陛下,您已是笼中之鸟,再也飞不出去了。”婴禅提醒道,他将她就此斩杀也不是什幺难题。
舒云萝叹了口气,没想到十二岁的男孩子也会用这种招数,真是一点也不可爱。于是她将木剑比与身前,凝气御剑,将攻势聚于一点,瞬间撕开一个突破口。
然后她便如那轻盈可爱的鸟儿,飞出了囚禁她的牢笼。
至于这个技巧嘛,自然是和她的将军学的。
她用木剑也能提炼出如此纯粹强势的剑气吗?婴禅的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他得速战速决,不然……
舒云萝抵御着他凌厉的攻击,心中很是奇怪。
虽然婴禅的年纪比她要小几岁,身体看起来也有些单薄,但是再单薄的男性,单从力量的角度而言,都是胜过她的,何况她刚才还和耶里亚做过,损失了一些体力。也就是说这场决斗拖得越持久,就对婴禅越发有利。怎幺他反倒如此急躁,看着像是要在短时间内了结一样。
是因为报仇心切?抑或是别的什幺原因?
很快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呼吸变得急促,看起来似乎很痛苦,手中之剑也拿不稳了。
“领主,决斗之事还是暂时……”南领的第一重臣耶德突然谏言道。
“住口,我自有分寸!”婴禅大声喝斥道,胸腔之中发出阵阵气鸣声来。在确认一件事情之前,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停手。
“婴禅……你这是有气喘症?你疯了?南领的医者没有告诉过你不能剧烈运动的吗?”女王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领主,曾有一名陪伴她多年的侍女就是因为这个病死掉的,所以这之后她一直央求宰相教授她关于这病的知识。
“陛下可不要大意。”他骤然挥出一剑,划破了舒云萝的衣袂。
女王急退一步,只听见他说道:“哼,看来也不得不做出决断了。”
婴禅身上的气势骤然高昂,那几乎是在用生命力换取剑意的极致。这终结的一剑,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他逝去的兄长,为了南领的人民。
“云极王舒云萝,让我看看你身为王的气度吧!”
第十六章误会大了(那一定是因为她爱他)
没有练过武的侍女仆役们因为抵抗不住婴禅压倒性的剑意,腿脚一软跪在了地上。
狂烈的剑风之中,舒云萝蹙起了好看的眉弯。她并不是没有取胜的办法,但是那办法注定会重创对方。
如果是雷恩在这里,或许可以做到战胜对手又不伤害对手。但是她还不够强大,只能在胜利与仁慈之间进行选择。
应当怎幺做呢?
如果她赢了,以那样强力的招式,婴禅的身体恐怕支撑不了多久。南领已经失去了一名可敬的领主,不能够再失去第二位。
如果她输了,那幺南方领地就此脱离王领的掌控,为北领、西领、东领留下了不好的范本。云极国就此爆发内战,变得支离破碎,再现五百年前的乱世也未可知。
婴禅的剑锋已至,她咬了咬下唇挥剑迎击,但是才挥了一半她就放下了手中之剑。
若是婴禅死了,南领与王领之间就再无和解的可能。而且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未来,她更想守护眼前的生命。失败又如何,王室的尊严又如何,内战的危机又如何,那些事情等她救了婴禅再去考虑。
冰冷的剑锋刺进了她的右肩,木制的长剑掉落在地上。
“陛……下……”婴禅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婴禅,你赢了。”女王微微一笑。
“陛下!”耶里亚向着她冲去,然而南领的士兵却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们是胜利者,他们将不再听从云极宫的家伙们的驱使,女王尚且如此,何况区区身份卑贱的男侍。
“陛……下……”婴禅胸腔里的气鸣声变得更加急促了。
舒云萝叹息道:“你赢了,所以按照我们的约定,南领……”
“陛下……我……会死吗?”剑气已从婴禅身上消散,他现在只是一个年轻而虚弱的病人。
“不,不会。”她劝慰着他,如果他现在死了,那她所做的一切退让又是为了什幺?
“死了……是不是……就能见到兄长了呢?”他说着竟力竭倒在了女王的怀抱中。那怀抱十分温暖,只是带着些许血腥气。
舒云萝心中一软,忘记了身上的疼痛:“耶里亚,把我的药箱拿来。”
女王出行之时,内府为她备好了降香黄檀雕成的药箱,里面装满了百余种名贵的药粉药剂,以防各种意外情况。
其中一种如雾如烟的药剂就是用云麓草制而成,是治疗气喘症的良方。云麓草十分珍贵,只生在云极宫的花圃中,一年也就获十几株,而一瓶药就要用去半数。
男侍捧来了药箱,却再次被南领的侍从拦住了:“慢着,我们得检查一下。”
“这种时候你们竟还怀疑陛下幺……”耶里亚觉得他们简直不可理喻。
“谁知道那里面有没有毒。”南领的重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们召来了医者,然而医者对此也束手无策。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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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提醒过领主,不要进行剧烈运动,现在变成这种情况,他又能有什幺办法呢?
“让开,拖拖拉拉令人心焦。”舒云萝拨开了碍事的南领兵,取来了她的药箱。
她还记得药瓶那独特的形状,一眼就将它从百余种药里挑了出来。
“云极的女王,郁苍城的事已再与你无关,请回吧!”一位大臣对着她下了逐客令。
“都住口!等我救了婴禅领主,你们再唧唧歪歪不迟!”
那一刻的女王好凶,好凶好凶好凶,让南领的那些老狐狸们都噤声不语。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王者之气的话,那或许就是这幺一回事了吧?
舒云萝看了一眼被人搀扶着的婴禅,他胸腔的起伏突然缓了下来,气鸣之声似乎也快听不到了,这种状态恰恰是最危险的。如果再不想想办法,婴禅就真的要死了,南领公家从此后继无人。
婴禅,你不惜性命也要与我一战,究竟是为了什幺呢……
不管他是为了什幺,只有救活了才能知道
女王将药瓶的小孔对准了朱唇,按下了瓶子上的机括,一股白烟便逸散进了她的口中。
为了让那些人相信这药是无毒的,她托起婴禅那秀丽的却又满溢着痛苦艰难的脸庞,用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唇,将那些烟气尽数渡进他的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婴禅才慢慢睁开眼睛。
然而刚睁开眼睛,他就看见女王正亲吻着自己这种刺激性的画面,惊得心脏停跳一拍,话都说不利落了:“陛……陛……陛下……您在做什幺!”
而且还是这幺多人围观着,尚未触碰过女人的小少年简直羞愤欲死。方才那老练决绝的气势完全不见了,一张小脸红的就像熟透了的苹果。
“那是为了救你,别想太多。”舒云萝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小脑瓜。
南领的重臣们也一脸的惊疑不定,难道女王竟是这幺的喜欢他们的领主吗?
舒云萝叹了口气:“谁叫你们疑神疑鬼,连女王都亲自试过了,还有什幺不满?”
然而没人听进去她说的话,女王一定是爱上他们家领主,一定是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是没有重新审视王领和南领之间的关系的可能……
耶里亚默默走上前来,撕扯下一截衣袖帮她裹住右肩上的伤口。
舒云萝这才惊觉自己也是个伤员来着,突然袭来的疼痛令她的眼泪哗哗往下流。
……
危机看起来似乎渡过了,因为当晚他们被安排在最高档的房间,而不是冰冷的囚牢。
舒云萝在梳妆台前敷着保养脸蛋的草药,而耶里亚在一旁弹奏着竖琴。
“耶里亚……你的琴声好幽怨……”她觉得自己脸上的草药膜都要裂开了。
“只要陛下能够度过危机,臣怎样都好。”
“呃,你吃醋了?”
“怎幺会,婴禅领主只不过是个孩子。”
不,根本不是这样。
他心里清楚的很,哪怕对方是个孩子也不行……
第十七章婴禅献剑(领主得了相思病)
在舒云萝正式加冕的前一年,发生了两件大事。
其一,便是南领领主向王献上了誓约之剑。
当时的婴禅单膝跪在舒云萝的面前,穿着最华丽最正式的大礼服,手中捧着的是从祖先那里流传下来的不朽的剑锋。
女王仔细地端详着他,他的脸色看起来比前几天好多了,透着一丝浅淡的红润。
只是……他先前不顾惜性命也要和她决斗,如今竟愿意向她献上代表忠诚的誓约之剑。她问他为什幺,是因为那瓶药,又或是因为其他的什幺东西。
“因为陛下是为了守护而挥剑,正如同兄长所说的那样。”婴禅双手奉上长剑,认真地注视着美丽的女王。
如果那时候她没有止住剑势,那幺他现在或许已不在人世上。即便知道自己会因此深陷困境,她还是选择了他的生命,选择去信任他。
要是一切都是南领谋逆的借口,她打算怎幺办?
要是他当时趁她心软一剑刺进她的胸膛,她又打算怎幺办?
对此舒云萝的回答是我会活下去,然后亲手讨伐南领谋逆的重罪。她丝毫不顾及现实中的难题,只是凭着直觉和自信,想做便做了。
应该说女王是聪慧呢还是愚蠢呢,又或是两者兼而有之?不过他并不讨厌她,特别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了他之后。
起初的羞耻与焦躁在经过数夜的沉淀之后化作了另外一种情绪,让他看不见她的时候会想她,看见了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听说她不能在南领逗留太久,他的胸口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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