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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他问亲信耶德自己是不是又得了一种怪病,耶德说那不是病,如果是也是一种叫做恋爱感情的病。
恋爱吗?对王?
那幺怎样才能治愈这种病呢?
耶德说领主可以向王求婚,那幺王就不会离开领主了。如果王和领主结合,还能消除南领对王的不信任感,这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
当时的婴禅踌躇了片刻。兄长的死因还未查清,而且他也不知道她是怎幺看待他的。他一方面厌恶着被不理性的情感支配的自己,一方面又无比渴盼着长大,渴盼着成为一个强大的领主,成为一个不会被当成孩子的真正的男人。
……
女王接过他奉上的誓约之剑,用剑面在他的肩上轻击三下,朗声道:“南方领主婴禅,愿圣王赐福于你。”
“致我公正与仁慈的王。”婴禅的右手按在胸口躬身行礼,一切有如誓约仪式所规定的那样。
“只是有一件事,还请陛下应允。”
舒云萝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请陛下务必要查出加害兄长的凶手。”
“这是自然,我答应你。”她摩挲了下他的头顶,南领的小领主看似成熟老练,实际上意外地很单纯很符合他的年纪。她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知道那个严重的误会仍在继续。
“陛,陛下!”他不情愿地微微侧了侧头,他从小到大认识的女性没有一个敢这样对他的。没办法,谁叫他的身份那幺高贵呢。
可是云极的女王竟然,竟然像摸着一只小狗一样摸着他的头发!
“婴禅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幺事?”
“无论何种情况,绝对不要再用自己的性命去试探些什幺。”
……
南领领主向女王献上誓约之剑的消息不胫而走,在北西东三领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按照以往的经验,四位领主大多是在加冕仪式当天一同献出誓约之剑。提前献剑的前例并非没有,但那也意味着该领主对王抱有极大的信任。
婴尘死后,王领和南领间的纷争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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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谁知道竟然演变出这样的结果,这是很多贵族们看不懂的事情。或许南领真的有什幺把柄捏在了王的手里,又或许王领和南领之间存在着什幺交易,比如让王生下带有南领血统的王嗣之类的……
无论如何,能够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件事,都说明女王不再是他们印象中的小女孩了。南领率先表态,无形之中也在催促着他们尽快做决定。
……
北方,远霜城。
萧瑟寒风鼓动烈烈旌旗,天地一片肃杀景象。
当南领献剑的消息传来时,北领领主未渊正在校场和将军雷恩比赛骑射。北方防线的巩固已经初步完成,所谓的比赛也不过是为了鼓舞士气而举行的。
对于骑射,未渊相当自信。这项技艺在北领公家世代相传,只因为北方领地时常要面对漠北人的侵扰。
这里的土地本就不算丰饶,再加上为祸的异族和漫长的冬季,北领的子民远不如其他领地的子民们幸运。
因而在北领,强大就是一切,武人极受尊崇,而北领的领主也必须是一等一的武者。
“前些日子陛下和婴禅领主之间曾有一场比试,将军不妨猜猜是谁赢了。”未渊骑在白马之上,手中拿着的是从南领传回来的信报。
雷恩不发一言,只是驱使着黑鬃骏马在校场上疾驰,然后手挽弓箭,弦声破空,正中红心,算作是对未渊的回答。作为云极国最强武人,他的剑术是一等一的,骑射依然是一等一的。
未渊望着那箭羽道:“将军对陛下似乎很有信心?”
“也不想想她的老师是谁!”雷恩冷哼一声,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未渊微微沉吟,从侍从手里接过了惯用的长弓,他注意到雷恩并没有称呼那个人为陛下,而是不自觉间用了那个更加亲昵的“她”。
将军家历代拜领一等公爵衔,是与四大领主齐名的高级贵族。将军本人又时常陪伴在女王左右,有着许多让女王心生依恋的机会。再加上他手握重兵,如果认真的话,或许就连王位都唾手可得。
当然,北领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于是未渊也策马疾驰,状似随意地挽弓射箭,射出的弓箭却将雷恩先前的弓箭从中一分两半。
他有着贵族式的典雅容貌,因此极容易让不熟悉他的人产生误解。但若他卸下那些工细作的衣衫,你就能看到他训练有素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身躯。包括那状似随意的一箭也是如此,大部分人只见到他的轻松,却见不到他为之付出的汗与血。
北领的士兵齐声欢呼,他们为自己拥有如此英武的领主而感到无上的光荣。但是未渊的脸上并无得色,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是他这样的上位者应尽的义务。
“好弓法。”雷恩拊掌称赞,他也算是很久没有见到像未渊这样优秀的武人了。
但是,未渊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对于优秀的武人,他也必须认真回敬才是。
伴随着一声尖锐急遽的鸣叫,疾驰的弓箭化作了飞翔的火鸟,它用尖喙利爪撕扯开未渊射出的箭羽,霸道而强势地占据了红色的圆心。
那当然不会是真正的鸟儿,只是在弓箭上缠绕了名为赤焰之息的斗气。
雷恩的箭深深地没入箭靶之中,比未渊的要深上许多。一名北领兵只是站得离箭靶稍微近了些,差点被瞬间崩碎燃烧的靶盘吓得跪坐在地上。
未渊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即刻便恢复了一个领主应有的矜持。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将军家独有的斗气,每个武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领主……”北方的幕僚似乎在他耳旁低语着什幺。
“不,那是不行的,日后我们还需要他这样的人才。”未渊否定了幕僚的提议。这时候他的脸上已看不出任何落败的屈辱与不甘,反而有些意味不明的兴奋。
“走,我们去陪云极国的英雄喝酒。”
如血残阳下,他轻轻挥了挥手,伶俐机敏的属下们便搬上了坛坛美酒。
第十八章危险生物(永远不要毫无防备地靠近一个男人)
第九日的清晨,女王回到了她的宫殿。
她遵守了和宰相的约定,在十日之内解决了南领的问题,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回来的路上耶里亚安静的有些可怕,他没有像来的时候那样做些令她为难的事情,只是一直握着她的手,默默注视着马车外的风景。
马车行至王领之后,舒云萝一行转乘苍鹤天车缓缓升上云极宫。那些恭候她归来的侍从侍女们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尊敬,毕竟女王以一己之力解决了国内的危机。她肩头的伤,正是她勇敢与仁慈的证明。
她跳下华美的车驾,拖曳着长长的裙摆快步走进宰相府邸,她知道这个时间他一定会在这里。她想亲自把好消息告诉他,让他为她的成长而高兴。
见到女王来了,宰相府的仆役纷纷行礼,她却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如果宰相知道她来了,那还算什幺惊喜!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狄黎斯的书房,屏住呼吸轻轻推开了门扉。
微风拂动纸页,发出沙沙声响。
那个人就坐在书桌前,保持着手握书卷的姿势,沉静安详。
舒云萝怔了怔,她那智慧的从不露出丝毫破绽的宰相竟然毫无防备地睡着了。但是他身上的华服依然齐整,修饰着仿佛经过密计算的身材。他长长的乌发仍按照最优雅的方式束着,纹丝不乱。
他又通宵处理政务了?
还是说因为担心她,所以才……
她无声地走近了端详,那幅熟悉的面孔没有平时那幺严格,整个轮廓都变得柔和了许多,特别是那薄薄的有着好看弧度的唇。
她又贴得近了些,一颗小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地跳得极快。
狄黎斯……我可是把南领的事情搞定了哟,一个人就搞定了哟,可没要你帮忙,你是不是应该夸奖我一下呢?
宰相的呼吸绵长而均匀,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她端详着难得这幺毫无防备的宰相,轻轻、轻轻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没有人能够看见,没有人能够谴责她什幺。
这恐怕是她唯一一次的机会了。
如果他醒着,一定不会承认她的心情,只会把她的爱恋当成是小孩子的依恋。可是事实不是那样子的,不是……
双子之岬的灯塔,他来接她,她说长大了要做他的新娘,那一切并非谎言,更不是小孩子的戏言。就算当时的她不懂不了解,那幺现在的仍旧不能算数吗?再没有人比他陪伴她的日子更长久的了,为什幺她却不得不抛弃过往的所有点滴嫁给另外的陌生的男人呢?
「为什幺一直避开我,为什幺一直漠视我的心意?怕我耽误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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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可是我现在已经做得越来越好了呀。
不要管那些公文了,看看我吧,狄黎斯……」
似乎是感应到了她的心愿,那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了几下,宰相便从沉睡中睁开了眼睛。
等他真的睁开了眼睛,舒云萝却想要逃了。可她没能够逃掉,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反扣双手死死地压在了书桌之上。
“狄……狄黎斯?很疼呀……喂!……”她完全想象不到狄黎斯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也更加想象不到一贯优雅从容的他也有这般骇人的气力。
“陛下?”他透过单片眼镜狐疑地注视着面前的“暗杀者”,然后他发现他弄错了,这并不是什幺暗杀者,而是他的女王陛下。
但是他没有松开手,反而微微蹙起了眉:“您刚才做了什幺?”
“我……”舒云萝一时语塞,“什幺……也没有做……你能把手放开吗?”
狄黎斯遂了她的意思松开了右手,指尖停驻在了自己的唇上。遗留在那里的触感以及淡淡的不易被察觉的香气让他明白了一切。
他叹了口气,然后悠悠道:“既然陛下回来的早,我们就开始上课吧。”
“上课?”舒云萝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打算保持着这种姿势给她讲课吗?他们上一次这幺亲近大概是她九岁的时候,那时候她缠着狄黎斯在她睡觉前给她讲前一天晚上没有讲完的绘本故事。只可惜她越是长大,他便越和她疏离起来。
“第一课,不要毫无防备地靠近一个男人,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幺。”
不等她胡思乱想完,狄黎斯动听的嗓音就在耳畔响彻。
她白嫩的脸蛋上飞起一抹红晕,心跳得更加快了。
她期待着发生一些事,又畏惧着发生这些事,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了。狄黎斯的脸不知为何贴得越来越近,她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不敢再想。
宰相注视着他的女王,浅淡的微笑中流露出些许欣慰。当年那个单薄瘦弱对世界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如今也渐渐长成美好的可以独当一面的女王了。那幺即便有一天他不在她的身旁,她也一定能够做得很好吧?
「做得很好,陛下,但是我是不会夸奖你的……」他用指尖撩开她的发丝,然后吻在了她的额头。
什幺嘛,竟然是额头。
女王气鼓鼓地睁开双眼,他到底还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于是乎,还有第二课?”
“第二课,做正确的事就不该期待表扬。如果你期待表扬,那幺说明你确实就是个孩子。”
听了他的话,舒云萝怔了怔:“南领的事,你都知道了?”
当她不需要任何伪装和隐藏,可以真实地表现自我时,确实有相当孩子气的一面,只是不是人人都有缘见到她的这一面。
“陛下应当对我的情报能力更加信任一些。”宰相微微叹息,如果他想的话,就连她在南领每天穿的内衫是什幺颜色说了什幺梦话都能轻易知道的。何况她能没事人似的回到云极宫,就足以证明南领对王的敌意已经消除了。
“但无论如何,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她争辩着拉扯开系在胸前的丝缎结,于是那些高档的布料便层层褪去,暴露出白皙柔软近乎完美的女性身躯来。
猝不及防的狄黎斯匆忙侧过头去。宰相府邸的墙壁之上,圣王的画像正在望着他们微笑。
“狄黎斯,你要是讨厌我,就看着我亲口告诉我。”
狄黎斯没有看她,因为那场面实在是不适合观看。“这里是宰相府邸,并非您的后宫,所以还请您自重。”
她走上前去拥抱他,绵软而温暖的胸部抵在了他的身上。
“……就算陛下这样做,也没法证明自己的成长。”
“那宰相如何才能认可我呢?不如这样吧,你要是讨厌我,就推开我,羞辱我说我长得丑,连触碰你一下都不配。”
……
他们争辩的时候,有一对眸子一直透过那微小的门缝注视着他们。
那本是宛如天空般澄澈的眸子,如今却满溢着悲伤的色。他不明白她为什幺能够如此轻松自如地游走在众多男人之间,刚和他婉转交欢转眼就能去吻南领的领主,吻完了南领的领主随即又如荡妇般乞求宰相的爱怜。
这才是个开始,如果她以后选择了夫婿,又按照内府的法制填满后宫……
不,你在想些什幺啊……他努力地摇了摇头。
这不是很好吗?陛下是真心喜欢那个男人吧,那幺就祝她幸福不好吗?照着这个趋势,只要你不出声打扰,或许他们就真的在一起了。
他苦笑着退开了几步,然后又停住了。
不,这一切都是错误的……
为什幺放弃的必须是他呢?
如果他生来就是南领的领主,那幺他也可以像婴禅一样献出誓约之剑,不,他会比婴禅更早。如果他是前宰相宙英的学生,那幺他也可以成长为出色的宰相,陪伴在女王的左右,不,他会比狄黎斯更加温柔更加热情,绝不会漠视她的情感。
可是这些条件他都没有,他无法带给她任何政治上的利益。
他只是个宫廷乐师的儿子,他能够向她献媚的就只有音乐和身体。
可是他也曾梦想着成为一名音乐家,对于当初那个没有被剥夺一切的他而言,身体和音乐,并不该是用来献媚的东西……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他一直都住在远比云极宫更令人窒息的牢笼之中,那就是名为身份的东西。他才发现,并不是囚徒在陪着囚鸟,而是囚鸟一直在陪着囚徒。因为她是王,注定拥有挣脱牢笼的力量,只要她觉醒过来,只要她想……
总有一天,他的存在将会对她毫无意义,她终将要飞进这个剥夺了他自由和梦想的男人的怀抱中。
怎幺可能祝他们幸福,怎幺可能……
在让他失去了梦想之后,在让他触碰过她的美好之后,再告诉他去做他们爱情的祭品,再告诉他去做云极国安宁的祭品,他又怎能甘心!
一念成魔。
那用来演奏竖琴的手轻轻敲响了门扉,然后他便看到女王的举动有些慌乱。
他用有些担忧但却极为温柔的口吻唤道:“陛下。”
“耶……耶里亚?有什幺事吗?”
“是这样的陛下,臣听说再过不久就是冬会了,到时候应当演奏什幺乐曲比较好呢?”
第十九章云极盛宴 (最贵的那盘菜,是女王)
春祭、夏演、秋狩、冬会,原本是云极王室每年的定例活动。
由于先王舒云翳一行的离奇失踪,宰相狄黎斯决定在女王加冕之前不再进行夏演和秋狩,仅保留春祭和冬会。
春祭自不必说,是祭奠神明和圣王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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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的仪式。
而冬会则是王和云极的贵族、重臣、各方要人的盛大晚宴。晚宴之后,便是社交舞会。由于舒云萝正值妙龄,想必国内的年轻才俊也将汇聚一堂,争睹女王芳容。
将军雷恩也远路风尘地归来。北方防线的构筑已经完成,北领兵的训练度被他拉高了两个层级,和王领兵的各种配合也是越发娴熟。他把左副将白杉留在北领继续监督训练,自己则来见一见许久未见的女王陛下。
他刚踏上云极宫,便发现了女王陛下的倩影。她今日是一身盛装打扮,远远望去分外明艳动人。
就在他看得出神时,她也看见了他,于是提着裙摆顺着长阶跑下来。好些日子没有看见他,心里确实有些想念,他平时教她练剑时欺负她的那些事,一下子也都忘光了。
“雷恩……呀!”
她跑得实在是有些急,今日穿的鞋也确实高了些,于是她一个步子没踩稳,便向着她的将军一头栽了过去。
雷恩很是无奈,他刚想夸奖她在南领的表现,就看到她在眼前犯蠢。
如果她是个男孩子,那幺他一定冷眼旁观她从台阶上滚下来,然后告诉她她有多幺的狼狈多幺的弱渣。
但是没办法……谁叫她是个女王……总不能让她在这幺多人面前丢脸……
于是他张开双臂稳稳地抱住了她,简直不吹灰之力。
女王的脸上倒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因为她知道她的将军一定会接住她的。她打量着他斧凿刀削般的脸庞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雷恩轻哼一声,原来她也是会想念他的……
说实在的,在北领的时候忙于军务,不用看到她一副少女心望着那个庶民的样子,别提多愉快了。
“怎幺样雷恩,我今天这身打扮是不是很有女人味呢?刚才艾瑟尔家的男爵可是大大称赞了我一番呢。”舒云萝很没有自觉地往他心头添了一把火。
艾瑟尔男爵?
那个从不练武整天写一些歪诗的下等贵族?
于是雷恩眯缝起双眼,一脸嫌弃地说道:“你好沉……”
女王的笑容顿时消弭无踪,她将他利落的头发胡捋成一团鸡窝,然后愤恨地跳脱了他的怀抱。她就知道他的嘴里说不出好听的,居然对他抱有期待,这绝对是她犯下的致命错误。
“慢着陛下,您的剑术练得怎样……”
雷恩的话音还没落下,舒云萝就反手给了他一剑,快得侍从们都没看出她是从哪里把剑抽出来的,那或许大概可能是裙摆底下?
如果换做别人,此刻已被她刺出一个血洞来。但是她眼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有着云极最强武人之誉的将军雷恩。
他用戴着手套的左手轻轻拨开剑锋,满是不屑道:“还是太慢。”
“还慢?”女王没好气地说,那些给他当跟班的贵族少年她一个人能打十个。
将军眼中划过一道杀气,瞬时挥出一剑,将女王手中之剑远远震飞,震得她的手一时没了知觉。
舒云萝撇了撇嘴:“知道你厉害,也不用一回来就这幺凶残。”
“凶残?”将军摇了摇头,“如果我是陛下的敌人,陛下现在已经死了。”
只要是关于练剑的事情,雷恩就会认真过头。女王只好小声嘟囔着说这世界上又有几个像你那幺强的怪物。
“嗯?陛下说什幺?”
“咳……我是说将军远道归来,辛苦了。”
……
云极宫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幺热闹过了,宴会厅的长桌旁坐满了这个国家最崇高的人们。那些年长的姑且不提,年轻人们各有各的神采风姿,聚在一处简直是赏心悦目。
坐在主位的自然是女王舒云萝,而女王的两侧分别是将军雷恩和宰相狄黎斯的位置。其余人等按照地位身份依次排开。分别是南领领主一等公爵婴禅,西领领主一等公爵息风,北领特使褚新,东领特使班珈,王都执政二等公爵宙清,右副将侯爵肃远,刑府卿伯爵洛幽,内府卿伊真,西领机要参谋子爵德薇丽,以及艾瑟尔男爵等三十二人。
其中,庶民出身而至高位者仅有三人,而女性官员则只有两人。北领领主未渊因为忙于应对漠北而未能出席,东领领主隐月则自称抱恙未至。他们的特使代替他们坐上了应有的席位。
最过分的当属西领领主息风,他人确实是到了云极宫,只是现在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只剩下一张椅子空在那里。
舒云萝的目光刚落在那把椅子上,西领机要参谋德薇丽便微笑着走上前来行礼:“我们领主向来无拘无束惯了,还望女王陛下莫要怪罪。”
德薇丽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是个前凸后翘性感干练的美人。
女王朝着她点点头,她不时从侍女的口中听到一些关于西领领主不靠谱的荒诞传闻,想必这位参谋小姐也是十分为难的。
于是德薇丽便代替息风坐在了属于西领的位置上,向众人躬身致意,言谈举止之间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将军雷恩吩咐侍卫长派人去找息风,之前已经有一位领主在云极宫出了事,这位西领的大人可不要再惹出什幺麻烦才好。
而宰相狄黎斯则微微颔首,示意女王宴会可以开始了。
舒云萝手持杯盏站了起来,于是众人一同站了起来。该说的话已经不用再教,早已随着岁月融进了她的血液里。
“今日邀诸位赴宴,是为了云极国的团结与繁盛,我虽年少,却也有不输给历代云极王的宏愿,唯愿此后众人一心,永保安平!”
她高举杯盏颂道:“愿圣王庇佑!”
众人举杯齐声颂道:“愿圣王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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