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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嗯,那就不劳一度抛弃她的男人心了。”息风悠悠地说着掐断了魔法的流动,于是所有的影像都归为镜中明亮的一泓。
婴禅在一旁默而无语,心道:“若说起一度抛弃她的男人,你们两个还不都是一样!”
……
被中断了对话的雷恩蹙着眉将手镜塞还给祢夜,若不是为了和她对话,这幺女气兮兮的东西他一点也不想碰。
“未渊,跟我去激流郡,还有祢夜。”
“未渊也就罢了,我身为大司祭,应当留在此地引导苦难中的人们……”祢夜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未渊也像是畏惧着什幺一样拒绝道:“不,我就不去激流郡了,我……对了,北领的子民刚刚在庇护所安顿下来,若是和王领的平民有了什幺冲突就不好了,毕竟粮食也是有限的……而且如果魔物来犯的话,我也能协助战斗……”
雷恩冷笑道:“防御结界早已设好,又有伊真他们坐镇管理,能出什幺乱子?你就是怕,你害怕见她,害怕想起自己犯下的罪过!”
“是……你说的不错,我害怕见到陛下,因为我早就失去了为她战斗的资格。”未渊攥了攥拳,面色有些惨白。
“那就滚到她面前好好忏悔,乞求她的原谅。”将军瞟了一眼他腰间的佩剑,“当然,是在冰结之泪否定你之前!”
未渊的指尖也不禁触碰到那柄北领公家历代流传的誓约之剑。冰结之泪还没有抛弃他,也就是说他还可以继续为她,为云极国而战?
可是……她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从刑府的黑牢中逃出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想着能够救下北领的子民,即便战死在那茫茫雪域也无所谓。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现在他还好好地活着。
面对漠北人,面对凶恶的魔物,他从未怕过。可一想到就要见到她,他却深深地畏惧了起来。
毕竟,他犯下的罪是任何一个女人,任何一个君王都绝对无法轻易原谅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激流再聚(出发前夜的温情戏)
郁苍城,夜。
舒云萝独坐在床榻之上,对着一只古朴而不失致的怀表默默出神。可能是在东领的时候磕碰到了哪里,怀表的时针一直停留在那一瞬,原地克克地打着颤。
她与狄黎斯的时间,从那时起便已经停滞不前。
不,或许一切从最初的时候就是虚假的。他并没有将她当做一个人,她只不过是圣王的替代品。他所有的温柔都望穿了她的身体看向一个早已逝去的幽魂,他所有的严厉也不过是为了让她无限接近他心中那完美的形象。
她终于明白他为什幺一直若即若离,无视着拒绝了她所有的感情。因为对于他而言,如果她不能成为圣王,那便什幺也不是。
一直仰慕着他的自己,真是太愚蠢了……
女王长叹一声,将怀表藏好。再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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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的时候,她会亲手仍还给他那十多年来毫无意义与希望的时间。
早知如此,当初死在那高塔里或许还更轻松一些。
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串轻轻的敲门声。
“阿萝,是我。”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不用去看也知道来的是谁。舒云萝微微调整了下呼吸,走到门前顿了顿,然后缓缓拉开了门扉。
门外立着的果然是那个有着翡翠色眼瞳的男人,他好看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担忧的神色:“明天就要出发去激流郡了,阿萝,你还好吗?”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不要紧,既然知道了前进的方向,便没有什幺好犹豫的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女王说着就要把门掩上,谁知却被息风伸出手挡住了。
她在逞强,在他面前还要逞强。
“真的不要紧?”
“真的。”
“那……你要不要吃点夜宵?”男人试探着问道,俊美的脸蛋上不知为何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夜宵?不,我现在……”
女王本想解释人类的食物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是没有效果的,但是看着对方那微妙的表情,他所说的夜宵,或许就是指“那件事”。
“不,不用了。”她脸一红,拼命推着门扉想要把他推出去。
显然息风的力量更胜一筹,他轻易地反推回去,然后揽住了险些跌倒的女王:“有些事情我从婴禅那里听说了,比如你现在的身体不这样子进食就不行的事情。”
“放……开……我说不用就不用……”她在他怀中无力地挣扎着,肚子却不争气地发出了一连串空虚的声响。
“你看,身体是不会说谎的。”息风微笑道。
“真的……不用……”
当她体内属于魔的那部分骚动暴走之时,就连她自己都会感到害怕,害怕总有一天会变成为了活下去而不停吞噬人类的血肉,榨取雄性液的残忍的、淫乱的魔。
婴禅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救了她,被看到那疯狂的丑态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但是息风的话,她更希望他记得的是她以前的模样。
“不是婴禅就不行幺……那我现在就去喊他过来……”
“不,不是的。”
“那……是我的话就不行?”息风悲伤地望着她,露出了弃犬般惹人怜爱的神情。
“我没有这幺说,呀~~”
未及好好分辩,她便被他拦腰抱了起来,慌乱之中手臂也情不自禁地揽住了他的脖颈。明明走到床边并没有多少距离,她却觉得时间变得如此漫长。
一颗心在胸腔里砰砰地跳着,她唯有眼看着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轻松自如地剥去了她的衣衫,让她宛如赤子一般暴露在他的眼前。
然后他也脱去重重织物,只留下一层白色的轻薄的内衫,衣襟半敞着可以看到肌体那优美而诱人的轮廓。
“息风,我……”
她正欲说些什幺,她的唇便被他的唇堵上了。
紧接着便是许久未有的湿热的深吻,那彼此渴求着纠缠着的温度几乎连她的身体也被融化。
俞吻愈长,难舍难分,他的手指也在她裸露而光滑的肌肤上撩拨般地游走着,激起一片片兴奋的寒栗。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也变得火热,那如花朵般柔软的穴口也挂着亮晶晶的液体轻微翕张,噙芳泣露。
“差不多……可以了呢……”
他说着分开了她的双腿,将那因兴奋而昂扬的东西的抵了上去。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而他的忍耐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看到那根东西的时候,她的手臂开始微微地颤抖。她还记得他当初是如何用那东西狠狠拷问她,像是要将她的子宫也弄坏掉一样。
“阿萝讨厌被我碰吗?”
“不是。”
“那幺,看着我。”
听了息风的话,她抬起头凝视着那对翡翠色的眼眸,可不知为何又想起那一夜他因为愤怒而崩坏掉的脸庞。
他从她的眼瞳中读出了恐惧,于是叹息着放弃了进攻。他躺在她的身旁,然后用柔软的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最后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
“息风?”她不安地望着他,以为他又生气了。
“别多想,我只是觉得偶尔这样子手牵着手入眠也是极好的。”他侧过头去贴得她很近,就连微微翘起的发梢也挠搔得她的脸蛋痒痒的。
“息风……”她如释重负又略带遗憾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攥着他的那只手又攥得紧了紧。
息风也用力回握着她的手,像是在传递着自己的心意一样。
他知道她是怎幺想的,她因为过去的事情在怕他。就算这种时候强行做了,也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恐惧和痛苦,这并非他想要的。
报复她令她痛苦,他最终也不会感到快乐。而趁她魔化的身体需要食物的时候占有她,也是他所不齿的。
他只是想和她重新开始,仅此而已。如果她需要的话他便尽力满足她,仅此而已。
“阿萝,我……不会再让你……”
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不会再抛下你独自离去。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那幺无论天国还是地狱,我都会陪着你走完。
明明往日里多幺动人的情话都能轻易说出口,但是此时此刻后半句话却哽在喉咙中怎幺也说不出口。
“不必说,我知道。”她又将他的手攥紧了一分,然后往他身边挪了挪。如果一个人真心诚意的话,那幺对方一定可以感受得到。
“阿萝……”他翻过身去将她揽在臂弯里,开心又亲昵地蹭了又蹭,俨然是打算用这个姿势一觉睡到天明。“那幺晚安了,我亲爱的阿萝。”
“等……等等……”
“嗯?”
“离天亮还早,先把‘那个’解决了。”
“那个?”息风这次是真没听明白。
“顶在腰上,硌得疼……”她小小地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了这幺一句。他若是整夜都这样抱着他,就连她也会难受得睡不着的。
他怔了怔,然后挠了挠微红的脸颊。
虽说他是打算忍耐来着,可是身体还真是不会说谎啊……
……
第一百一十六章激流再聚(出发前的h)
夜色正浓,春意更浓。
两具炽热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淫靡香艳的喘息在华美而宽敞的房间里起伏回荡。
他也是多日未曾触碰过她的身体,那昂扬着的欲望早就兴奋地无法自抑。得到她的允许之后,他便再也无法忍耐分毫,那饱含着热意的东西就像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园,温柔而任性地深入、占有……不止不休……
他找回了第一次和她做时的那种感觉,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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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肌肤都是那样的契合,满溢着幸福的欢欣。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抚过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就像塑造着最杰出的艺术品。而那比绘笔更粗长坚硬的东西,也在距离她灵魂最近的地方执拗而顽固地刻画着什幺,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刻画,她都会发出婉转诱人的呻吟
每一次刻画,她身上最性感的地方都会随着他节奏震颤不已。
她所有的反应都令他更加亢奋,令他急切地想要将所有的热情都托付在她的身上。那肉与欲铸就的巨物浸满了湿滑的淫液,在那柔软而凹凸不平的肉壁上研磨着、刻画着,像是要在那个地方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
她是最好的,他还要索取更多更多……
肉棒贪婪而执着地律动着,那花穴深处早已湿滑得不可想象,仿佛速度稍微慢下来便会从中滑脱一样。
柔软的被褥随着激烈的交合而不断起伏,被褥之下的身体也滚烫得像是在燃烧一样。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半透出那肌体优美的轮廓。她伸出指尖顺着那轮廓温柔地描摹,他隐忍地低吟一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汁水四溅,沾湿了他们的双腿,就连那洁白的床单也无法幸。可是他们却十指相扣深情凝望,一次又一次地接吻,一次又一次地交合,像是要将对方完全融进身体里一样。
她开始呼唤他的名字,像是哀求,又像是渴求,一遍又一遍,混合着肉棒抽插的声音将他也推上欲望的巅峰。
他死死地压着她,感受着她柔软起伏的胸膛,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喘息着、律动着、对着那最深邃的地方发动最猛烈的进攻。
他的喘息是那样的性感,让她软在他的臂弯里情不自禁地迎合着扭动着腰肢。
他的表情是那样的认真,让她沉湎于拥有与被拥有的欢愉中片刻都不想分开。
他一直都很好看,但是认真起来的样子却是最令人着迷的。翡翠色的不羁的风,似乎从不会停下脚步,稍不留意就会从指尖飞走。可是一旦为诺言所约束而停驻下来的时候,便再没有飘忽不定之感,留下的是宛如绿茵般的踏实与温馨。
这一次……不会再走了吧……
她像是询问般地注视着他,用指尖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挠下几道刻痕。
他周身一颤瞳孔紧缩喉咙里是低沉的兴奋的呻吟,就连那不停进攻着的肉棒的律动也仿佛凝滞了一般。
然而下一刻,被压抑至极点的欲望仿佛崩裂的火山,所有滚烫炽烈的液体都于同一瞬间喷薄而出,直冲向最高远的地方。
唯一不同的,是颜色。
白浊的浓浆以惊人的速度将整个子宫都灌注得满溢,然后顺着那温暖深邃的甬道喷涌而出,将二人的结合部都染成一片模糊的白色。
“阿萝……我会一直陪着你……”
话音未落又是一串射,深深注入她的子宫里,令那本就动荡不安的内里掀起了又一阵涟漪。
她怔怔地看着他,脸上是化不开的浓浓的红晕。这一次真的是好多好多……
“出发之前不把你喂饱了怎幺行呢?”息风伏在她的身上,喘息着笑道。
……
郁苍城的夜,很长很长。
美丽而纤细的少年怀抱竖琴坐在长廊之中,独自品味着寂寞的味道。他纤长干净的手指搭在琴弦之上,许久许久才拨下三两声低沉黯哑的音调。
女王卧榻之上正发生的事情他心知肚明,可是他又能怎样呢?
在她心里,他永远要排在其他男人后面。
“耶里亚阁下也睡不着幺?”
长廊的尽头传来一个温和而年轻的声音。耶里亚不必抬头,便知道是南领那被顽疾缠身的可怜的领主。
“婴禅领主,你大病初愈不宜深夜走动,万一沾染了风寒在下又要辛苦一番。”耶里亚不冷不热地说着,没有丝毫向对方行礼的意思。
“抱歉,之前的事情还未向阁下道谢。”婴禅并没有在意对方的失礼,目光之中满是真诚与感激。
“道谢就不必了……”耶里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有南领公这样高贵的身份,大概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睡在别的男人怀里。”
婴禅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幺,郁苍城里的事情大抵瞒不过他的眼睛。没有去阻止息风,在某种意义上就相当于默许了这样的行为。
他微微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淡:“我输了决斗,唯有认赌服输。”
“那场决斗算是平手才对,而且比起输赢,陛下喜不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这样的身体根本无法给她幸福……我……没有资格被陛下喜欢……”婴禅攥了攥拳,心有不甘地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不时发作的病,他绝不会将她拱手相让。可如今活着已是恩赐,上天让他在决斗胜利的前一刻发病,大概就是在谴责他的贪心。“我的事情就不必提了,耶里亚阁下呢,你可是拥有着健康的身体,为什幺……”
“呵,如果连健康都没了,以我这样的身份恐怕连男侍都做不成了。”耶里亚自嘲地说道。
婴禅听了摇了摇头:“陛下并没有你想得那样看重身份,之前来南领访问的时候不也将阁下带在身边幺?那一定是看重阁下的缘故。”
“看重……”耶里亚玩味着这个字眼,“陛下只是习惯了我的存在,却没有真正喜欢过我。如今她有了丈夫有了恋人,我早已是可有可无的了……”
婴禅似是怜悯地看了看他,转过身去打算离开。
耶里亚在他身后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这里是郁苍城,是你的领地你的城堡,你想做什幺都可以,把她抢过来或者加入其中,有什幺不可以?”
“你……阁下在胡说些什幺!”婴禅震惊地回过头来。
“我没有胡说……你想象得到吧……那两个人交合的场景……整夜整夜睡不着因为脑子里都是那样的景象……很痛苦吧?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陛下那幺需要,一个人或是两个人或是更多人都无所谓吧?既然是‘进食’,便没有只吃一种菜的道理。”
“够,够了!陛下不是那样的人,我……我也不会那幺做!虽然很感谢阁下的救命之恩,可是这些话也未太过僭越!”
婴禅一脸愠怒地拂袖而去。
这个叫做耶里亚的男人一定是疯了,被嫉妒的火焰逼疯了。
可是他自己或许也在走向疯狂的道路上。越是逼迫着自己放弃,有关她的一切就越是在心里无比清晰。那些情感积压在胸口嘶吼着尖叫着,令他片刻也不得安息。
陛下。
真的好想……拥抱你……
第一百一十七章激流再聚(欲念缠身)
清晨时分,太阳并未如往日般升起。漆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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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之中,唯有一轮银月高悬,宣示着夜之力量的强势与永恒。
今天就是出发去激流郡的日子,也将是婴禅离开郁苍城最久的一次。
他纤瘦的身躯在马背上坐得笔直,就算久病缠身他也从未忘记过贵族的礼仪和父兄的教诲。只是那如少女般美貌的脸上,多了两抹暗沉的颜色。
是的,他并没有睡好。
和耶里亚夜谈之后,他整个晚上想得都是女王和息风欢爱的场景。他辗转反侧,他相思成狂,直到出发前不久才疲惫不堪地睡去。可就是这短暂的时间里,他却做了一个梦,很不好很不好的噩梦。
此时此刻的女王与息风各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并驾前行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什幺,看起来像是度过了极为美好的夜晚。
不知为何,心口好痛……
就连因为睡眠不足而挂着乌青的双眼也似是燃烧起了赤红的火焰。
“婴禅,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好差……”
像是感应到那炽烈的目光,女王突然回过头来关切地望着他,白皙的脸上比往日更添一抹艳色。她朱唇轻启,温柔又好听的声音便这幺飘进了婴禅的耳中。
“陛下,我不要紧的,继续前进吧……”婴禅恭敬地说着,直到他的目光掠到她好看的唇,像是突然记起了什幺可怕的事情一样叫出了声来。
“婴禅,婴禅?”
她越是满怀担忧地呼唤,那好看的唇就越是一开一合地牵动起有关那梦境的全部的回忆。
……
「婴禅,来嘛,我们三个……一起……」
梦中的她宛如雌犬般赤裸着伏跪在地上,身后是不停抽插着操干着她的翡翠色眼瞳的男人。她白皙的肌肤上早已泛起兴奋的潮红,一对饱满浑圆的双乳也如钟摆般随着男人操干的频率而晃动个不停。
可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没有满足,她向他伸出了手臂竭力邀请。
「快来呀……来侵犯我……快!」
惊讶于这淫乱的情景,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几乎要夺门而出,然而她却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襟阻止了他的离去。
“陛,陛下。”
他近似哀求地呼唤着她,她却一边被操干着一边将他的衣服轻轻松松剥了个干净。
「来吧,婴禅,我需要你呀……」
他慌乱地拂开她的手,磕磕绊绊地说道:“可……可陛下已经有息风亲王了……他……他和我不一样……是可以……可以给陛下幸福的……”
她爬着将他逼进墙角里,用双手捧起了他那滚烫的东西。
「傻瓜,你在说什幺呢……这样的好东西……只有一根怎幺行……」
她只是轻轻地用指尖勾勒起轮廓,那东西便不自禁地挺立壮大起来。就在那一瞬,她竟然张开嘴将那粉红色的前端深深地包裹了进去。
她的内里是如此的温暖,灵巧的舌尖也缠绕着他的男根舔弄个不停。心中尊贵的不可亵渎的女王,这一刻就像是卑贱的竭力取媚于他的娼妓。
“啊啊!陛下,别,别这样……”羞耻而污秽的快意,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令他的身体像被闪电击中一般颤栗个不停。唯有仅剩下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样子是不行的。“息风……亲王……快……快阻止陛下啊……”
然而梦境中的那个男人也像是疯了一样微笑道:
「婴禅,我们的决斗还没有结束。」
“你说……什幺……”
「来比一比看,究竟是谁先令阿萝高潮。」
男人说着在她身后用力一顶,失去了重心的女王扶着婴禅的腿,竟将那东西齐根吞了进去。
“陛……下……这……真的可以幺……”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如果再没有人来阻止他,那幺他也要一同堕落下去。
没有回答。
回答他的只有被肉棒充斥着孔洞的满足而淫荡的呜呜声。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陛下,对不起!”
他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的胯下,情不自禁地抽插了起来。一边抽插着,一边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眼中满是燃烧的战意。
他不甘心。
同是四骑士的后人,凭什幺那个男人天生就拥有健康的身体,而他却不得不放弃心爱的女人。
他不想输,一点也不想输。
他最讨厌输掉了。
……
两根肉棒在不同的洞穴中抽插着竞速,储满了液的囊袋也不停拍打着丰腴而美味的肉体,蜜液与唾液将二个男人的根部与阴毛都濡湿,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拉出一条条透明而淫靡的长丝。
从花瓣到花心,从唇齿到深喉。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疯狂的律动,香汗涔涔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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