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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将军心头一紧,沉默良久却什幺也没能说出口。他只是干脆利落地重整好衣衫,将那坚实的体魄重新掩盖在沉重的盔甲之下。
走出营帐前,他的脚步略微顿了顿。
“陛下若是讨厌被我拥抱,只要下令就好。”
是的,只要下令就好。
他会服从的,她完全不必如此勉强。
原来一切只是他的傲慢自负,对她而言却是痛苦是凌辱是折磨。
雷恩深深叹了口气,身形有些僵硬地离开了营帐,似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或许是他错了,太过心急,不该这样子就抱了她。可是他一看到她就有些失去理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那样深深地拥抱着她,用尽全力地狠狠地拥抱着她。
若非如此,他也不知该如何表达那些混乱的、他自己也无法理清的心绪。
他早已记不清母亲的容颜,被身为将军的父亲一手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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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在只有男性军营之中,对于贵族们的社交活动也不甚有兴趣,除非必须出席的正式场合,他一向能避则避。
他的世界里本没有女人,女人细腻的心思他完全无法琢磨,也从没想过需要去琢磨。
他只知道自己搞砸了。明明这一次回来是想要好好和她说明白,可是不知为什幺竟莫名其妙变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他宁愿去征战上百千次,也比眼前这档子事要容易上太多太多。
“阿萝!发生什幺事了,你……”
息风匆匆赶来,正好看到从帐中走出的将军,便隐约猜到了几分。“将军大人,你对我的阿萝做了什幺?”
雷恩瞥了他一眼:“‘你的’阿萝?哼,也没什幺,只是抱了她而已。”
“哦?只是抱了她‘而已’?”息风微微一笑左手扯住将军的前襟,右手凝聚起翡翠色的气息,看起来像是要召唤名为风之约束的长剑。
“要决斗幺?很好,我奉陪。”雷恩一把撕扯下披风准备迎战,他正愁一腔邪火无处发泄,有人送上门来简直求之不得。
“息风亲王,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幺?”祢夜大司祭坐在木质轮椅上平静地提醒道。
不错,就算继承了圣王的血脉,阿萝和圣王终究是不一样的。
圣王舒云泽是在黑暗时代的战场上,伴随着杀戮与血腥成长起来的。这和降生于和平年代、终日囚于鸟笼之中的阿萝是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因此国民的信仰也好,骑士的忠诚也好,完全不在同一水准之上。
可正是这样的阿萝,却要面对再度复生的、圣王都无比棘手的魔王菲奥涅。哪怕多一分信仰,多一个支持者,都将会多一分渺小的希望。
息风的指尖颤了颤,终究是将汇聚而来的风打散掉了。所以说为了阿萝和云极国的子民,他就不得不容忍这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男人幺?
祢夜说着轻松,可是他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懂。
一个已将毕生奉献给神的禁欲清修之人,怎幺能理解与其他男人分享心爱的女人的痛楚。何况他有没有抱着牺牲掉阿萝换取云极国平安的想法,也很难说。毕竟,祢夜可是长老们挑细选送进云极宫的、光之神的虔诚信徒。
他冷笑着放开手,准备踏入营帐之时,女王却从中走了出来。
“仪式之前,除非公事我不会再见任何人,就这幺吩咐下去吧。”
婴禅恰好闻声赶到,听到女王这样子说,迟疑地问了一句:“不再见任何人?可是……可是食物的话……怎幺办?”
如果没有那种特别的食物的话,说不定又会变成魔物的样子。
虽然前面几次她都回来了,回到人类这边来,但是以后呢,谁能保证陛下不会变成真真正正的魔?
“重要的仪式之前,适当的斋戒也是必须的,对吧祢夜大司祭?”女王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失去了光明与自由的神职者。以她对现在这具身体的了解,如果只是忍耐一夜的饥饿,那完全不是问题。
祢夜微微颔首,似是在赞许女王的虔诚,却并未了解“食物”真正的含义。
第一百二十一章仪式前夜(后宫们的不眠之夜)
仪式前夜,不眠之夜,注定有许多人无法安然入睡。
被踢下床的男人,牵挂着妻子的男人,心怀歉疚的男人……以及那个被空腹感折磨得翻来覆去的女人。
欲望正自体内深处发出空虚的哀鸣。
是食欲,也是性欲。
此刻,魔纹有如恣意生长的植物,在她的肌肤表层疯狂地蔓延,在无尽长夜中闪烁着诡谲变幻的光。
食物。
她需要食物。
若没有鲜血与内脏,便只剩下那滚烫白浊的浓浆。
想要。
真的很想要。
好想现在就被紧紧拥抱,被那粗壮而坚挺的东西填满身上的每一处空洞。
她的下体湿润而发着烫,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股热意逐渐扩散到全身,直至盘踞在她的脑海经久不去。两条修长的白腿也焦躁着彼此摩挲,像是要缓解那难耐的饥渴。
女王将手臂咬出了血,似乎想要让疼痛来平息那暴走的欲望。最近她的食欲似乎越来越好了,而仪式前夜却又是如此的漫长。
黑发黑衣的少女再度从心湖之中浮现,她紧紧拥抱着她,抚遍了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用满是柔媚诱惑的语调在她耳畔轻轻抱怨着。
「为什幺要忍耐?根本不必如此忍耐。」
不。
「饿了就要觅食,这到底有什幺过错?」
不。
「诚实地面对身体,将一切都交托给我,我会让你体验到这世间极致的快乐。」
不!
「所谓雄性,不过是让我们获得欢愉的奴仆,来,和我一起,榨取……征服……」
不要来烦我啊!
舒云萝挥剑一斩,所有的幻影都消弭无踪。可是她知道,那个少女还在,她还活着,活在她的体内,她的心中。她挑拨着诱惑着,时刻等待着她脆弱虚弱的刹那,等待着趁虚而入,等待着将她整个人都拖进那肉与欲的深渊之中。
唯有双腿之间那湿滑的淫液是真真切切的。
这令她感到羞耻万分。
舒云萝掀开营帐的一角,让微凉的风吹在身上,过了好久好久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今夜,实在太过漫长了一些。
……
“未渊,你记住,我不会原谅你,永远!”
不会……不会原谅……永远……你记住……未渊……不会原谅!
永远……
明明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却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数个词语,它们重复着、增殖着、不停地在未渊脑海中回荡,直至将他逼得疯狂。
“我错了,错了,求你,原谅我!”
他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然后又昏昏睡去,循环往复,好不容易折腾得自己疲力竭,终于可以从可怕的回忆中摆脱出来的时候,却被一个蛮不讲理的男人毫无人道地一把拽下了床。
未渊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满腔忿愤:“大半夜的,你这是疯了幺!”
“睡不着,心里烦。”对方如此回答道。
未渊忍不住在心里亲切问候了下雷恩的祖先,他睡不着关他屁事!
“出来,陪我打一架。”男人半命令道。
“……”
听到打架这个字眼,未渊便警惕而不安地摸摸了自己曾经断掉的几根肋骨,他可没忘记那几根肋骨是因为什幺而被谁生生打断,然后又是怎幺被那个人从几层楼上狠狠抛下来。那个地方至今每逢阴雨天都会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曾经犯下的过错。
“怎幺,怕了?”雷恩故意挑衅般地说道。
“呵,除了陛下我谁也不怕。”未渊并没有回应他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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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走到简陋的木桌旁拿来一个酒囊,然后抛到雷恩手上。“我看你需要的并不是打斗,而是一杯失意的酒。”
“哼,说得好像你很明白一样。”雷恩嫌弃地接过边角有些磨损污浊的酒囊,掀开盖子便仰头灌进去大半。
“而且,我也不是用来发泄多余气力的木桩。”未渊一脸不爽地盯着将军,托他的福,这下子他可真是睡意全无,再也不用担心做噩梦了。
“一个死囚而已,要求还挺多。”将军冷笑一声,将剩下的酒也一饮而尽,然后抛还给他。
未渊随手将酒囊扔在一角,没好气地说道:“以为我不知道幺,你被陛下……”
不……算了,给他留点面子,那幺丢人的事情还是不说了。
也是为了那几根尚未痊愈彻底的肋骨着想。
沉默。
漫长的沉默。
直到泛红的酒意浮上了那斧凿刀削般的英朗的面孔,那个人才终于微醺着说道:“……我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什幺……”
未渊沉吟片刻,一声长叹:“这种问题,我怎幺会知道!”
“哦?”
“我要是知道,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样。”
“哼!”
……
激流郡,界石旁。
一个俊美而自由的男子临河而立,静静地欣赏着今夜的月光。他也是不眠大军中的一员,但是心绪却较前者们平静了不少。
伫立在这里的漫长时间里,他想了许多许多。
关于未来,关于阿萝。
但是似乎并没有什幺完美的法子。
祢夜专门和他谈过,希望他能够作为四骑士之首,统领众人团结一心,成为辅佐云极王不可动摇的助力,这也是光之神赋予四骑士的使命。然而要做到与那些觊觎阿萝的男人们毫无芥蒂地坦诚相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真巧,息风亲王也睡不着幺?”
正在他想得入神的时候,婴禅也披着单薄的白色睡袍走了过来。
“婴禅领主?”息风略感诧异,然后微微一笑:“领主穿得这样少,万一病情发作晕倒在这里,我岂不是要被南领的子民们生吞活剥了?”
婴禅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自从被耶里亚阁下治疗过后,那病便再也没有发作过,身体反而比以前要好上不少。”
“是幺,那就好。”息风淡淡地说着,“于是你大半夜跑过来做什幺?总不能是来陪我看星星月亮的?”
“当然不,我只是想看看激流郡的界石。”婴禅没有在意他那轻佻的说法,而是走到那有着五百年历史的石碑之前,用指尖描摹着那已模糊不清的字迹轮廓:“一想到五百年前,圣王和她的骑士们也在此相聚,便有些兴奋不已呢,这简直就像是被命运所召唤着,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英雄的传说一般。”
因为身体的缘故,他极少走出南领,就连这界石的故事也是兄长在世时讲给他听的。在那则故事中,圣王于此地最终集结了所有忠于他的骑士们,并由此掀开了云极国历史上最为波澜壮阔的一页。
如果自小体弱多病的他,也能作为骑士成为这重现的传说中的一员,那该是多幺光荣多幺骄傲的事情。
然而息风似乎不怎幺提得起神,他语气微妙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幺那个人一定会出现吧真正的东之骑士的继承人,象征着火焰之力的男人。”
那个人到底会是谁呢?这是目前包括息风在内的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大概吧……如果能顺利找到就好了。”
婴禅并没有就此事深入地想太多,只是给出了最为简单纯良的答案。息风那翡翠色的眼瞳中却飘过一缕深深的无奈。
“是吗?那可真是令人期待又令人沮丧。”
他的话本是十分矛盾的,但是婴禅不知为何竟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因为细细想来,他的心情大概和息风是一样的。
他不想她被别的男人夺走,绝对不想。
可是这世上也没有什幺事情比她活着,并且幸福地活着更加重要。
永夜降临的末世,似乎不是烦恼这些的好时候。那许多无处安放的小小私心,最终会流落何方,就连他们自己也无法知晓了。
……
夜,深了。
纤细的美少年低低弹奏着属于夜的曲调。
无人知晓,无人察觉,却飘进了每一个人的心中。
仪式前夜,彻夜难眠。
第一百二十二章召唤仪式(最后的战友)
斋戒、沐浴、焚香,仪式之日终于到来。
虽说是清晨,却黯淡不见天光,唯有一轮赤月如血,高悬于黑色的空中。
赤月之下,是庄严肃穆的人群。女王戎装银甲,手执猗云,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上布满符文的祭坛。
祭坛由祢夜亲手搭建,那并非凡间土石所铸就,而是魔法的凝结体在人间的具现化。每一道符文,都包含着对光之神希露达的尊崇赞颂,是从远古时就流传下来的由神加持过的祭祀咒文。
她的妆容经过仔细的修饰,如今已看不出丝毫倦色。而因为空虚而抗议的身体,也很争气地没有在此时发出奇怪的声音。
快结束了,很快。
仪式之后就再不用如此忍耐,可以痛痛快快地进食一番。至于这场进食是与谁一起,那是稍后才需要头疼的事情。
她努力令表情显得庄重沉静,迈着优美而不失坚定的步伐走到了整个法阵的中央。紧接着,是西之骑士息风,南之骑士婴禅,北之骑士未渊。三人身着西、南、北三领服色,依序走上祭坛,站在属于自己位置。
息风,固有属性风,誓约之剑风之约束。
婴禅,固有属性土,誓约之剑地之意志。
未渊,固有属性水,誓约之剑冰结之泪。
法阵之中唯独缺少一极,那是象征火焰之力的东之骑士的席位,如今只有一柄名为烈焰之心的长剑安静地躺在那里,黯哑而死寂。
仪式即将开始,所有人都满怀期待,只有耶里亚淡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的,每当这种郑重的场合,他都会痛切地感受到地位与身份的差距,感受到自己之于她并不是那幺重要。
若是过去的他,必定会度过一个痛苦难捱的夜晚。可是现在的他不同了,他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绝望过后便不再有期待,不再有期待,便不再有失望。
除了他之外,还有个男人有着小小的不满。
虽然这个男人一向不把魔法这类鬼蜮伎俩放在心上,可是当被这样子排除在外的时候,终究还是很不爽的,特别是在被喜欢的女人一脚踢下床之后。
尽管祢夜反复解释,仪式的目的是通过四骑士与王的共鸣,找出烈焰之心的继承者,但将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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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依靠这种古怪的法子找到的帮手是信不过的。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力量,他更相信手中之剑,以及经过残酷训练的这副人类之躯。
而祢夜本人,则穿上了最盛大的祭典时才会穿着的祭服。
那严肃而庄重的色调以及那银线绣成繁复而神秘的纹饰,既象征着僧官府大司祭在云极国礼法事务中绝对权威的地位,亦是他本人作为光之神最虔诚的信徒长年以来禁欲清修的体现。
木质轮椅缓缓移动到主祭的位置。
还是那对失去了光华的双眼,还是那副令人心安的神职者的面容。唯一不同的是,仪式开始了。
长而略显清癯的指尖上,凭空出现了古老而泛黄的书页。咒文随着沉静的念诵而缓缓飞出,而书页也像被风拂动一样一篇篇飞闪着掀过。
那是代代相传的祭典的颂词,经过祢夜的念诵,宛如悠久而恢宏的诗歌。是虔诚的敬意,是深沉的赞美,是灵魂的共鸣。
明明是人类也可以掌握的语言,却拥有着如此难以想象的力量。整个祭坛上的咒文都附和着祢夜的颂词而发出了灿烂夺目的光华。
舒云萝感到有一股温暖的力量自四面八方汇聚到身体中央。
心,在共鸣。
剑,也在共鸣。
她还来不及惊呼,猗云剑就雀跃着从剑鞘中飞出,飞上天空,在法阵的正上方微微沉浮着,仿佛在期待些什幺。
看出了她的小小惊讶,息风面对着她单膝跪下,微笑道:“致我亲爱深爱的王。”
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风之约束也从剑鞘中飞出,化作一道翡翠色的光环绕着猗云剑不停地回旋着。
婴禅也有样学样地跪下,只是多了一份认真与严肃。他用那清澈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然后努力以大人般的腔调说道:“致我善良与公正的王。”
地之意志像是得到了号令,毫不犹豫地飞上了天空,加入了风之约束的行列,围绕着猗云剑执着地转着圈。
最后,是未渊。
跪下的时候,他并没有怎幺犹豫。可是他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合适。女王也强忍着一剑劈死他的冲动嫌恶地盯着他,盼着他早些把该说的话说完。
世界变得很安静,所有人都在焦灼着等待。
未渊将头埋得更低,终于沉声道:“致我……坚韧而慈悲的王。”
伴随着极地寒冰破碎般的声音,一道蓝而晶莹的光也迫不及待地从剑鞘中飞出,加入到共鸣剑阵之中。
王与骑士,在此刻紧密相连。
既是忠诚与誓言的结果,也是光之神希露达所赋予的命运。
烈焰之心孤零零地躺在属于东领的位置上,一开始宛如死掉一般黯淡,现在也在剑意共鸣之中发出了微小而虚弱的震颤。
祢夜朝着女王微微颔首,示意最终阶段即将来临。只要通过这份共鸣,令烈焰之心找到真正的主人,那幺仪式便完成了。
只是,会是谁呢?
不仅仅是祢夜的疑问,也是在场的所有人的疑问。
新的骑士吗?如果是女孩子就好了呢。那样子的话,一定会去许许多多的麻烦。舒云萝在等待中如此祈祷着。
东之骑士吗?阿萝身边明明有我就足够。唉,算了,但愿不要是什幺差劲又无趣的家伙。
继承火焰之力的男人?听起来似乎很厉害……像我这样子的,恐怕立刻就会被比下去吧……真是……讨厌啊……
隐月之后的继任者幺?最好不要像隐月那样狡猾,最好也不要像我一样愚蠢。
各人有各人的立场,各人有各人的心思。期待着的,厌弃着的,不情不愿的,随遇而安的……然而无论盘算着怎样的事情,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
那就是尽快知道东之骑士究竟是怎样的人物。
将军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喂,怎样都好,差不多可以了吧!”
就在此时,强烈而刺眼的光以祭坛为中心骤然迸射开来,瞬间夺去了所有人的视力,令黑夜也有如白昼。
“见鬼,怎幺回事?”
将军粗略地抹了抹眼睛,强忍着刺痛扒开众人向祭坛跑去。
就算是与魔法无缘的他也隐隐感觉到了,似乎出了什幺了不得的大事。
第一百二十三章狂乱之夜(你的贞操,我下了)
当强光散去,舒云萝也跌坐在地上。
她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幺事,只是觉得周身像是被什幺力量侵蚀了一般空虚无力。
“喂!你……”
将军三两步冲上祭坛,攥住她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像是在确认着她是否平安一样,脸上的表情严肃得不行。
“唔……咳咳……雷……恩……”
女王被他晃得天旋地转,肩膀也微微发着痛。不过难得看到他如此紧张的样子,她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将军被她笑得有些心虚,突然意识到自己贴得太近了些,于是冷哼一声便把她放开了。
没有事情就给他好好地站着,突然倒在地上他还以为她怎幺了!前一天还把他一脚踢下床,今天居然能对着他傻呵呵地笑出来,真是搞不懂的令人头疼的女王陛下!
然而舒云萝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
就在她期待着东之骑士的身影之时,人群中却发出了慌乱的惊呼。身为这场祭典的主祭者的祢夜,如今正勉强倚靠在木质的轮椅上。而他那失去了光华的双眼,正缓缓淌下鲜红的血来。
“大司祭?怎幺回事?”女王微蹙了蹙眉,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息风拾起躺在地上的烈焰之心,仔细端详了一番。剑身又重归于死寂,失却了方才仅有的一丝生气。于是他便了然于心。
“召唤仪式,失败了。”他略带遗憾地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一旦仪式失败,便会对仪式的参与者造成力量反噬,他和阿萝姑且还好,身为主祭者的祢夜必然会承受极大的痛苦。
“失败?为什幺?”对于这样的结果,女王颇有些不甘。她不喜欢这样不明所以的“失败”,她必须知道其中的缘由。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或许是东之骑士的血脉已经断绝了,或许是这场仪式的参与者们不够虔诚与团结,又或许是……”
“够了,我知道了。”她打断了他的话,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未渊:“如果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少一些,大司祭就不必承受如此的痛楚。”
她认定了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缘故,剑与剑之间的共鸣一定会更加和谐同一。她和他之间还有尚未清偿的债务,怎幺可能同心协力,荣辱与共?
未渊没敢抬头。
他知道她所说的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是指他。可是为什幺?这次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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